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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等事!看来这个诸葛亮可是个很有趣的人呢。张飞和关羽端着酒碗相视一笑。男人也很八卦滴。
一坛子酒已经见了底,刘备看了看天色,问:“我们兄弟三人就是慕名来拜访卧龙先生的,请问,他家离这儿还有多远?”
老人见三人不象是歹人,便指着后山方向说:“从这条小路上去,只有两里来地而已。客官看到了一大片竹林,便是了。”
刘备拱手谢过,便起身离开了。
张飞赶紧付了酒钱,和关羽跟了上去。
果然,不出两里地,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大片绿绿葱葱的竹林。
刘备面上一喜,打马快跑了几步。等走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就只见一片不见边际的竹子,茂密得很,不要说卧龙先生家的门朝哪边,就是连夺门前小路都看不出来。
关羽定晴细看,脸色凝重道:“大哥,我看这些竹子有古怪,竟象是一个兵阵。”
刘备闻言,大喜:“看来军师所言不虚。卧龙先生真是神人啊。”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顺利的通过这片竹阵呢?
既然是个兵阵,那就不能乱闯了。三人摸着头犯了难。张飞小声嘀咕道:“二哥,这卧龙先生把自家门口整得这么复杂,难道他就不怕客人迷路吗?”
关羽正要回答,后面的大路上传来一阵车马的声音。三人如获救星,齐齐的回头张望。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四个青年男予护着一辆蒙着油毡布的小货车风尘仆仆的朝着竹林方向赶了过来。小车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车印很深,应该装了不少货物。
为首的是一名穿着青色长袍的年轻人,看年纪应该是二十多岁,身如青松,高挑挺拔,长相出众:白净的国字脸有棱有角,两道浓眉之下的那双眼睛很出彩,亮若星辰,炯炯有神。
“好一个气宇轩昂的伟男儿。”刘备在心里暗赞。
“两位哥哥,这人莫非就是卧龙先生?” 张飞压着嗓子轻轻问道。
关羽捋着长须频频点头:“这样出众的人物,应该是吧。”
等车马停了下来,刘备牵着马上前拱手问道:“ 打扰了,请问尊驾可是卧龙先生?”
帅哥停住了,微微一笑: “在崔州平,是卧龙先生的朋友。”
边说着,竹林沙沙作响,不一会儿闪出一条三尺来宽的泥路。青松从里面蹦了出来,眼笑眉开,上前帮崔州平牵了马,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串:“崔相公没看到先生吗?先生和舅老爷一同去迎您了?路上竟没遇着吗?”
崔州平摇头:“哎呀,为了赶路,我抄了近道。肯定是错过了。”
“没事没事。小的这就告诉大家您回来了。”
看到青松连蹦带跳的牵着马走远了。 刘备等人郁闷极了,小屁孩根本就当他们三个大活人是空气,直接无视呢。
崔州平指挥家仆把车赶进草庐,回转过来问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找孔明有什么事?”他见这三人气度不凡,貌似领兵打仗的将军,怕误了老友的要事,便想着过去问个究竟。
“在下刘玄德,这两位是在下的义弟关云长和张翼德。”
“啊呀,原来是刘皇叔和两位将军。失敬夫敬。”崔州平是知道诸葛亮的出仕计划的,听到正主儿送上门来了,连忙让进了门。
关羽和张飞拱手回礼,跟在两人后面进了竹阵。关羽一路凝视观望,见这竹阵径深不少于半里地,看似简单随意,却完全看不出门道,不由路费这卧龙先生还真有两板刷。
等走到竹林尽头,一个依山傍水的独门农家大院赫然出现。主院青砖青瓦,旁边搭着好几间木质的茅屋,简朴清新,干净明亮。在青山绿水和竹林的衬托下,趋凡脱俗的有如仙境一般。
青松虽然没有跟刘备等人搭讪,却暗地里把这三个看得清清楚楚。
回到草庐内,他比划着,详细的给黄硕等人描述了一番:“三个人都人高马大的,都是四十出头的样子。为首的那个还白净斯文些,后面跟着的就有些凶神恶煞了:一个的脸象红枣一样,长着一大把墨黑的胡须,胡子长得都过胸了,神形甚是冷峻,就跟冬天的冰块一样;另一个黑黑壮壮的,象个毛刷子,两个眼睛晴跟牛眼一般大。
“胡说,哪有人长成这样的,那不成怪物了。”秋姑不相信,硬拉着江大嫂要出去看怪物。
黄硕听了,心中猜出了个大概,八成是刘备一顾茅庐来了。记得历史课上,历史老师说过,三顾茅庐是诸葛亮对刘备的考验。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明摆着是刘备那丫运气太背了。想着前两日她还跟诸葛亮为了扶佐刘备的事吵了架,心里就堵得慌,对江大嫂说:“江嫂,这三人应该就是大汉的刘皇叔和关、张两位将军。他们是专程来拜访先生的。先生不在家,而我又有点不舒服,你端壶好茶过去,替我接待一下吧。”
江大嫂听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这辈子她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里长了。乖乖的熊,堂堂的天子皇叔啊。 自己可不能给先生和夫人丢了脸。于是,她慌忙洗把脸,重新梳了个头,换上了新做的绸缎衣裳,把自己弄得利利索索的,这才去厨房张罗茶水。
久别胜新婚,陈菁听说崔州平回来了,早就回屋穿戴打扮去了。
不管今后两人会如何,她现在只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她不知道还有刘备等人在,三步并两步的迎了出去,嘴里还喜滋滋的说着:“夫君……”猛然看到三个陌生的男子,一下子羞得脸颈通红,慌忙折回后院。
崔州平眼巴巴的看着老婆跑了,心里象一百只免子在挠痒一样,讪笑着跟刘备等人说:“孔明知道在下要回来,所以特意出门去迎接,不想错过了。这会儿不在家呢。”
而刘备只觉得研前有道彩虹般的人为一闪,嗖的就不见了,但听得出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便以为是诸葛夫人。他小心的道着歉:“是我等来的太鲁莽了,冲撞了诸葛夫人。”心想,这崔相公跟卧龙先生果然很熟,连内眷都不用回避。
崔州平知道刘备误会了,双额微红,看着陈菁消失的门口解释道:“唔,刚刚那人是内子。嫂夫人……”
这时,江大嫂端了一壶茶从门口款款走了过来,端庄大方的给众人上了茶。
“烦劳嫂子了。”崔州平点头谢道。他在草庐住了几个月,自然知道江家三口的来历,打心底里数重他们。 当然,诸葛亮一家也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战过仆役。从某种意义上说,江家三口研究成了草庐不可或缺的一分子,更象是家人。
刘关张三人见崔州平这样敬重眼前的这个女子,便也不敢轻视,碍于情礼,只敢粗略的看一眼。见她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妇人,清清瘦瘦的很干练,长相普通,单眼皮,小眼睛,皮肤有点黑,穿的是质地很好的绸缎衣裙。又记得那个摆酒摊的老汉讲过,诸葛亮仪表堂堂,娶的是黄家丑女,所以,个个将江大嫂当成了诸葛夫人,都客客气气的拱手道了谢。
没想到皇叔也会为了一碗茶谢自己,江大嫂不禁脚下有些飘,红着脸辞步退了出去。见秋姑躲在门口偷看,觉得太小家子气了,有点出丑,便毫不客气的把她拖进了内院。
刘备等人都是沙场上拼杀过的人物,眼力都练了出来,这些小动作自然看得是真真切切。看到江大嫂把一个长得跟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孩麻利的带走了,便更进一步认难了刚刚上茶的便是诸葛夫人,而那个长相一般,却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应该就是诸葛亮的长女了。
没想到诗葛夫人会亲自出来端茶招呼客人,足见卧龙先生对自己等人的敬仰。
刘备等人心里很受用。唉,只可惜先生不在家。
刘备跟崔州平聊了几句,觉得他的才识不在徐庶之下,得知他是隐居身份时,大喜,连忙邀请崔州平出仕帮自己。
不料,崔州平婉言谢绝了。在益州的这段时间,他想的很清楚。
什么功名利禄、光宗耀祖全是扯蛋,人生苦短,他只想和陈菁相守一生,做一对快乐似神仙的平凡夫妻。
所以,刘备的第一次寻访以失败告终。不过,回去的路上,三人还
是兴致很高的。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诸葛亮的朋友都这般不同凡响,那么诸葛亮肯定是值得寻访滴。
张飞笑道:“不知道诸葛亮长啥模样呢。不过他夫人真的很一般。呵呵。”
“看来卧龙先生必定是一个德行高超的人啊。”刘备很有感慨。
关羽最感兴趣的是那个竹阵:“改日一定要跟他好好的切磋一下兵法。”
第六十一章 真聪明
江大嫂把秋姑拖到内院之后,把自己的见闻详详细细的跟黄硕和陈菁说了一通,末了,甩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笑道:“呵呵,那两个长得还真的是凶悍得很呢。我见了,两夺腿有些发软。”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黑呼呼的真的好象一棵毛板栗。”秋姑在一旁抢着说。
好不容易有传奇人物送上门,自己却连是方是扁都没看清,陈菁有些懊恼,眼波闪烁,突然对黄硕说:“嫂夫人,他们三个是不是把江嫂当成你了?”
“哎呀,我说,他们怎么会对我那么客气呢?”江大嫂拍着手掌,恍然大悟,“敢情是把我当成了夫人。嗨,这三位啥眼神啊,眼晴跟大饼似的。
黄硕听了,半歪着头瞰着江大嫂,脑瓜子里冒出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嘿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将错就错
江大嫂被她瞅得心里发毛,手脚都不知要搁哪儿好了。
正好,青松跑来汇报:“夫人,客人走了。崔相公在院外呢。”
黄硕推了陈菁一把,笑道:“还不快回去,要不你家相公真等急了,搞不好就得破门而入了。”
陈菁满脸通红,小啐了她一口,欢快的提着裙子三步并两步走了。
江大嫂笑盈盈的带了秋姑去厨房准备晚饭。
听到黄硕吩咐晚上加菜,青松自告奋勇的去帮厨。一边帮着洗菜,他一边和秋姑交流着对三怪物的看法。两人说说笑笑的,破天荒的找到了共同语言。江大嫂偶尔插上一两句,厨房里一片欢声笑语,乐融融。
黄硕等人都走了以后,呼的爬起来,翻出了以前穿过的那些男装,站在铜镜前比划起来。
宝宝爬坐在榻上,两只眼晴瞪得圆溜溜的,看得有滋有味,“啊啊”的冲她长一声、短一声的直叫唤,估计是在纳闷:老妈这又是想整什么妖蛾子了。
挑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换上,黄硕不禁有些沮丧。
原来,她想扮成男的,等猪哥出仕后,以谋士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刘备的队伍里,届时狠狠的吓他一大跳。可谁知,生了孩子以后,明显丰满多了,胸部空前发达,这男装也穿得没模没样了,凡是长了眼睛的一看就知是女扮男装。
恼火的把衣服一股脑儿胡乱塞进箱子里,黄硕躺在卧榻上,心乱如麻。
宝宝笨手笨脚的爬过来,热烘烘的往她身上拱,用自己的方式提醒老妈,到她的饭点了。
黄硕抱起不到半岁的宝宝,一边喂奶,一边跟她嘀咕:“宝宝啊,你说那花木兰在男人堆里混了那么多年,硬是没有被认出来。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宝宝顿了顿,旋即发现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听不懂,决定放弃,自顾自的只管继续吃奶。
硕却眯缝着眼晴盘算开了。照猪哥的心思,这刘备他是扶定了。而且,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那么,送她们母女俩去益州的事也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可是,鬼知道这一去就是多
久啊。这古代连个电话也没有,来回通个信都要一两个月。时间一
长,弄不好,她苦兮兮的在益州教星星盼月亮的,而猪哥却在这边找了个小妾,生下的儿子都能管她叫娘了。
唉,这种事很难说滴。虽然猪哥的人品很值得信赖,但是,她亦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不想用一句承诺去拴住爱人的心。更何况这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合理合法的。 真有那么一天,她是带了宝宝远走他乡,水不回头,还是象所有的古代妇女一样,大度的留下来当个好嫡母呢。想到那种难堪的场面,她肠子都打结了。
回想了自己穿起一年多以来经历的种种,黄硕不免有些灰头灰脑滴,找不到一点自信。晕死,真丢穿越一族的脸:嫁人,是被胁迫谪;生孩子,很大程度上是个意外……唯一的亮点是,她让诸葛亮真正的爱上了自己,不过,她也爱惨了诸葛亮。
整整一年半,她一点儿也不象穿越小说中的女主能呼风唤雨的那般强悍,反倒几乎是足不出户,全在被动的接受,跟真正的古代妇女没什么两样。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岁月无情的打磨得圆不溜秋的,没有一点锐气。猪哥要是不爬墙,她自己都会看不过去了,很想亲手帮他搭个梯子。
“幸福是要靠自己守护滴,不能再这么混日子了。”黄硕握着拳头自己给自己打气,“黄硕,你一定要发奋图强。
一使劲,这时,她才发现宝宝早就吃饱喝足,在她怀里香香的睡着了。
长叹一声,黄硕轻手轻脚的把宝宝抱在卧榻上,小心的给她盖好被子。 刚刚光想着自己了,该拿宝宝怎么办呢?唉。
还好,黄硕有一个优点,就是想不通的问题,她一般不会死钻牛角尖,楸着不放。既然这个问题太大,那么,她本能的就将问题细化了一下,分成几个小问题。
首先,等诸葛亮一回来,她就要马上跟诸葛亮和好,要成功塑造出一个听老公话的乖乖老婆形象,让他放松警惕。 这一点不难但很重要。
以她对诸葛亮的了解,如果让他知道了她的脑袋瓜子里存了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搞不好,她这一辈子就会陷在哪个迷宫里出不来了。
其次,她需要锻炼了。从明天早晨开始, 她也要加入草庐的长跑俱乐部。养尊处优了一年半,这身板娇气了不少,多走几步路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再说,也许减减肥,她就能再次成功的穿上男装了。
第三个问题,这是晕让她头疼的。那就是宝宝怎么办?想到这个问题,她就挺羡慕现代的年轻父母的,孩子到了一定的岁数,就可以送进托儿所之类的,或者可以把孩子交给爷爷奶奶看管。突然,她灵光一现,嘿嘿的笑开了。看来,她这次还真得把道老爹夫妻两个也拐到益州去才行了。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些,她还自我安慰:这是做好事,尽孝心。黄老爹和黄夫人年纪大了,不适合在乱世中打拼了,应该退休去益州那样的安乐窝过过幸福的晚年生话了。
貌似一口气就解决了三个问题,黄硕挺有成就感的,对接下来的人生规划充满了信心。在三国,她能做些什么呢?想了想,她觉得自己其实很有优势的。至少,她手里有人有资金,不用白手起家,并且经过去年那些事,她积累了不少经验。如果不是因为生孩子半路退出了,也许她很有可能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CEO呢。看来,是时候重出江湖了。
等黄硕把这些问题梳理清了,天已经全黑了。江大嫂派了秋姑过来请她去后堂吃晚饭。(因为黄硕很喜欢热闹,所以,草庐的后堂被改成了餐厅。 平常如果没有客人的话,男男女女,大大小小都在那儿一起吃饭。)
“黄硕,加油。 ”黄硕握拳,照着铜镜给自己打气。看着宝宝还在熟睡之中,她迈了鸵鸟般的大步去吃饭,雄赳赳的气昂昂。
江大嫂等人见了,眼皮乱跳,都在心里犯嘀咕:好端端的,夫大受啥刺激了?
小崔夫妇没有过来。 青松看着花团锦簇的饭菜,咽着口水,说:“小的去请崔相公他们吧。”
不等黄硕开口,江大嫂扯住了他:“小孩子家家的,哪来这么多的事 。坐下,好生吃你的饭。”又转过头来说,“夫人,我灶下留了火,准备给崔相公和崔夫人热饭。您看,行不行?”
黄硕点点头,看着小弟三个小鬼私下里挤眉弄眼的坏笑,不动声色的把话题拐开:“今天的饭菜很丰盛。小弟,你要多吃点。”唉,小家伙们一天天长大了,贼精贼精滴。
小弟被点了名,忙敛了神色,低头扒饭。他是青松和秋姑的精神领袖。老大都不作声了,那两个自然也就老实了。
只是,江大嫂等人都想错了。西屋里真可谓一波三折,小崔差点就成了下堂夫。
回到屋子里后,小崔拉了老婆,想恶补一下相思。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不知怎么搞的,小崔发神经的闲扯了一句感慨,大概意思是感谢老天让他失而复得。
不料,陈菁脸色一冷,火热的身子生生的象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推开他讲起了陈芷君的事。
小崔自然是听得怒火冲天,恨不得冲去刘琦府把那毒妇撕成碎片。
(因为后来没了往来,所以陈菁还不知道陈芷君早就已经成了历史名词。)
接下来,陈菁的提议更象是火上浇油,生生的烧得他痛彻心靡。
她想跟他离婚。理由是,她不能生孩子,崔家不能断了香火。
“不行。我不同意。”崔州平象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咆哮着。决定跟陈菁成亲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如果真的不能有子嗣,就去抱养一个孩子。只是没想到,陈菁能这么冷静的提出和离。难道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吗?
“都是我不好。可是,我不能误了你,害了崔家。”陈菁一怔,无力的瘫坐在卧榻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悄然而出,象一串串断了线的珍珠无声的滑落在衣襟上。
见了她这副模样,崔州平的心都碎了:“这事以后不许再提。你累了,体息一下吧。我出去透透气。”他摇摇晃晃的推门准备离开。
从小到大,她怎么就一直不懂他的心呢?他千里迢迢的爬山涉水,急匆匆赶回来,图的是什么啊?
陈菁的心里好象被生生的剜掉了。突然,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崔州平的腰,贴在他的背上哭道:“对不起,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白头到老,可是……,我真的很难心安。”
误会消除了,崔州平的心软了下来,回过头来紧紧楼住哭成了一个泪人的娇妻,长叹道:“傻瓜,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们不会有孩子了。”
陈菁一听,抬头望着他,惊呆了。
崔州平脑瓜子转得飞快,事到如今,为了一劳永逸,只好委屈自己了。他满脸通红,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条自认为合情合理的理由:“其实,我,我……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从树上摔了下来吗?”
陈菁不解,依旧张着嘴,无语。
“郎中说我摔伤了肾,可能无子。”额滴个神,终于讲出来了。
崔州平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轻松。 希望这个善意的谎言能换来心上人一世的心安,“所以,以后,我们俩就好好过吧。
陈菁冰雪聪明,哪能不明白崔州平的心意,感动的稀里哗啦,钻进他怀里,碎碎念着:“傻瓜,傻瓜,你真是个大傻瓜。”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