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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狂飚-从诺曼底到易北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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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作为知心好友,罗斯福虽然已有定见,但又不想昧着良心把它强加于马歇尔。于是,他来了个迁回战术,要霍普金斯去探听马歇尔的口风,希望他会主动提出来留在华盛顿。马歇尔何许人也,他洞察秋毫的智商使他一眼就看出了总统的用意。想想看,要他指挥“霸王”行动本来已经是定下来的事,现在又要他来表态,这不是多此一举就是别有用心,而智商更高的总统决不会干多此一举之事,那与然只能是别有考虑了。在这种情况下,忠诚而自尊的马歇尔在失望之余不想违背总统的意愿,也不想主动提出什么请求,你总统看着办吧。罗斯福见状,良心更加不安。他当然有最后拍板的权力,但他仍希望马歇尔能自己表态,尽管这有些强人所难。
第二天中午,罗斯福请马歇尔与他共进午餐。席间,罗斯福觉得很难直截了当地谈他的真实想法,因此说起话来吞吞吐吐、转弯抹角。当他终于说到问题的实质、问马歇尔到底想担任什么职务时,聪明的马歇尔自然早已听出那弦外之音。罗斯福此举固然有一定的冒险性:如果马歇尔真的提出他想要的职务,他将别无选择。马歇尔也清楚地知道,只要他提出请求,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然而,强烈的自尊心、严谨的军人素质和无私的奉献精神,使他难于张口为自己要求什么。事实上,他的确从未利用其地位和影响为自己谋求过什么。狡猾的罗斯福当然深知马歇尔的这一品质,自信马歇尔不会做出令他为难的事来。他之所以把主动权交给马歇尔,一是为求自己心安,二是为照顾马歇尔的自尊心。在这种情况下,马歇尔明明知道总统是在耍小把戏,但他强烈的无私精神促使他去成全总统的小把戏。他不动声色他说:
“总统,我希望您根据国家的最高利益和最合您心意的方式,毫无约束地处理这件事情,而不要考虑我的个人情绪。不管您让我去哪里,我都会愉快地接受。”
这虽然不完全是罗斯福所期望的回答,但已足够让他下台阶了。他轻松地主动把谜底及时揭开,好象问题已经解决了似的:“好啦,要是你不在华盛顿,我会睡不安稳的。”这实在有点差强人意,但马歇尔无可奈何。他心里明白,总统煞有介事地来让他挑选职务,不过是给自己个面子而已。再者,总统如此决定不为别的,而恰恰是因器重他、依赖他。对此,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当一个人渴望已久并且马上要到手的东西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时,那强烈的失望之情和内心痛苦是不言而喻的。12 月7 日,他没向总统打招呼就离开了开罗,这在他来说是罕见的失礼之举。他没有按原计划抄近路向西飞行,而是远远地向东、向太平洋方向飞去。对这次不辞而别,罗斯福没有提起过,马歇尔也没有解释过。

迷人的艾克
这一天,艾森豪威尔从阿尔及尔飞往突尼斯去迎接罗斯福。行前,他收到马歇尔发给他的一份措词含糊的电报,通知他说将有一名英国军官接任他的地中海战区总司令一职,但没明确说他将任何新职。这份电报令艾森豪威尔迷惑不解,生出许多猜测:让我去指挥“霸王”战役?他的脸上出现喜色。调我回国?喜色瞬间变成了愁容。从各种渠道来的消息表明,后一种可能性极大。
这些天来,他一直心烦意乱,常想发火,即使对他远隔重洋的妻子也不例外。有天玛米来信,要他到商店给她买点东西,他不耐烦地回信说:“我不象别的人那样有时间去商店闲逛。”几天未接到玛米的信,他又觉得心烦,没好气地写道:“我希望你不是在雷诺寻欢作乐。如果你不是这样忙得不可开交,那你究竟为什么不写信呢?”一次,他手下人说他如果他回华盛顿,那他们是否要跟他一起回去。他生气地嚷道:“没那个必要。如果我不得不回华盛顿,那么6 个月之内我反正会被抬到阿灵顿公墓去的!”
心一烦,就想家。“亲爱的玛米,我非常想念你。关于指挥宫变动的种种谣传到底会有什么结果,我确实不知。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的确希望最近能见你一面。我知道我的脾气已经变坏了。任何一个经历了我所经历的这一切的人都会变的。但至少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爱你!但愿能见到你,哪怕一个小时也好,能让我告诉你这种爱是多么强烈!”
圈内的人都清楚,艾森豪威尔想老婆是实实在在的,他和她已经分别一年多了。但他们也知道,玛米并不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那是一年半以前的事了。当时,马歇尔为实施“包列罗”和“围歼”计划,派他到英国去实地考察。在那年5 月的一天,他和克拉克将军抵达伦敦,为他们开车的是一位楚楚动人的英国女兵。说来也巧,这位叫凯·萨默斯比的英国小姐被派给艾森豪威尔实出偶然。那天,别的女司机都已经抢了好差事,为大官们开车去了。分派任务的军官抱歉地对她说:“希望你不要介意,现在只剩下这位艾森豪威尔了。”凯感到很失望,她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位只有两颗星的无名少将,但已别无选择,保好无奈地做了个鬼脸,冒出一句:“那好吧。”
火车晚点,等到中午还不见人来。凯饿得发慌,就溜到附近去吃三明治。等她闲逛回来,发现有两个美国军官正站在她的车旁,心说糟糕,连忙跑过去不好意思他说:“对不起!请问,哪位是艾森豪威尔将军?”
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虽然初次见面,凯对艾森豪威尔不以为然,但她却给艾森豪威尔留下了相当不错的印象。她年轻、貌美,活泼、调皮,属于那种人见人爱的女性。
一个月后,当艾森豪威尔被任命力驻欧美军司令,再次来到伦敦时,他点名要凯作他的司机。自那以后直到战争结束,他们再没有分开过。艾森豪威尔有意安排凯为他多做些事,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和她在一起。除了为他开车外,她还要帮他接电话、处理信件和安排约会,俨然成了他的私人秘书。他们朝夕相处、患难与共,惭惭地,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战争,既能激发人们低级的情欲,也能创造人们高尚的情感。在这样一种残酷、压抑、孤独、苦闷的环境中,两性间的关系会以百倍的速度向前发展,且常能很轻易、很自然地冲破那和平时期的道德规范。就艾森豪威尔的
人品而言,若在平时,即使有无数的美女围着他转,他也未必心动。但战争却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它使一切不可能的变成可能的,使平时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发展起来的关系,在几天之内就做到了。感情是人类有别于动物的最优越之处、最美妙之点。艾森豪威尔和凯的战时爱情,用凯的话说,“正如一个人在寒冷而阴湿的夜里忧心忡忡地爬上床时,突然发现有人在被子里放了两个热水袋一样,会在这出其不意的温暖中,即刻感到轻松愉快。”
终于有一天,他们积压在心底的爱情象火山一样喷发了。
一天早晨,凯象往常一样来到艾森豪威尔办公室。她发现他今天有些异样,那平日坚定而慈祥的目光夹带着迟疑与不安。她从未见艾森豪威尔有过这种神情。
他微笑着,用一种轻柔而关切的语气对她说:
“你想做套新军装吗?不,是两套。”
“当然想啦!谢谢你。不过,我只要一套就够了。”凯感激地答道。
“应该感谢的是我,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你不知道,我是多么愿意为你做一点儿事啊。”
他动情他说着,然后紧紧咬住嘴唇深情地看着她。那话语说得她脸上发热,那眼神看得她周身发抖。她不知所措地坐在桌子旁呆呆地看着他。屋子里一片寂静,静得几乎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片刻,艾森豪威尔打破沉默,声音发颤他说:“凯,你和别人不一样。”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凯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温情。
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二人相视无语。凯这时已由慌乱变成羞怯。从她那含情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中可以看出,她此时正体味着莫大的幸福感。她过去也曾爱过,但从未象这次来得自然,这样情投意合。她深情地看着艾克,心里在高声地喊着:“天哪!我真的爱上了这个人!”
一上午,凯都沉浸在幸福的欢乐中,手里在于着活,心里却在想着她和他在走向爱情道路上的每一个细节,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过的表情。然而在中午回家的路上,艾森豪威尔似乎对他早上的行为后悔起来。他对凯说:
“今天早晨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说那些不太严肃的话,请不要记在心上。”
凯没吭声。他接着又自责道:
“我真该死!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真傻,我要你把它忘掉。”
“将军,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凯难过极了。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艾森豪威尔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一上午的高兴劲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心中充满了凄怨:艾克,你是害怕了,还是在拿我取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她眼中浸着泪花,努力克制着不让它掉下来。
这天晚上,他们俩都失眠了。
第二天,艾克按铃叫凯。凯装出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镇定自若地走进艾克的房间。
“将军,有何吩咐?”
“我想告诉你,明天早晨裁缝来这里,先给你量衣服。布彻可以开车送我去办公室,你量完衣服再去。”
凯冷冷他说:“哦,我不想量了。我现在的衣服够穿的了,谢谢你。”
艾克突然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跨到凯面前。
“你真该死,是个顽固的爱尔兰人。你必须去量衣服,这是命令。你难道不知道,我想你都想疯了吗?”
凯猛地抬起头来,看到一双充满激情的眼睛在热切而渴望地盯着她。猛然,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几乎同时伸开双臂,紧紧拥抱在一起,随后是短促而热烈的亲吻。他的吻是那么如饥似渴、迫不及待,令凯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深身无力,瘫倒在艾克怀中,响应着他的每一下爱抚。
他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捧着她的面颊,低声说:“该死的,我爱你!你知道,我爱上你有很长时间了。”
凯甜蜜地笑了,她掏出手绢为艾克擦着印在脸上的口红,嘴里喃喃他说:“我也早爱上你了。一天不见你,我就心烦意乱,什么也干不下去。”
“凯,请原谅我昨天在车上说过的话。在今天以前,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不知我们该不该相爱。你知道,我是个有家室的人,年纪比你大20 岁,又是总司令,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我倒没什么,但我担心你受到伤害。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我不想使你受到非议,我不想让任何人说你的闲话。知道吗?”
凯答应着,理了理头发,定了定神,神采飞扬地飘出将军的房间。
爱的历险感觉是奇妙的,自古吸引了众多的多情男女,即使他们往往要冒着身败名裂乃至危及性命的风险。尽管世界上有许多地区对通奸者有着成文或不成文、程度不同的惩罚,但偷情的乐趣仍鼓励着他们不惜以身试法。虽然开放的西方对此类问题看得并不那么严重,但若发生在军政要人身上也不被认为是无伤大雅之举,有时甚至会影响职务的竞选与升迁。偷情也有两种不同情况,有的是为了寻求感官刺激,只满足生理需要;有的是为了寻找情感寄托,既满足生理的也满足心理的需要。艾克和凯相信他们属于后者,相信他们的爱是真实的、崇高的、合理的、无害的。纵使他们也清楚他们的爱是不能见人的,但爱情的闸门一经打开便再也关不上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艾克和凯的隐情不久就被细心的人察觉了,虽然他们没有充分的证据,但这不妨碍他们发挥充分的想象力制造出各种生动的情节。远在华盛顿的玛米自然也从好事者嘴里听到些流言蜚语。一想到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与丈夫厮守在一起,她就魂不守舍、心烦意乱,这对弱不禁风、常常生病的她来说不免又添了块心病。她在信中直截了当地发泄她的不满,而他则一再向她保证没那么回事。玛米将信将疑,百般聊赖,整天没头没脑地思前想后,要不就是一头埋在惊险小说里读个通宵,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夏一月地打发着时光,等待着丈夫的归来。
忽有一日,她接到通知,说她丈夫很快要回国与她团聚数日。她欣弃若狂。要知道,他们已有18 个月没见面了。她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庞,不觉迟疑起来:那个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他还会不会爱我?她忧心忡忡、矛盾重重,盼相见又怕相见。
那天下午,艾森豪威尔在突尼斯迎来了总统一行。一下飞机,罗斯福对艾森豪威尔就表现出少有的热情。上了汽车,总统微笑着转过头来对艾森豪威尔说:
“好了,艾克,你快要去指挥‘霸王’行动了!”
艾森豪威尔内心一阵惊喜,忙不迭地连声说:
“感谢总统的信任。我知道这个任命牵涉到一些困难的决定,我希望您不致失望。”
“好好干,艾克。”
“我会尽力而为的,总统先生。”
艾森豪威尔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职务。他实在太幸运了。要知道,他一年多前还是个被人看不起的小少将。连凯为他开车都觉得在姐妹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艾克的祖先是德国人,18 世纪时迁到北美。他们都是些普通的劳动者,过着艰难的贫困生活。到了祖父这辈,家里稍显宽裕。购置了一个小农场,全家人靠务农为生。然而,他的父亲戴维却不甘一辈子种地,在和他母亲结婚后变卖了地产,在当地开了个杂货店,但没过几年就赔个一干二净、倾家荡产,连个固定的住处都找不到。后来,戴维总算在得克萨斯的铁路上找了份工作,并租了一间小木板房安家。就是在这间木板房里,德怀特·艾森豪威尔于1890 年10 月14 日呱呱落地。在他出生的第二年,全家又迁到堪萨斯的阿比伦,这里是西部牛仔的世界,酗酒、斗殴、动刀子、玩枪法的事司空见惯,警长们不是被射杀就是被赶跑,弄得小镇上的人惶惶不可终日。
从小在西部长大的艾森豪威尔自然也受到那粗犷传统的熏陶,一生对西部小说爱不释手。他崇拜那些惩恶扬善、除暴安良的英雄,尤其是大人们常常说起的一个名叫比尔的警长。比尔是个神枪手,腰上挎着两支左轮手枪,能快速击中抛向空中的钱币,并可同时击毙向相反方向逃跑的匪徒。
小艾克倔强的性格和坚强的意志在他13 岁时参加的一次拳击赛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他的对手是个反应灵敏、身材健壮的当地拳击冠军。艾克一开始就发起凌厉的攻势,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但对方毕竟训练有素,一连串准备的组合拳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艾克不服输,咬着牙顽强抵抗,直战到双方准也打不动了,气喘吁吁地紧紧抱住对方。他被打得不轻,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可钦的是他的父母谁也没有责备他,而且还鼓励他多从事这类运动,以培养顽强的意志和不屈不挠的精神。
中学毕业后,由于家里经济桔据,他没有马上考大学,而是先干工作接济他哥哥埃德加,待埃德加大学毕业工作后,再反过来接济他上大学。最初,他根本没想过要上军校,当军人,但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结识了一个酷爱军事的朋友,这个朋友鼓动他报考西点军校,理由之一是上军校可以免费,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艾森豪威尔动心了。结果,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走进了西点的大门,开始了他的军人生涯。
在西点,艾森豪威尔并不是一个模范学员。他不大注意学校的规章制度和学员纪律,常常钻制度的空子,人称“大胆的魔王德怀特,无畏的骑士唐”。他经常邀上几个不守纪律的人从厕所的窗口爬出去,绕过岗哨:跑到好远的镇上喝咖啡、下馆子。在军校私自外出,被认为是最严重的违纪行为,一旦发现就会被马上逐出校门。但他并不在乎,好在也从未被校方发现过。按优秀学员的标准来衡量,他无疑是调皮捣蛋的家伙。经常搞恶作剧,经常挨罚。在学业上,他向来不大用功,总是处在中游的水平上,并以此为满足。他不是不聪明,只是不想用功,盼着早点毕业。
尽管艾森豪威尔不求上进,但人缘却很好。他性格开朗、热情、直率,善于交际,逢人便打招呼,一见如故。他总是咧着大嘴微笑,很有感染力,让人喜欢得不行。凡是有趣的和取乐的事,他没有不凑热闹的,哪怕是打群架。他会在洗澡时突然高声亮一嗓子,也会在吃饭时拣起块菜从背后抛向别人的后脑勺。
他乐于助人,宽以侍人,经常为别人排忧解难。一次,一个学员被叫起来背诵所说课程,他背不出来,便磨磨蹭蹭地拖延时间等待下课号。但这时离下课起码还有5 分钟之久,憋得那位学员抓耳挠腮。艾克见状,忙站起来解围。他向教员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中了计的教员还没有回答完,下课号就响了,使那位学员摆脱了困境。还有一次在他参加比赛而受伤住院朗间,一位学员因病情严重而痛苦异常,不住地叫喊病房主任帮忙,但那主任就是不理睬。艾克气不过,翻身下床,大声喝道:“满足他的要求,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他当时实在无意于在军事上有什么大的作为,只想当一个体育明星。他酷爱体育,尤其是那富有挑战性的橄榄球运动。别的学员利用课余时间温习功课,而他的课余时间几乎全泡在运动场上。他的杰出体育才能使他很快进入校队、陆军联队,赢得了无数场比赛的胜利,被舆论界称之为“堪萨斯旋风、龙卷风”、“最有希望的中卫”、“正在崛起的全美中卫”、“一颗正在升起的新星”。然而在一次比赛中,他膝部严重受伤,被抬下球场,住了一个月的院。出院时仍一瘸一拐的,不得不忍痛与橄榄球告别。这使他心灰意冷,百无聊赖,甚至两次提出退学,但都被同学们阻止了。他回忆说:“一次,我的申请书都交上去了,但被同学们扣了下来。他们一面请队长扣留申请书,一面说服我,我只好留了下来。”同学们推举他当了球队教练和拉拉队长。在这两个业余岗位上,他开始显露出他的领导才能。有位学员回忆说:“艾森豪威尔有一种男子气,或叫做‘野性’,那是他人所没有的。他身上有一股果敢刚毅的气质。他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必胜信念和当时的气氛结合起来,也知道怎样以自己的蛙力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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