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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额图立刻大惊失色道,“宫主你要干什么啊?!您不能这样!太子殿下可是千金之躯,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出了岔子由我担着!”福清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反正不会连累到你身上就是了!”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里,东宫的太监们已经麻利的抬进了一大桶井水,由福清指挥着送进了内殿。
索额图的脸一下子就涨的通红。他几步冲到胤礽身前,张开双臂将胤礽护在身后,色厉内荏的喊道,“老夫都混到这个地步了,还怕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殿下是我亲侄女拼了命留下的骨血,宫主你要是想动他的话,除非从老夫的尸体上踩过去!”
索额图的这一番话,让东宫里的下人们并多罗、保绶等人,都不禁有些动容。
但福清却深知,太子之所以会失宠于康熙,全是因为索额图野心勃勃、贼胆包天的去动谋反的脑筋所致。
一时冲动之下,她不禁脱口而出道,“索大人,时至今日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呢?我看天底下就再没有比你更狠心的叔公了!
你也知道保成是你亲侄女的孩子吗?那你怎么还好意思把他作为垫脚石,去搏你的荣华富贵呢?!”
索额图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惨白惨白的。是啊,我还有什么颜面说这些话呢?保成会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因为他的自不量力啊……
福清看到索额图在听了自己的话以后,好似一瞬间就苍老十岁一般,不禁也有一丝后悔。她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但这个念头却只如昙花一现般,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如果说福清对胤礽还有两分真心的疼惜的话,那她面对索额图这么个罪大恶极的弄权者,就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同情了。只恨不得他离保成越远越好。
这倒不只是因为她和索额图的私人恩怨,更多的还是出自保成立场的考量。
“谋逆”这么大的一件事儿,永远都会是康熙心中的一根刺。虽然没有证据表明,太子直接参与了蒙古策变。但索额图却是铁板钉钉,怎么都跑不了的。
康熙这会儿对索额图已经是厌恶至极了。会留下他一条命,还给了他一个没有实权的闲职,全都是看在了太子的面子上。
但他这样频繁的出入东宫,对太子绝对是有害无益的。这只会增加康熙对太子的猜忌啊。
思及此,她不由的厌恶的瞥了索额图一眼,毫无商量余地的说道,“索大人,皇上既然已经撤了你的职,让你在家闭门思过,那你就该好好的呆在府里修身养性才是。
而且,太子现在是什么情况,您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如果您真的疼他的话,您就应该离东宫远远的。不是吗?”
福清的潜台词,索额图当然听懂了。其实他又怎会不知,自己不该再来这里了呢?
可是,看着日渐消沉下来的太子,他就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脚了。
他,真是是放心不下保成这孩子啊。
不过,也许现在他可以暂时离开了……索额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正默默凝视着太子的福清。
虽然他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当初福清到底为什么会忽然站出来力保他和太子。但此时他却在这个已位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子的眼中,看到了不容错认的痛心与怜惜。
她对保成的痛心与怜惜……
索额图僵硬着转过身子,深深的看着保成。颤抖着手描绘上那双神情空洞的眸子,在心里暗暗说道,“殿下,你等我。终有一日,我一定会将这锦绣江山双手奉上!
不然,我死后还有何颜面去见我的好侄女儿?”
他最后在保成的肩头重重的拍了两下。然后,便带着满心的牵挂与心头重若千钧的誓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福清眼含深意的看着索额图绝尘而去的背影。
尽管那萧瑟的身影,让她颇有两分英雄迟暮的唏嘘感慨。但此时在她心中,却也同时多了几分对未来朝廷势力格局变迁的隐忧。
因为,那个已不再年轻的索大人,时至今日仍然拥有一副挺直的脊梁。
他,一身傲骨。注定要为权力荣华而战啊……
福清甩甩头,丢掉心中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决定还是先处理眼前的问题。
“你、你,还有你们,统统都给我出去!”福清双手叉腰,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开始哄人。
“多罗,你过来。”待屋内的下人都退出去以后,福清对着多罗勾勾手指,指着床上那几位衣衫半解的小宫娥低声说道,“叫人把她们处理了,别留下什么把柄。”
多罗眸子里一闪,了解的点点头道,“学生明白了。”
他拍拍手,立刻就进来了三个有眼力的太监,连拖带拉的把床上的几位往外弄。
难道宫主想要杀人灭口?!翠儿的眼中立时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高声尖叫道,“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是太子的人,你们不可以杀我!你们唔嗯……太子,奴婢……”
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太监眼明手快的捂上了嘴,利索的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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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被最后出去的太监知趣儿的给带上了。屋子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一边的胤礽,自始至终都神情漠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就连刚才还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这会儿被下人像搬麻袋一般的扛出门去,他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倒不是说,他对她们的生死全然不在乎。而是他很清楚,以福清的个性;根本就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而福清却摸摸鼻子,一脸的困惑。
那些女人干嘛叫的和杀猪似的,她只不过是想让她们暂时离开几天罢了……
不过,这困惑并没持续太久。
福清转过脸,看向神情呆滞的胤礽。一股深沉的无力感,立时就涌上了心头。
“喂,你到底怎么了?”福清居高临下的看着斜倚在床榻上的胤礽,有气无力地说道,“别总这么半死不活的好不好?想要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想要酒。”胤礽总算抬起了头,傻笑着说道,“我要喝酒。你给我酒,好不好?”说着,他就伸出手去拉福清的衣角。
“喝你个头啊!”福清眼中冒火的吼道。
一个大男人,在这儿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她忍无可忍的一把扯住胤礽的胳膊,微一提气,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将他丢进了身旁盛满冷水的大浴桶里。
当胤礽温热的身体猛一下浸入到沁凉的井水里时,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身上仅有的三分醉意,也被这冷水给激没了。
他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胤礽将身体蜷成一团,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已经连醉生梦死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福清抱肩站在一边,冷眼瞧着已隐隐清醒起来的狼狈男人,淡淡的说道,“怎样?酒醒了没?”
胤礽把头扭向一边,以沉默来应对。
呵呵,还挺拧。福清嘴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想跟她耗是吗?没问题!
她倒要看看,这自小娇生惯养的皇太子殿下,到底能在冷水里挨多久!
果然,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胤礽就有些抗不住了。他虽不想就这样轻易的认输,但他却更加明白,这样的赌气其实毫无意义。
胤礽没好气的白了福清一眼,费力的从浴桶内翻了出来,踉跄着走回床榻。僵硬着身体,无力的倒向了床上。
湿答答的衣服紧贴在他的身上,冰冷井水的寒气源源不断的侵入他的身体。以至于他的嘴唇都隐隐泛出了青色。
胤礽颤抖着手去够床头的被子,但奈何几次都失败了。
福清在心底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终是认命的走上前,撑开被子细致的将胤礽包裹住。然后,从袖中掏出了自己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着胤礽脸上的水滴。
等把胤礽的脸勉强抹干净了,福清的手帕也基本不能看了。
她随手将它丢到地上,挨着胤礽坐到床边,垂眸思索片刻后问道,“保成,你信得过我吗?你相信……我是真心想帮你的吗?”
胤礽看了福清一眼,苦笑了一下道,“难道我这个失宠的太子,还有什么让宫主您虚情假意的价值吗?”
他的这句话,其实也就等于认可了福清的善意。
福清点点头,一脸凝重的问道,“那好,既然你肯相信我,就实话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打算做什么?”
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床板,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如果你这是苦肉计的话,未免表演的太过火了。一个沉迷酒色的太子,只会让皇上更加失望……”
“也许是真的呢?”胤礽忽然抬起头,打断了福清的话道,“也许我真的什么都不想争了,也争累了,所以打算自暴自弃了。”
“那我就对你太失望了。”福清厌弃的望着胤礽,突然又变回了俏皮的笑颜。“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你一个没有母妃护着的孩子,居然能顶着太子这么个耀眼的光环,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平安长大,就必然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她正色道,“至少,你不该是一个会被些荒谬绝伦的谣言给打败的男人。”
“荒谬绝伦的谣言?”胤礽垂下眼脸道,“外面已经传开了,是不是?”
“是。”福清诚实的点点头,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回京的这一路上都在听到别人议论,说皇上有意废掉太子,改立大阿哥胤禔为储君。”
胤礽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狠厉,但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怎么?这种话很荒谬吗?”
福清好笑的望着胤礽道,“那你认为它可信吗?”
她懒洋洋的扭扭脖子,慢条斯理的说道,“在我看来,如果说你是温室里的花儿,还需要多经历些风雨,见见世面的话。那胤禔就是无可救药的刘阿斗,别人怎么扶都没有用的……”
胤禔在宫门口那肆意张扬的笑容,再次浮现在福清的脑海里。她的眼底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厌恶。
她不讨厌聪明人,也并不讨厌傻瓜。但却向来不待见自作聪明的傻瓜。而胤禔,却偏偏就犯了她的大忌了。
胤礽缓缓地闭上眼,神情萧索而寂灭,颇有两分讽刺的说道,“那也不一定啊。
如果我那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坚持要扶我那大哥的话。东宫,也就迟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感到胤礽周身弥漫着的绝望气息,福清心下一痛。她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拎起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道,“把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我收起来!
只要有我福清在一日,大清国的皇太子就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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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胤礽被福清放出的豪言壮语,震撼的不能言语的时候。康熙的声音,忽然如惊雷一般在门外响起。
“呵呵,清儿你好大的口气啊!”
福清和胤礽马上回过头来,只见三德子战战兢兢的从外面推开了门。
而康熙,竟稳稳地站立在屋檐下的一片阴影内。
脸上,喜怒莫辩……
作者有话要说:近期基本日更,每晚8点准时放送,请大家为俺的勤劳喝彩吧~ :…)
欲望(上)
康熙和福清,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内,默默对视良久。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这正主都不吭声,底下的人就更不敢多嘴了。于是,偌大的东宫竟在一瞬间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就连胤礽都被这压抑的气氛弄的十分不自在,犹豫着下床跪到了一边。
此时,多罗的冷汗都快要滴下来了。院士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样大不敬的话,还偏就这么巧让皇上给听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他抬起头,悄悄的向福清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希望福清给康熙赔个不是,别再这么僵着了。
然而,福清却没有看到多罗的暗示。她只是痴痴地,贪婪地看着康熙,恍若时间就此停止了一般。
“怎么?还不快过来?”最终,还是康熙打破了沉寂,佯装生气的说道,“还想赖在东宫里不走了不成?”
他对着福清的方向,缓缓地,坚定地伸出了自己的手。紧绷的脸上满是帝王的威严,嘴唇也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似是在彰显着主人的愤怒。
但是,如果你仔细去看的话,你一定会在康熙的眼底,看到满的快要溢出来了的欢喜。
“玄烨……”福清的嘴唇几不可察的动了两下。声音低的几乎连近在咫尺的胤礽都听不到。
但是,她知道,康熙一定听到了。
因为,在那一刻,康熙的脸上是不容错认的温暖笑容。
看到福清迟迟没有向他走过来,康熙也并不生气或是催促。
他眼含无奈地看着福清。这个小东西一声不吭的跑出去潇洒了一个多月,这会儿回来了倒开始近乡情怯了。真是的……
康熙再次抬抬自己的手,鼓励的朝福清点点头。
福清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在这一霎那,羞怯和骄傲全都被她抛之于脑后。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伟岸如山的男人。
她宛如出笼的鸟儿一般,嗖的一下扑向了康熙的方向。然而,着陆点却不是康熙向她伸出的手,而是她肖想已久的怀抱。
当那温软的身体再次投入他的怀抱时,康熙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怔仲。一种完满的感慨,忽然涌上了他的心头。
没错,就是完满。
在福清不告而别的这一个多月里,康熙非但没有派人去寻过她,甚至表面上看来与平时也没有丝毫两样。
他照常上朝,照常接见大臣,照常批阅折子,也照常……去东西六宫看妃子。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那就是——在这段期间竟没有一位嫔妃能够进入到乾清宫。而康熙,也从未留宿在后宫。
太医曾婉转的询问过他,是否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但他除了没有“耕耘”的欲望外,真的是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了。
康熙自己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虽然福清曾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恳求过,希望他能只要她一个女人。
但是,对于康熙而言,这样的要求无疑是荒谬的。
他是绝对不可能,刻意的为了一个女人去守节的。哪怕……这个女人是清儿。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在福清离开皇宫的一又十二天里,他居然没有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
他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病了。但这个假设,在他抱到福清的那一瞬就被否决了。
因为,此时的他,是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渐渐苏醒的欲望。还有,内心空落的一块,被填补起来的满足感。
他,没有生病。
他只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名为‘福清’的毒……
或许别人没有察觉到康熙的异样,但是与他身体紧密相贴的福清,又怎会发现不了康熙下身的变化?
你太过分了!大白天的居然就这样!福清嗔怒着瞪了康熙一眼。
康熙则摊手一笑,回以一个无辜无比的眼神。示意: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福清咬牙切齿的看着老神在在的康熙。他底下都支起小帐篷了,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呢?
好像马上就要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的不是他,而是自己一般。
福清试探着退后身子,想要吓吓康熙。谁知康熙竟定力十足,神色丝毫不改。她只好认输般的再度抱紧了康熙。
康熙低下头,玩味的看着一脸纠结的福清。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准备怎么让他出门。
虽然,御辇就停在门外,这么几步路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不大。更何况,也没有几个人敢去观察皇帝的下身的。
虽然,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把现场清空。避免让这么一大群人共同见证,大清国皇帝陛下情动的尴尬情况的出现。
虽然,他已被欲望折磨的无以言表,急于要将眼前这个令他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小人儿拆吃入腹。
虽然有这么多的虽然,让他有足够的理由立刻离开这里。但康熙偏偏就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儿站在原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一脸为难的福清。
这可怎么出门啊……福清将脸深深的埋入康熙的怀里,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算了,看来只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了!福清下定决心般的猛一跺脚。
她抬起脸,娇俏的脸庞上绽放出如花笑颜,捏着嗓子撒娇道,“皇上,人家站累了嘛。你抱我出去好不好?”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是一阵恶寒。哎呀哈,这声音可真够嗲的了……
而康熙却好似十分受用的模样,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的笑道,“爱妃既然累了,那朕自当效劳。”说着,也不避讳里外这么多下人瞧着,就将福清轻松的打横抱起。
繁复的衣群下摆层层叠叠的垂落下来,正好遮住了康熙的重点部位。
福清偷眼一瞧,满意的暗暗点头。嘻嘻,幸好她今儿个特意换了件宫装……
康熙自然将福清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他好笑的摇摇头,抱着福清大踏步走出门去,直接上了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乘坐的二十四抬明黄大轿。
梁九功可最是会察言观色的了。待康熙二人上轿后,也不消主子吩咐,就自觉的将轿边撩起的帷幔悉数落了下来。
三德子可没他师傅这份伶俐劲儿。他抬头看看天上的大日头,拉拉梁九功的袖口,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傅,这大中午的干嘛把帘子都落下来啊?前阵子刚撤了轿子里的冰,可别把万岁爷给热着了。”
梁九功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他使劲儿点点三德子的额头,低声骂道,“你这个笨蛋!你以为,当奴才的只要会看天上的晴雨就可以了吗?”最主要的,还是得去琢磨主子心里的喜怒啊……
当然,这最后一句话,梁九功并没有说出口。
虽然,三德子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之一。也是将来在他离宫后,最有可能接替他成为乾清宫大总管的人选。于情于理,他都该多多点播这小子一二。
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即使他再欣赏、疼爱三德子,也绝不允许在他还在宫里的时候,就让这小子爬到他的头上来。
他可以在年纪到了的时候,主动将大总管的位子让给三德子。但却绝不能容忍,三德子从他手中抢走这个位置。
听起来似乎有些矛盾,但却也不是不能理解。说白了,其实不过就是梁九功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在作怪罢了。
不要认为下人是没有自尊心的,更不要认为太监不配谈自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太监的自尊心甚至要比普通人更强,或者说是更为偏执。
因为,身体的残缺会导致他们比常人更加在意他人的眼光。
这段日以来,跟“失宠”二字扯上边的人,其实一共有两个。一个是太子,一个……就是他。
以前皇上要出门的时候,通常都是他随侍在侧的。但在这个月里,皇上却已经连续八次单独带着三德子出去了。
宫里难免隐隐出现了些传言,说他梁九功马上就要被三德子取而代之了。因此,很多宫娥太监都开始暗暗的向三德子示好。
表面上,他做出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依旧和三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