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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宁悫妃产下一子,福临并未过去,只在几日之后,给了已在东五所的三阿哥一个名字,唤福全。
孟古青不懂,福临如何给赐如此一个名字,竟然没有避讳他的“福”字。也许,福临如今有佟腊月,认为自己算是福气全了吧。或许,希望这孩子与他不一样,不仅仅是福气来临,且要福气齐全。
小孩似乎都爱玩闹,玄烨也不另外。每到坤宁宫之后,玄烨便吵着要去后头的御花园子里玩玩。玄烨学会走路不到半年,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不爱有人抱有人拉着手,就爱自己一个人莽莽撞撞地到处跑,摔了也不哭,擦擦痛处继续疯。
他倒没事儿,却折腾坏了孟古青与一干伺候的奴才。比起来,只爱看花的大阿哥却好服侍多了。
只要有玄烨在御花园中,这御花园里便安静不了,到处都是奴才们惊慌的呼叫声,一个个跑来跑去,气喘吁吁的。就连孟古青,也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心口了,时上时下实在折腾人。天气异常热,孟古青已经是满头大汗,想着只怕自己的妆容早就花了。嗓子无比干涩,小腿肚子酸疼得直打颤。孟古青弯着腰,揉着膝盖,不欲再跑。
偏生,玄烨在前头回过头来,奶声奶气地喊:“皇额娘,快跑,追玄烨,追!”
孟古青皱起眉头,咬着牙也跑不动了。也不知,小孩子怎的那么有精力。正要说话,玄烨忽地道:“额娘,额娘,那是谁?”
遇着生人,孟古青不得不警醒,忙跟了上去。越过一丛绿荫,却是清清澈澈的鱼池。佟妃站在一旁,身着湖绿织金牡丹比甲、印花缠枝莲马面裙,手里端着一盘鱼食,由宫女伺候着,正在喂鱼。气色,是越发好了。她脸上兴奋的笑容还滞着,脚下一汪水里,引来了好些锦鲤争先恐后地抢夺鱼食。
见着孟古青,佟妃愣了一会子,才弯□子,道:“景仁宫佟妃给皇后娘娘请安。”
孟古青温和地一笑,忙道:“请起。”随即,她一把拉住玄烨的手,道:“小坏蛋,可不许跑了。”见着生人,玄烨倒没那么调皮了,环着孟古青的大腿,贼笑不已。
佟妃看着孟古青身旁的玄烨,怯生生的不知要如何是好。孟古青笑,此时的佟妃,尚保留一丝纯真。这一世,她绝不会去破坏这点纯真,不想那么快树立一个劲敌。情愿宠着让着,由她天真地领着自己的孩子,听着佟夫人的话,好好在这皇宫里活着。
孟古青望着佟妃,柔声道:“这池里的锦鲤,很是不错,你慢慢玩。”
佟妃咬了咬唇,道:“这鱼的个头好大。”孟古青点了点头,带玄烨走了。这御花园,吵得不像样,佟妃倒是不嫌!
太后最爱后宫融洽,又喜团聚。因此,见大伙儿从未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便请了大家一同过去,在慈宁宫用晚膳。长条形的桌子,太后坐上座,下边左右分别是孟古青与福临,然后是宁悫妃与佟妃,其余妃嫔按名分依次坐了去。皇上丝毫不喜的,自然没资格参加这晚宴,但育有孩子的,皆被太后请了过来。
宁悫妃形容憔悴了许多,她目光含情,痴痴地望着福临。偏生,福临却与身旁的佟妃眉来眼去,恨不得两个人坐到一张椅子上去。此时的佟妃,依旧是一身色彩明丽的衣裳,更衬得她无比欢快,全然不知后宫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
她娇憨地笑着,为福临夹菜,又嘟着嘴,接过福临为她夹的菜,满意地翘着鼻子嚼着。她爱吃鸽子蛋,又喜腌的酸脆黄瓜,也愿吃那盐焗鸭。口味爱好倒是与福临挺像。福临正是最宠她的时候,那三盘菜,几乎都进了佟妃的嘴里。
福临这份“真性子”,倒与乌云珠有那么几分相像。
孟古青慢条斯理地拔着饭,菜只拣了旁近的几样。每样菜,只稍稍吃那么几口,后头还有菜上,很快这桌上的便要撤盘。倒不是说没有爱吃的菜,但慈宁宫的厨子已经是皇宫中最上等了,那样菜也难吃不到哪里去。再说,在慈宁宫用膳的次数也数得出来,想吃什么,平日在自己宫里,吃得还不够么?
有人吃得兴高采烈,也有人食不下咽。孟古青却一直跟随太后的步调,脸上神情平和,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太后极少在众人面前表露出强烈的情绪,说话往往动听圆滑。谁也不知道,太后到底看到了什么。但该看到的,太后定然看到了;该记在心里的,太后也记在心里了。不定什么时候,在敌人不知晓的暗处,咬下致命的一口。
太后的身上,有皇宫最佳最优秀的生存哲学。
“哦,对了皇后。”福临忽地喊道,“你不是爱吃瓜子么?这果子干不错,上头沾了好些瓜子仁。”
孟古青没有想到,福临这时节还能记起她。她抬起头轻笑,却不过去接。苏麻喇姑端了个小碟,忙从福临那里接了果子干,放在孟古青身边。孟古青这才道了谢。
被忽视不忧,被重视不过喜。
佟妃蹙着眉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孟古青。忽地一捂嘴,发出一阵干呕。苏麻喇姑反应极快,马上扶起了佟妃。太后站起身来,一叠声唤太医。御医一探脉,的确是有了龙胎。
一瞬间,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欢喜与愁,与孟古青都无关。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如今,玄烨已有,佟妃生出的那个,绝对成不了玄烨!
作者有话要说:草稿箱君表示~工作认真负责
23
23、失控 。。。
在这后宫之中,往往是子随母贵,母却因子而锦上添花。
福临对佟妃的宠爱热度原有些降低,但因着佟妃有孕,又高涨起来。几乎每日每夜地伴着佟妃。坤宁宫中,显然冷清了许多。孟古青依旧无动于衷,四儿却显露出焦急的神色来。孟古青旁敲侧击了几次,叫她冷静些。四儿是个聪明的姑娘,便也冷静下来。
孟古青与四儿之间一直相处得很好,孟古青知道,翠果儿与花束子之后,太后不可能不在坤宁宫里继续安插人。四儿,便是那个最合适的。但,她做事自问坦荡,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太后的。一直以来,她奉行的都是跟随太后脚步的行事方式,且无野心,安分守己地做一个并无多大权势的皇后。也因此,才能一直得到太后的支持。
只是,与花束子之间的关系却越加疏远。四儿常伴身边,花束子却总不见人影。原来,并不是重活一次,便可以将所有事情处理好。
但,能够保护自己的,一定要做好。佟妃有孕,太后并未忌讳孟古青,不曾下什么规定。孟古青却从不去探望,不送任何东西进景仁宫。要知道,出了事,说不得就要怪到她头上去。现在的佟妃还算稚嫩,但如今经常出入皇宫的佟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福临再次来到坤宁宫的时候,距上次已经足足有两个月之久。福临进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很是不悦。
孟古青如往常一样,细心地为福临整理衣裳,伺候他坐下,又唤四儿,沏了一壶新上的茉莉香片茶。这茶,即有茶的清香爽口,又有花的浓郁芬芳。端起来,先闻一闻,便觉得心旷神怡。若再啜饮一口,心中的烦闷便要去了一半。
果然,福临的情绪稳定了些,道:“还是青儿懂事。”又说,“济度是什么样的,朕还不知道吗?”
孟古青只是笑,不回答。心里,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起来,定然是佟夫人要求佟妃在皇帝面前为济度说几句好话。实在郑亲王一家与佟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佟夫人是个俗人,大俗人,眼中只有利益,且目光短浅,看不到远处去。
不过,这与她无关。福临最不喜他人左右他的看法,她什么都不好说。
这次以后,福临在坤宁宫宿了些日子。之后,又宠幸了别宫庶妃,再之,又在乾清宫一人独处了些日子。然后,才恢复了去看望佟妃。但终究,福临对佟妃的宠幸,总不如先前了。
孟古青倒希望他能够越加宠幸佟妃点。佟妃不是个笨人,很懂得如何去总结经验,不如前世的她傻、执着。再个,又有吴良辅指点,进步得很快,是目前最有可能成为劲敌的。倒不如让福临把她宠坏了。
孟古青发现,如今的她考虑问题来,完全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对福临已经无比平静了。不爱,不怨,不管。所做,不过是为了自己,还有两个孩子的生存。
花束子经常消失。孟古青能够猜到,她去了哪里。明明是没有结果的事情,明明充满了辛酸,但这孩子,已经疯了。只能,由着她痴去。
佟妃的孩子尚未诞下,后宫却已经有人有了身孕。这人,叫孟古青惊讶不已,居然是花束子。
照理说,花束子不可能有身孕。但,这事,偏偏发生了,经过太医把脉,千真万确。为此,福临决定,封花束子为妃。这个消息,不只是孟古青惊讶,怕是太后亦震惊不已。花束子的身份,太过低贱,太后坚决不允福临封她为妃。两人都不退步,为此,太后与福临之间的关系,无比糟糕。
坤宁宫似乎变成了福临的避难所。每日,福临满脸阴郁进来。好在,出去的时候,脸色总要和缓得多。
太后一直都没有退步,孟古青能够理解。花束子怀孕,不啻于在太后脸上打了一巴掌。这后宫中,太后想要控制的人,居然都没能控制得住。至于福临为何如此坚决,孟古青却不懂。或许,佟妃的身孕,给了花束子可趁之机吧。
僵持了一个月之久,居然两人依旧没有一个妥协的。孟古青没有劝福临妥协,她希望花束子好。为此,她决定,第一次去求太后。
明明心中安定,吃得好睡得好,但每日去慈宁宫请安,总要把自己弄得憔悴些。当日,更是特意装扮了一番。选择的饰品衣裳很是淡雅,且不曾涂脂抹粉。为有自然的憔悴模样,孟古青几乎一夜未睡。便是模糊的铜镜中,都隐隐约约可见青紫深陷的眼窝,脸颊唇上全无血色。再兼天气干燥,唇上起了碎皮。
如斯憔悴,见着太后,便红了眼眶。太后的脸上,虽细心雕琢过,却已有倦意。见孟古青如此委屈不已的样子,太后倦倦的,硬撑着问道:“青儿,今日怎了,怎么越加憔悴了。”
孟古青跪下,眼泪便涌了出来,道:“额娘,青儿真是无用。青儿好担心,不愿看到额娘与皇上之间有误会,却不知要如何去做。”太后挥了挥手,道:“没什么事,你别多想。”
“不。”孟古青摇了摇头,“额娘对皇上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皇上,何尝不希望额娘开心?每日见着皇上,青儿都见皇上忧愁不已,无比难受。青儿知道,皇上在担忧额娘。额娘对皇上好,皇上都明白。青儿原本不解,皇上为何为一个宫女,竟要忤逆额娘。但,青儿忽地明白了。额娘那么爱皇上,皇上只怕也同样爱他的孩子吧。那宫女肚子里,如今有了皇上的骨肉。皇上怕是舍不得委屈了自己的孩子。因此,青儿斗胆请额娘,答应皇上封那宫女为妃。”
孟古青重重地磕头。这几下,是实实在在的,额头上很多便见青紫。【*千年老猫妖*】
太后见她,叹了叹气,道:“难为你了,竟毫无嫉妒之心。但,那宫女身份实在下贱,我大清的后宫,怎能有那样的奴才?大清的血脉,怎能由一个包衣奴才玷污?”
见太后的语气,有些松动。孟古青忙说:“只要额娘与福临好,青儿便无所求了。青儿远离家乡,只愿如今自己的家温暖和睦。至于那宫女,皇上爱她,青儿便接受。而且,青儿相信皇上,断不会被一个宫女冲昏头脑。更何况,君无戏言……”孟古青咬了咬唇,忽地低声:“皇上宠幸过的宫女,并不算少数。但,所得宠爱,无一长久。”
……
终究,太后同意福临封花束子为妃。皇上赐字“谨”,谨妃入住永和宫主位。
作者有话要说:苏回来了
今日更新有些晚,培训领了毕业后第一笔工资,今个儿帮偶papa买手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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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哭声 。。。
坤宁宫的位置实在是太好,景仁宫、承乾宫、钟粹宫、永寿宫、翎坤宫、储秀宫皆在四围,此六宫喧哗稍微大点,便都落到了坤宁宫的耳里。花束子封妃之后,连续几日夜里,孟古青都听到了景仁宫的惨哭声。
那哭,就像孤魂野鬼的嚎叫一般,无比凄惨。是佟妃在哭,一声一泣,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幽幽响起。岂不知,越是夜深,那份静,越能出卖一切响动。
前世,佟妃的笑,亦如魔音穿脑一般,让孟古青痛得恨不能将自己的脑袋拧下来。没日没夜,福临留在景仁宫里,佟妃肆意地笑着,毫无顾忌地,从早到晚,昭示着她备受尊崇的身份,表现那无时不有的宠幸,提示孟古青让出那中宫的位置。
岂能想到,这一世,她会哭。凄凄艾艾,怀着已然六七个月的孩子,在深夜里哭泣。
花束子封妃,孟古青没有得到丝毫打击。但,能想象佟妃该有多伤心。前世,她知道自己帐里的人与自己跟前伺候着的人好上了,如何不是悲愤欲死?佟妃被宠得太好了,一个妃子的光芒,居然掩过了一个皇后。福临待孟古青一直是细水长流,从未如火一般燃烧。
而得到君王火一般炙热的爱佟妃,却被一个包衣奴才熄灭了那燃到顶点的火。一个包衣奴才,如她一般,被封妃,入住永和宫主位,与她同起同坐。而且,是在她有了心爱的君主的孩子之后。
佟妃如何能忍受这种屈辱与背叛?她哭呀哭,伴着这哭声,孟古青居然也能够安然入睡。
新封妃的谨妃,自然是当前福临最宠爱的。毕竟,她的温顺隐忍是后宫女人如何也达不到的。孟古青想,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只要福临叫她做,她都会做吧。她已得偿心愿,不管将来是好是坏,都靠她自己了。孟古青能够做到的,已经尽力。前世,害了她的孩子,这世,便救了她的孩子。
只是,花束子已不是前世的那个花束子了。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福临,再没有她的主子。封妃后的次日,花束子循旧历前来请安,脸上满是喜意,对孟古青却无比恭敬而疏远。
很多事情,都变了。
但,这世的福临,待她依旧如此,淡淡地,下朝后时不时来坤宁宫坐一下,即便晚上并不欲宿在坤宁宫。每次,他皱着眉来,孟古青总能叫他心情愉悦地出去。
这次,却有些例外。见到福临铁青的脸色,孟古青便知道,福临定然在朝堂上又被老臣子们气着了。想着要费尽心机地叫他感觉舒适,然福临的凳子尚未坐热,景仁宫便遣人来请皇上了,说是景仁宫的主子腹痛难忍。
此事可大可小,牵涉到皇子,福临亦不敢大意,只能黑着脸过去了。
四儿端了一杯香茶来,见福临已走,撅着嘴道:“那位,也只敢欺负欺负娘娘。听说呀,这一招已经使了好几次了。只可惜,先前总说身子不舒服,在永和宫那里,不好用。这会子倒是学聪明了,居然说肚子疼,也不怕真成了……”
“四儿!”孟古青轻声打断她的话,“嚼嚼舌根本宫不欲多管,但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本宫实在喜你在身边伺候,不愿他日见你惹祸上身。”
四儿听言,脸色一白,“噗通”跪下,惊恐地说道:“多谢娘娘教诲,四儿在娘娘跟前实在享了福,竟得意忘形了。四儿一定管住自己的嘴。”
孟古青道:“起来吧。”说毕,携手拉起了四儿。四儿依旧惊魂未卜,她一时嘴快,居然诋毁了皇子。这一句话,已然足够要了她的颈上人头。四儿聪慧,知晓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幸亏,遇上的是孟古青。孟古青再道:“今日你我什么都没说过。”四儿点了点头,沉声道:“四儿懂,娘娘的恩情,四儿愿用一生来报答。”
孟古青的嗓音却忽地倦了,道:“倒不需你一生,你往后过得好,便是对本宫的最好报答了。”她望着窗外,眼神有些悠远,道:“也难为你,小小的年纪,却不能畅快恣意地说话。若是可以,还是早些许配个如意夫君的好。”
四儿道:“四儿如今,已经比先前期望的要好多了。没有人敢欺侮,身份比起普通宫女好了许多,吃穿不愁,还能补贴家里,叫阿玛额娘好过,四儿很满足。”
孟古青轻笑,许多话,在聪明人面前不用多说,只稍稍提点,那人便全都懂。
说起来,她亦离不开四儿。四儿性子好,在宫人中人缘颇好。她极为聪慧,总能为孟古青带来不少主子们听不到的消息。
忽地,四儿脸上神情一沉,孟古青唇角的笑容却愈发甜美。有人在笑,是景仁宫。佟妃的性格,她依旧是那般大喜大悲,将福临看做她的囊中物,将中宫视作将来必得。莫非,吴良辅尚未提点她?
佟妃的笑声很是好听,如同出谷黄莺一般。偏生,佟妃又爱在笑声的尾子,拖上那么一拖,便多了一丝余音缭绕的感觉,又叫人心痒难耐。孟古青听得心头一颤,有种怪怪的感觉。她道:“四儿,你伺候本宫出去走走。”
说罢,便往外走,朝着景和门的方向。景和门对面,只隔一条道,便是景仁宫与承乾宫。
愈是挨近景和门,景仁宫的欢笑声便愈是清晰。佟妃娇俏地笑着,尾音越加悠远、低缓。孟古青立在墙角,不用再往前走,便可听得一清二楚。渐渐地,那笑声愈加变味。孟古青脸色一变,这佟妃,是在玩火吗?
若在后宫中都沉不住气,小小的一个花束子便逼得她六神无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想尽各样见得人见不得人的法子,这佟妃,如何能做她的对手?
四儿亦听到了景仁宫中夹杂着欢愉的笑声与呻。吟,她的脸庞瞬间腾烧起来,不由自主地捏着衣襟低头。孟古青不欲多听,道:“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苏一起回答一下,清朝后宫的制度,是在康熙朝才慢慢稳定下来的。顺治是入关后第一任皇帝,宫内不少制度是在跟前明学,不算稳定。因此,很多时候,都是看他心意而已。偏偏顺治算是个任意而为的皇帝。如果没有太后的束缚,后宫不知成了什么样。
在剧中,佟妃怀孕的时候,佟夫人的确可以随意出入宫内照顾她。
另外关于花束子,剧中开始顺治就有封她为妃的意愿,只是后来他自己也隐隐觉得花束子出身太低了吧。
苏很多东西都是照剧里来,未必符合史实。
剧里,乌云珠和佟腊月的名字,就是坐着撰的。时间,也有点对不上。比如,皇后是进宫两年就被废,但剧里出现过两年后的秋猎,之后花束子怀孕落胎,之后又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