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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羽看着被绑住手脚的筱韵和魔彤,心头火起,腾身掠向船身,口中大喊:“公孙无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公孙无知显然没有料到赵子羽轻功如此玄妙,脸色大变。一旁的连称见机不妙,随手抓起魔彤,掌心内劲猛吐,魔彤大叫一声喷着鲜血迎向赵子羽,赵子羽放弃大船,接住魔彤双双掉落水中,;李普早在水中等候,赵子羽把魔彤交给李普,一条水灵龙缠绕双腿,呈漩涡状托起赵子羽,身形重新飞向大船。
连称顾不到那么多,抓起筱韵又是一击,筱韵同样口吐鲜血飘零半空,赵子羽心头狂怒复又舍弃大船接到筱韵,看着怀中筱韵苍白的面孔,赵子羽一阵心疼,冷冷的看了一眼船头的公孙无知,赵子羽抱起筱韵游回岸边。
魔翎、水珑阿诗佳刚好赶到,除了魔翎身上干净外,水珑和阿诗佳俱是沾满血液。魔翎一把接过魔彤,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暗红的丹丸,扔给赵子羽一颗,给魔彤服下一颗,转而用内力将魔彤身上的水蒸干。
赵子羽喂过筱韵药丸,抬手把在筱韵脉上,良久无语,脸上悲愤的神情让滔滔黄河都为之咆哮,水珑看着赵子羽铁青的面孔,柔荑轻轻摇了一下,问:“你没事吧,筱韵姑娘怎么了?”
赵子羽大吼一声:“公孙无知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吼完竟然抱着筱韵呜呜哭了起来。只有阿诗佳注意到了筱韵双腿下慢慢流出的殷红血液,那是一个生命的流失,顺着雪白的大腿,一丝丝的流到孕育了整个民族的黄河沙滩上。
阿诗佳顿时对赵子羽产生了一丝刻在心底的同情……
第三十六章攻占皇宫
阿诗佳上前轻轻推开赵子羽,说:“赵将军,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我也很难过!但是筱韵姑娘现在需要马上救治,把她交给我吧。”赵子羽盯着阿诗佳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手,阿诗佳抱起筱韵,拿出一个口哨吹响,片刻后绿儿便飞到一群人身边,阿诗佳抱着筱韵跳上绿儿向临淄飞去。
魔翎能深刻感受到赵子羽内心深处那种剧痛和悔恨,经过心相印蛊的传递,那种伤心欲绝的感觉仿佛就是在自己心里一样。看着呆楞的赵子羽,魔翎默默的扶起魔彤,给水珑和李普打个眼色,三人悄悄走开,留下赵子羽一个人默默伤心。
赵子羽回到稷下时已经是后半夜,校长办公室中却依然灯火通明。赵子羽带着笑容走进院中,但这丝笑容映在等候的众人眼中却多了一点点异样的感觉,除了魔翎的心一疼外,其他人都松了口气,毕竟赵子羽已经恢复正常了。
霸下、宁完正兴高采烈的谈论着进攻皇宫时的那种痛快,显然阿诗佳并没有将筱韵流产的事公开,赵子羽感激的看了一眼阿诗佳,阿诗佳居然感到一丝害羞。不去管阿诗佳的反映,赵子羽拉着霸下和宁完就问:“怎么样,还顺利吧,我交给你们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霸下刚想开口却被宁完抢了先,没理会霸下的抱怨,宁完说:“我带着五千兵马一路呼喊着跟在犬戎部后面,只捡些漏网的小鱼小虾,根本没有伤亡。倒是犬戎在前面一路攻坚冲锋,遇到强烈抵抗,死伤颇多。后来我怕满也速和孛宁看出我们出工不出力,就让部下与戎兵并驾齐驱,一起往前冲,可是这时守卫皇宫的人突然都扔了兵器,跑的跑投降的投降,说是国君公孙无知带着自己得力手下会同左右宰相管至父和连称逃跑了。就这惹得部下们一阵抱怨,说是没让他们过瘾。”
赵子羽拍拍宁完的肩膀说:“好样的,做得很好,可是有一点你做得不对。既然都已经在后面跟了那么长时间了还干嘛要顾及犬戎的想法?一直在后面跟着就是了。我们打仗心一定要黑,脸皮一定要厚,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争取到利益。另外,记住一句话,打仗打得是钱,打仗归根结底为的是己方的利益,只要符合这两点的事儿,我们都要去做,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只要我们国家强盛,军队强横,没人敢说三道四。”
霸下早等的脖子发粗,现在看到赵子羽讲完,赶忙开口,说:“翔云那小子带着那三百人真能干,先是把国库搬抢一空,一人扛着俩大口袋,他们倒没事,我的那些个手下可累坏了。搬完国库,我本来以为就没了,谁知道翔云那小子把皇宫从头到尾搜寻了个遍,凡是镶金带玉的器物全都搬了出来,什么衣柜、大床、门帘、宫灯、桌椅,反正是全搬了,累的我那帮人现在都躺着喊浑身发疼呢。”
宁完恍然大悟,说:“怪不得我看犬戎兵在里面到处乱串,却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呢,兴许是你先将里面的好东西搬完了,哈哈,这次犬戎可是吃大亏了。”
赵子羽眉头一皱,问:“先别高兴,我问你们,卫剑呢?间谍组的任务办的怎么样?”宁完和霸下还没开口,翔云和卫剑恰巧走进来。见到赵子羽,卫剑禀告说:“将军,幸不辱命,已经将大牢中所有犯人全部救出,一共一百多个,看管牢狱的狱官也一并抓到。”
赵子羽问:“怎么来的这么晚,方才我还问到你们了,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卫剑回答说:“遇到一点抵抗,大牢守军不知道公孙无知已经逃跑,拼死抵抗着我们的进攻,好在翔云带人路过,帮了我们一把,这才拿下大牢那一片地区。”
赵子羽拉着翔云的手,说:“好,充分的将我交代的雁过不留毛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做得好,另外在关键时刻帮组自己的友方部队,没有置他们于不顾做得很好,回去告诉那帮爷们,人人有赏。赏什么你回去自己定。”
翔云赶忙喊:“我代表剑锋部谢过大将军。”
赵子羽摆摆手,说:“齐国大致已经安定,接下来就看我们怎么整治这个处女之地了。恩,现在卫剑去通知齐国各大官员,到稷下一聚,翔云去安排一下那些犯人,把齐军给我找出来,还有,问一下里面有没有齐生的儿子,若有一并带来,其他的稍后再说。宁完你去通知齐峦,让他带着齐力、齐显一会随我一起见见齐国那些官员。”
宁完、翔云、卫剑领命而去后,赵子羽低声说:“霸大哥,筱韵受伤了,你去看一下吧。”霸下一愣,说:“受伤了,怎么受得伤?”赵子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魔翎一直关注着赵子羽,见到赵子羽不想提起那段伤心事儿,赶忙上前对霸下说:“霸将军,筱韵就在房中,你去看看吧。”霸下瞪了一眼赵子羽,向筱韵房中走去。
看着霸下走远,魔翎悄悄的走近赵子羽,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刚才我看过筱韵,虽然这次孩子没保住,但没有影响到身子,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见到赵子羽无言,魔翎接着说:“你知道心相印蛊吧,你心中难受时我心中也不好过。对了我将使用心相印蛊的法门告诉你吧?”赵子羽转头看看近在咫尺的魔翎,依旧无语。
魔翎叹口气,说:“昨天在广场上我说将彤儿交给你,其实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只要你同意我说过的话依旧算数。现在天下出色、有成就、有地位的男子一个个好色淫逸,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筱韵姑娘受伤后我能清晰感受到你内心你的悲痛,更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水家那丫头对你也是很中意,蛇族那丫头对你也有好感,这些我不计较,有能力的男子就应该让美丽出众的女子环绕起来,我相信你会对他们都好的,会一样的疼他们呢的。
你内心悲痛,却还要强装笑容,这样让人看了很心酸,一会儿你不是要去见齐国官员吗,这样的心情去只会影响你的判断和决策,有什么难受都发泄出来吧,就当我还你的。”
赵子羽看着魔翎绝美的面孔,心中的难过一下涌出,像酝酿了千万年的火山一般,轰隆的寻找着发泄的洞口。听着魔翎细软的声音,问着身上发出的香气,赵子羽感到一阵冲动,抱起魔翎的脸,张嘴吻了上去。
魔翎早感觉到赵子羽内心那股强烈的欲望,面红耳赤下被赵子羽吻个正着,初时还垂着双臂,任赵子羽在自己身上发泄。后来赵子羽给自己的感觉太强烈了,魔翎忍不住抬起双臂,紧紧抱着赵子羽宽大的后背热烈的回应起来,赵子羽没有刻意挑逗,没有使用技巧,但正是这种发自内心原始的粗暴动作让魔翎彻底迷失了。
魔翎的房间和赵子羽的房间一样,一张床最大,床上的两人正拥抱在一起延续院中的狂吻,魔翎已是衣衫半解,赵子羽正慢慢向下,大嘴俯在魔翎解开的胸口上起伏。这时院中传来齐峦的声音:“大祭司,各路官员已经到齐。”
赵子羽心头一震,顿时清醒过来,仰起头看着魔翎美丽羞红的面孔,赵子羽说了句:“抱歉!”轻轻拉上魔翎的胸衣,赵子羽下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魔翎一个人静静的发呆。
赵子羽在齐峦的带领下走进先前宴请各国宾客的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只是这次坐着的都是齐国的臣子。齐国的大臣分成三个派系,中立派像雍凛、管仲、鲍叔牙等,可惜襄王残暴,公孙无知善妒,所以这几个能人没有发挥自己才能的余地。再有就是大户传统贵族高家和田家,高家有高溪渚等能人,田家有隰朋,宁越,司马穰苴等人。
在座的一群人也是明显分成三部分,赵子羽进来时,中立派反应不大,倒是高家和田家反应激烈,纷纷朝赵子羽行礼,恭贺赵子羽出任大祭司之职。赵子羽略微一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中立的那群人之所以不去攀附权贵凭的就是自己的忠心才能,为民的品德,自然也不会刻意去巴结赵子羽;而两大传统贵族就不一样了,家大业大,人口多现在齐国已经完全在赵子羽控制之下,心中有没有怨言不敢说,但表面上巴结赵子羽却是理所当然的。
齐峦在赵子羽坐定后,清清嗓子喊:“前齐襄王残暴,任用公孙无知、连称、管至父等佞臣,弄得齐国民不聊生,国民怨声载道,后被公孙无知等佞臣杀害篡位死有余辜。公孙无知此人善妒无能,不是国君人选,现在新任大祭司赵子羽将军攻占皇宫,赶走公孙无知,还大齐国一个朗朗乾坤。现在齐国内乱夷平,所以召大家来商议齐国今后的道路,顺便选出新的国君,各位可畅所欲言,献计献策。”
第三十七章任齐国君
第三十七章
在座各位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愿做这出头之鸟。赵子羽歪头看了看正低头喝酒的高溪渚,心头一乐,说:“诸位,今日叫你们来没其他意思,兴许齐峦先生的话让你们误会了,这里我就把话说明白了。齐峦齐峦老先生说的前半部分我深表赞同,但是和你们商议国君人选却是谦虚之词,国君已定,大家不用操心。现在只是讨论怎样能将齐国建设的更好,怎样能让齐国更加强大,怎样能让起过更加富足。还有,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像公孙无知一样打击异己,我赵子羽用人只有一个标准忠心有才,其他不论,大家尽可放心。”
赵子羽这番话可谓是前无古人,按大周朝礼仪不论是做一个十人伍长还是做一方大员,在选举人选时无不纷纷推辞以显自己品德,赵子羽却丝毫不让,话间也无丝毫不好意思的感觉。一干大员顿时议论纷纷,齐峦也皱眉说:“大祭司,直接言明不是太妥当啊!”赵子羽摆摆手,说:“这些问题我已经想好,会改变的,大周那些繁文缛节已经不再适合这个纷乱复杂的社会了,齐老,回头我的一些决定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甚至有些政策会让你反感,到时你会反对我吗?”
齐峦扑通跪倒在地,说:“大祭司,自齐易大祭司让位与你我齐峦和稷下上下几千人就唯大祭司为瞻,大祭司就是让齐峦去死齐峦也不敢皱一下眉头。”
赵子羽扶起齐峦,心中有一丝愧疚,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这些主要是告诉在座各位,我赵子羽要有大的行动,识相的趁早做好心理准备要么跟着我赵子羽干大事,要么趁早滚蛋。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齐峦受委屈,赵子羽心中有那么一丝不忍,看来现代人那种狗屁人人平等的理论还是深深影响了赵子羽。
在座各位都是人精,听到赵子羽和齐峦的谈话自然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无不在心中默默为将来做打算。赵子羽饮了一口酒,说:“高溪渚高将军,你对齐国的将来有什么看法?”高溪渚显然没料到赵子羽要问他,嘴里含着肉支支唔唔不知讲什么好。
这时中立派那群人中管仲站了出来,恭恭敬敬朝赵子羽行了一礼,说:“我乃是齐国管仲,方才大祭司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对大祭司任人唯才,全心为民的打算深表赞同。”接着管仲话锋一转,说:“听大祭司说已经选定了国君人选,不知是哪位?是公子纠还是太子小白?”此话一出举坐哗然,田高两家纷纷看着赵子羽和管仲等着看赵子羽怎样收拾管仲这块茅坑里的石头。
赵子羽呵呵一笑,说:“管仲?我知道你,襄王在位时你亲近小白被襄王和公孙无知疏远,怀才不遇,是否?我再问你,你是想让公子纠即位还是想让太子小白继位?”
管仲正色说:“大丈夫心中所想口中所言理当一致,我想让太子小白继位。在座各位也都知道,公子纠亲近襄王,性格倒有大半和襄王相像,残暴无能,好色淫逸,不是国君人选。另外按照大周祖制,国君崩理当由太子继位。太子小白因规劝襄王被襄王怀恨,加上公子纠和公孙无知加害,现在正在鲁国,理当将其迎回,立其为君。”
赵子羽看了一眼管仲,不置可否,转头问管仲身旁的鲍叔牙:“这位可是名满齐国的鲍叔牙鲍大夫?”鲍叔牙赶忙行礼,说:“正是鲍叔牙。”
赵子羽站起身子,缓缓踱到大厅中间的过道上,说:“鲍大夫,对于国君人选你怎么看?”鲍叔牙略一思考,说:“太子小白按理说应当继位,但作为太子弃齐国于水火中而不顾,弃自己亲生父亲于危难而不管,任齐国陷入水深火热,民不聊生,任生父被奸臣所害,而毫无反应,先是不忠后是不孝,已经不应该再把这种人当成国君人选。”
赵子羽闻言呵呵一笑,转而又问管仲,说:“管大夫的看法呢?”管仲何等人物,此时若再不明白赵子羽心中想的什么这几十年就白活了。管仲脸上现出不忿的神色,语气也严厉了很多,说:“大祭司乃是我齐国象征,为何要挑拨我等关系?我管仲自是拥护小白,对于他人不作考虑,言尽于此。”
听到这些话,鲍叔牙面现焦急神色,赶忙开口对赵子羽说:“大祭司,管大夫就是这样的人,你别往心里去。我们现在是就事论事,管大夫向来认真,有冒犯大祭司的地方,我替他向您道歉了。”
赵子羽摆摆手,说:“不妨事,敢说敢言,乃是真正的大丈夫。好了,你和管大夫先坐下吧。高溪渚,司马穰苴,你们两家有什么看法?”
高溪渚先站起来,说:“在莘城一役中承蒙大祭司放还,我高溪渚感激不尽。自莘城回国后我将我军和大祭司作战的始末原原本本记录下来,让家中大小谋士将军参详,所有人都称赞大祭司乃是鬼才,对大祭司心服口服。方才管仲和鲍叔牙二位大夫已经各抒己见,太子小白不忠不孝,公子纠残暴淫逸,他们二人都不是国君的合适人选。我高溪渚代表齐国高家恳请大祭司任国君之位。”
赵子羽略略点头,问司马穰苴:“司马大将军的看法呢?”
司马穰苴站起,说:“我司马穰苴戎马一生,对于政事向来不问。大祭司以八千兵力,轻而易举全歼三万我军,我司马穰苴自认不如,若大将军和我谈论兵法我司马穰苴自然是畅所欲言,但政事一道我实在不通,还请大祭司原谅。”
赵子羽暗暗记住今天各人的反应,挥挥手让司马穰苴坐下,对众人说:“各位,先前我说过的话你们可是还记得?我说过今天主要是讨论齐国将来的发展方向,至于国君人选已经决定,可方才你们讨论的大多都是国君之事?我问你们,一个国家是国君重要还是人民重要?”
众人心中一凛,暗道赵子羽其人不可用常理度量,现在听到赵子羽问话,纷纷说:“自然是都重要了。”
管仲却独出一声,问:“不知国君选定何人?”赵子羽皱皱眉,心想怪不得自古君王都讨厌那些忠臣呢。想归想,赵子羽还是蛮欣赏这位传说中的能臣,齐国百废待兴,正需要像管仲这样的人才。赵子羽说:“就是我,我将任国君之位。”
赵子羽本以为管仲要强烈反对,但管仲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管仲听到赵子羽的回答后仅仅是点了点头,然后自然坐下,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赵子羽懒得去管他,反正后面还要用到他,以后再慢慢沟通不迟。鲍叔牙本想反对,但看到管仲不语,自己心中忐忑,也就没有说话,于是国君之位就在中立派默认,高家拥护,田家弃权的情况下定了下来,赵子羽将任齐国第十五位国君。
其实在座各位心中都清楚,包括管仲,心中都是亮堂堂的。只不过心中有话,正如先前所说的大丈夫当言心中所想,所以才抗争了一下。这些看在高家和田家眼中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赵子羽会把到口的肥肉让给别人吗?显然不会,所以两家压根就没反对。这也正是宗族派系和中立派系的不同之处。
赵子羽三番五次强调国君已定,就是想在在座各位心中留下一个硬朗朗的军人形象,只有铁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风雨飘摇的齐国纳入正道。显然赵子羽成功了,中立派以民为重跟赵子羽的执政方针一致,他们反对仅仅是思想中那种礼制作怪,眼见不可改变后也就默认了这个事实。田家世代掌管军队,很少参与政事,现在有一位传奇将军掌管齐国,自然不会有反对的想法。高家高溪渚亲自参加了赵子羽成名战,对赵子羽的为人才能深感佩服,所以热烈拥护。
目的达到,赵子羽打铁趁热,说:“齐峦老先生,你让人把在场各位说的话全记下来。”齐峦领命安排人去了。赵子羽接着说:“各位,以后我既是大祭司又是国君,称呼上难免不好选择,所以今后文臣称呼我为主席,武将称呼我为校长,不要问为什么,以后大家就会知道。齐国的将来要靠大家,起过能不能屹立在大周的最东方,让所有国家仰望也要靠大家,所以你们的任重而道远。今天时间已经不早,大家心中几经选择,大约也很累了,现在大家先回去,几天我再通知你们。大家回去后好好想想怎样能让齐国更加富强,其他的不要乱想,国家刚安,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