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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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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路上有你
    “三月之前,淋漓泪、云淡风轻。几番是、留留驻驻,清涧水影。易散浮还再聚,斜阳弄影水中浸。问嫦娥曾记后翌事?不了情。

    天难醉,留不住;情与爱,不归路。恨倚窗今夜,魄回何处?再别碧云空旖旎,断魂付与空相许。正黄昏、泪泻问金秋,秋无语”

    如何让我遇见你

    在这最美丽的时刻

    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准许我和你结一段尘缘

    终于为我的诚心打动

    可我却只能是一棵树

    静静的在你每天走过的路旁

    你微笑的从我身边经过

    投给我的却是不经意的一瞥

    那片片飘落的不是缤纷的树叶

    而是我此刻心碎的声音
第一节
    “各位旅客下午好,本趟开往上海的k121次列车马上就要出发啦。请旅客们作好准备”列车员甜美的声音将杰从瞌睡中拉醒,毕竟,干等2个多小时实在令人不胜劳累!

    杰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任由视线驰骋在窗外的朦胧雨景中。八月中难得一见的细雨将天空涂得一片阴沉,抑郁得正如花泽类的脸。

    加速,飞驰的列车将杰逐渐远离这个城市,虽说来这个城市已经一年多了。可此刻这笼罩在雨中的它却让杰感到陌生,自己和它似乎存在一种隔膜,但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却又无从说起。

    孤身上路应该是杰现在心境的最好写照。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杰一直让自己处于心如止水的境地,或许这样说有点无奈,不是说杰已再无所求,只是这一湖水始终无法响应石头的投入,泛起的涟漪虽一时纹路清晰,但随着水流的逝去终究不留痕迹。

    直到她的出现,杰才首次感到内心的波动,体会到那种黯然魂销的感觉。她的出现,犹如一抹阳光透入那曾经荒凉的黯黑天地;又恰似一丝暖流渗入那万年冰封孤寂的海洋。生命从此步入一段崭新的旅程,正如眼前这奔驰的列车一样。

    想到这些,杰不禁哑然失笑。

    “怎么啦?”看到杰的奇怪表情,同座阿文好奇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笑话而已。”

    杰的同座是华东师大的大二学生,长相显得普通而老实,一看就知道是农村出身,一身平凡土气的穿着更加证实了杰的猜测。当杰问起他的专业时,他始终不肯提起,推脱说自己的很差,难以出口。黝黑的脸庞可能是由于不自然而露出了少见的红色,虽一逝而去,但农村孩子的率真质朴却表现的无一遗漏。

    “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呢?”杰慌忙的转移话题,生怕阿文看出了些许端倪。

    “也没什么的,看看书吧。阿文丝毫没有追问的意思。

    “哎……好无聊啊,还有17多个小时。”

    “我有随身听,要不要听?”阿文一脸真挚,手上拿着个半新的sonyworkman,外壳上的几处锈斑说明了它的沧桑回忆。

    阿文的诚意让杰不忍拒绝,反正旅途漫漫,这样倒不失为一种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呵,刘德华的,你也喜欢他?”

    “还行,我比较欣赏他的奋斗精神,这点杰也深有同感。”

    听着这些耳熟能详的歌曲,杰感到分外亲切,却又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这偌大的车厢只剩下他一个人,思绪夜乘隙而生,凌乱而杂碎,犹如一只想咬自己尾巴的狗,愈是想咬到,愈是够不着,也是,愈转愈快,愈转愈急……

    动人的歌声让思绪更加肆无忌惮,它一旦被勾起,回忆也就接踵而至,一如冰封多年的香槟,在思绪开盖的那一刹一切迫不及待的喷薄而出……

    是啊!!“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让心思一一讲你知……”
第二节
    当雨下机走到门口要离开那刚才自己已静坐了两个多小时的网吧时,才发现天空已不知何时悄然的下起了雨。

    雨淅淅沥沥的下,节奏平缓的一丝不苟,正如那校广播播音员播告通知一样,不疾不缓,永远是那么让人厌烦,但又不知究竟为何厌烦?

    “怎么办?马上就要关门啦?”一想到学校宿舍铁门就要关闭,雨心里不由的一紧,淡淡的忧虑也随之自然爬上脸庞。

    雨就读于一所著名的师范大学,虽然它并不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学校,但是自己也是经过一番努力拼搏而步入它的校门的,而这正是雨引以自豪的。尽管它不是自己最想要的,但人生并不是时刻都是如意的,不是吗?

    可能是由于是师范大学的缘故吧,学校的管理比较严,尤其是对女生,这或许也是一种变相的女士优先吧。男生宿舍11:00关门,而女生却要提前一个小时,搞得大家愤愤不平,但又徒呼奈何。

    雨中拿伞的人不知疲倦的行走,而屋檐下的人只有等待。

    雨也是在焦急的等待。

    爱因斯坦说的没错,时间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等待的时间就象失眠的黑夜一样无助而漫长,而该死的雨也却一点也体贴不到人的心情,一如既往的一意孤行,愈是希望它停,换来的确是不断的失望。

    雨不禁暗怪自己的疏忽,刚才吹来的冷风让她感到丝丝凉意,更加让她抱怨自己为何不多带一件衣服过来?

    飘雨的黄昏更加增添了雨的惆怅,零星的雨点落在脸上勾起了她对旧日的缅怀,往事不无遗漏的如陈年旧帐般的涌上她的脑海,浮现在它古井不波的心湖。

    想起开学时的奔波,忙碌,感到丝丝欣慰之余又多了些苦中作乐的感觉。

    师恩友情,纷纷历历再现,笼罩在心上的云烟般的前尘往事又增添了无限的怀念和沉往。可如今物在境迁,人面已逝,又让她感到惘然,一种莫名却又深沉的怅惘。

    难道人生真如浮萍一样聚散无常吗?

    “嘭……”急促而不绝于耳的脚板和地面的摩擦声将她从沉思中拉回,眼前是一大堆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女正在奋力的疾奔,时空也仿佛被拉回了1949年国民党兵败时溃逃的情景,雨知道自己小时看过。

    在一声苦笑的叹息之后,雨对自己说看来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啦。冲入雨幕中。瞬间已成为众多过江之鲫的一员,无数人海中浮萍的一根。

    “让自己淋淋雨也好,或许可以让刚才下网的炽热和不舍稍微降温一下”

    景物飞逝中,清晰的飘入她耳朵中的只有那动情和伤感的歌声。

    “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第三节
    就在雨心急火燎却又有点写意的奔向宿舍时,而杰此时已刚刚洗完,身体舒展的躺在床上。

    时光飞逝犹如贪玩的顽童,总是无声无息的溜走。已经两年过去了,今年已经是高三啦,可杰却丝毫感觉不到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自己究竟是怎么啦?”

    想到这里,杰不禁黯然一叹。

    “杰,可要努力啊,今年是最关键的一年,千万不要马虎啊,钱还够吧,要是不够的话记得打电话回去”

    杰刚一侧身,转了90度,下午离去的父亲的话音又在耳边响起。

    “恩,我晓得”杰麻木的应答着。望着父亲逐渐远去的背影,杰感到的竟是如此的陌生和熟悉,陌生的是,自己长这么大竟还没有发现仔细凝视过的父亲的背影是这么的充满温情;熟悉的是也许若干年之后自己是否也会和他一样呢?但愿那时儿子不要象自己这样。末了。杰在心里加了一句。

    杰不喜欢他父亲。记忆中的他每次不是呵责自己就是打自己。记得小时侯小朋友们都很自由,放假之后可以看电视,出去玩,而杰却要在他的监督下做一些根本不要求做而他本人也不愿意做的题目。

    每每在酷热的下午,邻居的小伙伴们都可以看到杰总是重复的将做好的题目给他父亲看,对了的话,小伙伴们分明看到杰仿佛长舒一口气似的回去做另一道题;错了的话,小伙伴们不禁为他担心:因为此时他的眼神正写满了惊恐,害怕,不知道里面是否会有自责呢?

    虽然现在是一个人在区一中求学,可杰他总觉得自己象是在背负着某些东西过日子,那些东西很沉重,最沉的,大概就是一种叫期望的东西吧,这通常是别人给的,然后就是成绩,尤其是在现在的学校,它们总是压抑着自己的肩,控制自己的心,堵住自己的口。

    杰理解父亲。他高考落榜,怀才不遇,自然将满腔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全身心的投入对孩子的教育上,只是杰不喜欢这种方式,这让他感到很压抑,想当初自己考上区一中时,更多的不是高兴,而是一种如蒙大释般的感觉,只可惜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繁忙的学习所替代。

    熄灯啦,陡然间全室陷入了那虚无尽极的黑暗中,只留下轻微的脱衣服的声音。

    “杰,你在想什么呢?一声不吭的,在想哪个撒?”一个阴阳怪气却又带着丝丝不解语气的声音打断了杰的思路。

    “没什么,今天又想说什么呢?”

    杰知道,眼下的一番关于女生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唇枪舌战和高谈阔论已是所难免。
第四节
    “好险!差点就要露宿网吧啦。”当右脚完全踏入已关了四分之一的铁门时,雨吐了吐舌头,不禁为自己的好运道而自鸣得意。

    “看来本姑娘还是承蒙老天眷顾的。”吐出的舌头下意识的品尝了那飘落的雨水的滋味,哈,今天的有点咸!

    雨一直很诧异自己为何会喜欢雨,而且是如此的执著。(编者按:这句话有点白痴,不过此雨非彼雨,或许每人都潜意识里隐藏着自恋的倾向呢??呵呵!)一直都没有找到喜欢它的理由。是因为大多数人喜欢,自己就喜欢,好象差不多,但又不全是,是由于它是众多经典爱情故事中的第二主角吗??

    记忆中的自己好象不是那么轻易的喜欢一样物事很长时间。从儿时的玩具,橡皮筋,卡通片以及男生们玩的洋画,弹珠到长大后的钢琴,电子琴,自己无一例外的都是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厌倦,周而复始的重复着一次次的历程,虽然其中有张信哲这个例外,从初中初听啼声之后自己就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他,准确的说是喜欢上他那款款深情的声线,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居然可以有如此幽雅和婉约的声音,对他的喜欢应该是在清理之中。

    “这个呢?”雨一直想弄清它的原因。

    是因为大多数人喜欢吗??还是由于它那飘渺浪漫的特质呢?这两种想法始终纠缠交织在雨的脑海中,却总是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主因。正如白天和黑夜一样,时而白天统治着大地,时而夜色笼罩着苍穹,它们总是处于一种不断变化的过程。

    感情不也是可以变更吗?没有静止的物质。河流,山川等等纵然是人们的想法也不外如是。比如说:人的自信和自卑,这一刻可能受到某种事物的刺激而信心百倍,而下一刻可能由于其他的原因而感到沮丧,失落。

    雨自问不是那种过于自信,亦非那种极度自卑的人。如果说过于自信是显酸性,过于自卑是碱性的话,那么雨把自己归结于中性吧,PH值在7左右。雨从来不强求自己做一些自身难以做到的事情,但也不会吝啬达到一些本分的要求。所以雨一直过的很轻松,自在。

    但雨知道自己现在是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期待着浪漫的爱情,憧憬着明天,但不知明天是否一如想象中的一样?……
第五节
    杰并不是一个时常憧憬明天的人,至少现在的他不是那样。因为他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明天对自己来说不过是今天的重复而已,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快起来,再不起来就要迟到啦。”一睁眼发现已是6:50多的立马冲着那一群蒙头大睡的兄弟们吼着。

    “啊……”,“不会吧”,短暂的停息和平静之后,说话声,起床时踩床板的吱吱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杰所住的208宿舍可以说是这个学校男生宿舍普通却是有代表性的一个。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狭小房间住着12个人,拥挤倒没有什么,但设备的简陋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窗户永远是不会有完整的玻璃,每年冬季刺骨的冷风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一张已累积厚厚的油脂和灰尘的书桌算是里面唯一一个摆放东西的物事,而门也早已到了报废待修的年龄,不用扫把的话你别想让他听话。

    高中繁重的学习任务已让大家没有精力去计较这些东西的好坏,只求有一个栖身之地也算是感激涕零啦,对衣食的态度多数人都很随便,大家关心的是分数的高低,欣赏的是名次的靠前,而绝不是形象的潇洒和穿着的华丽不羁。况且,传说中上届208的师兄们高考都是金榜提名更让这伙男生们坐立不安,信誓旦旦的表示今年一定要继续发扬优良传统,决不辱没它的威名。

    “阿安,毕某,走,一起出去过早吧。”一下早自习就大声喊上两个好朋友去填肚子。学校里的自习很早,大多数睡懒觉的是没有时间过早的,所以大家一般都是在下课后再去拜祭五脏庙。

    杰是在高一时入学的第一天就认识了磊和安。从见到他们的那一刻,杰就感到自己今生从此和他们就结下了不解之缘。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理由的,但它又时刻提醒着你它是如此的真实和玄妙。如果非要为它找一个理由的话,或许在那时,杰读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欣赏,同时,自己也清楚的想对方表达了这一信息。

    “你好,我叫彭杰,以后喊我杰就可以啦。”杰微笑着向同:一个和他身材差不多。

    长相憨厚老实的男孩打着招呼。

    “你好”,对方礼貌的回应着,“我叫毕磊,初中时大家都叫我毕某。”可能是由于自己觉得这个外号过于搞笑吧。说完后,自然的一笑,表情有着刚出家门的少年特有的青涩。“这是个不错和老实的男生。”杰在心里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看法。

    而安给杰的印象这是和自己同一类型的男生:长相英气勃勃,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容易控制的人,让人难以捉摸之余却又让人时刻感到很好接近。以后的两年同窗生涯更加印证了杰的直觉。还有,杰和安都是执著的人。比如说:他们每天都会去同一家拉面馆吃拉面,而且是风雨无阻的那种。

    “老板,来三碗拉面。”一踏进拉面馆大门,毕某就大声的叫着东西。

    “好,马上到。”一脸和气的老板娘回应着。圆润的脸上不只是由于靠近炉子温度太高还是由于生意太忙过于兴奋已爬上了滴滴汗珠。

    毕某,阿安和杰曾就老板娘的年龄赌过早饭。杰认为老板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应该是30以下,而阿安和毕某却坚持她是蒲柳之姿,人老珠黄,绝对是步入而立之年。经过一番求证之后,结果是杰免费的吃了两天牛肉拉面……

    毕某,阿安和杰本以为日子就会波澜不惊的在繁忙和偶尔的无聊的交替中慢慢从指间溜走,可谁知道在以后的一次寝室的例行的睡前会议已在不经意间给他们的生活牵起了变化。

    许多年以后,当杰回首这段往事时曾固执的以为一切只不过是由于自己的一时偶然造成的,但事实上这种空间和时间上的巧合相信是有着很多必然作为前提的,一次的偶然只不过是加快了他们的汇聚!
第六节
    “雨,他说想和我交往,你觉得怎么样?”阿红一脸恳切的对着正在喝着可乐的雨投下了一条足以与和原子弹爆炸相媲美的消息。

    “噗…………”的一声,雨口里的可乐身不由己的喷到了地上,“咳,咳,不会吧,他真的说啦?”雨不敢相信的瞪着她。

    “昨天晚上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帮帮我。”阿红心事重重的坐到床沿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的出这个消息让她又喜又怕。

    “我觉得他还可以啊,考虑一下吧,关键是你对他的感觉怎么样?”雨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她。

    “啊……我有点喜欢他。”悲哀的是,阿红丝毫没有察觉出来。

    说实在的,雨不喜欢阿红,甚至还有一点讨厌,只是碍于同为室友而且还是上下床的份上,雨不想表现的过于明显。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自己和她在其他人的眼中经常是成双成对,俨然是一对死党。

    雨不欣赏她是因为觉得她肤浅,仗着家里家境不错就自以为高人一等。雨可以忍受她每次放假是说今年家里不方便,不能请你们过去玩,也可以无视她把“李”字错认为“木子”但是阿红自信的过分,她长相其实和她的名字一样,平凡的一无是处。当然雨不是对她做人身攻击,雨只不过是告诉一块石头说你不是玉而是一块石头而已,陈述的也只是一个平淡的事实而已。

    最让雨烦恼的是:阿红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对她的不满,反而当自己是姐妹一样,总是喊她一起出去上网,逛街,见网友等等,而那个他,也就是在一次上网中造的孽。

    正如许多经典故事一样,爱情总是在不期然中相遇的。阿红的恐怕也不外如是。

    “我决定了,给他机会。”阿红一脸幸福的说出了她的最终意思。

    “呵,那不错啊,即将有爱情滋润啦。”雨挤兑着阿红可心里却有种山雨欲来之感,仿佛依稀可以看见不久后的日子里,阿红一脸痴迷的拉着壮如金刚的他在校园里散步,或者是在街上,当然,身边也可能会有无辜的自己。

    一想到他那可以将拉力器打坏的拳头,雨不由暗暗的为阿红的以后担心,毕竟不是好玩的。不过,时下,能做到的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划十:“愿主保佑你!”

    “别说我啦,你呢?男朋友在什么地方呢?”阿红狐疑的望着雨。

    “我有没有你信不信?”雨一脸真诚,可笑容出卖了她。

    “到底怎么样?老实招来。”阿红不甘心的打破沙锅。

    “好啦,怕了你,等确定以后再告诉你吧。好不好?”雨只好退让,忍痛透露一点内幕,不过,这也是底限。

    “是你说的,我一定要看看能让你倾心的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去吃饭吧。”阿红居然就此罢休,也许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吧。
第七节
    火车犹如受惊的动物慢慢的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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