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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翩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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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挺拔身形散发着夺人呼吸的震撼,四目相接,叫她的心生生揪痛。他宛如神祗般立于她大红花轿前,而她要嫁的那个人却终未出现。上天何其残忍,要这般伤她。一时心中委屈得几欲晕厥,泪意上涌,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自眼角溢出,汹涌于腮边。
耳边传来一声低吼,紧接着胳膊一紧,她竟被硬生生地带离花轿,撞入一具坚实温暖的怀中。
由始至终慕蓉月都未发一言,却在见到翩翩泪如雨下的娇颜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将她带入怀里。两个月了,她离开他身边已经两个月了,这是他给自己的极限。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把她带回身边,没人阻得了他。
在他怀里宣泄了一阵,翩翩似想到什么猛然推开他。杏眼圆瞪着身前双目凝定住她的慕蓉月,在双眼触及他身后时怔住,而后眼中慢慢聚起惊恐与恨意。望着周围一群或倒、或躺、或跪、或趴的山庄仆役,她惊呼:“你杀了他们。”
好看的双眉微蹙,似不满意她的指控,却未作过多解释,上前一步欲将她搂进怀里,她却急急后退,失声尖叫:“别过来,你这魔鬼!”天哪,她到底爱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啊?竟然可以草菅人命得如此自然而又面不改色,当真是恶魔转世。
转身看见一抹娇俏的身影立于身侧。“小喜!”她喜极而泣,好像溺水之人在汪洋之中抓到了一片浮木,紧紧抓住小喜的肩头,“太好了,你还活着,你没死,太好了,终于还有人活着!”她语无伦次地呜咽。
“姑娘。”小喜平静地说,“他们都没死,你,不用太担心。”
她猛然抬头瞧她,而后茫然地看向周围那些一动不动的仆役,有一刻的怔愣。见她没反应,小喜轻拍她背柔声道:“这些人只是穴道被制,没事的。”
蹙起眉心,她突然放开她,冷声道:“你是谁?”
小喜福了福身,低眉顺目,声音平稳:“小喜是庄主座下红衣死士,奉庄主之命,近身保护姑娘。”
“哪个庄主?”她暗暗心惊,步步追问。
小喜不自在地朝慕蓉月瞥了一眼,道:“慕蓉庄主。”
翩翩有些晕眩地看着几步之遥的慕蓉月,再看看不知何时出现在庄子四周的红衣侍卫,凄凉地笑了笑。小喜为何一晃身变成了慕蓉月的红衣死士?慕蓉月怎么会在她和韩墨轩的婚礼之日突然出现在漠风山庄?还有,韩墨轩为何到现在迟迟未曾露面?这一切的一切是否都和慕蓉月有关?混沌的大脑终究理不清这一团混乱,两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站在那儿却始终未置一词。晃了晃沉沉的脑袋,脚步虚浮地想逃离这个让她头痛欲裂的地方,脚下踉跄了一下。慕蓉月一个箭步跨出,一把扶住她,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虚弱地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她有些软弱地想,这温暖的怀抱就让她再贪心地眷恋一会儿吧,只一会儿就好,而后牢牢在心中刻下这份暖意,永远离开,永远都不再出现。
“翩翩”他终于出声唤她,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份艰涩。
呵呵,曾几何时,他唤她的名竟是这般艰难了?她苦涩地想,心里却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只能靠大口大口地呼吸来抑制汹涌的泪意,身体的僵直显示了她对他的排拒。
感受到她的抵触,他轻叹了声:“你怨我吧?”
怨吗?事到如今,她还有权怨吗?由始至终都是她的一厢情愿,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一句话便判定了她的生死。她怨又如何?不怨又如何?于他有任何意义吗?
“呵呵……”她凄凉地笑起来,眼里的泪终究没有收住,悄然滑落。
忽然脚底一轻,转瞬间她已被他拦腰抱起,没有任何抗拒,也无力再作任何抗拒,任由他抱着,步出漠风山庄,身后的红衣侍卫被留下善后。
庄外一辆超大的黑色金驾步辇静静停在那里。慕蓉月抱她坐上马车,将她安置在长毛毡上,跟着坐到她身侧,一手仍是紧紧圈牢她。
“为什么?”在马车驶出一个时辰之后,翩翩终于开口,“为什么又来找我?难道你觉得上次对我羞辱得还不够吗?”问话时,她没有看他,双眼空洞地盯着前方黑色的布帘。
细密的呼吸喷在她头顶,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慕蓉月缓缓道:“留在我身边吧,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把你放开。”坚定的语气,温暖的怀抱,一度让她心软得就要答应了他。可是那样撕心裂肺的伤痛真的让她怕了,她实在是一个平凡不过的弱女子,如何能承受这一波波刻骨铭心的痛楚?她,不要爱了,不要再爱他了。
“如果,我不想留在你身边。”她把目光缓缓拉回到他脸上,“你会放了我吗?”
明显感受到他呼吸一窒,箍在她腰上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揉碎她,可是她仍倔强地没吭一声。半晌,慕蓉月才阴鹫地道:“不会,死都不会。”凝注她的目光凌厉得骇人。
被他看得心惊肉跳,赶忙垂下眼睑,浓密卷翘的睫羽在眼下扫出一排淡淡的阴影。咽了一大口口水,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瞪视着她急于躲避的面容,他气怒道:“我要你爱我!”他一字一顿地覆上她惊惶微颤的双唇,灼热滚烫的唇瓣霸道地将她的娇嫩尽数含住,用力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张狂地在她口里攻城略地,让她苦苦维系的防御在他的强势掠夺下土崩瓦解。
天爷!谁来帮她?这个将她伤得千疮百孔的男人,在她的心呼呼漏风的时候竟然还霸道地要她爱他。她好累,心好痛,“爱”这个字怕是永远也给不了了。

明天下了班要去跟婚庆谈婚礼的具体事宜,怕是不能上传了。不好意思!这里事前通知一下,不用等了。
第四十三章 无可奈何入军营
    他到底当她是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一个可以换取解药的筹码?还是一个可笑的傻瓜?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竟得他如此对待?鼻子里的酸涩掩不住满腔的怒意。
“啪”一记脆响,慕蓉月的脸上显出了浅浅的五条指印。吻住她的唇丝毫未松,并且把她造次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吻得更加深沉。
“唔……”一股腥甜溢满她唇,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被她咬伤唇瓣,依然狂猛地吻着她的霸气男子。一时脑袋嗡嗡作响,前一刻还狂升的怒气,这一刻便被脑子的一团混乱搅得支离破碎。
慕蓉月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手里的劲道不减,仍然把她牢牢地箍在胸前。翩翩娇喘连连,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只能依着他卧在毡榻上。
“对不起。”头顶上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她倏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慕蓉月,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骄傲的男子竟然会对她说出这三个字来。
见她怔仲地瞧着自己,他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将她的头重又按向胸口,叹息道:“对不起,我无意伤你,对不起……”
耳鼓贴着他的胸口,被震得麻麻的,心中为慕蓉月的一句对不起掀起了滔天巨浪。可是想到他的薄情,他的决绝,她仍是不敢对他抱太多幻想。
“为什么要拿我换解药?”她介怀他对自己的利用,脸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地问。
“你以后自会明白。”他不给她正面回答,“我只要你记住,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不会害她吗?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他早已害得她伤痕累累了。他的话能信几分?她不知道,或许只有离开才能避免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微微推开他,坐直身子,力持与他面对面,这样无力地靠着他,说出来的话实在没有半点气势。
“韩墨轩呢?”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三天前,慕蓉月的突然出现,不得不让她替韩墨轩担心。
“你在担心他?”
为何慕蓉月的语气听来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甩了甩头,抛去刚才那可笑的想法,她正色道:“毕竟今日是我和他的大喜之日,他却始终没有出现,这不合情理。”
“大喜之日?”他讥诮的笑了起来,“只怕他是回不来了。”
她瞪他,为他的话而震惊莫名:“什么意思?难道他……”
“放心,他没死。”他一脸轻蔑。放开她,身子闲适地向后靠去,懒懒道:“不过,这一次他是有去无回,离死不远了。”
她的牙齿咯咯打颤,突然发觉坐在她跟前的男人是那么恐怖,那么邪恶!由心底泛起的惧意,让她不能遏制地轻颤。终于在怕极之后,所有的恐惧化作了一腔怒气:“你为什么要害他?”虽然不爱韩墨轩,但他对她的好,点点滴滴她都感念在心,绝不希望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同于翩翩的愤怒,慕蓉月只是噙着一抹讥笑,淡淡道:“他是在自寻死路,与人无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她的拗脾气上来了,也不是好打发的。
“我说过,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一切,现在我很困,别吵!”说完他竟然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说实话翩翩的确不敢上前把他捞起来逼供,毕竟慕蓉月不是好惹的。如果她贸然造次,吃亏的肯定是她自己。唉,不知道韩墨轩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不晓得慕蓉月下一步会对她怎样,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觑个空档偷偷落跑,跑出慕蓉月的势力范围才能过安定的日子。这会儿,她真的是想家了,连孙美娘的影子都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马车足足跑了一天一夜,清晨醒来,车内空荡荡的,竟是没了慕蓉月的影子。心口猛地一抽,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只不知他可会在车外。悄悄地掀了车帘子,正想跳下车来,在抬眼见到周围大大小小的无数个帐篷之后,定定地呆在辕驾上,下不来了。
耳边传来的是士兵操练的整齐喝声,得得的马蹄声,以及袅袅炊烟的噼啪声。就算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这阵仗也能估摸出个大概来。这里应该就是军营吧。
“姑娘,出来用膳吧。”一双温润的手扶上她的手肘。
侧头看去,只见小喜正扶着她,神色平和。唉,看来是跑不掉了,认命地任她搀了去。下了马车,小喜将她带到一座大大的黑色军帐前,帐外的士兵连问都没问就掀了帐帘子让她们进去。
军帐内占地颇为宽敞,左边放了软榻,软榻边上是一个矮几,右边是一副书案,书案后贴帐置挂着一副军事地图,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姑娘请在此暂歇一会儿,奴婢去去就来。”一福身退了出去。
踌躇了半天,翩翩还是鼓起勇气掀开帐帘,外面的守军立时紧张地拦住她:“姑娘请回帐内歇息。”
“我要出去。”她坚持。
“姑娘如要出帐,待王爷回来后自有定夺,姑娘别为难小的。”那侍卫也是寸步不让。
她皱眉,眼珠一转,讷讷道:“我内急。”天哪!这是什么烂借口!
那侍卫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怔愣了二秒,马上又恢复自然道:“帐内有夜香桶,姑娘……”
没等他说完,她就愤愤地一甩帘子窝了回去。看此情形她是死活都出不去了。正思忖着慕蓉月何以会带她来军营,帐帘又被掀开。小喜款款步入,将一碗清粥搁到矮几上,柔声道:“姑娘来喝点粥吧,军营里食物简单,没什么好吃的。不过这粥倒是用新米熬的,可香呢!姑娘将就着吃点吧!”
翩翩睨了她一眼,缓缓走过去,坐到矮几旁,端起碗呼噜呼噜喝了几口。喝完用袖子抹了抹嘴,将碗重又放回几上,不阴不阳地问了句:“是慕蓉月叫你来监视我的吧?”
小喜垂着头道:“小喜奉命保护姑娘,何来监视一说?姑娘莫要误会。”声音不轻不重。
“哦?”她扳起脸道:“既是保护我,在漠风山庄为何不向我表露身份?”
“小喜仅凭庄主吩咐行事,是庄主命小喜近身保护姑娘周全,不得泄露身份。”
“那我走后,你们是怎么处置漠风山庄里的那些人的?”
“小喜不知。”
这丫头的嘴死紧,要从她那儿探听消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慕蓉月呢?”她只能换个话题。
“去前锋营了,姑娘有事吗?”小喜乖巧地问。
“没事!”她不耐地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喜离开后,翩翩又将整个军帐浏览了一遍,随后百无聊赖地倚在软榻上,想着自离家以后所发生的种种,想着想着,眼皮逐渐沉重起来,竟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慕蓉月还没回来。憋闷着气在榻上越躺越烦躁。干脆一翻身坐了起来,不意撞入一具坚实的胸膛。挣扎着坐直身子,一看慕蓉月竟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榻边。一定是刚才想事想得太入神没注意,这下倒好,那一下简直跟投怀送抱没两样,羞得她从面颊到耳根子一路都火辣辣的。翩翩暗骂自己没出息,慕蓉月的每一次靠近都会弄得自己心慌意乱没了主张。
“你,你怎么来了?”心跳加速,连带着舌头也打结了。
他把她扶起来,牵到矮几旁,从盆里绞了块帕子递给她:“来,擦把脸,嘴角有口水。”
“呃?”她惊愕地瞪着他,双手倏然往嘴上抹去。果然在嘴角边摸到了些微干了的口水沫子。“啊!”她皱眉怪叫,这下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慕蓉月倒不以为意,好像见惯不怪的样子。拨下她捂住嘴角的双手,替她仔细擦拭起来。一股电流从她的嘴角通过,流经四肢百骸,触得她麻麻的。慕,慕蓉月在给她擦脸!这个事实彻底击溃她。
擦完脸,把帕子随手往盆里一扔,慕蓉月牵牢她手,把她带出了大帐。帐外的景象好不热闹,只见整个营地的士兵有的在拆卸帐篷,有的在整理军备物资,有的在整编队伍……满场的将士都在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杂而不乱。
“他们在干吗?”她懵懵地问。
“大军要开拔了。”耳边传来慕蓉月好听而低迷的声音。
“要去哪里?”
“长安!”
第四十四章 决战时刻的来临
    终于要与皇帝兵戎相见,刀兵相向了吗?那可是他的亲哥哥啊!是怎生的仇恨造就了这一对同胞兄弟今时今日的反目成仇,手足相残?对于这一切背后的故事,翩翩不得而知,也无从知晓,慕蓉月是不会告诉她的。看来从漠风山庄出来,这一路行来都是为了和慕蓉月的大军会合。只不知他带兵打仗,领军造反带上她做什么?难不成他死都要拉她来垫背?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慕蓉月的大军只两万之众。不是说他掌握着整个天耀王朝的一半兵力吗?怎么就这么点人?还是他的将士未倾巢而出。他这是前往长安逼宫,此役必定凶险异常,许胜不许败,为何看这架势并非像是孤注一掷。难道是兵分几路?对于行军打仗,作战布局,翩翩根本不懂,只得暗自揣测,又不好开口问慕蓉月。
“累吗?”日夜兼程地赶了三天的路,现下距离长安还有两天的路程,慕容月命人在此处安营,歇息一晚。
虽然确有些倦意,但所幸她始终坐在马车里,想睡便睡倒也不太累。轻摇臻首道:“不累。”
这几日她想了很多。她从不否认自己仍是爱着慕蓉月的,只是刚开始她气不过他对她的利用,利用了她的一片痴心。然而仔细想想,如果当时韩墨轩拿着解药威胁她离开慕蓉月,情况又会如何呢?她必定会义无反顾地跟着韩墨轩走吧,只求他平安就好。这样想着,渐渐地也能释怀了。
现在呆在他身边既闻不到桂花香,也闻不到龙涎香,有的只是她初入府那会儿,做他的贴身婢女,每每伺候他更衣时,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淡淡麝香味。他能安好地站在她身边,她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与他并肩站在夕阳下,余晖在他魅惑的侧面染上了一层艳红,使他本就颠倒众生的容颜更添一分绝美。
“慕蓉月!”
他侧头看她,目光澄澈一如碧空。“什么?”
“为什么非要夺得天下?”她正视他,“难道权利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他轻轻勾起唇角,把目光又调向远方,声音悠远:“权利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可是你是王爷,朝堂之上坐的人是你哥哥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对你来说还不够吗?”她不明白。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轻嗤,“你觉得这是至高无上的地位,可偏有人无法满足,人的欲望是无限膨胀的啊!”
她无语了,如果他真的无法满足于只当个王爷,那么他的倒戈是必然的。默默凝望着他遥望远方的侧脸,似乎有些能从他幽深的双眸中领会到他的抱负,他的期盼,他的宏图。收回痴然的目光,像他一样凝目远方,她有了决定,淡定地道:“我会陪着你,无论天上地下,无论成王败寇,我都会陪着你,慕蓉月!”听到耳边浊重的呼吸声,她没有转头看他,依然故我:“除非你不要我!”
腰上一紧,她已被他狠狠地扯进怀里。湿热的吻痕沿着她的耳垂一路下滑,最终停在她肩颈处。慕蓉月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可是他微微颤抖的双臂,灼烫的气息却悄悄泄露了他此刻难抑的情绪。
两天后,大军终于来到长安城下。翩翩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向外张望。只见原本该大开,并喧嚣得车水马龙的城门,此刻紧紧关闭着,似早已预见他们的到来。长安乃京师重地,城墙又高又厚,城门牢不可破,想硬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城外的空气萧瑟得不得了,天空连只燕雀都不曾飞过。稀薄的空气中,两万大军静静伫立着,除了呼吸声,其他声响几不可闻。
北风呼呼中,慕蓉月当头站立,身后是黑压压一片的军队。他没有高踞马上,可是那临风独立的傲然姿态却不输于身后那一排骑兵,反而更显其睥睨天下的霸气。
在这一片诡秘的寂静中,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冗长的沉寂。抬头望去,在阵阵沉闷的隆隆声中,城门从两边被缓缓打开。翩翩将车帘完全撩起,极目望去,从门里走出一抹月牙白的修长身影。距离太远使得她看不真切那人的面容,不过那飘逸的身形却是端的熟悉。
慕蓉月向来人健步走去,到得近前停住,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抑或什么都没说。片刻后,大军缓缓蠕动了起来,朝城门涌去。坐在车里翩翩亦随着大军的开拔,慢慢前行。
当马车经过高大的城门时,翩翩闭上眼睛,颤抖地感知到决战的一刻,终于要来临了!

决战的一刻要来临了,我的文也终于要进入尾声了,非常感谢陪我一路走来,并默默给与我支持的亲们。让我第一次的文有勇气把它写完。(鞠躬)
同时在婚后我将歇几天并酝酿第二部小说,书名《我可以爱你吗》,属于现代言情,期望大家能给与一如既往的关注,谢谢(鞠躬)
本想再鞠一躬的,可总觉得搞得好像在拜天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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