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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真枪?!”
“甭管真假,跑就对了!”
“快*跑,子弹可不长眼睛!”
人群一时间骚动了起来,全都往后退,那感觉就跟放学时候的场景一模一样。
牛主任和那些保安被堵在了人群之中,竟然过不来了。
大鸡喊了我一声,我急忙追了上去。
看到我手中抱着气枪,大鸡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卧槽,不是吧。你从哪里搞的狙击枪?用这玩意,非法持有枪支罪加上故意伤人罪够你终身监禁的。”
“不是真枪,气枪!”我回了一句,朝着教室的一个窗户就开了一枪。
“啪“的一下,那几厘米厚的窗户直接就碎了!
碎掉的玻璃块,从窗户上掉了下来,全都落到了地上,溅起了无数的细小玻璃渣子。
冲着黄凯、宋英标等人,吼了一声:“你们要是敢跑,我不敢保证你们的脑袋能硬的过那窗户玻璃。”
这几人全都干瞪眼,在大鸡他们一脚又一脚的踹动之下,上到了教学楼的四楼,朝着走廊前方跌跌撞撞跑了过去。
最终我们停留在了20班,也就是高一最末尾的一个班级。不过发现教室的门正开着,我过去看了一眼,程杨早*跑了!
肯定是跑出教学楼了。
我到了走廊旁边,打开一扇窗户往下望去,正看到程杨从教学楼当中跑出来。
根本来不及多想,我端起气枪,拉栓上膛,把眼睛凑近了瞄准镜。
十字架瞄准了程杨的一条腿,猛地摁动了扳机。
那程杨突然就跪在了地上,一脸慌张的回头朝着这边张望。
我不想对给他机会,再次一拉栓,刚瞄准了程杨的另外一条腿。
这犊子竟然扑了出去,随后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跑。
冷笑了一声,我心想,你再快还能快的过子弹不成?
再次瞄准了程杨的另外一条腿,移动食指,又一次摁动了扳机。
准头非常好,不偏不移,从瞄准镜里看,程杨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我抱起气枪,就往楼下冲。
一口气跑下了四层楼,冲到了外面的广场上。朝着程杨那边飞奔了过去,快到的时候根本不用瞄准镜,直接端起枪来,朝着这犊子的身上就又开了一枪。
“啊……”
撕心裂肺的大吼声,从程杨的口中传了出来。
我走上前去,用气枪的枪管顶着程杨的脑袋,问道:“我有做大哥的资格吗?”
“有!”程杨带着哭腔说:“飞哥,求你了,饶了我吧。”
抓着程杨的衣服领子,我把他给拽了起来,从背包中掏出那把匕首,冲着程杨的肚子就是扑哧扑哧十几刀!
“砰”的一声,我松开了程杨,这小子摔倒在地,抱着肚子蜷缩着身体,一个劲地大喊大叫着。
那完全是因为疼的!
大鸡他们姗姗来迟,我从大鸡的手上拿过板凳,就地坐了下来。
看了一眼黄凯等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愿不愿以后跟我?咱们不打不相识,你们以后跟了我,我保证你们在一中,谁都不敢动你们!”
黄凯、宋英标几人面面相窥,先后冲我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飞哥。”
我把手中仍然还在滴血的匕首,猛地往地上一甩,这刀插在了两块地板砖的缝隙之中。
掏出烟来,又点了一根,“大鸡、虎子,你们几个翻墙头快跑吧。等一会,执法员就得来。现在事情闹得太大了,带上我这把气枪。没有证据,最多是个故意伤人罪。”
虎子从我手中拿过气枪,在我耳边说:“在里面什么都不要说,我想办法捞你出来。”
“走。”虎子招呼了一下大鸡等人,带着他们朝着操场上跑了过去。
扭头看了一眼教学楼,整整四层的走廊上全是人,所有的走廊窗户全开着,很多人在往下张望。
这算是彻底轰动了吗?
不由得我嘴角挂起了一丝苦笑。
牛主任领着几个保安从教学楼里面冲了出来,跑到了这边。
“刘队长,先送受伤的去医院。”牛主任先对保安队长来了一句,然后看着我说:“控制住这个学生,等执法员过来。”
听闻此言,我很知趣的把双手放在了脑后,说:“我是良民啊,无条件的配合你们。先说好了,别动粗啊!”
“小张,小王,你们送受伤那小子去医院。”刘队长走到我身前,说:“最好是无条件的配合,不然……”
刘队长扬了扬手中的电棍,正噼里啪啦的响着,一些蓝色的电弧不断地在电棍上面闪烁着。
两个保安走了出去,抬起了程杨,跟着牛主任走了。
估摸着是这牛主任开车送程杨去医院了。
不大一会儿,学校外面就传来了警笛声,然后一辆警车就开到了近前。
两个警察从车上钻了出来,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警察,把刘队长拉到一边估计是了解情况去了。
另外一个比较瘦的,走到我身前,“把手伸出来。”
我直接把两只手伸了出去,瘦警察给我戴上一副手铐,并且抓着我的衣服,把我往车上拽。
扭动着身子,挣扎了一下,“我自己能走。”
瘦警察乐了,“还挺配合。”
“我可是好公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自动钻进了执法车中。
等了一阵儿,那个发福的中年警察也回到了车里,并且一屁股坐到了驾驶座上。
“回去先录个口供。”中年警察对瘦警察说完,发动了车子,缓缓地行驶出了学校。
我回头看了一眼,通过后车窗,只见从教学楼中婉玲和冯莹都跑了出来。
第011章 兄弟盟()
不过这时警车已经缓缓开动了起来,她们没有能够追上。
中年警察开着车子,在街道一阵七扭八拐,最后开进了南大街派出所分局。
进了分局,中年警察把车停了下来,扭头对瘦警察说:“带这小子去审讯室,我待会过去。”
紧接着我就看到瘦警察从车上钻了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透过车窗玻璃,我看到他正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他打开了车门,把我拽下了车,连推带踹的往审讯室里面赶。
现在这是人家的底盘,我也不能在犯浑,要不然少不了得挨顿揍。
坐在审讯室当中,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那瘦警察几乎都快打瞌睡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我:“你还是不准备说说?”
我晃了晃翘到桌子上的双脚,说:“能不能来根烟啊?”
“抽烟?”瘦警察笑了笑,猛地板起脸来,接着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继续晃动着翘在桌子上的双腿,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眼神略带调侃的看着那几乎快要失控的瘦警察。
“你……”执法员确实要失控了,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子,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了几下,瘦警察扭头看了一眼,松开了抓着我衣服领子的手。
“小潘!”
门外传来了那个中年警察的声音,瘦警察又看了我一眼,才松开了抓着我衣服领子的手,转身走到门前,把门给打开了。
我扭动着脖子看了过去,只见门外站着冯莹、大鸡他们几个。
而那中年警察,则正站在冯莹的身边。
“小潘,你先出去吧。”中年警察挺着啤酒肚,皱着眉头说道。
被中年警察,称之为小潘的瘦警察,回头看我一眼,说:“什么?”
张队拍了拍啤酒肚,“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哪那么多废话。”
闻听这话,瘦警察还有些迟疑,被张队瞪了一眼之后,才从房间当中离开。
随即张队就走了进来,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身边,手摸着啤酒肚,漏出一嘴的大黄牙说:“有人给你交了保释金,你可以走了。”
听张队这么一说,我心里寻思着肯定是虎子、冯莹他们把这钱给交了。
张队停顿了一下,伏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口供我帮你做好了,出去之后别在搞事,下次在进来就不是这个数了。”
一听这个,我心里顿时感觉有些疑惑。
不过随即一想,明白了。
看来不仅仅是保释金那么简单,按照“宪法”,故意伤人罪,一旦提起诉讼,少说也得坐几年。
这么大的事情,能完全压下来,肯定是虎子和冯莹给这张队塞了钱。
“把手给我,给你解开手铐。”张队坐正了身体,掏出了一把钥匙。
我把双手伸到了张队的身前,他把钥匙插进了手铐中间,拧动了钥匙,给我解开了手铐,压低了声音说:“别在搞事啊,不然下次可不是这个价格。”
给张队投递了一个了然的眼神,我把翘在桌子上的腿放了下来,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审讯室。
刚一出来,就看到冯莹他们正站在门外。
我一手搂住了冯莹的腰,转头对大鸡他们说:“咱们先出去。”
冯莹主动亲了我一口,爹声爹气的问:“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出去说。”我回了一句,招呼了大鸡他们一声,就往执法局外面走。
出了执法局,就看到虎子带着三十多人站在大门外面,齐齐的冲我喊了一声:“飞哥!”
这些人都是程杨的手下,当初打我的那帮犊子。
黄凯、宋英标、刘权、杨大均,这四个骨干也在。
我走过去,一人踹了一脚,骂道:“飞你妈个头啊,没看这是什么地方,都给老子滚蛋,放学之后操场上见面。”
“是,飞哥。”刘权个伪娘朝我点了下头,完全是一种小弟对待大哥时候的态度。
又是一脚踹了过去,不过这次刘权这小子有了防备,给躲开了。
“还不滚?”我一瞪眼,刘权推了黄凯、宋英标一下,小声嘀咕“快走,快走。”
一群人,这才就全都跑了。
到虎子跟前,我用手抱住了他的肩膀,一边往学校那边走,一边问:“你给张队送了多少钱?”
虎子把手中拎着的装气枪的背包递到我身前,说:“这玩意我可是研究了一番,才给拆了的,还挺复杂。不仅仅是张队,还给了校长一笔钱,你猜猜多少?”
“这我哪猜的出来,你直接说。”我接过背包,背在了身上。
“每人这个数。”虎子摊开手掌,翻了翻。
皱了皱眉,问:“五千?”
虎子摇了摇头,说:“五千就能压下来?你太小看这帮人了。”
“五万?”
见到虎子点了点头,我心说这帮犊子还真是他妈的黑。
“钱哪来的?”我问虎子。
冯莹过来搂住了我的胳膊,说:“我们从家里偷的,我爸出差了,一个星期之后回来。”
我站住了,怔怔地看了看冯莹,又看了看虎子,根本说不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用手摸了摸嘴唇,对虎子说:“一个星期之内,我想办法把钱补上。先回学校,晚上都去操场。”
回到学校之后,班上的人对于我能这么快回来,都是有些惊讶。
下课的时候,在走廊里面站了一阵儿,也有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其中有一些,看待我的目光,有些异样,感觉上属于看不起,或者说是藐视。
一下午我就没怎么上进课去,脑海中全在想着应该怎么搞到那十万块钱。
第三节课结束,婉玲把我叫到了外面,小声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大概把事情说了一番,她眉头紧皱,一副很担心的模样。
安慰了她一番,说什么让她不要担心云云,哄了一阵儿,这才给搞定。
可恰巧这时冯莹出来找我,恋爱时候的女人都很可怕,第六感非常强烈。看到我和婉玲在外面站着,而且挨的这么近,她可能是产生了疑心。目光一下就变了,我急忙把她给拉了过来,也不打算隐瞒,一五一十把该说的都说了。
我本以为这两个女人,会爆发一场战争,可没曾想,非但没有,她们还胳膊挽胳膊的聊开了。
聊的还挺火热,竟然把我给冷落到了一旁。
其实我也乐得如此,又少了一个麻烦,以后指不定还能来个双飞。
熬到了放学,我带着人直奔操场。
到了之后,发现操场上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了。
扫视了一圈此刻站在操场上的四十多人,我想了想,说:“今天程杨说,我没有做大哥的资格。你们也这么觉得吗?”
刘权甩了下长发,说:“我靠,开什么国际玩笑。这里的人,除了飞哥,谁有做老大的资格。”
“就是,就是。”宋英标个小胖墩也附和道。
程杨的其他两个骨干,黄凯和杨大均也纷纷一番差不多的表示。
剩下的人,几乎以这四个人为首,搞定了这四个,基本上剩下的人也都算是彻底归顺了。
“我只说一句话。”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做兄弟,吃肉喝酒!做敌人,不死不休!做敌人还是做兄弟?”
黄凯、刘权他们四个骨干愣了楞,互相看了看,先后喊了一声,“飞哥。”
“我操,没吃饭啊!”虎子吼了一声,扫视了一圈。
紧接着就是三十多人,齐齐的一声喊,飞哥两个字响彻了整个操场。
我拍了拍虎子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了,之后说:“黄凯你们四个留下,其他人可以滚蛋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我笑了笑,对其他人说:“都饿了吧,先吃饭去。”
吃饭的地方还是那间青苹果饭店,点了些菜,要了啤酒,边吃边喝,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大鸡直接把衣服给脱了,露着光膀子,揉着肚子问我:“飞哥,你发没发现出问题了?”
我喝了口酒,点了点头,说:“是出问题了,貌似已经被大势力盯上了哈。黄凯、刘权,说说吧,高一都有哪些势力。”
刘权用手撩了一下长发,说:“咱们高一共四个势力,最大的是以三愣子为首的,有二百多人。你们想想,一个班才50人到60人。整个高一20个班,就按照60人算,一共1200人,三愣子那边是这个人数的六分之一。”
“卖他妈什么关子,你直接说。”何健和虎子碰了一下酒瓶子,仰头喝了一口。
“还是我说吧,刘权这家伙出了名的啰嗦。”宋英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三愣子最大没错,但是还有其它的三家。分别是乌鸦、蛤蟆、白狼,这三家人数都有差不多一百人。程杨和我们以前跟的白狼,但后来程杨和白狼闹翻了,我们就从白狼那分了出来。白狼一直找事,我们几乎和白狼三天两头的干架。”
听完他们这么一说,我心里大概有了个数,说:“这样,明天开始招人,专找被白狼欺负过的。”
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既然要混,就混出个名堂。从今天起,咱们就叫兄弟盟,虎子是副盟主。下设四个堂口,分别是毒蛇、蜘蛛、蝎、还有豹。每个堂设定四个话事人,毒蛇堂归大鸡管,豹堂何健,蝎堂陈志远,剩下的蜘蛛堂暂时由虎子领导。黄凯你们四个,先当他们的副手。不是信不过你们,而是等以后发展好了。势力变大之后,还会在开四个堂口,到时候归你们管。”
第012章 刀疤脸()
“为了兄弟盟的成立,咱们干一杯!”大鸡脚踩板凳,拍着桌子端着酒杯,大声喊道。
“好!干了!”虎子第二个站了起来。
我当然不能怠慢,立刻起身,和众人碰了一杯,可谓是一饮而尽。
“大鸡,明天无论如何,给我把人数搞上去,最少也得70人。”我坐了下来,吃了一口红烧肉,接着说:“下面可能要来大火拼,今天我放句话出来,整个一中早晚是咱们的。有没有信心?”
陈志远拈了一个兰花指,细声细语的说:“必须有啊!”
大鸡哈哈一乐,问道:“对了,宋英标,保护费是什么情况。”
保护费?
一听这话我也来了精神,看向宋英标。
宋英标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了,再加上这小子本身矮胖,整个一伙夫的模样,他挠了挠头,看起来有些进入迷糊状态了,说话都不利索,几乎是结结巴巴说:“保……保……保护费?”
“你他妈说话能不能,把你那舌头捋直了?”杨大均骂了一声,抽了口烟,扭头对我说,“是这样的,飞哥。保护费我们以前一个月大概能收千把块钱,差不多也就够我们造的。”
“一千多?”我皱了皱眉,“这也太少了吧?白狼那边一月收多少?”
没等杨大均说话,黄凯插了一句,“其实保护费都差不多,咱们都是学生,都没什么钱,真正有钱的又都在学校里面混的不错。谁敢收他们保护费,没办法,有钱就是任性。”
我这算是明白了一个大概,看来这有钱有权的,无论到了哪里都能呼风唤雨,根本不是我这种草根可以比的。
即便学校,也是如此。
看吃的差不多了,我基本上也把想知道全都摸了一个清楚。
于是就散了场,我一人往家走,本来是想着打一辆车。
可喝起酒来就没有什么点,这都挺晚的了,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更别提车了。
摇摇晃晃的走着,为了更快回家,我拐进了一条小巷子,这是一条近道,走这条路能节省不少的时间。
喝的真是有点多,这后劲一下就上来了,在让风一吹,就感觉头晕眼花的,差点就吐出来。
约莫着走到小巷子中间的时候,突然从前方传来了跑步声,紧接着我就看到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的家伙,拎着片刀跑了过来。
这家伙的身后,人影绰绰,看起来不少人。
这酒几乎是刷的一下就醒了,我把背上的背包拿了下来,解开背包,三下五除二就把气枪给装好了。
端着气枪,心里有些忐忑的看着正朝我跑过来的男人。
可谁曾想,这家伙快到我身前的时候,一头栽倒了地上。他尝试着往起爬了几下,愣是没起来。这时我发现,这家伙的身上全是血,在路灯的照耀下甚是明显,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一滩滩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