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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艰难gl-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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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每一任家主都会重新布置和加固孔家堡,每个族员的房间也是各自改造的。幸而孔谢宗上位不满半月,还来不及对堡内做太多改动。否则即便是他的儿子,也没办法保证其他人在里面行走是安全的。

    明氏姐弟都对孔家的规矩很是欣赏,他们的宫殿也差不太多,少了机关,多了眼线罢了。横死的明子冉和过早去世的明彰帝,也昭示了权力斗争能有多可怕。

    上楼梯时,走在最前面的孔未然,亦是孔家的新任家主,险些被万箭穿心。他惨白着脸扶着墙,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明束素和风清嘉目光都轻扫过他,测探孔未然的反应,明子元反应同样,但更轻率些,似是找不到多大趣味,因他笃定孔未然翻不出什么幺蛾子来。熊夏没什么反应,除了替明子元挡刀子的那一下,显示了她不是娇弱之人外,之后她一直安安静静地跟着明子元,像是新媳妇一般腼腆。

    随后,明束素若有所思地望了自家弟弟几眼。

    风清嘉则将目光转向熊夏。

    几个大族中,治夏的作风最为彪悍,男女皆打猎,比起绛雪楚家更多一分狠辣。士兵尚且讲规矩,但在野外打猎,意外却格外得多。

    每年野外打猎的时候,熊族内部光因抢猎就会死不少人。

    风清嘉还记得她带着霁儿去治夏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几件内讧的事。

    熊夏在族内地位高,见得这些腌臜事情自然也多,她面色不改,是觉得孔家小打小闹伤不到她和明子元,还是以往来过孔家堡?

    风清嘉暗自叹了口气,她不讨厌算计猜测这些,但也没有那么喜欢和热衷了。仿佛人过而立之年,又四处漂泊了那些日子,已经对这类事情淡了。

    可,落子无悔。

    “孔老爷子下葬了吗?”

    在和孔未然交涉过后,明束素问道。

    她手里分到了十个暗卫,二十张图纸,还有一些财宝,尽管是小头,但是也算不错。毕竟,她和明子元都是在从明子染手里抢东西,而她近期还要回苍平觐见自己的哥哥,拿太多只会招来麻烦。

    在苍平的明子染听到这个消息可不会多高兴。

    不过,明子染对她自始至终有些傲慢,他轻视女子的习性从未改过。明束素自忖大可以顺手拿明子元做挡箭牌。突然出现的永安王爷,宫内有太后支持,朝内有嫡脉一说,身后还有治夏和廪余,明子染的首要目标铁定换人。

    明束素擅长潜藏在暗处。

    她的先生更喜欢明谋,例如在面对众多刺客时,故作疑阵,让敌人乱了手脚,趁势出击;而她喜欢在背后,例如绛雪,她与剜族,楚家,甚至明子染都有关系,她是每一边的人,又哪一边都不是,利用这方牵制那方。

    她们真是天生一对,将遇良才。

    明束素勾起唇角,而她的笑容让孔家新任家主,算起来称他堂弟的孔未然,背后直冒冷汗。

    明子元好奇地望了望自己的姐姐,他水润的大眼睛里写得明白,他是做定明束素的小尾巴,要弄明白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了,扯起官腔来:

    “本王也对孔老爷子心往已久,若有机会,还望能亲自致以悼念。”

    “祖父已经下葬,墓园在堡外,若两位王爷想要去,臣下这就去安排。”

    孔未然摇了摇头。他面有哀戚,有些惶然,像是碰见了天敌的兔子,夹着尾巴瑟瑟发抖。孔未然年纪仍小,方十七,刚娶了妻子,对机关之术极为痴迷,对政治之类却不精通,更没有他老子的胆子。

    孔未然才收敛了亲生父亲的尸首,然后便是来自失踪已久的永安王,四皇子明子元的问责。说他父亲勾结外贼密谋造反,意图杀害掌握绛雪的盈王爷,砸得他半句话也不敢说,懵懵懂懂地交付出了一大部分作为赔礼,而今肉痛却也来不及。

    孔未然看着明氏姐弟,越看他们越像是狐狸,心中又恨又怕。刚刚险些在自己家被万箭穿心反倒是小事了。

    “已经下葬,就不必了。”

    明束素摆了摆手,她说不出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遗憾。她转而要求在堡内转转,明子元借口说担心她还受着惊,偏要一起。明束素无奈地看向风清嘉,手指无意识地抚在串珠上,一颗一颗地数着,目光有些尖刻地刺向明子元的胸前。

    她难得不想那些算计来算计去的事情,明子元却不放过她。风清嘉握着她的手,止住她难得的焦躁,对她耳语两句。

    明束素于是垂下了肩,对孔未然道:

    “本王确需歇息,今日便不逛了,苍平还有要事,住上一晚便走。”

    她的目光仍旧钉在明子元的胸口。

    手指无声地敲打着串珠。

    明子元的目光摇晃了一会儿,他清楚自己的皇姐对风清嘉几乎言听计从,而风清嘉行事较为磊落,应当是没什么的。但明子元送明束素回去后,还是向孔未然提出要和自己的妃子在堡内单独逛逛。

    他也不是原先那个小皇子了,亲生大哥死了,树就压在他一人身上。

    孔未然不明白堡内的装潢装饰那点得了这位永安王的眼,但碍于现实,只能任着他去,还专门派了人跟着,以免他们中了什么机关。

    尽管他内心极度想见到这个敲诈犯断个手或是折条腿。他甚至搭上了自己的两个暗卫,才凑够人数作为赔礼。

    永安王明明一幅佛家打扮,却比谁胃口都大。

    孔未然只怪自己父亲孔谢宗太傻,竟然明着和皇室过不去,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爷爷在世时常叫他们不要搅合明家的事情,只可惜父亲和爷爷不合得太厉害了。到底他在和谁合作?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她们的房间很是雅致。

    暗色的墙壁毫无装饰,浅色的毛毯铺满地面,乍一看去,分界处是暖色的床铺,两道半明不暗的光从窗口似是随意打着,却正好避开床上人可能的晃眼。

    这是一间适合睡觉的屋子,尽管小些,却舒适到让明束素下意识地打了个呵欠。

    她们都很累了,孔家堡顶不是什么好去处。

    明束素决定把之前闪过脑海的念头先压下去,她没必要猜疑先生,新政家凑的出明子元的那串佛珠,自己手上的完全不一样,尽管都是一百零八颗,图案也类似,但大小材质都差得多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风家在脚踏两条船而已。

    而她的先生始终是站在她这边的。即便隔了那么久,明束素要风清嘉帮她,风清嘉就帮她,挡剑受伤都不止一回,难道还要担心吗?

    明束素对自己说,这就够了。

    她只是太多疑了,而且有点嫉妒。熊夏只不过做了明子元的妃子,皇后的人选还悬着,明子元随时可以许给她的先生那个位置。

    或许明束素一生都不能这么做。

    明束素站在风清嘉背后,默默看她的影子。

    她的先生太过美好了,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美梦。明束素能许给她的,或许就是成为她最骄傲的学生,得天下,治天下,平天下。然后努力挽留先生久一点,再久一点,但不能太久,不然老了丑了,先生会难过。

    她有自知之明。

    可也不会轻易放手,或许还有别的可能,只要她能找到法子。

    “还记得老爷子给过我一份堡内地图么?夜里我们去逛逛,逛哪儿都成。明日尽早走,今日孔未然能险些被万箭穿心,明日说不准就会被毒死。子元在这儿也有些麻烦,他本该还在治夏,消息却突然灵通许多,正好赶来,实在蹊跷。我总觉得这儿不安全。”

    风清嘉挑了挑眉,语气轻快,嘴角却提不起弧度,眼里生出几分担心来。

    明束素极力按下心里的不适。

    匆忙而逃,实在不符合先生一向的行事风格。

    她点头说好。

第69章 裂痕() 
她们简单商议几句,最终定在后半夜出发。

    青彦闻言便去准备车马,他神情沉着,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他多年未回家,嘴上也从不说对家里有几分想念,仿佛迎接他的本就该是鞭子和冷箭。

    明束素暗叹一声,苍平皇宫于她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袭来的武器,除了那些外还有刺人的言语挤兑和精心设计的陷阱。

    但这儿很安宁,风清嘉在这儿。

    明束素下意识去看她。

    风清嘉似是没注意到,她转身去取纸笔画图。明束素愣在那儿,不知为何偷向青彦动了两下小指,意思是让他早些回来,单独与她相谈。

    青彦径直去了,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是明白了的意思。

    她忽而又有些后悔,但青彦已经走了。

    明束素只好慢慢踱到风清嘉身后,她的先生简单地勾勒了几笔地形,然后蘸了朱砂,圈了三个红圈儿出来,分别标上“墓园”“祠堂”和“酒窖”。

    多年前的复杂地图,风清嘉记得分毫不差。她们这一路来,没一处是先生不熟悉的。

    明束素想。

    “倒不知道皎儿心里是个酒鬼。”

    明束素把脑袋搁在风清嘉肩上,她的皎儿滴酒也尝不得,却标明了酒窖的位置,这着实古怪得很。风清嘉没言语,就放下笔,顺势坐下来,明束素则不依不饶地握住她的手,领着她的指尖在那“酒窖”的红圈儿上打转。

    她近来爱这么闹她,风清嘉面上泰然,但明束素晓得她心里不这样。

    先生不阻止,便是同意的,指不定还暗自喜欢。

    “孔老爷子嗜酒如命,他自个儿研究的机关多半都装在了酒窖里。”

    风清嘉眉头轻蹙,却因明束素的小性子忍不住笑起来,她包容她的小动作。

    迟早要解释的,急什么?

    “先生知道?”

    明束素冷不禁地问。

    知道她在意的不是那糟老头子,而是随他埋葬的秘密。

    她神情有些紧张,便盯着风清嘉的侧脸瞧。

    那儿可真美。

    先生睡着的时候,会习惯性地遮住半张脸,所以明束素见过最多的就是她的侧脸,但她怎么也看不够。

    这挺奇怪。

    她是最受宠的皇女,尽管没人把她当作皇位候选人那样谄媚、忌惮并尊重着,但明束素总能见到所有人的正脸,那上面有时真有时假,精彩极了。

    她不需要偷偷地看任何人,独独喜欢这么看风清嘉。

    她的先生就应该是被万人仰视的。

    “晓得什么?你母亲的事?”

    风清嘉转过脸来,她仍戴着面具,右眼被遮掩着,而左眼里是惯常有的温柔的光。

    明束素点了点头。

    冰雪聪明。

    “我不晓得内情。”

    风清嘉顿了顿,她自觉这句话说的多余,索性沉默下来,让明束素自己先琢磨“内情”这模棱两可的字眼。

    一言说错让风清嘉难得焦虑,她把笔杆子拿起来,又放下,那仍是周尧笔,如同楚家的一样,想来采买的理由也一样。

    她不该如此说,但仿佛又应该。

    先生话里什么意思?

    她怎么可能知道内情?母亲的贴身侍女到死也没多说一个字。

    风家。。。知道些什么?他们把宝押在自己身上,有几分是因明束素强争来的,有几分是看风清嘉的脸面,又有多少分是早早的算计好了?

    “孔老爷子必然知道些什么。”

    明束素没有看风清嘉,只是把这句话重复了两遍。

    或许是指死去的老人未曾对她透露过半个字。

    风清嘉一下就明白了,她忽而气闷。

    明束素果真一点也不想疑她,即便已经起了疑。

    这很好,却也很不好。

    “或许,他不曾表露过。”

    风清嘉说。

    明束素下意识握紧了手心,她当然想把一切问清楚,突然出现的子元是否和风家有关联,急着离开孔家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风清嘉为什么要说她不知道内情。

    这样的不知道,明明就是知道,先生若不想她问出口,大可不说那句令人起疑的话。

    “若是他不知道,这世上也没有别的人能知道了。”

    明束素说。

    风清嘉安静着,没有催她,明束素却如坐针毡。

    从来都是她推着先生走,这一回,明束素想她该歇歇了,这般多疑没有好处,尽管多疑让她安然活到了现在。

    “是。”

    风清嘉说。她都看在眼里。

    这是她唯一没有教好明束素的地方,也是她们僭越礼教的根基——明束素无条件地相信风清嘉,仿佛风清嘉不可能对她算计。

    风清嘉不知道她是何时种下的因,只知道这果实注定让她们苦痛。

    她非圣人。

    “这三个地方来不及都去,只能挑两个。”

    风清嘉指着画圈的地方,她反握住了明束素的手,发出一声该有的叹息。

    “看运气了。”

    是,看运气了,风清嘉骤然起的心思又淡了下去。

    明束素既然要这般盲目,那便如此。

    前尘早定,她何苦多为?

    “祠堂,酒窖。”

    明束素最终决定,风清嘉把那纸卷起来烧成灰,然后自然无比地把笔放回原位。

    距青彦约定回来的时分还早。

    明束素想起风清嘉之前在打斗中必定耗了许多力气,又受过伤,即使表面好了,内里仍需要休息,她便央着风清嘉去睡。

    风清嘉乖乖躺在了床上,这间屋子里自然是有两张床的,但明束素仍是挤在了她身边。

    她们手足相抵。

    “许久不见子元,他长大了。”

    风清嘉低声说着话,她想起以前总跟在明束素后头的小皇子,粉雕玉琢的小机灵鬼。

    明家的孩子似乎都早慧些。

    明束素那会儿长得很快,似乎没过多久,她们初见时的衣裳就穿不下了。

    “你我之前也许久不见,先生却不这么说。”

    明束素往里靠些,风清嘉闻到酸味便伸手拉她,她又闪开了。

    “见面时还装作不识。”

    “子元一直是个孩子,我瞧他现在成熟了不少,盈王殿下倒是一成不变,不管什么事心里都记着,自然是没长大了。那时下雨,我又眼睛不便,一时被容光闪花了眼,不免走了宝,你。。。体恤些?”

    风清嘉嗓音带了倦,有刻意讨饶的意味,她又伸出手去,慢抚着明束素的长发。

    明束素不躲,也不言语,只拿小指一点点勾开风清嘉的面具。

    她不怀好意地笑笑。

    风清嘉脸陡然红了,闪电般把手收了回去,翻过身就打了个呵欠。

    明束素却不饶她,心里头的疑虑早压了下来。

    可风清嘉提的话头不好,她若谈谈天,谈谈治病的小霁儿,明束素就放她去睡。可她偏要扯上那个小男狐狸,明束素忽然就多了许多想要折腾风清嘉的坏心眼。

    稍稍累些,在马车上好睡一会儿也不失为解决方法。

    明束素在风清嘉背上写字,她们在楚宫那会儿偶尔也这么做。

    她写:

    风、清、嘉。

    正主儿仗着没脱下外袍,假作不知,反正她是万万不能返回去的,明束素会痒得发笑。

    于是明束素又开心地写:

    明、束、素。

    风清嘉没动作,安静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她小时候装得不好,自遇见明束素开始,越发熟练越发厉害,却总也骗不过去,也是劫数。

    明束素暗暗凑近她的耳朵,不说话。

    她的先生坚持了一会儿,还是被她的呼吸惹出了话来:

    “。。。。。。你劝我睡的。”

    风清嘉心下泛起无可奈何来。

    “皎儿累了?”

    明束素不用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只需要等一会儿就好了。

    她只管可怜兮兮地问。

    这法子对带她长大的嬷嬷有用,甚至极少时候对明彰帝也管用。

    对她的先生则屡试不爽。

    风清嘉转过脸望她,似乎笑盈盈的,但又不大高兴的模样。

    明束素就偷了枚香。

    风清嘉仍旧别扭着,可她若想躲,自然是躲得开的。

    好半响,她决定了。

    “累。”

    风清嘉转过身子,义正词严地回答她。

    明束素低头解她的衣带。

    她脑里的坏主意可不止一个。

    风清嘉顿时大窘,她赶忙捉住明束素的手,可又觉得这般双手相牵太过腻歪,愣在了那儿,心里纠结,真的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而陷她于此处的女人冲她狡黠眨眼。

    风清嘉张了口,想不出什么话说。

    她本就少斥责人,更何况是对上了明束素。

    只尴尴尬尬地停在那儿。

    明束素笑了,在她掌心挑逗,仿佛还嫌这现状太温吞。

    风清嘉努力辨别了一会儿,才确定不是又玩写字游戏,又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动作。

    明束素似是叹了口气,又似是偷偷笑了两声。她慢条斯理地抽回一只手,先解自己的衣裳,另一只手拽着风清嘉,不让她别过身子去。

    风清嘉想,好吧,她转过脸去就是了。

    明束素又来咬她的衣带。

    她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几乎没有一件不成,风清嘉细喘了口气,徒劳地去遮她的眼睛。

    烛火在帐外摇啊摇,而光肆意游走。

    风清嘉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夸父,追逐着光明,即使打定主意,知道追不到,最后只能给自己的部落带来像是附赠般的恩赐,也停不下脚步,大概离了她的光,总会少点什么。

    可不一样的是,她的光也爱追赶她。

    极爱,也极傻。

    风清嘉最终沉沉睡去。

    明束素把她拥在怀里,嗅她微湿的发,又吻。

第70章 酒窖() 
青彦果然早了一刻回来。

    他的身影不在窗前停留,手指轻动几下,明束素望见剪影,小心翼翼翻下了床,尚有些睡眼惺忪,她心里有些歉意,她没什么好与青彦交代的。

    她无可怀疑。总而言之,先生是随着她的。

    明束素关门的声音很轻。

    风清嘉想。

    她走到书桌边,旋开那只用来画图的再普通不过的周尧笔,飞快地写了张字条塞进去,然后回到床上侧着脸假寐。

    这样明束素是瞧不见真假的。

    周尧自然产物丰富,技人众多,其中,周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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