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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长征前后内幕大写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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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央苏区,蔡畅曾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她外表优雅端庄,颇有大
家闺秀的风范。但她为人谦和,艰苦朴素,才华横溢,深为江西人民和苏区
妇女界所推崇拥戴。

1931 年11 月,蔡畅奉调进入中央苏区。当时,苏区军民粉碎了敌人的
第三次“围剿”,根据地有了很大的发展。刚到苏区,蔡畅

在瑞金的红军学校任政治教员,负责讲授社会发展史。她知识丰富、口
齿清晰流利,上的课很受学员们欢迎。

同年底,正是寒冬季节,组织上调蔡畅到中共江西省委担任妇女部部长
并代理组织部部长。于是,蔡畅便随同李富春策马来到江西省委机关驻地兴
国牛坑塘。那时,李富春担任中共江西省委书记,陈毅任江西省军区司令员。

当时,苏区的妇女工作开展得很活跃。在江西省委妇女部,蔡畅有两位
年轻的得力肋手,一位是危秀英,一位是邓石香。她们都是兴国人,贫苦出
身,革命热情很高,又善于做群众工作。蔡畅常带着她们走村串户,宣传和
发动广大妇女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发展生产,支援战争,建设革命根据地。
她常说:“妇女要发挥半边天的作用。凡是男同志能办到的事,女同志也要
力争能够办到。”

第一次全苏代表大会通过《婚姻条例》后,蔡畅又带着省委妇女部的干
部走村串户,访问调查,大力宣讲。当时苏区的婚姻纠纷很多,有卖到地主
富农家的贫雇农女儿要求退婚、离婚的,有因包办强迫而要求离婚的。每遇
上这样的事,蔡畅总是根据《婚姻条

例》的规定,给广大妇女撑腰,积极支持她们争取婚姻自主的权利。对
虐待妇女的行为,蔡畅就发动群众开展说理斗争,严重的还开公审大会进行
批判。由于蔡畅的努力,苏区妇女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妇女受压迫、
受歧视的现象得到了纠正和改善。蔡畅也因此在苏区妇女中赢得了崇高的威
望。

平时,不论是在机关还是在基层,蔡畅总要把妇女干部中的积极分子召
集在一起,聊叙家常,研究问题。她总是亲切地对大家说:

“你们别称我的官衔,叫我蔡畅,或叫我蔡大姐就行,我岁数比你们大
一些哟!我很喜欢听你们说话,我到了兴国就要拜你们为先生,教会我听懂
兴国老俵话。否则,我就真不懂你们的‘国家’语言了!”

大家见这个留过洋的蔡畅这么坦率、诚恳、随和,都很乐意和她谈心,
并亲切地叫她蔡大姐。

春耕到了。那时苏区百分之八九十的青壮年男子都参加红军上了前线,
家里只剩下老、弱、妇、幼,田地面临荒芜的危险。怎么办?蔡畅就大力号
召妇女下田,挑起生产重担。江西的妇女都很勤劳,会干很多农活,可是一
说顶上男子去犁田、耙田,她们却往后缩了。蔡畅起初不知道什么原因。经
调查了解才知道,这个地方历史上就有一种迷信的说法:“妇娘学犁,母鸡
学啼,触犯天理,要遭雷劈。”这种说法对妇女精神上的束缚和威胁很大,


乡间没有女人敢摸犁耙。为了破除这种迷信,宣传科学思想,蔡畅带头挽起
裤脚下田,拜老农为师,学习犁耙。学会之后,把各乡妇女代表集中起来分
批训练,传授操作技术。她们都是本乡本土人,思想通了,很快就掌握了操
作方法。她们回到乡里,又采取同样的办法对妇女进行轮训,全省上下迅速
形成了妇女犁耙田的高潮,适时地播了种,插了秧,当年就取得了粮食丰收。
全省也没有一个妇女遭“雷公打”。苏区妇女也在实践中破除了迷信,发展
了生产。1933 年12 月,在江西省第一次女工农妇代表大会上,兴国县被评
为全省妇女工作模

范县。

江西苏区的妇女,有劳动习惯,有革命热情,就是没有文化,给工作带
来不少困难。为了提高妇女的文化知识,蔡畅要求各级妇女组织会同文教部
门,普遍办起夜校,每天晚上学习一小时。师资不足,就采取能者为师的办
法,把初通文化的人也聘为教员;缺少煤油,就点上松明子照明,在艰苦的
条件下,使苏区不少妇女识了字,学了文化。

蔡畅还极为重视培养妇女十部。她通过举办各种妇女干部训练班,组织
妇女干部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以及群众工作方法等。经过培训,妇女干
部的素质和水平有明显提高。到1933 年,江西苏区十六个县,就有县一级妇
女干部二十七人,兴国一县有二十多名妇女担任乡苏主席,她们在苏维埃政
权建设方面发挥了骨干作用。

蔡畅在江西苏区工作时,生活相当清苦。当时省委领导干部不多,吃饭
时到齐还坐不满一桌。大家经常同桌进餐,同盆吃菜,有时菜不够吃,就找
来几个辣椒切碎拌点盐吃,照样吃得很开心。

1934 年10 月,蔡畅和李富春一起,随长征队伍告别了中央苏区。

李维汉夫人阿金

阿金,即金维映,浙江岱山人、一个颇为干练、出色的女革命家,我党
历史上早期的女县委书记之一。

阿金在1931 年8 月同邓小平一起从上海进入中央苏区,先后担任中共江
西于都县委和胜利县委书记,中共中央组织部组织科科长,中革军委动员武
装部副部长,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

在中央苏区,阿金以扩大红军和收集粮食的“突击模范”而闻名遐迩。
当时苏维埃中央政府机关报《红色中华》曾多次在显著位

置上报导阿金的先进事迹。

1933 年10 月,正值中央红军开始第五次反“围剿”之际,为了支援前
方战争,党中央和中革军委决定在全苏区开展一个扩大红军的突击月活动,
阿金被任命为瑞金突击队总队长。阿金受命后,立即在瑞金县委的配合下,
投入了紧张的扩红动员之中。她夜以继日地走村串户,向苏区群众宣传扩红
的重要意义,动员广大青壮年积极参加红军队伍。在她的努力下,瑞金的扩
红任务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超额完成了。由于阿金出色的工作成绩,她受到
中革军委的表彰,名字上了苏区“光荣的红榜”。红军的各种小报、小册子
都宣传了她的工作成绩与工作经验。

由于“左”倾领导者在第五次反“围剿”中推行的是一套“左”的冒险
主义路线,导致战争连连失利,根据地范围日渐缩小,红军伤亡很大,兵力


急剧减少。为了保证战争的需要,中央苏区又一次掀起了扩红的热潮。阿金
再一次担负了扩大红军二千名的任务。阿金又忙开了。她以火一样的热情和
旺盛的精力,做了许多艰苦细致的宣传鼓动与说服工作。在她的具体领导与
努力下,瑞金再一次超额完成了任务,共扩大红军三千名,获得了惊人的成
绩。

1934 年5 月底,《红色中华》报派记者专访阿金,请她介绍瑞金扩红的
宝贵经验。她很谦虚,介绍了下面同志如何深入宣传鼓动,如何发动妇女做
工作,如何抓中心带全局,干部们如何模范带头等,但她很少谈到自己。阿
金介绍的瑞金扩红经验在《红色中华》登出后,在中央苏区产生了强烈的反
响,极大地推动了苏区各县扩红任务的胜利完成。6 月2 日,瑞金突击队召
开总结会,朱德、罗迈、滕代远等参加了会议。朱总司令在讲话中称赞了瑞
金的扩红工作成绩显著,罗迈也表扬瑞金在扩红突击中“走上了模范县的道
路”。会上,朱总司令代表中革军委给瑞金县授了扩红优胜奖旗。阿金不仅
领导突击扩红,还领导突击征粮。她忘我工作,同样出色地完成了征粮任务,
被誉为中央苏区收集粮食突击运动中的

光荣模范。

1934 年10 月,阿金和罗迈(李维汉)一起,随着长征的队伍离开了苏
区,踏上了新的征程。


第七章决策长征的“三人团”

5 月书记处会议,李德第一次提出“大转移”

进入中央苏区不过一年光景,主宰苏区的“莫斯科回来的同志”,便由
“铁板一块”开始分化。

首先从王明集团中觉悟分化出来的,是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
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主席张闻天和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中革军委副主席、
红军总政治部主任王稼祥。

1934 年1 月15 日至18 日,在瑞金召开了党的第六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
全体会议。

博古在会上作了《目前形势与党的任务的报告》,洛甫(张闻天)作了
《中国苏维埃运动与它的任务》的报告,陈云作了《国民党区域中的工人经
济斗争与工会工作》的报告。

可以说,这次会议,王明的“左”倾冒险主义错误发展到了顶点。博古
在报告中说,第五次反“围剿”的斗争“即是争取中国革命完全胜利的斗争”,
是“苏维埃道路与殖民地道路之间谁战胜谁的问题”。第五次反“围剿”战
争形势十分严峻,但博古却不正视现实,完全错误地估计了形势。

这次会议决定中央由博古负总责。人们习惯上称之为总书记。同时设立
中央书记处,博古、洛甫、周恩来、项英四人任书记处书记,成为中共最高
权力核心。

在中央,张闻天的地位仅次于博古。

张闻天,上海南汇人,又名洛甫,1925 年6 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0 月赴
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毕业后留校任教,并参加共产国际东方部工作。张闻
天是个才华横溢的人。在莫斯科,他的优异成绩和才华颇受共产国际东方部
和中山大学领导人的赏识。回国后,很快得到王明器重并经王明指定进入临
时中央。

还在1933 年1 月,临时中央刚进入苏区,张闻天和博古就发生过分歧。

当时,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和工农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于1933
年1 月17 日发表了《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入华北愿在三条件下与全国各军
队共同抗日宣言》。《宣言》号召:一、立即停止进攻苏维埃区域;二、立
即保证民众的民主权利(集会、结社、言论、罢工、出版之自由等);三、
立即武装民众,创立武装的义勇军,以保卫中国及争取中国的独立统一与领
土完整。

中央政府主席是毛泽东,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是朱德。朱毛联名发布的
三条件,张闻天认为很好,很正确。作为中央宣传部长,他认为三条件既是
宣传口号,也是行动指针;既是对下层士兵与广大群众讲的,也是对国民党
上层军官讲的。

但博古不以为然。他以临时中央总负责人的口吻对张闻天说,三条件只
是一个宣传口号而已,只对下层士兵和群众,不对也不可能对国民党上层军
官,并声称,统一战线,只不过是一个策略问题。张闻天认为博古的观点是
一种机会主义。

张闻天到苏区后,写了一些文章,关于经济政策方面的观点,与毛泽东
的调子很相近。博古看了以后不悦,专门为中央机关刊物《斗争》写了一篇


文章《关于苏维埃的经济政策》,观点完全是从苏联搬来的,目的是为了驳
斥张闻天。

在对福建事变和十九路军的策略上,博古似乎采取了开玩笑的态度,在
军事行动上完全不配合;张闻天则主张慎重其事,在军

事上主张积极配合。

尽管博古、张闻天在一系列政治原则问题上开始分道而行,但毕竟都是
“莫斯科回来的同志”,都是王明“钦定”的临时中央主要成员,张闻天和
博古还没有在公开场合和正式会议上发生争执。

张闻天后来这样表白当时他与博古相处的心态:

“我却从来没见过一次博古反对过任何问题上的‘左’。相反的,他的
拿手好戏,就是把你的反对‘左’,曲解为右而加以打击。我平时就怕他这
一点,怕他找到我的‘右’打击我,所以我的反‘左’,常常是胆怯的,在
反右倾中附带说及的,或者反一下‘左’,赶快转过来说要反右。我现在反
省,这主要的还是由于我的思想基本上没有转变的关系,但他的极左态度摧
残着一切新思想的生长这一事实,是无可怀疑的。”

其实,博古早就开始排挤张闻天。

六届五中全会后,紧接着召开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二次全国代表大
会。在博古看来,党权、军权至关重要,所谓政权就无关紧要了,凡坐“冷
板凳”者,都放在中央政府里面。毛泽东被剥夺了军权,给了一个中央政府
主席头衔,实际上被架空。张闻天不听话了,也到中央政府去坐“冷板凳”。

1931 年11 月召开的“一苏大”,毛泽东可谓政权“独揽”:中央政府
主席和中央人民委员会主席两职一肩挑。如今“二苏大”,毛泽东的权力被
分割。根据博古的意见,中央决定毛泽东继续担任中央政府主席,但人民委
员会主席要交出来由张闻天担任。人民委员会主席职权如同“总理”,掌管
外交、军事、劳动、土地、财政、国民经济等二十一个部委厅院。

博古的这一手真可谓“一箭双雕”:派张闻天去担任人民委员会主席,
既可以把张闻天从中央排挤出去;同时,又可以把毛泽东从中央政府排挤出
去。

然而,博古万万没有想到,张闻天被派到中央政府工作,非但

没有与毛泽东产生“争权”的矛盾摩擦,相反,张闻天却完全站在了毛
泽东一边。后来,他竟与毛泽东、王稼祥组成了与博古、李德、周恩来“三
人团”唱对台戏的“三人团”。

中央政府设在瑞金沙洲坝,作为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在这里住了很长
的日子。张闻天上任后,从中央机关驻地搬到了中央政府驻地,就住在毛泽
东隔壁。

在进入中央苏区以前,张闻天就知道有个会带兵打仗的毛泽东,把农村
根据地从井冈山一直扩大到瑞金。囿于历史的局限,张闻天同样不可能超越
“城市中心”思想的樊篱,与过去的李立三和现在的王明、博古一样,认为
毛泽东的老办法老经验,在争取一省数省首先胜利、革命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之时,已经过时了,不适应新的形势了,与党的进攻路线格格不入,是右倾
机会主义的一种表现。

进入中央苏区之后的一年里,张闻天与毛泽东在工作上并没有多少直接
的接触,不过听不少人说,毛泽东知识渊博,各方面经验十分丰富。尽管博
古曾经说,毛泽东很难对付,但张闻天相信,只要做人正派,坚持真理,宽


宏大度,就一定能与毛泽东相处好。张闻天初到中央政府,可谓“客人”。
毛泽东尽管年长他五六岁,但还是先去拜访了他。

张闻天很谦虚,见毛泽东来看他,开口便道:“我初来乍到,情况不了
解,政府工作还要向你多学习。”

毛泽东称张闻天笔名“思美”,张闻天感到很亲切,也改称“毛主席”
为“润之兄”。

一番亲切的寒暄之后,毛泽东把话题转到了政府工作方面,说:“我喜
欢在下边跑,了解一些情况,比如群众的生产和生活的问题呀,盐的问题呀,
米的问题呀,房子的问题呀,衣的问题呀,生小孩的问题呀。我想,如果群
众中的这些问题解决好了,他们就必定拥护我们,把革命当作自己自身的
事。”

这次交谈以后,毛泽东又找张闻天长谈过几次,向他详尽地介绍苏区各
方面的情况。张闻天认真倾听了毛泽东的几次谈话后,发现毛泽东是一个循
循善诱的领导者,对一些问题的见解非同一般,特别是对根据地的情况十分
熟悉。这些都是书本上没有的。他心里想,毛泽东在根据地里一定做了许多
具体、实际的工作,不然,他不会掌握那么多的材料,于是也就对毛泽东产
生起好感来。

由于毛泽东处于被排挤的地位,坐冷板凳,中央的一些负责人多有歧视
他的,侧目以视。洛甫则不同,由于工作的接触,加之在一些问题的看法他
俩趋于一致,他并不觉得毛泽东事事都会错,相反地认为毛泽东有些见解还
高人一筹。于是在人民委员会开会时,常常请毛泽东参加和指导,尊重毛泽
东的意见。譬如根据地的经济工作,本来是人民委员会分管的,有人向他请
示工作时,他还指示同时要请示毛泽东,因为毛泽东过去管过这方面的工作,
很有经验。

张闻天与毛泽东在政府共事的一段时间,通过互相接触,达到了互相了
解,一些看法和做法逐渐走向接近,并没完全按博古的意图去办。

第五次反“围剿”战争以来,作为“文官”,张闻天没有上过前线,前
方战况,他都是从电报、战报和会议上得知的。残酷的激烈战争,使一介书
生的张闻天不能不对军事问题也感起兴趣。在与毛泽东相处的日子里,接受
了不少毛泽东的军事思想。

毛泽东的寒舍里,没有苏联军事学院大部头的理论著作;毛泽东谈军事,
论打仗,不像李德那样,扯古罗马凯撒,扯法国拿破仑。毛泽东的床头,很
容易摸到一本《水浒》、《三国》或《孙子兵法》。毛泽东能绘声绘色他讲
述“围魏救赵”的故事,能脱口而出:“兵者,诡道也。”“利而诱之,乱
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佚而劳之。”“攻其不备,出其
不意。”。。

1934 年5 月召开的中央书记处会议上,“莫斯科回来的同志”之间的矛
盾,终于爆发出来。张闻天公开指责起博古、李德亲自指

挥的广昌战役是拚命主义。

由于这次书记处会议主要是总结广昌战役,所以李德作为军事顾问和广
昌战役策划者出席了会议。他在回忆这场初次正面公开交锋时写道:

洛甫在军事上没有经验,但对军事著作比较熟悉;他盲目地接受毛的论
点,而他的表达能力却比毛好,因此容易获得听众,尤其是他避免了毛在讲
话中一直带有的那种民族主义语气。洛甫和博古之间,由于广昌战役发生了


激烈冲突。洛甫说,在地形条件和兵力对比不利的条件下,根本就不应该作
战。博古反唇相讥,说洛甫采取了1905 年莫斯科起义以后普列汉诺夫对列宁
采取的态度,当时普列汉诺夫有一句典型的孟什维克名言:“人们根本就不
应该拿起武器。”同时博古提醒洛甫,关于广昌战役的决议,当时经政治局
和军事委员会一致通过,洛甫和毛也是同意的。

面对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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