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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师妹计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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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乱想,”霍水苏走至树边道,“这上面的缎带是我早些年无聊时系上去的,树也是我栽在此处的,你怎么可能来过这儿?”

方才那些难道是幻觉?

小夭也有些不确定起来:“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当然是错觉,”霍水苏一指轻轻敲着面上的银色面具,“说好要带你们看竹明的,可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走吧。”

小夭收回了手,她对这个雪澜山是陌生的,记忆中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方才的那些大概真的只是幻觉而已。

三人又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一处冰洞前,霍水苏抬手不知触了洞口的哪个地方,紧闭着的石门缓缓升起,然后带他们走了进去。

外面虽然看着极为普通,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走过一段有些窄小的道路,拐了个弯眼前瞬间开阔起来,宽宽的甬道两旁每隔三丈便有一个高高的烛台,而烛台上摆放着的并非蜡烛,而是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洞里照的宛如白日。

光滑的冰面上映出他们三人的模样,这个山洞竟然全部都是由冰组成的。

霍水苏未发一语,带他们走过长长的甬道,来到了甬道尽头,那里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冰床,冰床之上此时正躺着一个人。

那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双眸紧闭,两手合握放在胸前,长长的睫毛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形成一道浅浅暗影映在白皙细腻的面庞之上,他就那么安详的睡着,好似下一刻就会醒来一般,身上的那件竹绿色长衫是这个白色冰洞中唯一的亮色。

“他就是竹明,那个陪我一起长大,一直默默站在我身后,无论我怎样胡闹任性都很好脾气的全盘接受的竹明。”

霍水苏站在冰床前,伸手想去碰他的脸却在中途忽然将手收了回来,抬手将脸上的面具取下,有些自嘲的笑着道:“可我却做了此生中最任性的一件事,若我没有嫁给靖竹,他或许就不会到处奔波去为我寻找驻颜果,也就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们依然可以跟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生活在忘溪谷,我是他的笑笑老大,他是我的竹明属下,跟着我一起胡闹,时不时的摆个擂台玩个比武招亲,最后到了拜堂环节新郎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更有甚者直接被剃了发强制性入了佛门,那些时光……真是令人怀念。”

当容锦看到她面具下的那张脸时不由的怔了怔:“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他将驻颜果交给你后便一睡不醒,你觉得亏欠于他,这才选择抛下我们来到此处么?”

小夭还是第一次听到驻颜果这个名字,水苏娘亲的容貌之所以多年不变,便是因为曾服用了那种果子?

“是啊,驻颜果……”霍水苏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当他知道我要嫁给靖竹后就马不停蹄到处找寻这种果子,只为能在大婚那天将这果子当做新婚礼物送给我,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可笑我当时还以为那只是一枚普通的果子,边埋怨他的小气边把果子啃了个干净,直到半月后,才知道那果子的由来,还有他为此所受的伤是如何之重,可当我找到他时他却早已陷入了沉睡,任我如何呼唤再没有丝毫回应。”

“容颜永驻真有那么重要?他为什么一定要去寻那果子呢?”小夭想不明白。

人总是会老的,红颜逐渐老去,青丝变成白发,不是很正常么?

“爹他对你用情至深,根本无需驻颜果,”容锦紧紧攥起拳头,瞥了床上那人一眼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小夭也觉得这个竹明的想法太过奇怪,好友嫁人送什么贺礼不好,非要送驻颜果,他是对美大叔没有信心,怕将来水苏娘亲容颜衰退美大叔就不再喜欢她了么?

“我当然相信靖竹,只可惜当时的竹明不信,”霍水苏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他以为靖竹用了什么手段我才答应嫁给他的,却不知我与靖竹当年奉莲节在凉州的东湖相遇时便已互相倾心,相携到老自是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笑笑谷主和竹明,他们曾在另一本《秋尽若念君子安》的六十六,六十七那几章讲到忘溪谷时曾出来打过酱油?(????)?~

☆、第四十八章

后来霍水苏讲了些什么小夭便不清楚了,大概是药丸的作用;不知怎得就靠着一旁那颗超大号夜明珠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早上;从屋中出来在谷中转了半晌也没见到容锦,最终还是沁儿告诉了她;说他们从雪澜山回来的时候容锦忽然收到一封信;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说是要去易桑一趟;要小夭在此等他,还说他一月之内必定回来。

小夭不相信他就这么不告而别;忙与沁儿道别回到了碧城的那处宅子;见那里也没他的人影;这才相信他真的去了易桑;不禁疑惑不已;究竟发生了何事,师兄竟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于是她抱着白大喵又回了竹谷,将它塞给沁儿道:“我要去易桑找师兄,沁儿替我照顾它一些时日吧。”

沁儿接过白大喵,想了想道:“我听流烟哥哥说这些日子易桑那边好像很不安定,说是有好多人打群架,那么混乱的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小夭却以为那不过是流烟吓唬沁儿随口乱说的,弯腰对沁儿道:“沁儿乖,你们谷主回来就跟她说我去找师兄了,让她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还好现在水苏娘亲和流烟都不在谷中,不然若流烟回来忽然想起要带自己去见那什么教主可就想跑也跑不掉了。

离开竹谷,小夭在碧城的马市上转了一圈,买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虽然之前从未骑过,但还是曾见过很多人骑过的,想来骑马应该不是太难,而且她挑的这只据说性情格外温顺一般不会生气,也不会跑半道上把主人扔到地上不管不顾。

师兄天蒙蒙亮便走了,现在也不知到了哪里,坐马车慢悠悠的根本就追不上他,还是马儿比较方便,不过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个时辰后,小夭整个人已经在马上颠得快要散了架,一手扯着缰绳让马儿慢悠悠的在树林里走了起来,心道真是失策,这下可好,别说追上师兄了,能不能安全到达易桑还未可知。

就这么慢慢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路边见到了一间茶肆,小夭正口渴的紧,便从马上跃下将之拴在一旁的树上,向店家要了一壶茶,将桌上的杯子斟满,刚端起正欲饮下,忽听铛一声,一道银光从眼边滑过落在面前的桌上,低头一看一柄银色匕首直直插在了那里。

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好险好险,方才若她的手再抬高半分想必这只手此刻已经鲜血淋漓了。

接着顿时心中火起,光天化日之下之下竟然有人向她乱扔暗器,放下手中杯子,一把将插在桌上的匕首拔起,站起身环顾四周:“谁干的?”

还没看清是谁扔的匕首便被一人扯着胳膊拉到了一边:“你这丫头真是大胆,这种路边黑店也敢来!”

咦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小夭抬头一看:“孟遂溪?”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又亲自出手为江湖除害来了?

孟遂溪将她拉到一旁,一脚踩上凳子朝里面吼道:“本盟主在此,里面的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见里面没动静,孟遂溪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再不出来本盟主可就进去逮人了!”

话音刚落,方才为小夭沏茶的那个店家才慢吞吞的走了出来,浑身颤抖不止:“冤枉啊盟主,我老老实实的在此卖茶水,怎么可能是黑店?”

“我瞧着这位老人家也不像坏人,”小夭忍不住开口,这店家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不像是会坏人,会不会是他弄错了?

孟遂溪又拍出一掌那桌子瞬间散了架:“不承认?本盟主近日接到举报,有多名女子在此失踪你敢说与你没有干系?被救下来的那些女子皆说是在你这里喝过茶后被迷昏卖去青楼的!”

青楼?!小夭不由的后退几步,若孟遂溪没有恰巧赶到的话很有可能她会被这个店家迷昏卖去青楼?

可恨,实在是太可恨了!

那店家见事情败露,顿时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盟主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只是见卖茶挣不了几个钱,这才不慎走上了斜路,还望盟主饶了小人一命!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他认罪,孟遂溪拍了拍手道:“很好,既然知错便乖乖思过改过自新吧。”

他话语刚落,随即出现两名男子迅速将那店家架起拖走了。

处理完了那店家,孟遂溪这才将目光转到小夭身上,瞥了一眼路边拴着的小马儿问:“不与你那师兄在一起出来瞎跑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师兄今天一早不告而别去了易桑,我好奇究竟易桑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走得如此匆忙,便想跟去看看,”小夭开口答,接着冲他抱拳道谢,“今日还要多谢孟盟主,不然我可就着了道了。”

孟遂溪掸了掸衣物上的一些碎木屑,摆摆手道:“不用客气,这是本盟主应该做的,不过奉劝你一句,易桑最好还是不要去的好。”

“为何?”师兄都去了,她去不得?

孟遂溪长叹一声道:“易桑近年来都不怎么安定,两年前那里的青王造了反,朝廷好不容易才派兵镇压下去,本以为青王一死他们便消停了,谁知那青王的王妃也不安分想重走青王的老路,对了,听则明说之前与你们在一起的那个小娃娃好像在易桑失踪了,不知是真是假,你师兄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才去那里的。”

“容墨失踪了?”小夭惊讶道。

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怪不得师兄走得那么急,容墨那么小,又不会武功,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好像是和那个叫小千的一起失踪的,”孟遂溪一手摩挲着下巴道,“说不定是被趁机作乱的乱民给绑了,真可怜。”

“那我更要去了!”小夭一听转身就去解马儿的绳子,连会武功的容千都被抓了,看来容墨他们是遇到了大麻烦。

见小夭说着就跳上了马,孟遂溪一把拽住马儿的缰绳:“你确定要去?到时万一易桑打起了仗可是会死人的。”

小夭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不管打不打仗,容墨他们现在有了危险,怎能不过去帮忙?”

见她坚持要去,孟遂溪只得松手:“我是阻止不了你,想去便去吧,不过身为盟主的我提醒你一句,此处到易桑需得七八日的路程,路途遥远,提高警惕,小心被暗算,哦对了,据可靠消息残红阁的孟戈也正往易桑赶去,希望你运气够好不要在途中与他碰到。”

“那个孟戈也要去易桑?”小夭顿时后背升起一股凉意,想了想道,“之前你不是还在找他,难道你也要去那里?”

孟遂溪却摇了摇头:“我已经找到他了,还跟他大打了一场,近日事忙没功夫与他耗着,过几天再去找他,我就不信看不了他的玉佩。”

“为何那么想看他的玉佩,因为跟你的很像?”小夭仔细想了想道,“说来之前在靖州城外被残红阁的人偷袭时,我曾趁他不备将那玉佩夺过来过,与你身上那块简直一模一样。”

他们两个都姓孟,身上又有一样的玉佩,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比如兄弟?

“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孟遂溪反驳道,“之前不是对你说过这玉佩是我家的传家宝,世间仅此一块,也正因如此我才想要找他问个明白,可惜那个孟戈脾气臭的出奇,我还没问就一剑朝我劈了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有多大仇呢。”

小夭是越听越糊涂,只得道:“那就祝你下次能成功问到自己想知道的,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到了易桑低调些小心别被那什么王妃的人当做朝廷的探子捉了去,本盟主近日事务繁忙不能亲自护送你了,一路保重,”孟遂溪朝她挥了挥手,在马儿身上拍了下,只见枣红马顿时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小夭骑艺不精,用力的抓紧缰绳抱住马脖子,这才没被摔下去,气急败坏朝后吼道:“孟遂溪!下次再找你算账!”

方才她差点被马甩下来的情形孟遂溪自然看得一清二楚,收回方才拍马臀的那只手背在身后,抬头望天道:“这可怪不得我,谁会想到你竟不会骑马,想在江湖混不会骑马怎么行,还是借此机会好好练练你的马术吧。”

……

五日后,小夭已将马儿控制的比较好,不用再担心会被甩下来,走得也比之前快了许多,可惜她如此急忙的赶路也没能在路上遇到师兄,不由的猜测此时的他或许已经在易桑城中了。

·文}下一刻当看到前面小道上出现的墨衣男时小夭顿觉孟遂溪真是乌鸦嘴,还真叫她与孟戈碰到上了。

·人}孟戈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忽的停住,便回头看了一眼,恰巧与小夭打了个照面,瞬间便认出了她。

·书}见他看到自己,小夭没顾得上多想,丢了手中缰绳一踩马背运起轻功就往一旁的林子中跃去。

·屋}孟戈见她看到自己就逃,便也跟着弃了马朝她追来。

小夭往回一见孟戈果然追了来,不由暗暗叫苦,此处鲜有人迹,被他抓到可就死翘翘了。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想起那日靖州城外,可那次到了最后关头最起码遇到美大叔救了她一命,现下这林中人烟稀少,哪里再来一辆马车让她钻进去逃命?

说也奇怪,正这样想着没多久便见前面不远处的树荫下正停了一辆马车。

钻还是不钻?美大叔那次是她运气好,被打扰了休息也没生气,今天运气不会这么好了吧,万一那车里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岂不自找麻烦?

不过——

转念一想,还是碰碰运气吧,据说杀手组织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方法也是一套一套的,她可不想落在残红阁的手中。

打定主意,小夭在树上一个起跃,直跳上马车一掀车帘便钻了进去:“打……”

正想说打扰,抬头看到车中坐着的那人,忽的愣住:“你……”

车中人乃是名男子,该男子穿着一件白色绣有祥云暗纹的袍子,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一副儒雅之气,就连小夭忽的钻进来也只是怔了怔,接着温和有礼的开口问:“姑娘何以闯入在下车中?”

他是男的并不足以让小夭如此惊讶,让她惊讶的是此人的相貌,根本……根本就与四师兄容锦一模一样。

于是小夭便把他当成了特意在此等候她的容锦,欢呼一声朝他扑了过去:“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happy姑娘和容容很是勤奋的留评真是辛苦了么么哒(●'?'●)??

其他妹纸在的可否吱一声,让我知道乃们还在,木有抛弃我(? ? ?)?

☆、第四十九章

男子顿时呆住,任小夭抱着他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见小夭还不松手这才开口:“姑娘可否撒手?我想你是误会了;在下并非姑娘师兄。”

不是?小夭随即松手退坐到一旁,仔细将男子上下打量一番;容貌自不必说;与容锦一般无二,声音也很像;若说不同那便是神情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全然陌生;若是师兄又怎会装作不认识自己?所以眼下便只剩一种可能了——

“你是我师兄的哥哥?”容墨喊师兄二哥;上边还有个大哥;这人若不是师兄而又与师兄那般像;莫非就是他们的大哥?

男子想了想问:“在下二弟前些日子离家回了师门一趟;说是要带师妹四处游历一番,不知姑娘的师兄可是姓容名锦?”

真的是师兄的大哥啊,小夭想起自己方才的行为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刚刚我是把你认成我师兄了,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可这两人也实在太像了,换作他人也不一定能马上认出他们不是一个人吧。

男子好脾气的笑笑:“无妨,在下容轩,与二弟是双生子,霍姑娘认不出亦是正常,只是不知霍姑娘方才为何如此慌张?”

他知道自己姓霍?是师兄告诉他的么?

小夭对于他喊自己霍姑娘有些意外,规规矩矩坐在马车一角答:“我前些日子不小心得罪一个叫孟戈的,他是见我一次抓一次,刚刚在去易桑的道上不小心与他碰了个面,然后就逃到公子你的车里来了。

还好看上去师兄的大哥性格温和好相处,不然她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还抱了他,换做别人一定会生气的。

“公子,水取来了,可是继续赶路?”

车外忽然传来小夭有些熟悉的声音,转身挑开车帘往外看不禁惊讶道:“怎么是你?”

站在车旁手里拎着几样东西的白衣少年可不就是傅左行?他怎么会与师兄的大哥在一起,难道他之前与师兄也是认识的?

上次在小小侠大会他明明就是和师兄不认识的样子,难道一直以来都在骗她?

傅左行没想到她会在车里,见她忽然探出头也愣了一下,随意哈哈笑着道:“真是巧啊,小夭怎么在这里?还、还在大公子的车里,莫不是又被人追杀了?”

“之前你是故意装作与师兄不认识的?这么做究竟有何图谋?”小夭探头问,若非怕孟戈在附近被他发现她早跳下去问个清楚了。

傅左行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马车上,挠了挠头道:“这可不能怪我,参加那什么大赛是二公子让我与你们一组好就近保护你的,那个李小虎失踪的事也是他让我干的,假装与二公子不认识只是觉得好玩。”

“那你告诉我师兄现在在哪里?又为何会与师兄的哥哥在这里?”

既然他会这里出现,应该清楚师兄的行踪吧。

“我也不清楚二公子现在何处,前些日子得到大公子要去易桑的消息,便前去接应,好保护不会武功的大公子安全到达,” 傅左行开口答,接着对小夭道,“既然你来了这里想必也是去找二公子的,干脆就与我们一同上路吧,免得单独行动到时出了什么岔子,受苦的还是我。”

“是啊霍姑娘,你若一定要找二弟不如与我们同行,也好彼此有个照应,”车里的容轩开口道。

也好,跟着他们到时一定会好找许多,小夭回到车中点头应下:“给你们添麻烦了。”

“左行,把那药拿给我,”容轩撩开车帘对傅左行道。

“大公子,没这个必要吧,”傅左行坐在车前赶着马车,头也没回的道。

“以防万一,拿来吧,”容轩坚持。

傅左行没办法,有些不大情愿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瓶,钻进车中递给容轩,回身继续赶车,边看着眼前的景色边道:“二公子早就说过不让你再服用这药,若被他知道又该怪我了。”

他的话车里的小夭和容轩听得清清楚楚,容轩微笑着道:“只要你与霍姑娘不说小锦是不会知道的。”

说着拔掉小瓶的瓶塞,从中取出一枚红色药丸填进口中咽了下去。

容轩将那瓶子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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