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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不能让大阿哥接这趟差事了啊!”福清急道,“你赶紧跟你父汗说吧,让他快给朝廷上奏章,就说希望由太子来陪他们。”
“为什么啊?”多罗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说为什么啊?!”福清狠狠地拍了下多罗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怎么就有你这么笨的学生?!
大清朝的太子尚在,可接待俄国准皇位继承人的却是其他阿哥。这不等于是在暗示,太子已经彻底失宠了吗?!
那保成以后的日子,岂不是就更难过了?!”
“喂,很痛哎,我还在生病好不好?”多罗没好气的拍开福清的手,说:“我当然明白太子以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可我不明白的是,这又跟院士你有什么关系?
那太子又不是你亲生的,你这么操心他的死活做什么?!居然还让你千里迢迢’的,从宫里跑出来要我帮忙……”
“当然有关系了。”福清闷闷的答道,“保成的日子不好过,难受的还是皇上。
如果你能帮太子摆脱眼下的困境,就能让皇上开心。那就是帮到我了……”
“院士你?”多罗欲言又止的看了福清半晌,最终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了一声深深的叹息。“唉……”
他拉过福清的手,无奈地说道,“院士,我知道你是一心想讨皇上的欢心。可是帮人咱也得分对象啊,不是吗?”
“像太子那样的人,是能帮的吗?”多罗没好气的说道,“您难道都忘了,当初他是怎么派人去围剿咱们明日轩的?
那份心狠手辣啊,几乎是想把咱们和皇上都一窝端了!”
“可那不是他做的啊!”福清急急的解释道,“我都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由始至终都是索额图瞒着太子做的!”
“我不管是索额图还是太子。反正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多罗不耐烦的抽回了手,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告诉你,别的什么都好说。但这事儿啊,咱们没得商量!”
福清大怒,气势汹汹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多罗喊道,“济、拉、玛!”
“哎。”多罗阴阳怪气的应道。
“你……”福清颤抖着手指指向多罗。满肚子骂人的词儿,都被多罗的这一怪声给唬没了。
过了良久,福清方疲惫的放下了手,心灰意冷地说道,“罢了,罢了,我不指望你了。
既然你说策旺也会来,那我干脆写封信给他,让他帮忙好了。”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
多罗马上就急了。他‘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一把拉住了福清的手腕,说:“院士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能去找那个小子呢?他对你居心不良的,你知不知道?!
更何况,当初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他的求亲,让他颜面扫地。现在再去找他,谁知道他会提什么条件来刁难您?”
“刁难倒不至于啦。”福清苦笑了一下道,“毕竟,若不是我杀了葛尓丹,他也坐不上今天这个大汗的位子。
而且,我们在蒙古总算也相处过些日子。我想,这点小忙他还是会帮我的。”
“只是……”她略带惆怅的垂下了眸子。“只是这人情债是最难还的了。
我福清一生都不愿求人,就是因为我知道,今日别人帮你做了一点事,明日可能就需要你付出高昂千万倍的代价,才能偿还的了啊……”
多罗似乎也感染了福清低迷的情绪,恹恹地嘀咕道,“那你今儿个怎么还来‘求’我了?”
“呵呵,傻瓜。”福清笑着摸摸多罗的头,宠溺地说道,“我让你们帮我办事,是从来不会有什么‘欠人情’的负担,也不会有‘如何还人情’的困扰的。
因为我知道,你们是根本不会想这些的。”
她顿了顿后,又继续温声道,“而我,也和你们一样。
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也是不图你们回报我什么的。”
福清这样推心置腹的话,听的多罗差点没落下泪来。两人在江苏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就仿若是发生在昨天的一样。
他心下一热,不由的脱口而出道,“院士,我帮你!你别去找策旺了。”
福清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不用了。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的。”
她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多罗,声线飘渺的说道,“我和索额图明争暗斗了这么长时间。太子党的人对你们,甚至是你们的家族,都一向是采取压制的手段的。
方才也是我考虑不周了。都没想过,如果你真的站出来为太子说话,你要怎样面对你的师兄弟们。”
福清扭过脸,勉强对多罗笑了一下,玩笑着说道,“就像你说的,到时候啊,他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的,就能淹死你了……”
“院士,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多罗略显失落的说道,“我开始不肯答应您,是因为怕师弟们的埋怨吗?我这还不是在为您担心嘛。咳、咳、咳……”说着,便又剧烈的咳嗽开来。
福清只微微勾了下嘴角,却并不出声回应。
然后,她好似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快步走到多罗旁边。用手试了下他额头上的毛巾的温度,发现已经温热了,便赶紧去水盆里拧了一块冰帕子来替换。
多罗见福清一脸的不以为意,遂有些生气的别过了头,问道,“怎么?您不信我吗?!”
福清眼见多罗的脸上的潮红越来越重,哪里还顾得上他在说什么?忙柔声哄道,“好,我信,我信。来,不要把头扭来扭去的了好不好?这样毛巾都掉了。”
她再次探出手,试试多罗额上的温度,发现热度始终居高不下,不禁担心的自言自语道,“你总这样耗着也不行啊。
嗯……我得赶紧让他们去给你找个刮痧师傅来。顺便还得再熬碗姜汤去。”
多罗见福清真就要往外走,赶忙拉住了她。
但福清却还以为,多罗犹像小时候那样害怕喝药呢。遂笑着安慰道,“我只是要去熬姜汤,真的。快松手吧。
我连大夫都没有请,去哪里给你煎药去?”
“不是啦,我早就不害怕喝药了……”多罗如蚊子般哼唧道。脸也一下子又红了几分。
幸而他本来就发着烧呢,脸红也就不明显了。
福清一怔,问:“那你还拉着我做什么?”
“我要和你商量一下太子的事情啊。”多罗气鼓鼓的说道,“您刚才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不是答应帮你了吗?”
“奥,这事儿啊。”福清敷衍着说道,“你现在烧的这么厉害,这些事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好吗?”
“您都不奇怪我为什么忽然就改变主意了吗?”多罗不甘心的接着问道。
“嗯,那你说是为什么呢?”福清心不在焉的应道。
她一边焦躁的摸着多罗越发烫起来的额头,一边忧心的想着:真是的,怎么好好的就会突然严重起来了呢?
不行,必须得想办法赶紧退热。否则,再像当年那样昏上半月,可怎么是好?
多罗自然看出了福清心不在此,微微一笑,松开了手道,“没事了,院士您去忙吧。”
福清如蒙大赦一般的松口气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派人给你请刮痧师傅,再到厨房给你煮碗姜汤去。”
她小心的扶着多罗躺下来,又细细的为他塞好了被角。最后,还不忘瞪着眼啰嗦道,“要是我回来以后,发现这被子露了一条缝,就要你好看!听到了没有?!”
明明是威胁的语气,却因为那溢满了关心和紧张的眼神而大失效果。
多罗也没有劝福清不要亲自去煮姜汤了。或者说,他知道自己劝了也没用,遂点头道,“好,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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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福清如离弦之箭一般,‘嗖’的一下奔出门去,多罗不禁轻笑出声。
他在心里默默的对福清说:这就是我忽然改变主意的原因了。
呵呵,你看你总是这样。不论自己本来正在做什么,正想要做什么。只要发现我们有了事,必定会放下手里的一切,先来顾我们。
其实,您也只不过是我们的院士、老师而已。但是,却能待我们却如同亲人一般。
哦,不,应该说是更甚亲人。
所以,我们才会投桃报李,以同样的感情回报于你。
我开始不愿意帮助太子,不过就是怕他一旦东山再起,会再次为难于你。而等到那时,恐怕我也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实力了。
不过,我现在也想通了。多罗释然的一笑。明日轩的每一个人,都跟你共富贵了这么多年。就算是要我们陪你患难一次,也算是分属应当的。
只要,你高兴就好……
至于那个太子……唉,帮就帮吧。
将来他要是真的翻脸不认人了,不管是充军还是杀头,我都陪着你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跟大家汇报一下,我今天一天的时间安排~:…)
早上八点,各位可能还在睡懒觉的时候,我在电脑前码字。
中午十二点,各位大概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我端着饭在电脑前码字。
下午两点,各位也许在床上午休的时候,我裹着毯子在电脑前码字。
下午四点,各位米准在外面逛街的时候,我依旧在电脑前码字。
而现在,晚上八点,你们正在这里哈皮的看文的时候,我还是坐在电脑前码字。
最后的最后,我想说,如果亲们看完这些之后,认为我这种人纯粹就是在自找罪受,活该要写文的话。
那么,欢迎各位霸王继续潜水下去~ ^_^
多心
福清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也就是一刻钟的功夫,清粥小菜、热腾腾的姜汤,以及“新鲜出炉”的刮痧师傅就都通通都到位了。
然后,她便以一副当家主子的做派,在贝勒府里吆喝着人给多罗灌汤、喂饭、按摩等等等等。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也用了将近一个时辰。
不过,好在是没有白忙活。再次沉沉睡去的多罗的脸色,明显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福清看着多罗酣甜的进入梦乡,安慰地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一层薄汗。给屋里的下人打了个手势,就带着大伙悄悄的退出了房门。
贝勒府的管家,是多罗从蒙古带来的亲信。他眼见福清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家的少主子,心下当然感激不已。
他以手搭肩,深一躬身,对福清郑重的行了一个蒙古族礼。用着还算流利的汉语说道,“多谢福院士照顾我家小主子,我代大汗谢谢您了!”
因为,他是在七年前就随多罗到了江苏,认识了当时的明日轩院士——福清。
而福清被康熙册封为“从一品宫主”,却是近几个月的事情。
所以,他还仍旧沿袭着以前的叫法,称福清为“福院士”。
福清倒也不是一个会挑剔称谓的人。她笑着和那管家打趣道,“算了吧你,遏密达。我跟多罗相处的日子,恐怕比你和你家大汗都要长。我照顾他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了,还用得着你来谢?”
遏密达一愣,随即也豪迈的大笑道,“哈哈哈,福院士的对。是遏密达失言了!遏密达给您赔罪了!”说着,就又猛地对福清一鞠躬。
“哎,行了,行了,别再多礼了。”福清连忙拦住遏密达,笑道,“你若是真想要向我赔罪的话,就快点去为我准备一间厢房,让我歇一会儿。刚才忙活多罗那小子半天,也够累人的了。”
“啊,是遏密达疏忽了。”那管家挠挠头,歉疚的看着福清道,“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为您准备。”
他转过头,对身边的一个小婢女交代道,“你快去带人收拾下西院的房间。然后,再叫厨房弄几个菜过去。奥,对了,还有昨儿个刚送来的奶茶,也给端一碗……”
“哎,等一下。”福清忽然打断道,“不必去收拾西院了,就给我在多罗旁边找间屋子就好。我稍微眯一下,还得去看看他呢。”
多罗睡了,福清便是这府里最大的主子了。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主院的房间都是现成的。侍婢们马上就领着福清进了多罗隔壁的屋子。然后,又利索的端来了遏密达交代的吃食。做完这些后,便静悄悄的退出门了去。
一见人都走光了,十一再也忍不住的现出身来,对福清迟疑着说道,“宫主啊,皇上不是说了要您午膳前回宫的吗?您怎么又在这儿歇上了呢?”
他是康熙派在福清身边的暗卫。但凡福清有什么地方惹到了康熙,他一定就是那个遭受池鱼之殃的倒霉蛋。
尽管他知道,福清八成是不会听他的话。可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十一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跑出来劝福清这个煞星。
但是,福清整整一上午都在围着多罗跑来跑去,已经是累极了。这会儿,她连看都懒的看十一一眼,便自顾自的喝了碗奶茶,就上床睡觉了。
徒留十一傻傻的站在屋子中央。瘪着嘴,一脸委屈的盯着福清的背影。
可是,现在夜崎又不在。谁还能为他作主呢?
十一叹了口气,只得认命的退回了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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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这一睡啊,就睡到了日头西斜了。
她迷迷噔噔的睁开眼,看看周围陌生的家具摆设,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儿。
福清伸出手,懒洋洋地拍拍自己的头,似是想要借此让自己清醒一些。
忽然,她猛地坐起身来,大喊了一声:“啊!坏了!多罗!”
“噗……”正坐在桌边一面喝茶,一面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福清的多罗,被这嘹亮的一嗓子吓的连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
他慌忙从袖子里拿出帕子,狼狈的擦着自己湿了的衣襟,埋怨道,“院士你在干嘛啊?没事叫什么坏了?这下可好,还真是坏了,我的衣服都湿了……”
福清乍一见多罗出现在自己这里,却是一愣,问:“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还病着呢吗?”
“那点小风寒啊,早就没事了。”多罗不以为然地说道,“发了场汗就好咯。”
“那你也该多在屋里休息休息才是啊。”福清掀被下床,走到多罗身边,不大高兴的说道。
她用手背探探多罗的额,感觉的确是不热了。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多罗马上讨好的一笑,说:“你看是吧?我就说我没事了嘛。而且啊,我是来给院士你送东西的。”
“送什么?”
“你不是要我父汗写一封为太子歌功颂德的书函吗?”多罗指指桌上的一个信封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福清立时就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她拿起那信,颠来倒去的看了又看,问道,“不会吧?!我早上才和你说的,晚上你父汗就寄信来了?!
你们家用什么东西送的信啊?!”
多罗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说:“这信当然不是从蒙古送来的了,而是我现写的。
父汗怕我一个人在京城,会遇到什么麻烦。故提前为我准备了两张,盖有他的大汗印章的空白信笺。让我在必要时,就拿他当挡箭牌使。”
尽管多罗说的轻描淡写,但福清又怎么会不知,这两张信纸对多罗的重要性?
如果把它们放到蒙古去,那就等同于是两份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啊!
福清目光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信,问道,“这信就是你用大汗准备的空白信纸写的?”
多罗点头道,“嗯,只能用它来应急了。不然,要是我现在寄信给父汗,再让他递折子给朝廷,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福清的嘴唇欲动未动,千言万语都梗在了喉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最终,她只是叹息着拍拍多罗的肩膀道,“济拉玛,下次就算是你把我书房那副王羲之的字儿给烧了,我也不骂你了……”
多罗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没好气的挥开了福清的手,嘀咕道,“我不就是前两年不小心弄坏了你一把扇子吗?至于记到现在嘛……”
他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对福清说道,“行了,不早了,我看您也早点回宫吧。不然,皇上又要着急了。”
“呃……不急,不急,我还是再陪你呆一会吧。”福清目光闪烁的答道。
“陪我做什么?我已经没事了啊。”多罗怀疑的上下打量着福清。“院士您不会又闯什么祸了吧?”
“什么叫‘又闯了什么祸’?”福清斜了多罗一眼,坐下来,用手拄着下巴道,“我只不过是给皇上安排了人侍寝而已。所以才不愿意太早回去……”
侍寝?!多罗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福清,磕磕巴巴的问道,“您、您当真为皇上安排其他人侍寝了?!是、是谁?”
福清狡黠的一笑,说:“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什么?就是三德子咯。”
“三、三德子?!”多罗这次吓的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应该没有听错吧?!这皇宫里,好像也没有哪位娘娘叫‘三德子’吧?
多罗用绝望而萧索的语气,最后确认道,“院士您说的那位‘三德子’,该不会……就是平时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太监吧?”
福清笑眯眯的点头道,“没错啊,就是他。”
福清心里自然知道,多罗一定认为她这简直就是在胡闹。不过,她却有着自己的考量。
现在的康熙,仿佛就是一根绷紧了的弦。
太子的误入歧途,索额图的胆大妄为,明珠的阴谋算计,以及胤禔日渐暴露的野心勃勃,都让康熙感觉身心俱疲。
而她现在想做的,不过就是跟康熙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让他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把心里的火都发出来。
虽然,三德子或许难免会吃一些苦头。不过,等康熙这股气消了,最先受益的大概也是他三德子。
多罗自是不清楚福清心里的小九九。他闭了闭眼,僵硬着身体,机械的说道,“我看您今晚就别回宫了。明儿个跟我一起去乾清门上朝得了。不然……”
他停了下,却慑于福清的淫威而没有继续往下说,转而问道,“对了,皇上他知道您来我这儿了吗?”
“嗯,我和他说了。”
一听这话,多罗却难免有些多心了。他犹疑着问道,“那这么说……您让我以父汗的名义为太子说话,其实是皇上的主意?”
福清哪里会不明白多罗的隐忧?
她好笑的点点多罗的额头道,“不是的,你多心了。我来找你做什么,皇上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出门时跟他说,我是来向你打听那个俄罗斯王子的事情的。”
福清站起身,疏散了一下略显僵硬的筋骨,淡淡的说道,“济拉玛,你放心吧。你家院士,可不是会被人耍着当枪使的笨蛋。”
“而皇上……”她转过脸来,直视着多罗的眼睛,字字铿锵的说道,“也绝对不是需要求着女人,才能成事的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修河蟹修到我内牛满面……
丫丫的,第二部我要是再写一个字的H,就让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 =
所谓“傻帽”
当晚,福清便宿在了多罗贝勒府。
可也不知是白天睡得太多了,还是因为惦记着康熙和“三娘娘”的进展,福清这一夜是辗转难眠,直到天都蒙蒙亮了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