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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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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所向披靡,各位将军难道看不出来?本官还是坚持己见: 为保我少帅身家富贵,莫如学高继冲,献出州土,归降宋朝。倘若一意孤行,以我湖南的力量进行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抵抗也是亡国,投降也是亡国,为何不取上策反取下策?”     张从富听罢此话,指着黄观象的鼻子骂道:     “大帅养你数年,竟养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剁了你!”     汪端霍地站起来,大声叫道:     “少帅,如果你听从黄观象的胡言乱语,我等现在就拥你南行!”     部属的态度很明显,武将们都主张抗击宋军,以保疆土,文官们则力主投降,以全生灵。周保权没了主意,问黄从志:     “我们的兵马能抵御宋军吗?”     黄从志慨然答道: “自古两国交兵,有曲有直,我们并没有侵犯宋朝,而宋军却想借此机会来灭我们,这等狼子野心,谁看不出来?依末将之见,只要我军上下齐心,众志成城,就能拒宋军于国门之外!”     “依黄将军的意思,当年周朝的李筠、李重进,今天荆南的高继冲,为什么就不能拒敌于国门之外?”黄观象不无讥讽地截断黄从志的话。“少帅,本官读书虽然不多,也多少知道些前朝故事。三国时蜀主刘禅遭兵临城下的威胁,谯周力主归魏,不仅全活了蜀中百姓的性命,自己也落得个乐不思蜀。后人评说,谁不以谯周为蜀中第一功臣?自古国祚强弱,自有定数。逆天命者,天人共诛;顺天命者,君臣共存。这不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吗?”     “你!”汪端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叛臣!”     黄从志朝张从富、汪端招了招手,叫二人随自己出府。临行,朝周保权深施一礼,说道:     “少帅,我等同心为国,不胜即死。少帅身边有匪人乱政,我等也顾不得,只能奔赴国难去了!”     几个人气冲冲地走出帅府,衙署中只剩下周保权和黄观象。周保权倒觉得如此甚好: 将帅们打去好了,万一不胜,立即投降。想那宋朝皇帝未必过于责我。他对黄观象说:     “你的话最有道理。”     几位将军在衙署外商议了一阵,最后决定,由黄从志带兵火速奔赴岳州,扼守湖南北门;张从富和汪端集结左近军队,坚守朗州、潭州一线,防止宋军大举南攻。     再说李处耘此前只有几千兵马便轻取江陵,他料想湖南之兵也不过尔尔,更何况今非昔比,自己手下又增加了荆南的将士,实力大增,湖南还不望风而降?没想到刚到岳州,就遇到黄从志的顽强抵抗。他虽然还不知道慕容延钊已死,但也不想等他的大军到来,便先修战书一封,命柴禹锡递进岳州城。战书上说: 周保权本请王师救援,所以大宋才发兵前来。如今张文表之乱虽已平息,也是宋朝威灵所致,大宋于周保权有再造之功。倘若拒大宋于境外,难免日后国内再出乱贼,悔之晚矣。望周保权不要苟且一时。言外之意,不管你周保权拒绝宋军与否,宋军必入湖南之境,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黄从志看完书信,怒发冲冠,也不再转呈周保权,便将军书撕得粉碎,仰天叫道:     “大帅,从志宁可战死,必不偷生。不久之后,就会在九泉之下与大帅相见!”     他这番话是对前帅周行逢说的。吼过之后,立即分命各部,整师出城,与李处耘在三江口决战。尽管黄从志已置生死于度外,怎奈李处耘兵锋正盛。水陆交战,不足半日,宋军便把黄从志和手下的十四个将领尽数活捉。这一仗打得十分艰难,宋军损失不少,湖南兵也死伤大半,残兵都向南逃去。     李处耘进了岳州城,犒军之后,又率兵直扑湖南帅府朗州。     张从富和汪端听说黄从志已经兵败,知澧、朗二州必遭兵火,也不管周保权如何措置,自作主张地派了一支偏军开赴澧州。偏军刚刚离开朗州,张从富便命士卒出到城外,把通往朗州沿路的桥梁全部拆毁,河里的船只也一概凿沉,又砍了许多树木挡在道路当中,阻止宋军南行。 
          《赵宋王朝》 第六部分高继冲江陵纳款 周保权朗州归降(5)    打澧州的先锋是尹崇珂。由于从岳州到澧州的道路没有遭到破坏,所以宋军很快来到州城之下。澧州驻兵早已被黄从志抽到了岳州,如今的澧州只是一座空城,宋军唾手而得。尹崇珂也不休息,留下部分兵力把守澧州,又急忙向朗州推进。行到澧州南边七十里时,与张从富派出的那支偏军相遇。尹崇珂闻得军报,火急部署。不想这些湖南士兵见到宋军,都吓得骚动起来。领军的大叫:     “别慌,别慌,快跟我回朗州!”     尹崇珂见湖南兵如此胆怯,呵呵大笑。他重新跨上坐骑,把手一挥:     “走,到朗州去喝酒吃肉!”     另一路向西进发的王侁却遇到了麻烦。几千兵马走到澧州西南时,冷不防从林莽中窜出成片的蛮人。这些蛮人只穿着无袖的麻衣和短腿布裤,赤着脚,手里或举着刀枪,或持着木叉,或拿着弓箭,蜂拥而前,竟将王侁的队伍冲散。猝不及防之际,几个士卒被这些土著蛮兵射死。王侁顿时大怒,挥剑喝道:     “围起来,杀!”     刚刚清醒过来的宋军立即还击,格杀一阵,把蛮兵打散,没来得及逃脱的,都被宋兵捆了起来。王侁怒气未息,下令追赶逃窜的蛮人。直到天色将黑,大队人马才先后回来。王侁命人扎下营帐,燃起篝火。一个小校跑过来问:     “将军,那些蛮子怎么处置?”     “宰了他们,狗娘养的!”     小校见王侁咬牙切齿,得意地答应了一声,跑回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天已尽黑,王侁正在巡营,远远听见一个帐中的士卒大叫,他走过去,见一帐数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嚼着。见王侁来到面前,才不再叫喊。     “你们吃的什么?”     “蛮肉。”一个小校答道。     “什么是蛮肉?”     “奉将军之命把几个蛮子杀了,每人腿上割下块肉烤着吃。”小校说得眉飞色舞,“将军也来尝尝。”     王侁听罢,狠狠地踢了小校一脚:     “混账东西,人肉也是能吃的吗?”     “他狗日的杀死我们好多弟兄,我们要给弟兄们报仇!”     王侁一听这话,也就不再言语了。     尹崇珂所部抵达朗州城下时,张从富知道大限已到,他喝令城中士卒放火烧毁民居府库,决心不给宋军留下一点粮食和钱物,整个朗州城笼罩在浓烟火海之中。就在这时,东路李处耘也来到朗州,与尹崇珂合兵围城。     大火烧了一天多才渐渐熄灭。李处耘走出临时搭建的帅帐,对尹崇珂说:     “进城吧!”     “城中虚实尚不清楚,我军从何处攻城?”尹崇珂问。     李处耘指指吊桥,说道:     “城门都没人守了,你还怕里面有伏兵?本将军敢跟你打赌,周保权肯定已经不在城里了。”     果然,宋军破门入城之后,不但周保权没有了踪影,连庶民们也都不见了,整个朗州除了断壁残垣,什么都没有了。     周保权到哪儿去了呢?     李处耘登上被熏黑了的城楼朝四面瞭望,见朗州城西绵亘着一片青山。此时正值三月天,山上的树木刚长出新叶,一派青苍之色,被压在浓浓的雾霭之下。     “就在那里!”李处耘判断。     将卒们虽然休息了两天,但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能吃上肉喝上酒。有人从城南弄来一些未烧尽的粮米,勉强让全军吃了几顿满是糊味的白米饭,李处耘便带兵出了州城,直扑西山。     山坳里果真藏着大量的官兵庶民。李处耘让士兵们不断喊着:     “不抵抗者不杀!”     “愿意回家的保你们安居乐业!”     没过多久,果然有一些战战兢兢的百姓和士卒陆续从林中走出来,李处耘命人将他们赶回城中。数十处山坳都已查遍,仍旧未见周保权等人的身影,李处耘只好命大军撤回朗州城下,一面派人在左近继续搜寻,一面用攻心之术询问吏民。两天之后,一个知情的小吏供出: 周保权和他的家人被大将汪端劫到了沅江南岸。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是: 此人又供出湖南大将张从富换了民服,就藏在城里。李处耘让此人带着军士们指认,不消几个时辰,便把张从富捕住了。     尹崇珂带着士卒越过沅江,沿江凡村民屋舍,均搜查得仔仔细细。眼看天色将晚,还是一无所获。众人刚要返回,尹崇珂偶然发现山丘上有一座佛寺,下令道:     “去查!”     一行人刚刚走近山丘,只见几个将校带着几十个士卒从寺中仓皇而出,像猿猴一样窜下土丘,还没等尹崇珂去追,人影已消失在树林中了。尹崇珂一挥手,大叫道:     “快把寺庙围起来!”     寺庙里的僧人们都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佛堂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士兵们冲到后殿,才发现一个面庞白皙的少年和几个小女子蜷缩在殿角。尹崇珂赶上来,问道:     “你就是周保权?”     少年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朗州帅衙中,周保权跪在地上。李处耘厉声问道:     “你初时请兵于我,随后又拒天兵于境上。出尔反尔,你知罪吗?”     “罪臣被部将张从富、汪端逼迫,实在不是出于本意。”     “何人可证?”     “张从富、汪端、黄观象都可以作证。将罪臣劫到僧舍的就是汪端。”     李处耘瞅瞅尹崇珂,尹崇珂朝他点头,表示不错。 
          《赵宋王朝》 第六部分高继冲江陵纳款 周保权朗州归降(6)    “黄观象是谁?”李处耘又问。     “是罪臣手下的军府判官。”     “现在何处?”     “罪臣实在不知。”     李处耘命人将张从富押进帅署。不等发问,张从富昂然说道:     “所有朗州拒师之事,皆张某一人所为,不关他人的事。”     “痛快!”李处耘走近张从富,又问:“黄观象在哪儿?”     “被我杀了!”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狗杂种,唆使你主抗拒王师,还要杀害忠臣!”     “李将军也是宋朝大臣,难道不懂得何为忠臣,何为奸臣?让你家天子去评说吧!”张从富打断李处耘的话。     “黄观象要保全你家少帅和朗州士民的性命,在你看来固然不是什么忠臣,可你把朗州全城百姓的房屋烧毁,让他们无家可归,倒成了忠臣?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这个忠臣!”李处耘一挥手,几个士兵拥上来,把狂吼乱叫的张从富拉了出去。     周保权一直没敢抬头,吓得不住地发抖。     “写降表吧!”李处耘对他说。“湖南不是有十五州六十九县吗?难道还要本将军一一去剿除不成?”     乾德元年四月,周保权及家眷、属官数十人被押送至汴京。春风得意的李处耘听说慕容延钊已经故去,荆南、湖南自然要由自己来收拾镇抚,他开始安排如何整顿这两块大宋的新土。     就在他等着朝廷委任奖赏的时候,却收到了赵匡胤任命吕余庆为荆湖南北帅臣兼知潭州、尹崇珂留驻朗州的圣旨,而他李处耘则要把军队全部留给吕余庆,回朝候命。 
          《赵宋王朝》 第六部分卢多逊草诏敕吏 李处耘回京受责(1)    荆南、湖南捷报频传的同时,刑部郎中祖吉、扬州刺史张延嗣、泗州刺史刘佐、曹州都监王贵等四十六人被绑赴刑场,行刑之后,曝尸三日。这次肃贪是大宋朝建国以来最为严厉的一次,也是杀人最多的一次。不仅在京城之内,全国的州县官吏也都受到很大震动。早在此案初发时,赵匡胤便与宰相范质、魏仁浦、枢密使赵普等共同商议,决定将肃贪作为治理新朝的要务,魏仁浦建议赵匡胤借祖吉等受罚之时,颁布《敕廉吏诏》,赵匡胤欣然采纳,并根据范质、魏仁浦的举荐,由刚从枢密直学士升为翰林学士的卢多逊草拟诏书。     这天散朝后,赵匡胤将范质、魏仁浦留在偏殿,还特宣卢多逊前来。     “诏书草本朕已经看过了。此事干系重大,所以还要仔细听听你们几位的见解。”赵匡胤边翻看着文本边说。     “陛下。”范质奏道。“凡圣命诏书,都务须切实可行。为此,臣与魏丞相专意叮嘱卢多逊详察前朝敕廉肃贪的诏条以及官俸制度。臣以为此诏既与万民赋税密切相关,又与大宋国脉紧紧相连,反复审读,才呈给陛下。此中有些数目的计算,臣恐怕陛下无暇细审,还是让卢多逊为陛下解说几句吧。”     “如此甚好。”赵匡胤点头道。     “陛下,臣以为钱谷货财之事,历朝政令不一。远的不说,自唐德宗中兴以来,重定百官俸禄,大致分来,宰辅铜钱每年三百千,节度、观察、总管三百至四百千,六军统军至统军将军六十至一百千,诸州刺史四十千,州郡僚佐二十千,知县三十千,县吏十千。看上去虽然不少,除了节度、观察、总管可以自敛钱财不限此数外,上至宰辅,下至九寺五监丞簿数官,真正拿到手的,连三分之一也不到。唐僖宗、昭宗以后,黄巢入京,国势大乱,朝廷不得不削减官俸为原俸之半。梁、唐、晋、汉四朝,租庸使以军费紧缺,不得不再减官俸。这数十年中,百官俸钱虽保持唐末数目,但又实给半俸。半俸之中,还要再支若干,以供军需,所剩本已不多,而朝廷银钱缺乏,又不得不以布帛、柴草、粮米、牲畜等充俸。以大县县令为例,每年所得实俸,不过万钱左右。上赡父母,下养子女,十口之家,人均不过千钱。而京师酒价,每壶十钱。以此计算,县令之家,一年之内,每口不过百壶酒钱。若再赶上婚丧嫁娶、人情往来、治病抓药,其窘可知。更有甚者,前此历朝,官员凡是迎来送往,皆须自行打点。此项费用,少说也要花去官俸十之三四。周世宗时,国力稍强,改给全俸。然此时的所谓全俸,依旧是以物折算,这其中的弊端又显现出来,比如给薪给炭,市价一箩七八十钱,而官给则折百钱。仅此一项,如此一折,其俸实则亏了二三十钱。倘若这些物料用不了再卖出去,又只能卖五六十钱。此中误差,谁能算得清楚?大宋建国以来,基本上依周朝旧制。陛下可以想见,以一县令而言,一年二万钱,迎送之费去掉六七千,而斗米斛面之费,动辄百钱,为官者自然觉得手头窘迫,或索贿赂,或剥农商,这正是历代以来贪污纳贿屡禁不止的原因所在。”     “好个卢多逊!”赵匡胤听了这番缕述,心中不禁叫绝,真想不到,读书人的脑袋瓜如此好用!卢多逊此前已建下不少功劳,如柴荣时出使契丹,建国初到澶州去见张永德,都干得干脆漂亮,赵匡胤早就对他颇有好感,今天这席话,更让他对此人刮目相看。不过他并没有显露出来。又指着草本问道:     “你这里所说的‘官商一统’、‘分纳回易’是什么意思?”     “臣所说的‘官商一统’,是就京城官而言。凡京城之内,上起宰辅,下至丞簿,所支物料之俸,一定要与市价统一或比市价略低,随行而定。仍以薪炭为例,市价一箩八十钱,官给折价七十钱,则人乐受之矣。即便是用不了转卖出去,卖得五六十钱,所损不多,也可不介其意。凡此之类,朝廷可专置一司,从公掌握。”     赵匡胤点了点头。     卢多逊继续说下去: “所谓‘分纳回易’,是就州县官而言。旧制: 凡州县官吏的俸钱,皆从州县民户赋税中扣出,一州一县之税集结起来,其数甚大,再由州县官员二次分割,其间的奸弊便无法杜绝,国家赋税必遭损失。臣以为如果能将这些官员的俸钱分解到户,便可堵塞赃源。比如县令,俸钱二十千,月均一千六七百钱,定在数户之间而免其官税。民户可纳实钱,也可将其所纳物料贸易之后再行折算。如此一来,县令所得信实可靠,民户以此抵掉官税,彼此无疑,彼此无欺,其他弊端也就无从生出。”     “那‘公差折半’又是什么意思?”赵匡胤接着问。     “所谓‘公差折半’,是就官吏迎来送往一项而言。臣以为官吏出行,所到之处的招待费用,由所经州县官吏自行负担,实属不公之策。而这些钱皆出于公,又会造成挥霍与虚瞒,增加朝廷的负担。因此,臣以为此项费用,应由朝廷与地方官员各负其半。”     卢多逊的思路十分清晰,赵匡胤听入了神。见卢多逊停住口,有些意犹未尽:     “你还有什么想法,都讲给朕听。”     “陛下,还有一策,臣未敢唐突写进文本之中。臣以为煌煌大朝既别于前代,就应该给百官增加俸禄,俸足而再贪,便可施以重法,此乃安天下之大计,陛下不可忽略之。圣贤云: ‘衣食足则知荣辱。’信哉斯言。”     赵匡胤沉吟了片刻,问道:     “为什么不敢写在文本中?”     “臣只是翰林之微官,毕竟不知国计运筹、国库出纳,所以不敢贸然言之。”     听了卢多逊的话,赵匡胤觉得很有道理: 凡为官作吏,哪个不想多得些银钱?朝廷不给他钱,他就要肆意贪赃、盘剥下民。看来整肃吏治,绝不仅仅是一道诏令所能规止的。     他又想了一会儿,对范质说:     “这也是肃贪的方法之一,现在国库充盈,再加上增疆拓土,往后更会日月更新。你们回去商议一下,看看三司能承受多少。加俸之后,治理贪官的重法也要随之施行。叫那个铁面无私的闾丘仲卿也参与此事。”     这一日,范质奏道:     “荆南高继冲一行已抵达汴京,陛下打算何日在明德门举行受降仪?”     范质说的明德楼,是京城南三门中门的城楼。 
          《赵宋王朝》 第六部分卢多逊草诏敕吏 李处耘回京受责(2)    “丞相差矣,朕要在文明大殿接见高继冲,大礼之后,还想在广政殿单独与他们叙谈呢,为什么非要上明德楼?”     “陛下,”范质争辩说。“我朝新立之时,就定下受敌国之降应在明德楼。”     “朕不是不知道,但是高继冲不是敌国,是朕的荆南节度使啊!”对于化外之地,赵匡胤心如明镜。在他看来,北汉刘钧、南唐李璟、南汉刘、蜀中孟昶,甚至包括湖南的周保权,这些都属于“敌国”之列,因为他们各自称王,有的甚至还称了皇帝。惟独这个荆南,不但自始至终未敢自立,而且在周世宗攻打李璟时,让他出兵他就出兵,让他攻城他就攻城。这一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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