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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哇——拷!”
“哈哈……嘻……嘻……”一直瞪着他的冯瑜格当场喷出笑声,活该!
“嗯!功亏一篑!原来窈窕淑女这么难当,不过,我刚开始学得很像吧!”见她笑了,他才恢复成原来英气十足的模样走向她。
“人家才没那样呢!”她娇憨地否认,倚进他的怀里仍笑个不停。
“的确,毕竟我学的尚不及你的一分。”
“真的有那么夸张吗?”老实说,二十年来的习惯很难改的。
“哼哼!”他不予置评,搂着她一块坐进沙发里。
“是吗?可是那样看来好可笑……你……”她突然又多了另一个忧愁了,他又是如何看待这么可笑的她呢?
“冯瑜格!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给我满面忧愁试试看!”方沛成眯着眼睛,顶住她的下巴威胁。
“你的火气实在很大耶!”
“还不都是你,我早说过了,和我在一起时,你的眼里只能有我,怎么?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
“怎么会!”
“还是你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了。”
“这不就得了!就算你庸人自扰的模样很可笑,我就是喜欢你,不行呀!”对她的感觉很直接,就是爱上了,粗枝大叶的他很难说明他的心境的。
她闻言感动的倚进他的怀里,向来缺乏信心的她,突然受到这么直接的关注,总让她觉得很不真实,仿佛作梦般,害怕一旦梦醒,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无才无德的她,最后会失去他……
“方公子……”她的眼睛望向那些字画。
“拜托!那些死小孩才几岁,凭你,闭着眼睛随便画画,他们都会以为是张大干画的,別担心了。”他翻个白眼,无奈地亲亲她的额头,真拿她没办法。
“我还是会怕。”
“谁不怕呀?接手公司三年了,每次主持会议我也会怕,但事前充分的准备,让我相信我绝对可以处理得没有问题,而你准备得别说替孩子们上课了,开画展都绰绰有余了,别担心了好吗?”他按摩着她的后颈处。
“真的?你也会怕?”她讶异的看着他。
“怎么?你以为只有你才能紧张吗?少自以为是了。”他露出大大的耻笑。
这女人什么都全了,就差自信心没归位,他一定要促使她拿出自信,建立属于她的一片天,她是他唯一认定的女人耶!怎么可能一无是处呢!
“看来是我太庸人自扰了。”她叹口气倚进他的怀里。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味道差那么一点,原来是神韵不足,下回要注意眼睛的角度。”他抚着下巴研究着她的一举一动。
“啊?怎么这样啦!人家是真的很紧张耶!”她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还在紧张?既然如此只好出绝招了。”
“什么绝招?”
“让你彻底忘记紧张的绝招。”他露出好好的笑容凝望着她。
反正她正式上课后,就会发现自己的价值,然后被她遗弃许久的的自信心自然会浮现,现在他可要拿点好处了。
冯瑜格瞧着他将目光由她的眼渐渐下移,很缓慢地经由她的鼻来到唇,随着他的注视,她那部位的肌肤立刻倍感灼热,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
“你在诱惑我吗?不错喔!有进步。”他缓缓地偏头贴近她,张嘴却没吻她,两人的唇因为呼吸开合而轻触,暧昧流转其间。
“你……我……我们……”两手贴在他的胸前,她无法思考现在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快结婚了对不对?”他的唇贴上她的,将每个字都贴着她说,仿佛轻啄般揉磨着。
“嗯!”
“所以亲吻很正常。”他伸出舌舔着她的唇。
她微热了脸颊,不敢告诉他,她也喜欢……在他的唇舌逐渐往下移的同时,她敏感的发现到他手的位置有点可疑。
“你你你……的手?”他的手不知何时溜进她的衣服里,此刻正想解开她内衣的环扣。
“咦?被发现啦?还以为已经把你给电晕了呢!看来要再深入一些。”说罢,他的舌探进她的嘴里缠绵缝蜷,恣意窃取她青涩的甜美。
“方公子……太太……亲密了……”她指的是他正罩在她胸前的大掌。
“反正迟早都要做的,而且你也只能跟我做了,现在不做你不觉得太对不起自己了吗?”他边说边舔上她雪白的皓颈。
“我……我没这么开放……”她好怕!怕不说山来,再等一会儿,她会完全忘了拒绝,依着心意回应他。
“啊?瑜格,对不起!”理智撞回他的脑袋,缓缓收回不安分的巨掌,改而环住她的纤腰,是他太心急了,居然又忘了她是明朝来的贞节烈女。
“没关系,我会慢慢跟上你的。”她躲在他的怀里露出甜蜜的笑容。
“对!握笔要端正,别急着下笔,平心静气的写每个字,大家试试看。”
冯瑜格的课程反应超乎预期,她的耐心和实力赢得各方证赏,不仅小朋友喜欢她,有些家长也成了她的学生,闻风而来的人愈来愈多,于是,方沛成帮她找到适合的地点,正式成立专属教室。
唯一令他不满的是两人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害他每每思念她,只好贴在门边偷看,让许多学生笑话他的黏人。
他站在门外瞧着她,一年来她变了,在教学中渐渐散发自信的光芒,让他也倍感与有荣焉,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的骨董女人呵……
瞧见他,她偏头嫣然一笑,他挥挥手不想打扰她上课,决定像平时那样到附近走走,等她下课。
“沛成!”
“是你!”他回头就见郭少美倚在车边望着他笑。
她是个难得的美人,以前常和他上床,是彼此解闷的好床伴,但此刻他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有空吗?”她风情万种的走近他。
“有事?”他的手插进裤袋里冷淡的问道。
“你不觉得好久没去我们最爱的饭店了?”她的手轻抚上他的胸膛,眼里有着渴望,更有浓浓的自信,她的邀约他从未拒绝过。
“不了!我有事。”他退开一步避开了她的碰触。
“为什么?”她僵了僵,眼里多了受伤。
“没什么,我不想再玩那种游戏了。”
“原来宜珍说得是真的。”她愤恨的嗔道。
“宜珍?”他不太戚兴趣,他的传言向来很多,别人怎么说他是别人的事。
“她说你爱上庄子忆了。”她不服气,论美,她绝不输给庄子忆;论合适,整天吵架的他们绝不可能凑成一对,这实在太过分了。
他扬了扬眉,原来这就是最近上床邀约特别多的原因?“是不是都跟你无关吧!”
“难道你真的想定下来?”
“若时候到了,有何不可?”他耸耸肩故作不在意,可他柔和的神情泄漏了他内心的情意。
“那也不该是她呀!我们默契十足,我才是你最该爱上的人!”郭少美急了,再次按住他的手。
他那样的表情她渴求许久了,没想到会让她看见,可那目光里却没有她!
“若要爱你早八百年前就爱了,不会只喜欢你的身体。”他却再次推开她的手。
“那她呢!”
“与你无关。”
“难道你一直暗恋她?等着她的回应,所以才和她保持合作关系?”
方沛成蹙起眉头,方氏的帐早在他阿公那一代就一直由庄子忆任职的会计事务所负责,郭少美在硬拗什么呀?
“她八成也是明明就喜欢你,却假装不对盘,真烂!”郭少美破口骂道。
“不论如何都不关你的事,少美,我们好聚好散,至少还是朋友。”方沛成当场变了脸,原来他以前找女人的标准这么低。
“等到最后想要的男人却变成别人的老公,我怎么可能就此放手?不可能!她别想如愿。”
“少美,我丑话说在前头,别让我发现你找她麻烦,不然后果你自理!”他扯住她的手,
他终于主动碰她了,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警告她。
郭少美终于明白,她永远也得不到他。她神情复杂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坐上车,扬长而去。
因为担心郭少美会找冯瑜格的麻烦,方沛成开始接她上下课,没空时也由方爸方妈接送。可一个月过去了郭少美都没动静,他心想也许是他多虑了,再加上冯瑜格的坚持,他才停止。
“真难得,今天居然没人护送呢!”
冯瑜格下课正准备回家,听见声音有些迟疑地回头,却对上一个美丽女子恶意的眸光。
“我们认识吗?”
“以前认识。”等了一个月终于等到她落单。
郭少美调查过她,一年前因为电梯意外而失忆,令人惊讶的是失忆后的她散发出浑然不同的美,温婉典雅,气质出众,这就是方沛成爱上她的原因吗?
一个意外加上失忆竟让她失去期待中的男人,这教她怎么能接受?
“没想到差这么多……”郭少美故意露出可怜和耻笑的神情。
“什么?”
“以前的你多光彩动人啊!现在却像个路人甲似的平凡,只是长得漂亮又如何呢?不过是个没用的花瓶。”多亏方沛成保护了庄子忆一个月,这一个月正好让她找到打击对手的方法。
谁教他要爱上别人而抛弃她,那就别怪她要狠狠报复了,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我是和以前不同,不过这跟你应该无关!”她心头一惊,这感觉好熟悉,她刚到这里时,也曾这样自我嫌弃过,难道努力了这么久,她还是连庄子忆的一分都及不上吗?
“你知道吗?沛成一直深爱着原来的你,偏偏你却讨厌他,他总是受挫后就找我诉苦,好恨你的无情。”欺她失忆,郭少美将真假事实混在一起,刻意引她上钩。
冯瑜格错愕不已,她的说法怎么和她知道的不一样?
“以前的你实在太出色了,我知道自己比不上,也不敢妄想他会转而爱上我,只能默默地安慰他。”郭少美故意将以前的庄子忆捧得极高。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这女人究竟和方公子是什么关系?
“所以他一定很感谢上苍吧!就算现在的你和以前差那么多,但至少他得到你了!”瞧见她苍白的睑孔,她知道目的达到了,又接着说下去。
“唉!我对沛成的爱有多深,你是不会了解的,只要是他要的,我都会全力支持他,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只要能偶尔陪陪他,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下子她又成了委曲求全的可怜第三者了。
“你到底是谁?”
“你问我?何不回去问他呢?问他长久以来最喜欢的床伴是谁,他会告诉你的!”她笑着走向她的红色跑车,临上车前又回头微微一笑。
“虽然我跟他昨天才去过饭店,不过你不必介意我,我们只在床上有关系,我不会跟你抢方太太的位子的,拜拜!”
望着绝尘而去的跑车,冯瑜格一年来努力堆砌的自信彻底崩塌。许久前,她就很在意他和庄子忆的关系了,难道这女人说得是真的?还有她说什么?在床上有关系?他仍在跟别的女人交往?
呆呆站在街头,混乱的心,隆隆作响的脑袋,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第7章
“子忆呀!已经这么久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方妈正在切高丽菜,准备包饺子。
“结婚?”正在削红萝卜的她有些吃惊的停下来,她也在等呢!可是他求婚后就没再提过这件事了。
算来她到现代也已经一年多了。
“你喜欢成仔吧!”方妈偏头挤眼笑道,这两个孩子每天卿卿我我的,瞎子都知道他们有多相爱。
“嗯!”她害羞的点点头。
“成仔也是呀!多亏有你,他这一年来的转变,让我们好开心,你们结婚后我们的心愿就了了。”
“他以前究竟有多花心?”见过那个女人后,她突然很想知道。
“啊?你在意吗?”她就知道儿子以前的烂纪录会变成绊脚石。
“我也不知道。”冯瑜格把红萝卜洗好开始切丝。
她不知道是在意庄子忆多一些,还是那些不知名的“床伴”令她心烦,也许都有吧!她果然仍是个肚量狭小的女人。
“都怪我不好,不该放任他的,从你出生我就希望你们能变成一对,却又没管好他,子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方妈放下刀子,很自责的叹道。
“伯母别这样。”她也把刀子放下,慌张不已。
“没关系,你怪完我再原谅我就行了。”
“啊?”哪有这样的?
“不然你去揍他直到气消为止,若舍下得,我去帮你揍也行,不过请你千万别跟他计较。”
“伯母,你别对我这么好。”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差劲……她叹口气继续切起红萝卜。
“子忆你在烦些什么呢?至少他现在不花心了呀!那些荒唐事都发生在你们相爱之前,伯母不觉得你需要翻旧帐。”
“当然,我只是随口问问。”若没遇到那女人,她从没想过这件事,但他真的不花了吗?她感到害怕,怕对他产生疑心的自己。
“所以都没问题吧?”
“嗯!”她也希望没有问题啊!
“那就好,子忆,你可知道你们相爱我们四个老的有多开心,打你出生起我们就一直盼一直盼,终于美梦成真了,好棒喔!”方妈想了二十五年终于盼到她最想要的媳妇,开心地直笑,又开始剁高丽菜。
“是吗?”
“相对于我现在的喜悦,你不会知道以前看着你们唇枪舌剑甚至拳脚相向,我有多心酸。”方妈剁菜的力量变大了。
“伯母也觉得以前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对不对?”她装作不在意,边切红萝卜边问。
她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这样她就不必跟永远也比不上的无形对手竞争。
“才不呢!我以前就觉得你们一定互相喜欢对方的,只是熬在那里死不承认罢了。”方妈停下刀子回想着以前种种,愈想愈有可能,不禁喜上眉梢。
“啊?”她手上的刀一偏切到指头了,大片殷红染满砧板。
“怎么这么不小心?”方妈惊慌的拉着她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继续冲水,别停知道吗?我去拿急救箱。”
呆望着直泄而下的清水冲去她手中不断冒出的鲜血,作了一年的梦要醒了吗?原来她终究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又没开灯?怎么回事?”走进庄家,一片的漆黑让他蹙起眉头。
已经很久没发生这情况了,她该不会又……他走进她的房间,果然见到她包着被单坐在窗边凝望着天空。
怎么又来了呢?
每次她心烦,就把自己变成蛹宝宝,藏在里面逃避现实,这都变成她的习惯了,这次又是什么惹她心烦呢?
“妈说你切到手了,严不严重?”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连同被单一块抱进怀里,才翻出她的小手,就见左手食指和中指都包着绷布。
“还好,只是切到皮而已。”她幽幽答道,仍望着窗外。
“有心事吗?”
“没……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你只要说话不看我,就让我浑身不对劲,仿佛有什么隔在我们之间,你绝对有心事!”他渴求着她的全心全意,她怎么会不了解呢?
“我……”她不该怀疑他的,他这么光明正大,这么温柔体贴,这么保护珍视她,他……咦,这是什么味道?
她狐疑地揪住他的衣服闻了又闻,和那女人身上的味道相同!他?
“怎么了?我身上有异味吗?”他也拉着衣服闻了闻,却不觉得有什么怪味道。
“好恶心的香水味。”放开他的衣服,她又把自己包回被单里。
她的前途愈来愈黯淡了,若他真的和那女人有往来,那么庄子忆的事八成也是真的,若她仍是以前的冯瑜格,那么她会逆来顺受,默默承受他的花心、他的所爱非己,但如今的她却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事了。
“香水?”他又闻了闻,然后望向她,突然一脸的欣喜,又抱住她。“小格格,你是不是在吃醋?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味道很难闻。”她才不要承认自己的气量有多狭小。
“好吧!那我会建议林秘书以后换个牌子的。”他的眼里却全是笑意,他的骨董女人终于懂得吃醋了耶!
“林秘书?”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
“对呀!她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突然昏倒,吓死人了,是我抱她上救护车的,还好她只是太累了,所以我放她一个星期的假……这味道真的很难闻吗?”他又举手闻了闻。
“反正我不喜欢。”原来不是那个女人,她稍稍冷静下来。
“小格格,你肯吃醋让我很开心耶!”他仍笑个不停。
“为什么?”
“这表示你爱我呀!”他开心的啾了她的脸蛋好几下。
“我却发现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她口气中隐隐含着难受。
“咦?所以你是在烦这个吗?”
她讶然地偏头看他。他发现她在心烦?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嘛!
“变成蛹的小格格绝对有事烦心。”指着眼前的明显事实,他不懂她有什么好烦的。
“我是真的不了解你,比如前天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我都不知道,那么更重要的事,我一定也都不知道吧!所以我跟你之间有着莫大的距离。”
也许是她太轻忽了,现代两性专家不都说另一半出轨,绝大部分责任来自另一方的不重视,是她将他的爱视为理所当然,所以没看到真相吗?
他爱庄子忆,所以留在她的身边,她却把庄子忆变成这德行,完全不符合他的理想,反倒是那女人因为了解他,而成了他的心灵支柱,所以至今仍跟他藕断丝连,事实是这样的吗?所以到最后全是她的错啰?
“我还以为你痊愈了呢!”他两手一夹定住了她的脸蛋。
“啊?”被拉回现实,冯瑜格吓了一大跳。
“发呆呀!你居然又给我发呆?你到底是怎么了?大热天的包成这样,是想气死我吗?”他火大的将她的被单抢下扔在一旁,见她又是一身汗,更气了。
“我就是爱发呆怎么样?”她也火了,爬下床想把被单抢回来。
“你这女人真不诚实,想问我行踪就直接问,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有必要拐弯抹角说什么了不了解、距不距离的吗?”他却把被单踢得更远些。
“什么都要我开口问?你就不会直接告诉我吗?”她推了他一把,跑过去把被单抱回来。
“前天晚上公司在XX饭店有签约酒会,我去工作到半夜,你还想问什么?”他又把被单扯回来,见她汗流浃背的有点心疼,扯着被单替她擦汗。
“没有了!”她却不领情,一把把被单抢回来抱着。
这样的回答无法解开她心中的谜团,那天直到她睡了他仍没有回来,也许签完约他就去逍遥了呀!
“你再闹我就把它丢下楼去!”方沛成完全搞不懂她在发什么脾气,再度把被单扔在地上,很不温柔地将她拉进怀里。
“很痛耶!”撞进他的怀里,被他很粗鲁的死抱着不放,她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好转。
为什么她无法相信他的话呢?“是不是因为书画展快到了,你又开始紧张了呢?”想了半天,只有这件事可能引起她的内分泌失调了。
“也许吧!”她无奈地叹息,她实在问不出口,她无法开口问那女人是谁,好怕问了,梦就真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