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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艰难gl-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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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抱着的粉衣女子生得楚楚,真真一个小白兔样,说出的话也是悲天悯人。她反拍了记青衣女子的屁/股,笑得格外灿烂。

    “呸,我放了他,他可肯放了我去?你这小蹄子总撺掇着我丢客人,莫不是你想光顾我么?啧啧,姐姐还真不稀罕你这模样的,瞧着就怕,铁定心黑!”

    青衣女子说着说着又笑了。

    “夏云姐,我这一片心还不是全向着你么?萼姑娘择东床的事儿,楼里已经准备了月余,妈妈也是真上心,保不齐这次能钓到大鱼,你替她惋惜个什么劲儿?倒是咱们,能不能趁乱捞几条小鱼吃吃,还要靠你的勾魂目呐。”

    秋衣搂着夏云的脖子吧唧地亲了一口,引来周围姐妹的调笑声。环岁州风气不同别处,龙/阳磨/镜比比皆是,这对娼/妓便经常联手接些另类的活计,做得有名头了,算是歌楼里的一处特色。

    “想那萼姑娘,生得真美,柳腰丰臀,又是个晓事知礼,会看人眼色的,最难得平常装得一股大家闺秀的气派,偶尔抛两个眼,啧啧,我都自愧不如。还不知真孟浪起来,该怎么个令人**呢!”

    夏云说着竟是舔了舔唇,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

    秋衣看着心里觉得好笑又吃味,推了她一把,点着外头的一人道:

    “你瞧!那儿有个难得的俊郎君,你要是舍不得萼姑娘择个猪一般的东床,便将那小白脸哄进来罢!若是没银子,你再从荷包里挖些出来,送人家个好鸳鸯如何?”

    “这会子嘴毒起来了,昨儿我怎么光听见你哭个不停呢?害得我一个人对付那好客人,今儿还多补了几层粉,怕露了伤。可怜你入行浅,我这一心软,遭了多少罪!再说那小白脸,生得么,是俊俏非凡,可惜是个女儿身,瞧着也不像是爱吃脂粉香的,怕是哪家年轻小姐好玩罢了。你要是真慈悲,还是放过她吧。”

    夏云眼一扫便吃吃地笑了。那外头的男装小姐似是听见她笑,竟是转过身来,极潇洒地扇了扇手中的白羽,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你们这儿,今日有新姑娘要择东床?”

    那姑娘眨巴着大眼睛,凑近夏云嗅了一口,邪邪地笑了,竟是让夏云心里忍不住一跳,不知为何多看了她几眼,认她是个同道中人。

    “是啊,小姑娘要是感兴趣,进去瞧瞧便是。那萼姑娘生得好极了,没人碰过,你出个五百两白银大概就能赢了其他人,好好享受一番。”

    秋衣拉过夏云,笑嘻嘻地当面戳穿那俊俏白面郎君的真实身份。大冬天地手里还拿羽毛扇,真不知脑子里装得什么草,这会儿居然真过来勾搭自个儿的人了。

    男装姑娘看着秋衣挽着夏云的模样抿唇笑了笑,投去一个“我懂”的深奥眼神,抬腿迈进门去,引来不少姑娘笑意吟吟的调戏目光。她也一一回敬,时不时还送个**飞吻,作风十分淘气大胆。

    “哎哟,稀客稀客!公子要去楼上雅座么,那儿啊清净,居高临下,风景呀也好!就是价钱么。。。。。。”

    老鸨还很年轻,保养得宜,看上去四十左右,一张笑脸上明摆着精明市侩,怕你是个女的就不花钱,却偏偏让人生不起厌烦之情,口里一个公子,一个稀客,亲热得很,给足了姑娘面子。

    男装姑娘从腰带里拿出一片金叶子在鸨母面前晃了晃,嘻嘻一笑:

    “楼上就楼上,便不知新姑娘什么时候出来择东床,我心里呀急得很。妈妈你通融些,若是可以,快些走个过场,我也好早点开心。”

    “不知怎么称呼?”

    老鸨一瞧那金叶子成色漂亮极了,心里一喜,满口应是。这生客好宰的道理谁不知道,她得赶紧安排底下买通叫价的人再多起哄些,指不定能赚个三倍呢!况且是个女客,让萼儿聪明些,等生客一走,再换个名目卖一次,哎哟哟,她这个年真是做梦也要笑醒!

    “叫白爷就成。”

    白小姐大方地笑了笑,又掏了片金叶子,放在鸨母手里,两张加起来沉甸甸的,比方才夏云说的五百两白银还要多些。

    “白爷,您可真是个活财神爷!这么着,妈妈今儿做主,跳过那烦人的步骤。您呀,直接跟我来,去萼姑娘的暖房里,听个曲儿啊,喝杯酒。若是还想要小厮一起伺候,妈妈给您也一步安排到位,如何?”

    鸨母心里算盘打得叮铃咣啷响,要是不通过明面上走,连换名目都省了,岂不妙哉!

    “我不好男色,小厮便免了,妈妈保管没人打扰我们就是。”

    白爷笑吟吟地,又赏了鸨母一片金叶子。

    红绡帐,温柔乡。

    白小姐走进这萼姑娘的闺房,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屋子并不俗媚,反倒是爽气得很,显然主人是个不造作的人。

    这时,那萼姑娘听见动静,心里纳罕,正巧掀了帘子也望过来。

    鸨母见两人对上了眼,捂嘴偷笑,而后咳嗽两声,向自家的聪明女儿眨眨眼,转身就走了出去,细心地关上了门。

    “萼儿,好生服侍白爷!”

    “你叫萼儿?名字倒是有趣。花神县的人多以花为名,你却名萼,难不成是甘做陪衬么?可又生得这么好,可见反而是心气太高,不屑流俗了。”

    白小姐坐了下来,萼儿便飒飒地走来,一边倒酒,一边笑着回她。

    “只不过是贱名好养活罢了。若是真如白爷所说,心气高,又何必要呆在烟花地呢?不过萼儿性子和其他姑娘比,确实少些温柔,若是有什么冒犯的,还望见谅。这杯果酒,不烈且甘甜,略有些后劲儿,萼儿喜欢得紧,不如白爷也尝尝?”

    萼儿伸出手,做个交杯,那露出的肌肤细嫩,配上她温言软语,情景着实旖旎动人。

    白小姐似是已然迷醉一般,握着萼儿的手,将酒杯碰在唇上,眼见要喝之时,她忽而猛地用力,将萼儿往身后一拉,杯子一摔!

    啪!

    “怎么?我的白爷,不和你的美人儿喝交杯酒了么?一起上黄泉,做对生死鸳鸯,多么浪漫凄迷!”

    一个浑身罩着黑袍的人坐在了红帐子里,声音粗嘎低沉,似是个恶毒老妪。

    “啧啧,南烛,莫要总是这副吊丧样子出现,多搅人心情。这寻欢之处,你若愿意,我们大可以重温旧梦。。。。。。”

    白小姐拍了拍萼儿的背,推她出去,顺手塞了片金叶子给她。

    “无耻!黄半夏,你竟还有脸提起!我宁死也不愿被你,被你那样对待!”

    南烛的声音尖利起来,浑身气得颤抖。

    “当日是你无故对我下毒在前,我将你下的毒喂你吃下,说出去在哪儿都占理。你下的是令人□□难耐的春/药,令我以为南烛你早对我有意,这才顺水推舟和你欢好解毒,如今你追着我喊打喊杀,实在令师姐我很为难啊。”

    白爷,不,黄半夏摇了摇白羽扇子,扑哧一笑。

    “师傅本就说过,她医毒双修,自己和自己比不出高低,才教你医术,教我毒术,让我二人比试,我对你下毒哪里算得上无故?那药无色无味,又不是寻常意味的剧毒,不易察觉,中了却是万分痛苦,实在是好选择,哪里是我对你有色心?况且我从小厌你,又怎么可能对你有意!你分明是有意戏耍于我!”

    南烛越说越委屈,那黑袍也跟着颤动着。

    “我的好师妹,师姐错了还不行么?你这一路来对我下毒不上百次,师姐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现在还特意上花楼来请你出来,咱们平静些说话,好不好?”

    黄半夏走近一些,躲过三波毒针,才坐到了南烛身边。

    “你那样对我,除了你死便是我活,哪里有别的话好讲!”

    南烛冷道。

    她怀里探出几条毒蛇,嘶嘶地朝着黄半夏吼叫。

    “师姐我贱命一条,待该做的事情做完,南烛你想要怎么杀都行。只是此次出谷之事,无可挽回,而今我是不会再回去的。师傅已死,这世上我心里真正记挂的只你一人。南烛,听师姐话回谷去,可好?”

    黄半夏向后退了半步,这些蛇可不是吃素的,被咬到一口,她非半个月不能行走不可。

    “你不过早入门半年,年纪比我还要小些,不必以师姐自称!诚然,你医术略高我一筹,但我若继续这样赖着你,你无法安眠,迟早会露出破绽,被我毒死,我又怎么可能放弃!”

    南烛怀中的蛇冷冷地笑了。

第31章 由来() 
绛雪,寻鹿县。

    “我应下了。你一定记得有关这儿的事情,半个字也不要泄露。不若,皎儿和我的情分也救不下你。”

    晋采雅一本正经地警告着王霁,眸中隐去了少见的疼惜,整个人又似冰雕一般了。

    “采雅姐姐,究竟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之前你说,你救了我,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霁这才想起自己的事情,暗自吐舌,方才一通言辞说得太过顺溜,而晋采雅的反应也是有趣得紧,她竟是大意得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这香囊的重要性,你师姐未曾和你仔细说过么?”

    晋采雅转了心思,轻描淡写地道。最是看顾王霁的风清嘉若是没说,一定是有她的理由。风清嘉自小心思细腻,考虑的比旁人多一层,而要是自己贸然说话,破坏了什么,怕是反而对霁儿不好。

    “师姐只说是我父亲留下的,早逝的母亲亲自绣的图样,要我随时随地贴身带着,任何情况也不能丢。莫不是丢了这香囊,便会引来我之前的重症?可犯病时是什么感受,我竟也能全忘了。徒惹你们担心奔波,真是不该!”

    王霁有些难过地道,并不寻根究底。方才晋采雅提到师姐,她心里有数,师姐从来不仔细告诉她,自是有打算,此刻若问晋采雅便是刻意为难了。

    “亦没什么,你莫要自责。我们去见你师姐罢,她等了大半日,心里定然万分焦急,再不见你,怕是要疯了。”

    晋采雅将王霁利落地横抱了起来,扯下自己的外衣又往她身上盖了一层。

    “袖子毁了,旧衣予你遮寒正好。”

    王霁身子尚软,不知是泡温泉的后遗症,还是伤还未好全。此时她没力气,亦不能和晋采雅争执,便嗯了一声,将全身重量依托给她,索性闭上眼歇息。

    晋采雅听她平稳的呼吸,对比之前,心安不少。她在王霁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笑了一笑,随即大跨步地离开了。

    那厢明束素正在问风清嘉王霁昏迷的事情。

    先前风清嘉失魂落魄了半日,她不好开口,只是在旁看顾心急,然而晋采乐之前来过一趟报讯,说是已经将香囊找到送了过去。风清嘉高兴了一会子,精神了不少,明束素这才开口,也是想要让她说说话,解解心中郁结的意思。

    “。。。霁儿这是胎里毛病,极难治理。她父亲即我的授业恩师,是天下少有的奇人,精通医卜星象,试了全力,也奈何这病不得,只能暂时压制。后来,他寻到一张古方,便将女儿交托给我,自己云游去采集药材。他这些年来,每一年会来看霁儿一次,那一日便换一次药,一年比一年的分量重,却仍没有凑齐那古方的全部药材。”

    风清嘉说着说着,眼眶不知不觉红了一圈。

    “她这病,说来也不是太稀奇,和旁人体质阴虚差不太多,只是要重许多倍。那药香是促她活血用的,霁儿天性活泼,也有三分是药之故。我少时狂妄,曾偷偷取下观察过那里面的药材,那时亦是在重山上,采雅看护着霁儿。取下来后,她晕了一阵,后来又自己好了,却把我和采雅吓得魂飞魄散,从此不敢乱动。不过,也是那时莽撞,我才略略辨认了几种香囊中的辅药,研究出了能暂缓霁儿寒症的替代品。”

    “先生,医术这一方面,只倚靠霁儿的父亲,是否不太妥当?尽管那人再聪明绝顶,对医术如何有天赋,却也是一家之言,可能有失偏颇。当世大夫中,有一人曾救治过我,免了我的夭折,若是能请到她,必定有所助益。”

    明束素握着风清嘉的手,轻声道。

    “你说的可是白羽夫人?不瞒你说,她和霁儿的父亲是忘年好友,也曾亲自给霁儿看过诊,亦没有什么良方。不过,你提起她来,我才想起有一人,或许能做个帮手。”

    风清嘉忽然笑了笑。

    “少白羽,黄半夏。”

    晋采雅进门道,一面做了个嘘的手势,将半途睡着的王霁放在了床上,好好安置。

    “我已给她送了信,她半个月内就到。”

    “少白羽是白羽夫人的徒弟,白羽夫人仙逝后,她便半步不出药谷。说来有缘,白羽夫人曾和上任重山女王并肩救治过寻鹿县民,少白羽原先更是绛雪州出身,是上任女王介绍给白羽夫人的徒弟。故而采雅和她也有些交情。”

    风清嘉小声向着明束素解释道。

    “你先前未曾想过请她来么?”

    明束素小声回道。

    她们二人的目光都投向王霁熟睡的脸庞,相交之时,亦是相视而笑。

    晋采雅忽而有些触动,两心相谐,原来如此。

    “一年前,我与采雅通讯,得知少白羽的事,便向霁儿父亲提过。然而他说,古方的药材已经有了眉目,霁儿及笄前便能凑齐,让我仍旧不要对霁儿提起,好让她索性不知自己有病,只快快乐乐地过活就好。”

    风清嘉回道。

    “霁儿现今好了,另一桩事也该提起。寻鹿县被投毒一事,不知你可否知道?”

    明束素向着晋采雅问道。

    “我知道的比你们早两日。然而,这件事的起因,我却也是有份的。”

    晋采雅紧抿了抿唇,难得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一个月前。

    晋采雅按往年惯例,提前下山采购春典要用的香烛、彩带和新衣服等物。在山下,她遇见了重山青道人的徒弟,青枫。

    重山青道人和上一任女王有些交情,晋采雅并不太清楚具体的细节,只是听女王说,青道人是个极厉害的人物,精通术数,帮过她一个大忙。故而在山脚处,上任女王特许他修了座道观。

    因为这一层缘故,晋采雅对青枫十分客气。

    青枫见了她之后,主动帮着晋采雅采办东西,她不好推辞,两人于是共处了一两日。晋采雅要回去之时,却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毒蛇咬了一口。危在旦夕之时,青枫主动吸吮出了毒血,一面道出自己一见钟情的痴心。

    晋采雅内心觉得蹊跷,但她是个一板一眼之人,恩人既有所求,她不可不依,便带着青枫上了重山。只是她心里始终觉得太过巧合,于是派两个人一直看着青枫,不许他成亲之前乱走,又特地在成亲那日调开所有人。

    果然,青枫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他似是对重山地形十分熟悉,直奔圣地,若不是晋采雅拦得快,怕是他已然能闯了进去。而后,鉴于他对自己有恩,两人长辈又有些关系,晋采雅便只让群狼赶他下山,小惩大戒罢了。

    谁知没多久,山下就出了乱子。

    这时候晋采雅还在四处搜寻晋采乐的下落,反应迟了一些,山下便是风清嘉和明束素见到的那副样子了。

    “我不知道那青枫是从何处学来的歹毒法子,想来他师尊青道人分明是个正派之人,收的徒弟却是无耻狡诈之人,可叹可惜。庆幸得是重山上的水源并未被污染,只需解了山下县民体内的毒,再弄清水源便可。这几日我调配出了一批解药,还不知效果如何,皎儿你涉猎得广,不若和你未婚妻一块儿,随我来看看吧。”

    晋采雅提出了邀请,风清嘉看向明束素,后者点了点头。

    待他们走后,王霁闷闷地翻了个身,而后沉沉地睡去了。

    环岁,花神县。

    “黄半夏!你竟然对我下毒!”

    南烛不可置信地看着把她绑起来的那个歹毒女人。

    “好师妹,只是催眠的熏香罢了,你追着我一路,我没睡,你也没有好好睡过,不是?你且乖乖在这儿睡一觉,我和老鸨说过了,不会有人打扰。你的小宝贝们也守在身边,即便有不长眼地闯进来,也没关系。师姐真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黄半夏掀开那罩住全身的黑袍,南烛下意识地蜷起身子,恨恨地瞪她一眼。

    “南烛,你真漂亮。”

    黄半夏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黑袍下,五六道长疤纵横交叉在南烛的身体上,十分可怖。

    “。。。。。。黄半夏,你。。。不用。。。撒谎。。。”

    南烛的声音渐渐低软下去,一条浑身发青的细蛇从她的脖子旁探出头来,阴狠狠地瞪着黄半夏瞧。

    “乖,你替我看着南烛,别人要是敢靠这么近,一口致命。”

    黄半夏比了个抹脖子的凶狠表情,笑嘻嘻地离开了。

    真是,叫急诊也不给路费,采雅那丫头真是山上呆惯了,半点礼数不懂,成亲前还跑了个道士丈夫,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谁要她。

    实在不行,风家的大女儿不是和她关系挺好的,一个温柔一个善良,凑合凑合一起过日子得了。

    黄半夏扇了扇白羽,一杯果酒泼熄了房内的熏香。

第32章 歉() 
在重山后面,有一片很小的竹林。在浑身莹白的雪山上,能有这一处景观,也是极不寻常的了。

    说是竹林,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林子,在晋采雅之前,里面只种了几棵湘妃竹,伴了几棵寻常的青竹,湘妃泪斑点点,青竹挺拔俊秀,也是极配。而自晋采乐在那里被晋采雅捡到后,她又特别种了两棵墨竹,象征她们姐妹,另种了一圈旁的竹子,象征着山上的狼们,这小林子才稍稍繁茂些,真正称得上是林子了。

    她听姐姐说,上一任女王活到八十岁,才等到被白狼认可的姐姐出生。山上新出生的婴儿也是越来越少,所以当姐姐十五岁捡到自己,并且还被白狼认可自己是下一任女王的时候,晋采雅十二分的欣喜,还有。。。些不知所措。

    山上没有刚出生的孩子,所以晋采乐小时候没有人奶吃,晋采雅就亲自去山下买了头母羊。但是羊要是被带上山,一定会在半路冻死,晋采雅就把羊寄养在山下的人家里,约好每天下山去拿羊奶,然后捂在胸口飞快地跑上山,再一点点地喂给晋采乐喝。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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