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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痴迷的吻,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本能地在不设防的城寻幽探秘,最后碧瑶在他怀中缩成一团,春满斗室。
“我知道,你们三个丫头成了诸葛亮。”他挺身坐起,替碧瑶整理散乱的衣裙:“你们部猜想我是九州冥魔。神针织女说有一件事难解……”
“分身术的事。”
“那位九州冥魔……”
“是你大哥。”碧瑶肯定地说。“是他指引我榆树沟有人活动。白衣军攻徐州,你大哥比你骁勇百倍。你如果是可怕的九州冥魔,你大哥会是老老实实、只会种地的庄稼汉?你们把我这老邻居居小时玩伴,瞒得好苦。我还以为你们殷实的农家子弟,鄙视家父武林侠义英雄身分呢!明哥,你真可恶。”
“哈哈!江湖恶魔哪比得上侠义英雄……”
碧瑶吻他、咬他、拧他,笑成一团。
“我不恨她了。”
腻在他怀中的碧瑶,抬起脸笑吟吟满足的神情极为动人。
“不恨谁?”他一头露水。
“毒娘子。”碧瑶呼起性感的樱口。
“她白天探道,摸清了这里的格局。”他想的是现实问题:“二女煞就是根据她的消息,而设计出歹毒的机关毒物。二女煞的巫术火候不差,混进来装设轻而易举。毒娘子上了贼船,却也身不由己……”
“我不是指这件事啦!虽则这件事她推不了责任。”
“你是说……”
“我冒险来找你,就是怕她再在你身上打狐媚主意。”碧瑶脸红似火,羞红着睑却无畏地对抓着他。“昨天如果我们不在,她……哼!她休想。”
“哦?你……”
“你是我的。”碧瑶羞笑,却故意正经八百宣告主权:“我等了你一辈子,等你喜欢我,等得好苦,好害怕。现在你喜欢我了,谁再敢打你的主意,哼!我……”
“小瑶,我不仅是喜欢你,而是默默地爱你……”
“明哥。”碧瑶又将他推倒,激情地亲吻。
窗外,已泛现鱼肚白。
兴隆客钱中,紧张了一夜。
五个可疑的男女,果然开始骚扰,以掩护潜入的同伴行动,被东主多臂猿用暗器摆平了两个。
店伙也有三名重伤,被三个男女逃掉了。
悄悄带走了四具尸体,那是碧瑶急怒中杀死的。
遍搜失踪的杨明,多臂猿几乎急白了头。当杨明偕同碧瑶出现在店门时,引起一阵狂欢。
他是抵御外侮的主将,昨晚失了踪,住处留下四具尸体,和爆炸物的残骸,与遗留的十余枚淬毒飞针,怎不令人担心他的安危?
他简要地把昨晚的经过说出,多臂猿出了一身冷汗。
碧瑶伴他返回小房间,伺候他洗漱,送来早膳,然后正经八百逼他就寝。午间放鹤享有约,他必须获得充分的睡眠。
碧瑶也需要歇息,由店伙清理邻房就寝。
另派有两名店伙警戒,闲杂人等不许接近。
多臂猿成了指挥者,与旭园的人紧密配合,分配应变与支援的人手,预防四海牛郎在山上设伏兵。
决定性的一天,进退的主动权仍在四海牛郎手中。
笑孟尝当然不希望把徐州变成黑道争霸的战场,其实把一社一会的人恨入骨髓,死了不少朋友,报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但也不希望再牺牲人手,不得不强压下报复的念头。
知道笑孟尝已有应变准备,四海牛郎不得不停止调兵遣将,只带了四名大将,如期出现在放鹤亭。
杨明与碧瑶携手登山随后到达,谈笑自若像一双游山的爱侣。
他仍是那一身江湖豪客打扮,着紧身衣显得身材修长矫健。腰间除了双怀杖之外,多了一个插了鸳鸯飞刀的小革囊。
这表示他可能使用暗器,对付一社一会的暗器超级名家,给对方心理上的威胁,有极重的份量。
他的武功深不可测所向无敌,使用暗器那还了得?
“刚好午正,总算沿途没碰上截路的,呵呵!”杨明向站在亭口相迎的四海牛郎行礼大笑:“但不知住在山北的淮河好汉,与四川的女盗,是否也来看热闹?凌老兄没请他们吗?”
“呵呵!在徐州建山门,是在下的事,他们不便参与。”四海牛郎也大笑,像和老朋友寒暄:“亭里坐,外面炎阳正烈。项大小姐芳驾也光临,无任欢迎,请。”
“阁下的攻击矛头,不断指向旭园,谋杀了家父不少朋友,我来也是应该的呀!毕竟杨二哥这次约会,事关我项家的存亡荣辱,我不得不来。”
碧瑶随着杨明登阶人亭,说话的口气有火药味。
她的修养在徐州是有名的。
她的为人随和很少生气,有大家淑女风范,今天却沉不住气。
双方分宾主围着石桌落坐。
四大将则站在四海牛郎身后,背倚亭栏虎视既眈。
“毒娘子昨天带阁下的口信去找我,我爽快地答应了,好像傍晚时分,她并没把回音传给我。”杨明单刀直入活上正题,态度有欠严肃,脸上甚至有难测的邪笑:“但我仍然得走一趟,还以为阁下不来了呢!阁下约在下来,但不知有何指教?”
“杨老兄,情势你比我还要了解。凌某的实力如何,你了解更为深入。”四海牛郎仍摆出强龙的姿态,说话坚强有力傲气外露。
“差不多吧!毕竟我是在江湖混了一些时日的人。你一社一会精锐齐出,更加请了许多威震江湖的高手名宿相助,要说你可以攻下徐州争天下,我也不会认为你信口开河大发狂言。”
“我五载经营积极准备,誓要开创局面雄霸江湖。在徐州建山门,是开山立门争霸江湖的第一步,势在必得,不要怀疑我的决心。”
“你已经证明你的决心了。”杨明仍然笑容可掬:“我也有决心,那就是不许任何人用血腥手段,在徐州建黑道山门,也正在证明我志在必成的决心。所以,你也不要怀疑我的决心。”
“凭你那群城狐社鼠?”
“阁下,不要小看了城狐社鼠。白衣军蹂躏大半壁江山,攻破州县数百座城地。被攻破的城池中,十之七八是被白衣军的飞龙谍队,收买城抓社鼠做内应而攻破的。就算你占据了旭园,逗笑益尝就范,控制不了城狐社鼠,你仍然无法立足。这种情势,你该比我清楚。”
“我礼聘你荣任山门护法。”
“免谈。老实说,我大可自己建山门做门主,为何要自贬身价做护法?”
“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开出价码来。”
“免谈。”
“你到底要什么?”
“很简单,回汝宁去吧!在汝宁做土皇帝,这里不欢迎你。”
“不要惹火我,不要妄想以卵击石。”四海牛郎终于爆发了,他收起了笑脸,怒容涌现。
“你早已惹火我了,只是你所加于我的伤害,我承受得了,所以不急于反击。阁下,在我准备大开杀戒之前,你还有机会远离疆界,全身而退的时限不多了。”
“混蛋!你反而威胁我?”四海牛郎拍桌怒吼。
“那是看得起你,阁卞。”
“你知道我可以在徐州,制造百十条人命的血案,甚至放火焚城……”
杨明倏然拍桌而起,虎目彪圆,冷电四射,狠盯着气势威猛的四海牛郎,杀气直透华盖。
四海牛郎心中一懔,在他的凌厉逼视下萎缩,气势锐减,悚然地站起向后退了两步。
四大将则离开亭栏,向四海牛郎左右靠。
“你既然撂下狠话。”杨明一字一吐,神色狞猛冷厉:“防患于未然。在疯狗的狗眼呈现异光时,必须断然加以补杀永除后患;等狗开始发疯,必定有人遭殃了。一个时辰之后,扑杀疯狗的行动开始,好好回去准备吧!我要看你们到底有多少不怕杀的高手名宿。”
“阁下……”
“我不会在徐州杀你,要追你到汝宁。”杨明冷冷一笑:“斩草不除根,萌芽复又生;我会到汝宁挖掉你的根,一把火烧掉你的狗窝。你能杀人焚城,我为何不能?一个时辰后见,你最好不要躲起来扮惊兔。”
拉了碧瑶的手,昂然出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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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涤荡外围
百十匹健马出了南关,奔向旭园。
骑上全是徐州城厢的有头有脸人物,有飞枪将,有多臂猿。每三人为一组,一排已一携钩镰论,一携盾兼校刀手。
全体动员,一致对外。
旭园内的大院子里,备妥鞍的三十余匹健马,随时皆可能出发,项家的亲朋友好已整装待命。
城厢的人马到达,并不急于出发,百余位骑土,开始分配任务。平时,民壮每月有一次聚集操练,所以对结阵分组并不陌生,有章有法毫不含糊。
杨明不在,碧瑶也不在。
神针织女的坐骑最为雄骏,她有追上四海牛郎的准备和决心。
掌里乾坤对神针织女有好感,因此与夜游神祖孙,策应神针织女,四人为一组行动。
眼线不断将消息传到,健马不住往返飞驰。
消息令人失望,恶贼们已离开上奎村,向南散去走得匆忙。眼线不敢紧跟,猜想可能撤往宿州去了。
恶贼们已经离境,他们没有追击的理由。
剪除羽翼,是必要的手段。
等候渔利的人最可恶,是防不胜防的祸患。
毒娘子一群人匿伏的地方换了人,撤走时绕乡野溜之大吉,眼线知道她们的去向,但杨明却不愿计较,宁愿人负我,不愿我负人,请笑孟尝不要派人拦截。
他偕同碧瑶,出现在冷面佛母寄住的农舍前。碧瑶对这些妖女极为反感,真像要发威的母老虎。
冷面佛母师徒,名义上不是一社一会的人,声称是看风色的第三者,谁占上风就站在谁的一方。但她们可以不理会笑孟尝问罪,却不能拒绝杨明要求讨债。
讨石泉亭的债,名正言顺。
兴隆客栈布机关的债不能算,无法举证是她们所为。
他不再嬉皮笑脸,一反常态变得脸色阴沉,虎目中放射出促人的幽光,大白天依然带有几分鬼气。
最先出来的是三女煞。三个女煞中,这位师妹最精明,眼光远,虽则武功是最差的。
看到怒容满面的碧瑶和面色阴沉的杨明,三女煞悚然而惊,发出一声警号。
来意不善,必须召来外援策应。
她们却不知道,一社一会潜伏在这附近的人,已经悄然撤走了,并没派人通知她们。
一社一会的人,皆对她们拒绝协同行动,不与四海牛郎以外的人接触,自命不凡的态度大表不满,很少供给她们情势变化的消息,因此她们几乎是孤立的。
能在外活动的只有二女煞和三女煞,消息不灵通理所当然。
情势不利才想到向一社一会的人求援,来不及了。
冷面佛母不得不出来,对头已打上门来啦!
假妖尼的伤并没完全复元,但必要时仍可忍痛一搏,在石泉亭,就曾经不顾一切行致命一击,事后创口恶化,迄今仍感有点行动不便。
深入内部的刀伤,上了年纪的人,即使有灵丹妙药,生理上的复原,仍然相当缓慢。挨了一拳头淤血发肿,也得痛上十天半月;扭伤了筋,百日内休想完全恢复机能。
大女煞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糟些。
右助挨了神针织女一剑,创口已入内腑,目下走动时稍一用劲,隐痛便会通使全身发软。
这期间,这位四海牛郎的情妇始终不敢露面走动,事实已成为累赘,还得雇请村妇照顾。
人都出来了,表情各有不同。
冷面佛母像讨不到债的债主,用手下意识地抚摸创口已复原的左耳轮。
大女煞气色甚差,披下的长发,半掩住苍白但仍然美丽的面庞,像个女鬼。
二女煞咬牙切齿,似乎美丽的面庞呈现扭曲现象。
杨明藐视她的美貌,用粗俗的言词拒绝她的情意,自尊心所受的伤害极为深切,把杨明很入骨髓。
三女煞倒还镇定,是唯一能保持女强盗气势的人。
必须等策应的人赶到,她们不是杨明的敌手。
六双眼睛流露出六种表情,在瞪着像要拼眼神气势。似乎谁也不想先采取行动,先看谁的气势先崩溃。
以往杨明多次和她们打交道,嬉皮笑脸装疯扮傻,已让她们吃足苦头。现在脸色阴沉,令人望而生畏,打交道还会有好处?
想起昨晚杨明几乎遭了毒手的事,碧瑶愈看愈冒火,不再干耗,缓缓拔剑上前。
上次在灵璧,她和小莹莫名其妙被女妖们捉住,心中本来有点虚,但有杨明在,她的怯念完全消失无踪,而且信心十足。
她的内功拳剑,比乃父差不了多少,差的是搏斗的经验和胆气。这两种缺点,这期间正快速地补正充实,进步神速。
“二女煞,你出来。”她托大地用剑向对方一指,杏眼睁圆:“昨晚你不在,保住了性命,却断送了四个或六个爪牙。今天,看你的命能不能保住。”
“你夸起海口来了,忘了被擒住交给九州会主的耻辱。”指名单挑,二女煞必须挺剑回应:“凌社主在灵璧追捕你,我们并不赞成,笑孟尝不会因为女儿失陷,便抛弃侠客尊严在胁迫下屈服。现在……”
“现在,你们已正式接受四海牛郎的重赏,用恶毒的手段图谋家父,助一社一会在徐州建山门。”碧瑶替对方说出原因:“你我已是誓不两立的仇敌,是彻底了断的时候了,我进招啦!准备了。”
“你任何时候皆可进招,你来吧!”二女煞的嗓音,突然变得怪怪地。
碧瑶心中一跳,举起的剑尖下沉三寸。
“神凝剑尖。”杨明的洪亮嗓门及时传到:“心一定神控对方躯体要害,发则必中……”
激光墓地破空,碧瑶闪电似的扑上了。
锋尖疾射对方的右肋,钻隙迸射见光不见影。
二女煞一剑急封,“铮”一声封中碧瑶的剑愕上方。碧瑶的剑尖,距二女煞的右肋近腹侧不足半寸,封得险之又险,几乎一剑受创。
二女煞的剑被震偏,飞退丈外惊出一身冷汗。
“你这威震天府的女悍盗,如此而且。”碧瑶胆气提升至颠峰,并没追袭退回原地:“丢掉贼巢跑来徐州撒野,你跑错了地方。”
“小瑶,不要逼她了。”杨明示意她退回,举步上前:“你的以神御刃心法,稍欠一分半分火候,所以出手有点跟不上神意的缺憾,差了半寸,而且被她封中你的剑。下一剑,你可能贯穿她的心坎,就没有玩头啦!我来陪她们玩玩。哈哈!危险。”
碧瑶这一记神来之剑,真把二女煞镇住了,不敢再冲上。三女煞乘杨明上前说话的好机,突然人化流光,出其不意冲出,身剑合一行致命一击。
杨明身形一扭,在大笑声中不可思议地移位,似乎早已料到三女煞突袭,间不容发地脱出剑势控制的威力圈边缘,信手乘扭身移回原位的瞬间一爪抓出。
“嗤”一声裂帛响,抓住三女煞的背领,三女煞仍向前冲,一剑落空刹不住脚步,上衣被撕破自背中分,露出诱人的水红色胸围子。
“淬!这算什么呀?”本来准备截出的碧瑶,脸红耳赤反向倒退。
“她要和师姐二女煞别苗头,用脱衣来诱惑我。”杨明丢掉破衫,脸色不再阴森:“二女煞在灵壁曾经诱惑我,失败后恼羞成怒,发誓要杀掉我,所以昨晚装设歹毒机关要我的命。”
三女煞光赤着双臂,酥脑半露,居然毫不在乎,悄悄伸手在革囊掏法宝。
杨明拔出两把鸳鸯刀,双手开始往复抛弄。这种飞刀重心在前面两寸,除非用旋转手法发射,不然就不会旋转翻腾。
他抛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光芒愈闪愈急,先是两把对抛,然后成了三把,最后是四把,抛弄的光孤并没增大,因此几乎形成一圈光环,一刀串一刀,颇为悦目。
“上次你们四个女匪,各种法器真有四十件之多,至少有十件在我身上留下伤痕,并没把我弄死。”杨明一面抛弄一面说:“我只有四把飞刀,给你们每人一把。射不中,你们活;射中了,你们死!”
“你们不要害怕。”碧瑶在一旁说风凉话:“那是多臂猿沈东主,送给他玩的飞刀,他初学乍练,保证射不中你们的。”
“敢打赌吗?”杨明叫。
“赌什么呀?”碧瑶怪腔怪调。
“赌她们的命。”
“明哥,我们第三者赌她们的命,不合道义呀!该由她们和你赌,对不对?命是她们的,她们才有权赌。我赢了,也得不到好处,何必做坏人?别找我赌。”
三女煞的左手,突然抽离革囊。
光芒一闪即逝,落入三女煞后面三支外的树篱内。
“哎呀……”三女煞惊叫,手一松,掉落三把小法刀。掌背出现一条血缝,鲜血涌现。
“你的命保住了。”杨明仍在抛弄三把刀,话是说给三女煞听的:“初学乍练,失手是可以原谅的。”
所有的人皆心中雪亮,并非他失手,而是有意阻止三女煞施展妖术驱动法刀,示威而非行致命一击,真要下毒手,飞刀射中心坎将毫不费劲。
“罢了,咱们认栽。”冷面佛母不得不出面了。
她咬牙切齿喊叫,极不情愿地认输。
“去你的!你以为这是比武较技吗?”杨明收了飞刀,双手一收,三把飞刀断成六段,信手丢在脚下:“我不用飞刀,任你们施展妖术要我的命,公平吧?”
“四比一,这怎能算公平?”碧瑶提出抗议。
“在灵璧石泉亭,七比一我也不怕。这四个女匪真才实学有限得很,让她们全力发挥,死得瞑目。”扣环怪响,他取出双怀杖。
“不要逼……我……我冷面佛母曾……曾是一代之雄。”冷面佛母厉叫,拔剑出鞘。
“我准备有效地逼你。”杨明冷酷地说:“你替四海牛郎卖命,兼送女徒给他做情妇,你得到些什么,便得付出些什么。双方已是誓不两立的死敌,你付出性命理所当然。”
“我们立即远走高飞。”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们岂能一走了之?笑孟尝那些被杀的朋友,在九泉下也不瞑目。”
“我们并没找害任何人。”
“我就是受害者之一。”杨明步步煎迫。
“阁下,退一步海阔天空。”
“死了的人肯吗?”
“天杀的!你到底要怎样?”冷面佛母厉叫。
“四海牛郎请你对付笑孟尝的代价是多少?”
“这……三千两银子。‘”把三千两银子留下,买你们的命。“
“什么?事没办成,哪有银子?那志大才疏虚有其表的社主,这几年招兵买马,快要囊空如洗了,所以才急于建山门筹措金银。”
“在光州他给你们多少银子?”
“那是追魂魔剑侯二爷给的。”
“混蛋!”杨明大骂:“你是说,你还没得到他半文钱,我也追不出半文钱了。”
“你……”
“你们到处筹钱,准备返回四川东山再起,到底筹到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