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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煞太贪心,分袭左右两侧的人,结果同时落空,枉费心机。
“二姐……”三女煞放弃追袭,扶住了二女煞:“我来取针,不要紧吧?针是斜穿的。”
“不要管我,快捉住她们……”二女煞大叫。
机会稍纵即逝,三女已逃出三四十步外。
远出里外,三人不得不停下来调息,短期间全力飞逃,精力耗损至巨。
“厉害,这些女匪真不易对付。”碧瑶不住喘息,香汗淋漓:“徐姐,谢谢你啦!只有偷袭暗算,才能摆平她们。面对面交手,妖术可怕,我们毫无机会。”
“你们不要乱跑好不好?都是你们误事。”神针织女坐在树下调息:“我好不容易查出她们的藏匿处,想在她们那里等候那个牛郎,被你们一闹,那恶贼不会来了。”
“我们不久前发现这里有人藏匿,不敢太接近侦查,还不知藏匿的是什么人,没料到两个妖女反而盯在后面,真的好险。”小莹余悸犹在,不住拭汗:“徐姐,我们如果待在这里,又聋又瞎岂不任人宰割?偏偏杨二哥馊主意甚多,坚持先稳定他那些城狐社鼠,待在城里等贼上门,自然消息也不灵通。你还不是出来乱跑?我们已经够衰了,不要再埋怨了好不好?你盯住妖女多久了?”
“她们离开这里,我就跟在她们后面,以为她们去见那个恶贼牛郎,却料错了。她们见飞虎那些人,不知有何图谋。飞虎那些人不屑与一社一会的人同行,她们也不与一社一会的人走在一起,没有会面的理由,可惜没能抓住她们问口供。”
“谁也休想抓住她们。”小莹摇头苦笑:“不但她们那一身零碎防不胜防,武功也极为出色。看来,只有杨二哥才能对付她们。不能再逗留了,我们进城去找杨二哥,他恐怕不知道这一带的情势,得提醒他注意。这些人如果向他袭击,片刻便可进城行凶突袭。”
“走吧!去找杨二哥。”碧瑶说:“徐姐,牛郎那些人坐镇上奎村,远得很呢!你在这里找那恶贼,一南一北白费工夫。”
“我总觉得那恶贼,不会在上奎村坐镇,一定自命不凡,在这一带神出鬼没,等候时机向你家的旭园突袭,所以在这一带等他。”神针织女同意进城,领先动身:“那恶贼怕死穿了护身甲,我成功的机会不多。”
“放弃吧!徐姐。”碧瑶诚恳地说:“杨二哥一定可以对付他,不容许他们在徐州建山门,断绝他北进的路,他不可能逐步向北扩张,不可能重临顺德到你家行凶。”
“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你口口声声说不可能,倒是信心十足,以为杨二哥真能勾销他北进的大计?”神针织女的口气,分明对杨明缺乏信心。
“一定可以。”碧瑶却信心十足。
“你对杨二哥了解多少?”
“这……我感到惭愧。”碧瑶脸一红:“从小我就对他有好感,他有一股特殊的气质吸引着我。如何特殊,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反正……白衣神兵围城,十四岁以上的男丁都编伍出战。他与他大哥表现得最为勇敢出色,夜间出城偷营劫寨更是勇冠三军,是本城大名鼎鼎的勇士。他兄弟俩的弓马出类拔苹,突围贯阵锐不可当。这种兵阵战技,武林人士并不重视,冲锋陷阵兵马如潮,勇气是被逼出来的。所以,我家的人,都不知道他会武林技击术,经过这次灾难,我……我想,我从小喜欢他,终于获得超乎意外的回报,我已了无遗憾。”
“我知道那是一个铁打的人,一个令人莫测高深的怪物。”小莹也发表对杨明的看法:“九州会主唆使双头蛇,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和我爷爷把他救出,以为他无药可救了。他居然轻易放过双眼蛇,也放过女皇蜂。碧瑶妹,如果你喜欢他,最好设法阻止他外出闯道。像他这种爱与恨情绪都不强烈的人,闯不出什么局面来的,而且存活率不高,所以几乎死在双头蛇的地牢内。”
“男儿志在四方。”碧瑶民目中有异样的光采:“我不会劝阻他外出闯过,尽可能设法陪伴他邀游天下,并肩携手历练人生,是否闯出局面并不重要。”
“唷!你可真一厢情愿呢!”神针织女打趣她:“你是他的邻居。他敢带你闯荡四方邀游天下?你老爹肯吗?”
“我爹还鼓励我到天下各地,走走增长见识呢!你神针织女的名头,已经列入江湖新秀之林,甚至已高出四海牛郎了,谁不羡慕你呀?家父为盛名所累,不许女儿在外闯荡,怕有辱门风,我们家这一代,默默无闻没有一个获得绰号,想起来实在不甘心。”
“我的绰号害苦了我,想扔都扔不掉。”神针织女脸上有哭笑不得的神情:“后悔已来不及了。日后你如果取绰号得特别小心,可不要像我一样倒霉。我告诉你们有关霉运开始的经过……”
她择要地将顺德所发生的事故娓娓道来,重点在杨明取笑她牛郎织女天配的经过。
“天下事真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偏偏就冒出这个恶贼四海牛郎。”神针织女最后说:“这件事已成了江湖笑柄,很多江湖朋友认为我藉此抬高身价,实在令人气结。所以,我与他之间,必须有一个去见阎王,不死不休。”
“这个牛郎简直狗屎。”小莹不屑地撇撇嘴:“怎能用天配做藉口迫害你?江湖上有不少以凤做绰号的女人,有更多以龙做绰号的男人。龙凤配被当作天配的颂辞。那么,以龙为绰号的男人,见了以凤为绰号的女人就名正言顺,毫无理性地强掳为己有,岂不天下大乱?”
“我如果能宰了这条牛,就改名回家做闺女,不再做江湖女杰梦了,把神针织女的绰号忘掉。哦!小莹姐,你没打算用凤做绰号吧?”
神针织女心情开朗了些,居然有心情打趣小莹。
“怎么会呢?那多俗气。我可不想被以龙作绰号的臭男人缠住,更不想掂着剑去宰掉号称龙的杂碎。”
“嘻嘻!碰上一个癫头龙,不气死你才怪。”碧瑶也加入调侃:“据我所知,淮安的大河好汉中,就有一个可怕的怪物,叫秃龙江勇,把他的水寨称为凤巢,抢到取名为凤的女人,就往凤巢送。”
正说得高兴,前面路右的灌木丛枝叶摇摇,接二连三钻出九个劲装男女。
“算定你们会走这条路返城,等个正着。”迎面堵在路中的九州会主,英俊的面庞流露出得意的狞笑:“你们是本会主进入旭园的保证。”
九比三,人多势众。
三女互相一打眼,碧瑶首先撤剑上前。
“你们是开山立门的英雄,想必有英雄气概。”她无畏地用剑向对方一指:“有敢决斗的英雄吗?站出来亮号。如果没有,九州会主,我向你单挑,不要让我这晚辈失望。”
“小女人,你用大嗓门叫没有用,不会有外人替你做见证,活着的人才算英雄。”九州会主嗓门更大,得意极了:“这一带有你们的人活动,不能让他们赶来救你,所以为免夜长梦多,必须尽快把你擒住。重要的是,论身分地位,你根本不配向本会主单挑。我这八个人是十大将的八将,他们如何擒你,那是他们的事,准备吧!小女人。上!”
十大将是振武社四海牛郎的心腹兼保镖,九州会主好像还没公布撑门面的重要爪牙名号。
两名大将往会主身边一靠,表示要和会主对付碧瑶。
另六将左右一分,三比一大踏步上前列阵。
“真无耻。”碧瑶咬牙说,徐徐后退,与后面两女列出三才阵候敌。
三才阵可以协同合击的力量,三比九不一定是输家。
假使被冲散割裂,三比一分而切割,那就输定了,她们宁可协同攻击赌命。
“这可不是英雄决斗,小女人,认命吧!哈哈哈……”
九州会主拔剑出鞘,左手也取出致命的兵刃神箫。
箫内有一枚可杀人于五丈外的绝命针,神箫其实是铜铸的强力弩筒。
三女皆知道情势恶劣,心情沉重不易稳定情绪。
“我有把握在接触的瞬间,杀死他们三个将。”神针织女沉声说:“我主阵。”
双方刚开始布位,碧瑶突然凤目生光,愁容尽消,不安的神情一扫而空。
“九州会主,你真是九州冥魔吗?”她提高嗓门,似乎有意向四野宣布:“九州冥魔是当代怪雄,从不招朋引类欺世盗名。”
“在下当然是九州冥魔,正式结会雄霸江湖,三年来威震天下,气候已成,应该以本来面目逐鹿江湖。小女人,有什么不对吗?”
“你如何证明你是九州冥魔?”
“我的属下弟兄,都知道我是九州冥魔。”
“我要旁证。”
“你可以去找呀!”
“那么,你身后那位怪物又是谁?”
她用左手向九州会主身后一指。
九个人半弧形列阵的,谁也没留意身后的变化。
“咦!”共有五个人同时惊呼。
九州会主堵在小径中,小径其实宽有丈余。
徐州附近普遍使用车马,所有的小径都可行驶大车。
身后三丈左右,形如鬼怪的身影直挺挺站在路中,连露在头罩眼孔内的一双怪眼,似乎也从不眨动。
没错,传闻中的九州冥魔。
头罩、衣衫,是软软绉绉的薄丝绸制成,绘了灰、暗红、嫩绿、淡青……各种各样条、斑、块、三角……扭曲歪斜纹路怪异,没有五官,整个形体是各种颜色斑块的组合,像一根怪柱竖立在路中,完全不具人的形态。
如果向灌木丛中一钻,必定形影俱消。
总算让看到的人心中一定,不会认为是鬼怪白昼幻形,因为同样绘了花纹的皮护腰,可看到斜插着的剑,虽则剑鞘也绘了怪斑纹,仍可看出是剑。
至于胁下所悬绘了怪斑的百宝囊,可就不易分辨了。
这是第一次有符合传闻的九州冥魔出现,引起的震惊可想而知,八名大将皆脸色一变,持刀剑的手呈现不稳定。
灵璧出现好几个九州冥魔,形状皆不符合传闻中的魔形打扮,可能这种皱绸衣裤不易缝制,只好用另一种打扮替代,反正都是恶魔形象,用不着太过逼真。
榆树沟出现的怪影,形状有如榆树干,贴在树上,走近也不易分辨。
在榆树沟出现的人,都把怪影看成九州冥魔,是真是假,没有人计较追究。
“桀桀桀……”真的九州冥魔怪笑,笑声难听极为刺耳:“那小丫头形容得非常恰当,我九州冥魔足以称怪雄,也可称魔雄,从不招朋引类欺世盗名,却有不少人盗我的名欺世。桀桀桀……你这混蛋好大的狗胆。”
最后一句声如炸雷,九州会主几乎吓得跳起来。
八名大将互相打手式,开始掏暗器。
先前他们倚仗人多势众,而且要活捉三位姑娘,所以不用暗器,现在大敌当前,非用暗器不可啦!
长啸震天,九州会主用啸声求援了。
八大将脚下急动,两面抄出。
“混帐东西!你们敢背叛?”九州冥魔大骂:“众所周知,九州会主是九州冥魔,你们居然向会主行凶,该当何罪?犯了会现那一条?你说!说!”
手动剑出鞘,向从中间逼近的大将厉声责问。
众大将一怔,被指的大将更是吃惊地不进反退了两步。
谁是会主?众所周知九州会主是九州冥魔。
九州冥魔姓甚名谁?没有人知道。
这个打扮一如传闻的人,自称九州冥魔。
“你们干什么?上!毙了他!”九州会主跳脚厉叫:“我才是会主,他是假的!假的……”
八大将仍在迟疑,没有人奋勇争先上。
“哈哈……”九州冥魔换了另一种笑声:“九州冥魔怪雄一世,绝不会要弟兄们疯狗似的一拥而上,可知你是货假人也假的冒牌货,怎配冒充我九州冥魔?看来,只有你一个人上啦!冲上来,你这冒牌狗王八。”
九州会主一咬牙,左手箫右手剑向前欺近。
“狗东西!你最好先用箫中的绝命针献宝,不然一动手,你绝不可能有机会分心使用这保命玩意。”九州冥魔也迎上,剑隐发龙吟:“我不会杀死你,只要弄断你的手脚示众江湖。我九州冥魔没有专用的暗器,通常只用对方发射的暗器回敬,所以你可以用绝命针下毒手,不必顾忌我用暗器同时反击,你掌握了先使用的优势,我允许你有一击的机会。”
九州会主的箫孔,早就对正了对方的右肋。
九州冥魔以右半身向敌,剑势封住了胁腰要害,上臂和手肘也掩护住腋窝,针攻击的要害部位几乎等于零,射手脚不可能致命绝命。
必须有人帮助制造空隙,不然无法行致命一击。
“大家用暗器招呼!你们等什么?”九州会主大叫。
“他们只听我会主的命令。”九州冥魔用高一倍的声音接口:“你这冒牌货支使他们背叛会主我?”
“你们这些家伙长了个猪脑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九州会主急怒交加,破口大骂:“你们是振武社的人,凌社主派你们随我办事,你们当然得听我的。这恶魔正是你们的公敌,你们怎么想不通?快用暗器……”
激光迸射,两丈距离似乎并不存在,光一动便近身了,无涛剑气随光压体。
“铮”一声暴响,铜铸的神箫飞腾激射出五六支外,掉落在草丛失去踪迹,箫中的绝命针,则升上三四丈高空,翩然落入树丛。
假使剑攻击手臂,手和箫必定同毁。
电光石火似的碎然一击,这支江湖朋友见了胆寒的箫弩,从此失去踪迹,很可能被剑击中变了形,不能再使用了。
九州会主果然不愧称江湖三秀士之一,武功出类拔萃,反应超人,瞥见激光一动,左手便虎口欲裂,知道不妙,不假思索地向右仆倒,奋身急滚。
激光掠过他的左肩上方,剑气彻骨生寒,间不容发地脱出险境,惊出一身冷汗。
不等九州冥魔的第三剑发出,他贴地飞窜两丈外,用尽全力再次飞跃,跃落树丛逃之夭夭,丢下八大将不管了,自救第一。
八大将更快,不约而同飞奔而走,会主也不堪一击,他们怎受得了?
“可惜!”神针织女跌脚叫。
她们全神贯注目意九州冥魔戏弄九州会主,看到九州会主丢箫逃命,这才发现八大将也溜之大吉,想留下几个已来不及了。
“等我们一等……”神针织女飞跃而近。
九州冥魔的怪影,已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内。
“快离开,真笨。”九州冥魔的语音清晰地传来,人已幻没。
“追不上了。”跟来的小莹拉住了神针织女:“我们运气不错,大白天看到真的九州冥魔现形。”
“我们真的很幸运。”神针织女呼出一口如释重负的长气:“我们三人中,必定有一个死在这混蛋的绝命针上。最可能是我,他知道我的无影神针的威力,把我看成最大威胁。他带来的八大将,是专门对付我的,每个人都使用暗器,我只能换取两个人。我们走吧!这可爱的恶魔不会和我们打交道。”
“小莹姐,想起什么吗?”碧瑶想的是另一回事:“说我们真笨,那口吻……”
“哦!灵壁。”小莹恍然:“那晚救我们三人的怪物,就是他。真的九州冥魔,一直就在照顾我们。”
“不一定是他。”神针织女黛眉深锁,眼中有疑云:“这位九州冥魔,装束打扮,的确与在顺德和我交手的九州冥魔相同,但白天看与晚上看是不同的。在灵壁救我的人,装扮不同,口音也有差异,虽然他说的事与顺德事故有关,但我仍然猜想他是掌里乾坤张老爷子扮的。和你们在一起,张老爷子坚决否认了,认为是那位杨敏。我感到迷惑,到底谁是真的九州冥魔?受人之恩不可忘,我们来发掘真相好不好?”
“杨敏,杨明,是不是太巧了?”小莹向碧瑶问:“你该知道徐姐在顺德与杨敏打交道时,杨二哥那时在不在徐州呀?”
“他不在徐州,离家已经好些日子了。你们怀疑杨二哥是九州冥魔,对不对?”碧瑶神色泰然,但凤目中出现另一种光采。
“应该不可能。”小莹说:“大榆树为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九州冥魔神出鬼没废了不少人,我们也看到他袭击的身影。我不信世间真有会分身法的人,那只是不可靠的传说而且。”
“九州冥魔不一定只有一个人。”神针织女领先沿小径向州城走:“至少我们知道有好几个,九州会主就是其中之一,同时出现在两处地方,不是奇事呀!这一个是真是假用不着追究,反正知道有九州冥魔站在我们的一边,这就够了,我们与恶贼们周旋的勇气,也提高了不少。我们进城去找杨二哥。看他准备得怎样了。”
杨明在南关虚张声势布同张罗,摆出抵御外人入侵姿态,指挥城内外的泼皮地棍颇有司令人气概,至少在表面上干得有声有色。
这是说,他一直就在各处分兵调将奔忙,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身在何处,要找他须先在兴隆客栈留下话,客栈是他的指挥中心,人却很少在内坐镇。
奎山附近的村落,虽然可以做为建山门的地方,形势也比云龙山条件佳,傍着油河和小奎河进退容易,但距城远在五里外,比项家的旭园远了一倍。
振武社如果建山门,不能建在乡村里。
黑道组会吃的是江湖饭,三教九流在乡村只能喝西北风,所以必须在城市里建立指挥中枢,才能迅速掌握江湖动静,任何风吹草动,皆可立即反应。
九州会主在颖州,就建在双头蛇城中的大宅内。
一社一会的人,盘据在上奎村一带暂住。
自从杨明控制了城狐社鼠之后,一社一会的人失去立足点,失去了控制权,算是严重的挫折,只能退至上奎村安顿,派出一些眼线暗中活动,对大局并无多少助益。
四海牛郎把杨明恨入骨髓,却又无可奈何。
双方第一次在灵璧石泉亭交手,这位未来霸主便知碰上了可怕的劲敌,如无绝对把握,不想再和杨明拼老命。
九州冥魔果然如愿被引出来了。
可是,徐州建基的愿望尚未达成,九州冥魔出现得不是时候,反而成为最可怕的敌人。
面临四面楚歌的窘局,这位未来江湖霸主,情绪逐渐失控,应变的手段出现失措现象。
一个心高气傲志大才流的人,情绪一旦失控,很可能做出无所不用其极、反复无常的怪事,不顾一切以求达到目的。
九州会主的确是带了八大将要搏杀神针织女,除此后患的,失败后匆匆逃回上奎村,说出碰上九州冥魔的经过,丢了仗以成名的神箫,简直谈魔色变,斗志完全消失。
四海牛郎本来就焦躁心烦,这一来更是坐立不安。
进退维谷,他必须设法打开困境。
多方树敌,内忧外患齐至,情势失去控制,如不设法克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