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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的时间在我攻城时候毁了浮桥,这些情况场内的一些将领都知道的。
高延寿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辱夷城易守难攻,但臣知道,从城外山上有一条秘道可以直达辱夷城内,若是陛下遣一支精锐的小分队,趁夜在守军没有防备时候从山上潜进城去,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取辱夷城!”
听高延寿所说的,李世民眼内精光暴闪。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高延寿有些神情复杂,继续说道:“陛下,高丽国内精锐的大军就是罪臣所领的那十五万大军,如今尽被陛下所领大军歼灭,高丽已经元气大伤,没有能力反击了,臣以为,我大军快速突进,不会遭遇到什么大的阻击了,可以很快抵达平壤城下…”
第四卷 军魂 第二百十八章 金胜曼出现意外
天色已经全黑,航行在黄海上的舰队也放慢了行进的速度,但没有泊锚,依然保持一定的速度往北方向行进。操浆掌舵的水师将士们也是轮班值守,除非遇到重大情况,如前方出现敌情,遭遇大风浪什么的,不然舰队不会停下来。
战船上都装备有大型的指南针,还有这几年来由情报人员绘制的海图,航行间基本能保持正确的方向,并保持一定的队列,避开一些岛屿和已经被探知的暗礁。因战船底部较宽,吃水不深,也没遇上过礁石的阻碍,而且自舰队进入黄海后,海面上一切都还平和,没有特别大的风浪起来,也没有发现高丽水师的舰只,使得航行较为顺利,行进速度比骑着马在陆上要快不少。
舰队实行了夜间航行模式,各舰间不断地用灯语在传递消息,还有李业诩的命令传达下去。已经布置完夜间任务的李业诩刚用罢晚饭,正对着蜡烛看着地图和沙盘在沉思,手中所拿的地图是情报人员所绘制浿水,也就是李业诩一直记成是大同江的平壤附近那条大江入海口一带的地形图,正在思考着进入浿水攻击到平壤附近的方法。
据先前所探的情报,高丽的水师在黄海北面遭到我原平壤道行军部下水师的攻击,不敌败退,逃回浿水一带,而平壤道的水师并没有追击,只是呆在鸭绿水附近,这让李业诩很是不解,弄不清楚张亮所下的命令是什么,水师将领杜爽是如何考虑的。
只是如今已经无法知道这其中的具体情况,只能针对这样的事实采取应对的措施,李业诩现在所考虑的,那是自己所部要面对的问题:平壤道大军的水师没有最终击溃高丽水师,使得李业诩所领的大军首先的任务是击败高丽水师,才有可能顺利地进入浿水,才可以在平壤附近登陆,水陆协同,对平壤展开攻击,若高丽人知道我大军从水路进行浿水,做足防备的话,攻击行动难度肯定会比较大的。
李业诩也不知道李世民亲领的大军行进到了何处,这情报传递的不便,使得各部间的联络非常的不方便,有情况根本无法及时通传,即使是李业诩亲率从海路行进的大军和苏定芳所领从陆路走的大军间的联络也是中断的,苏定芳军行至何处,李业诩也只能大概地估计,确切的情况都是无从知晓的。
这种情况下也是对领兵将领应变能力的考验,遇到情况能做出正确的应对,那取胜的可能就大大地增加了,李业诩倒不担心苏定芳所领军的行进速度,以李业诩对苏定芳的了解,这位在历史上留有盛名的大唐名将,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率军抵达平壤城下的,李业诩倒是担心北面而来皇帝李世民亲领大军的行进速度,虽然说李世民年轻时候指挥的战役都是非常成功的,也喜欢出奇兵快速出击,但谁也不知道当了皇帝后的李世民,会不会有顾忌,不敢倾全部力量奔赴平壤。
李业诩对攻击平壤的策略是,以速度取胜,在高丽人没有探知我军动向,没有作出应对准备前,就攻到平壤城下,打泉盖苏文一个措手不及,这样取胜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若是高丽人做足了防备,那我军取胜的困难程度就会相应地加大,就如高丽人在浿水上布置大量的栅栏的话,我水师战船进入浿水,抵平壤城下的难度就会非常的大,李业诩想着的就是,在高丽人做出这等应对措施前,就抵平壤城下,要做到这一点,还不能在浿水外海与高丽水师过多纠缠,必须尽快进入浿水之内才行。
若是北面的平壤道大军和南面的苏定芳所领的大军能与自己所部同时抵达平壤,三路大军一道展开对平壤的攻击,那高丽人一定是无暇应对的,但这种可能性是非常的低的,除非有无线电保持各部间的联络,这样才可以达到同步,。这场对平壤的攻击战,李业诩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从海路的大军首先进行,过了几日其他几部才会抵达,所以李业诩也明白,必须要把自己所领部要面对的情况考虑的复杂一些,难度大一些…
这时李成进来禀报事情打断了李业诩的思绪。
“大帅,新罗王的侍女求见!”得到允许的李成走进李业诩的舱室内,小声地报告道。
“哦?!让她进来吧,!”李业诩听了一愣,心里咯噔一下,莫非金胜曼出什么事了,不然其侍婢不会冒昧上来求见的。
李业诩在白天时候与金胜曼一番交谈,末了还很有深意地建议金胜曼自请去国,这样可以使新罗之地保持安稳,百姓不会受战乱的祸害,金胜曼本人也不会受到什么威胁,还可以长居长安。但金胜曼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了李业诩这不一般的提法,有些负气了告辞离去。
这到夜间了,都用罢晚饭了,可以休息睡觉了,金胜曼的侍女却跑到自己这儿求见来,肯定不会是金胜曼使人自己过去聊事儿,一定是有不一般的事发生了。
金胜曼的侍女金善敏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跪在李业诩面前,头也不敢抬,但语气很急促地说道:“奴婢参见大帅!大帅,我们大王发高烧了…奴婢们不知道怎么办…奴婢冒昧来相求大帅…您能否去看看?”
因很是紧张,金善敏用断续的语言表述着,说完了微抬起头,看了眼李业诩。
入李业诩眼里的,分明是一张因为惊惧而有些变形的脸,面色惨白,眼角还有泪花,满是无助的样子,李业诩虽然猜到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但却没想到金胜曼却发高烧了。在海上发高烧,这是挺要命的事,若无法康复,那是要出大事的,虽然自己军中有医官,但指挥舰上却没有,夜间也无法传召。
因舰上都是护卫人员,没有如近卫师一样在一定建制的里面配置几名医官,这是李业诩疏忽的地方。
所幸舰上还有一些常用的药物,李业诩听了后马上站起身,“带本帅去看看!”又转头对李成道,“给本帅弄一些消毒过的布来,还有酒精,那个药箱也带来…”
“是!”李成应令跑去准备东西了。
“多谢大帅!”金善敏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这才站起身,提起裙角,扶着舱室边一些作扶手用的东西,走在前面,下了舷梯。
李业诩的另几名亲卫,护在李业诩前后面,也一道下了舷梯。
金胜曼所住的那个舱室和李业诩住的这个,是这艘舰上最大的两个舱室,上面那个是专门为李业诩制作的,下面这个原本是舰长的房间,但因金胜曼上舰了,只得让出来给金胜曼用。
亲卫都在舱外,李业诩单独一人跟着金善敏进入舱内,里面点着蜡烛,略显昏暗的烛光下,好几名侍女围在金胜曼的床前,每个人脸上都是惊慌无助的样子,一些人还低声抽泣着。还有一名侍女坐在床沿上,手里端着一碗东西,看似想喂金胜曼吃东西,看到李业诩进来,所有的侍女都站了起来,然后跪了下来,不敢看李业诩的脸。
“你们都出去吧!”金善敏示意其他人道。
其他几名侍女都走出舱去,只有那名端着碗的侍女和金善敏留了下来。
“新罗王是什么时候开始烧的?”李业诩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非常红润,身子不会动弹在沉睡的金胜曼,问金善敏道。
“回大帅,傍晚时分开始有一些烧,入夜后就烧得厉害了,都说胡话了!”金善敏低头着,回话道,“大王自船入海后,都没什么吃东西,还常吐…”
不只金胜曼吐,连这些侍女也吐得厉害,只是夜间了,海上的风浪小去了,船的颠簸也小去,她们的晕船反应好了一些,但金胜曼却昏迷了,让所有人都吓坏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金善敏大着胆去求李业诩。
听到金善敏如此说,李业诩稍稍放了心,金胜曼上了船,晕船反应厉害,没吃过什么东西,和自己说了老半天话,还有些被自己的话恼了,体力精神都很差之下,发烧倒是可以理解的,若只是这个原因发烧,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这时李成也拿着李业诩吩咐要用的东西进来了,把东西交给李业诩后,即出舱而去。
“将这东西敷在额头上,能退烧,一会把这些药给你们大王吃了,应该就会没事的!”李业诩坐在椅子上,拿着几种药对金善敏说道,并把那些布用酒精浸湿了,示意金善敏给金胜曼敷上额上。
在船上淡水和酒精同样的精贵,酒精效果好,不如用酒精来擦拭退烧。
金善敏依言将布敷到金胜曼的额头上,只是方法和位置都不对,把整个脸都遮掉了,李业诩懒得说,只得自己站起身,理了理金胜曼额上的头发,将布放在她的额头上。
酒精带来冰凉的感觉让金胜曼迷糊中呻吟了一下,身子动了动,金善敏忙坐在床边上,握住金胜曼的手,连声地唤道:“大王…”
金胜曼迷迷糊糊地应了声,转了一下头,又没了动静。
李业诩站起了身,对金善敏吩咐道,“敷额头上的这东西你一会换一块,还有,你们马上将此布浸湿了给你们大王擦拭一下身子…身上都擦一下,给她降烧,多擦几次,再将这几样药物给她服了,到明日应该就会好的,本帅先去了,若再有事,你随时可以来找本帅!”说着即出了仓。
擦拭身子,李业诩不方便在场,当然是要走出来!!
“是,大帅,多谢大帅!”身后传来金善敏感激的声音。
第四卷 军魂 第二百十九章 金胜曼所讲述的新罗国内情况
又一天清晨,天刚亮,烧已经退去的金胜曼,正斜躺在床上就着侍女手中碗吃东西。
外面传来男子的说话声,接着一名侍女进来报告道:“大王,大帅来看您了!”
一大早就起身的李业诩,在查看了舰队的情况,没有发现异常后,也是马上过来看看金胜曼病情如何了。
“快请进来!”金胜曼忙示意边上的金善敏把碗拿开,并很自然地整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同时命另一名侍女帮她整妆。
已经跟着侍女进入舱内的李业诩,有些尴尬地注视着几位女子帮金胜曼梳理的场面,幸好只是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几位侍女即站起来,走出舱去,只有金善敏还站在边上。
“大总管请坐!”金胜曼有些羞意地说道。
一个女子,当着一个男子的面梳妆,总是不好意思的,而且金胜曼还担心自己的妆容不整,让李业诩看着不满意或者笑话,那可大大不妙了,这样想着也就多瞄了李业诩几眼,幸好没有看到李业诩皱眉和其他不悦的表情。
“新罗王可大好了?”李业诩也不客气,即在那固定在舱内不可移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烧退了,身子也感觉好多了,多谢大总管的施救,不然本王可能都起不了身了!”金胜曼躲着李业诩的眼光,声音很轻地说道,同时对金善敏使了个眼色,金善敏也向李业诩行了礼,告退出了舱。
“不过是举手之劳,何需言谢,新罗王置于本帅军中,保护你的安全是本帅的职责,如何能让你出意外!”李业诩微笑着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金胜曼看。
此时的金胜曼显露出柔弱和娇媚的样子,有些倦意的脸泛着一些红晕,靠在狭小的床上显得有些慵懒,很有一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味道,李业诩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本就有不一样心思的金胜曼在,李业诩的注视下更是脸红了。
“听侍婢说,大帅还亲自为…为胜曼敷药,这让胜曼不知如何感激了,!”金胜曼低垂着头,声音很轻地说道,言语中还有一些娇羞。
这话让李业诩有些不自然,特别是金胜曼连自称都改了,无形中的这一份亲近,让他有些不适应,“本帅说了,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新罗王不必提及,再过几日,我大军将抵浿水,战事就将发生,本帅希望新罗王身子很快好起来…”
金胜曼听李业诩如此说,抬起头大胆地看了李业诩一会,“大总管对胜曼有恩,来日一定加倍还报…”
金胜曼如此说,李业诩一下子不知如何应对,这当女王的,怎么就不听自己刚刚说战事将要发生的话,而只回应这些杂事呢!!
“新罗王在金城生活一定很是安逸,受人尊崇,在海上,条件不好,诸事还请多多将就!待战事结束了,自可回金城过那种荣贵的生活,!”李业诩想了一下,终于憋出这么一句来。
听了李业诩这句话,金胜曼幽幽地说道:“本王并不喜欢金城的生活,也没什么荣贵的感觉,倒是行军作战的这些日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金胜曼顿了顿,接着说道,“想必大总管对新罗国内的一些事不甚明了,今日我就讲与你听听,待这场战事结束了,本王要如何决断,还想听听大总管的意见!”
李业诩听了更是一愣,自己昨日与金胜曼说的,建议她自请除国,这样可以久居长安,生命不会受到危及,当时金胜曼负气而去,今日这么一场烧下来,说话间的语气一点没有负气的样子,奇Qīsūu。сom书不成是烧糊涂了,如何决断还要自己帮她出主意?
想到这,李业诩脑中灵光一闪,这位新罗王不成是真有此意,想举国内附了?若是这样,那是天大的好事,自己在这段时间对金胜曼再施加一些影响,那很有可能促使金胜曼这位新罗王举国内附的。要是金胜曼最终如此决定,那这个半岛上三国的事就可以以最好的方法解决了,以后就没有什么高丽、百济、新罗,全是大唐治下的州县了。
想到这,李业诩心内大喜,但不露声色地说道:“愿听新罗王一讲!”新罗国内的一些情况情报人员有探听到,但新罗王族间的很多事,还有重臣间的一些争斗与纠集,是情报人员没有办法探听到的,只有金胜曼这样的关键人物讲出来,才可以最终知晓。
听金胜曼娓娓讲来,李业诩这才知道,金春秋竟然是新罗先王金德曼亲姐姐的儿子,和金胜曼的也算是族亲,但因为金春秋只是真平王的外甥,也隔了一代,真平王虽然无子,临终前留下的遗嘱要把王位传给了其女金德曼,这让有野心的金春秋很是不服,暗暗地联合金庾信,想谋不轨,但被在新罗国内很有威望的阏川所阻,因阏川年岁与资历都比金春来和金庾信来得老,新罗朝中很多大臣都听服于他,一时间金春秋和金庾信都不敢造次。
金庾信是新罗国与原驾洛国间的姻亲产物,父亲和母亲来自驾洛国与新罗国的王族,虽然驾洛国已经被并,但因其王室血缘的关系,使得金庾信在新罗国内还是很有地位。
金庾信作战勇猛,是公认的新罗国内第一战将,相比较,金春秋稍差一些,但比阏川在军事方面的造诣却要好上很多,这也使得金胜曼所依仗的阏川在新罗军内的影响力远不及金春秋和金庾信。
金春秋娶了金庾信的妹妹为妻,这使得两人间的关系非常的密切,一直抱在一团,只是在金德曼毙后,两人间出现了一些争执,金庾信不愿意看到金春秋独揽大权,想趁新王上位没有威望时候,在新罗国内谋取一份势力,甚至也想这才使得新罗国内出现三方势力对等的现象,甚至也想谋取王位。只不过在金胜曼眼里,金春秋与金庾信间的争斗只是暂时的,因她得到李业诩的强力支持,金春秋与金庾信已经有抛却前嫌,再度联手的意思。
阏川这位金胜曼依仗的大臣知道无法与金春来和金庾信相抗衡,特别是在如今这样的战时情况下,随时可能出现意外的情况,这才出现在熊津商议军情时候,阏川一力支持金胜曼随大军从海路行进的现象。
新罗王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朝政大多把握在几位权臣手里,废立都可以由群臣们商议决定,当初真平王虽然有遗嘱让金德曼当王,但最终由谁当王还是要群臣同意,也是可以说金德曼被大臣们推举上去的。
金德曼虽然说长于王室内,但因自小性格温顺,不长于勾心斗角的事,对如何治理国家并不在行,金德曼上位后,朝政大部都操持在金春来、金庾信、阏川三人之手,只是几年来三人间还能保持大致的平衡,让金德曼基本不理国事,也可治理好国家。
从金胜曼如此说来,李业诩也明白如今新罗王在其国内的地位,刚刚去逝的金德曼,根本驾驭不了众臣,更别说现在的金胜曼,说得难听点,金胜曼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摆设,有如现在高丽国内的高丽王高藏一般,权势都集中在泉盖苏文手上,形同傀儡。
“如此环境下,你说本王当这王有什么意思呢?”金胜曼发了句感慨后,继续讲着。
金德曼与金胜曼关系是最好,两人都是那种比较温顺的女人,也对繁荣的大唐很是向往,金德曼曾不止一次地说,想亲自去长安朝拜,但因道路被百济与高丽所阻,一直没能成行。
此次大唐皇帝的诏令下达后,金德曼也在金春秋、金庾信的鼓动下,还有阏川的支持下,亲自率军出征,她在与阏川密谋时,是想趁势将军队的权力重新分配一下,以求让出现失衡的国内权力重新维持平衡,只是想不到却不明原因暴毙,出征的大军只得停步不前,诸臣为立谁为王争论不休,金春秋想自立为王,但却意外遭到金庾信的反对,阏川也以金德曼临终遗嘱让金胜曼继位为由,反对金春秋上位,这提议得到金庾信的支持。最终呆在金城绣花的金胜曼,被接到军中,正式继任新罗王,并在众将要求下,率军亲征。所幸得到阏川大力的支持,也为了防意外情况出现,率一军快速前进与李业诩所领的唐军会合,后面的事都是在李业诩的左右下发展了。
“大总管,我可实是不想当这个新罗王,我只是想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如今这样担惊受怕,还时常遭遇风险的日子已经让我厌烦了,!”金胜曼幽幽地说道,“我也不喜你叫我新罗王这名,以后大总管私下里还是唤我名吧…”
“这个…这个不妥吧,让人听着要误会的!”李业诩大觉尴尬,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心思都是可以猜到了。虽然说他对面前这个金胜曼也有不一般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