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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芷兰目光清寒的回视。
半晌,慕云开才惊道:“你竟然打我?!”
柏芷兰冷道:“是你先骂我的。”
慕云开揉了揉发疼的后背,喃喃地道:“固然是我先骂你的,可你怎能打我这么疼。”
柏芷兰道:“你若不骂我,我就不会打你。”
慕云开见她还这么理直气壮,便也不客气的说:“你比驴泼辣。”
柏芷兰双眼亮如点漆,寒意射来,剑身又一次朝着慕云开的后背打了一记。
慕云开没能躲开,咬牙忍着疼,从怀中掏出太子令牌,大声的道:“野蛮女子柏芷兰敢胆毒打当今太子,还不赶紧下跪认罪。”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收藏求评论。随手收藏了,再评评论留留言,让我涨涨积分呗,谢谢……柏芷兰清冷,慕云开有趣……我是女主的亲妈,必须给女主找一个讨喜的男主……不必纠结柏芷兰为何对慕云开无礼,敢打他,因为她有皇上和皇后的给的特权,详见第三章……
☆、第03章 云开月明
太子令牌?
柏芷兰可不能让慕云开得逞,徜若每每遇事他总习惯的拿出太子令牌,恐会暴露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柏芷兰知道,一个人若想得到别人的尊重,不是身份决定的,而是通过自身的能力。他能不能得到她的尊重,太子令牌是没有发言权的。
更何况,她有皇上的密旨,这很关键。
密旨上写得清楚,道是:‘随同太子殿下安全的往返安州,君臣礼可不受,太子殿下平日骄纵不羁、贪玩不驯,途中凡事你无需请示可自决,一律免罪无咎。’
柏芷兰翻身下马,将剑摆放在马鞍上,负手而立,清冷的看向慕云开,道:“下来。”
慕云开扬了扬下巴,仍旧骑在驴上,道:“本太子接受你的下跪认罪,是无需下去的。”
柏芷兰道:“收起你的太子令牌,我们比武单挑,你若打得赢我,我任你处置。”
慕云开一骇,道:“我不会武功。”
柏芷兰道:“说一个你会的,我们单挑。”
慕云开想了想,看了看四周,空旷的原野上只有几棵大树,道:“不如就单挑爬树。”
柏芷兰道:“不比爬树。”
慕云开得意的笑道:“你这是算认输了?”
柏芷兰淡淡地道:“我会轻功,爬树你根本就不如我,这对你不公平。”
慕云开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讲点道理的。
柏芷兰坚起耳朵听了听,朝树上看了看,伸手一指,道:“树上有一个鸟窝,我们猜鸟窝里有多少只鸟蛋?”
慕云开认为这个主意很不错,道:“我若赢了,你下跪向我道歉;我若输了,我就饶了你。”
柏芷兰道:“你若赢了,我立即自杀;你若输了,你就为你刚才说的话,向我道歉。”
慕云开不解的看着她,她的骨子里真是太过倔强,倔强的要命,宁愿自杀也不肯屈膝。
柏芷兰道:“我猜鸟窝里有三只蛋。”
慕云开问:“为什么有三只蛋?”
柏芷兰道:“我猜的。”
慕云开不敢轻易猜,猜错了还好,反正以前母后说过:为了女人做任何事都不丢人。说一句道歉的话自然是不足挂齿。可万一猜对了,柏芷兰要自杀,他岂非就是刽子手了。
柏芷兰问:“你猜有几只?”
慕云开眼珠子转呀转的,轻声的道:“不如,不如我向你道歉?”
柏芷兰果断的拒绝,道:“不行,你必须要猜,赢或输都要心服口服。”
慕云开想了想,就猜一个肯定会输的数字,道:“我猜鸟窝里面有一百只蛋。”
那么小的一只鸟窝,能盛下三只蛋自然是刚刚好,十只已绝对盛不下。
柏芷兰确认道:“我猜是三只,你猜是一百只,对不对?”
慕云开道:“对。”
柏芷兰纵身跃起,她果然爬树很快,瞬间就已立在树枝间,她很认真的去数鸟窝里的蛋。
慕云开的心里偷着乐,他绝对输定了。
柏芷兰自树上翩然飘下,宣道:“我猜错了。”
慕云开一怔,他脸上的笑容才刚刚绽放,就不由得僵住了。
柏芷兰负手而立,冷静的重复道:“我猜错了。”
慕云开诧异的问:“难道真有一百只?”
柏芷兰道:“你也猜错了。”
慕云开松了口气,她不用自杀了。
柏芷兰说出了在她没猜之前就知道的答案:“鸟窝里有三只刚孵化出的小鸟。”
慕云开笑了,她还是很诚实的,就拍手称赞道:“你赢了。”
柏芷兰道:“我猜的是三只鸟蛋,不是三只小鸟,所以我没有赢。”
慕云开一本正经的说:“算你赢了。”
柏芷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质问道:“你也没有赢,你有什么资格说算我赢了?”
慕云开想了想,她说的还挺有道理,笑嘻嘻的道:“既然这样,算是平手了。”
柏芷兰眼底的倔犟若隐若现,试探性的道:“我们应该再挑一样单挑。”
慕云开就像看怪物一样看了看她,把太子令牌收起,长长的吁了口气,清了清嗓子,息事宁人的说道:“我相信我驮着柏妹妹跑两个时辰,也是肯定会累的。”
柏芷兰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竟然自取其辱?!真是懦弱无能,一点也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势,罢了,便淡淡地道:“你怎就知道你比我的岁数大?”
慕云开笑眯眯摸了摸肚子,道:“柏妹妹,我饿了,你听,我的肚子咕咕的响了。”
柏芷兰纵身上马,不再与他计较,道:“走。”
慕云开悠闲的骑着驴,懒洋洋的喃喃自语:我母后说了,不惹女人生气的男人花见花开,不跟女人计较的男人健康长寿。
柏芷兰心道:姐姐的性格本就柔弱,嫁给他这样没脾气的男子倒也好。
轻风迎面吹来,绿意盎然。
慕云开缓缓吟道:“芷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
柏芷兰在想着此次出师大捷,打得许国元气大伤,取得了许国的六座郡城,相信短时间内许国定也不敢再侵犯,爹爹可以多休息些日子了。
慕云开忽地扭回头,说道:“柏妹妹,有次雨后我攀山眺远,见有许多芷兰生根在悬崖隙间,枝叶盈盈,风致楚楚,待我们从安州归来,我带你去看。”
柏芷兰不语,眼底已浮起一抹浓浓的哀伤。
柏杨的夫人,也就是柏芷兰的母亲,非常的喜欢芷兰这种植物,以前家中的花园里养了许多,却不曾想在生第二个孩子时难产而死,柏杨缅怀爱妻,就为小女起名为芷兰。
柏芷兰一点也不喜欢芷兰这种植物,她害怕看到兰花,每次看到兰花,她就想起她的母亲,油然而出生一种自责,她觉得是她的过错,导致了她母亲的去世,如果不是因为她,母亲不会死,柏家或会有男嗣。
慕云开自顾自的说:“雨后的山上,会冒出许多蘑菇,待我们从安州归来,我带你去采。”
柏芷兰目光清凛,抡起长剑,用剑身在驴的屁股上敲了一击,黑驴撒开四蹄朝前狂奔。
慕云开急得大呼:“不要打它,别再打它了。”
柏芷兰暗恼:真没出息,不是攀山眺远,就是采蘑菇,毫无男子雄势。
慕云开喃喃地道:像她这样性情古怪女子,一定也没什么朋友,真是可怜之人,我已有不少的朋友,多她一个也无多。
行出十余里后,在一个分岔路口,见到一家小饭馆。
过路的商人正在有说有笑的用餐,一看便知饭馆已开了许多年,老顾客颇多。
慕云开翻身下驴,道:“柏妹妹,我好饿,我们就在这里将就吃点?”
柏芷兰实在不习惯听他唤柏妹妹,就说道:“以后叫我柏姑娘。”
慕云开想了想,问:“柏妹妹和柏姑娘有什么区别?”
柏芷兰道:“既然没区别,你就唤我柏姑娘便是。”
慕云开重重的颌首,道:“好的,柏妹妹。”
柏芷兰冷冷的暼了他一眼,孺子不可教就不教了。
慕云开的目光触到她的眼神时,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柏芷兰找了个空位坐下,长剑和包袱摆在桌上。
饭馆老板面带笑容的来了,问:“两位客官吃些什么?”
柏芷兰道:“一份番茄炒鸡蛋,一份炒青菜,两碗饭。”
饭馆老板道:“好咧。”
慕云开把随身的包袱也放在桌上,坐落在板凳,说道:“再加份红烧肉。”
柏芷兰道:“红烧肉就不必了。”
饭馆老板道:“好咧。”
慕云开央求道:“我想吃肉。”
柏芷兰问:“你带了多少银两?”
慕云开双手一摊,他出门何时需要带银两的,就说道:“没有银两。”
柏芷兰道:“没有肉。”
慕云开想了想,歪着脑袋问:“什么时候有肉?”
柏芷兰道:“到镇上。”
慕云开见她一副寒若玄冰的模样,就不再说什么,解开包袱,抓出了一把花生放在桌上。
柏芷兰微微一愣,愕问:“你的包袱里装的全是花生?”
慕云开系好包袱,嘴角微微上翘,道:“是啊。”
“你没有带衣裳?”
“你没有让我带衣裳。”
“我说过让你带花生?”
“是你让我带花生的。”
“你换洗的衣裳呢?”
“在马车里,马车里还有很多银两和点心。”
马车当然还在太子府里,柏芷兰没同意他赶马车去,当她掀开马车帘后,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包袱,她觉得里面会是衣裳和银两,就说了句:带上包袱。
柏芷兰简直无语,包袱里竟然是新鲜的带壳花生。
慕云开最喜欢吃花生了,每天都吃,侍女用布包一包花生放在马车里,以便他能在路上吃。他把花生推开她面前,笑容里多了一些阳光的暖暖味道,笑说:“帮我剥壳。”
柏芷兰暼了眼花生,问:“你自己不会剥?”
慕云开谦虚的摇了摇头,道:“不会。”
柏芷兰看向他,他的目光与她相对,是他常有的那种淡泊宁静纤尘不染的眼神。
慕云开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的双眸如若是冬日里清泉般冷冽,又似秋日里清烟般忧郁。
柏芷兰双睫一眨,拿起几颗花生扔在地上,用脚一踩,‘咔吱’一声,再弯腰捡起,从破碎的壳中取出花生米,问道:“现在会了?”
慕云开笑了,他总是特别的爱笑,却少有笑得这么开怀,他抓起花生都扔在地上,用脚去踩,‘咔吱咔吱’的,蹲□,去拾出一颗颗的花生米,拾了一把,递给柏芷兰道:“你吃。”
柏芷兰道:“我不吃。”
“为何不吃?”
“我不高兴吃。”
“我很高兴给你吃。”
“你高兴给谁吃就给谁吃,我很不高兴吃。”
慕云开摇了摇头,颇觉可惜,竟有人不高兴吃花生,他只好自己吃了,嚼得很香。
见饭馆的老板从井中打水,慕云开懒洋洋的走到井边洗了洗手,他闻到旁边桌上的肉香味,一想到他没有肉吃心中就有些失落,眼珠子一转,他偷偷的坏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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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两女针锋
饭馆伙计上菜道:“番茄炒蛋、炒青菜、两碗饭。”
慕云开慢悠悠的回到桌旁,坐在板凳上,双眼放光的盯着两道菜。
柏芷兰起身,朝着井边走去洗手。
慕云开见她走到井边了,就把两道菜都挪到面前,拿起筷子狂吃,拼命的往嘴里塞,他的确是饿了,越吃越好吃,越吃越觉得不够吃。
柏芷兰回到桌旁,看到菜已经被慕云开吃去一半了,他还仍旧继续在大口大口的吃。
慕云开一边刻不容缓的畅吃,一边心道:你不给我肉吃,我也不给你菜吃。
柏芷兰漫不经心的拿起一碗饭,一声不吭的吃着,她始终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慕云开把菜全填进了肚子里,放下筷子时,故作恍然道:“呀,你没得吃了。”
柏芷兰无所谓的问:“你吃饱了?”
慕云开笑道:“吃得很饱。”
柏芷兰把空碗放下,拿起了另外的一碗米饭。
慕云开看着柏芷兰并未生气,而是神色自然的吃着米饭,颇觉愧疚,懊悔不已,小心翼翼的问:“再来一道菜?”
柏芷兰道:“不必。”
常年在外行军打仗,柏芷兰早已习惯了饭食的简素。
就这样,慕云开津津有味的吃了两道菜,柏芷兰默默的吃了两碗米饭。
两人继续南下。
天快黑了时,他们抵达到了一个镇上。
柏芷兰挑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里有许多过路的商人。
过路商人选的吃住之所,自然是能信得过的。
伙计上前招呼:“两位贵客里面请。”
见柏芷兰将马缰绳递给了伙计,慕云开凑到驴耳朵边说:“黑云,你跟着白马,和它待在一块,别跟它抢吃的。”
柏芷兰进了客栈,到柜台旁,瞧了一眼价目表,道:“一间客房。”
慕云开一怔,两个人住一间客房?
掌柜和善的笑道:“真巧,恰好还有一间客房。”
慕云开暗忖:柏妹妹真是厉害,算准了这家就只有一间客房了。
确实很巧。
更巧的是,有一个人也想在这家客栈里住。
这个人冲进了客栈里,撞了柏芷兰一下,折扇一敲柜台面,声音又娇又脆的道:“我要住店。”
这个人虽然是少年装扮,瞧她一眼就知道她是少女,更何况开口说话时又是女声。她的眼睛亮亮的,粉红的鹅蛋脸颇为俊俏,很显然她在生气,少有人在生气时也这么美。
掌柜道:“真抱歉,没有客房了。”
少女喝道:“休敢骗我,客栈怎么会没有客房?!”
掌柜耐心的解释道:“客满了,最后一间客房刚刚被这位姑娘要了。”
少女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瞧了好几遍柏芷兰。
柏芷兰静静的站着,神色不变。
慕云开见少女像只饿狼一样打量着柏芷兰,竟是忍不住笑了,还笑出了声。
少女立即怒意十足的看向慕云开,在看到他灿然的笑容时,她的怒意在渐渐的消散,粉红的脸竟更红了,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些:“笑什么笑?”
慕云开笑道:“没什么,你继续瞧她,我就是随便笑笑。”
突然有六名壮士满头大汗的奔进来,急道:“少爷,终于找到您了。”
少女神气的扬着下巴,伸了伸手。
一名壮士连忙恭敬的呈上一叠银票。
少女把银票拍在柜台上,冲着掌柜道:“这些银票全给你了,客房归我。”
掌柜当然不能收,他笑脸说道:“是这位客人先到的,客房已经是她的了。”
少女冲着柏芷兰哼道:“客房是我的了,你去别的客栈住。”
柏芷兰不语。
少女急了,猛得抬起脚,用力的跺在柏芷兰的脚上,恼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慕云开没看到柏芷兰被跺了一脚,他正在悠闲的看着墙上的菜单。
柏芷兰神色自若,动也不动的挨着,淡淡地道:“客房是我的,应该是你去别的客栈住。”
少女环抱着双臂,哼道:“本少爷赏你五百两银子,你就滚了?”
柏芷兰不语。
少女塞给柏芷兰一叠银票,怒冲冲的瞪着她,气汹汹的道:“你怎么还不滚,这条街上那么多客栈,你却非跟本少爷过不去?!”
柏芷兰不语。
少女恼的伸手就去抽柏芷兰耳光,柏芷兰手中的剑身一竖,少女的胳膊搁在坚硬的剑身上,顿时疼得难忍,疼的她眼泪也落了下来,更生气了,指挥着手下,吼道:“给我揍她,往死里揍她。”
慕云开见情势不对了,赶紧道:“等等……”
少女瞧着慕云开,咬着唇,脸更红了,忍住泪,委屈的问:“等什么等?”
慕云开见那少女惹人怜惜,轻声的说:“柏妹妹,不如就把客房让给她,我们去别家?”
柏芷兰冷冷的瞧了少女一眼,看向慕云开,问:“你想吃红烧肉?”
慕云开笑道:“想。”
柏芷兰指了指二楼的一张空桌,道:“你去上面坐着。”她又对掌柜说:“先来一份红烧肉面。”
慕云开懒洋洋的攀着楼梯去二楼了,喃喃自语地道:母后说过,听女人话的男人吃得饱睡得香。
柏芷兰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叠银票,递给少女,又冷又轻的说:“你的。”
少女伸手夺过银票,向空中抛去,银票纷纷洒洒的落在柏芷兰的身上,她哼道:“本少爷有得是银票,不稀罕这点。”
柏芷兰右手将长剑执在背后,脚尖轻点,只见一抹青色如风般吹起,空中飞舞着的银票还未落地,已均被柏芷兰捏在掌中。
自二楼传来几声鼓掌,和慕云开的叫好声。
少女目瞪口呆,她应是不曾想到,这个像木头人一样的青衣女子竟有这般好的武功。
柏芷兰将银票放在柜台,厉声道:“你若再敢乱扔银票,我就把它们塞进你的肚子里。”
这些银票都是官钞,是不容亵渎的,少女竟将银两乱扔,很不尊重朝廷。
少女挺直了胸膛,道:“本少爷不是被吓大的!”
柏芷兰问:“你不信?”
少女哼道:“量你也不敢!”
柏芷兰问:“你是哪家的千金,又是仗着谁的势?”
少女得意的扬着下巴笑了,骄傲的道:“说出来吓死你。”
柏芷兰道:“你不必说了。”
还不等少女收起骄傲,柏芷兰伸手卡住少女的下巴,拿起银票就往少女嘴里塞。
六名壮士跪倒一地,求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吼道:“你们这群肥猪都给本少爷闭嘴,不准求她。”
柏芷兰见少女还有些骨气,就松开了手,冷道:“自己没本事,仗谁的势都没用。”
少女恼得大口喘气,伸手就朝柏芷兰脸上掴去,骂道:“死女人!”
柏芷兰也出手了,自然比少女的快,少女的手掌还在半空中,一个耳光就已经不轻不重的打在少女的脸上,打得她身子一歪,一个踉跄。
少女捂着脸,咬牙道:“好,你敢打本少爷,你好得很。”
柏芷兰如寒霜的表情中透着一丝锐气,道:“你若有本事打到我,我也就任你打了。”
少女的眼睛已冒出了火,伸手又去打柏芷兰。
柏芷兰伸脚向前,不轻不重的在少女的左脚上跺了一脚。
少女吃疼,也忘记去打柏芷兰了,甩着脚,喝道:“你敢偷袭本少爷?!”
柏芷兰冷道:“你刚才跺了我一脚,如数奉还。”
少女吼道:“本少爷今儿非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不可。”
柏芷兰凌空翻身,似一片叶子般悄悄的落在了六名壮士的背后,风仪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