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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进错房-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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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边,段峭却叫住了他,心中一紧,他赶紧回头,“皇上还有何吩咐?”

略微迟疑,段峭缓缓开口道,“你们把太子妃带上,追上后让太子妃紧跟着他,一路上也要保护太子妃的安全。”

或许,他还有一丝希望,不至于偷得那么彻底。

看着段峭眼底一闪即过的精光,张顺赶紧应下,立刻去办。

偌大的御书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一声喟叹,他将身体后仰,往那金色的长椅上一趟,即便闭上了双眼,可疲态也尽显无余。

本以为找回了儿子,他的幸福就会回来,却不想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么多年,他的儿子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谦和近人的太子殿下,父慈子孝的那一天,恐怕也不会再有。

脑海中细想着这一月宫中的事情,想到弦月那张脸,想起他拒绝他一切的安排,甚至连好话都没有一句,他真的很无奈。这个世上,他会动所有的人,任何人若是不如他的意,他无需过多的烦恼,只要除去便好,可唯独这一个,他办不到,他也不允许自己那样做。

人这一生,若是没有半分牵挂,那活着还有何意义!真是为了这浩瀚天下吗?他不是无私的人,更不会可笑到要为这所谓的天下苍生和责任付出自己的全部,他所作的不过都是他所想的而已,而坐在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能够毫无阻碍的做他想做的事情罢了。

皇帝!天下!这些东西他已经拥有很多年了,对他来说再没有半点的眷念,可是他的儿子,他和她的儿子,他却不得不在意。多年前他失去了她,如今他不能再失去他的儿子,再也不能重蹈覆辙了。

终是忍不住重重一叹,他用手搓着紧绷了许久的脸,疲惫不堪。这一个月对他来说,比过去的十年都还要漫长,每过一天,每日清晨起来一想到立刻就要与他的儿子较量,他就十分抵触。而最终,他是输了,输在他的感情上边,输在他这生唯一的牵挂上边。

他不敢,他也不忍那样对他,当看到他剃了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那一瞬他真想将天下所有的人都杀光,以泄心头之愤。暴怒与心痛同时折磨着他,可他却不能妥协,因为他不想失去。

谁知,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他终是拗不过他。他睥睨天下数十年,无人敢对他说个不字,最后他却输给了自己的儿子,真是可叹又可悲。

书房的门没有关,随侍的小顺子见他这副神情,体贴的为他换上安神的檀香,一切妥当,他又拿着换下的香炉悄悄离开,刚走了两步,却被段峭突然叫住了。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吗?”弯着腰,他问得极为小心。

段峭突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他身旁,“抬起头来,朕有话要问你。”

“皇上请说。”缓缓抬头,他却不敢直视段峭,心中也七上八下。

紧盯着他,段峭冷声问到,“朕问你,这万里江山?这金銮宝殿?真的不好吗?受臣民朝拜,做天子真的不好吗?”

他真是气糊涂了,竟然问小顺子这样的问题,就连在他身边伺候了十多年的小顺子也吓了一跳。呆愣过后,他赶紧噗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奴才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您说的这些奴才都不懂啊!”

“不懂!”挑眉,段峭看着跪在脚边的人,冷冷一笑,“哎,朕真的失去理智了。”

“不是皇上的错,全都怪奴才才疏学浅,皇上责罚奴才吧,奴才该死。”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甚至连脸都贴在地上,小顺子说得战战兢兢。

曾经,一个三品大员私自揣测皇上的心思都被他处死,更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太监。即便没有抬头,他也知道段峭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嘴上虽在求饶,可他却觉得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或许是他太倒霉,成了第一个被开刀的,怪就怪他不该此时进来。

头顶上的人没有反应,他不禁疑惑了,可却不敢乱动半分,静静的等待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脸都被压麻木了,段峭的声音才轻轻响起,“罢了,你不懂朕也不勉强你。”

自嘲一笑,他提步走回长椅边,丝毫不理会惊得不轻的小顺子,既不叫他起来,也不做任何惩罚。

半靠在长椅上,他再次闭上精明无比的双眼,一言不发,而小顺子则一直跪在那里,丝毫起身的意思都没有。直到房中响起了段峭轻微匀称的呼吸声,小顺子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主子,他终是鼓足勇气,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静立片刻,脚也不那么麻了,而主子却没有半点反应,他终是长舒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将书房的门轻轻关上。

北郊外,弦月骑着从马场顺手牵来的马儿一路狂奔,背上仅有一个小小的包袱。他知道自己此行未必会成功,他也知道他的人马会立刻追出来,可是他依然想要试一试。

青色的裘皮斗篷遮住了他修长的身体,一顶宽松的毡帽也盖住了他在月光下十分显眼光头,寂静的郊外早已没有任何行人,只有他身下马儿急促的蹄声。

月色如梭,宽阔的官道上一道飞奔的剪影时隐时现,而马背上的人却是那么的忐忑不安。

段峭之所以要他的女儿远嫁到景龙,自然有他的目的,可他却没想到他竟然野心如此之大,他要借助强势的景龙太子压制景龙朝堂,再转借他人之手压制太子,从而达到他的目的,而且为了那一天,他已经准备了多年,即便他知道景龙太子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依然敢走这一步险棋,他的野心与城府可想而知。

他想要操控景龙,而景龙的将来很有可能会交到太子手中,他却还收到一条消息,这消息对楚家却是十分的不利。在这些手握权利的帝王之间的争斗中,必定会有人牺牲,而家大业大的楚家,自然就成了第一个目标。除此之外,他还摸清了许多的事情,联想事情的前后,他更是心急如焚,他不能看着楚云绝一家就这样陷入别人的陷阱中,更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原本他是不打算再回到景龙,可他也不想留在南楚做太子,做将来的皇帝,因为他怕将来有一日会与某人兵戎相见,那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所以他才会誓死反抗段峭的命令,却不想这无意间知道的消息却改变了他的初衷,这一趟景龙之行,他不得不去。

此时,远在万里之外的景龙皇城却是笼罩在喜庆的氛围中,宫中上上下下无不欢喜,东宫中更是一片喜色。纳妃大典已经完毕,祭祖的大队人马也已经归来,无数的朝臣和家眷全都聚在了皇宫内,好不热闹。

太子妃早已送回东宫,而太子却是今晚的重要人物,自然要留下。一身大红色镶金线的喜袍将原本俊朗非凡的男子衬得更加神采奕奕,那一脸喜色更是显现无余,今晚对他来说可谓是人生一大重事。即便往里日他对某些朝臣还有几分不满,可今日他却是全部笑脸相迎,客气不少。

无数的朝臣向他敬酒祝贺,他也是来者不拒,今晚他的风采,可说是都已盖过了皇上,而那高坐在主位的皇上却没有半丝恼怒之意,反而笑冷冷的看着下方,注视着他儿子的背影小小的走了神。

沉妃偏着头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场中的红袍男子,迷人的凤眼中也露出极为少见的不满之意。回头看一眼微眯着眼的皇上,稍稍迟疑后她还是开口说到,“皇上,您怎么不去与大臣们喝几杯,今日可是您的儿子大喜的日子。”

她说话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可她却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轻易开口说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那是大忌。

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皇上竟然缓缓开口,自言自语的低喃道,“他终于成家了。”这么多年,他的大儿子是第一个在他毫无安排的情况下纳了正妃,虽然是与南楚联姻,可他儿子的心思他多少还是能看出些许。他对那段家的丫头与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不论是敷衍也好,情势需要也罢,他们至少都不是痛苦的,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饶是他说得很小声,场中也十分嘈杂,可沉妃还是听清了他的话。惊得一楞,她抬眼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抹异讶之色浮于眼底。有那么一瞬,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并不是他往日里所表现的那般无能。再看他时,他眼底那抹神色已经消失,沉妃也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

与其如此,她宁愿相信刚才那一瞬是她看走了眼,皇上最多不过是对太子的婚事感到欣慰罢了。对,只是欣慰而已,否则她很难想象这其中的后果。

垂下头,她不再多话,两人又恢复之前的沉默,只是心情却与刚才截然不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坦白

宴席过后,乔凝心支开了楚云绝,急忙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休息。披着素白的斗篷走出了御花园,倚靠在门外的树下,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夜晚的风有些刺骨,饶是她穿得比较严实也会有几分凉意,顺手掐了一朵身旁的花,她竟然在这宫内干起了无聊的事情。

“现在去说,以后再说,现在去说?过几天再说?现在…”

手中的花瓣一片片飘落,她的嘴也没闲着,好在大家都还在里边,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举动。

一朵娇艳的花朵就这样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竟连身后走来了人也没注意。

“你在说什么?”站在她身后三步外,敬剑文的眉头一直紧皱着。

抬头,乔凝心松掉了手中的花,微微一愣,看来她那敏锐的觉察力已经下降了,竟然总是走神,连身边有什么人靠近都无法注意到。这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可她却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瞥见地上掉落的花,敬剑文沉声说到,“御花园的花可不能乱摘,你还是那么的调皮,即便是看起来已经不一样了,可性格还是没变。”

嘿嘿一笑,乔凝心很无耻的用脚踢了踢那些花瓣,随后转身看着敬剑文轻声说到,“表哥怎么来这里了,为什么不去里边跟他们聊天呢!”

“你呢?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低头看着乔凝心,他随后又说到,“是身体不舒服吗?楚云绝怎么没在你身边?”

“呃。”仰头看了一眼敬剑文的眼神,她赶紧又将脑地埋下,“其实没什么,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你曾经答应过我的话呢?你都忘记了吗?”挑眉,他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可看着乔凝心的反应,他又有些不忍,试问在以前,他何时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可现在他就是抑制不住。

“就是我……”吞了吞口水,她还是说不出口。

“只是她已经怀孕了,受不了里边的环境所以出来走走。”段如风突然从后边冒出来,竟然将此事一下子给挑明了。

猛的抬头看着嘴角含笑的男人,乔凝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敬剑文转身看着他,面容冷峻,“原来是皇子殿下,失敬。”

看这段如风的神色,似是早就知道了,可他却还蒙在鼓里,连姨父和凌轩都没告诉过他。忍不住自嘲一笑,他眼底的失落之色越发的浓烈。

走近两人后,段如风轻笑着说到,“何必客气,不必拘泥。”

“你来做什么?”冷着脸,乔凝心还该顾及什么君臣之礼,反正在南楚的时候她已经不客气了,如今也没必要掩饰什么。

“我看你们兄妹两在此叙旧,所以特意过来看看。”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过这一次他已不似以前那般,完全转变了态度。

无奈的白他一眼,乔凝心转身就要离开。一个表哥已经够她头大的了,如今再来一个段如风,她真的会抓狂的。

“你想去哪里,不如我陪你去吧。”

乔凝心闷哼一声,恍若未闻,抬脚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刚走两步却听到了敬剑文的话,顿时再次皱起眉头。

对于段如风对乔凝心的态度,敬剑文反感非常,“皇子殿下的好意我代凝心心领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御花园去吧,许多大臣们肯定都恭候多时了。”

“呵呵,不急。”段如风闻言轻轻一笑,“倒是敬状元刚在礼部任了职,应该多去与大臣们熟识才好。”

“多谢殿下记挂,可是表妹在此,我自然不方便离开。”

“无妨,我来照顾她便可。”双手负背,他笑得极为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殿下贵为皇子,怎敢劳驾。”冷眼看着他,敬剑文已不似刚才那般客气。

无谓轻笑,段如风挑眉说到,“有何不可,我们是好朋友。”看着正在慢吞吞离开的人,他笑意更浓,朝着乔凝心扬声说到,“等等我,我陪你四处走走。”

说罢,也不等敬剑文有何反应,他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便朝着乔凝心走去。

敬剑文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两人很快追上了乔凝心,敬剑文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胳膊,轻声说到,“既然身体不舒服,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好了。

“里边太吵,四处走走也好。”站在乔凝心的另一边,他一脸柔和的笑意。

深吸一口气,乔凝心抬眼看了看两人,“我只想随便走走,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我陪你去不是更好。”夜色下,他那迷人的桃花眼中泛着点点柔情,煞是醉人。

“不需要。”楞了片刻,乔凝心很干脆的拒绝了他。随即转头看向敬剑

文,她立刻又变了一副神情,甚至笑得有些谄媚,“表哥,你赶紧进去好了,我随便走走就回去,不用担心的。”

皱眉,敬剑文依旧不打算松手,刚才的话不过刚问出口,他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无奈这男人突然出现,他也只好暂时作罢,“不如跟我一起回去吧,再过一会儿宴席就要散了,到时你早些回家休息。”

这个时候,她怎能让乔凝心一个人在宫内乱转,身旁的这个男人在此纠缠,他如何能放心。

无奈轻叹一声,乔凝心只好点头,这样也好,总好过在这宫内与段如风纠缠不清。

见她点头,敬剑文朝段如风打个招呼,拉着她便要离开,而乔凝心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那晚他所说的话她至今还记得,越是记得心中就越是不安,她都无法看清段如风到底在想什么。

“你就那么讨厌我?”站在原地,段如风看着离开的两人突然发问,两人不禁楞在了当场。

敬剑文皱着眉,斟酌着说到,“殿下是否喝得有些醉了,不如等下找人扶你回去休息吧!”

“哼!”冷冷一笑,段如风两步走到他们身前,丝毫不理会有些敌意的敬剑文,面向乔凝心轻声问到,“难道你真的那么讨厌我?连个机会都不给我?我陪你散个步真的让你那么为难吗?”

“凝心是有夫之妇,殿下此话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既然你也知道他是有夫之妇,为何你还苦苦纠缠?”说来,他们两人倒是同样的遭遇,怪只怪乔凝心太吸引人,让太多的人喜欢上她。

“殿下贵为皇子,是否应该庄重一些。”冷眼看过去,敬剑文已没有丝毫的恭敬之意,“更何况我与凝心的事情,殿下也无权过问。”

“哼哼!”笑意越发的冷,段如风转头打量了一眼丝毫不甘示弱的敬剑文,眼中闪过一抹冷冽,双拳也不自觉的握紧,“我与她的事,又与你何干?恐怕你还没有资格干涉我的事情。”

原本还在努力隐忍,见他这副模样,敬剑文也不再顾忌什么。乔凝心见状,赶紧打断他们,“好了,你们要吵就继续吧,我不奉陪了。”

敬剑文松开了手,视线却一直落在段如风身上,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有着浓浓的敌意,“殿下请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凡事适可而止。”

“莫不是你认为我的身份有何不妥之处?”若说机会,他比敬剑文要大,若说手段他自然也不会落后,只不过他不再想继续那样下去,他想学楚云绝那样,真正的爱一场。没有算计,没有居心叵测,只有一腔真情,付出他的全部去爱一场,哪怕最后只能躲在暗处舔舐伤口,他也不会在意。

“你们两人到底有完没完。”终是按插不住,乔凝心猛的抬起头,大声说到,“我乔凝心只有一个人一颗心,我已经认定楚云绝了,以后也不会再喜欢上别的人,所以你们都别费心思了。”自始至终她都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从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尤其是面对她这个表哥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该怎样拒绝。可此时,她已经没了耐性了,家中的事情那么多,将来还要面对些什么也无法预料,她不想与他们再纠缠不清,哪怕是疼她的表哥也不行。

面向敬剑文垂下头,她十分内夜,“表哥对不起,我不能兑现我曾经答应过的事情,我和云绝已经有了孩子了,我也明白我心中的想法,我是不可能跟你离开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在宣威,是她不对在先,此时她只能说抱歉。

面前的两个男人完全愣住了,敬剑文更是无奈的转过身去,抬头看着夜空,半晌后才轻声说到,“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不过自己不想承认罢了。”早在之前,他就已经察觉到,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罢了。对乔凝心的话他一直都是深信不疑,那日在花园中她的反应,在宣威时她写给他的信,他全部都记得,所以他依旧抱着希望。而此时,乔凝心终于亲口说了出来,心中唯一的希望也自此破灭。

“表哥我……”看着他的背影,乔凝心手足无措。

“好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尴尬一笑,他强迫自己转过身去,垂眸看着乔凝心,“其实没什么,表哥一直希望你幸福,只要你幸福就好。”

“真的,幸福就好。”嘴角上扬,那笑容却是那般的不自在,“我先进去了,你自己小心。”说罢,他挺直了身体绕过乔凝心,朝着御花园大步走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出门

懒散的躺在床上,乔凝心无力一叹,搬起枕头捂住自己的眼睛索性装睡。末婉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已经进出多次了,断了吃的进来,她不想吃,拿了酸梅汤进来,她不想喝,甚至连话都不想多说。

那晚,敬剑文就这样在她的注视下离开,留给她难以忘记的无奈笑容。

那一晚,她连段如风是何时离开的都没注意,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只看到楚云绝一脸捉摸不透的神色和一句,“你舍不得他吗?”

那样的背影,那句莫名的问话,困扰了她数日。

翌日,他便听说敬剑文婉言拒绝了皇上,一心要离开礼部,不再当任这个四品大员,竟然请命要去偏远的顺县做县令。此言一出,就连楚飞也呆愣当场,谁人不知顺县是个贫瘠的地方,那里气候恶劣,地势偏僻,除了当地为数不多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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