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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开的笑容不减,轻声说:“继续想着开心的事,笑容再多一点。”
柏芷兰没有再想开心的事,而是在看着他的笑脸,这是第一次,她认真而仔细的看他,恍然间就明白花朵儿为何唤他是美男子了,他的确姿容清秀,不由得,她也跟着他笑了。
慕云开痴痴的望着,她笑起来的模样真的好美,他要让她知道。于是,他端起那盆清水,说:“小娘们儿,笑着看水中。”
水如镜,当柏芷兰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时,笑容就跟着慢慢的减少,渐渐的隐退了,镜中的女子带着一副冷漠的神情。
慕云开见她不笑了,就将水盆放下,笑道:“小娘们儿,你冲着我笑一笑,我们就出去办事了。”
柏芷兰看到了他灿烂无瑕的笑容,本不想笑的,笑意却缓缓的爬上了唇角和眼梢。
慕云开点了点自己的脸,凑了过去,道:“你对我笑一笑了,我也让你亲一亲。”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冷道:“以后不可再说如此轻薄的话。”
慕云开笑眯眯的说:“你乖乖的让我亲亲,我就不说了。”
柏芷兰板起了脸,道:“不要胡闹,我已与陆少英有婚约。”
慕云开想了想,依旧笑眯眯的说:“你让我亲亲,我不会告诉他的。”
柏芷兰眼睛一瞪,便不再搭理他。
慕云开歪着脑袋朝着她笑,眯起眼睛,有点小狡猾的说:“你若不让我亲亲,我回去就告诉他,就说我们每天都亲亲,站着也亲亲,坐着也亲亲,躺着也亲亲……”
柏芷兰自然不会被威胁,只是淡淡地道:“如果现在不出去办事,就准备睡觉。”
慕云开眼睛睁得大大的,太阳还没下山竟然就要睡觉,来到这么美丽的地方自然是要出去游玩一番,便懒洋洋的笑道:“好,现在出去办事。”
柏芷兰问:“记得去什么地方?”
慕云开道:“记得,当然记得。”他眨了眨眼,笑吟吟的问:“你想知道是办什么事吗?”
柏芷兰没有好奇心,摇头。
慕云开道:“就是我主动告诉你,你也不要听?”
柏芷兰道:“对。”
慕云开笑了笑,跟着柏芷兰出了客栈。
在客栈门前,慕云开看到大街上十分的热闹,就去抓柏芷兰的手。
柏芷兰还没等他的手伸过来就已有察觉,躲了开去,瞪了他一眼。
慕云开笑得像孩子般天真,说:“这里人多,你若不牵着我的手,万一我走丢了怎么办。”
柏芷兰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倒是提醒了她,便从怀中取出青丝带系在了他的手腕,她将另一端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一根丝带相连,想走丢也难。
慕云开在前面走着,走得慢悠悠的,眼睛不时的朝街两旁的小摊上瞧着,总会被好奇的吸引过去,看到新鲜的玩意他总会在旁边欣赏片刻。
柏芷兰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他到什么地方,她就跟着。
走到一个摊前时,慕云开见摊前围着许多女子,便踮着脚尖看了看,看到女子们正在挑选着漂亮的小荷包,他心想:莫非女子都喜欢这个,既然这样,小娘们儿是不是也应该挑一个呢?
于是,慕云开说:“小娘们儿,你也选一个。”
柏芷兰轻说:“我不要。”
慕云开索性环抱着胳膊不走了,耍赖道:“你若不选一个,我就在这里站着,站一天、一个月、一年……,站到你选一个为止。”
摊主见有生意,就向柏芷兰招呼道:“姑娘,来看看吧,我这里的荷包造型多图案也多,花草山水的有,诗词文字的有,还有各种吉祥语保事事顺心平安一生的。”
慕云开朝着柏芷兰扮了一个鬼脸,笑道:“快点快点,我还要重要的事要办。”
这是在大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的,柏芷兰不能让他尴尬没面子,便就顺了他的心,走到摊位旁,左手握着青丝带,右手拿起一个绣有‘平安’二字的荷包,转身问慕云开:“这个怎样?”
慕云开站在人群之外,手腕上系着青丝带,笑道:“好。”
柏芷兰对摊主说:“这个我要了。”
摊主说了一个价格,柏芷兰将银两如数递了过去。
柏芷兰将荷包收起,再次转身时,一怔,慕云开不见了!
青丝带的那头静静的躺在地上,柏芷兰手中还握着青丝带的一端,慕云开怎么在她毫无察觉下解开了青丝带?
柏芷兰赶紧将周围能藏身的地方全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慕云开,她又赶紧走出人群纵身跃上屋顶,远眺着这条热闹的街,也没有发现慕云开的踪迹。
☆、第19章 有食有色
慕云开呢?
此时的他正坐在一个宽大舒适的车厢里,车轮在石板路上缓慢前行,旁边坐着的是聪明美丽的花朵儿。
花朵儿纤指一挑,自车窗探头瞧了一眼,见柏芷兰跃上屋顶时,轻叹口气的说:“女孩子家家的,本该温温柔的,她却总是一副冷冰冰,哎,如此众目之下,她还跳到了屋顶,这种毫不淑女的女子可会有人喜欢?”
慕云开被点了穴,四肢无法动弹。一想到刚才见一辆马车停在他旁边,有数名女子将他围住,只是眨眼的功夫,他被点了穴,手腕上的青丝带被解开,他被抬到了马车上。
花朵儿莞尔一笑,道:“你是可以说话的,怎不答我的话?”
慕云开懒洋洋的笑道:“我有个姐姐,徜若她还在,现在应如你这般的年纪,也如你这般的美丽,笑起来也如你这般的好看。”
花朵儿轻摇着团扇,悠然说道:“你若要唤我姐姐,我也是可以应的。”
慕云开歪着脑袋望着她,抿嘴笑道:“哪有姐姐总要这样捉弄弟弟的。”
“我有捉弄你吗?”
“上次的太子令牌一事我已忘得差不多了,这一次,好看的姐姐你又打算做什么呢?”
花朵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手伸向了他怀中摸了摸,摸出了太子令牌,她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笑道:“那个小娘们儿对你太过不热情了,就让她着急着急。”
慕云开的脸竟是一红,‘小娘们儿’这个称呼他只在无人时称呼柏芷兰,于是他说:“喜欢偷听别人说话,这种习惯可不怎么好。”
花朵儿道:“有些话总要飘进耳朵里,我能怎么办呢。”
慕云开大方的笑了笑,接着她刚才的话,缓缓说道:“如果柏芷兰对我不热情,又怎会着急?”
花朵儿只是一笑,扣了扣车厢。
马车门打开,一名丫鬟恭敬的问:“庄主有何吩咐?”
花朵儿将太子令牌交给了丫鬟,道:“按我之前说的做。”
丫鬟双手接过令牌,应是。
慕云开难免担心柏芷兰的安危,便温言道:“好看的姐姐,你想到什么好玩的游戏了,不如也告诉我听一听?”
花朵儿神秘兮兮的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安州的美有一半在棠湖,初到安州的人总会到棠湖旁转一转,雅趣之时,更会乘舟浮于棠湖之上,静待着夕阳将天色洒于湖面,那如画般的景色宛如世间成了天堂。
马车就停在了棠湖旁,几棵垂柳频照水面,远处的荷叶映红荡绿。
车帘被掀开,一名丫鬟上前解开了慕云开的穴道。
花朵儿款款下了马车,径直就上了停靠在湖边的画舫。
慕云开自然也不能一直在马车上坐着,下了马车后漫不经心的进了画舫,看着依靠在雕花窗前的花朵儿,笑道:“棠湖的美果然与众不同。”
花朵儿手中的团扇掩唇,轻笑说:“还会有更与众不同的美。”
画舫轻轻的晃了晃,便离开了湖岸,朝着湖中心飘去。
慕云开透过雕窗朝远处张望着,许多精致的画舫荡在湖面,有闲情赏景的,有吟诗会友的,笑声连连,酒香四溢,而他却只盼着能看到柏芷兰的身影,再美的景色在他的眼中也失去了颜色,再多的热闹似乎也让他只觉失落。
花朵儿已坐在圆桌前的蒲团上,声柔的说:“过来坐。”
慕云开暖暖的一笑,既然已经上了船,就安心的瞧瞧花朵儿有何打算,于是,他坐在了花朵儿对面的蒲团上,胳膊肘支着桌面,手托着下巴,满面笑意的望着花朵儿。
花朵儿轻摇团扇,道:“到了安州,就该品品安州的美食。”
慕云开懒洋洋的道:“我母后也是这样说的。”
花朵儿笑得眼睛弯弯的,略施胭脂的脸上多了些别样的温情。
这时,有几名丫鬟陆续走出,各捧着一道菜,将菜摆在圆桌上,热气腾腾的美味香的让人很有食欲。
慕云开接过丫鬟递来的筷子就赶紧去夹菜,嘴里喃喃地道:“太好了,我早就饿了。”
花朵儿悠然的瞧着他,缓缓的介绍着菜名:“酸菜鱼,口水鸡,茄汁排骨,松花糕……”
慕云开一边吃着,一边心道:正好,我来安州就是为了品尝这几道菜的,想不到一次就齐全了。
花朵儿问:“好吃吗?”
慕云开颌首,道:“好吃,当然好吃。”
是真的很好吃,徜若小娘们儿能一起吃,就更好吃了。
有美食,自然要有美酒,一名丫鬟捧着精美的酒器跪坐在慕云开的身旁,将美酒轻斟入酒樽,酒香浓郁,懂酒的自然知道这是佳酿,慕云开闻了闻,想了想,笑道:“好酒。”
花朵儿微笑道:“怎么不尝一尝?”
慕云开放下了筷子,吃得很满足的模样,冲她眨眨眼说:“我不高兴尝。”
“哦?”
慕云开可是滴酒未沾过,他便学着柏芷兰说的话:“你高兴让谁尝就让谁尝,我是很不高兴尝。”
花朵儿浅浅一笑,道:“那真是很可惜。”
慕云开朝外一看,只见画舫已离湖岸很远,便手托着下巴,问:“不知道柏芷兰对我可热情,有没有着急?”
花朵儿道:“你觉得呢?”
慕云开懒洋洋的笑道:“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
花朵儿道:“那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事情知道的太多不好。”
慕云开一本正色的说:“事情知道的太少也不好。”
“哦?”
“我刚才忘记问你菜里有没有毒了,你会不会把我扔进湖里喂鱼?”
花朵儿轻笑道:“你猜。”
慕云开苦笑道:“我可是一点也猜不出。”
花朵儿轻摇着团扇,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似嗔似嬉的说道:“笨。”
自隔壁传来了琴声,花朵儿朝着慕云开若有所思的一笑,便丢下慕云开一个人,在丫鬟的簇拥下进了隔壁。
慕云开用指尖轻点着桌面,闭目静静的聆听着美妙婉转的琴声,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意,音乐总是有这种魅力,能让人置身于事外。
琴声刚落,便见到一个曼妙的女子翩然而来,她一袭纯白薄纱,粉红肚兜上绣着的是两朵荷花,肌肤娇艳,姿色上等。
慕云开礼貌的站起身,笑道:“刚才的琴是姑娘所弹?”
女子笑了,笑得很纯很柔,她就是安州城里最让男人神往的青楼花魁荷花君子,她微微欠身,声音清脆的说:“你可听出了些什么?”
慕云开想了想,抿嘴一笑,如实说道:“琴声很美,美得容不得我胡思乱想。”
荷花君子静静的站在窗旁,风吹起她的薄纱,似鹅毛般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光,她实在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还很寂寞。越是被万千男人捧在手心中的女人越是寂寞,她们渴望的是纯粹,就像是荷花君子此时就被慕云开的眼神迷住,那是一种纤尘不染的温暖眼神。
慕云开问:“琴声中有何玄机?”
荷花君子知道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对他这种男人,便就说得直截了当:“今晚,我愿与你春宵同眠。”
慕云开目瞪口呆,脸竟有些红了,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低声说道:“我今晚不是很方便。”
“不方便?”
“嗯。”
“明晚?”
“也不方便。”
“现在?”
慕云开眼睛眨啊眨的,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笑得有些尴尬的说:“姑娘也非随便之人,我怎能……”
荷花君子用一种很自然的语气说道:“现在,你想怎样,就能随便对我怎样。”
慕云开不可思议的瞧着她,她真的很迷人,有人说安州美像是一幅画,那么她一定是画中最艳丽的一笔,会有很多男人想得到她,以得到她为荣,而此时的慕云开又向后退了一步。
荷花君子似要故意让他为难般的,朝他款款的走着,脸上有着让人赏心悦目的笑容。
慕云开见她走过来了,赶紧说:“等等……”
荷花君子俏立着。
慕云开想了想,问:“你有被人用剑身打过屁股吗?”
荷花君子摇头。
慕云开又问:“你有被人打过耳光吗?”
荷花君子又摇头。
慕云开问:“你有被人用青丝带吊在树上转圈圈吗?”
荷花君子还是摇头。
慕云开松了口气,说的很严肃:“你还是别过来的好,有个女人很凶的,如果你离我太近了,她肯定会打你,会把你吊在树上转圈圈,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更狠的招对付你,比如在你的脸上雕花。”
说罢,慕云开看了一眼通往隔壁的路,小心翼翼的移了过去,又说:“这些菜很好吃,你赶紧多吃点,别浪费了。”
慕云开逃也似的进了隔壁的画舫,见到花朵儿正坐在窗前,手执玉杯轻饮着葡萄酒。
花朵儿嫣然笑道:“这么快?”
慕云开伸了个懒腰,道:“嗯,吃得饱饱的。”
花朵儿掩唇笑道:“那你的速度可是快些了,你吃的饱了,恐怕美人儿就没有被你喂饱了。”
慕云开似乎是没听出来她话中的真正含义,便说道:“她用不着我喂,应该正在吃饭。”
花朵儿颇有些恨铁不成刚,道:“你这么笨,怎么能亲得到你的小娘们儿。”
慕云开眯着眼睛看她,将话题转开了去,问:“你喝的是什么?”
花朵儿道:“葡萄酒。”
慕云开看花朵儿颇为惬意的又饮了一口,想了想,便感觉这种葡萄酒一定好喝,不如弄些给小娘们儿尝一尝,于是他道:“你借走了我的太子令牌,不如就还些葡萄酒给我。”
花朵儿很爽快的道:“这里还有半壶,都给你。”
一名丫鬟上前,把半壶葡萄酒给了慕云开,将太子令牌也归还了。
慕云开不由感慨道:“你对我真好。”
花朵儿笑道:“我对你当然好,连你心中最想的一件事,也一并帮你解决了。”
慕云开想了想,问:“什么事?”
花朵儿指了指窗外的一个画舫,说:“你的小娘们儿正安静的睡在里面,你想怎么亲亲就怎么亲亲,想亲什么地方就亲什么地方。”
慕云开朝窗前走进了几步,那个画舫的船舱小,一眼就看到有个一袭青衣的女子躺在里面,身旁摆着一把剑,正在柏芷兰的。
花朵儿问:“想过去吗?”
慕云开笑眯眯的说:“想。”
花朵儿满意的笑道:“她中了迷药,会昏睡到明日,你要轻点慢点,别太过着急了。”
慕云开的脸红了,只笑不语。
丫鬟拉着船绳,将两个画舫的距离靠近,慕云开拿着酒壶跃上了载有柏芷兰的画舫。
柏芷兰正在床榻上昏迷熟睡,白色的床单,叠得整齐的被褥。
慕云开坐在床沿,看到载有花朵儿的画舫越漂越远,便将画舫的帘布拉下,目光痴痴的盯着柏芷兰的红唇。
☆、第20章 迷情如梦
柏芷兰在昏睡,睡得很乖很安静,呼吸浅浅的,绝丽的容貌轻轻柔柔的,与她平日里的冷漠和倔犟判若两人。
慕云开咽了咽口水,稍有些不安的眨了眨眼,心想:终于可以亲亲她了,先从什么地方开始亲亲呢?
先亲亲嘴?
先亲亲脸?
先亲亲额头?
到底先亲亲什么地方?
慕云开有点小小的纠结,就在他的纠结中,空气似也变得稀薄了,他不由得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吸了一大口气,说道:“小娘们儿,你快醒醒,再不醒,我就要开始亲亲你了。”
药效会持续到明日,柏芷兰仍旧睡得香沉。
慕云开瞧着她肤色玉曜,心中不免愉悦至极,若是要追究起他愉悦的理由,似乎是主要源于她的安然无恙。花朵儿只是让她睡一觉,睡一觉也好,她这些天整日担心,也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画舫轻轻的飘着,少年的心在轻轻的荡着,慕云开舔了舔唇,温柔的瞧着她的面颊,情不自禁的俯□,缓缓的朝着她的脸颊吻去,就在与她近在咫尺时,他嗅到了她轻轻的呼吸,不由得,便没有吻下去,反而是将头又猛得抬了起来,吸了口气,喃喃自语的道:“我现在亲亲她,她知道是我亲亲的吗?”
答案很显然,她是不知道的。
慕云开双睫一垂,呼吸渐渐的浅了,慢慢的从床沿移开,坐在了舫舱内的窗旁,掀开窗帘,湖风阵阵吹进,吹得他思绪更乱。
忽地,慕云开微微一笑,将脑袋依靠在舫沿,定睛的望向柏芷兰,温言道:“小娘们儿,要梦到我。”
夕阳下的棠湖真的很美,慕云开静静的欣赏着湖光,美好仿佛定格在这样的时刻。
凉风习习,伴随着浅浅的清香。
慕云开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要去看柏芷兰,每看一眼,他嘴角的笑容就随着绽放,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心中悄悄的甜蜜在涌起。
酒壶在手旁,他捧起在眼前瞧了又瞧,心想:不如我先替小娘们儿尝一尝。
美味的葡萄酒,他轻轻的啜了一口,味道很不错,便赶紧将酒壶放好,没舍得再多喝。
有一股冲动,他忍不住的凑到床榻前,很想亲亲她,当他靠近她时,看到了她在睡梦中还紧蹙的眉头,他不由得也眉头一皱,缓缓的伸出手,想抚平她的眉头,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慢慢的放下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的道:我这样碰她,她知道是我碰她的吗?她若不知道,我这种举动,岂非就是轻薄她?
夕阳西沉,夜幕降临,风渐渐的大了,画舫中渐渐的冷了。
慕云开冷的打了个激灵,便赶紧将床榻上的被褥盖在了柏芷兰的身上,并为她掖好被角,细语道:“好好睡,别想太多。”
慢慢的,慕云开也困了,他将画舫的窗帘拉好后,倒在舫舱的木板上就和衣而睡。
满天星光,画舫仍旧轻轻漂在湖面。
夜晚很冷很静。
寅时,柏芷兰醒了,她猛得坐起身,手下意识的去握剑,眼睛紧跟着环顾四周,朦胧的月光下,她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便跳下床。
是慕云开,不由得,她松了口气。
她轻唤道:“太子殿下。”
她用剑尖掀起窗帘,放眼看去,竟是在湖面上,四周空无一物,只有茫茫的水。
她又唤:“太子殿下?”
仍旧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