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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日抛弃的小媳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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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问问你自己。」她忍不住回嘴。
「问我?」他一脸狐疑。
「没错,是你负了我。」
「负了妳?」凌断日的下巴差点阖不拢,「等… … 等一下,我什么时候负了妳?」他只能用一头雾水来形容。什么时候他与她认识了?还莫名其妙的背上负心汉的罪名。
房雪菱没有回答,只用一双眼眸瞪着他,像是发出无声的谴责。
他大皱其眉,与她大眼瞪小眼。
「妳怎么又不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你根本不记得我了。」房雪菱把头别过去,脸上闪过一抹心痛。
「妳报上大名,说不定我有印象。」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晓得?」她投给他没好气又恼怒的眼神。
早知道他根本不记得她,可是从他口中得知他根本忘记她的存在时,心还是传来阵阵恼人的刺痛。
为什么无法忘记他?
是因为他的无情惹怒她,让她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人?
想到组织里的姊妹们纷纷投给她可怜又好笑的目光,她的心中燃起愤怒的火花,恨恨的看着眼前的他。凌断日叹口气,「妳干脆跟我说妳是谁,我们是怎么认识好了。」
「不要!」房雪菱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什么?」凌断日瞪大眼睛,实在搞不懂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要你自己想起来我是谁。」房雪菱脸颊涨红,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恼怒的关系。
「好吧!那名字可以告诉我吧?我总不能一直叫妳小姑娘吧?」他的语气轻佻,换回她的白眼。
房雪菱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开口:「我的名字叫房雪菱。」
她说出名字时,忍不住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能有一点点记忆。
「房雪菱?没什么印象。」
听到他的话,房雪菱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光,笑容虚假的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既然妳知道我是谁,妳能准确无误喊出我的名字吗?」凌断日当然感觉得到她的怒火,当下反驳道:「说不定是妳认错人了。」
「你的样子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她抿着双唇淡淡道。「我的名字是?」
「凌断日,你连你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房雪菱像是无比讽刺道,轻视的目光瞟了过去。
没想到她真的知道他的名字。他摸摸鼻子,「妳想怎么样?」
「我在你的手上,应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她冷冷的看着他,一点都没有阶下囚的感觉。
「说得也是,妳在我手上,武功又全失。」凌断日点点头,占优势的应该是他才对。
听到武功全失这四个字,她脸色一变,「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做什么?」她美丽的小脸蛋变得狰狞,即使如此,凌断日仍觉得她很可爱。她脸颊气得红扑扑的,他忍不住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
他在做什么?房雪菱感到恼怒,打掉他的手,杏眸瞪得好大。「不准你乱摸!」他当她是青楼里的姑娘可以随便侵犯吗?
「妳生气的模样真可爱。」凌断日好整以暇的道,看她恼火的样子,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这下可终于报仇了,她上次毫不客气的那一脚,差点让他的命根子都没了。
「快点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房雪菱想要使出武功,却发现自己不仅武功全失,力气也全没了,她嘟起红唇,悻悻然的瞪着眼前可恶的男人。
「也没什么,只不过暂时让妳乖乖听话。」
「乖乖听话就是让我的内力全失,武功使不出来,就连力气也比一般人弱?」
随着她的冷言冷语,凌断日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当然,要不然妳三不五时的搞破坏,在老鸨面前我也不好交代,总不能让我每次掏钱出来替妳善后吧?」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扯到老鸨去?」房雪菱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凝视着他邪恶的笑容,心往下沉。她怒目相向,想要藉此吓唬他,但他认定现在的她是一只纸老虎。「上次妳打烂的桌子还有一些东西都需要银两,所以我决定… … 」
他的笑容让房雪菱不寒而栗,「你决定什么?」
「决定把妳卖到青楼,赔偿那些损失。」
「你敢!」房雪菱脸色发白,拳头握得好紧。
他要是敢这么做,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妳看我敢不敢?」他的笑容更灿烂了,兴味盎然的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女人。
「快点,还不快把酒送上去。」老鸨催促道,看着房雪菱板着脸孔,眉头顿时一皱,「就算妳不是我们家的姑娘,但妳好歹也装出笑容,我们这里的大老爷可不是来看妳的哭脸的。」
「我又没在哭。」房雪菱白眼瞪了过去。
「妳这张脸比哭还难看。只不过是要妳送个酒,又不是要妳陪客,板着张臭脸做什么?」
「老鸨,别这样,她还是新手。」凌断日在一旁凉凉道,左右抱着两名姑娘,她们正用纤纤玉手喂他喝着美酒与葡萄。
房雪菱狠狠地瞪向他。若不是她手上没有剑,她铁定一剑刺过去。
老鸨双手抆腰,对着凌断日横眉竖眼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把这个姑娘扔过来叫我好好管教,却又替她讲好话,怎么,舍不得了吗?」
「我哪有舍不得?我都说会把罪魁祸首捉回来赔偿,我不是照做了吗?」
凌断日一脸无辜道,完全不把房雪菱与老鸨杀人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一旁的姑娘软言柔语道:「公子,来,再来吃颗葡萄。」
见到凌断日很享受的模样,房雪菱气得浑身颤抖,想也不想地将手里的盘子与酒瓶砸了过去,结果引起姑娘们的尖叫声和老鸨气急败坏的吼声。
「小菱,妳又把酒往这烂人身上砸,妳这已经是砸了第几瓶酒了?」
闪得快的凌断日替房雪菱回答道:「不多不少,加起来刚好第十瓶。」
「第十瓶?」老鸨一副快要捉狂发疯的模样,「这可是有名的千里烧,是难得一见的美酒,被妳这一砸,损失多少银两?」
「老鸨,妳明知道她老爱拿酒往我身上砸,妳干嘛老要她送酒给客人?」凌断日也不禁抱怨道。
他闪来闪去也闪得相当辛苦,还得随时小心她丢酒瓶或是酒杯过来,她武功全失,但准头不失,每一次他都闪得胆战心惊。
最可惜的是美酒洒得满地,而她身上扛的负债是节节高升。
「你以为我愿意吗?她除了送酒外还能做什么?要她打扫房间,她可以把房间给拆了,我的古董花瓶、珍贵字画和瓷器哪一个逃得过她的摧残?」老鸨鬼哭神号道。
所有珍贵的物品全毁了,她哪敢再让这名祸星再打扫下去。
「那当某位姑娘的侍女也好。」
「哪个姑娘愿意呀?一看到她,吓都被吓死。」老鸨狠狠地瞪着凌断日,「你带来的根本是个麻烦。」
「难不成秀姨要赶她出去?」凌断日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
老鸨轻悴一声,「想都别想,想我秀姨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那秀姨,妳打算再帮她换一份工作?她都打破十瓶千里烧了,妳还要她送酒?」凌断日摇摇头,怎么觉得老鸨是把银两扔进水里,扑通一声就没了。
老鸨老羞成怒起来,「我不管,你这个臭小子,人是你带来的,那些酒及花瓶与名画,全部还给我。」
「我拿什么还?」凌断日两手一摊,满脸无奈,眼珠子一转,干笑道:「要不然我叫她去卖艺、卖笑如何?」
好大的胆子,竟然叫她去陪客!
「要是客人的下半部没了,可别怪我心狠。」房雪菱从中间冷冷的插话。
老鸨被吓得脸色尽褪,凌断日则是打了个颤,双腿夹紧。
「别,我还要做生意。」老鸨连忙尖叫阻止。要是她把男人去势,那谁敢再来她这间怡红院?
「要不然妳可以做什么?」凌断日对着房雪菱直截了当的询问。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做牛做马?」房雪菱冷哼一声,「要不是你害我内力全失、武功全没了,我哪会乖乖任由你摆布?」
「问题是桌子是妳用剑劈成两半,妳该不该负责?」
房雪菱脸沉了下来。若不是他每次都拿这句话压她,她岂会乖乖照着他的话去做?更教她火大的是―
「你把我的钱包拿走了。」
「妳钱包放的那几两银,根本不够赔偿。」凌断日大言不惭,一点都不客气。
房雪菱的俏颜越变越阴沉,「里面有几锭金元宝和银票。」
「什么?金元宝还有银票?」老鸨闻言眼睛微亮起来,指着凌断日的鼻子怒骂道:「还不快把金元宝及银票交出来。」
「当初我们说好的是把人逮回来,可没说要用钱赔偿。」凌断日笑容满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根本不把老鸨难看的脸孔放在心上。「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老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嘴里碎碎念着,「你住我的、吃我的,还给我搞来一堆麻烦,你以为你是二公… … 」话说到一半,老鸨戛然中断。
房雪菱投给老鸨怀疑的目光。她刚才不会是想讲二公子吧?
老鸨好像注意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挤出难看的笑容。
「是什么啊?」凌断日处变不惊道。
他故意环住一名女子的腰,女子嘴里说着讨厌,但还是不停与他打情骂俏。
房雪菱冷冷的看着他的举动,胸口传来阵阵绞痛与酸楚。
早知道他是那种来者不拒的登徒子,为什么还会受到他的影响,感到愤怒及失望?看着那亲密的揽着别的女人的手,她恨不得把那只手给剁了。
感觉到房雪菱投射过来的目光,他冲着她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恶意与挑衅,像是故意似的。
房雪菱脸一沉,冷冷的哼了声。
「妳还站在这里干嘛?再拿一瓶酒送上去,别再把酒泼在这烂男人身上,只会浪费钱而已。」老鸨三申五令。房雪菱抿着双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等到她走后,凌断日发出轻笑,「真是个倔强的小妮子。」
「你带来个麻烦给我。」老鸨没好气地坐在他面前,看着他身旁两名娇俏的女子,挥挥手打发她们下去,「下去,别老缠着二公子,缠着他又不会赚到钱。」
「但二公子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服侍主子有什么不对?」一名女子娇慎道。
「这里还是由我来当家,妳们的主子跟无赖没两样。」老鸨瞪着她们,让她们吓得连忙说是,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出。
老鸨生起气来,就算是二公子也难以招架,她们还是学聪明一点,早早闪人,免得被她念一顿。
「秀姨,妳没必要对两名小姑娘太严厉。」凌断日替她们说好话,嘴角一扬,俊逸的脸庞更增添几分邪佞,足以让女人为他而疯狂。老鸨摇摇头。难怪她家的姑娘们一个个看到他时,就像蝴蝶看到花,眼睛根本无法转移。
「你呀!就只会给我找麻烦。」老鸨瞪了他一眼,无奈加没好气,「每次跑来我这里混吃混喝,勾引我们家的姑娘不说,还把小灾星惹上门。说吧!你是怎么招惹人家的?」
凌断日手肘撑着桌面托着下巴道:「我哪有去招惹人家?她莫名其妙就说我抛弃她,是名负心汉,可是我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
「哦?」老鸨觉得有趣极了,「你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难怪人家小姑娘会这么记恨你。」
「我什么时候抛弃她了?」凌断日蹙起眉头,「我都说我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一点印象也没有,怎么可能会记得抛弃她的事?想起她那张含怨带怒的小脸蛋,有种诡异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来回激荡。如果她笑起来,一定很美… … 「有可能你什么时候玩弄人,自己却忘得一乾二净。」老鸨挑挑眉反驳道。
凌断日摇摇头,「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我不可能会忘记。」
「说得也是,要不是她这么倔强,我倒觉得她在我这里当红牌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老鸨乐孜孜地道,一副垂涎的表情。
可惜的是这么倔强的小妮子,死也不会答应在青楼里工作,要不是胁迫她破坏的东西得要赔偿,就算她怎么打骂都没有用,而清扫及端酒的工作已经是她的极限。
「妳要她在这里当红牌?怡红院不被她拆了才怪。」凌断日撇着嘴,嘀咕着。
老鸨打了个冷颤,「算了、算了,我这间小庙容不得她那尊大神。」
以房雪菱的破坏力,她这间怡红院还不够她拆。想到房雪菱破坏的东西,她到现在还在心疼。「你什么时候才要带她走?」老鸨忍不住询问道。
「怎么?不是要她赔偿吗?怎么这么快就要放她走了?」凌断日逗趣道。没想到连老鸨都受不了她的破坏力,急着想赶她离开。
「赔?我看是我越赔越多才是。」老鸨没好气道。
原本她想,好歹有个免费白工可以贪,谁知道这个免费白工比凶神恶煞还要浪费她的血汗钱。
「奇怪?她怎么去那么久?」凌断日眉头皱起,往门外望去。照理来说,
房雪菱应该早就回来才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她的踪影?
「她?是指那名小灾星吗?」老鸨笑看着他,涂满脂胭的脸孔露出一丝兴味,「才不见一会儿,就这么想念她吗?」
想念?开什么玩笑!
凌断日正要反驳,突然间,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幢妓院。
「发生什么事?」
老鸨与凌断日赶过去时,已经有一堆人围在门口,挤得水泄不通。「让让!」老鸨毫不客气地把围上来的群众推到一旁。一名小婢吓得腿软,手指着屋内。凌断日往屋内瞧,昏暗房间里血腥味迎面扑来,鲜红色染遍整个地上,他的笑容顿时消失。
一名肥硕的中年男子躺在血泊当中,而房雪菱昏倒在一旁,手上拿着沾满血的匕首。
「这下可惨了。」老鸨在他耳边道:「我看非得把她交给衙门才行。」
第三章
    滴答!水珠沿着壁崖滴落下来。充满腐臭又难闻的地牢角落里窝着一团翠绿色的身影,房雪菱茫茫然地望着四周,彷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
记得醒来时,人群包围着她,在她身边的是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她手上拿着沾满血的匕首,疑惑地看着众人。
所有人指责她是杀人凶手… … 想到这,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她不是杀人凶手,她是被陷害的。
指甲深深刺进手掌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在心里发酵。当她仰起头看着凌断日时,他的脸孔面无表情,目光冷冷地盯着她。他眼神冷得让她心里直颤抖,好像在谴责她给他添麻烦,然后就把头别过去,不再看她一眼。
房雪菱的心变得冰冷,快要窒息,就连什么时候被官差捉走的她也不晓得,她只记得凌断日的脸― 冰冷无情且毫不恋栈。
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回想起他绝情的脸孔?
为什么想起时,心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她还对可恶的他怀抱一丝希望?希望他能站出来,捍卫着她?
对凌断日而言,她是个障碍,只喜欢与他搞破坏,什么人也不是。
他早忘了她是长老们指派给他的私人下属,他根本不记得她是谁了,所以她的生死与他有什么关系?
明知如此,她的心还是痛得无法呼吸,难道她还在期盼他来救她出去?
「吃饭了。」牢头直接扔给她一块冰冷的馒头和一碗混浊的清水。
房雪菱咬着馒头,馒头硬得像石头咬不下来,若有水还好,可是水… … 她看着那碗混浊的清水,叹口气,放下手中的馒头。她眼中出现一丝迷茫,对于未来感到心灰意冷。就算被救出去,身上背着罪名,她能上哪去?回合影吗?就算回去,也会引来旁人的奚落与议论,可是不回合影,她又能上哪去?
背着杀人罪名的她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不回去,她就只能过着逃命天涯的日子。
房雪菱突然觉得好笑。她有没有办法逃出这牢笼还是个问题,竟然还想到逃出去之后的事。
可是… … 她能有一丝丝期盼,会有人来救她吗?
活着,是她内心最深切的渴望,哪怕希望微薄,她仍是不想放弃。
手捏着干硬的馒头,她小小口地咬嚼。她要留点体力,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放弃。
深夜,冰冷的空气从铁窗口吹进来,房雪菱蜷缩着身子,感觉到阵阵寒意,明明很冷,她却觉得喉咙很干,身体像火烧般,好热,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回事?她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没有了武功,没有办法运气抵抗风寒,再加上地牢内十分阴暗寒冷,寒气钻进身体内,一定是生病了。
她的呼吸急促,脸颊一片嫣红,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冷凉的地上,滚烫的高温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房雪菱知道再这样下去,她有可能会在还未开审前就先病死。
此时她恨起凌断日那名混球,竟害得她武功全失,无法运气驱寒,身体变得脆弱无力。
她好热、好难过… … 呼吸变得好沉重,彷佛快要喘不过气。
房雪菱努力想支撑起身子,从冰冷地上爬起来。冰冷湿黏的地只会让她的病情变得更加恶化,虽然刺骨的寒气及冷风就足以让她冻死。樱桃小嘴吐出灼热的气息,眼前所有景物变得一片迷蒙… … 她似乎听到远方传来纷扰的声音,像是有人拿着钥匙在开锁… …
「喂!女人,醒醒。」
有人在轻拍她的脸颊,摇晃她的身体,可是她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
「怎么了?」
她听到女人的声音,语气像是很着急。
「她得了风寒。」凌断日按了她的脉搏,一摸她的身子就感觉到她浑身在发烫,脸颊有不正常的潮红。
「风寒?她不是有武功吗?怎么不会运气驱寒?」
「我把她的内力封住了。」凌断日没想到会这么巧合碰上这种事,要是事先晓得,他也不会故意封住她的内力。
「是你搞的鬼?」女子没好气道。
「我想教训她一顿,没什么恶意。」凌断日叹口气。看到她病怏怏的模样,让他的内心涌起一股罪恶感。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受这种罪,至少在牢狱中她能够过好一点的日子,不会一下子就病倒了。
「要是她丢了小命,看你拿什么赔人?」女子斜瞪了他一眼。
凌断日摸着房雪菱滚烫的额头,「只是小风寒,喝几帖药就行了。」
「好了,废话少说,还是赶快把人劫出去吧!手脚慢一点,官差就会包围这里,到时插翅也难飞。」
「嗯!」凌断日将房雪菱扛到肩上。
女子看了,脸色黑了一半。他似乎一点都不晓得什么叫做怜香借玉。
「她这样会很不舒服吧!」被人扛在肩上,头重脚轻的。
「没关系,反正她都已经昏过去,没有知觉,当然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凌断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更何况这样我才方便行动,总不能抱着她不还击吧?」
「你不会用背的吗?」女子摇头叹息,好像在替被扛在肩上的房雪菱感到可怜。「用背的得小心她会掉下来。」凌断日打定主意,扛着房雪菱走出监牢。谁说她没感觉?昏昏沉沉的房雪菱感到天旋地转,厚实坚硬的肩膀抵着她的胃,让她感到好难受,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她好像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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