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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艰难gl-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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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霁这会儿不打算闹她,就乖乖地任晋采雅牵,风清嘉都不常能牵到她的手,因为王霁觉得这有点幼稚;晋采乐更乐意跑来跑去的,和姐姐撒了会儿娇,也就是呆着脸反复提自己的要求,(王霁认为那就是晋采乐式的撒娇了),而后晋采雅冥思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削木刀放在妹妹手心里,叮咛她不要跑远后点了点头。

    这下就剩下她们俩。

    王霁走在前头,慢慢地把晋采雅引入人群中间,她可是奔着花市活动来的。晋采雅偶尔在某株花草上停驻了目光,或是被人塞了花,王霁就开始背昨天找来的花草图鉴来解说——黄半夏那儿可有不少好东西呢。

    “姑娘,就是你啦!”

    在架起的,三人高的戏台上,一位长者眯着眼睛伸手指了过来。

    人群骚动了一阵,然后十几个姑娘都开始叽叽喳喳地比手中的花数量多少,猜测是不是自己被选中了。

    王霁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把没弄明白情况的晋采雅往前推。

    晋采雅手里的花不知不觉满了两个篮子,这会儿腾不出手去抵抗王霁,窘迫得脸儿微红,她转过脸试探地看王霁,而后者露出神秘的微笑。

    人群中慢慢分出了一条小道,晋采雅走到了最前面,然后她手中的篮子被收走,然后一个俊美无比的男子冲她眨眼,伸出手,一把把她拉上了台子。

    晋采雅似是险些没站稳,顺势翻了个身,那男子露出惊叹的表情,鼓了鼓掌。

    王霁从人群中抓到了晋采乐,然后在最佳位置准备看戏。

    她也想瞧瞧那男人长什么样,可他的脸恰好在光处,看不清楚。

    “先生,您要我上来做什么?”

    晋采雅犹豫着问,她时不时瞟向台下的王霁,瞬间明白自己陷入了个陷阱。

    霁儿真是在谷里闷得狠了,她要是能高兴点也好。

    “对歌。你可真是美极了,大概只有当年的范家大小姐比得上咯。只要赢了这个小伙子,这花就是你的了。”

    那位长者捻着胡子,他看出晋采雅是外乡人,就开始更详细地解释。

    “对歌,就是他唱一句,你对一句,直到有一方唱不下去,或者是唱错了调子。”

    “我不知道环岁的歌调。”

    晋采雅露出为难的表情,她看向那株奖励,八朵海棠花颜色从深到浅,十分连贯,红似火,粉如霞,白如雪,确实是少见得很。

    王霁在台下指了指那花,吐了吐舌头。

    “那我们就用些古调,清平乐或是虞美人,任你挑。”

    那男子走上前,他露齿一笑,腰间的酒壶分外招摇,把印着“商”字的那面放在里侧。

    “在下王佐之,字阴阳,也不是本地人氏。”

    “父亲?”

    王霁听见声音,怔怔地道。

第72章 归家() 
明子元在屋子里睡得正熟,熊夏推了他一把,可怜的小王爷睡在外侧,顺着劲儿就滚到了床下,他揉了揉眼睛,耳边传来几声巨响,惊得他没有埋怨或是好奇,反是露出几分少见的呆意来。

    “我姐姐真不让人省心,你说是不是?”

    明子元叹了口气,熊夏伸手把他扶起来,拍干净灰尘,又从旁边取了外袍与他套上,无言地点了点头,她眼里透出几分兴味来。

    “拆了人家祠堂,孔未然可有理由漫天要价了,我可不背她的黑锅。夏儿,咱们也得连夜走,祠堂那儿人多眼杂,且不要去看热闹了。你若有兴致,咱们绕到旁边的廪余躲一躲,暗中打探消息。”

    明子元迅速收拾起了细软,他身边带的人不多,幸好暗卫只听令于现主人,不用担心对孔未然的忠诚,这一趟也算没有白来。

    他可羡慕死了明束素的护卫们,尤其是那个青彦,是孔家专门送给她的,忠诚又好用。明子元自己的护卫无论智谋武功都落他一乘。

    “王爷的事情要紧。”

    熊夏收敛了目光,帮忙收拾起来。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脸,明子元也习惯了,只是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背。

    “之前明子染下令让姐姐回去,她一定是往苍平去了,从这儿走恰好经过周尧,那是清嘉先生的老家,他们必定会停留一阵子。夏儿,你说咱们先去拜会风老爷子,还是赶回去见我二哥二嫂一面?”

    明子元同熊夏共乘一车,他们逃得慢了点,但是幸运的是,孔未然果然没有他老子精明,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他的麻烦,而是去祠堂查看情况。

    “不要再刻意挑衅明束素,你已经让风家家主很不满了。”

    熊夏简单地说,她随意拨开窗帘,身后的黑夜把一切都吞噬干净,风把刚冒出新芽不久的树枝刮得呼呼作响。

    今年的早春太寒凉了些。

    “好嘞,那咱就先探亲戚去。我娘有些固执,但她一定喜欢你。”

    明子元轻松地说,他很是敬重熊夏,甚至有些依恋。

    在大哥死后,他在母亲的安排下逃出苍平,而后就随意在各州游玩,努力掩藏自己的痕迹,明子元甚至没有去新政家看看,怕泄露踪迹。

    说到底,他被压力逼得有些受不了,明子元想要报复,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治理天下的那块料子。

    明子元最后来到了治夏。

    他没去看熊家的狩猎比赛,也没在广阔的森林里参与本地的篝火大会,只是和以往一样找酒肆吃喝,偶尔逛逛古玩店。

    遇见熊夏纯属意外,她刚参加完狩猎比赛回来,一身火红色的猎装,风尘仆仆地骑着黑马从街上驰过,明子元识趣地躲开,却被一鞭子抓上了马。

    风老爷子决定支持他夺位,并给他拉拢了治夏熊家,这像是一个馅饼把他砸得晕乎乎的,几日后他就和熊夏成了亲。

    熊夏话不多,对他算是尽了妻子的义务,从政治联姻上你也不能要求更多。

    明子元很满意,但他有些担心自己达不成别人的期望。

    “子枫,你知道是谁杀了太子吗?”

    熊夏动了动手指,她的目光落在明子元身上,她不是自己选的丈夫,但她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和他绑在了一起。

    明子元当皇帝,她就是后妃,甚至皇后;明子元兵败,她就一同殉国。

    这是家族的选择,她没得选,没得逃。

    而明子元总是在逃。

    “不是明子染。我只知道这个。大哥是被毒死的,明子染一介武夫,他讨厌这些妇人手段。而且他刚愎自用,任人唯亲,身边的人免不了想把他当枪使。”

    明子元沉默了好一会儿,熊夏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很好。那你还想当皇帝吗?”

    熊夏直白地问道。

    明子元沉默了,他迟疑地看着熊夏,而她无声叹气。

    “你对明束素的挑衅太小孩子气,像是弟弟会做的,而不像是一个王者会做的。你在故意惹她们生气,故意给风清嘉留下坏印象,希望风老爷子重新考虑。”

    熊夏一针见血地指出。

    “可你没有别的路走,太后不会甘心,熊家不会乐意,新政家更不乐意,即使风宕重新考虑,你也骑虎难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明子元半讽刺半无奈地回道,他别过脸,尚且有一丝青涩的娃娃脸露出不相称的苦涩来。可他伸出手关上了窗,握着熊夏的手,给她取暖。

    熊夏没说话。

    她看得懂很多东西,例如风清嘉和明束素之间无形的裂痕,例如那个侍卫青彦对风清嘉的不满眼神,例如风宕找到熊家的动机,更不用提她的枕边人了。

    明子元很容易就看透,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一清二楚,在各个州干了点什么,一猜就能才出来。他那一点小手段在她眼里简直像是孩子玩过家家,能对风清嘉起效,让她匆忙对他下结论,还是因为她太过关心明束素的缘故。

    可有时候,像是现在,熊夏会滋生出一些对明子元的温柔来。

    他是个好弟弟,好丈夫。

    或许当初她那么干脆地答应嫁给他,是因为早就听闻明家多出情种,而明子元恰好有一双很干净的眼睛。

    风清嘉和明束素在前往周尧的路上。

    明束素仔细给风清嘉清理了伤口,她随手把那张纸团成一团,和废弃的绢帛放在一起,拿火盆烧干净,烟雾半明半昧,险些呛到她,明束素不免红了眼。

    风清嘉难得取笑说她像只兔子,又半是昏着说采雅提过采乐怕兔子什么的,反复念叨了几遍王霁的名字,担心她好不好。

    过了半天她才又想起伴在身边的明束素来,她说没找到什么,还拆了孔家的祠堂,真是坏运气,然后风清嘉握着明束素的手,告诉她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的。

    明束素点点头,风清嘉就睡着了。

    她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就没彻底好过,绛雪天冷,来孔家堡被伏击,她的皎儿太累了。

    明束素望着火盆发呆。

    是谁让她不要相信风清嘉?

    那字体瞧着像是男子的手笔,压在酒下面,似乎笃定风清嘉不会先她发现那坛梨花酒。这个男人还得能进入孔家堡。

    不是风家的人,就是商家的人。几大宗族里,这两个家族情报收集能力最强,而风家的人不可能这么诋毁自己的大小姐,商家可能性最大。他们本早已转入地下,要不是最近有一个人当了国师,怕是谁也找不着他们。

    可坏就坏在他们重新出现。

    为什么?

    这之前她出了苍平就被追杀,不知有没有关联。

    明束素昏昏沉沉地想。

    不知过去多久,外面的晨光溜了进来,抢先叫醒了明束素。

    她看着新的一天,忽然想起,这日是风清嘉的寿辰。

    先生应当是三十三岁了。

    明束素望着那张丝毫没有改变的脸,她努力睁大眼睛,仍找不出岁月的踪迹,明束素不禁颤抖起来,她伸手想要关窗,可窗户已经是关着的了。

    她之前未曾在乎过这个,尽管初见面时,明束素曾用这个要挟风清嘉站在她那边,可她始终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利用这一点来伤害先生的。

    而现在她有些怕了。

    明束素想,她太想把皎儿抓在手心里了。

    风清嘉没有醒来,明束素到了吃饭的时候喊她也没反应。

    窗外逐渐湿润起来,天空开始下朦朦胧胧的雨,这是周尧的常景,明束素想。

    先生到家了。

    风清嘉的头很烫,她在发烧,这极少见。

    明束素与她相处的日子里,风清嘉从未生过病,她总是那么好。

    明束素也是近来才发现她偶尔也脆弱如凡人。

    她们很快被接进了风家,风宕给她安排了最好的房间,礼数周到,而风清嘉则被送回自己的居所,风宕同她交代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来。

    明束素浑浑噩噩地呆在自己的房间,她要想的事情太多了,青彦不知去哪儿了,但她暂时不去在意那个。

    她得打起精神来。

    明束素在窗外接到了绛雪的来信,她们的协议依然有效,楚夫人抱着美人还不忘给她送来军队的报告,说是免得她到了苍平无话可说。

    楚佳人不忘祝贺风清嘉芳辰,请她下次一起谈天。

    她们一文一武,除了年纪相近些,没有共通处,有什么好谈的。

    明束素哼道。

    她回了信,重新收拾了一番自己,觉得精神些了,就去探风清嘉。

    风宕在门口拦住了她,他板着脸,这很像先生,但明束素知道风老爷子素来是笑脸迎人的,这只能说明她的皎儿情况很不好。

    明束素勉强和风宕礼貌地交谈了几句,他谢她对臣下的关心,她说她自有天神保佑,一面致歉,一面要风老爷子宽心。

    然后明束素就该回去了。

    她是回去了,可明束素又偷偷地跑到了先生房间的窗下呆着。

    这有点像小时候跑出宫去看年少成名的风贵女,但那是很早的时候了,明束素那会儿还极想知道风清嘉是不是瞎了只眼睛,是不是真的聪明得盖过了其他所有人,是不是真的有全苍平最招摇的马车。

    现在明束素只想知道她的先生好不好。

    房间里有浓浓的药味。

    这不是好兆头。

    明束素记得小时候住的偏殿,附近就总是这股药味,很多人在那儿死了;后来她搬进楚宫,那儿干净又敞亮,可嬷嬷染上了病,药味熏了好几日,她就去了。

    明束素讨厌吃药,讨厌药味。

    “姐姐,你把自己弄成这副田地,真是可悲。”

    房内传来隐约的声响,那依稀是个少年的声音,明束素记得风宕弟弟有两个儿子,小儿子风白鹤学过医,还曾进过太医院,想来就是这一位了。

    “若不是身上这么多伤,你的蜕变哪至于提前整整两年?面子上好了,里面都是伤,怕是大姑姑在这里也要头疼。咱们家里只有你一个好人物,凭什么要糟践给明家去?那明束素名利心思太重,又是个女儿身,哪里配得上你?”

    风白鹤叹气,他尚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

    明束素死抿着唇,转身离去。

第73章 来去() 
风清嘉已经在床榻上病了一个月,十天以前,明束素不得不向风宕辞行,前往苍平——明子染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明子冉突然携家拖口地出现让他变得更加小心了,皇后明里暗里也规劝了好几回:明束素毕竟已经拥有了绛雪的封地,若一直停留在周尧,难保不会暗中和风家策划什么。更不用说,风清嘉本就和她走得很近,而风宕只这么一个独生女儿。

    明束素停留在风家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处。

    风宕把女儿看得死紧,明束素甚至连院子都进不去。而尽管风家上下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但他们显然都不太欢迎她。他们把风清嘉的重病全部归结到了她的头上,明束素从婴儿时期就感受过这类令人不适的恶意,长大后她遭受得只多,只是,这一回她的确负有主要责任。

    她借着风宕的东风逃开了追杀,然后为了自己的野心硬是把隐逸多年的风清嘉捉了出来,风清嘉就算咳嗽两声都是她的罪过,何况她现在昏迷不醒?

    风白鹤说得对极了,风宕只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风家只这么一个冰雪聪明的大小姐,凭什么要把性命赔在她身上?

    明束素走之前恳求见风清嘉一面,风宕推脱了,她也只得作罢。

    是风白鹤送她走的,他是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还很年轻,手上的茧子是长年捣药杵的结果,身上泛着药草香。

    明束素心神不宁,但仍旧按着礼节谢过了风白鹤。

    他脸色并不阴郁,甚至称得上和煦,仿佛没有在姐姐的病床前咬牙切齿地诅咒明束素。这是世家子弟的惯有本领,明束素很清楚。

    之后风白鹤暗示风家依旧支持她,明束素会意地点头,忽略了风白鹤眼神不瞥过她戴着珠链的手腕中的一丝不忿——那是她的皎儿送给她的。

    他看不惯,她也是不会取下来的。

    明束素最后上了车,她未曾犹豫,上好的丝绸制成的裙摆滑过做脚凳的下人,明束素分明听见他松了一口气,仿佛是在送走一个瘟神。

    总不是因为她太重了吧,明束素轻笑。她不习惯周尧的饭菜,而这儿的空气潮湿且热,比不得苍平凉爽舒适。两旬日的精馐美馔、锦衣华服伺候下来,明束素的珠链甚至不得不需要重新收紧,才不至于滑到手肘。

    接下来可是场硬仗,明子染若顺了他皇后的意,她怕是再也离不开苍平一步。

    明束素本就不招她那嫂子喜欢,更何况她还炸了她娘家祠堂——孔乐是不会在意明束素其实也有一半孔家血统的事情的。

    所幸还有明子元帮她分散火力,也不是一点胜算都无。只愿明子染没什么长进,依旧刚愎自用,对“自己人”无条件信任。

    身为帝王,他如此天真又执拗,某种程度上明束素很佩服他。

    风白鹤在一天内送走了一位娇客,却又迎来了两位。

    他还停在原地目送明束素的马车离去,仆从们安静地呆在他身后,不敢先自离去,正在这时,风白鹤闻见了血腥味。

    他是个好大夫,无可置疑,尽管血腥味在风家附近出现不是好兆头,但是风白鹤仍旧决定前去看。他从前便捡回了不少受伤的鸟雀。

    比起明目张胆的刺客,风白鹤确信自己遇见好人小动物受伤的几率更高一些。

    这就是风白鹤怎么会把黄半夏和南烛带回风家的由头,但这不是他这么做的理由。

    南烛依旧从头到脚罩着黑纱,身边毒蛇环绕,而本能好好与人沟通的黄半夏却重伤在身,血腥气主要就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她躺在南烛的怀里,看不清面目,只能看见汗水濡湿大半的后背。

    风白鹤犹豫着提出自己是大夫,想要帮忙,而那位古怪的黑纱女子,(风白鹤是从身形推断的),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问他是不是风家的人。

    风白鹤点点头,他的穿着打扮不差,身后跟着家丁仆从,不远处就是风府,这推断很容易。

    “我叫南烛,这不重要。她叫黄半夏,这也不重要。我想你应该知道风望,也就是白羽夫人,我们是她的弟子,现在受了重伤。”

    南烛很快地说道,她没有用那种粗粝的嗓音,听起来甚至尚有几分稚嫩,风白鹤推断她也就刚及笄不久。

    这可是个新奇的事情。

    风白鹤确信没有刺客会知道风望姑姑就是大名鼎鼎的白羽夫人的事实,他淡淡扫过身后的仆人,他们都低着头捂着耳朵。

    风白鹤于是把这两位姑娘带了回去。

    南烛一直抱着黄半夏,她身形纤细,而黄半夏比她稍高稍重,可南烛不让任何人碰黄半夏,她也没有表现出吃力的样子。

    风白鹤觉得这很神奇,更神奇的是南烛明明浑身罩着黑袍,却能很好地跟着他,没有在曲曲折折的庭院里迷路。

    此刻,南烛坐在小厅里,怀里抱着黄半夏,两条毒蛇缠在黄半夏的脚腕上,时不时咬她一口,然后吸吮出黑色的液体。

    风白鹤只感到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南烛似乎是看了他一眼,说:

    “我也是个大夫。”

    风宕很快赶了过来,然而比起验证身份,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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