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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为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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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人实话实说,可以吗?”信客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公孙梦未,微微摇摇头,“小人生性喜动,喜欢到处走,游山玩水,不喜在一个地方停留……”

    罢了,不强求,拿了画,给了赏银,便放走了信客。哪知,刚离开皇宫没多远,在京都的胡同里,信客就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几次回头看什么都没有,在天色渐渐暗下去时,信客再次回头,头被重重砸了一下,腿一软,直接倒地,这是碰上劫匪了么?他的赏银啊……

    公孙梦未带上双月,正式踏上南下的路。一路南下,风景渐渐有了变化,由白雪皑皑转为一片葱绿,显得生机勃勃。公孙梦未已经许久不曾出来走动了,眼下,有了花千凝的书信,知道她还惦记自己,也知道送信老妇的模样,想必寻人之路也不会太艰难。一想到她离花千凝越来越近,公孙梦未恨不能缩地成寸,眨眼间就到扬州城才好。

第106章 。105。() 
越是往南,天气愈发热起来,公孙梦未和双月沿途也随时更换衣衫,不过始终都是男子打扮,方便出行。离扬州城越来越近,她们三人也舍弃良马,换了游船,顺便欣赏江南风景。公孙梦未坐在船头,望着远处水波淼淼,思绪越飘越远。

    她们分别的这些日子,小东西,都做了什么?可有日夜思念她?想起花千凝说过的狠话,虽知道是假的,但公孙梦未心底还是回作疼。小东西狠起来,比她还狠呢,竟然说的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这种话,见了面,定要她连呸三下,除除晦气。低头看看自己的左手,包裹尾指的布已经拆了,伤口处也早已结痂,样子有些丑陋,公孙梦未摊开的手下意识握成拳,将残缺的尾指掩盖住,这是她断指之后形成的习惯。

    拜月和祭月也没有去惊扰公孙梦未,在甲板上相依而站,祭月满心的欢喜,牵着拜月的手来回地摇晃,美滋滋地说:“一直想同你下江南,没想到,还真有这个机会。”

    “不过是下江南,有那么开心么?”拜月的眸光大多时候都是望着公孙梦未,出于职责所在,她得保护好皇上。祭月撇撇嘴,哼道,“你真是蠢。”

    “你说什么?”拜月眸光转冷,移到祭月身上,威胁地说:“你再说一遍?”祭月低下头,红着脸,小声嘀咕:“人家不是下江南才开心,是因为有你在。”拜月听得一清二楚,却装作没听清,“嘀嘀咕咕说甚么呢?大点声。”

    “讨厌你!”祭月哪好意思大声说,皇上就在船头,她可不想被皇上听了去,甩手就要走。拜月轻笑,忙伸手拽住她,祭月跌落到她怀里,作势挣扎几下,拜月抱紧她,低声道:“让我抱一会。”祭月当真不再动了,转身回抱住拜月,用尽全身的力气。

    “你们俩个,适可而止!”公孙梦未没有转头,故意威严地提醒,两个男子装扮的人抱在一处,那场面没得看,最讨厌的是,竟然在她面前秀恩爱,哼!等寻到了小东西,她要抱着不放手。说话间,扬州城已经近在眼前,公孙梦未下船,天色早已昏暗,扬州城灯火通明,叫卖之声依旧是不绝于耳。

    “哇,主子,这扬州城堪比京都啊。”祭月惊叹,没想到一座小小的扬州城竟是如此繁华,连夜间都有各式商人行走贩卖,“这个如何卖法?”祭月瞧见一个手艺人,手里耍着绝活,被吸引住了。

    “这要看公子想要什么了,”做糖人热络地笑道,“不同的戏剧糖果,卖法不同啊。”

    “那这鱼要多少?”祭月手指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龙鱼,做糖人竖起拇指,“公子真有眼力,这是金龙鱼,专跃龙门的,要十钱银子。”竟然这么贵,祭月望了一眼拜月,她身上没有钱,拜月怕她乱花钱,全给收走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买什么糖人。”拜月拽了一把祭月,做糖人哈哈大笑,“听口音,几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士啊,我这戏剧糖果可是扬州城里一绝,不想品尝一番吗?”做糖人边说话手上的活计不停,“这位公子,您瞧瞧我这手艺,值不值这个价?”

    “拜月,她想要,你便给她买一个。”公孙梦未昂首站立于一旁,做糖人很有眼力,一眼瞧出这三人中,为首的这位俊俏公子是主子,“不如这般,老汉我也马上要回家去了,剩下的糖还能做两个糖人,公子给我十五钱,如何?”

    这老汉倒是会做生意,“可以。”公孙梦未都同意了,祭月顿时喜笑颜开,晓得拜月无法拒绝了,“我先往前走走,你们在这等。”公孙梦未说着就要往前走,拜月忙叫道,“主子!”她可不放心皇上一个人,公孙梦未宽慰道:“不妨事,我不往远走,就在前面。”

    “麻烦你快着点。”拜月忍不住催促,做糖人忙说:“公子,这个活计可急不得,少了火候和时间,做不出来的。”拜月无言地瞪了一眼祭月,祭月的注意力都在糖人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拜月气恼地掐了一把祭月的细腰,惹得祭月差点惨叫,可怜兮兮地望了一眼拜月,撅着小嘴很无辜。

    扬州城最为繁华的地方,便是靠近船舶停之处了,过往的商客众多。人来人往竟有些拥挤,公孙梦未需要侧身才能行走,这个时辰,扬州城正是热闹的时候,连头顶上都是叫卖声。

    “大爷,上来玩玩嘛。”

    “哎唷,公子,奴家这里好酒好菜都备好了。”

    “小爷,你可有日子没来了。”

    ……挑逗撩人之声不绝于耳,早年常出来行走的公孙梦未,自然之道这话里的意思。公孙梦未仰头,一块金字招牌,金凤阁。这名字,一瞧就是青楼,她向来不喜这地方,每次见了都绕着走。

    “主子!”拜月抓着祭月的手,从后面赶上来,“主子,今儿个折腾许久,不如找家客栈早点歇息,我方才问了那做糖人,他说再往前面走,第一个街口,有家客栈,算是扬州城里有名气的。”

    “时辰还早,再走走,”公孙梦未说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惋惜道:“方才问问那人好了,他既是城里的小贩,许是见过画像里的人。”

    “主子,也不急于一时,”祭月边说,还边舔了一口糖人,很是小孩子气,公孙梦未被她的孩童模样逗笑,祭月不太好意思,伸手递出去另外一个,“主子,你要来一个吗?”

    “不要,那是小孩子才吃的。”公孙梦未逗笑道,祭月不禁红了脸,转而跟拜月说,“那这个给你。”拜月扭头,嫌弃道:“不要。”

    “太甜了,我吃不掉两个。”祭月嘟嘴抱怨,拜月颇为冷漠地说:“你不是喜欢么,让你一次吃个够。”拜月快速追上公孙梦未,“主子,先找个地儿用饭吧。”

    “被你一说,还真有些饿了。”公孙梦未摸摸肚子,“去哪里吃好呢?”拜月停住步子,回身用手指金凤阁,“方才我一并问了做糖人,他说金凤阁的厨艺是一绝,不过……”

    “不过什么?”公孙梦未回身,也望向金凤阁的招牌,所以,金凤阁不单单是青楼?还做其他的营生?拜月脸颊微微泛红,压低声说:“那阁里也是寻花问柳的地方。”

    “算了,还是换个地方,”公孙梦未可不想在淫、声浪、语里用饭,太影响胃口了。几个人说话间,往前走,确实瞧见了客栈,烟雨楼,外观也颇有江南特色,透着古色古香的味道,“三位公子,我是这里的掌柜,免贵姓白,可称呼我白掌柜。”烟雨楼的店老板竟然是女子,生得清秀标致,让公孙梦未徒增一份好感,尤其这一袭白衣,恍惚间,让她想起花千凝来。

    “白掌柜,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上好的酒楼茶座?”公孙梦未跟着白掌柜一同往客房里走,白掌柜边在前头引路,边介绍道:“公子何必劳驾折腾,我这烟雨楼能做到在扬州城里被人熟知,可不单单是靠这住处,还有厨艺,也是我们的特色,”白掌柜突然停下步子,公孙梦未差点撞上去,往后仰身微微避开,扬首瞧着白掌柜,“公子,若是信得过我,不如就留在烟雨楼用晚饭。”白掌柜嫣然一笑,公孙梦未心中确实有此打算,便顺水推舟说:“那敢情好,劳烦白掌柜准备几个特色小菜。”

    白掌柜掌灯,推开房门闪身到一旁,“请进。”房内的摆设亦是干净素雅,挺合心意,公孙梦未不自觉露出笑意,赞道:“白掌柜的烟雨楼很有江南味道,让我们这外方人时刻都能感受到独有的江南气息。”白掌柜天生的笑面人,不笑时嘴角也是含着半分笑,此刻,翘起唇角,笑意加深,“多谢公子夸奖。”

    白掌柜转身要出去,公孙梦未突然叫住她,“白掌柜,我想跟你打听两个人。”白掌柜挑眉,疑惑道:“哦?公子来扬州城寻人?生得何等模样?”白掌柜也是热心肠之人,公孙梦未让拜月拿出画像,一张是老妇;另外一张自然是花千凝的。白掌柜接过来一瞧,压根不用细瞧,一眼就认出来了,心底有些疑惑,“敢问公子,这两位是公子什么人?”

    “一位是我家公子的故人……”拜月怕公孙梦未不方便说,便主动接过话头,白掌柜觑了一眼接话的人,也正望着她,“另外一位算是我家公子故人的朋友罢了。”

    “熟人?”白掌柜玩味地笑着问,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狡黠,头一次听说,老鸨和诗诗是朋友。公孙梦未紧紧盯着白掌柜的一笑一颦,注意到她看见画时微微挑起的眉,也注意到她有抿唇的动作,更注意到她此刻玩味的笑意,“白掌柜,不妨和你直说,这位老妇我并不认识,因着听说她和画里这位姑娘有关联,所以才一并寻找的。”

    “呵,”白掌柜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对她撒谎并没有什么好处,“公子还没说,这位姑娘同公子什么关系?”眼前这年轻俊朗的公子,要找的人竟然是青楼里的清倌,白掌柜也不免动了好奇心。祭月有些不满道:“白掌柜,你这般探根问底,不觉得冒犯了我家公子么?”

    白掌柜身体轻轻倚在门框上,抬眼打量了一眼祭月,顺势扬手将画抛给了祭月,轻笑道:“那我便不再冒犯,我这就下去给几位公子准备饭菜。”公孙梦未忙伸手拉住白掌柜,知道她是挑理了,“白掌柜,她们并无恶意,也是寻人心切,不瞒你说,这画里的人,是我的心上人。”

第107章 。106。105。() 
白掌柜当场愣在原地,上上下下大打量公孙梦未,头一遭,见到如此坦白之人。公孙梦未并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任由那探寻的目光在身上来回扫过,恳切道:“我和她失去音信已久,日前听闻她流落到扬州城,我便寻过来了。”白掌柜若有所思地缓缓地颔首,由衷赞了一句,“公子倒真是痴心一片。”说罢,脸色比刚才柔和不少,轻声说:“那我也直言吧,不知道你们过来时,是否瞧见一座叫金凤阁的高楼?”

    “瞧见了。”公孙梦未应声道,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难道花千凝流落于青楼,心里顿时添堵。白掌柜眼看着这位公子面色有些难看,善意地说:“这位妇人是金凤阁的老鸨,而画里这位相貌俊美的姑娘……”白掌柜的语气故意停顿,眸光盯着俊俏公子,缓了缓,朱唇吐出几个字,“是金凤阁的花魁。”

    花魁……公孙梦未的脑子里,许久之后,都只剩下这一个词了。白掌柜退出去后,公孙梦未立刻稍作梳妆,确保自己看起来干干净净,不显疲惫,起身就要出门,拜月想先吃晚饭,公孙梦未都不应。一刻都不能等,小东西怎么就到了青楼,居然还成了头牌,公孙梦未心疼死了,心疼之余是压不住的怒火,她要拆了金凤阁。

    “哎唷,几位小爷,里面请。”秦妈满脸堆笑,把人往里面请,拜月附耳对公孙梦未说:“主子,这不就是画上那位老妇人么?”公孙梦未定睛细瞧,可不就是她么?怎么看都是碍眼之人。公孙梦未压下怒气,冷着脸问:“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叫诗诗的?叫她出来见我。”语气很硬也很冲,秦妈暗道不好,这几个人好似来找茬的,忙赔笑道:“公子,这可如何是好,诗诗姑娘每日亥时一过,便回房歇息了,公子要是想见诗诗姑娘,明儿个赶早来吧。”

    “费什么话,快去把人叫来!”祭月对这种地方深恶痛绝,所以对这满脸堆笑的老鸨也是厌恶到骨子里,拜月伸手摸出一锭银子,“老鸨,麻烦你了,若是诗诗姑娘下来,我们必有重金答谢。”银子塞到老鸨手里。秦妈拒绝的心思立刻不坚定了,不过依照她对诗诗的了解,诗诗不是好说话的人,她不敢贸然答应,但又舍不得到了手的银子,“公子,你看这般可好?我先上去问问诗诗姑娘,看她如何答复。”公孙梦未扬手,“快去!”老鸨噔噔噔上楼,公孙梦未使了个眼色,拜月小步在后面跟着,在老鸨拐弯时,拜月脚尖点地,跃身到了二楼。拜月跟着老鸨,左拐右拐,上了三楼,一处独居的阁楼,拜月身体隐在一旁,听见老鸨敲门,边问:“诗诗姑娘,歇下了吗?”

    “不曾。”花千凝正在梳妆镜前,蹙眉说:“进来吧。”拜月耳朵很灵,一听这干净清爽的声音,柔柔弱弱却又透着一股子清冷的味道,简直不能再熟悉了!拜月简直要喜极而泣,这一趟扬州行,太顺利了,皇上终于不用苦相思了。

    “主子!”拜月站在二楼招手,公孙梦未和祭月立刻上去,拜月惊喜道:“找着了!”公孙梦未喜不自胜,眼眶都有些发酸,心潮顿时澎湃,“当真?在哪?”拜月回首一指,差点打着身后的人,对方动作利落,身姿矫捷,躲避开了,拜月道歉,“失礼了,没瞧见你在身后。”

    公孙梦未心急,想绕过这人往里面走,不料想,被对方拦住,“你们要去哪?”金镶玉挑眉,淡漠地问。公孙梦未抬手打开阻挡她的这只手,同样清冷地回答,“我要找人!”

    “找谁?”金镶玉用身体挡住去路,眯起眼眸打量这几个人,无论是装束,还是音调,都瞧得出不是本地人,祭月挺身出来,质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告诉你!你赶紧让开。”

    “哈哈,”金镶玉大笑道,看来,还真是外地来的,心底虽然不快,不过不知者不怪,提醒道:“我是这金凤阁的主人,想来你们是初次到这里来,二楼左侧和三楼,不准外人进入,所以,还有请几位公子见谅。”金镶玉还算是有礼地提醒。

    “我要找诗诗。”公孙梦未没时间跟她废话,语气不恭地说:“你让开。”金镶玉有些不乐意了,她好说好商量,当她好欺负么,阴沉着脸,出言不逊道:“你是聋子么?没听见我说的话!”

    “你怎么说话呢!”祭月双眸里都是愤怒,竟然敢辱骂皇上,按律该杀!拜月拉住要动手的祭月,好脾气地说:“阁主,那我们方才确实失礼了,不过,我家公子确实有事要和诗诗姑娘说,劳烦阁主通融,让我家公子见她一面。”见了面,就都好说了。公孙梦未是高高在上惯了的,她一向不会忍气吞声,更何况一想到花千凝被困在这青楼,她更是怒火中烧。公孙梦未双手猛地抓住金镶玉的衣领向上拎,一字一顿地说道:“趁我没发火之前,立刻将诗诗放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金镶玉这回笑得更大声了,几乎要笑岔气了,扬州城里,还不敢有人同她这么说话,笑得眼泪快出来,故作害怕的样子叫道:“哎唷,我真是怕死了哟。”金镶玉故意而为的讥讽,惹得祭月发怒,她再也忍不住,挥拳出去就砸向金镶玉。金镶玉是练家子出身,一向警惕高,偏身躲过去,脸上的笑意褪去,冷声道:“敢来我金凤阁撒野,我看你们也是活腻味了。”金镶玉边还手,边威胁道:“念你们初来扬州城,我最后警告你们,不要在我金凤阁闹事,否则,我不会客气。”

    “呵,不客气?”公孙梦未笑得轻蔑,昂首高声道:“我今天就将你这金凤阁给拆了!”公孙梦未回身对拜月说:“诗诗住在哪间房,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对付她。”

    拜月将线路说明,双月缠住金镶玉,金镶玉也喊了一声,“来人,给我捉住她!”金镶玉开青楼,手下的打手自然少不了,狗腿子们蜂拥而上,将公孙梦未团团围住,“死女人,你要是敢伤了我家公子,哪怕伤了一根头发,我都叫你拿命来赔!”祭月纵身窜到公孙梦未身边,“主子,你去找人。”

    “真是反了你们了!”金镶玉边打边生气,头一次见到这么油盐不进的外地人,竟然还威胁她,“一贯钱!你去报官,真是欺人太甚。”金镶玉下了命令,一个男子就往外跑。

    报官正好,看看到底是谁会吃不了兜着走。老鸨从三楼下来,吓了一跳,这怎么打起来了!再一看,竟然是刚才来的几位公子,她不敢上前,便在一旁喊道:“公子啊,你们别打了,诗诗姑娘说了谁也不见啊!”秦妈很担心这几位公子把给她银子的事说出来。

    “听见没有?”金镶玉逼近拜月,冷笑道:“人家不想见你们。”

    “不想见,也得见。”拜月并无攻击之意,所以多是防守,既然打起来了,就不怕把事情闹大了,高声喊:“花千凝!”祭月一听,也跟着喊:“花千凝!你出来!我家主子来找你了,你出来啊!”这名字一喊出来,金镶玉顿时愣住,下意识收手,问:“你们……”这几人竟然知道诗诗的真名,难不成真是旧相识?这也未免太巧了,怎么一下子就找到这里来了。

    “我们原本就认识她,也知道诗诗是花千凝,”拜月微微摇头,语气还算恭敬,“我们真的无意冒犯,求你,让我们见她一面。”

    “住手!”金镶玉喊停,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望着她,金镶玉敛眉思忖着问:“你们到底是谁,从哪里来?”既然说是旧相识,缘何诗诗不肯出来相见,其中另有隐情?

    “从京都而来,至于是谁,你无需知道,”祭月不逊道,继而高喊:“花千凝!”这么大的动静,花千凝想假装听不见都不行了,起初只觉得楼下喧闹,后就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推开门一听,大惊失色,这不是双月的声音么?难道?!难道秦妈说方才来的几位外地的公子是公孙梦未她们吗?

    花千凝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慌忙间躲回房里,将房门死死地关上,满脑子都是在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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