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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艰难gl-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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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感慨。

    她这十年云游在外,见了许多名山大川,结交不少高朋良友,教出了几个秀挺之材。最为得意的,是将霁儿养得身康体健,聪明活泼,论凡俗之乐,不过如此。

    回顾那些日子,风清嘉心里明白,她深爱那不用算计,不必担忧的简单生活。偶尔对月抚琴,或饮酒独弈,又或是新学一道当地菜式,那其中趣味,足够风清嘉咀嚼良久。

    只是。。。。。。

    她望向正看着前方的明束素,回想起九年前的过往,内心低叹,一念之差,无可挽回。那欠下桃花债终归要偿,但不知最后,是孽是缘,是生是灭。

    明束素发觉风清嘉神游的瞬间,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正看见王霁被晋采雅抱下了狼背。小家伙双手环着她的脖子,十分亲近,腿软在半空微微晃荡,脸上不知是冻得还是羞得,两片飞红。

    她何等目力才智,登时便明白王霁是怕高了,而晋采雅仍旧惦念着旧时情分,全然不计较王霁算计过她的事情。即便已经过了多年,白嫩婴孩也长成了明媚少女的模样,恐怕在晋采雅心中,她不过还是当年爱缠着自己的孩子罢了。

    思来晋采雅毕竟居住在山上,和山下之人不同。她周遭环境清幽安静,心思又单纯,日子过得格外悠淡,一天一年没有差别。

    反倒是多年前的邂逅,风清嘉与她情志相投,王霁活泼可爱,犹如死谭中偶然注入的一股新鲜活水,分外不同,才使她心心念念到了今日,不曾忘怀。

    身下的白狼不耐地动了动。

    风清嘉如梦初醒,她有些尴尬地望向明束素,眸子里隐隐含了讨饶的意味。

    后者睨了她一眼,勾了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王爷,她错了。

    风清嘉心里紧张,面上努力挤出一丝笑来。然而她自小被星月一样捧着宠着长大,家中又多有弟妹,仰赖她管教得多,无人需她撒娇讨好。成年之后,风清嘉又做了先生,总是维持着先生的威严,对着学生肃穆多温和少,更鲜少做这般讨饶的表情。

    观明束素的反应,该不会是自己而今的模样,不伦不类,十分可笑吧?

    “抱我下去。”

    明束素双目盈盈,从袖间伸出五指来,拉住了风清嘉的手,不忘轻轻掐她掌心一把,以做惩戒与提醒。

    “记着,不许嫌本王重。”

    风清嘉不知她心思转了几个玲珑关窍,瞧着她回嗔转喜的模样,先是一呆,心头欢喜,而后却想到她表情变化得如此之快,不是顾虑着自己身后的势力,便是原本就没有多在意。

    这念头一出,便生生搅坏了风清嘉的所有心情,她嘴角扯出笑来,心里顽固地逞强着,评点那先施威,摆出脸色让她心中惴惴;而后赏恩,冲她放下架子,要她欢喜的御人手段,用得果然甚为熟练,不愧是她最得意的学生。

    自己明明是教她的人,也会被摆布玩弄了一遭,真是老了。

    低叹一声,风清嘉依言将明束素拦腰抱起。

    暗暗摇了摇头,哪里会重,分明是轻的令人心疼。

    “先前看不清晋采雅,束素心里才诸多提防,与先生你置气。”

    明束素软了声音,娓娓地道。她知道风清嘉的心眼不比自己少,然而于情感一途上又太过天然愚钝,再有,她们的关系本就阻隔甚多,算计重重。于这一方面,她须得常常直明自己的感受,才能免得风清嘉钻牛角尖,亦才能慢慢体会到自己的心意。

    江山她要,风清嘉她也要。

    “嗯。我知晓,王爷不易信人,这样也好。”

    风清嘉意有所指,明束素上山前说信她爱她之极,不过空话。她隐了眸色,将明束素放了下来,从怀里拿出另一片姜来。

    “含着这个。山势特异,在这顶上要比其他地方暖一些,但仍是保险些好,你受不得寒意,更不能生病。”

    “先生难道连我喝醋也不准么?”

    明束素含了姜片,辣的眼泪差些夺眶,挽着风清嘉的袖子,正好撒娇。她生得好,又天然一股桃夭之美,此刻模样,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抗拒不了。

    风清嘉想着方才自己勉力撒娇的模样,不由得感叹各人的不同处。

    “那晋采雅生得甚美,又有高士之风,即便是我,也忍不住要担心先生见了她,念起旧时深情厚谊,便不愿下山,而是留在山上做个现成的新娘子了。只可怜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好不凄凉!”

    明束素见这招奏效,连忙眨巴了眼睛,继续道。

    “君臣有分,你喝什么醋,难道不是。。。。。。”

    风清嘉正要说她这一路其实不必总表现出欢喜自己的样子,予她希望之类。毕竟,她已决意辅佐明束素登上帝位,还是不牵扯情意来的好。

    可正在这时,晋采雅匆匆赶了过来,怀里的王霁双目紧闭,面色发青,显然是晕厥了过去。晋采雅眉间狠蹙,出口便是一问:

    “霁儿的备用香袋,你可带着?”

    香袋?

    明束素皱了眉头,那纹了老虎模样的旧香囊么?王霁怕挂在腰间,路途艰险会丢失,特地系在了脖子上。而她觉察奇怪,曾问过风清嘉,后者含糊其辞,只说这香囊是霁儿的父亲留下的,十分有纪念意义。

    可,这哪里是有纪念意义的物品丢了的场景!

    风清嘉听了这话,面色突变,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香囊来,松了口就往王霁的鼻间送,更是用手狠狠掐着她的人中穴,急道:

    “采雅,这是一时之计,你快派人去找来真物罢!”

    王霁面色好了一些,但仍旧紧闭着眼睛。

    那模样少有的安静温柔,却让看见的人无不心痛不已。

    晋采乐就站在旁边,也凑得极近,但是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心焦欲裂,恨不能替恩人姐姐受苦。

    都是采乐不好,若不是为了她,恩人姐姐也不会丢了那要命的香囊!

    “她受了冷,才引发了情势,要救回来,非要先完完整整去了体内的寒意不可。先生,你还有姜片没有?”

    明束素头脑明晰,一面问,一面搓揉着王霁的手,直往她的掌心哈热气。

    听了她的话,晋采雅眸间划过一丝犹豫。

    随即,她抱过王霁,拿过备用香囊,向着风清嘉简短道:

    “我有法子,半日便回。采乐和白狼去找香袋,你和令妻不耐酷寒,先自安心住下。”

    说罢,晋采雅身形连闪,竟是不知去向了。

第29章 温泉() 
白狼还生着晋采乐的气,不肯携她一程,睨了晋采乐一眼,慢慢踱步在前。

    虽然它的一步抵得上常人百步远,但晋采乐如此追着它下山,比刚才气喘吁吁地上山已经好得多了。这是白狼通灵有性,知道若是自己全力奔跑,两三下子就到了山脚下,于完成的事情不利,亦存了一分等晋采乐的心思,因而态度不好,而动作体贴非常。

    不知不觉中,一阵细雪已然停了,重山安安静静地立在那儿,像是远古神祗一般。

    白狼走到一处,一屁股坐下不动了,咕噜着舔了舔自己的毛皮。

    晋采乐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白狼的毛皮,后者并不理她。她心里知道香囊就在附近,安定不少,松了口气,一面抖落身子上的积雪,一面用手背简单地擦了擦脸。她回头望去,看见自己的脚印有深有浅,都慌乱地落在后头,不由得脸发红,而后低下头去,开始仔细搜寻王霁的救命香囊。

    恩人姐姐是患了什么病啊?

    晋采乐有些难过地想着,方才王霁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从小住在重山上,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生病,难道生了病就会变成这副可怕的模样吗?姐姐显然是将她带到圣地那里去救治了,可是圣地里只有一片天然热水池,旁的就是些普通的山石而已,那些不能熬成苦哈哈的药水,怎么能救人呢?

    但是姐姐一定有办法。

    晋采乐这么想着,但忍不住放出几丝心底的害怕来,她暗自问自己:如果、万一,连姐姐也没有办法,真的救不回来了呢?是不是恩人姐姐就,就死了?

    恩人姐姐死了之后,再没有一个人会像她这样,能几句话就赶跑了人贩子,在每次发现自己偷偷看她的时候,都那样大大方方地灿烂地笑,更不会有人那么耐心地告诉她好多好多有趣的事情,做草蚱蜢给她玩,分好吃的给她吃。。。。。。山上的人死了,就会被人送到后山喂狼吃,姐姐说这叫做天葬。但是恩人姐姐不是重山上的人,是不是就不用被狼吃了?晋采乐一直觉得被狼吃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由得更加难过了。

    晋采乐使劲儿地摇了摇头,她不要王霁变成那副样子,所以一定会很快很快就找到香囊送到圣地去的!这样姐姐一定可以把她救回来!

    晋采雅将昏迷中的王霁抱到池边,那池子的热力让她不习惯地皱了皱眉,王霁却好似舒服了不少,身体轻微地动了动,唇里逸出一声低低的嘤/咛。晋采雅将怀中的王霁放平在地上,伸出手掬了一捧水来。她试探性地分开一点儿指缝,温热的水稳稳地滴进王霁的唇瓣里。

    一滴、两滴。。。。。。晋采雅默默数着,同时小心观察着王霁的反应。她听上一任女王说,这水数十年才能形成一小潭,十分珍贵,几滴便可以缓解病痛,喝下一壶,纵是天下奇毒,亦无不能解。若是绛雪州内出现了瘟疫,当时的重山女王便要取出一些来,配合药材,一起赠给山下的人们服用。

    可是手里一捧滴完,王霁仍是没有醒。

    她的气色看上去很好,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不如说,比起刚才还会发出微弱的声音来,现在的王霁状态更加差了也不一定。

    晋采雅很是不解,前女王说的话不会有错,而且几年前她也亲身用过这水救治山下的人,十分有效,为什么如今却。。。。。。她不敢再灌下去,轻轻凑近王霁,小力地拍打她的脸庞,心里开始慌了。

    正在这时,王霁的头动了动,像一只爱娇的猫儿般,主动地靠近晋采雅的手。

    晋采雅心情霎时开朗,口里嘟哝着王霁的不令人省心,眼里看着残留着水渍的发颤的手,唇边绽放出一丝放松的笑意。

    应该外敷么?

    周围是青灰色的冷色山石,硬且毫无凿改,随意摆成一圈。池子大致有五六米宽,池水很热,蒸气氤氲着,湿润了几块较近裸石的表面,两三青苔正生机勃勃地长在那里。王霁遍身不着一缕,倚靠在池边,白皙的侧脸被烟雾笼罩得模糊,双颊粉嫩色泽美的无法言喻,睫毛上似是沾着几滴水,轻轻压住了那双灿烂的眸子。

    晋采乐呆立在圣地上,手中老虎模样香囊微微荡漾,气味扑朔。

    鼻子好热。。。。。。

    晋采乐连忙背过身子,捂住鼻子,眼前却还是那副要命的场景,反复挥之不去,通过这不断回想,许多细节倒是更加清晰了。

    为什么同样是女子,恩人姐姐光着身子就那么好看呢?

    等等,呜啊,她不是故意要想的,她不是故意要看的。。。。。。

    晋采乐越思越急,越是急越是双脚生根,动弹不得。她赤着脸,咬着下唇,一跺脚,对着空气大声忏悔道:

    “对不起!”

    “采乐,香囊找到了?”

    晋采雅闻见动静,捧着几件干净的衣裳,快步走了过来。她瞧见晋采乐手里的香囊,不禁一笑,然而晋采乐被她一惊,又看见她十分稀罕的笑,心里虚,腿发软,便低着头将那香囊往晋采雅处一丢,化作一溜烟跑走了。

    晋采雅看着妹妹落跑的背影,有些奇怪,然而她转个弯一想,以为晋采乐是这一趟回山受了教训,知道了该恪守规矩,圣地无故不得进入,故而送来香囊,就尽快地退了出去,暗自点头赞赏。至于晋采乐为何不和她打招呼么,许是之前被她罚了,自觉无颜吧。

    她走到池边,将衣裳放下,将香囊往王霁的鼻子底下晃上一晃。这香囊的气味一出,王霁的腿便跟着一动,她身体的平衡被打破,失重感和在水中的无力感双重作用,王霁下意识便伸手抓住了离她最近的人。

    “采雅。。。姐姐?”

    醒来的王霁,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双玉色藕臂,数十青紫淤痕交错斑驳,碎裂的皮帛飘在水上,显得十分无辜。

    再一眼,便是晋采雅犹带笑意的脸庞,她见到自己醒来,至惊至喜,半点也不在意被抓破的衣袖,只是为她高兴。

    王霁忙站稳了,放开了手,这才发现自己是全/裸的,在晋采雅面前如此情状,她羞赧难言,于是浸着一半脸在水下,只留鼻子呼吸,还闷闷地吐了几个泡泡。王霁对这情况并不十分明白,但唯一确定的是晋采雅并不会无缘无故脱她衣裳,还丢她进这极舒适的温泉里去。

    比起自己,王霁另外更加在意的是晋采雅手上的伤痕,她极小声地问道: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管束妹妹不力,自然不能免责。”

    晋采雅一句带过,然后伸出手,向着王霁灿烂笑道:

    “丫头,上来。”

    王霁听了她前面这话,对晋采雅的气度人品,心里又敬又爱,然而后面一句的意味,不由得令她烧了脸,往旁边游了几步,她一点都不想在晋采雅面前光着身子被抱上去。即便,即便她之前的衣裳肯定是晋采雅脱的,要看光也早看过了。

    但她就是不想这样上去!

    晋采雅见她模样,也明白过来,于是转了身,将捧来的衣裳香囊放下,闭上眼睛道:

    “而今可以了。你小心些,池边滑。”

    王霁这才小心翼翼地上了岸,那池水好生舒服,然而出来时,身上竟是滴水不沾,似是该有的零散水珠瞬间被自己的身体吸收了。

    想来这地方也该奇异些,在雪山之上的温泉,本身便是一特处。然而王霁她想,这雪山上能长梨树,还有温泉,更有神狼,实在丰富极了,一点儿也不比山下无趣,便是长长久久地生活在这儿,也是不错。

    “霁儿,有一事,望你应允。”

    晋采雅见她穿戴整齐,气色极好,心下安定欢喜,放柔声音道。

    “对这地方保密,是不是?”

    王霁抿唇一笑,朝晋采雅作了个揖,调皮笑道:

    “这池子十分特异,定然是女王专用,旁人都不知晓的,我占了天大的便宜,自然不会对外人提起。只是,采雅。。。姐姐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事才行。”

    晋采雅见她笑的好看,不由得摇了摇头,暗道王霁古灵精怪,实在是个天生的小滑头。想她婴儿时候赖在自己身边不走的模样,隐隐和现在俏皮样子重合,这人耍起无赖来,自己总归是没辙,还不如爽快答应。

    “你这小鬼头。。。。。。”

    晋采雅略点了点头,无奈地道。

    “我已十二,再三年就该行及笄礼,取表字,已经不算小啦。古有甘罗十二为相,又云人不可貌相,足见年纪小并不说明人小。而且比起混沌过日的所谓大人,我自小学了不少厉害本领,不知要好多少呢。”

    王霁神气地笑道,她站在晋采雅身前,有她肩膀那么高,除了脸蛋还有些婴儿肥,五官未全部张开外,竟也像个小大人了。

    “好,你既是个大人,可知道,你丢了香囊晕厥过去,我有份救治了你。于你有恩,你反过来要我答应你一事,十分没有道理?”

    晋采雅难得地反嘴,一时又觉得自己幼稚,心下微笑。

    “这么说来,确实不该。非但不该提什么要求,凭这一份救命之恩,按你们这里的规矩,我还要以身相许才行的了。”

    王霁鼓着一张脸,转了转眼珠道:

    “可采雅姐姐你也看了霁儿的清白身子,即便是出于危急,于道理上亦是亏欠于我,不若扯平来算。那样,采雅姐姐要我保守秘密,我自是要采雅姐姐你答应我一件事,两相交换,才算得上是公平公正嘛。”

    “你我皆是女子,为何会亏欠你?”

    晋采雅被她绕来绕去,仍十分清醒,反倒是起了固执的劲儿。

    “话虽如此,女子和女子亦是授受不亲呀。以我师姐为例,她有未婚妻子,假设之后她看了其他清白女子的身子,醋坛子王爷会不恼?采雅姐姐你既然丝毫不惊讶她们的关系,想来也是认可女子相恋之事,如此说来,女子和女子自然也是授受不亲的了。”

    王霁一面贼贼地笑,一面飞快地说道。

    “这。。。。。。你说的是,那,我答应你一件事,你说罢。”

    晋采雅想来想去,没有破绽,便点头答应下来。她心里感叹,绕来绕去,可不是又乖乖听了这无赖的话么。

    “将来我若是上山,无论有没有缘故,采雅姐姐都要应允。”

    王霁单眨了眼,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第30章 出谷() 
环岁,花神县。

    天时近暮,一抹橘黄斜阳很是随意地躺在湛蓝与鱼肚白之间,亦如歌楼里倚门卖笑的娼/妓们,那态度比庵里整日吃斋念佛的老尼姑还要更加近乎道些。

    妈妈催了,她们就客套地挥挥手里的丝绢,新画了胭脂的脸上摆起妖冶,或是更加妖冶的微笑。这种时候,总有想吃不能吃的穷酸客人既羡慕又鄙视地偷偷望过来,娼/妓们干得久了,眼睛比整日对着珍宝的当铺老板还要毒辣些,大多看着心情回抛媚眼或是白眼。真正有钱的客人还轮不上她们伺候,也不过是等着急上火的几个常客拉她们到角落里快活一番的无聊日子罢了,何必用心?

    “秋衣,今日萼姑娘要择东床了,养了那么久,也终究要落到咱们这样啦。”

    一个穿着青衣的高挑女子搂过身旁稍矮一些的粉衣女子咬耳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并幸灾乐祸。她扬扬眉,对着街对面的男子娇笑着,捏了怀中人的胸/部一把,狭促挑衅的表情让那男人低了头,灰溜溜地走开了。

    “好姐姐,你何苦要为难陆子。等这年过了,手头稍一宽裕,他铁定又来寻你。陆子脑子浑,又没成家,没婆娘管着,多少身价已经败在你手里了,不如好心些,放了他去吧。”

    被抱着的粉衣女子生得楚楚,真真一个小白兔样,说出的话也是悲天悯人。她反拍了记青衣女子的屁/股,笑得格外灿烂。

    “呸,我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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