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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又有一群骑兵往这边跑过来,那是李道宗派去追击吐谷浑人的那一部,被火势所迫逃回来了。
“副帅,让士兵们割出一道隔离带,以阻止火势往这个方向烧过来,”李业诩向李道宗建议道。
回过神来的李道宗赶紧下令部下士兵,到远处割出一条隔离带来,并把这情况火速报告给星夜赶过来的李靖。
李业诩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看着四周在割野草的上万士兵,还有很远处隐隐的浓烟,吐谷浑人这招太绝了,不但用火阻击了我方的快速进击,也让大军的草料出现问题。
青海湖边,都是连片的牧草,李靖所率的大军中草料准备的并不充分,本来的打算,就是有就地取草的计划。
这肯定是刚才逃跑的那一群吐谷浑人放的火!
是何人想出如此高招?慕容伏允?慕容孝雋?还是天柱王?
第三卷 兵锋 第二十二章 再次分兵
第二天午后,青海湖边的大火才渐渐地熄灭,放眼望去,满地都是焦灰。
接到报告的李靖大军也赶到库山下,与李道宗和李业诩部会合。
李靖紧锁着眉头,吐谷浑人放火烧毁牧草,确实出乎他的意外。
在听了李道宗和李业诩关于这次战况的通报后,立即召集诸将,召开紧急军事会议。
到会的将领基本与在鄯州相差无几,只是少了负责后勤运输的鄯州刺史李玄运,还有左骁卫大将军段志玄。
段志玄部已经奉李靖令,从鄯州出发,急速插往青海湖南大非川一线,以阻击可能的吐谷浑人南逃。
李道彦部和高甑生部进展缓慢,让李靖不得不改变作战方案,也使正面攻击的兵力少了一些。
李靖先是和诸将通报了库山一战的战果,并称赞了李道宗、契苾何力和李业诩部在此战中作战的勇猛,以极少的代价取得了些战的胜利,并已经将战报快马送往长安。
通报完战况,李靖看着帐下列队的部将问道,“吐谷浑人库山战败,烧毁牧草。依我方最新情报,吐谷浑人也被这场大火所阻,没法撤离,慕容伏允的大部兵力,还在曼头山和赤水一带据险布防。可能是希望这场大火能阻止我方的追击,同时做好继续往西或者往南逃遁的准备。在此本帅想问问诸位,有何看法?有何计策?”
上次军事会议会,李靖已经告知李业诩,作为帅者,决定重要行动的会议上,一定不能先说出自己的安排,而是要先充分听取部下诸将后才可,一则可以用部将的建议完善自己的决定,二则可避免部将因知道主帅的部署安排后不敢说出有用的建议来。
“大帅,如今青海边大片的草场被焚毁,行军途中战马将因没有食物而疲瘦,我方士兵初到如此高地,都未曾适应下来。且吐谷浑人所居之地地形险峻,他们的战力也不差,出乎我们的意外,库山一战,打得并不容易。而吐谷浑人遭库山此战打击后,定会加强防备,我方奇袭也将失去可能。这种情况之下,不可再继续深入,因此末将建议休整一段时间,最好等新草萌发之后,战马有了草料,我方士兵也得到休整适应。兵强马壮之时,再出击也不迟,”李道宗第一个站出来发表意见。
李道宗的观点得到许多将领的赞同,薛氏兄弟首先站出来,表示支持此观点,说没有草场上的牧草,依我方所携带的草料,支持不了大军多长时间。接着执思失力和契苾何力也支持这种观点,这两位草原上长大的胡将,把牧草看得很是重要。
马无草料,饿得没力气跑了,在这广阔的高原地带,如何作战?用步兵的两条脚去追击骑着青海骢的吐谷浑人,那太不现实了。
李靖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李业诩却从他眼里看出丝丝不快来。
这时,候君集站了出来,“大帅,末将有不同意见!”
“讲!”
“末将不同意刚才诸将的想法,吐谷浑人来去迅速,以往几次战役,我方才回到鄯州,其已经追城下,正是吐谷浑人实力未受到重大打击,所部仍能召集之故,因此,此时万万不能退兵。据我们所探知的情报,吐谷浑人此一败之后,鼠逃鸟散,士气低落,狼狈不堪,斥候亦绝,伏允与其部下意见也出现纷争,取之易如拾芥,此时我们不乘胜追击,必定要后悔的,”候君集慷慨激昂地说着,“若我方一直穷追不舍,定是出乎吐谷浑人的意外。出其不意而歼之乃上策,我军士气正旺,即使吐谷浑人逃到河源、柏海,我方也可一路追击将其歼灭的。”
作为出征大军中的另一名副帅,候君集正郁闷着,自吋大唐军中除李靖外,他候君集也算是个数一数二的战将,如今首战李道宗所部取得如此成果,让他心里不是味儿,而且还是他候君集反对出战的情况下取得的。
李业诩听了候君集的一番话,心里暗暗道,这才像是候君集作为一员虎将的真色。
只是你不知道,没有对方的斥候,一是被大火所阻,再者有斥候也都被我们收拾了。
也奇怪这李道宗和候君集这两员李靖的副帅,为何总是持不同意见?
上次鄯州军事会议时,候君集认为敌方已经探知我方意图,收缩后撤,我方已经失去出其不意的先机,不宜贸然深入作战,李道宗却是一力坚持以精骑快速突进,歼灭吐谷浑人的有生力量。
而如今,李道宗的想法发生了变化,建议军队后撤回到鄯州一带休整,待牧草新长,牛马壮肥,我军休整完毕后再进击,但候君集却提议一鼓作气,穷寇宜追。
这哥俩怎么老是唱对台戏?
这时李道宗再次站出来说道,如今吐谷浑人遭到我方重创,必然防守十分严密,我方没多少机会可趁,正面攻击伤亡一定很是惨重的,建言李靖不可冒进,待草长马壮时再进击;而候君集也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宜乘胜追击,说着说着,两人竟当堂在帅帐里大吵起来。
李道宗指责候君集首功被他抢了,不服气,所以想着自己立功,不顾将士的死活而要求追击;而候君集说李道宗一战虽然取胜了,但看到所处地势的险要,胆也变小了,特别是看到那场大火后,更是害怕了,所以不敢进击。
两人一你言我一语,吵得面红耳赤,青筋暴跳,李业诩看了看李靖,却见他并没什么惊异的表情,一副挺有兴致的样子看着两人吵架,还对李业诩眨眨眼,李业诩更是不明事理。诸将更是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场上的李道宗和候君集在那里斗嘴,甚至还想动粗的样子。
“够了!讨论军事行动的会议,如此吵闹,成何体统!”在两人吵得口水都快喷到对方脸上时候,忍不妨传来李靖的猛喝声,把场上的诸将都吓了一跳,吵得正热闹的李道宗和候君集也立马停止了口水仗,咽了咽唾沫退了下来,末了还不服气地相互瞪了一眼。
“还有谁有不同意见?”李靖环顾场上诸将再次问道。
“大帅,末将有说法,”李业诩出列,向李靖行了一礼道。
“讲…”
“吐谷浑人虽然放火烧毁牧草,使我方失去天然的草料补充,然我军携带的草料暂时可补充一阵,日子已经是四月,天气转暖,新草萌发在即,只需十数日,或者数十日,即有新草萌出。而与我们一样,吐谷浑人因这场大火,也是失去天然的草料来源。且他们刚遭此大败,士气低落,状况并不比我方好上许多。吐谷浑人烧毁牧草,正说明我方库山一战的胜利,对其心理上的构成沉重打击,妄想以此阻止我方的追击。若我方停止追击而退兵,那不是正中吐谷浑人的算计?”李业诩看着帐内的诸将娓娓而道,“库山一战,我方缴获敌方大量牲畜及草料,都可补充于军中,若再一战,能歼其众,获其粮草牲畜,也可补充于我军中,,而且,这场大火也只是烧毁了附近几百里的牧草…”
“另,据我方抱获取的情报,吐谷浑人也因为这场大火,困在曼头山和牛心堆一带,没法撤离,此正好是给我军聚歼敌方的时机,若吐谷浑人全线退却,远遁入碛,那追击难度将大大地加强。我方初胜,士气正旺,而敌方大败,士气低落,此正是一鼓作气,乘胜追击的时候。因此末将以为,我方应该调整兵力,迅速追击,在曼头山和牛心堆一线吐谷浑人逃离前将其歼灭!”
李业诩说完,退回列中!
众将听了,都沉思起来。
“还有谁有不同的看法?”李靖再次问帐下诸将。
“大帅,末将支持李翼将军的看法,宜乘胜追击,不可退兵,末将愿领兵追击,”说话的是汉语纯正的契苾何力。
李业诩看了一眼装老成的突厥少年,这小子脑子和观点转的还挺快的,刚刚还喊着待牧草长出来后再作战,转眼间就要领兵追敌。
接着另一名突厥降将执思失力也支持起李业诩的观点来。
李道宗沉吟了半晌,没再继续坚持自己的看法,也没有人再发表不同的意见。
“没人有意见了,那说说本帅的看法,前锋李翼此观点,甚合本帅意,我们要一鼓作气,歼灭吐谷浑人,继续攻击,不可退兵,”李靖站起了身,继续说道,“而且,我军李大亮部和段志玄部已经分兵突进,堵截吐谷浑人西逃和南逃路线,若此时我们退兵,将置这两路兵马于何地?”
李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图上标示的地点说道:“此处是曼头山,这里是牛心堆,这里是树墩城,这几处还集结着吐谷浑的重兵,我们下一步首先要消灭的就是这几处的敌人。若我方逐步攻击,即使曼头山一带攻击成功,那树墩城方向的吐谷浑人必将逃跑,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因此,本帅决定:分兵追击,不能让吐谷浑人远逃…”
最后李靖宣布接下来的安排:大军分南北两路,南路军由李道宗和候君集率领,以李道宗为主将,候君集为副,领兵三万,沿树墩城、积石山、河源方向搜索攻击,歼灭大非川方向的吐谷浑人,与段志玄部会合,追歼可能的西逃之敌;北路由他李靖亲自率领,率本部及薛氏兄弟、执思失力、契苾何力部,还有李业诩的特卫,共约四万人,待消灭了曼头山及牛心堆一线的吐谷浑人后,沿青海湖南岸,直插伏俟城方向,消灭并追击往西北方向逃窜的吐谷浑人,并与李大亮部会合。
李道宗和候君集、段志玄所部,待完成任务后,过大非川至青海湖西南,与他所率的大军会合。
第三卷 兵锋 第二十二章 剖析
李靖的手在地图上移动着,每部的作战计划都详细地讲了一遍。
各主将分别出列领命。
宣布完作战命令,李靖放缓了声音说道,此战一定是异常艰苦,特别是南路军所行方向,皆是高山荒漠,人亦少至,众将必须要齐心协力,聚歼所有的吐谷浑人。
李靖走到李道宗和候君集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两位虽然在作战策略上有不同的看法,但本帅相信你们一定会精诚合作的。”
“大帅放心,我等一定全歼此方向的吐谷浑人,”李道宗和候君集吼着道,对望了一眼,刚刚吵架后的怨气都没了,有的只是万丈豪气。
“岷州李道彦部,违抗军令,不惜违反本帅与党项酋长拓跋赤辞的约定,袭击羌人,并夺其牛羊,被各羌部联合攻击,损失惨重,折损人员万余人,辎重粮草无数,被迫退守松州。利州高甑生部,置本帅令不顾,攻击洮州后停滞不前,耽误行程,至今未能按要求前行,本帅已经禀报皇上,要求重责,并让其两部速往西北方向攻击前进,”李靖走回帅座上,凝重的神色说道,“此举令段志玄部受到重压,南路军各部,定要速进,以免段志玄部遭受打击!”
“是,大帅,末将一定遵令,”李道宗和候君集大声地应道。
诸将听了都很是愤愤,因为李道彦和高甑生两人的延误,李靖本部不得不分出部分兵力,去完成本该这两部要完成的任务。
他们也知道,李道彦和高甑生两人,仕途也走到了头,皇帝一定不会饶他们的,万一此战失利或者取胜异常艰难,付出惨重的代价,那他们更是小命不一定能保。若是李靖本部的部将,如此公然违抗军令,以治军严厉著称的李靖,肯定会给他们以重责,甚至可能会被当众砍了头。
李靖又站了起来,黑着脸道,“若再有违抗军令者,定军法从事,严惩不怠!”
李靖的威严冷酷的声音让众将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都各自领命去做准备了。
布置完各部任务,李靖单独留下李业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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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两人坐了下来,李靖吩咐帐外守卫的亲卫,不得进来打扰。
李靖让李业诩把这次战役的经过,及所部特卫在这一战中的所有安排都详细地告诉他。
李靖仔细地听着,并没插嘴相询,待李业诩讲完了,这才开口说话。
李靖肯定了李业诩在此战中的采取的策略,特别是一路行进中隐蔽性的保持,如此险要地形下,骑兵的快速机动性没能最好地发挥,却也没让吐谷浑人侦知,这是个难度颇高的活计,特战队沿途的搜索,也是非常关键的。
特卫出击的时机也把握的较好,潜伏在敌营内的特战队配合的也不错,特别是烧毁营账和手雷的攻击,给敌方造成了混乱,这是取胜的关键因素,还很意外地造成了一名吐谷浑名王的死亡。
背后的偷袭和火攻给予吐谷浑人致命的一击,也避免了从正面攻击的李道宗部和契苾何力部更大的伤亡,是此战取胜的关键因素,李业诩对此战所作地贡献是最大的。
在表扬了的同时,李靖也指出一些李业诩在此战中的不足之处。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用优势兵力率先攻击吐谷浑人主帅的营帐,还有与李道宗部配合的还不是很好,攻击时间都是一前一后。若能同时发动攻击,那效果应该更好。而且李道宗部已经攻到大营内,李业诩还在大营内冲杀,没与苏定芳合部,追击逃跑的吐谷浑人。
经李靖一说,李业诩才明白过来,此战自己若集中优势兵力率先攻击主帐所处的大营,或许那两名名王就没机会逃跑了。作为部落头领的名王对所部士兵的号召力自是不一般的大。
自己是想引起吐谷浑人更大的恐慌,避免正面攻击的李道宗部伤亡太大,而在大营内反复冲杀,却让敌主将逃走了。
而让李业诩战前布置没有集中兵力攻击吐谷浑主帐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李业诩寄希望特战队员能攻击得手,刺杀掉白兰王和另外两位名王。
但而对上千的吐谷浑精兵把守的主帐,特战队员却没法下手。
“翼儿,你别自责,如你这般年纪,用兵能有此道,已经是非常不易了,从将到帅,从局部到全局,认识都是一个慢慢成熟的过程,”看着有些黯然的李业诩,李靖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说道,“库山一战,你是首功,老夫会为你向皇上请功的。”
“祖父,您的一番话让孙儿受益匪浅,孙儿太需要您的指点了,”李业诩恭恭敬敬地对李靖行了礼,也露出了笑容。
“翼儿,后面的战事还有很多,你再与老夫说说,对下一战的安排有什么建议!”
“祖父,孙儿觉得,还是出其不意,快速奔袭,”李业诩简单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唔…”李靖颌首称道,示意李业诩走到地图前。
“祖父,那…接下来战事要如何进行?”站到地图前的李业诩小心地问胸有成竹的李靖道。
“老夫还是想问问你,若由你指挥,你将如何出击?”李靖反问道。
“祖父,孙儿定会这般,”李业诩指着李靖帅帐的大幅地图前,手指移动到曼头山、牛心堆一线表示吐谷浑的标识上,“先以一部快速奔袭曼头山,余部快速跟进,堵住牛心堆一带吐谷浑人的退路!此处湟河谷地,是整个吐谷浑境内地势最平,土地最肥沃的地方,也是当前吐谷浑最好的牧场,必当取之!”
李靖听着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好,所想不错,此正是老夫要实施的战法!”
祖孙两个详细地探讨了一番下一战的部署安排,特别是李业诩所部的行动目标和目的。
“奔袭曼头山之战,必须成功,不然,牛心堆之敌也会趁机逃走,难以聚歼,翼儿,你明白老夫的安排吗?”李靖严肃地说道。
“孙儿明白!”对地形有了大致了解的李业诩怎么会不明白,李靖不先攻击牛心堆之敌,就是想取得曼头山后,把牛心堆那数万吐谷浑人关在那片黄河与拉脊山间的山谷里,再全部歼灭。
“安排还是如原来,你部与契苾何力部一起行动,一会老夫让契苾何力到帐中商量作战安排事宜,”李靖盯着地图看着。
“是,祖父!”见李靖没再吩咐自己什么事儿,李业诩说出自己心中的一个设想,“祖父,库山此地险要,我们若筑一城守卫,那即使以后吐谷浑人能卷土重来,想攻击鄯州一线,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正是,老夫再与皇上的奏报中,已经有此建议了,”李靖呵呵笑道,对眼前这个孙儿想到这一点,很是满意。
“哦!原来祖父您早已经想到了!对了,祖父,您把任城王和候将军分作一路,不担心他们起内讧?”李业诩终于把这个困惑了半天的问题也问出口。看到刚才李道宗和候君集在会议时吵闹的情景,想着若这两人在以后的行军作战中意见相左,谁也说服不了谁的话,那不是要出问题?
“他们两位都多次跟随在老夫身边了,相互间脾性都是挺了解,都是识大体的人,吵架归吵架,但作战时一点也不含糊,执行老夫的命令从来不会有差池,他们所说的,也都是从局部考虑问题,但还欠了些全局观点。有分歧才可以弥补相互间的不足,做出合理的决定。两人都是难得的将才啊!”李靖笑了笑道。
是将才,那也就是说,在今后的行军打仗时候,决断什么的,离帅还是差上一点。
“祖父,那孙儿也去做准备了,”和李靖聊了大半天,李业诩准备告退。
“翼儿,待会,你先唤李成和李万他们进来,老夫有话要吩咐他们!”
“是,”李业诩有些疑惑,不知李靖要吩咐他们做什么。
“李成,李万,”李靖看着两位身材高大的李府家仆,还有他们身后的几人,用异常严厉的声音说道,“你们几个,任何时候必须得保护好你们少爷的安全,”李靖稍停了一下,继尔语气一转,继续道,“你们的父辈一直跟随在老夫身边,忠心耿耿,希望你们也如此。老夫也从来不把你们当下人看,你们年岁也不小了,等此战后,老夫亲自给你们找个女子婚配成家。”
“多谢老爷!”李成和李万等人在一旁感激涕零的样子叩拜道,“老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保护好少爷,”李成和李万及其他几名亲卫异口同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