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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求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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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转,了解一下织锦的情况好早日织成凤凰霓裳。”   
“明日?”离歌放下茶盏思忖了片刻,“明日不行!从明日起我要沐浴斋戒,三日后是我的选夫大典,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恐怕都不行。直等选夫大典结束,我才可以陪同平编修完成京里交代的事宜。”   
“选夫?”平芜瞪大眼睛看着她,这异族女子还可以自行选夫吗?   
知道他的惊异来源于无知,离歌耐心地跟他解释,“我们越族女子都是自己选夫的,当然族长选夫比寻常女子都来得复杂一些,我早已让族人发出告示,相信明天会有很多人前来参加选夫大典。”   
听上去不像选夫,倒想去应征苦力。平芜对那些将要参加选夫大典的人有些怜悯,可是真的有男人愿意被女人挑选吗?这不是太奇怪了嘛!   
像是洞穿了他的思绪,离歌不急不徐地告诉他:“每位越族族长选夫都会有很多人前来参选,当然最终入选的只有一人。不过场面很壮观,三日之后平编修可以前去参观。”   
“一定!一定!”阿呆替爷答应了下来,他可有着绝妙的打算。       
告别了离歌,他们回到县衙后院,关上房门,阿呆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爷,你不如去参加选夫大典吧!”   
什么什么?让他去参加选夫大典?平芜提着才子的傲气不肯松口,“凭什么让我去被一个女子选来选去的,再怎么说我也是翰林院四品编修,中原三大才子中以学识著称的平芜。不是应该媒婆上门提亲,然后各家小姐让我筛选嘛!”   
还让他筛选?阿呆原本不想提的,可是冲着他过分膨胀的自信心,他绝对不给爷留有余地。   
“爷,您忘了吧?你曾经向京里鼎鼎大名的才女、王太师的孙女提亲,结果如何?刘将军的妹妹,那个画坛才女也被你提过亲,结果又如何?还有巴太尉的女儿,说是擅长临摹,你不是也……”   
“够了!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类似的话。”那些丢人的事平芜不想再忆起,不就因为他没什么家产嘛!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没一个想嫁与他,以至他今年都二十八了,还单身未娶。   
阿呆说得也有道理,想人家刘校尉跟他同年为官又同岁,虽说官没他做得大,但身在油水衙门,娶了个土财主的掌上明珠,一下子就富了起来,如今第三个小子都六岁了。   
这样想来或许他是应该争口气,娶个比土财主的掌上明珠更有钱的女人当老婆,说不定回京后别人看他的眼神都会不同。   
如此条件的女子舍越离歌取谁?       
三日后,平芜换上最好的便服,领着阿呆来到越族聚居地。   
哇噻!这里还真大嗳!而且每栋屋子看上去都像京里的官宅,又华丽又大方。风景宜人,四周良田沃土,美不胜收。   
最重要的是一般族人的房产都这般厉害,想来身为族长一定有着帝王般的富奢吧!这样想着,平芜更加坚定了要做族长夫婿的想法。   
“请问,请问……选夫大典在什么地方举行?”   
“就在宗庙前的空场上,我带你去吧!”好心的族人领着他们一路行去,顺便介绍着越族的风土人情、历代财富以及现任族长。   
“说到我们离歌族长,那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她不仅人美,又能干,你看我们越族,要不是她的管理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吗?所以啊!哪个男人娶了她那才真是有福气呢!”忽地偏过头,他朝平芜问道:“你不去参加选夫大典吗?”   
“呃?”虽然有这项打算,可被人说中他依然有些尴尬。干笑了两下,这就算一笔带过。   
让他感到惊异的是,没想到越离歌在族人的心目中有如此高的地位,比当今圣上还厉害。冲着这点优势,他也要争取夫婿的位置,一想到他很快就能在京里扬眉吐气,他就兴奋地眼冒亮光。   
待他走到宗庙前的空地,那里早已聚满了前来参加选夫大典的众人。宗庙前设有一处专职空场,空场旁挂着一幅“候选夫婿至此”的招牌。那附近聚满了年轻男子,平芜甚至看到了郡府大人的公子和县官大人的小舅子,还有当地一些知名的盐商、富贾,就像一群公猪被关在笼子里等候挑选,情景令人炫目。   
平芜底气不足地打起了退堂鼓,“我看……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一不想丢人,二对自己没信心,或许保持一定的距离会更好一些。   
“不行!既然来了就绝不能后退。”阿呆将他向前推了一步,直将他推到招牌处,平芜失去了后退的可能,惟有扬起苦笑冲接待他们的人笑了笑。“我是翰林院四品编修——平芜,来……来参加选夫大典。”   
对他的头衔,接待的人没有丝毫惊讶,还不紧不慢地说道:“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银子?要给他十两银子报名补贴费?瞧对方伸到他面前的手不像啊!   
“所有参加选夫的人需交十两银子的报名费。”县官大人的小舅子和平芜有过几面之缘,好心地告诉他。   
十两?前来参加选夫还要交十两银子?天理何在?人心何在?银子又何在?平芜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上哪儿弄十两银子?离歌给他的那锭金子早花在杂七杂八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费用中了,他银袋里的所有碎银子凑在一起恐怕还不足五两,剩下来的银子该如何解决?   
索性不报了,不行!县官大人的小舅子都看见他来了,他要是这时候打退堂鼓只会留人笑柄,说什么也得坚持到最后。干脆这样吧!   
不好!阿呆的心中涌起极奇不好的预感。   
只见爷拎起他的衣领直拎到接待人的面前,“我身上没带现钱,就拿他抵那十两银子吧!”   
“不要啊!爷,不要啊!”阿呆有种被推入火坑的感觉,他拼命抗拒却抗不过主子的残忍无情。   
接待人尤不放心地扳开阿呆的嘴,像看牲口似的看了看牙,“还凑合吧!就先放这儿!”这牲口应该正值壮年,以他的劳动力干上十年苦力,在死之前应该能值十两银子吧!   
平芜拍拍阿呆的肩膀以某种类似自我安慰的口吻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赎回来的。”在若干年以后。   
眼见大势已去,阿呆惟有擦干眼泪呜咽起来,“爷,你可一定要赢啊!”否则,他这辈子都得流落异乡。   
“我尽力!”平芜也没必胜的信心。   
正当主仆二人进行着生离死别的场景,越离歌穿着越族传统服饰走了出来,她走到宗庙的正中央悠然落坐。神情中尽是庄重、尊严,和那晚拿一锭金子换他那幅破掉的《凤求凰》的女菩萨完全不同。   
看见平芜出现在选夫的行列中,她并无惊讶,也无喜悦,只冷冷地横扫过众人。她的目光停在了宗庙的正中央,在祭祖的仪式结束后,一场你死我活的选夫大典就此展开!     
第三章         
“越族第二十三代族长候选夫婿共四十八名,均符合入选标准,所有候选夫婿按照编号顺序同时进入武关、文关双重考验,最终获胜者进入即为族长夫婿。现在,比赛开始!”   
宗庙的长老在宣布完比赛要求后,让人搬上考试用具。平芜斜着眼瞄去,那比赛用的道具竟然是……针线?   
这到底是文关还是武关?若是文关,考的是如何用针线绣出《诗经》?若是武关,考的是如何拿针线戳死人?   
天啊!长老没有告诉他中途能否放弃考试,最重要的是,放弃考试能退他十两银子吗?他得先把阿呆赎回来啊!瞧,他这个主子多为下人着想。   
“下面将要进行的是武关考试。”   
真要拿针线戳人?平芜顿时哀号起来,早知道他今天就多穿几件衣裳的,再不行长胖点儿也成啊!至少保住小命要紧。   
“我们越族向来以织锦闻名全国,我们的老祖先各个都是织衣的高手。现在宣布本场武关考试项目:请各位候选夫婿在规定时间内缝好衣服上的破洞,谁缝得快、缝得好,谁就是这一关的胜利者,他将有资格进入文关考常”   
就这样?就这么简单?平芜心里乐开了花,他出身贫寒,小时候最常干的事就是缝补衣裳。即使后来当了官,为了节省开支他依然三天两头缝缝补补,连阿呆的衣服都是他补的,因为他补得省布又好看,考这个绝对难不倒他。   
随着长老一声令下,四十八名候选夫婿同时拿起针线动了起来。那也只是起初,接下来可不是每个人都在努力完成考试。大多数的男子从不曾做过针线活,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甚至于最简单的穿针引线对他们来说也是最难的考题,真正在缝补衣裳的不超过十个人。   
越离歌冷眼扫过考场上的这些男人,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他们或是骄奢淫逸的富家公子,想着当上族长的夫婿好光耀门楣;或是权贵之徒,想借着她攀取更高的枝头。有谁是真的欣赏她、懂她,所以才要娶她……不!不是娶她,是嫁给她的吗?   
没有!一个也没有!   
而她呢?她是为了爱才想要嫁人的吗?   
不!同样不是!   
年龄到了,她必须为族里的百姓找一位男族长,也就是她的夫婿。这位夫婿必须懂针线,有智慧,足以辅佐她管理整个越族。至于她自己对那个男人的喜好,在这场婚姻中完全不起作用。   
她娘是这样过来的,她外婆也是这样过来的,现在轮到她了。   
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族人,为了整个越族百年荣辱,那她呢?她什么时候为自己活过?如果她连择选夫婿一事都不能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这一生她还有为自己活的机会吗?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赛场上惟一悠哉的人——平芜。他会站在候选夫婿的行列中是她意想不到的,依她的判断来这里想成为她夫婿的人或是为权或是为名,平芜最缺的既不是权也不是名,他想要的却是她无法给他的东西。他怎么会……   
长老宣布比赛结束的呐喊声打断了离歌的思绪,不出她所料,平芜的针线活又快又好,在所有候选夫婿中遥遥领先。整场四十八位候选人,真正做完针线活的只有三人。这三人进入了文关比试,其他人均被淘汰。   
这文关可是定生死的重要关卡,阿呆站在“收银席”上紧张兮兮地盯着爷,他简直要摇旗呐喊了。“爷!你可千万要加油啊!虽然你平时经常饿着我,又让我一个人干五个下人的活,但我依然打定主意跟着你。你可千万不能抛弃如此忠心耿耿的仆人啊,我的爷嗳!”   
用不着这么要死要活吧!弄得平芜备感紧张,也不知这文关考的到底是什么。若是舞文弄墨倒也难不倒他这中原大才子,可要是出些怪招那可就保不准了。   
长老向在场焦急的选手和围观的群众略略致意,这就开始文关比试。“以下我将假设一种情境,请你根据提问回答问题。听题!”   
平芜的心跟着绷紧,当年殿试他都不曾如此紧张过。偷空瞄了一眼比赛奖品——越离歌,她正悠闲地坐在宗庙的中央遥遥地望着他们,分不清她的视线究竟紧跟着谁,只知道她眼底的淡然不像做新娘的女子该有的神采。   
他这边尚在分神,那头长老已经开始出题:“你肚子饿了,走到街上见一炊饼摊,你走上前问道:‘炊饼多少钱一个?’老板答曰:‘一文一个。’你一气要了十二个炊饼想要填饱肚子,请问你最少需要付给老板几文钱?记住!我问的问题是——最少!最少付几文钱。”   
三位选手中有一位等不及地答道:“当然是十二文,这还用算吗?”   
长老不语,深沉地望着另外两个选手。平芜尚在思考中,另一位选手想了又想,才小心作答:“十文吧!我买了十个炊饼,让老板送我两个,这不就只需花十文钱了嘛!”   
“好!这是哪家公子?果然才思敏捷,够格当选族长夫婿。”底下全是赞扬声,那人顿时沾沾自喜起来,自以为稳稳坐上族长夫婿的位置,却不想当头遭到呵斥。   
“你是猪啊?一餐饭居然要吃十二个炊饼?你不怕撑死吗?简直是糟蹋粮食!”平芜啧啧地撇着嘴,表示不满。想当年,他在京里寒窗苦读,再冷的天也就是半碗热粥,什么小菜也没有,还不是照样活到了现在。   
长老见他语气不凡,赶忙问道:“这位公子还有更妙的答案?”   
那还用说吗?平芜轻咳了两声,以引起他人的注意。“我会买上两个炊饼,找老板要杯苦茶。苦茶就炊饼,小小的炊饼会被茶水泡得膨胀,只要两个炊饼绝对能饱。所以我的答案是:两文钱,既吃饱了又比你们任何人花费的都少。”   
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将他的右手高高举起向全场的人示意,“越族第二十三代族长夫婿人选就是他了!”   
虽然有些不甘,但大局已定,众人还是很给面子地鼓掌祝福。最开心的莫过于阿呆了,他终于不用被抵押在这里,可以光明正大地以族长夫婿小跟班的身份离开此地。   
“爷!你好伟大,你不愧是中原三大才子之一的平芜。”只有在这个时候阿呆才能感觉出他的主子还是长了脑袋的。   
平芜对自己的表现也非常满意,在长老的带领下他走到了离歌的面前。长老双手合十用越族的语言跟她说了些他听不懂的话,在转身离开之前长老用额头抵了她的手背以示礼节。   
她的身份真的如此尊贵吗?连那么老的长老都要以她为尊,这么说来她一定像皇上那么富有喽!这话想想还行,可千万不能说出口啊!   
平芜含情脉脉地看着将要和他共度白首的夫人,他的眼中真的满是深情,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只要想着面前放着一尊你随时可以蹭几锭金子的金菩萨就好了。谁不爱金子啊?   
“越族长……不!我应该叫你‘夫人’,咱们什么时候成……”   
他尚未说完那个“亲”字,她已抬手挡住了他的唇齿,“别叫我‘夫人’,在你尚未通过三个月观察期之前我还不是你的夫人。即便你真的通过了,你也该叫我‘族长’,而非‘夫人’。”   
还有观察期?那是什么玩意?   
“在观察期间,你若是犯了什么有辱越族族风的事就会被取消夫婿资格,明年这一天我还会重新选夫。”她转过头很认真地告诉他,“不瞒你说,这已经是我第三次选夫了。”   
平芜顿时傻了眼,这居然比殿试还难,他是不是误上了贼船了?怎么突然一下美丽的金菩萨成了可怕的母夜叉,她的言行举止跟那晚用金子买下他《凤求凰》的活菩萨无半点儿雷同之处。莫非他认错人了?   
能不能退婚啊?   
“忘了告诉你,”离歌突然转过身来睇了他一眼,“越族属于母系氏族,只有女子休相公,男人是不允许休妻的。”   
轰陋—   
大雨倾盆而下,平芜告诉自己:该是清醒的时候了。       
“离宫?”   
平芜站在偌大的宫殿门口左右徘徊着不敢进入,越族的黎民百姓都已相当富裕,料想族长更是贵如皇上。可真让他站在宫殿的入口,他却半天不敢踏入,心虚啊!就怕睁开眼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幻灭的梦境罢了。   
越离歌可不管他的心情,她扬着手指了指彩绘的大门,“从今天起,你和阿呆就住在这里,方便这三个月我对你的观察。”   
住在这里是没什么不好啦!这儿看上去又大又气派,一定丫鬟成群,仆人成堆,成天美食佳肴,平芜的确想留下来,“可是县衙那边……”   
“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离歌没有告诉他,在越州真正的官不是什么府台、县官,而是她——越族族长。“如果这三个月你让我很是满意,你就可以永远地住在这里,要是你让我不满意,对不起,三个月之后请你打道回府,该去哪儿去哪儿。”   
阿呆有些听不下去了,再怎么说爷也是翰林院四品编修,算起来还是响誉中原的大才子,凭什么给她一个小女子呼来喝去的,她也太没规矩了。“我说族长,请你尊重一下我们爷,好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子,你多少该留点儿面子给他,怎么能说话这么冲呢?”   
小小仆人居然教训到她头上来了?离歌冷冰冰地丢下她的底牌,“你叫阿呆是吧?我记得在参加选夫大赛的时候你的爷把你当成十两银子抵押了出去,对吗?”   
对是对啦!可爷赢了,他现在可是自由之身。没等他反驳,离歌接着说道:“抵押给我们越族的东西是无法收回的,更何况你家爷并没有拿十两银子赎回你,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仆人,以后说话办事分清谁才是自己的主子,免得吃亏。”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平芜纵有再好的脾气也被她激了起来。他不干了,不干了总行吧?说着他就要拉阿呆离开这里,不想阿呆竟然甩开他的手,第一时间拉紧离歌的袖口。   
“族长,有什么事请族长尽管吩咐,阿呆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   
这年头别的不多,狗腿倒是挺多的。平芜简直要气背过去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他还就不信凭着他的才学,连个小女子都搞不定。   
他气呼呼地迎面冲上去推开两扇大门,哇!果然是大气派、大手笔,那一排排的宫殿、房御让人目不暇接。虽然看上去旧了些,但也不失气派之势,平芜原本不甘的心情渐渐被它们抹平了。   
抬起脚,他正准备往里走去,梁上一块黑色的圆点慢慢游弋下来,眼看就要停到他的鼻尖了。   
平芜努力凝神望去,下一刻他迅速弹跳开来并以最最尖锐的声音放开嗓子呐喊道:“蜘蛛啊!”   
“叫什么叫?”离歌不满地从他的身旁踏过,顺便拿出腰边的彩色锦袋将那只蜘蛛装了进去,“这可是越州特有的黑彩蜘蛛,将它晒干磨成粉是上好的织锦颜料。”   
呕!他要吐了,她居然将那只蜘蛛揣在腰间,他娶的人是女子吗?   
离歌将他难堪的神色甩在脑后,不悦地道:“你到底进不进来?要不!你今晚就睡在这外边。反正睡这里也挺凉快的,只要你不怕蛇就行。”   
“这里……这里还有蛇?”阿呆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打架,他行动迅速地挪动双腿,乖乖地站在离歌的身旁,警惕性地望着周遭,看有没有不该出现的移动物体徘徊在他脚下。   
只见草丛中摇出一抹影子,阿呆想也不想拿出比平芜更夸张的嗓音大叫道:“蛇啊!有蛇啊!”   
哪里来的蛇?那分明是风过草动,居然被他说成是蛇。离歌翻了个白眼,这就向门内跨去,“你们进来吧!否则待会儿该有老虎了。”   
阿呆越想越害怕,这就拉着平芜想要躲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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