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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就后悔了,想好不去管了,怎么还是放不下?
“按照要求吃的病号饭,你放心吧!严格按照你的指示办的!”吴哲笑着说,“你桌上的是什么药?”吴哲眼尖,看到了林林刚刚从医务室拿来的药。
“噢!感冒药,分点给你们吧,今天淋了雨,怕感冒!”林林一边吃一边鼓着嘴说,
“行了,吃完再说!”高城挥挥手,“食不语!”
林林傻笑一下,点点头表示明白。等林林吃完,几个人看林林没什么事,聊了几句也就离开了。吴哲呢,为了看着袁朗方便,和袁朗的室友换了房间,搬过去了。本来不想的,但是看看林林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带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离开林林房间的时候和她说了,搬去照顾袁朗了。
袁朗显然不喜欢这样的安排,本不同意,被吴哲一句,“我不过来林林不放心,生怕我没照顾好你。到时候你们两个再吵起来咋办?这里又不是我们基地,闹腾没关系,到时候传出去也不好呀!”于是,袁朗妥协了,乖乖的被照顾。心想,怎么就有那么悲惨的命运?以后决不受伤,这还不如住医院呢!
六、误 会 培训结束
培训结束学习的日子也就这样过着,林林后头也在没有自虐,而袁朗在去医务室拿药的时候听到了医生说林林那天的‘丰功伟绩’十分难受,却什么也没有做,毕竟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已经和以前不同了。
林林对袁朗就像是对首长领导一样,再也没有叫过他袁朗更加没有叫过他狼外婆,动不动就是‘您’,不再和他顶嘴、斗嘴,不卑不亢,却没有了之前的亲近,不再没大没小,袁朗不舒服,可是,这不就是他想要得结果么?那就接受吧。
林林有时候会想起以前的日子,年少轻狂呀,要是不明白自己的心多好?还可以像以前那样,靠在袁朗肩上,可以没大没小,可以叫他袁朗,可以撒娇,可以……
两周过去了,袁朗要去复诊,林林还是不放心,最后还是跟了过去,高城也一起去了,毕竟他能找到车,他依旧做司机,林林为了不要引起麻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而这样更加深了袁朗的误会。
都说IQ高的人,EQ都不高,可这两个人的EQ也太低了吧?后来,两人回忆这段日子的时候都会一起说出那句话来,“我有点冤!”林林会吼,“你冤?你还冤?你这叫自作自受,没事胡说八道什么,还连带的让我受了那么多苦!”随后就是一顿暴打然后就……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他们依旧那么别扭,所有人都觉得两人有问题,可是,没人敢管,因为他们一个是袁朗,一个是林林,老A公认的腹黑,能躲就躲,当然,有些事情,就像这样的事情还是少管的好。
由于林林和吴哲的照顾,袁朗恢复得很好,估计等他们学习结束,袁朗就能彻底好了,谢过医生,吴哲问林林要不要去看看,林林回答她的伤已经好了,所以,不用再检查了。吴哲不信,林林白了他一眼,说那点伤两周时间早就愈和了,已经结盖留疤了,高城这才知道林林那次任务除了脸上的伤之外还有别的,不过既然人家说已经愈合了,他也就不问了。
终于,最后一个月的学习时间也过了,终于,袁朗复诊得到了医生的首肯,他的骨头愈合的很好,基本算是好了,不过在未来的几周内还是尽量注意,不过一些基本的训练可以进行了,于是乎,两人成行三人成列的三个老A跑回学校,袁朗开心的想大叫,我袁朗又回来了!
学校培训基本结束,虽说只有三个月,不过学校还是会给这些军官准备了聚餐,美其名曰增进各自的感情,也许以后还会遇到。其实不就是为了吃一顿么?顺便喝酒,把看不惯的人灌醉么。
老A就成了众矢之的,想想在座的那么多人里,有几个没有受过老A的气?专业找茬部队哦!既然如此,喝死你们!唉!阴险哦!其实,喝酒么,本身就是如此,车轮战术就此产生,由于和老A关系比较好,高城和王海都被他们自动划为老A一伙的了,这酒喝的是惊天动地,而,老A也不是吃素的,本身就奉行兵者诡道,所以,谁灌谁还不一定呢。
林林很想喝醉,因为她不爽,可是,高城坐在她旁边,一来个人要向林林敬酒,高城就会站起来,绕了几圈之后,高城就把人打法走了,林林经过多次抗议无效后,只能端起果汁猛喝,这一幕又被袁朗看到,皱眉之后也只能和闷酒,最后的战绩,除袁朗一人喝醉之外,剩下的都清醒无比,而对方,却也被他们灌醉了不少。
由此总结:袁朗本身酒量一般,加之自己找死,醉!吴哲,海军的能力充分体现,酒量很好,清醒;高城,一斤白酒,却能喝出十斤白酒的气势,气势逼人,清醒;王海,空军的不畏高空,在酒量上也得到了印证,千杯不醉,清醒;至于林林,被保护的连酒味都没有品上,当然清醒,只是酒量仍是个迷。
袁朗的酒品不错,喝醉了也就睡着,既不耍无赖大喊大叫,也不像别人瞎折腾,乖的不得了,但是,却又一个比较致命的毛病,也是所有老A的通病,警觉性!没人能近他的身,靠近他,还没有扶起他,他就已经做出了回击,还好吴哲、高城他们身手好,躲了过去,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总不能把他放在食堂吧?
无奈还是无奈,林林问高城他们上次喝酒的时候,怎么把袁朗送回去的?高城想了想,笑了,“那时?他们几个老A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才把袁朗送回基地的!”
林林无奈的朝天翻了个白眼,“那么还是我们老A来吧,高城,你们先回去吧!”林林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袁朗身边,准备接受袁朗的攻击,没想到袁朗丝毫没有要进攻的样子,就那样被林林慢慢扶起来,“靠!”高城虎啸,“这还分男女呀?他不会没醉吧?”
吴哲耸耸肩,“丫头,要帮忙么?”
“废话,这喝醉了,重的跟什么一样!”林林喘着粗气说,“还不如抗木头呢!”
“哈哈!”吴哲笑了,靠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林的缘故,袁朗也没有攻击吴哲,于是两人看了看高城他们,意思是这里有他们就行了,让他们回去吧。高城他们笑笑,耸耸肩,走了。
“唉~~你说老A都这么奇怪么?”王海和高城一路走,一路聊,“袁朗到底醉了没有呀?”
“呵呵,肯定醉了,不过,他好像只对那丫头不设防!”高城笑了,
“噢?好像是哦!”王海想了想说,“不过,他的酒量还真差!”
“哈哈,那是!一当兵的,酒量怎么会那么差的?”高城笑了,“不过,王海呀,你的酒量不错么!”
“呵呵,还行吧!你也知道,我们空军一天到晚训练那种转盘什么的,就是抗晕,所以,捎带的酒量也变得好了!”王海笑着说,
“这个和喝酒有什么关系?”高城想了想说,“我到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我们常联系吧!”
“那是!”王海笑了,握手,再见,明天就各奔东西了。
高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结合今天的情况,仔细回忆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袁朗只能让林林近身,而林林也只能让袁朗近身,呵呵,不设防哦,有意思!等等,袁朗不是有老婆么?听三多说了,不打麻药的老婆,那么,胡想什么呢?不设防不就是信任么,和有没有老婆有什么关系?多虑了!不想了,挺尸。
吴哲送袁朗回去后,本想反正他和袁朗一个宿舍,就由他来照顾吧,没想到,林林刚松手,袁朗就把准备照顾他的吴哲给打了,这还真的区别对待哦!吴哲腹议,丫的到底有没有喝醉,该不会趁机报复吧?没办法,这个任务只好交给林林了。
自己躺在旁边的床上,想着和高城想的是同一个问题,这两个有点暧昧哦!不会是?不对,这烂人应该有老婆的,虽说,烂人的话不能全信,不过,这有没有老婆的事情应该不会A人吧,转身看了看林林的背影,丫头,你可千万别栽在这里呀,那还不如那个赵剑呢,至少人家是个单身!
六、误 会 电台声音
电台声音
袁朗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林林趴在他的床前熟睡的样子,头有些疼,应该是宿醉,因此对眼前的样子惊呆了,始终没有反映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傻傻的看着林林,手就在空中,想碰却不敢碰,就怕是一个梦。
看到林林的睫毛动了一下,应该要醒了吧?收手,躺好,没一会就听到旁边的动静,林林醒来,动了动被自己压得酸痛的胳膊,活动了一下,起身,随后,吴哲也被这动静吵醒了。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林林小声地说,
“哪里!昨晚你没回去?”吴哲因为喝了不少酒,虽然清醒,不过,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所以并不知道林林在这呆了一夜。
“噢,本来想回去的,谁知道就睡着了!”林林不好意思地说,“这一醒就把你吵醒了!抱歉!”
“什么呀,也差不多该起来了!”吴哲看了看表,“队长还没醒?”
“应该没有吧,我先回去了,我的行李还没有准备呢!”林林说完,小心翼翼的轻声离开袁朗他们的宿舍,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好,收拾行李。
袁朗在林林离开后,睁开眼睛,“吴哲,不解释一下么?”有些沙哑的声音把吴哲吓了一跳,
“队长,醒了?”吴哲笑着问,“什么解释?林林?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酒品那么差?”
“我?我的酒品好像还行吧!”袁朗皱眉,想了半天说,
“那这是什么?”吴哲指指嘴角的小伤说,“上次和高城喝酒,我们几个老A被你打成那样,这次又来,还好,这次没让高城他们帮忙!不然,真不知道怎么给人家赔罪,老大,您酒量差,拜托有个自知之明,别再喝成这样。”
袁朗皱眉,“我好像没有喝醉酒打人的习惯吧!”
“是,您老是没有,您老喝多就睡觉,可是,您的警觉性也不要用在我们这些要把你送到睡觉地方的人的身上吧?不过,您对林林到没有动手,由于您的这种区别对待的原因,我无法照顾喝醉的您,林林只好照顾,并一直到累得睡着了!”吴哲这话唠终于说出了袁朗的问题答案,
“噢!”袁朗算是回答了,随后捏了捏宿醉的头,“头痛了?以后少喝点吧,就您那架势,谁还敢靠近呀?”吴哲拿起毛巾,扔到了袁朗脸上说,
袁朗把脸上的毛巾扔回给吴哲,“精神挺好?加个餐吧,再看看这美丽的学校!”袁朗看到吴哲瞬间转变的脸,“锄头呀,不去四川学变脸可惜了!”
听得吴哲恨得牙痒,个烂人,早知道就让你在食堂睡个够!
军官们陆陆续续的走了,基本上都是自己坐车回去,高城因为家在京都,所以,他们师长还是顺便给了他一天的假,让他明天会部队,至于王海,去的是军用机场,高城就顺便送他了,大家告别之后各奔东西,只剩下了三个老A。
三个人就像是等着家长来接的小朋友,所有的人都走了,他们的家长还没出现,“唉!我们被抛弃了!”吴哲仰天长啸,
“锄头,不抛弃、不放弃!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走吧!”林林笑得夸张,拍拍吴哲说,
吴哲送她一眼刀,可惜被墨镜当着了,“我只是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任务!”
话音还没有落下,一辆越野车冲了进来,随后一声响亮的刹车声音,一看就是老A的风格,“报告,来晚了!”齐桓下车,袁朗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包扔给了齐桓,齐桓看着三个人,人手一个蛤蟆镜,装酷不说,而且气氛诡异,聪明的齐桓选择无视。
要说戴墨镜,袁朗是没办法,宿醉的后遗症,怕见光,还有就是眼睛是红的;至于林林,一晚上照顾,没睡好,只好遮住她的熊猫眼;吴哲么,随大流,总不能鹤立鸡群吧?要随时跟着队长的脚步,呵呵,要是被林林听到,会被唾弃的。
上车,吴哲看到齐桓一激动,忘了那两个人还在别扭,直接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和齐桓扒拉扒拉的聊天,剩下的两个,只好坐在后排,两人各自靠在两边的车门边,好像随时都可以开门跳车。闭上眼,各怀心事。
“你嘴角怎么了?”齐桓一边开车一边问,
“呵呵,被打了呗,学艺不精呀!”吴哲笑着说,扒拉扒拉的,说个不停,
林林皱着眉头,被吴哲话唠弄得,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昨晚的情况,看着袁朗难受,不时地呕吐,给他擦脸,喂他喝水,看着袁朗有些小孩的表情,却始终拉着她的手不放,无奈的林林只能在他耳边哄着,才能离开,去洗毛巾、倒脸盆,等到他不闹了,睡着了,想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在袁朗手里,其实,抽出来,轻而易举,却不愿意,就这样睡着了。
在他身边莫名的安心。其实,林林很想在袁朗耳边说我喜欢你,可是袁朗喝醉之后就那么睡了,说了也没有回音吧?为什么会拉着手不放,当成他老婆了吧?“吴哲!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忍无可忍,林林得找个出气的。
呵呵,齐桓笑了,吴哲委屈,袁朗那嘴角同时上扬。然后,一切安静了。太静,吴哲不敢说话,于是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随后,张信哲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慌乱城市中连风都不自由
热闹的街头就属我最寂寞
是爱的蛊惑让我又兴起贪求的念头
爱不爱我够不够久会不会走
藏在柔顺背后你忠于自我
情爱里游走从不曾见你低头
我却常犯错像一个太忙太累太傻的陀螺
转个不休只放不收停不了手
太想爱你是我抑压不了的念头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愁
你已征服了我却还不属于我叫我如何不去猜测你在想什么
太想爱你是我抑压不了的折磨能否请你不要不要选择闪躲
只想爱你的我太想爱你的我难道只能在迷雾中猜你的轮廓
歌声悠扬的飘在车里,飘进了后面两人的耳里,太想爱你?还真应景,两人此时有着相同的想法。
“这首太想爱你,送给虫虫同学,她在信里说,这首张信哲的歌就是她心里的真实写照,现在,她想爱却不敢爱,怕受伤害,那么我就引用某电视剧的一段台词:去爱吧,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一样;跳舞吧,就像没有人欣赏一样;唱歌吧,就像没有人聆听一样;工作吧,就像不需要钱一样;生活吧,就像今天是末日一样!希望这个对她有用。”电台里主持的声音。
袁朗侧身看了看林林,是呀既然想爱,那就去爱!突然,袁朗豁然开朗,就算林林喜欢的是高城,那又如何?老A和常规部队的联系很少,既然已经学习结束,你们直接的联系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频繁,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就算没有成功,至少他努力了,至少以后回忆起来,他能说我尽力了,我不后悔。
“再送上一首老歌,从头再来!希望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主持人说完,刘欢的声音从收音机里飘了出来。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是呀,怕什么?只不过从头再来!”
六、误 会 逃避
逃避
回到基地,袁朗去铁路那里报道,顺便汇报了他的伤势,虽说有医生的报告,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铁路还是要求袁朗不用参加大负荷的训练,等到这次体检过了之后再说。每年一次的体检就要开始了,袁朗也知道铁队是为了他好,所以他也就同意了。
袁朗是想通了,对林林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可是,林林却没有,那天的噩梦已经让林林彻底心死,并下定了决心,决不破坏人家的婚姻,隐藏自己的感情。所以,面对袁朗,她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于是乎,所有的老A包括神经大条的许三多都发现了他们两个人有问题。
于是乎,真理同志成为炮灰代表,去见了袁朗,“队长,你这样对丫头没意义!”
袁朗其实因为林林的态度已经很郁闷了,又遇到一个兴师问罪的,“我怎么对她了?”没好气地说,
“那个,如果您没有欺负她,她怎么对您比对铁路还要尊重?”三多说,
“三多呀,你不是说过么,没有上下级观念的军人就是秋后的蚂蚱么?再说是她这样对我,我又没对她怎么样!”袁朗说,
三多想了半天,觉得队长说的有道理,就离开了。袁朗无奈的看着窗外,郁闷的拿出口香糖,哦,忘了说了,自从那次戒烟事件后,袁朗就再也没有吸烟,现在已经习惯了,口袋里是各种口香糖。
窗外,林林和大家勾肩搭背的,无所顾忌的打闹,说实话,袁朗看着有些妒嫉,难道真的是那几天把她伤了?连回到最初都没有办法了?这样是不是宣告他没有任何机会了?
林林明显感到有人看着她,而且知道是谁,袁朗,这几天袁朗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