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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睡着了,小脸靠在大抱枕上,长发垂落而下,遮住她姣好秀丽的脸蛋,也让她原就雅致的气质多了一份我见犹怜的脆弱。
时间沉静地往前,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房中,瞧见那抹纤细身影横卧在长椅上,男人目光沉了沉,又静悄悄地靠近过来,停在她身旁。
男人弯身撩起她一缕黑发,凑进鼻间轻嗅了嗅,跟着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粉嫩小脸上的软丝,直到酣眠的整张脸儿呈现出来。
他凑近亲吻她的额、她的颊,然后缓缓印上那抹甜美的朱红。
“嗯……”朱宁茵不自觉地发出猫儿般的娇声,那气味如此熟悉,在睡梦中,她依循着自己的心启开唇瓣,温驯地纳入他的侵略。
男人的唇舌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小嘴儿内部,唤醒她的知觉。
“唔……嗯?”她终于睁开眼眸,一入眼便是杜卓夫深幽幽的迷人眼瞳。
他的挺鼻挤压着她的,吻得如此深入,那对鹰般锐利的眼睛却似乎要看进她的心中,让她全身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
突然间,她被他打横抱起,他的欲望强烈得不容忽视。
他坚定地跺向床边,边吻着她、边将她压向大床,双手早已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享受着那既坚挺又柔软的触感,尽情地蹂躏着……
“啊……”他闭眼仰头,将最后的力量倾泄出来,跟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朝她俯下,贴熨着她白里透红的美背。
她仍在轻泣,身子难以克制地轻颤着。
他吸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在她泛出细汗的香肩轻咬了几口,声音低沉。“别哭了。”
效果并不好,因为她仍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有什么好哭的?”他语气变得更火爆,似乎感觉得出她的哭泣不单单是承受了太多的“运动刺激”,还有更深的意味存在。
他欺负她,他承认,他就是要用力地欺负她,来证明自己依然是铁石心肠,不受任何人左右。
但为什么见她被折腾成这个模样,他竟然会感到罪恶?
她只是他看上的女人之一,等他玩够了,照样能把她撵得远远的,对他而言,这女人什么都不是!
她没什么特别,就只是……只是……
该死!发现心中又在说服自己,杜卓夫心情更差,脸色更臭。
“我说别哭了!”他突然低吼。
“呜呜……”她就是控制不住嘛!
“该死的女人!”
“呜……”他好可恶,怎么可以骂人?
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真的无力了,杜卓夫无声深叹。
目光沉了沉,他粗鲁地将朱宁茵翻过身来,薄唇随即欺上那张可怜的朱唇,有力地侵占着,同时也有效地终止那教人心疼的轻泣。
而他强健的双臂正牢牢地拥住她,像拥住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不肯放手……
第九章
男人熟睡的脸庞有些孩子气,深深扯动朱宁茵心中最柔软的一根弦,在他臂弯里,她沉静地打量着他,无声的叹息悄悄逸出被他吻肿的朱唇。
不能让他知道啊……她的心已经沦陷。
她可以对自己坦白,却没办法勇敢地将内心真情大大方方地摊在他面前。
男人若晓得了她的心,只会嗤之以鼻,他蹂躏她的身子,同样也会无情地蹂躏她的心意。
然而,她在那样下流的交媾方式下依然能得到极至的快感,他对她施展可怕的魔力,彻底让她变成浪荡淫女,张开腿渴求他的贯穿和一次次的填满,她战栗、尖叫、哭泣,只因为他莫名又野蛮地侵占了她的心。
他手中握有太多的筹码,而她是彻底的输家。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先是在床边坐了会儿,让腿间那股羞人的酥软感缓缓退去,这才起身走进浴室中。
浴室墙上的大镜映出她的身影,那被狠狠爱过的娇躯种了不少“草莓”,她双颊淡红,唇儿微启,美丽眼瞳迷?却也忧伤,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我,镜中的女人有些像她、又不太像她。
叹了口气,她进入冲澡间迅速地冲洗身子,将腿间黏稠的液 体清洗掉,那是她几度高潮时奔流而出的蜜水,也混着他欲望之端所喷发出来的精力。
一个想法突然晃过脑海里──她会怀孕吗?
有好几次他强烈地要她,赤裸裸地占领她的娇嫩,在她紧窒的甬道进出,将大量的生命之液直接洒在她腹中……
是啊!她很有可能怀孕的,就算现在没有,按照他毫无预防的做法,以后也极有可能使她受孕。
不行!虽然她爱孩子,渴望有朝一日能为心爱的男人产下爱的结晶,但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孩子是个私生子,绝对不行!
如果他不愿意使用保险套的话,那她就得尽快为自己弄到避孕药。
想到这一点,朱宁菌心中又是一酸,突然兴起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咬了咬唇,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忍住心中的优伤,然后,她取来干净的大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珠,随意套上一件及膝的大浴袍,静静地步出浴室。
男人还在睡,那睡相依然性格英俊,她忍不住靠过去,小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敢大胆地让情意显露在眼里,以一种难舍又凄楚的爱恋眼神凝视着他。
“为什么要爱你?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我不能主宰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不想爱你的……”巧鼻一阵酸意,眼眶发热,她再次咬唇,终于收回眷爱着他脸庞轮廓的小手。
趁着他尚未醒觉,朱宁茵转身离开床边,来到客厅,却未察觉床上原在沉睡的男人在她转过身之后,就已经缓缓掀动眼皮,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纤弱的背影。
她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又静悄悄地踱到客厅那一片洁净的玻璃窗前。
杜卓夫不动声色地跟着坐起,虽已瞧不见她的背影,却清楚地听见她以轻柔略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端说:“您好,是卫斯理先生吗?”
杜卓夫浓利的双眉不禁拧了起来,虽然他曾说,如果她有任何生活上的需求可以就近请饭店经理卫斯理帮忙,但一想到她刚下自己的床不久,就急着打电话给别的男人,心窝处便烧起一股莫名的狂火。
更何况……她适才还对他说出那些话。
另一边,朱宁茵仍未察觉到大床上的男人已然清醒,握着无线电话,她深吸了口气才出声。“卫斯理先生,我……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啊……不……不是的,谢老师的广东话教得很好,我不是要换老师,是我……我想请您帮我买避孕药……”
说完,她脸红成一片,但电话那头应是给了她想要的答覆,她微微笑开,微绷的声音也松弛下来。“谢谢您,卫斯理先生,真的很谢谢您。”
她咬咬唇,继而腼腆地又说:“还有一件事……可不可以请您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我想这样会比较好,可以吗?”
任谁都听得出来,她的“其他人”主要指的是谁。
“嗯。谢谢。”吁出一口气,她按下红键结束通话。
她依然静静伫立在玻璃窗前,抬起小脸望着窗外的天空。
她一度曾渴望飞翔,在遇上那个男人之后,她的梦不知不觉落在他身上,却变得更遥不可及。“唉!”她忍不住柔声轻叹。
“你要人帮你弄来避孕药?”
“啊?”朱宁茵被突如其来的沉声质问吓了一大跳,迅速地转过身来。
“你……你醒啦?”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可是朱宁茵就是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两腿发软。
“我当然醒了。”杜卓夫只随意套着一条长裤,健臂好整以暇地抱在裸露又结实的胸膛前。
朱宁茵咽了咽唾沫,好希望自己别这么胆小,能够更勇敢地面对他。
略嫌僵硬地走回桌旁,将无线电话放回,她努力调整呼吸,故作轻快地问:“你肚子饿不饿?我请人送早餐过来好不好?你可以先冲个澡,对了,你想喝什么咖啡?顶级蓝山还是义大利浓缩?”
“别想给我转移话题!”杜卓夫动怒了,突然三、四个大步来到朱宁茵面前,一把抓住她的上臂。
“为什么要进孕?”他难以克制地吼人,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吓得朱宁茵小脸惨白,迷雾般的丽眸楚楚可怜。
“说啊!”他晃动了她一下。
要她说什么?她有那个资格吗?
朱宁茵定定望着那对窜火的鹰眸,胸口既苦又痛。
“你爱我,却不想生我的孩子?”杜卓夫受不了朱宁茵的沉默,随即丢下更大的爆弹,炸得朱宁茵摇摇欲坠。
她呼吸一窒,若不是被他双掌紧紧箝制着,她真要跌坐下来了。
“我……我没有爱你,我没有!”她颤声嚷着,心痛得无法承受,泪水像泉水一般不断地涌出来。
杜卓夫下颚紧绷。“我刚才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敢否认?你爱上我、臣服于我,不管身体或心,都被我彻底占有了,不是吗?”
“我没……唔……”她拒绝承认的小嘴迅速落入他薄唇有力的围堵中,他的舌在那方甜美的芳腔中翻搅、吸吮,吻得她迷迷糊糊。
“我不准你避孕!”两舌交缠间,他坚决地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不排斥让她受孕,想像着自己的生命在她温暖的子宫里着床、成长,他全身血液被一种莫名的兴奋侵占。
他对她真的比较特别吗?还是只单纯地因为时候到了,觉得可以让某个还算看得顺眼的女人,替自己生下子嗣?
对于真正的答案,他懒得多想,不管如何,他就是不准她避孕!
朱宁茵被他紧密地拥在怀里,有种幸福却又心痛的感受,这男人明明不爱她,明明只把她当作泄欲的玩具,他的体温和拥吻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搅乱她的心,教她不能自已。
“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那怎么办?”边喘息着,朱宁茵怯怯地问。
杜卓夫俊脸微抬,终于暂停亲吻,深幽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那就生下来。”
“生下来?可是……孩子会变成私生子……”心又开始绞痛,她不懂,一向聪明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孩子多么无辜,他不能这么自私啊!
杜卓夫锐眼眯了眯,似乎在思索她的话,沉默了几秒,他竟然说:“你爱我。”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叙述。
“我没……”
“小茵,别说谎。”
朱宁茵苍白脸颊终于找回颜色,红嫩嫩的,好动人,被微微吻肿的唇儿想要出声反驳,维持最后一点点自尊,却在男人深邃如渊的注视下,要说的话全梗在喉咙了。
她的无语便是默认了,眨眨泪眼,她难堪地想垂下小脸,细致的下巴却被男人轻扣,再次抬起。
“看着我。”他不让她逃避,望着她清丽、可人的脸庞,性格的男性薄唇勾引出耐人寻味的浅弧,慵懒地说:“既然你爱我,那么,我可以娶你。”
什什什……什么?!这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朱宁茵双眼瞠得好大,不可置信地瞅着他。
杜卓夫轻抚着她粉嫩的颊儿,将残留在上头的泪珠拭去,以一种自己也未察觉的温柔心态。
“你……你要娶我?”她突然觉得空气好稀薄,像是快要晕厥了。
“有异议吗?”他挑眉,表情高深莫测。
说实话,会提出结婚的主意,杜卓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是一向最排斥婚姻吗?就连与他早已订下婚约的童丽芙,他都急着摆脱,怎么现在会对另一个女子提出结婚这个“蠢主意”?
他到底发什么神经?更古怪的是,他心中竟不觉懊悔,反倒觉得这个“蠢主意”其实还挺不错的。
“卓夫……”朱宁茵小口小口地呼吸,哑声轻唤。
“嗯?“他再一次性感牵唇,心想,娶个在人前温柔听话,在床上却野艳放荡的女人当老婆,应该是项划得来的决定。
“你爱我吗?”朱宁茵的甜美红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杜卓夫先是一怔,左胸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俊挺的五官凝了凝。
“你有没有一点点……爱我?”朱宁茵鼓起勇气又问。
周围陷入短暂的寂静,男人抿抿俊唇,终于出声。“没有。我不爱任何人。”
虽然早已是预期的答案,朱宁茵仍差些喘不过气来。
心好痛……痛到让她挤不出虚应的微笑。
不过,至少她明白,他并未费心地欺骗她,纵使他的诚实如一把尖刀直直刺入她的心脏,她仍是感谢他的直言坦率。
“嫁给我,我有足够的能力提供你优渥的生活,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喜欢我、爱我,可以为我生儿育女。”他眼神变得深沉,语气好低,带着不能抗拒的诱惑,薄唇勾出邪气的弯弧。
“我虽然不爱你,但我却渴望你的身体,你就像一团烈火,总是轻易燃起我的欲望和热情,小茵……”他低哑一唤,大手恶作剧地探进她浴袍的襟口,握住一边粉嫩的高耸,粗糙指尖或重或轻地拧着可爱的乳尖……
“卓夫……卓夫……”朱宁茵迷乱地呼喊着心爱男人的名字。
这一刻,什么也不必多想了,他们属于彼此,就算被过多的热情烧成灰烬,也不会后悔。
他削瘦的臀在她腿间急速律动起来,狂野的欲望穿刺她的柔软,既深又重地凿进,要她抵受不住地放声叫喊。
他要她,这不是爱,只是纯粹的占有。
她是他的禁欲、他专属的玩具,他可以尽情地玩弄、泄欲、摧残,她只能是他的。
这不是爱!绝对不是!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绝不会!
杜卓夫在心中用力说服自己,像是要努力坚守这个信念,他用力地撞击着她,每一下的进入都仿佛要撕裂她,然而在抽退时又似乎要无情地卷走她的灵魂。
咬着牙,剧烈喘息,他硬是将内心那抹奇异的怜惜重重压下,专注地、强而有力地持续占有身下的女人,让那酥了骨头的呻吟充斥整个空间。
他不爱她,他只是迷恋她的身体罢了,他之所以决定娶她,也仅是图个方便。
所以,他不爱她!
一定是这样的……
他不爱她!
第十章
朱宁茵再一次深刻地体验到杜卓夫的霸道和不可理喻!
彻底沉沦在他温暖的拥抱中,她又因体力透支,在激情爆射时晕厥过去。
慵懒地在大床上醒来,房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再次沐浴过后,她请服务生送来餐点,八成被折腾得太过火,害得她饥肠辘辘,胃口大开。
到了下午,她换了一件优雅、轻松的洋装想出去散散步,卫斯理先生却领着几个“访客”来按她的门铃。
这一开门,她几乎傻眼,因为那几个“访客”突然一窝蜂地冲进她房里,还“挟持”了她,不让她离开。
“发生什么事了?你……你们想干什么?”
她被两名看起来挺娇小,力气却不小的女助理“压制”在一张椅上。
“是杜先生吩咐的,今晚在半岛酒店最豪华的龙厅举办婚礼。”卫斯理沉稳地回答。
“啊?”朱宁茵瞪大美眸,傻呼呼地问:“什么婚礼?”
“就是杜先生和朱小姐的婚礼。”卫斯理微微一笑,“恭喜。”
“啊?”老天!那男人说风就是雨,完全让人招架不住!
朱宁茵一脸怔然,双唇掀了又合、合而又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卫斯理又说:“这个造型设计的团队在香港十分有名气,常替许多明星工作,她们一定会帮朱小姐做出最亮丽的造型,朱小姐请放松心情,我等一下会让服务生送壶花草茶和几款点心过来。”
“可是我……”没等她说出意见,卫斯理已旋身离开,把她丢给那群手艺精湛的造型团队。
怎么会这样啦?老天!她不嫁难道不行吗?
“朱小姐,别担心啦!我们经验多、技术又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负责服装造型的设计师笑嘻嘻地说,还一边要助理在朱宁茵面前架起一面大镜子。
“对呀!朱小姐,我告诉你喔,我们可是有得过奖的呢!”发型设计师同样笑嘻嘻地保证,边打开自己随身的专业工具箱。
“香港明星好多都是经过我们巧手打造,才突显出风采万分,朱小姐真的不用怕,你先天条件就好,如果再做造型,我敢发誓,那肯定是美呆啦!”小助理也在旁用力安抚。
然而事实上,朱宁茵根本没心情听她们说话,她陷入一种好不真实的境界中,像在作一场梦,梦境支配着她、带领着她,让她朝着无法掌控的方向前进,一切变得十分荒谬。
她好矛盾,她当然想嫁给心爱的男人,可惜的是,就算这场婚事履行了,她爱的男人也永远不会爱上她。
但她深深记得,他说过,他不爱她,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如果她成为他的妻子,那她至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眷恋着他,光明正大,不需要任何掩饰,也不用忧虑他会喜欢上其他女人而觉心痛。
或者,他不懂爱亦无所谓,她能爱他就好了。
唉!愈去思索,她愈不能把持,对他的慕恋竟然已到这样的地步,她竟是甘心委屈自己,只求陪在他身旁吗?
傻呀!朱宁茵,你真傻!
深吸了口气,她费劲地缓和心中波动,她想,虽然只有她单方面的感情付出,她仍是愿意嫁他、成为他的妻。
☆ ☆ ☆
杜卓夫的行事作风永远干净俐落,他不仅为自己的新嫁娘请来最专业的造型团队,更为晚上即将举办的婚礼请来顶尖的宴会负责人。
婚礼准备的时间虽然不够充裕,但能接到香港“鹰集团”的委托可是天大的荣幸,先撇开优渥的报酬不谈,光是连带而来的广告效应,再怎么困难都得把整个场子设计得美轮美奂、让众人眼睛为之一亮不可。
而愈接近晚上时间,朱宁茵心跳愈是加快。
整个下午,她就像一尊听话的洋娃娃,一会儿被带进浴室里泡了香喷喷的玫瑰花瓣澡,一会儿做全身去角质按摩,接着是做脸,敷面膜等等,连续忙了好几个小时。
此时,她穿上一袭设计师为她精挑细选的露背珍珠雪缎长礼服,那贴身、轻盈的布料突显出她身材的窈窕与修长,长发慵懒地盘起,露出美好的玉颈,裸露在外的肌肤闪动着美丽光泽,仿佛吹弹可破。
这是她吗?望着镜中如出水芙蓉般的动人倩影,朱宁茵有些迷惘,有些不敢置信。
周围好宁静,那群造型团队在成功地将她一切优点突显出来后,此时已避到另一间套房休息,因朱宁茵在今晚宴会上不只做一种造型,她们得先把自个儿的肚皮喂饱,才有精神和力气应付所有状况。
偌大房中独留新娘子一人,朱宁茵不由自主朝镜中的人儿微微一笑,她不想优郁地参加自己的婚礼,纵然这场婚事来得莫名其妙,实在教人措手不及,但她的心已无助地系在那男人身上。
如今,她就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可以大大方方地爱他,可以孕育属于他们俩的孩子,所以,命运对她还算不错吧?就算他永远不爱她,这一切也值得珍惜了。
人不能太贪心,不是吗?
在她幽幽思索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响起。
她回过神来,心想应该不是杜卓夫,他进入这儿可不曾这么礼貌地按过门铃呢!悄声轻叹了口气,她提着雪缎长裙轻盈走近,将门打开。
一看门外的人,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