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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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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慕容延钊反驳道。“老夫养兵,全然是为保卫大宋的疆圉边陲。李将军若是这样想,倒把老夫看扁了!”     “慕容将军息怒,末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心里为将军不平罢了!”李处耘连忙解释。看着慕容延钊这副神态,他心里暗自好笑,他根本不相信这位周朝的老将屯聚重兵,会是真心为大宋守边。     慕容延钊深知李处耘是赵匡胤最信赖的将领之一,如今命他来试探自己,说明赵匡胤对自己起了疑心,可李处耘一直没有把话说破,自己当然也无从辩解。他现在对时局还把握不准,更不知袁彦、符彦卿、王全斌、吕余庆等人都在想什么,只是捋了捋胡须,对李处耘说道:     “老夫请李将军看样东西。”     “末将请教了!”李处耘朝慕容延钊作了一揖。     慕容延钊起身走到厅角,把几上供奉着的一枝箭拿起来,回到李处耘面前:     “李将军请看,这是世宗皇帝亲手赐给老夫的誓箭,数年来老夫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如今朝代更替,新天子又是继往开来的圣君,所以老夫忠于王室的心并不会改。今天老夫当着将军的面,将此箭折为两段,一段留给老夫,另一段烦请将军带给陛下,以明老夫心志!”     慕容延钊把箭狠狠往腿上一磕,那箭“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李将军,老夫把前半截交付与你,这箭头既代表老夫的心,又想让皇帝陛下晓得: 慕容延钊倘有不忠,陛下便可用此箭来取老夫性命!”     “老将军这是何意?陛下对老将军十分倚重,这样做岂不生分了?”李处耘说着,把半截箭接在手里。     从慕容延钊那里出来,已是星斗阑干了。李处耘回到下处,只见苗训站在院里,正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斗。     “又耍半疯呢?还不快去歇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苗训还仰着头,片刻,没头没脑地念了一句:     “南极一星朝北斗,五云多处是三台。”     李处耘不再理他,只顾朝自己卧房走去,苗训追了上来:     “李将军,这天象十分有趣,你不想听山人为你解说几句?”     “要说你就痛痛快快地说,我是个粗人,你总是吟诗作赋的,我哪里能听得懂?”李处耘并不讨厌苗训,有时听他说些天文地理还觉得挺有趣,只是自己没有读过书,听起来费劲。“什么南极、北斗,究竟是个啥意思?”     苗训凑到李处耘面前为他解说:     “山人方才说的是杜工部的一句诗文。南极就是南极老人星嘛。北斗,就是孔老夫子所说的‘居北斗而众星拱之’,就是朝廷的意思。依山人看,这南极星亮得耀眼,恰恰说明国之南门有一位忠勤老将。三台就是三台星,《史记》上说,朝廷宰辅在地为三公,在天为三台。此象明示南方老将不日当入朝为宰辅之职,是个佳兆啊!”     经苗训这么一疏解,李处耘听了个大差不差: 这个“南极”代表的是慕容延钊。按苗训的说法,这位老帅应该是位大大的忠臣,而且还会入朝为相!只不过苗训是个骗饭吃的,他的话哪能相信!     “可天上还有凶兆。”苗训又说起来。“山人看到金星、火星都在参、井二宿之间游走,这可不是件好事。”     “啥事?”     “按天官书的说法,金星、火星各有其度,如今入参入井,是失其度,主南方有边兵,有死将。”     苗训说得煞有介事,倒让李处耘当真感兴趣了。他马上想到的是: 这个死将会不会是自己?不由脱口问道:     “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这是一两年以后的事,眼下一切还风平浪静。”     李处耘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     “全是废话,一两年后,那还不知要有多少死将死兵呢!”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赵普献策削方镇 潘美走险赴长安(4)    这段日子也是赵普最忙的日子。自从他给赵匡胤献策削减藩镇兵权之后,赵匡胤又数次召他议论此事。其实赵匡胤何尝不愿意把兵权独握在手,只是从中唐以来,藩镇割据,拥兵自强,朝廷无力对付,所以积弊越来越深。前几天赵普给他讲柳宗元写的《封建论》,说柳宗元早就看出节帅拥兵不合于封建之制,希望皇帝削减节帅的军权。那时候大大小小的节度使早就尝到了甜头,谁会心甘情愿地交出兵柄?就这样稀里糊涂到了五代,军阀混战愈演愈烈,兵强者为帝为王,兵弱者也可保一姓富贵。军队就是藩镇军阀的身家性命,让这些耍惯了威风的节帅交出兵权,无异于到他们家里去抢夺珍宝,人家必然要奋起反抗。节帅们之所以能各霸一方,就是因为在他的封疆之内,可以任意征收租粮,有了钱粮,自然就可以养兵,有了军队,自然就可以和朝廷分庭抗礼。如果不动摇租粮这一块,想让节帅们俯首听命,那真是难于登天。看来削夺将帅兵权,必须要从金钱粮米上做文章。只有朝廷掌握了钱粮,天下的军队才能算是养在朝廷手里,不再隶属于节帅本人了。当年的秦始皇、汉高祖所以能随意驱使天下士卒,就因为朝廷掌握着全国税收,虎符兵书皆由朝廷亲发,将帅们只有领兵打仗的权力,而没有养兵自固的能力,这样国家才能真正成为一个运转的机体。赵匡胤与赵普反反复复议论了很长时间,一个改变现行机制的构想在他脑子里渐渐形成了: 从金钱粮米上做文章是一把慢火,光有慢火还不够,还必须有个出其不意的手段才行。这就好比站在一个狼窝跟前,从后边挖洞盗它的食肯定不够,如果能在它们回首一顾时,冷不防给它一棍子,效果岂不更好?可这一棍子怎么打?什么时候打?打一群还是打一个?棍子抡空了狼扑出来怎么对付?都要慎之又慎。莫说是群狼,就算是烈马驾车,驭手还不敢掉以轻心呢!此事急不得,急不得!但又缓不得,缓得久了,狼可是不等人的!     赵匡胤一向对赵普的思路十分赞赏,早在陈桥兵变的那一刻,他就开始考虑如何对付天下各路军阀了,只是一直没想出切实可行的办法,还只能按照旧有的体制,加强枢密院对军队的控制权。他之所以尽快把赵普升为枢密使,就是想用他的智谋来分诸路节帅的兵权。有了他的算计,再加上自己的胆魄,他不相信改变不了百年积弊!至于怎么去打狼,他现在还没想出最好的主意。     赵匡胤还想把赵普那些谋划与宰相范质商议一下,这天早朝之后,他把范质召到后殿。范质去年重病了一场之后,身体已大不如前,不过这个倔老头对新朝极为尽心,病情稍有好转,便开始忙前忙后。     “陛下,老臣从心里庆幸,华夏江山终于遇到圣明之主了!”范质听罢赵匡胤的话,也十分赞成先从粮赋入手抑制军阀势力。     “老丞相,朕有何德何能,还不是倚重丞相和一班英才辅佐!丞相还有什么高见,但说无妨。”     范质说道: “陛下,臣以为明君治国有三要: 一要仁爱及民。百姓得到惠爱,才会真心拥戴天子。而要真正把仁爱施及于百姓,渠道畅通是当务之急。如今天下官吏大多是武人,这些人只会打仗,哪里懂得理民的道理?梁、唐、晋、汉、周,中原战乱的日子太长了,武人跋扈的时间太久了!依臣之见,陛下真想对百姓施以仁政,就要兴办学校,培养人才,人才培养出来,让他们替陛下管理郡县,教化民众,大宋才能走向文治的盛世!”     “丞相讲得好,朕记下了!”赵匡胤频频点头。“丞相,朕权且把这叫做文人治国,你看如何?”     “老臣正是这个意思!”范质应声答道。     “不过丞相,朕想问你一句: 你以为文人治国,就一定是仁爱教化吗?文人如果无德,岂不比武人更加狡猾,更加无赖?”     “这正是老臣要说的第二件事: 老臣岂敢担保文人个个都是君子?朝廷既然给了他们官职和权力,就要向他们申明法度,敢有不宣朝廷仁德,漠视民瘼甚至贪污不法者,就要以极刑随之。如此一来,谁还敢不尽忠职守?文人手里没有兵权,朝廷处置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还愁国家治理不好吗?”     “这叫肃清吏治。”赵匡胤明白了范质的意思。“丞相这番话,赵普也对朕说过,朕以为此事极为可行。”     一提起赵普,范质心中涌起一阵不快。他不否认赵普是个聪明人,但此人过于诡谲,又过于轻狂,那些不厚道的点子大部分都是他出的,比如把柴宗训迁到房州,范质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赵普一介贫儒,两三年内从一个节度掌书记骤升到枢密使,天底下哪有升这么快的官?虽说收兵权限赋粮是个好主意,但范质认为兵权应该收到皇帝手里,而不是收到枢密院,更不是收到他赵普手里!他觉得此事干系重大,不得不提醒赵匡胤:     “陛下,老臣以为禁兵由枢密院总掌调配,实在不妥。”     赵匡胤大笑两声,说道:     “老丞相是信不过赵普吧?你放心,朕还不至于昏庸到让赵普乱下兵符的地步!”     话分两头。再说潘美与李超来到长安,轻装便服,无人认得。两人找了家客店住下,先在长安城里城外转了一遭,两三天后,才来到永兴军节度府衙。袁彦事先并不知道潘美要来,如今听得军校来报,有些吃惊:     “来了多少军马?”     “禀大帅,只有一个侍从。”     尽管如此,袁彦还是猜想潘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他既然来了,也用不着害怕,且看他说些什么。     潘美见到袁彦的第一眼是感到他胖了许多,施礼道:     “袁将军好富态,想必在长安的日子过得甚好。”     袁彦迎上前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袁某是饱食终日,无所用心,所以只管往肥里长!坐,坐!”     潘美在客位坐下,李超立在他的身后。     “那倒不是,潘某听说袁将军终日里操练士卒,辛苦得很,不过是福人自有天相罢了。”     袁彦觉得潘美话里有话,盯着他问道:     “怎么,老袁为朝廷练兵,有什么不妥吗?”     见袁彦起了疑心,潘美连忙掉转话题,与他说起当年攻打蜀国四郡的事,又说起祖吉和环儿如今在京城过得很好,一直谈了半个多时辰。一个军校来到袁彦身旁,朝他耳语了几句,他才提高了嗓门儿对潘美说:     “老袁今天不设大宴,就单独与你叙叙旧,如何?”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赵普献策削方镇 潘美走险赴长安(5)    “谢过袁将军!”     “请!”     潘美和李超跟着袁彦来到衙后一个不大的客厅,中间一张不大的饭桌上,酒菜已经备好,桌旁只摆着四张高凳,袁彦坐在正席,让潘美坐在对面。潘美刚想问侧席空处是哪位将校,门开了,走进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笑吟吟地坐在凳上。     “潘将军,看这个妞儿怎么样?这是我从淮南带来的,跟了我三年了。淮南的妞儿很有味道,到如今我不但没厌烦,倒更喜欢她了!”袁彦得意地说了这么几句开场白,又扭头对那女子说:“潘将军是本帅的老朋友,你先替老袁敬他三杯!”     那女子连忙起身斟酒,笑眯眯地将一盏酒递到潘美面前:     “潘将军,请先尽一盏。”     潘美接过酒没有喝,瞅着袁彦,说道:     “袁将军,潘某在这里算是晚辈,怎敢先饮?这第一盏,当是袁将军先饮,就算是潘某对你的一点心意。”     就在这时,潘美感觉到厅外有人影晃动,还有人来回走路的嚓嚓声,他意识到厅外来的人不少,自己已经被围在房中了。     袁彦哈哈哈哈地大笑几声,说道:     “潘将军多心了吧?这酒里没有毒,你不用怕,看我的!”     他把潘美手里的酒盏接过来,一饮而尽,而后把盏往桌上一放:     “不过潘将军,你今天既然到了老袁这里,就走不了了!”     李超噌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抓住袁彦的前襟。潘美连忙喝道:     “快放开,不得对袁将军无礼!”     李超把手缓缓松开,袁彦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甚至连看都没看李超一眼,一直盯着潘美,不紧不慢地问:     “说吧,你来长安究竟想干什么?”     女子又斟了一盏酒递过来,潘美接盏,一口气饮下,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受皇上之命,恭请袁将军入朝议事。”     “皇上是想要袁某这颗人头了?”     “袁将军大错特错,陛下建立新朝,对所有的将帅都以诚心相待。袁将军这样说,岂不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诚意?”     袁彦摇摇头,依旧慢条斯理地说:     “不对吧,我记得大宋朝一开国,就先把李筠的老命要了。没几天,又把李重进的老命要了。如今慕容延钊、张永德和我袁彦又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准备剁碎下锅了吧!”     袁彦从女子手里取过酒壶,自斟一盏,咕咚一口饮了个罄尽。     潘美与袁彦对视良久,恨恨地说道:     “想不到你袁彦如此多疑,没一点豪杰气量!”     “你敢辱骂本帅?不想要命了!”袁彦把桌子狠狠一拍,厅门“哗啦”一声被撞开,门口站满了手执刀剑的戎卒。李超一个箭步蹿到潘美身边,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只见袁彦朝戎卒们挥了挥手,叫了声: “下去!”     门又被关上了。     “袁将军,潘某来之前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潘某可以对天盟誓,皇上的确是诚心请将军入朝,委以他用。至于李筠和李重进,当年皇上也是反复派人讲明利害,连誓书都颁给他们了,可他们非要逆天命而动,举兵反叛。你说,这能怪皇上吗?袁将军如果今天把潘某杀了,就是表明要步李筠、李重进的后尘。到那时长安城血流成河,冤死的鬼魂可是要向你索命的!慕容将军和张永德如今各尽其责,陛下没有毫发伤及他们,不知袁将军何以说他们成了俎上鱼肉?”     “我说潘美呀潘美,”袁彦根本听不进去,嘲讽地说。“你这话对三岁的娃儿说去吧!袁某在这里待得好好的,又没谋反,为什么非要把我召进京去?”     “袁将军,当朝天子想见见他的大臣,说几句慰劳感谢的话,臣下倒端着架子不愿去见,这合于君臣之礼吗?你不进京,倒想让天子到长安来拜你不成?”     “我可没这么说!”     潘美趁势劝道: “那就请袁将军随潘某进京吧!”     “急什么?老袁还有话要跟你说呢!先吃。”     潘美见气氛稍有缓和,真觉得肚子饿了,大口大口地吞咽了些酒肉。吃过之后,袁彦亲自将潘美和李超送到后园花厅下榻处:     “潘老弟,今晚上你自己歇息吧。我现在只有这么一个美妞儿,没有别人陪你玩了。”     潘美也跟他打趣: “若是潘某想夺你所爱呢?”     “那老袁现在就宰了你!”     这一夜潘美几乎没睡,他一直在想着明天该怎样劝服袁彦。不料次日朝食后他想见袁彦,军校却说袁将军一早到凤翔府公干去了。潘美知道袁彦又在耍花招,虽然心中不悦,也毫无办法,只能耐心等待。直到两三天后,袁彦才回到长安。这一回倒是很热情,不等潘美找他,先来到潘美下榻处,不着边际地问了句:     “听说你又娶了新夫人了?”     潘美哭笑不得,也不回答,努力把话题引到让他赴京这件事上。     袁彦先说军务繁忙,又说近来身体欠佳。潘美见他一味推托,决定刺他痛处,看他如何应对:     “潘某来长安之前,听说袁将军会见过慕容将军派来的使者,不知可有此事?”     没想到袁彦毫不掩饰,爽快地答道:     “不错不错,确有此事。老袁不但会见过慕容将军的亲随,还会见过潞州的李守节哪!”     这话让潘美吃了一惊,这个袁彦,平时神神秘秘,而这些军机重事,怎么会直言不讳?他马上又想到: 这或许正是他聪明过人之处,虚虚实实,弄得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赵普献策削方镇 潘美走险赴长安(6)    “慕容将军派谁来长安?”     “李汉琼。”     “两位老将军商议何事?”     “备战守边啊!”袁彦显出一脸兴奋。“慕容将军守南边,我老袁在西北防着西蜀,李守节盯着刘钧。我们这些粗人,除了打仗还能干什么!”     潘美瞟了袁彦一眼,他总怀疑袁彦说的不是实话。但他既然这么说,那就好办了,索性再激他一下:     “袁将军对大宋朝如此忠心,肝胆照人,为什么偏偏不愿意入京见皇上呢?”     袁彦搓了搓大手,显出一脸的无奈,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袁得罪过赵天子!我,我怎么也没想到他能做了皇上啊!我他娘真是有眼无珠,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为啥非要跟他过不去?”     “嗨!”潘美笑出声来。“袁将军,潘某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得罪过天子的人多了,难道都要因此被杀头?当年张永德还险些把皇上一剑杀了呢,如今两人好得像一家兄弟!你不就是骂过皇上几句嘛,算得了什么!天子看的是人臣大节,袁将军也太多心了!”     几句话说得袁彦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了两声,突然问潘美:     “你府上在京城何处?”     “怎么?将军想光临寒舍?”潘美反问一句。     “那倒不是,我是想把你府第打听清楚,日后我老袁如果被皇上算计了,也好拿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出出气。”     “哈哈哈哈。”潘美大笑。“原来是这个意思!李超,把潘某的住处告诉袁将军。”     “土市子街东北惠和坊。”     “这小子是你什么人?”袁彦乜斜着眼看着李超,问道。     潘美也不回避,直言答道:     “孩儿军指挥使李超,是我的预备女婿。”     袁彦攥着拳头往李超胸前捶了一下,说道: “好后生,敢揪我老袁衣衫的,那一定是个好后生!”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永德焚香抒旧憾 宋主杯酒释兵权(1)    潘美偕袁彦来到汴京时,王全斌、王彦升、吕余庆、张永德等十余个节度使都先到了。符彦卿本打算返回大名府,但一来符金锭的病情未见好转,二来赵匡胤劝他在京城多歇些时日,所以一直没有动身。     潘美向赵匡胤禀奏了此行始末,赵匡胤立即传旨,在偏殿单独召见袁彦。     说到京城,袁彦很长时间没有来了,皇宫更是从没进过。他穿着一身戎装,随阎承翰进了偏殿,赵匡胤已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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