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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潇湘完结)-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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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爬的多高也没了给他们肯定的人!

余展望着狰狞如初的审法寺大门,似乎又看到有道瘦小的身影跟着一个人走进这里,再出来时已经是呼风唤雨的模样。

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没有一句话!

曲忠告摔碎了书房里所有存在的东西!年迈的身体气的吃了多次药丸!好狠的女人!既然在曲家没有培养出成熟的继承人时,撤走了他的儿子!还有那不争气的畜生,那个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这下皇上可得意了!高兴的也能昏过去!

夏之紫整整昏迷了一天,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他瞬间下床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冲入静心殿,脸色苍白的一遍遍喊着他熟悉的称呼。

 
176那些 
静心殿内除了万福和春江所有的人都在,各大侍女侍卫一个不少。

夏之紫恍惚的推开静心殿内门,悄悄的喊着母后,他怕喊的太大声惊了喜静的太后,可他唤了半天,除了跪了满地的侍女和侍卫,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夏之紫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不相信她竟这样走了!一句解释也没有,一句辩解的话也没说,昨天还好好的,她明明就在这里,为什么要不见!

夏之紫突然站起来,发疯般的四处找她,可他寻便了每个角落都不见她出来,他唤着喊着,最终如年少的孩子般无助的哭了。没有目的地的离开,甚至带走了那个孩子,他算什么!他算什么!?他不是她的儿子吗!为什么连他都瞒着!他做错了吗!他惹着她了吗!怎么不骂他!出来骂他!

夏之紫呜呜的哭着,像个无助的孩子,像小时候第一次受了惊从命中醒来,躲在床角怯怯的哭泣。

冬江捧着一封信叹息的走向夏之紫,见他哭的伤心也不敢劝说,隐下心里的怜惜,递出一封信:“皇上,太后说,您若进来,便给了您。”皇上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个孩子性情好又努力,不枉太后栽培一场,可冬江不明白为什么太后离开连她最宠的皇上也没有说一声,太后就不心疼这个孩子吗?

皇儿亲启!

夏之紫看到熟悉的四个字,恨不得当场撕裂,老死不相往来!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离开他!为什么不要他!宁愿带走一个陌生的孩子!宁愿给他一封冰冷的信也不跟他说话!他错了还不行吗!他再也不敢了!不要这样闹了,他不掌权不对付曲云飞不跟太后生气了,再也不了!回来好不好,在乎他行不行!

夏之紫把头埋在膝盖里,手里的信攥成一团。

他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见了郑贵人,只是一时孩子气埋怨她权势之大,只是不想面对,所以质问了曲云飞,可她却走了!不等他以皇上之尊批示、不顾他的感受,带着她的宠臣和可能是她儿子的人走了?

儿子?夏之紫想到这两个字浑身发冷,惊慌不已,他不敢求证就怕让他无地自容,可现在的情况让他不得不觉的自己是傻子?是她养的一只狗!逗弄完了,带着她在乎的人走开根本不过问这只狗的心情!

夏之紫哭着,把头埋在龙袍里哭的像的孩子,即便是一只狗养久了也有感情吧,为什么不回来看他。

冬江叹口气,默默的离开夏之紫。

夏之紫突然抬起头,眼睛红肿面容憔悴,本威严的五官如今就像普通的孩子,委屈的问:“姑姑,太后她还会回来吗?”

冬江看了夏之紫一眼,如实道:“太后说,皇上保重,她在对你总是不好,希望皇上能高兴些,别总愁眉不展必定皇上才十几岁不是?”最后几句是冬江加的,太后之说皇上保重,什么也没留给皇上,或许在太后眼中夏之紫是帝王,该学会面对所有不甘和委屈,何况他还打了曲云飞。

但在冬江看来夏之紫长多大在太后跟前也是孩子,想撒撒娇想有人疼,可惜太后不是会疼人的人,希望太后不要那么倔,想开后能回来看看这个孩子。

夏之紫吸吸鼻子,心中委屈的打开了那封揉皱的信。

‘哭了吧,肯定哭了。

你小的时候哀家很不赞同你父皇让你称帝的决定,你太心善,又没有主见,可你父皇说你或许会是个好儿子。哀家妥协了,养你在身边,试着跟你接触。

先帝看人果然不假,在为帝的路上你确实没让哀家失望,哀家承认哀家对你不好,亲近你的时间也不多,甚至较为严厉,本以为我们之间也仅是君臣而已,哀家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让你产生不该有的情绪,你冷静冷静吧。

夏国是你的,你学来的东西和帝位都是你的,我不过走过了较长的路扰了你的报复,我不是不知道你怨我插手前朝的事,可你这孩子总令我不放心,但我忘了,错误后的后果或许更适合你成长。

好好做吧,哀家走了,曲云飞给你带来的困扰,哀家代他向你致歉,我或许当时不该把他留给你,也或者那时候哀家也有私心,只是没料到这些人会闹的这么凶,哎,过去了,哀家走了他们会看到谁才是主子,你有那个能力。

别找我了,或许永远不再回来,静心殿给郑贵人住就可,她没什么大的心思,宠爱你总是不假,生母之间以后也好说话,好好保重。

朱砂笔。’

夏之紫茫然的抬起头,站起来掀开一道道的纱帐,里里外外转着圈唤着母后,他整整转了一整圈才走出静心殿,呆呆的望着门外跪着的众多的侍卫和守在一旁的太医,踉跄的出了静心殿,拒绝任何人的搀扶向帝寝殿走去。

母后或许在帝寝殿等着教训他,或许她只是想吓吓他,等他再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赵芮希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无声的苦笑,好个不告而别,这个家竟然没一个能留住他的东西!那个女人跟男人跑了他也跟着却抛弃苦等他这么多年的孩子们!

不过是一个女人,对,她自己也是一个女人,不过从此她的家只有她自己,该担起的不服气的不能忘了也得放下,谁让人家的心里从来不知道站在他娘子位置上的人是谁?

徐天放醒过来,眼睛哭的通红,他抿着唇紧紧的握住母亲的手,她走了?她走了?

赵芮希见儿子如此,她想安慰,她知道儿子现在需要她安慰,哪怕一句话一个肯定儿子心里也会好受些,可是为什么她要说,为什么这时候她还要强颜欢笑,跟着那个女人走的是自己的丈夫,她怎么有心情反过来安慰儿子,她也怨,她也想找人诉说。

“娘……”徐天放忍着痛做起来,着急的唤了一遍又一遍:“娘,娘,你别吓我,娘!”

赵芮希赶紧让儿子躺下,恢复了她一贯的从容无畏:“没事,娘就是担心你爹,太后走了也好,朝廷因为她在始终不很太平,说不定离开一段时间能变的好些,太后毕竟是皇上的母亲是夏国国母能走到哪里去,过几年就回来了,你们该做出一番成绩让太后安心,好好休息,会好。”

徐天放怎么睡的下,他想带兵去找,却连动也动不了:“她是不是恨我……所以走了……”

赵芮希笑着拨开儿子的前额,心想到底是孩子,总把本身想的过于重要,想必朱砂从未想过天放的感受只是想走所以走了,这孩子却天真的以为跟他有一文钱的关系。

徐天放闭上眼撇开头,那天他若是阻止了巫崖,若是他没有拒绝苗帆敬香的邀请,或许一切都能好些,皇上和太后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一步!

……

郑贵人不知后宫怎么了,她被关在原来宫中的住处不准出去,她要求见皇上却被守卫拦下,伺候她的宫女一问三不知!她明明恢复了太后的身份为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郑贵人想起皇上昏倒的事,更加胡思乱想,这一切是不是朱砂的阴谋?她是不是想趁机除掉皇儿!?想靠软禁自己达到威胁皇儿的目的?卑鄙的女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郑贵人砸着门,扯着丫头的头发,叫器着放她出去。

冬江路过此地,想进去送些用品,又悻悻然的退出来,看来皇上关她不是不无道理,到底是沉不住气的人,或许人家也是关心儿子才乱了方寸。

……

京城郊外的别院内,曲云飞拄着椅子下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他靠在柱子上晒太阳,顺便看着在窗外除草的朱砂,心里没来由的觉的舒心,能光明正大的天天看到她才是他追求的目的,而曲折是他追去路上的一个意外。

曲折趴在田地里,使劲把一只毛毛虫捏死,捏死了还不算,下狠心的揉呀揉的揉成了烂泥,然后邀功的看眼朱砂,得意的笑笑继续飞快刨土,势必要再抓一条虫子。

朱砂停下手里的锄头,纳闷的看着毫无形象的曲折,实在想不起夏之紫三岁时是不是也这样子,但余忠曲绝对不像曲折,人家忠曲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秀气的像个大家闺秀,再看看曲折,简直就是乡野出来的二把手,还是地痞家的那种:“曲折,虫子再恶心也是一条生命。”

曲折不懂的看眼朱砂,左右手刨的更快,生命是什么?

朱砂决定教教他什么是文雅,最不济也该风度翩翩,小时候该有种如沐春风的气质,你看曲云飞,就算病的下不来床,也让人不敢忽略,可曲折身上什么都看不见:“小折,你能站起来听我说话吗?”

“不能!”曲折干脆拒绝,左右手瞬间揪出一只绿色的小虫虫,小心的放在粘土上,抓起另一把土瞬间把它拍死!“呵呵。”

“曲折!”

曲折再次看向朱砂:“恩。”左右手飞速挖土。

朱砂崩溃!他在搞什么!

曲云飞听到声音向儿子看去,见曲折不知死活还在挑衅朱砂,耸耸肩等着看好戏,他也喜欢听话懂事的孩子,谁没事愿意跟在儿子身后收拾烂摊子,但曲折决不是轻易能训成的人,曲云飞不是没试过纠正曲折的某些缺点,可试了无数遍都失败了。

朱砂放柔声音,诱哄道:“衣服脏了,娘带你去洗洗。”

 
177朝臣
“不!”曲折回的斩钉截铁。

不什么不,捏死虫子的手能往嘴了塞吗!你还塞!找打是不是你:“曲折,来,到娘这里来,娘给你看样好东西!”

“不看。”曲折瞬间撇过头,飞快的挖呀挖,见挖不到虫子了,抬起小脚想换个地方,结果刚走一步噗通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朱砂还没来得及嘲笑他。

他已经快速爬出来,三步两步给自己换了位置又开始刨。

朱砂立即不满的看向曲云飞。

曲云飞尴尬的对朱砂笑,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曲折不听话是事实,从小就很有自己的主意,管是没用的随他吧,别摔了碰了就行:“朱砂,一会再弄那个园子,天这么热,回来坐坐。”

朱砂皱眉,回头看眼还在跟土奋斗的曲折,走向曲云飞:“你平时怎么教他的?”虫子可以往嘴里塞?

曲云飞怎么承认:“什么都没教,天生。”

朱砂眉头皱的更紧,看着外面陌生又熟悉的孩子,怎么想也不理解为什么他的爱好总那么古怪?朱砂喝口冰茶陪着曲云飞站在柱子旁,看着挥开侍女就要挖土的曲折,对曲云飞道:“他这性格生在独子家庭也有些霸道了,长大了也不是会体恤人的,你看春江在太阳下站多久了,他还让春江到左边给他打伞,一点也不像你。”

曲云飞觉的没啥:“下人而已,服侍主子是应该的。不像我有什么不好,像你不是活的更自在。”

“你是在说我对你不好?这些天的生活起居打扫吃饭可全是我在忙,怎么不见你像在竹屋一样下厨洗衣,显摆你宠我了?”

曲云飞揉揉朱砂的头发:“那哪一样,一次半次宠你也罢了,天天干怎成,去,给为夫倒杯茶。”

朱砂瞥他一眼,转身给他倒茶:“对了,余展找你,你不跟他交代点什么?你这样匆忙离开,太督院和审法寺那边就没有事要嘱咐他,要不然你出去看看,免得余展乱想。”

曲云飞享用着娘子倒的茶,让朱砂半靠在他的身上,看着窗外的儿子,没有政务的打扰,觉的生活无比惬意:“不用,这一年都是他在处理事务,他比我熟悉,等他找不找了就死心了,我如果出去,他还能罢休?”

朱砂点头:“你有安排就行,如果有时间说说君恩吧,他家不比你家,王妃那里肯定有了怨言,你别走哪都带着他,他还有家,就算他自己主张,你也该劝劝。”

曲云飞摩擦着朱砂的腰身无限陶醉,突然凑近朱砂耳边磨着,声音飘渺:“……朱砂,担心别人不如想想给曲折生个妹妹。”

“没正经。”朱砂见曲折要推春江,赶紧退出曲云飞的怀抱跑了出去:“曲折,铲子不能打人!”

……

夏之紫不得不接受太后真的不在了事实,这次无论他在静心殿外等多久、怎么闹这次太后都不会原谅他。

今天夏之紫没有进去,他站在不远处的假山下,望着空荡荡的空殿,想了很久,一切是他咎由自取而已,如果他沉得住气些,太后至少不会和曲云飞就这么走了,说什么也晚了,她已经不给他任何解释机会,她的心里还是觉的曲折他们更像一家人吧。

夏之紫放下衣袖转身,脸色依旧苍白,那位被他放在心底会陪他一辈子的人,措手不及的从他的笼子里飞了,什么都不愿给他留下,如果他们诚心躲着,怎么会找的到。

荣安上前一步扶住皇上。

夏之紫去了上书房,因为生病积压的奏折堆了整整一屋,关于宏德太后自动降位和曲太督的弹劾在笔尖上写的潇潇洒洒。

夏之紫咳嗽不断,扫开这些多余的帖子:“荣安。”

“皇上。”

“传朕旨意,秋凯归不顾场合辱没太后降到九品县令,罚出京城,十年内不得踏足京师一步;巫崖纵容犯错,降职两级,剥夺其上书房行走职务,不可轻易踏足皇宫;余展勤恳多年,赏罚分明、作风严谨、对朕衷心特升一级暂代太督监察一职;高千寒文笔出色、学问扎实特升上书房行走;宣京郊城守冯昼入户部左侍郎一职位,暂代原户部尚书苗光达事务;宣丞相陆司错即可进京不可耽误;魏折戟目无军法、对周大人不敬降一级。”

因皇上生病暂休的早朝,第二天恢复如常。

只不过是几个人的离开,早朝立即呈现出五花八门的问题,两大重臣不在,皇上的靠山不再,主持大局的没一个有另人忌惮的势力,往日从不是问题的问题,今日趁机攻向年幼的帝王。

各大王爷联名上书要求皇上批准他们回到自己的封地。

曲忠告不满户部尚书是外调的臣子,论资历论学识高进胜任当之无愧,请皇上三思。

余展虽功高但不足担任太督监察职务,有人举荐原审法寺总执掌、三部监察总司窦参老先生担任。

魏折戟考评根本不合格,降职一级处罚太轻,请皇上罢免其统军的职务。

权势永远是个好东西,因为太后和曲云飞、徐君恩不在,各方不满和趁机想上位的人开始施展五花八门的技术,企图压倒原太后扶持的几股势力,给幼帝以印象;各大王爷更是想趁此给夏之紫一击,让夏之紫准许他们回封地!

夏之紫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从来不知道他的早朝也可以这般热闹,往日不出声的人今天可都闹腾上了,难为他们不嫌累:“先帝念辰将至,朕昨晚梦中听教,先帝甚想朕等兄弟,特准许众位皇兄为先帝守陵八载安先帝思子之情,众位爱卿觉的如何?”想走,这辈子不可能!

“皇上,于理不合,先帝离世多年,众位王爷还在京城实属不对,目前六大封地都、有朝臣暂代,对皇上功绩不利呀。”

夏之紫冷笑,太后在时这些话怎么不提:“来人!谏言王从侍公然渺视先帝灵意,辱没众位王爷孝心陷朕于不义,夺其官职,押入天牢择日处斩!”

众臣惊!没料到没有靠山的皇上竟然独自出政第一天就要杀人!

夏之紫无所谓的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翠绿的颜色越发鲜艳:“余爱卿是否也觉的无法胜任太督监察一职?”

余展站出来,叩拜大礼一丝不苟,恭敬的跪着道:“微臣才微,不足以让皇上厚爱不假,但微臣忠于圣上,圣上旨意已下,微臣就算不才也将拼尽精力不辜负皇上对微臣的信任,至于认为臣不才的,臣不知他们抱有何种目的,若只是嫌臣位微、出身不好也就罢了,若是质疑皇上的决定臣再不才,也会做出一番成绩,不让皇上眼光蒙羞,皇上!臣定当鞠躬尽瘁,决不给人匪议皇上的机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不愧是朕的爱臣。”

余展话落刚才出言的大臣满头冷汗。

那些本想冒头现在又见事不好的臣子,纷纷站在了观望的姿态,不敢轻易弹劾和除掉太后的势力,本以为余展等人对皇帝肯定有情绪,激发臣子和皇上间的矛盾,他们才能得到更多,谁知余展如此无耻,太后未走远,已经狗腿的投靠了皇上。

夏之紫的目光扫过台下脸色各异的人,嘴角的笑容渐渐的祥和,依如当年坐在他身边笑容缓缓的女子:“众位爱卿谁还有问题,朕一定好好处理。”

众臣哪敢有问题,突然觉的皇位上那位面容稚嫩的圣上,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害:“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之紫心中更冷,这些欺软怕硬之辈,往日看他们逆来顺受原来不过是做的姿态,难为太后能镇他们多年却没选择杀了:“散朝。”可他也不是好欺负的,太后培养他多年岂会是一个草包!

曲忠告皱着眉出来,太后刚走皇上就敢开杀戒,两天前伤心找娘的孩子真的和今天坐在皇位上的是一个人吗?

巫光赫和秋季同相伴走出,情绪万分复杂,皇上固然年幼,可那股劲不弱于当年的太后,恐怕以后爪子也要收的紧些,最让他们惊讶的是余展和一众后党,想不到他们倒戈的挺快,连衷心皇上都说得出来,往日可不见他们如此衷心!狗腿!

可不管如何,因为太后走那些冒头的人和事又重新缩了回去,各大皇上宠臣和老臣之间开始了新一轮的位置较量,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一代又是谁能在皇上手下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

夏之紫没有去上书房,有一个人的事他要先处理,分位和住处他已经有了打算,既然来了他会给她本来属于她的:“郑贵人还是不吃饭?”

“回皇上,圣母太后担心皇上以为皇上遭了不测才会绝食,圣母仁心。”

夏之紫平静的向后宫走去,几年前太后也曾因为他不吃饭,那时候他焦虑会担心,今日却没有太多情绪:“去看看。”他不叫她太后,承认她母亲的地位却不及当年对太后的关怀。

------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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