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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意 楼上黄昏(宫廷战争文、帝王攻、将军受、强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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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我收回放在腰间的手,回头怒道,“你们谁也不准自断!”

又回身死死盯住萧溱,决绝道:“放了他们,我随你回去。”

“便依将军之意。”他面上拂过一层不着痕迹的笑意,轻轻应下。于是我身后的人马便从中间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快走。”我并未回头,只是背着身子对他们道。

“将军……”身后尽是犹豫之声。

“走!你们若死在此处,日后何人来保后殷安危?”我终于抑制不住胸中百感,怒吼出来,却发觉声音已然止不住颤抖。

身后片刻寂静后,“将军保重”之声此起彼伏。我闭上眼,接着便听见纷然的马蹄声绝尘而去。

“好一幕兵将惜别之景,真是催人泪下。”萧溱忽然抚掌笑道。

我不作搭理,只是打马朝萧溱走近了些,淡淡道:“鸿已是瓮中之鳖,且随殿下处置。”

几个将士模样的人立刻打马拦在我面前,手亦是警惕地放在了腰间。

“既是请将军回去,自当好好相待,何来处置之言?”萧溱假面下的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忽然多了一层淡淡的笑意,“还请将军交出佩剑,朕自当以礼相待。”说着便有两名将士走马向前,示意我交出佩剑。

“恭敬不如从命。”我低头徐徐回道,再度将手缓缓扶上剑柄。

却在拔剑之时仰起脸,目光忽然凌厉起来。只见寒光一闪,那二人顷刻间已然落至马下。我立即纵马向前,趁着其余人还未及反应之际,挥剑一并砍倒。

如此一来,萧溱身前便有了空位。

我抓住时机朝他攻去,他身手却极为敏捷,挥动手中的金弓很快拦住我全力一击,便闪身退后。接着数骑赶来挡在他面前,与我纠缠。我以寡敌众,虽不致落于下乘,却再难觅机会近身萧溱。

正左右应付之际,忽然听闻破风之声由远及近。本能地将手中剑奋力一挥,便听闻清脆一声,一枝利箭掉落在地。

抬眼望向箭飞来的方向,却忽地听闻“嗖”的一声,另一枝箭已擦着耳畔疾速飞过。

有些惊愕地望见萧溱手中的金弓,下一刻身子却忽然僵硬起来。

低下头,看见右腿上插着另一枝箭,箭头已深深地没入骨肉之中。

原是三箭齐发。看准了我在躲过前两箭之后心情略微松弛的那一刻,真正必杀的第三箭。

凌厉的疼痛顷刻蔓延开来。我咬咬牙,握紧了手中剑,避开纠缠不休的人马,准备攻向萧溱,算是孤注一掷。

却忽然觉得脑中一阵晕眩,竟是连面前的人也跟着模糊起来。

“住手罢。”萧溱的声音远远传来,于是身边的人立刻收了剑,立在原地。

我忽然意识到那枝箭恐怕并不单纯,定了定神立在远处,一手死死拽住马缰,不让自己倒下。

“既然独孤将军并不甘愿随朕回去,那么朕只好用此种方法了。”萧溱再度缓缓走出,此刻却是肆无忌惮地行至我面前立住。

我深吸一口气,挥剑朝他砍去,却被他轻易截住手腕,剑清脆一声落在地上。

“箭头中淬有麻药,”萧溱扬了扬我的手腕淡淡笑道,“看将军此刻连剑都握不住了,征战辛苦,不如稍事歇息罢……”

我死死盯住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连开口的气力都没有了。夹杂着麻木的疼痛从右腿缓缓蔓延,近乎要将残存的意识也拖入无底深渊。

视线里的面容已愈见模糊,只能隐约看见那面具下的唇线不知何时弯成诡魅的弧度。本能地施力想要挣脱被钳制的手腕,整个人却在顷刻间失力,被吞没在黑暗之中。

身子一软,已不由自主朝马下栽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极度抽风 之前居然在这章把上一章内容重发了一遍= = 

于是及时改正




第五回 此身谁属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我忽然惊醒。

突如其来的冰冷遍袭全身,我猛地睁眼,看见拿着水盆一脸凶相的狱卒。

“起来起来,皇上要亲自审你!”他说罢走近,大力踹了我一脚,“一个阶下囚,真他妈有脸面!”许是嫌我行动太慢,又一把抓起我的衣领,将我狠狠拽起。

我仓皇起身,站住了脚,右腿却忽然失力,身子一下失去重心。好在及时扶住了墙角,才不致再度摔倒。

“还是个瘸子!”那狱卒望着我,露出不屑的神色,随即不耐烦地冲着门外嚷道,“来两个人,把他抬出去!”片刻之后见无人应答,便骂骂咧咧地自己走了出去。

我这才定下神来,意识到自己有多狼狈。

落在身上的水沿着凌乱透湿的发丝滴下,肆无忌惮地汲取周身的温度。衣衫残破凌乱,沉重的镣铐已将腕处磨出一片带血的红痕,冰冷的生铁几乎要黏在破损的皮肉之中。

然而这伤口却远不及右腿处逐渐清晰的痛感。我不知自己在这牢狱中昏迷了多久,只是腿上那箭头依旧留在骨肉中,伤口此刻俨然已有些腐烂,其上骇人的血痂也因刚才剧烈的活动再度崩裂开来,不断地渗出腥红的液迹。

叹了口气,我仰面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天窗之上一丝光亮浅浅投入,反是有几分刺眼。我微微眯起眼,似乎已能想见等待着我的将是什么。

正此时,方才那名狱卒带着两名小卒走了进来,口里还怪罪着他们行动太慢。

我依是闭着眼,感觉身子被粗暴地架住,连拖带拽地出了铁门。

如行尸走肉一般前行着,右脚每一次落地都是一阵锥心之痛。

走道死寂而漫长。他们腰间的刀剑的摩擦声,我手脚上的镣铐碰撞声,突兀地叠响,声音低哑而沉重。

终于待到这声音静下之时,我方睁开眼,身子已经被推入一个房间之中。

踉跄向前迈出几步,终是扶住了墙边站稳。抬眼一望,一人已背身而立于房中。却并不是如我所想酷刑加身。

“皇上,人带来了。”此刻那狱卒开口倒仿佛换了一人似的,极尽谄媚之能事。而下手却未见轻缓,将我拖至房中央,大力按在我肩头。我本欲站直了身子与之抗衡,却感到一股力道从后面击在小腿处,双腿一软,立刻跪倒在地,于此同时也感到右腿处又添了一阵腥热。

“知道了,退下罢。”那人仿佛对我方才的反抗置若罔闻,只轻描淡写地摆手屏退了狱卒,待其推出之后才缓缓地转过脸来。

我自认为在洛阳还算得上风流名士,繁华之下见过的俊美之人,无论男女,亦是不在少数。只是如今见了萧溱褪去面具后的面容,心内竟生出几分惊诧之意。

若论身形,萧溱身长八尺,虽不是虎背熊腰,却也绝非文弱纤细之辈,这我在见到他第一眼时便心有所感。然今次近观他模样,方知那日狰狞的面具之下掩藏的竟是一张如此俊美柔善的面容。

只是除却了那面容,其人周身散发出的威慑之气,却能在人心头平添几分不容忽视的压迫之感。

似是觉察到我神色滞了片刻,萧溱忽然一笑,目光带着一丝轻傲的神情轻轻拂过。

我挣扎着站起身,咬牙忍住右腿处的隐隐阵痛,强笑道:“似乎皇上并不打算让鸿陈尸此处,却不知特意前来有何吩咐?”

“不过前看看将军近况罢了。”萧溱轻描淡写道,目光不经意地自我周身掠过。

我无需照镜便可想见自己当下的形容用“不堪”已不能名状,然来此之前已知百般羞辱定是无可避免,心中早已做好准备,故反而淡然道:“如皇上所见。不过添了些镣铐,受了些皮肉伤,昏迷了数日,又淋得一身污水罢了。除此之外,一切甚好,有劳皇上费心。”

“朕此番带来些消息,料想独孤将军定然颇有兴趣,”萧溱面上的笑意浓了些,对我的话却不作应答,只是径自掏出一块布帛扬了扬道,“在朕看来倒是不错的消息。”

我闻言心有所感,冷声道:“只怕皇上口中的好消息,对鸿来说,只怕不然罢。”

他望了望我的神情,嘴角挑起一丝笑。并不作答,只是径自展开布帛,轻轻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巢湖一战,此南征之关键。然镇南大将军独孤鸿作战不利,贸然离军,致使三军无帅,时机延误,功败垂成,特削去‘大将军’一衔,以示惩戒;宇文师,虽初涉战事,然独掌大局,沉着应变,于危急之际命全军坚守不出,保我八万大军,功不可没,暂代大司马一职,以表朕之欣慰。”

他念毕不语,只是面含笑意地望向我,似是有意看我如何反应。

我闻言心内如同被掏空一般,久不能言。恍然片刻,对上他的目光,冷冷道:“不知皇上将此事告知于鸿,意欲何为?”

“将军勿急,这才是建盛帝今日之诏。八百里加急,消息刚到,朕便拿来给将军过目了。”他唇角微扬,低眉径自展开了另一块张布帛,缓缓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独孤鸿,虽延误战机,致使巢湖一战失利,然其志死节,魂归身殁,朕甚感悲痛,念其多年护国有功,特复其‘大将军’一衔,追谥‘武忠’。”

待他话音落下,我已死死握住了拳头。顿了顿,沉下面色,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这又是何意?”

“便是如你所闻,”萧溱轻笑道,“独孤鸿,你已是身死之人了。”

我愣住片刻,随即冷声道:“萧溱,此事只怕于你脱不了干系罢。”

“你应当感谢朕将你蹈节死义之事公之于众,并向建盛帝送去一枚血肉模糊的人头,否则,独孤鸿,这投敌叛国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他忽然走近我,声音在我耳边很近地泛着寒意,“不如,我赐你个名罢:秦远,仍是字子翩?”

我闻言忽然大笑,只是自知这笑里已有几分不可抑制的悲凉之气。想自己风云半生,几时料到会有落入敌手的今日?不仅如此,倒连生死名节,都要为人所掌控。所谓英雄末路,也不过如此罢。

“萧溱,你若意欲置我于死地,倒不如给我个痛快的,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收了笑意,目光却转为决绝,“只是,你若意欲羞辱于我,我却不会让你如愿。”

萧溱缓缓踱开步子,似笑非笑道:“将军之心朕自是不会怀疑,朕亦是无心羞辱。不过,这大费周章之事,朕倒似乎颇有兴趣。”

“确是如此。放出风声道萧泯归顺迎敌惑我大意,却又引他于无名谷与我相遇,挑起争端,最后才现身坐收渔利,这一石二鸟之计倒着实煞费苦心了。”我冷冷讽道,却又不由长叹一声,“只可惜我已败于你手,此时却也多说无益了。”

“你倒忽略了一点,”萧溱闻言悠然道,“你那九万兵马,若非朕有意放走,又岂能全身而退?”

“皇上所言岂非太过高估自己?”我轻哼一声,抑住胸中怒意,冷冷斥道,“若非我下令按兵不动,两军交战,我大殷劲旅又岂会输你分毫。”

“是么?在朕看来,无帅之兵,倒似散沙了。”

“皇上所言,实是乌合之众。我帐下兵将素来训练有素,又岂会因为无帅而乱了阵脚?”我冷冷道,“何况军师宇文公表尚在帐中,若说无帅,却也有失偏颇。”

“宇文公表,倒是夺了你功劳那人?”萧溱无视我的挑衅,轻笑一声,语中多是不屑,“全军已退,知你孤身涉险,却不及时派兵相援,倒枉你如此信任于他。”

“萧溱,你以为以言语之利将我置于孤立之境,我便会甘心留于此地?”我忽地意识到他方才言语中的百般离间,终于按捺不住,冷声笑道。

“朕不过想让你知道,彼时灭殷军,或是擒你,只在朕举手之间。”萧溱忽然凑到我前,抬起我的下颚,笑里露出一丝邪魅,“但朕似乎对后者更有兴趣。”

我胸中一愠,一把挥开他的手,冷笑道:“你要如何,我并无兴趣。只是士可杀,不可辱,你若不早日给我个了断,我也不会苟且偷生,自当寻得机会遂了这‘身死’之名!”

“朕无意杀你,你却执意寻死?”萧溱闻言轻轻挑眉道,随即面色微沉,“独孤鸿,你可知,朕不允,你便不能。”

“我并非你臣下,你该知,我无需听命于你。”我抬眼目光凌厉地望向他,针锋相对道。

萧溱见我如此,反又露出一丝笑意:“独孤将军可曾想过,若朕将你归降大周之事传至后殷,却不知要连累多少人?”

我知他话中之意,一时默然无话,只是紧握拳头,死死地盯住他。

萧溱却似并不在意般,反而从容地笑着踱开去,“试想,若朕将军死节自断之事秘而不发,只告诉后殷,说独孤将军已安然无恙地成为我帐下之将。到时,受损的只怕不只是将军一世英明,这株连九族之罪,倒可是要连累不少人的。若朕再使个反间之计,将军帐下爱将,只怕也……”

“罢了!”我忆起昔日与帐下将士共同征战之景,不愿再听他再说下去。自知纵得以安然留在南周,若说是“不降置身”,怕也绝无人会信。心知萧溱所言并非虚张声势,只是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求死也不能得,心内不由平添了几分苍凉之感。

“萧溱,我知你放我北归自是绝无可能,然而却又不容我死节。你如此大费周章断尽我所有后路,又是意欲何为?”

“不然,并未断尽。”萧溱轻挑嘴角,淡淡道,“还有一条,便是臣服于朕。”

“倒多谢皇上青眼了!”我闻言大笑,“只可惜此道鸿从未考虑过,自然也无法从命。若忤逆了皇上,请尽管取我性命,鸿绝无半分犹豫。”

“如将军所言,朕大费周折留住将军性命,又怎么舍得轻易取走。”萧溱轻轻哼笑一声,对我所言却并不十分在意,“朕自然不会逼迫将军。只望将军能明白,自己此刻是否还有别的选择。”

他言语间神情虽好似对诸事皆不上心,但观之语态却让人觉得似要将万物皆纳于其手,容不得半点回旋。仿佛只因太过自信,太有把握,才会如此不以为意。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第六回 惠英公主

萧溱语罢已行至门边,顿了顿,望着我露出幽深一笑,便徐徐走出门去。

门方掩上,我右腿立刻一软,险些摔倒。急急扶住墙边,才稍稍站稳。方才在萧溱面前死死忍住,如今他一走,精神稍有放松,右腿之痛又立刻攀袭而来。

低头看了看,见右腿处伤口还在渗着血,混杂着脓液,已沾湿了一大片裤腿。心知若不及早拔出箭头,右腿迟早要废掉。转动身子,将所有重量倚靠在墙边,伸手握住箭竿,深吸一口气,猛地拔出箭头狠狠往旁边一甩。

顷刻间血流如注。

我咬咬牙,撕下一块衣料想将伤口紧紧包扎住。然而刚俯下身,眼前一黑,人便顺势栽了下去。

*****

朦胧中感到一缕光线照射到面上。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精致的雅室之中。

略略环视,只见明光自窗透入,照得室内更显一派淡烟流水的典雅清素之气。

收了神,这才意识自己似又昏迷了多时。

大抵是因前几日滴水未进,又失血过多的缘故罢。手下意识地抚上右腿,却触到紧紧相缠的绷带。掀开裹在周身的锦衾,见镣铐已去,身上大小的伤口也已被悉数处理过。

不由愕然片刻,正低头出神地凝视之际,忽闻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人已纤然而入。

却是一女子。

观其衣着发式,料想应是丫鬟身份。

“原来大人已醒?”她见了我,面色里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有劳姑娘挂牵了。”我挣扎着坐起身来,“却不知此是何处,我又昏迷了几日?”

那女子见我活动便急忙欺身相扶,双手触到我臂膀之时却又禁不住略略回收,一时间面露红晕,过了半晌才垂首道:“此处乃皇上别居。大人昏迷,已是三日。”

此处原来是萧溱住所,却不知为何将我安置此处。我暗暗思量,并不表露,反是莞尔笑道:“想必这些日子自是承蒙姑娘照应了,在下感激不尽。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叫涟漪。大人无事,便是最好。”她浅浅一笑,竟是格外脱俗。

“流波生涟漪,顾盼转情衷。人面桃花似,铅华淡妆成。”我随即口占一诗,望之笑道,“确是人如其名。”

那涟漪顿时面色绯红,正欲开口,却听得一人在门外沉声道:“将军果真风流俊逸,才几日便知轻车熟路地勾引本宫的丫鬟了?”

涟漪身子一缩,急忙站起身来,垂首立到一旁。

我听得这声音虽出自女流,气势却不输任何男子。此人身份,当下在心中便已了然几分。

方意识到她对我的称谓,却见那门已缓缓打开,一女子在几名丫鬟的跟随下款款而入。虽是女辈,却是高髻素钗,简衣淡粉;虽非国色,其眉目之间形色不凡,却教人不由暗自惊叹。

“都退下罢。”她目光冷冷扫过涟漪,后者身子微微一颤,遍随着众丫鬟一道垂首退出门去。

“独孤鸿,”待门轻掩上,她才将目光缓缓落到我身上,笑里露出一丝深意,“如今,当唤作秦远了罢?”

“鸿从不知自己原来已叫做‘秦远’,”我淡淡回应道,随即迎上她的目光,“只是鸿一介阶下之囚,幸蒙惠英长公主照料,对公主女婢,又安敢有非分之妄?”

素来闻知周成帝有长女萧沄,年龄长与长子萧溱许多,行事果断,气度非凡,自是堪比须眉,多年前曾在朝中风云一时,其夫更是南周曾战功煊赫的大将何嵩。然自何嵩战死于亳州之后,南周便再无人能与之比称。而萧沄自那之后,便也深居简出,对政事再无过问。

想到此,我脑海中忽生一念:若她已再度出山,只怕是与萧溱夺取帝位一事不无关联。彼时成帝萧冲新薨,以这位长公主在朝中之望,若出手相助一方,定会起到举足重轻之效。

“本宫信将军确不曾有非分之妄,”萧沄居高临下的目光扫过我这边,嘴角挑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只是这丫鬟为一时私情助降将出逃之事,却是断然不会发生在本宫之处,还望将军明晰。”

我暗自一惊,自己确有心接近涟漪,意欲日后借其相助出逃。但此事不过方才自己心中忽生的一念而已,竟能被她一语道中,心下不由暗自叹服。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只一笑掩之道:“公主何出此言,鸿又岂会作此不义之想?”

“如此最好。溱儿近来忙于政务,托本宫派人照料将军。将军只需静养数日,腿脚便可恢复,还望在此期间不要生出事端为好。”萧沄语气淡淡的,但表情分明对我方才所言不以为意,“再有,将军若不想暴露了身份,日后还是勿要自称独孤鸿罢。”

见我沉默,她又再度道:“独孤鸿巢湖遭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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