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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这么大一圈子,言外之意就是,你木子风真是个傻子,我都是老太婆了,你还叫我姑娘,真是愚蠢到家了,你简直就是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在温室中长大,果真是愚不可及。
木子风又怎会听不出她言语中的讽刺,心中早将她的祖宗骂了十八遍,面上却依旧不改嬉笑,“哦?本少爷有个习惯,对着美貌的女子总是爱以姑娘相称,既然姑娘喜欢人家对您尊称,那木子风就冒犯了,奶奶您老这皱纹呐…年纪大了就别穿得这么艳,还有还有,笑的时候就大方些,别遮遮掩掩得搞得羞涩可人,都一把年纪了,学什么大家闺秀,男人呀,对于做作的老女人最是反感了!!”
几乎气得脸都绿了,想她清水麽麽虽不是什么主子,但是连两任宫主对她亦是带着几分敬重,更别提手下那群小喽喽了,是问何曾受到过这般侮辱…
预料中的出手,用的并不是刀剑,而是密集而发的银针。木子风开始后悔,早知道这老女人用的是暗器,他就不会这么盲目的激怒她,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自己根本无施展的余地,在躲避中环顾四周,你爷爷的,根本就是无处可逃!!
上窜小跳,还好他轻功过人,眼力过尖,不然没几回合,估计早已经成为做靶的稻草人了,一个翻滚,无意中又回到了床畔,并且很不幽雅得重撞在床板上,正等待着老女人再一次的凶狠攻击,不料迟迟未到,疑惑得抬头,只见老女人一脸不可置信得望着自己的身后,眼中先是惊愕,随即一抹欣喜雀跃得散淡开来,声音都带着无以名状的激动…“勿…”声音停顿,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称呼,“勿公子,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谢天谢地,怜宫主终于苦尽甘来,终于…”说到最后,已成呜咽…十三年漫漫无期,她是亲眼目睹那个愁断心肠的人每日陪在他身边,一人独语,那种肝肠寸断得寂寞,连她都不忍目睹…
木子风将目光移向身后,意外得,一双乌黑的眸子,侧着头,脸安静得靠在枕上,不解得盯着自己。木子风只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神态,他太熟悉了,那么相似的两个人…连那神情都可以阐释得一模一样…
床上的人只是盯着木子风看了一会,便移开了视线,开始打量自己身处何处,欲支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黑色沉重的镣铐禁锢了自由,清脆的铁链触碰的声音,牢牢得将他锁在了床上,连下床都是奢望…
看着他艰难的支起身子,木子风想要上前帮忙,身体却如同被他物操控,根本无法自己,那样的一举一动,让木子风的思绪飘扬,记忆中的另外一个人,分开后的思念,如破土而出的春笋,一点点荡漾开来。
清水麽麽也是一脸呆滞,她曾经迷惘过…为什么对着一具如死人的身体可以让冷怜放弃所有,只为能够日夜拥他在怀,忍受非人的孤寂。如今才明白,那人绝非仅仅只有一副绝世的美貌,那种隐藏不住散发出来的傲然气质,就如同泰山高顶上耸立的孤松,绝世独立,无法亵渎。仅仅只是这样就能扰人心怀,更无法想象他十七年前,手持四法青云,一身白衣飞扬,清绝出尘,仅用三十六招就将遥遥领先的冷怜一举击败,那又会是怎么的神话…如今的自己根本无法想象,只道,果然是冷怜值得毁弃一生前途也要禁锢的人…
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勿潇兮看来却是苦不堪言,长久不活动的身体酸痛不堪,后庭的疼痛更是时刻提醒着自己所遭受的耻辱,半依在柱子上,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四目直视,更让他觉得极为难堪,十三年…几乎让他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尝试着开口,却无法吐出半个字眼…
清水麽麽这才回神,理智重新占据思维,先解决了这个臭小子,再去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宫主,她都已经能猜测出冷怜狂喜得表情了…苦尽甘来大抵就是如此吧…
这一次不再用暗器,因为她不能保证不会误伤到勿潇兮,偷袭的掌风瞬间而至,木子风却一脸未知,眼看着木子风那颗脑袋即将开花…
勿潇兮一手支起摇摇欲坠得身子,紧急之下脱口而出的“小心…”伴随着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徒然倒地的身影,晃得人头痛欲裂,眼前满是飞溅而开的鲜血,涌出伤口,点点滴滴,在地面盛开出点点红梅…
何处可逃
惊魂未定,心中极为疑惑,在这虎穴,何人竟会出手相救,捂着胸口回头,待看清那张铁青的俊脸后,木子风着实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衣服下摆道,“还好呆子你及时赶来,不然本少爷本要死在这狠毒的婆娘手下了,就当本少爷欠你个人情吧!”
这人命关天之事,他木子风竟然一笑而过,压根不当回事,如若自己再晚一步,难不成真拿他的尸体回去向木庄主谢罪??思及此,颖清寒立时火冒山丈,赏了木子风一个铁板栗,“木少爷好雅致,死到临头还能临危不惧,真不知道是木少爷胸有成竹呢,还是木少爷您吉人自由天象,傻人有傻福,每次险境都能逢凶化吉?”
“嘿嘿,高人和贵人自是两者皆备,而像颖兄这样的么。。也只能好好练武,随时自救咯!”
“下次,在下一定袖手旁观,再不做这倒帮忙之事!”颖清寒一脸认真,方才一心只集中于营救木子风,现在空闲下来,才发现床上坐着另一人,,几乎苍白得和白色融为一体,却是美得连绝色女子也遥不可及…
“木离兮?????”惊喜得无以言语,颖清寒猛然生了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兴奋感,跨步上前。
木子风一把拦住了他,向颖清寒示了个眼神,意为小心,他虽只见过木离兮数面,可是那轮廓却早在他心里描绘了千百回,那是木离兮啊…。那木子风怎么反而这样警惕了…
“他不是哥!他的眼睛…”再不理会颖清寒深究的目光,直接将事实说出了口。
果然,颖清寒身体一滞,两眼瞪得老大,一张俊脸只能让人望见那三个浑圆…
勿潇兮坐在床上,两手撑着在床上,铁链咯得他生生得疼,努力理清混乱的思绪,年轻得稚脸,在脑中慢慢的形成另一个模板,那还是什么时候,年幼的他和他的师兄在月下触膝长谈;又是何时,他和木兄在木琉山庄的樱花丛下把酒言欢,桃花结义…多少年前的记忆了,怎么都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木子风和颖清寒两人不知所措得凝视着神情变化莫测的勿潇兮,越看越像,却又愈来愈不像…简直要疯了…终于在这沉默的对峙下,木子风忍不住破了口,简单明了,”你…是谁?”
床上的人有一刹那的恍惚,怔怔得看着木子风,想要努力组织语言,却一次比一次绝望,十三年了,真的快要忘记如何开口,如何说出勿潇兮那三个字…
木子风见他面露难色,按奈住心中的浮躁,再一次耐心问道,”慢慢想,你是谁…”
这一次,仿佛再也忍受不住,勿潇兮逃避般的低头,不愿再去回视对方追寻的目光,如何说得出口自己就是勿潇兮,如何又能顺利开口,根本办不到…无能为力得任人打量,询问…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只想找个地方钻下去…
颖清寒这一次才真正完全死心,确定了他绝对不是木离兮,失望得拍了拍木子风的肩,”别在这里久留,既然他不是离兮,我们还是赶紧抓紧时间和爹他们联系上吧,我怕他们…”话刚刚说到一半,只见床上原本安静的人突然开始挣扎,如朗星的双目紧紧得盯着颖清寒,表情痛苦,想要开口,却无法吐出半个字眼,只有不成调的声音…意外的…那声音如玉一般,让人感觉丝滑清爽,煞是好听…
再一次难倒了两人,迷惘得对望,为什么那个人会在听到离兮名字的时候忽然情绪失控…试探着询问,以便再一次确定,”木离兮??”
果见那人变得更为激动,用力得扯拉铁链,想要从其中摆脱,无奈效果不佳,搓红了手腕,依旧无法挣脱分毫,那白皙得容颜上也浮上了一层红晕,救助般得望着二人,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汽,使得那双乌黑的眼睛如璀璨的黑宝石,折射出柔弱的幽光,与木离兮的绿眸竟是不相上下,这世间,如果要寻得一人与离兮不相上下,那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
木子风与颖清寒两人看得几乎呆死过去,好一会才回神,清了下喉咙,道“你知道我哥木离兮在哪?”
床上之人只是摇摇头,神色担忧,他是记得的,记得冷怜曾俯在自己身上说的那句残忍的话,他说,死了…终于死了…那些积聚在眼眶中的眼泪,被勉强得忍住,最后终于不负重力,沿着眼角滴落,他以一生做代价想要保护的人,最后还是死了…死在承诺人的手中…让他如何能不恨!!!
颖清寒不知为何,心中只觉得生生得疼,推开了木子风,执起剑,欲动手,木子风赶忙拦住了他,以防他做傻事,”你想干什么??”
“帮他解锁,难不成袖手旁观。”
抬手,又被木子风一把拦下…
颖清寒不免有些恼怒,”木大少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呆子,你能行吗?那链子扣得这样紧,明显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我怕你一剑下去伤了他!!”
颖清寒气绝,原来是为了这个三番两次的阻拦他,这个木大少爷真是被人宠惯了,想什么都一根直肠子,整天说别人呆子,自己才是货真价实的愚不可及,”木大少爷,你的脑子就不能转弯吗?让他自由并不一定要完全除去他手上的链子!”说完,运气,对准了沿伸至床柱上的铁链挥手就是一剑,,”叮”剑被毫不留情的反弹,铁链上只是余了一个细小的划痕…
这一次,颖清寒算是完全傻了眼,他自诩内力不错,不过是一根其貌不扬的链子,自己方才以防万一已经用了七层的内力,竟只动了它一根汗毛…
这下倒让木子风一阵得意,刚刚他憋了一肚子气,现在终于来个了报仇机会,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颖清寒无地自容,羞愧得涨红了脸!
抱着一雪前耻的心情,运起了十二分的功力,使出吃奶的劲,刚要下手,勿潇兮却伸手制止了他,苦涩得摇了摇头,他之前就料到冷怜不会轻易放过他,一定会极尽办法,这链子怎么又会是普通的铁链,千年寒铁打造,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能将其一剑尽断,这年轻人确实是百年一见的奇才,只是年纪轻轻,修为毕竟尚浅…
示意颖清寒将剑递给自己,对方一阵犹豫,似乎有些为难,惊讶得看着自己,勿潇兮微微苦笑,自己看上去就这么手无缚鸡之力吗…
右手执剑,轻轻抬起左手,对准了在空中摇晃得铁链,火花电石间出手,”叮当”一声,铁链应声而断,再而换手,同样的动作,右手的链子如断了身体的蚯蚓徒然落在锦被上,勿潇兮有些迷惘得看着手中的剑,久得都快忘记了…握剑的感觉…真好…就感觉自己再一次握住了生命的转轮…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这把剑不够锋利,怕伤到双手,他可以完全除去这碍眼的链环…
木子风,颖清寒两人就如同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六个浑圆,定格在勿潇兮面前。勿潇兮望着解放而出的双手,释怀一笑,那两人又是一愣,木子风手中的剑更是毫无形象的落地,发出绝望的光…
足尖踏地之时,那种久违的感觉,勿潇兮根本来不及享受,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连身子都开始疼痛,那种绝望的滋味…很自然的,无力靠在床柱上,鲜血就从唇角沁出来。勿潇兮抑制不住得冷笑,冷怜冷怜,你这是何苦,这十三年我昏迷不醒,你都要这样处处堤防我,千年寒铁,再加上红血散,难道连行尸走肉,你也不放过么…
闻得噩耗
颖清寒最先反映过来,一把扶住了勿潇兮,欲开口,却不知该用何种称呼,望了一眼向来鬼灵精怪的木子风,见他双眼茫然,没有焦距,不免面露讥诮,他可没有忘记木子风当初的一脚,以牙还牙,他颖清寒向来奉为真理,狠狠的捏住木子风嫩嫩的脸蛋,重重一扯…。
木子风“啊”一声惨叫,甩开颖清寒的手,“你爷爷的,疼死本少爷了!”
只是简单的嬉闹,勿潇兮却没来由得放松了心,淡淡朝着木子风一笑,残留在嘴角的血迹映得肤色更加白皙。反而是木子风为着自己方才的窘样,一阵尴尬,挠挠头,咧开了嘴“前辈,你武功这般好,可否带我们去找我哥,他几乎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只是眼眸是绿色的…”
勿潇兮嘴角顿时敛去笑容,眼帘下垂,神色黯淡,轻轻推开颖清寒,刚刚靠在床上,眼睛一亮,豁然起立,将木子风,颖清寒拉到了自己身后,木子风一个措手不及,跌在了床上。颖清寒倒是神色自若,他当然发现了来人的气息脚步,微弱,却在以极速靠近,倒是一个折不扣的高手。
勿潇兮抿着唇,紧紧得盯着门,转而看向颖清寒,微微流露出赞赏之意,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呐。颖清寒被他看的一阵脸红,偷偷回头冲着狼狈的木子风得意挑眉,气得木子风一阵咬牙切齿。
意外的,来人并不是光明正大的从门口进入,而是同样得从窗口跳入之时,勿潇兮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冷怜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待玄中看清房内的场景,心跳都快了两拍,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得盯着勿潇兮,如同要将他刻进骨子里,生生世世铭记于心。
颖清寒暗自运起真气,以防备随时可能发起的恶斗,转头想要征询勿潇兮,却见对方微歪着头,神色复杂的望着来人,那模样说不出的诱人心魂,像极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玄中见到勿潇兮身边此刻站着两个陌生的年轻人,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嫉妒,按动了藏在袖口的暗器,直向木子风,同时右手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移形换影,速度极快,对准颖清寒的胸口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颖清寒一见那扑面而来的暗器,早就料到木子风无力接招,不待多想,出于本能,旋转剑身,横跨一步,用剑挡住了染毒的暗器,金属碰撞的声音还未完全销声,飞速而来的杀气让颖清寒瞪大了双眼,来不及反应,只能呆呆得看着匕首靠近自己的身体,那一刹那心中闪过的绝望,让颖清寒永生难忘…
就在玄中欺身而近之时,勿潇兮凝聚真气,火花电石之间一招乾天罡气,挥得行云流水,从下方入手,利用真气隔空让玄中的手瞬间移了位,锋利的匕首更是被震得徒然落地。无须神剑相助,自从自己练成神御剑法第十层,早就人剑合一。这十三年虽然不曾练武,但是冷怜为保住自己,大量服用的珍贵内丹,不仅保住了他当日走火入魔留下的病根,更是将他原本就天下无双的内力提高到了又一个极至的境界。如若不是被红血散压制,这天下又有谁能拦得了他的去路…
颖清寒惊得无法呼吸,乾天罡气乃是神御剑法中第六层的招式,从来只传御剑山庄关门弟子,而能使出乾天罡气的更是寥寥无几,他颖清寒甚至屈指可数。却从未见过庄内曾经还有这样一个人物,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庄中的那个禁忌…
玄中落败,倒在地上,凝视着勿潇兮,眼睛似要喷出火来,他竟然帮着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而两人看勿潇兮的那种眼神…
“潇兮…十三年了…你终于醒了…”说话间,已然起立,试图靠近勿潇兮,见对方没有逃避的意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仿佛怕他临时改变主意逃跑般,玄中就此豁出去了,上前揉紧了勿潇兮的肩,情绪激动不堪。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勿潇兮措手不及,他认得这人的气息,也知晓他对自己并不恶意,只是行为过于暧昧,让自己打心里反感…厌恶这种感觉…推开了玄中的双手,那忍在口中的血很自然的流出了唇角。
颖清寒一听潇兮二字,豁然跪地,望着勿潇兮的眼神满是崇拜和敬仰…既然是一个禁忌,他又怎么会错过呢…早在孩童之时,老一些的丫鬟总会在暗处偷偷的提起,那眼中的爱慕,他是亲眼所见;行走江湖后,每每他亮出神御剑法,那些前辈总会拿自己和他相比,他是他心中的神,不可触及的神圣禁地,十八岁就将神御剑法练至顶层,内力更是震古烁今,他就是江湖武学造诣的一个奇迹,无法抹灭的神话…
“师叔,清寒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师叔责罚!”
勿潇兮微微一笑,明朗动人,“师侄,第一次见面,何必如此多礼。”眼中尽是欣赏,年纪轻轻有这样的心怀和武功已是实属不易。
颖清寒刚想说话,便被玄中冷不防推开,撑住了勿潇兮摇摇欲坠的身子,低喉一声“不好…红血散的毒发作了…”急忙从衣袖走寻出一个青花瓷瓶,从中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送入了勿潇兮的口中。担心得望着勿潇兮苍白的脸,愧疚道,“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无法研制出红血散的解药,这些药即是冷怜每日给你服用的,说来惭愧,我实力不济,也仅仅只能参破这药方了…”
“依旧无法使用内力?一旦使用便会发作,可是这般?”
玄中不忍心在看勿潇兮失望的眼神,转过头,轻轻得颔首,“为了你的身子好,别在强行动运真气,一不小心就会反噬,你的一身武功会被全数废去。”
“那就是说,我这一辈子都要成废人了…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施展?”
“潇兮,我带你离开这里,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乱事,那时候武功对你一样毫无用处!”玄中温柔的安抚道,将勿潇兮按坐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兮儿呢,离兮呢…”勿潇兮突然开始情绪激动,挣脱了玄中禁锢着他的双手,双眼茫然而又空洞…
玄中来不及制止,就见勿潇兮欲夺门而出,所幸的是颖清寒眼疾手快,拦住了他的去路,此刻如果就这样贸然让他出去,他们如何放得了心。
木子风此时才有所醒悟,意味深长得望着玄中,“说,我哥离兮在哪?”
玄中一见问话的是木子风,眼神一顿,淡淡道,“三天前,便已命绝。”
“哐当”利剑落地的声音,木子风浑身开始颤抖,颖清寒则瞪大了双眼看着玄中,勿潇兮无力倒地,口中喃喃自语,“兮儿,兮儿,爹替你报仇,然后去黄泉见你,可好可好?”
“冷怜冷怜,我勿潇兮若不替我兮儿报此仇,誓不为人。”
玄中望着勿潇兮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缓缓开口,“我知道离兮公子的遗体安放在何处。各位请随我来…”
前段时间一直在考试,没能来更新,真的很对不起大家,而且很奇怪,我一直不能在起点上更新,汗
以命相赌
玄中坐在中,望着船头独立的勿潇兮,思绪乱成一团,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依旧可以深深的体会到勿潇兮身上散发出来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