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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岳又给赵一帆出了几个主意,让他让手下的将士在西边闹出点事情来,让他返回兴元府稳定局势;同时大肆使人宣扬吴王的功绩,说宁宗要立他为太子。
一时间街头巷尾谣言四起,到处都说吴王赵一帆是太祖转世,是上天派来收复中原山河的,应该做太子。
传言不知怎么传到了宁宗的耳朵里面,宁宗捻须大笑,“百姓们都知道朕的心意啊,看来他们也想让朕立吴王为太子啊。”
“官家,请您三思啊。”杨皇后听到宁宗的话,急忙跪了下来,“官家千万不可如此啊,否则大宋朝局不稳啊。”
宁宗看着杨皇后一副惶恐的样子,不解地问道:“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杨皇后站了起来,缓缓地道,“官家,我汉家历来是立长不立幼。济王赵弘虽然不是您的亲子,可是您已经收养了他这么多年,“济王为人又至孝,官家也早已封他为皇子,按理应该封济王才是。何况,在朝臣之中,大部分文武大臣都是支持济王的。官家若是一心想立吴王为储,那势必造成朝廷动荡啊,官家您要三思啊。”
宁宗大惊,他惶恐地问道:“真的如此严重?”
“官家若是不信,可召来史相国,他博学多才,官家您一问便知。”
宁宗急忙召来史弥远。史弥远听完后,沉思了一下,说道:“陛下,皇后之言绝不是危言耸听。吴王只不过是两年前陛下才找回的遗珠,大臣在此之前就已经认定了济王赵弘是大宝的继承人,陛下突然改弦易张,大臣们恐怕难以接受啊。依臣看,陛下若是真想立吴王为储,万不可操之过急。”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史弥远嘴角露出个笑纹,他恭敬地道:“陛下,按照我大宋祖制,皇位是可以传给兄弟的,长幼有序。臣看可以效仿当年的太祖太宗皇帝,陛下可以先让济王在山陵之后即位,济王之后再由吴王继承皇位,如此一来,大臣们心服,陛下也不辜负了两个皇子,陛下您看如何?”
杨皇后急忙道:“官家,臣妾看史相之言有理啊,这是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既不负了济王,又不负吴王。”
宁宗点点头,掠须道:“这倒也是个法子,好,朕暂且就听你们的。近日,吴王多次上书要求回兴元府,朕拒绝了几次,史相也绑着拒绝了几次,可是九郎还是不死心啊,他一心想去兴元府为我大宋练兵,可是朕又舍不得,你们是该如何是好?”
“这………”史弥远和杨皇后交换了个眼神,史弥远说道:“陛下,吴王殿下是想为陛下分忧啊,是为我大宋万世江山考虑啊。吴王天纵英才,练兵之法天下罕有,如果让吴王练出一直精锐,那我大宋何惧与金人啊?”
杨皇后也道:“是啊,吴王有太祖遗风,留在这临安城里太屈才了。”
宁宗沉默了半响,才道:“让朕再想想吧。”
听到谣言,最急的莫过于济王赵弘了,他天天往史弥远府里和杨皇后那里两头跑,希望他们能想个法子,让宁宗尽快下了决心。
在兴元府,李好义等诸将本来与安丙等人不和,有了吴王的指令,更加和安丙对立,一时间整个四川局势动荡。嘉定二年(1209),趁着四川文武大员不和,黎州蛮、马胡蛮等趁机攻打大宋四川边境。李好义、黄术等人上书朝廷,请求派吴王来主持大局。
在吴王赵一帆的请求下,在朝廷大臣的压力下,在史弥远杨皇后的诱导下,宁宗终于同意了让吴王赵一帆回蜀中,因为心里感到歉疚,特意加封吴王赵一帆为西北都督军事。
但是吴王王妃和嫡长子却要留在京城。
十月,吴王赵一帆收拾妥当,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这封信却是求救信。
三十九 柳柳=柳儿
赵一帆急忙抛下了手里的一切,跑进了皇宫,直入皇后寝宫。
济王赵弘正在皇后宫里,缠着皇后要她的侍女柳儿。他眼馋这个侍女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年他就看上这个叫柳儿的侍女,人长的那个叫漂亮,又聪明伶俐,深的皇后喜爱。这两年愈发漂亮了,又知道吴王要离京而去,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下来。俗话说饱思淫欲,他这几天心情大好,就又盯上了柳儿。前面他要了几次皇后都没给,这次他是打定主意了,死皮赖脸的非要到不可。
而赵一帆要救的人就是她。
杨皇后皱着眉头不语,柳儿这丫头从十一二岁就跟着她,已经六七年了,聪明伶俐不说,还善解人意,她用着顺手,实在舍不得送给别人。这个便宜儿子虽然对她还好,也算孝顺,不过才学低了些,整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她心烦。
就在她耐不住济王赵弘苦苦央求,要答应时,忽然太监来报:“吴王殿下求见娘娘!”
吴王?他不是都要走了吗,这个时候来见我干什么?她心里一动,说道:“让他进来吧。”随后对赵弘道:“你快躲起来吧,别让吴王看见了。”
赵弘眼见事情就要成了,偏偏吴王到了,他恨恨地一跺脚,躲到屏风后面去了。不一会儿,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吴王躬身道:“儿臣拜见皇后娘娘!”
怎么这个时候自称儿臣了?难道…。。。杨皇后心里一动,急忙笑道:“九郎快快起来,唉,你就要走了,本宫还没有去给你送行呢,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赵一帆道:“就因为马上就要走了,兴元府和临安相距数千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皇后娘娘,所以儿臣特来辞行的。”
“九郎有此心,本宫甚为高兴啊。来人,上茶,本宫要与吴王说说话。”杨皇后高声道。
“蜀中路途遥远,又处在边地,九郎要学着照顾自己啊,将来这大宋江山还要靠你去支撑啊。”
“多谢娘娘关心!”
正说着,柳儿端着茶走了上来,看到赵一帆她眼睛一亮,轻轻地把茶放到了皇后和他面前。赵一帆看着柳儿两眼放光,一伸手握住了她放完茶杯缩回去的手,旁若无人地打量她,嘴里说道:“这不是柳儿吗?两年没见,长得可愈发漂亮了,本王两年在外可时时想着你呢。”
杨皇后看着他当着她的面调戏自己的侍女,暗暗愠怒,心里骂道:武夫就是武夫,粗野鄙夫,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容,“怎么,吴王看上了我这侍女?”
“不瞒娘娘,三年前我可就看上她了,那时和娘娘不熟,不敢开口。如今,本王就要远去西北了,一路上风餐野露,我那个乡下夫人又不懂的照顾别人,哪里有皇后调教出来的侍女这么会伺候人?要是娘娘肯割爱,本王一定感激万分。”
“这个……”杨皇后犹豫起来,济王问她要了这么久,她都没舍得给,她是真的喜欢这个乖巧的侍女,视为心腹。可是吴王又不同,他从来没有求过她任何事情,这可是第一次,答应还是拒绝呢?杨皇后一时犹豫不决。
赵弘在屏风后面听得暗暗着急,心里愤恨不已,又是这个吴王来捣乱。可是他还真怕这个二楞子吴王,尤其是他腰间的那把刀,他看着心里就发寒,几次做梦都是吴王举着滴血的马刀向他的头上砍来,几次梦里惊醒。
“皇后娘娘舍不得?还是觉得儿臣不配?这是本王第一次求娘娘,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赵一帆两眼看着杨皇后,嘴角露出一丝讥诮。
“不是。”杨皇后连忙收起心神,笑道,“这丫头跟了我不少年了,论年纪早该嫁人了,只是本宫一直舍不得放她走啊。也罢,既然吴王喜欢,优势第一次求我,本宫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希望九郎要好好待她。”
赵一帆大喜:“多谢皇后娘娘!”
杨皇后抿嘴一笑,“我看你来看本宫是假,是来要人是真。好了,我也不耽误你了,回家好好收拾一下吧,本宫在嘱咐柳儿几句,晚一会儿就让人把她给你送过去。”
赵一帆刚走,赵弘就跳了出来,怒气冲天:“母后,儿臣求了您多少次了,您都不给儿臣。怎么这个赵一帆就说了一次,您就把柳儿给他了呢?”
杨皇后面色依冷,“你这是教训本宫?”
赵弘看到她动怒,吓了一跳,急忙道:“儿臣不敢!”
杨皇后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不要整天尽想着女人。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你怎么就看不出母后的用意呢,你想想我把柳儿这个心腹放在吴王身边,他的一举一动还能逃得过我们的眼睛吗?”
赵弘眼睛一亮,“母后的意思是,让柳儿监视他?”
“不错。”杨皇后笑道,“将来柳儿肯定会发挥大用的。做大事的人,就不能吝惜本钱。一个女人算什么,将来你登上了皇位,富有四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多少没有?”
她语重心长地道:“我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好啊。”
赵弘急忙跪了下来,“儿臣鲁钝,没有理解母后深意,万望母后恕罪。”
“起来吧。”杨皇后轻轻地道,她看着北面的天空,眼神复杂。
………………。。
半个时辰,几个太监就把柳儿送了过来,然后领着吴王给的赏钱欢喜地回去复命了。
杨蔓儿嘟着嘴,不满地道:“入宫请安就罢了,临走还向皇后要了这个美人,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可怜我们女子还要留在这临安……”她说着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不是什么都说好了吗?”赵一帆哭笑不得,连忙附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杨蔓儿当即止住了哭声,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柳儿一脸的不信。
柳儿也乖巧,连忙走向前来,行了一礼,脆生生地道:“柳儿拜见王妃!”
杨蔓儿摸了摸眼泪,扶起了柳儿,嘴里兀自不信:“柳儿妹妹,那半边天当真是你开的?你就是那个屡次送信帮助九郎的人?”
柳儿微微点头,“正是。不过,这半边天马上就是王妃您的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儿笑道:“这尽三年的时间,我看王妃在经商方面的天赋远强于我,如今我要跟着王爷去了西北,这半边天就交给王妃了。”
“这如何使得?”杨蔓儿一直不知所措。
赵一帆看着柳儿,说道:“看来你早有准备啊,蔓儿,你就听她的吧。还有什么一并交代了吧,明天就要离开这临安了。”
杨蔓儿连忙点头称谢,喜不自禁。
“我还有事情和柳儿单独谈谈,你们先忙吧。”赵一帆找间静室,让陆抗在外面把守。
“柳柳,你是什么时候来到宋朝的?”
一关上门,赵一帆便急不可待地问道。
“想问我事情的经过吧?”柳儿幽幽地道,“那天雷电之后,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灵魂居然在宋朝皇宫的一个小小宫女身上。这个宫女就是柳儿,杨皇后身边的宫女。皇宫就像个鸟笼子,整天无所事事,但是又要万分小心,哼,杨皇后看起来温柔娴淑,实际上可狠着呢,这几年不知道杀了多少身边的宫女。还好,我表现的机灵,又会讨她欢心,慢慢地获得了她的信任,替她办一些事情,渐渐有了出宫的机会。我也是显得无聊,就开了间半边天。
后来,杨皇后让我陪吴国公选妃,我听到你唱的那首‘爱不释手’的歌谣,我就知道那时你了!虽然我不知道宁宗皇帝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儿子出来,但是我敢肯定历史已经改变了,我很兴奋,或许中国不会在被蒙古统治。你也不是个甘心平庸的,于是我开始做了一些准备,积蓄钱财,秘密建立一个情报网络。经过两年的发展,那个情报网络已经慢慢完善,当然只是在临安,尤其是皇宫里,已经有了我不少眼线。
我通知你的那些事情,也都是结合获得的情报,和我知道的历史推断的。哎,事情太多了,说也说不清楚,还是先办要紧的吧。”
“什么要紧的事情?”
柳儿微微一笑,“眼下就最紧要是一件,明天就要离开临安,我们走了,这临安却要留下人来守候。去了西北练兵,缺不了钱粮,这些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一半,魏三娘那里又能够提供一部分,不必太担心。可是我探查了你在临安的探子,没有一个完善的系统。仅仅靠魏三娘的青楼妓院和华岳培养的那几个所谓人才远远不行。”
“你倒是神通广大,这些事情都知道。”
柳儿露出讥诮之色,“那是你做事不严。华岳虽然有才华,训练间谍却不如我了。我看可以把你那个情报系统并入我的情报系统。”
赵一帆听后一时犹豫不决。
“怎么,难道不相信我?还在记着前世的恩怨?”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这个世界上可只有我们两个才是知根知底的人,何况你可是人民警察啊,嘿,为国为民之心可比我强多了。并就并吧,我让魏三娘和这里石六子和你的人交接。”
“如此便好,那个石六子倒是蛮机灵的,对你也算感恩戴德。稍加训练一下,可以做大用。我看这个情报组织的核心部分就叫天眼,由我手下情报头目张岚做头,石六子、魏三娘为副,你看如何?”
赵一帆点点头,说道:“好吧,情报你是专家,都依你!”
四十 魏三娘的礼物和四轮马车
当天夜里赵一帆就派人请来了魏三娘,和张岚、华岳、石六子等心腹议定了此事。张岚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寡妇,看起来精明干练,赵一帆也比较满意。
临走时,魏三娘单独对着赵一帆笑道:“王爷,您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奴家也没什么好送的,就送您一件礼物。”
“三娘还和我客气什么?你放心,一切我都交代好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来找王妃。她要是不行,就让我母妃去找皇上。”
“奴家相信王爷,不担心这个。”魏三娘说着神秘一笑,“天色晚了,王爷早点休息。我的礼物您一定会喜欢的。”
赵一帆笑了笑,也没在意。
…………………
送行的人群浩大,宁宗亲自带队,他挥着手,含着泪,送了这个儿子出了临安城。他心里隐隐猜到,此去只怕后会难有期啊。
文武百官以史弥远为首,站在那里,个个面目冷漠,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或者幸灾乐祸。
赵一帆看着原来越小的临安城,心里说不出的感慨。汪玲玉、柳儿和赵一帆一起坐在宽大舒适的马车上,两人逗弄着刚刚两岁多赵强,不亦悦乎。
赵一帆看着双轮马车,想起后世电影里英国的四轮马车,笑道:“要是有四轮马车就好了,又宽大又舒服,装的东西也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中国没有四轮马车?记得战国的时候曾经出土过四轮马车啊。”
汪玲玉奇怪地道:“什么是四轮马车?我见过独轮车、双轮车,就是没见过四轮马车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它在路上跑起来是啥模样?”
柳儿笑道:“玲玉姐,四轮马车比这两轮的平稳、宽大,能装的东西也多的多,而且还要省力。”
“既然有这么多好处,为什么都不用四轮马车呢?”
柳儿悠悠一叹,苦笑道:“不是百姓不想用啊,而是没有使用的条件啊。中国地形极其复杂,平原只占很小部分,而且被高山、高原、沙漠、湖泊所包围和分割,还有相当的平原是水田。四轮马车虽舒适但在中国却不方便。尤其在文明发源地黄土高原和长江中游,前者车轮压上去会有很深的车辙,轮子多了反而不稳;后者古代到处是沼泽和森林湖泊,同样不适合。华北平原可以走四轮车,只是所占面积太小,总不能让官员和商人们不停换车吧,还是二轮车合适。
另外中国的马匹极为贵重,最重要是战争频繁。中国大战频繁且波及面极大,能坐二轮车逃命就不错了,碰上骑兵还不一定逃得掉。坐四轮马车逃命恐怕连生存机会都没有。其他还有水灾等因素经常出现,当然快速逃命要紧。”
赵一帆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啊,不过我想有机会还是要发展一下四轮马车,毕竟优点很多。”
汪玲玉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才道:“既然有这么多困难,那四轮马车怎么才能推广的开啊?”
赵一帆看着微笑的柳儿,笑道:“你来说,我除了打仗,没有几个地方比的过你。”
在前世,赵一帆的金碧辉煌集团发展的这么快,和柳柳有很大的关系。柳柳为了在赵一帆身边卧底,学了许多个各方面的东西,因此远比赵一帆博学多才。
柳儿一边逗着赵强一边说道:“这些问题随着经济的发展都可以解决,发展四轮马车也是顺利成章的事情。”
“柳儿真是博学多才啊,你给姐姐说说吧。”汪玲玉闲着无聊,就和她聊了起来。
“俗话说要致富,先修路,这道路的问题是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历朝历代也都曾经修缮道路,只是做的不是很好。这道路可以组织人修,应该不难解决,只是要花很多时间。至于马匹和战争的问题,我就无能为力了,这就要看你的夫君的本事了。”
赵一帆看着一串的马车,坚定地道:“会的。”他忽然觉得不对,明明是七辆马车怎么变成了八辆了?他奇怪地问道:“怎么多出一辆了?”
柳儿瞧了一眼后面那辆马车,不屑地道:“跟我装糊涂是不?”
“这话怎么讲?”
“哼,魏三娘送你的东西,你会不知道?”
送了这么一马车的东西?赵一帆大笑道:“这个魏三娘太有意思了,什么东西居然装了一车?难道是钱,不像,车辙太轻了。”
“你就装吧你。”柳儿满脸的鄙视。
汪玲玉忍不住问道:“柳儿妹妹,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柳儿瞟了赵一帆一眼,说不出的鄙视,“女人!蔡绮玉,吴王殿下该不会忘了这个女人吧?”
“蔡绮玉?”赵一帆喃喃地道。那个烟视媚行的女子,仿佛又出现在眼前,他嘴角闪过意思莫名的笑意,魏三娘可真是个有心啊。他脸上一怔,急忙道:“本王真的不知道,我这就让人送她回去。”
“蔡绮玉?就是当年九郎选妃中的一个?”汪玲玉想了想,道,“这个女人我也知道,说起来她也挺可怜的。蔓儿姐姐告诉过我,蔡绮玉原来是临安附近一个小县县官的女儿,因为父亲得罪了韩侂胄被处死,她被卖到了青楼,魏三娘看上了她,花了不少精力把她培养成了依翠楼的招牌之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唉,说起来怪可怜,就让她留下吧。”
就知道你心软,赵一帆露出了笑容。
柳儿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看这蔡绮玉也是七窍玲珑的人,写的一手字也不错,我看由我训练训练一番给你做个秘书吧,省得你连每次都要到处找人帮你写书信。”
“那就太好了,嘿,柳儿培训的人我放心。是啊,我还真的需要一个秘书呢,帮我起草文书,抄抄写写。”
“是什么是秘书啊?我以前只听说过秘书郎,是不是就是秘书郎啊?”汪玲玉今天听到的新鲜词太多了,路上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