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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蝠魔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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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李之问竟然真的属意她们了,她们怎么会不兴奋呢?

李之问微笑道:“你们两个都愿意?”

两个婢女彼此看了一眼,齐声道:“是。”

李之问大笑道:“想不到我李之问居然有如此福气,真乃不辱此生了。”

两个婢女被他笑得不知所措,只好站在那里陪着傻笑。

李之问止住大笑,柔声道:“你们既然愿意,今晚就别走了,都留在这里陪我。”

两个婢女不禁激动万分——这简直就像是梦,又像是天上掉下了馅饼。

*** *** ***

影儿伏在风淡泊的身上,深情地吻着他的嘴唇,渐渐地,她的吻移到他下额、胸脯、小腹。风淡泊感到她的双唇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她紧紧地搂抱着他,使他轻轻地发出了呻吟声。然而,在如火的欲望后面,那种淡淡的空虚却悄悄地袭上心头。

淡淡的、不知从何而起的空虚,渐渐地充满了他整个的心胸,让他不知所措,让他觉得无助,而且恐惧。

环拥着那么火热、那么切实的人儿,品尝着如此甜美、如此酣畅的人生,竟会被莫名的空虚窒息了心灵,这难道还不使人觉得悲哀吗?

除了努力去摆脱这种侵蚀心灵的空虚,他别无选择。

然而,如果这种努力不过是一种徒劳的挣扎,对他来说,岂非又是更深一层的悲哀?

风淡泊在心里叹息。

*** *** ***

四更末,那种奇怪的响声又出现了。

结束整齐的风淡泊和影儿都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影儿像狸猫一般灵巧轻捷地滑下床,对风淡泊打了个手势,风淡泊点点头。待那响声快响到门边时,影儿猛地拉开门,风淡泊手中的六柄柳叶匕电闪般飞了出去。

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风淡泊的六柄柳叶匕散布在对面墙壁上,深入壁中,其中一柄恰巧将一只硕大的蝙蝠钉在了墙上

影儿借着门口的灯光看见了钉在对面墙上的蝙蝠,吓得低呼了一声。

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行走江湖的女孩子也许不在乎看见血腥,但对某些小动物却害怕得要命。

风淡泊身形闪动,将来鸥阁上搜了个遍,一无所获,只得收回自己的柳叶匕,将扎中蝙蝠的那一柄用破布包了,准备明天再洗涤干净。

影儿回到房中,颤声道:“大哥哥,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好可怕。

风淡泊虽已感毛骨惊然,但还是柔声安慰她道:“也许咱们太过疑心了,你也瞧见了,不过是一只大蝙蝠而已。”

说到“大蝙蝠”三个字,风淡泊和影儿的眼中忽地闪出了惊恐的神色——乐无涯!

如果来人是乐无涯,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是想吓一吓风淡泊和柳影儿?

乐无涯若是真想杀他们二人,实是易如反掌,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的。他也未必怕柳红桥去寻仇。他的蝙蝠坞极具隐秘,要想找他并不容易。

如果来人不是乐无涯,那他放出蝙蝠的目的,显然是想嫁祸乐无涯。

来人的轻功很高,好像也只有乐无涯这样的高手能有此修为,而且蝙蝠坞就在苏州,离扬州不算太远。

乐无涯是友是敌?

……

许许多多的问题涌上心头,千头万绪,无从思量起,他甚至连安抚影儿都忘了。

但影儿只要能偎进他怀里就够了,在风淡泊的怀抱里,她觉得很安全也很温暖。

第四章 剑池之会

太阳出来了,扬州城又恢复了生机。

光明似乎总是让人想到生命的活力。而黑暗却似是死亡的朋友,因为许许多多丑恶的事情都是发生在黑夜里。也许这是因为那些丑恶的人以为,黑暗可以遮掩去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光明有时候的确很残酷,因为它暴露一切可见的事物。

所以,古往今来,有很多人赞美黑暗的朦胧和神秘。

但光明每天照样都会来临,不管你高兴不高兴,愿意不愿意。

一如夜幕每天都会降落。

洪鹏的兄弟们许久等不到头儿的命令,只好分头去找洪鹏。

洪鹏的黄脸婆妻子悻悻地道:“那死鬼总有五六天没着家了,谁晓得他死哪里去了。”

洪鹏的手下自然也知道头儿晚上时常出去“办案”,倒也没放在心上,一笑而散,又去头儿常“办案”的地方找洪鹏。

找了整整一个时辰,他们才有些明白了。也许是被人杀了,也许是畏罪潜逃。洪鹏已“失踪”。

如果洪大捕头真是畏罪潜逃,那么凹凸馆和四家绑票两桩事,必定和他有极大的牵连,没准儿就是洪鹏干的也未可知。

但若洪鹏是被人灭了口,那么他的查案多半已触及到了某些人的痛处,他的存在已经威胁到这些人的安全,于是就得去死。但洪鹏的尸体却没有找到。

扬州知府闻讯大为震惊。不久之后,洪鹏的妻儿老小和一干兄弟均被拘到了堂上。

如果洪鹏确是畏罪潜逃,这些人都脱不了牵连之罪,知府大人自然可以稍放宽心,不用怕漏了疑犯;而若洪鹏是被人灭口,那么至少这些人也应该能提供一点线索,知府大人仍可以放心。

扬州知府升堂在即,城中的气氛一下变得十分紧张。扬州守备不得不调派了一营士兵巡逻守城,如临大敌。

知府大人不审则已,一审大喜。

*** *** ***

禇不凡、风淡泊和柳影儿,外加一个了然和尚,自然成了首要的嫌疑犯。

禇不凡见官兵前来拘拿自己,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因为洪鹏不在其中,而洪鹏的几个手下却被带来认人。

风淡泊和柳影儿不愿对抗官府,也只好束手就擒。

只有了然瞪起独眼,高举禅杖,大喝道:“扬州知府算个屁!哪个王八蛋敢抓洒家,洒家就翻了扬州城!”

禇不凡苦笑道:“了然,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且先服个软,要不你就害了我们三人。不就是去见官吗?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丈夫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

于是了然也只得气呼呼地放下惮杖,风淡泊和柳影儿的一共四十八柄柳叶匕也缴了上去。

即便是武林中人,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能不惹官府,最好也还是莫惹官府。

官府就像是个臭水坑,既然你看见了,又何苦非得往里跳呢?干吗不绕着点儿走呢?

扬州知府审得兴起——

“禇犯”不凡,男,年六十四,徽帮老大,在扬州设有分舵,势力雄厚,乃属“为恶江湖之首徒”。该犯与凹凸馆中鸨母徐大娘有旧,且曾与馆中诸多娼女有染。“禇犯”与“犯僧”了然、“风犯”淡泊曾相约在凹凸馆相见。相见之日,凹凸馆中人即告全部失踪。其后该犯又与“犯僧”于凹凸馆前打马冲撞捕头,公然拒捕。

“风犯”淡泊,男,二十三岁,京师人氏,武林名士柳红桥之徒。无业,身携凶器二十四把飞刀。该犯与禇犯相约在凹凸馆相见。据证人胡某云,风犯在其酒店中与花街著名皮条客华良雄勾结,无故赠银千两。此事为众人所见,显见该犯居心叵测。凹凸馆附近居民多人曾目睹风犯在案发前后多次出入凹凸馆。问及该犯来此何为,只推说为寻一味不知名草药而已,当属托辞。

“犯僧”了然,男,四十三岁,俗性方,原系五台山清凉寺僧,后被逐出山门,云游天下,“杀人无数,名动江湖”。曾于案发当夜狎妓于凹凸馆中。案发后,该犯惶然逃离现场,匿于“禇犯”分舵中,曾与“禇犯”在凹凸馆前拒捕。此次拘拿人犯时,该犯亦曾凶相毕露。

“柳犯”影儿,女,十六岁,京师人氏,柳红桥之女。“风犯”

之师妹,无业,携凶器柳叶飞刀二十四把。晚“风犯”一日至扬州,承认去过凹凸馆,但其时已人去馆空,而了然、华良雄亦在现场,后华良雄遁逃。该犯拒认与华良雄相识。问及该犯来扬州目的,言追随其师兄“风犯”而来,显系有所预谋。案发后,该犯与“风犯”同至“禇犯”分舵匿藏,非心虚而何?

知府洋洋得意。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常自比于管、乐、诸葛。他在扬州府政绩不佳,并非因为他无能,而是因为他太有才气,耽于诗酒。这回他决定好好运用一下自己过人的才智,轰轰烈烈地办件大案.让同僚、上司们瞧瞧。

禇不凡的“狡辩”如下——

其一,禇某乃徽帮帮主。被绑富商中,张、马两家乃帮中兄弟,禇某决无自盗之理。此事大违江湖道义,而禇某自信为一正直之人,素重名誉,断不致行此卑鄙无耻之事。

其二,案发当夜,禇某尚在来扬州途中,于次日来时方至凹凸馆前,不明真相,故而逃离现场。非是拒捕,实不欲与公门对抗也。

其三,禇某与了然、风淡泊之约纯系私事,约会之地定于凹凸馆,亦纯属巧合。

风淡泊和柳影儿的“托辞”如下——

其一,案发当晚,风、柳二人均各居留于客栈之中,此事可向客栈主人查询。

其二,风淡泊案发前与华良雄相见,纯因华良雄是其先辈华某之子。

其三,风淡泊案发前曾至凹凸馆,闻说馆中有一杜姓女子。其时张桐与杜性女子在楼上,而了然正与赵氏双雄搏斗。

风淡泊据此认为,该杜姓女子实乃正凶。

了然则既无“托辞”也未“狡辩”,只是破口大骂:

“好你个狗操的知府!你他奶奶的装什么聪明人?洒家看你是天下最大的笨蛋!你他奶奶的再这么胡搅蛮缠,洒家就把你揍个半死!”

了然的咒骂,当然是“扰乱公堂”。但知府大人是个潇洒豁达的朝廷命官,犯不着与他这种粗人计较,只叫人塞了个核桃在了然舌下,便不再予以理睬。

对于禇不凡的“狡辩”,知府逐一驳回——

其一,禇不凡监守自盗,掩人耳目。

其二,禇不凡乃首脑之人,勿需自己行凶杀人。

其三,所谓“纯属巧合”、“纯属私事”,实是欲盖弥彰,问及细节,该犯言不由衷。

对于风淡泊和柳影儿的“托辞”,知府大人也—一戳穿——

其一,风、柳二人武功高强,夜出行凶自然极其隐秘,客栈主人如何得知?

其二,谎言欺官。

其三,推卸责任。

知府大人想当然地又加上了几条——

其一,禇犯偕风、柳二犯曾路遇洪鹏,以言语相要挟。

其二,禇犯偕风、柳二犯公然至四户苦主家中,假意慰问,实为恫吓。

其三,华良雄迟迟未被抓获,显见嫌疑颇重。

如此一来,四人犯罪的一切原因、条件均被知府大人“弄”

得清清楚楚了,可知府大人心里还是不踏实。

因为没有一点实证。既没有凶杀、绑架的目击者,也没有发现一具尸体。所有加在四人头上的罪名,都是知府大人“想当然尔”地想出来的。

但知府很快又高兴起来了。因为衙役来报,李之问现正在门外候见。

“带上来!”

李之问不是被带上来的,而是被抬进来的。

他的身上看不出一点伤口,只是脸已发青。

他的呼吸已经停止。

两个衙役接知府旨意,前去门外带李之问上庭,却见李之问已仆倒在石阶上,一动不动。

两个衙役也是外办大案的,情知不妙,立即喝令将门外看热闹的人尽数拿下。

李之问的死,只可能是被人暗算所致,这些围观者自然也成了疑犯。

知府大人勃然大怒之际,也不禁毛骨悚然——那人若想取自己的性命,真如“探囊取物”一般,再容易不过了。自己虽是朝廷命官,但若惹怒了这些江湖亡命徒,也难保不丢性命。

禇不凡的部属、朋友遍及天下,风、柳二人的师门更是厉害,了然和尚在江湖上也有一批杀人不眨眼的狐朋狗友,这些人都极为可怕。如果知府大人要严办了这四人,只怕过不了一会儿,“命官”二字,就全没了,“命”丢了,“官”让别人做去了。

知府大人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才能实在有限得很。他望着堂下跪着的四个”犯人”,实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李之问躺在那里,仿佛是给知府大人的一个警告。

*** *** ***

风淡泊又惊又怒,又痛又悔。

他本该保护好李之问的,可他没尽到责任。

李之问此来,不用说是为了解救自己四人。可片刻之间,这个善良聪明、潇洒风流的年轻人已横尸当场,怎不令他悲愤欲绝?要知李之问的死,他风淡泊绝脱不了干系的。

李之问显然已经发现了于氏兄弟就是“赵氏双雄”,所以才会被杀。而安排于氏兄弟去保护李之问的,岂非就是他风淡泊?

洪鹏之死,显然是敌人为了将风淡泊等人置于死地的一步阴招。李之问一死,风淡泊就明白,他们已经陷入了泥沼,无法清白地脱身了。

敌人想将他们置于死地的目的自然是不希望他们继续追查下去,不想让他们坏了绑票交易。

柳影儿呜呜哭出了声。昨天她还和李之问言笑晏晏,今日再见他时却已阴阳相隔。虽然在她心里,李之问还不能算是个好朋友,但她还是忍不住伤心落泪。

知府大人下令将看热闹的人一齐带来,逐一搜身。

禇不凡沉声道:“大人,可否让小人检查一下李公子的尸身?小人行走江湖多年,一定能找出李公子的死因。”

知府大人盯着他看了半晌,冷冷道:“本府自有仵作验尸。”

禇不凡道:“大人休怪小人莽撞。实是江湖上杀人勾当极多,手法巧妙,还是让小人看看的好。李公子因小人而冤死,小人若不找出凶手,寝食难安。”

知府犹豫片刻,终于点点头:“准尔前去。”

禇不凡和两个仵作将李之问的尸体抬到了另一间房里。

知府大人看了看泪流满面的风淡泊和柳影儿,不禁有点恍然:

“李之问难道是前来为他们辩解的?这倒是奇怪了。”

不多时,禇不凡出来了,沉声道:“禀大人,小人在李公子命门上发现了一个极小的针口。这是李公子身上惟一的伤口。显见李公子是被毒针刺入命门而亡。但江湖上以毒针为暗器的人实在太多,小人无法确定凶手是谁。”

知府大人冷冷盯着他,喝道:“门外围观之人已尽数拘到,准尔—一查问。”

禇不凡当然一个扎眼的人物也没发现。这群人中虽也有几个武功过得去的江湖汉子,但要他们发针伤人,只怕还不够格。

李之问躺在那里,令所有的人心寒。

知府大人的最后决定,是将禇不凡四人收监,这个决定是知府大人想了很久才作出的。他当然认为这是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而且意味深长。

风淡泊四人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蹲监狱的滋味。

*** *** ***

七天后,正午时分。

张珙扮成厨房里的伙计,偷偷出了后门,四下看了看,匆匆忙忙低头而去。

李长有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出了李家后门。他扮成了一个走方郎中,混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扬州的人多极了,谁会注意到他们呢?

李长有也可算是个惯走江湖的人,身为李府大管家,光为收账,就跑遍了苏皖浙一带。

他雇了一辆大车,钻了进去,将窗帘放了下来。七月里天气虽极闷热,李长有却不得不如此。他可不敢招摇。

赶车的是个满面病容的干瘦老头,衣衫破旧,一双大手又黑又粗,挥起鞭子来,也是有气无力。那匹马又老又瘦,车也像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这样一辆大车中坐着的人,当然不会有钱。若说李长有身上有五百张一千两的银票,谁也不会相信。

李长有是个很有经验的老人,这些道理他自是明白。

李长有坐在车中,想起老主人被擒、少主人被杀、主母奄奄一息等事,心里不禁酸苦。他现在已成了李家的主心骨,若是他趁机携款私逃,谁也奈何不了他。但李长有是个有良心的人。

他不能忘记李之问对他的嘱咐,不能辜负李之问对他的信任。

李之问决定前去府衙时,曾将他唤到房中,交给他一封信,告诉他自己一旦有什么不测,立即将信打开,但只允许他一个人看。

结果李之问真的死了。李长有当晚拆开信,才知道交款的时间地点,也知道李之问已决定娶那两个婢女为妻,为的是想给李家留一点骨血。

可李之问怎么能预见到自己会有杀身之祸呢?李长有想不明白,李之问的信上也没有说。

李长有害怕老爷子听到儿子死讯后太过悲伤,会再搭上一条老命。要知道,李之问可是根独苗啊!

大车在李长有的叹息中出了扬州城,渐渐走入了乡间,行人已越来越少了。

李长有知道这段路最难走。只要能挨过去,待过了长江,他就可以放心了。

这时,前面突然有人大叫起来:“大爷,你老行个方便,搭个车!”

李长有听见车老板有气无力地道:“车上就一个人,反正也怪空的。上来吧,五钱银子。”

李长有掀起车帘,急道;“老板,咱们可是说得好好的,不搭其他人的呀!”

路边要搭车的人生得五大三粗,根本不像个难以行动之人。李长有想到身上的巨款,忍不住暗暗害怕起来。

那人赔笑道:“哟,老先生,真对不起,确实我家里有人生病。这不,刚抓了几服药,正急着赶回去呢!”

他手里还真的提着两服药,这下李长有没话说了。

那人又道:“你老也是个大夫,要是方便的话,干脆到我家去看看病人吧!”

李长有无法推辞。

那人钻进车里,唱了一个肥喏:“你老先生大恩大德,在下没齿不忘。嘿嘿,嘿嘿。”

李长有一惊,尚未及开口,已觉心口一痛,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张了张口,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想动一动,也已不能。

李长有虽不知道那人使的是什么法术,但也明白他是个抢钱的人了,而且车老板也是。

他实在后悔雇了这辆车,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他愤怒悲痛得直想大哭一场,却连哭也哭不出了。

那人笑嘻嘻地道:“李管家,你何必扮成郎中呢?在下早就盯上你了。你们公子一死,你就成了李家惟一管事的人。

李管家今日出门,想必是去送钱给绑票的土匪,换回你的老主人。你老人家真可算是义仆!要是在下,早就趁机大捞一笔,逃之夭夭了。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把握太可惜了。”

车老板低声喝道:“公狗,别他妈的胡扯!快把钱先搜出来,等我说‘怎么一个人都看不见’的时候,你就把他扔出车外。我把车停在水塘边。”

叫“公狗”的人似乎是赶车人的下属,忙道:“老大,听你的。干脆现在就把他弄死,不更爽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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