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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就是这么生猛02:辛亥革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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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炮位。于是炮兵立即进入阵地,立即开始打炮。

有关此番战事,当时曾有报纸说浙军全线崩溃,逃到了麒麟门附近才收住脚。结果这篇报道引来了浙军的愤怒,许多浙江人到处寻找写这篇报道的记者,要将这多事的家伙打残,还有人要求起诉报纸,说报纸造谣撒谎。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能说浙军崩溃了,我们必须要引用浙军发布的战报。

浙军说:我们一直在打炮。

浙军撰写的回忆录上说,在短兵相接的激战之中,浙军未但未退一步,相反,炮兵始终在不停打炮。只是有些让人搞不清楚,江防军已经冲到了浙军的鼻子尖底下,这炮还往哪儿打?

就这样两军交互撕杀了一个上午,暂时停战吃午饭。

午饭过后,江防军又冲上来消化食,浙军不屈不挠的与之枪战,正战之际,左侧方向飞来一片弹雨,击倒多名浙军。

于是士兵向指挥官朱瑞报告:报告,左翼的兄弟部队在打我们。

朱瑞道:左翼的兄弟部队,是掩护我们的,他们向我们开枪,这是错误的,我要向总司令部投诉。

于是向总司令部发电,投诉左翼兄弟部队的错误行为。未几,总司令部来电:已对左翼兄弟部队提出批评教育,现令你部继续进攻。

于是浙军又开始和江防军对射,可这时候左边又打来一片弹雨,数名兄弟死伤,士兵们又大叫大嚷起来。

朱瑞很是上火,再次发电向总司令部投诉。未几总司令部来电:已经再一次向左翼兄弟部队提出批评,望你部不要计较一时得失,以大局为重,继续进攻。

朱瑞悻悻然:那就咬牙认了吧,大家继续和江防军对射。

可这时候从左方飞来了更密集的弹雨,打得浙军头都抬不起来。朱瑞火大了:这还有完没完?左翼兄弟部队,你们再这样胡闹,别怪我……别怪我……

别怪我第三次投诉了!

【08。我们被包围了】

浙军接二连三,向总司令部投诉左翼兄弟部队,让总司令部徐绍桢摇头不止:唉,这个朱瑞啊,真是个暴脾气,和掩护自己的兄弟部队都处不好关系,这怎么行啊。就派联络参谋史久光去一趟,调节一下两军的关系吧。大敌当前,千万不要闹矛盾。

史久光,江苏常州人氏,日本士官学校优秀毕业生,和江西的李烈钧是校友。他来到前线,对朱瑞说:老朱啊,你是怎么搞的吗,大敌当前,拿下南京才是正事,你怎么老是投诉自家兄弟呢?

朱瑞指给史久光看:你看,你自己看个清楚,左翼兄弟部队,又在向我们开枪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凶,子弹一次比一次密。

史久光观察了一番,发现果如朱瑞所说,就道:还真是这样,那这事就不能怪你了,确实是他们不对。可不可以借我一匹马,我去左翼兄弟部队那里,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瑞道:那就有劳了。遂借给史久光一匹马,还让两名骑兵护送。三人三骑,绕过战场上的火力密集点,向左翼部队方向一路疾行,没过多久,就到了一座小山包处。小山包上,趴着密麻麻的人脑袋,士兵们都躲在战壕里,露出脑袋向着浙军朱瑞方向开枪。

史久光策马向前,伸手冲着小山包打招呼:喂,兄弟们好,我是总司令部联络参谋史久光,弟兄们辛苦啦。

山包上的射击停止了,所有的脑壳都转向史久光,好奇的盯着他看。史久光再次挥手: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长,地振高岗,一派松溪千古秀。弟兄们好,反清复明啦,你们的指挥官是哪一个?快点叫他来见我。

几个士兵从战壕里出来,向着史久光这边走来。史久光跳下马,迎了上去:弟兄们,你们到底是哪一部分的啊,怎么老是冲着人家浙军开枪……哎,你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史久光的手臂,竟然被那几名士兵反扭了过去。

随行而来的两名骑兵急忙上前阻止:哎哎,你们怎么敢扭史参谋,他是总司令部……砰!对面一枪打来,一名骑兵痛叫一声,受伤倒在地上。另一名骑兵大骇,扭头就向三匹战马跑去,可是那三匹马极是没出息,一见这边打起来,不等自家主人跳到背上,掉头飞也似的狂逃,骑兵拼命扑腾着两条腿,在后面咬牙追赶,可是两条腿的人,又如何能够追赶上四条腿的马?

等骑兵累得半死不活,费力牛喘着跑回自己的阵地,那三匹战马早就回来了,正悠闲自在的吃草。

骑兵牛喘息着向指挥官朱瑞报告:报告,左翼兄弟部队,把史参谋逮走了。

朱瑞说:你看看,我说左翼兄弟部队向我们开枪,史参谋还非要说是我不对,这回到底是谁不对,总该弄清楚了吧?

给总司令部发电,让司令部自己朝左翼兄弟部队把人要回来。

电报正要发出,朱瑞突觉不对:等等,再加一份电报,问问咱们的左翼兄弟部队,到底是谁啊。

不久总司令部回电:你好象就没有左翼兄弟部队。

朱瑞呆怔良久,哭了。说:哪里是什么兄弟部队啊,左边原来是张勋的江防军!

人家早就把我们给包围了。

【09。革命党的克星】

史久光稀哩糊涂,错拿江防军当自家的部队,自己送上门去,被人家捆了个结实,粽子一样四蹄倒攒,用一匹马驮了,押送到了南京城。

他被押到了督署,先是扔在地上没人理会,后来来了几个人,替他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带他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边,摆着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一个年轻人面目冷峻,眼神凌厉,正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喝酒,见史进光进来,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老史,快点把你的脏手洗干净,过来喝酒。

史久光狐疑的道:你认识我?

年轻人道:扒了你的皮,我认得你的骨头!你是我的师弟,你想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原来你也是留日学生!而且还是士官学校的。史久光大喜,飞快的在一个侍女端过来的水盆里洗了手,赶紧在座位上坐好,拿起筷子飞快的吃起菜来:妈的,这仗打的,饿了快一天了。老校友的饭局,不吃白不吃,王八蛋才不吃。

看史久光吃得欢势,那年轻人在一边笑咪咪的看着,还吩咐人再上两个热菜,务须让老史吃好。既然知道此人是自己的校友,史久光心中大定,丝毫也不亏待自己,吃了个肚皮肥圆,打了一个饱噎,斜眼看着年轻人:你是第几期的?

年轻人道:第一期。

史久光吓了一跳:原来是大师兄,看你模样可真年轻啊。你们一期出的人才最多,第六镇的吴禄贞,东北的蓝天蔚,山西的阎锡山,赫赫有名的士官三杰啊,后来的几期明显就差着,要不是有程潜,李烈钧这些人撑着,士官学校的牌子就算是砸了。

年轻人笑:你说的都是人杰,不过你老史也不差啊,只是缺少机会罢了。

史久光撇撇嘴,心说:看不出来这家伙,真有心计,我还没劝他革命,他倒先给我下了套。他说我缺少机会,我一点头,他马上给我个机会当官,到时候岂不是让我为难?不答应吧,老校友的情谊可就说不过去了。答应吧,那以后还怎么革命?不行,我得先下手为强,先劝他革命,他如果拒绝的话,老校友的面子上抹不开,不拒绝的话,哈哈哈,不拒绝话,帮我拿下南京,岂不是为革命立了大功?

于是史久光神色一敛,说道:兄弟,我们是老校友,堪称手足情谊,所以有句话,我不能不对你说: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是何等受到日本人的歧视?都笑话我们头上拖着那条大辨子,让我们丢尽了脸面。中国人被人家日本人瞧不起啊,连睡个日本小女佣,都会被人家讹上,轻者赔钱,重者被学校开除,为什么会这样呢?还不是因为咱们国家疲弱,让人家瞧不起?

年轻人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睡小女佣的事……你说你去了日本不好好读书,睡人家小女佣干什么!

史久光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你看现在这情形,革命已经成了气候,武昌的黎元洪虽然胖了点,但号令山河,指挥若定,全国一片响应啊。再说咱们士官学校毕业出来的,吴禄贞出任燕晋联军大都督,李烈钧出任安徽大都督,程潜在武昌替黎元洪打炮,阎锡山在山西革命,蓝天蔚在东北革命,连最没出息的我史久光,都来到了这南京死生之地,抛头颅,洒热血,我们图个什么?不就是希翼国家强盛吗?我们这些士官学校的校友,都在为国家牺牲自己,可你在干什么?看看你自己吧,养得细皮嫩肉的,吃着山珍海味,身边是貌美如花的女人,就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对得起我们这些老校友吗?

年轻人:老史啊,你说得都有道理,可有一件事你却忘了,树有根,水有源,做人万万不能忘本。不说别人,单说你老史,你能够去日本士官学校进修,是谁给你提供的机会?是爱新觉罗皇氏开恩,拿出国库里的银子来帮助你们成才,你花了皇家的银子,就算是不思感谢,也不能狼子反噬,恩将仇报吧?

史久光拍案而起:掷尔头颅,暴尔肝脑,与尔世仇满州人,与尔之公敌爱新觉罗氏驰骋于枪林弹雨中,起死回生,反命还魂,出十八层地狱,升三十三天堂……

年轻人拂然变色:革命军!

史久光慢慢坐下:没错,是邹容的《革命军》。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老史,你不是想劝我也革命吧?

史久光:我虽然质智粗钝,比不了李烈钧也比不了阎锡山,可我都能革命,你为什么又不能?

年轻人:我是真的不能。

史久光:理由?

年轻人:因为我是铁良。

扑通一声,史久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宁汉将军铁良,爱新觉罗氏皇族最优秀的成员,此人毅力坚忍,智慧果决,是革命党最害怕的克星。他在这里,革命成功的可能,就永远也不会有任何希望。

但话也不能说得太过于绝对,铁良在,革命或许不会有希望。但当另一个人进入南京城的时候,革命成功已经不再是一个希望,而是一个必然。

这个影响并最终主导中国战局的人,此时正在张勋的房间里。

【10。帝国的隐患】

来人走进屋里,张勋已经跪拜于地:恩师在上,弟子张勋有礼了。

来人走到正中的椅子前,坐下来,看着张勋,不吭声。

张勋问:老师国务繁重,如何还会有闲暇来到这南京城?

对方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如我不来,你就会死。

张勋怔了一怔,突然大放嚎淘。

张勋委屈啊,他太委屈了。最初他以为自己已为这个世界所抛弃,象一条狗,死在南京城中最阴暗冰冷的胡同里。这也是他为自己选择的死法,求仁得仁,他无所怨。只不过他心里的委屈,实在无以倾述,也只有见到这世界唯一关爱他的人,才会忍不住大放嚎淘。

早在武昌一声枪响,他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他是一个典型的旧时代军人,有自己心中的信念,有自己做人之原则。武昌枪声将大中国逼至一个十字路口,首当其冲的,正是如张勋这样优秀的军人。于张勋而言,向前一步是死,向后一步,亦是死。或是身死,或是心死。真正的军人是不会选择心死的。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灵魂已然不存,徒留躯壳一具,这种耻辱不是张勋所能够接受的。

所以张勋选择了身死。

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他至今还活着。

现在他才知道,是他的名誉上的恩师,军机大臣徐世昌庇护了他。

徐世昌秘密出京,悄悄来到南京城,只为救他这个不成材的弟子一命。

南京城下,义军嚣嚣,六路齐至,四面进发,如这般疥癣之患,根本就不放在他张勋的眼里。

因为他是北洋的人。

他在北洋,或许是排不上号,不为人所重视。但出了北洋,放眼天下,又有谁是他的对手?

北洋尽揽天下之英才,甚至到了几无遗漏的地步。如果说大中国还有谁敢正眼看北洋一眼的话,或许只有黎大胖子黎元洪了。黎元洪不过是湖北第六镇新军一介协统,却能够号令山河,搅动得周天寒彻,令得天下英雄奉其号令,四面起事,八方竖旗,堪堪将个大清帝国逼至风雨飘摇之末路。

但即使是如黎元洪这般英雄人物,北洋随便拿出一个冯国璋,就足以摆平。

而南京城下的徐绍桢,更是不堪提起,徜若张勋放开手脚,主动出击,汇集于镇江的乌合之众,又如何当得住他5万江防军的重力一击?

然而季氏之患,在于萧墙之内。张勋之所以不敢出击,一任兵力稀少的联军跃跃欲试,连踢带打。那只是因为,张勋面临着远比徐绍桢更可怕的敌人:

北洋!

正是这强大的北洋,构成了帝国最为恐怖的威胁。

张勋身在北洋,最是知道这庞大的军事集团,早就不安于隐身于帝国的阴影之下,渴望着将自己的政治理想扩张开来。这政治理想错综复杂,乌七八糟,什么玩艺儿你都能够从中找到,唯独缺少的,是对帝国的忠诚。

张勋的悲惨宿命就在于,能力最不堪提起的他,偏偏是北洋中唯一对帝国怀有忠诚之念的人。正是因为他的能力缺失,才视忠诚为自己的精神支柱。缺少了这种以忠诚为材质的精神力量,他张勋就不再成其为张勋。

在此,终于构成了张勋和北洋之间的致命冲突。

【11。从此不共戴天】

在南京,张勋眼看着冯国璋,在武昌城外进进退退,养患自重。他耳听着电报房中,一封又一封的北洋来电,令他即刻返回京师。而且张勋知道,袁世凯至少给冯国璋打过七封电报,阻止冯国璋对武昌的进攻。电文上说:

不得汉阳,不足以夺民军之气。不失南京,不足以寒清军之胆!

袁世凯,早已将南京设定为南方革命党的势力范围。是以张勋知道,一旦他奉命离开,革命党人就会在第一时间涌入这座古城,掠去旧时代军人最后的荣光。届时北洋的战略布局就大功告成,划江而治,北皇统,南革命,两大势力的对决,将凸显出北洋武人的绝对之强势。

所有人都会输得精光,连短裤都不剩一条。

只有北洋才会赢。

旧军人张勋,竟尔成为了帝国最后的庇护者,最后的守护者,最后的屏障。

他在,南京在,帝国就在。

他死,南京亡,帝国必亡。

所以北洋迫他离开,如果他拒绝,北洋就会让他死。

革命党人的心眼远远不够用,激情与热血遮蔽了他们的视线,看不到隐匿于帝国庞大阴影下的北洋身影,看不到出自于智慧大师头脑的,那精确到了令人惊悚的战略布局,看不到张勋的死生,已经构成了帝国危亡的最后钥匙。如果革命党人意识到这些,只需要一粒炸弹丢在张勋身上,帝国就会随着张勋的死亡,在第一时间瓦解冰消。

然而革命党人没有这种政治谋略,所以他们还舍不得往张勋身上丢炸弹。

革命党人舍不得,但是北洋舍得。

北洋人才太多,杀一个张勋,无异于捻死一只臭虫。

最初,张勋还曾将希望寄托在老恩帅袁世凯的身上。在北洋将士的心中,袁世凯犹如一个威严又憨厚的父亲,以凌厉的手腕驾驭着他们,同时对他们的些小过失睁一眼闭一眼。张勋是北洋中能力较弱的,而父母之心,向来是最疼爱没出息的孩子——有出息的孩子,自己会照料自己,唯其没出息的孩子,才需要父母更多的呵护与关爱。

所以张勋可以抗命,拒绝将南京丢给革命党人。他可以一次抗命,可以两次抗命。甚至,可以三次抗命。

但他每抗命一次,袁世凯对他的情感天平,都会从父亲的位置,向着另一端渐次移动。

另一端,就是敌人。

张勋每拒绝一次北洋的命令,都要把耳朵竖起来,听一听门外的动静:北洋派来的杀手,到了没有?

前些日子北洋的电报非常频繁,但临到徐绍桢率联军狂攻而至,北洋那边却突然没了声息。

耐性耗尽了。

袁世凯的角色,已经从父亲的位置,完全偏移到了敌人的位置。

从此不共戴天!

于是张勋就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他穿上最好的衣服,吩咐下人沏上最好的茶,再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小毛子王克琴,温存告别,然后坐下来,耐心的等候着自己的最后时刻,等候着杀手的到来。

终于来了。

来的却是他的老师,徐世昌。

军机大臣徐世昌,不忍心看自己最没出息的弟子被北洋杀掉,秘密启程,亲赴南京。

这就是张勋一看到徐世昌,动情之下,大放嚎淘的由来。

【12。尚有余息或可残喘】

命厨房治下两碟精美的小菜,张勋跪在地上,膝行而前,替老师徐世昌斟上酒,然后低眉顺眼,一言不发。徐世昌来了,北洋就不会再有杀手到来,救命恩德不啻于再造父母,所以张勋极尽感激,极尽谦恭。

实际上,张勋的模样,只是生得极是清秀,眉眼中缺少了几分稳重,但并不象徐绍桢所说的比女子更美貌,真要是这样张勋还算是占了大便宜。他的气质始终是缺乏成年人的庄严稳重,略显轻佻,典型的没出息样。

但他偏偏还是有点出息的,至少比革命党人出息更大。只不过形貌与外在的反差,构成了张勋人生成就的最大障碍,正是这样一个原因,曾任翰林郎的军机大臣徐世昌,破例收下了张勋为弟子,让这苦命孩子,于这孤零零的世界上终于有了点依靠。

正如张勋所知,他一再抗命,拒绝退出南京,成为了北洋完成全国战略布局的最大障碍。引发了北洋武人的极大愤怒,群议嚣嚣,追迫袁世凯下达密杀令,就连刺客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这时候徐世昌去找袁世凯,说:不要伤害我的弟子,我替你们去一趟南京。

袁世凯当时掷笔于地,如释重负。

暗杀自己亲手栽培出来的张勋,袁世凯心中更不情愿,更为痛苦。幸好有先知先觉的徐世昌,否则这险局终难善了。

徐世昌呷了一口酒,说道:张勋啊,记得为师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吧?

张勋:永世铭记,岂敢有忘?恩师叮嘱张勋,仁人志士,有杀身以成仁,无求生以害仁,君子人邪?君子人邪!

徐世昌:为师所说的,是至圣先师孔子的话,孔子还曾经说过:邦有道,谷。邦无道,隐。

张勋诧异的看了看徐世昌的脸,看到一行淌流而下的泪水,霎时间张勋恍然大悟:老师,原来你也和我一样……

徐世昌摇头:不,老师和你不一样,老师的心里,比你更痛苦!读圣贤书,所为所事?为天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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