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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如真-天下第三逆贼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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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只身朝武田军中突去。
这么一会儿工夫,‘武田信玄’中箭,柿崎景家落马、鹤姬亲自出阵。上杉军的本阵之中,炸开锅似的沸腾了起来。急急在鹤姬身后狂追的色部胜长,脸上喜、怒、惊、恐,各种神色交替不及。
在那两军激突的中心,主公若是有什么三长二短,自己的脑袋可有再多,也不够砍的呀!
第一百六十二章 十年一剑,川中岛(十九)
    第一百六十二章十年一剑,川中岛(十九)
八幡原的战场之上,如掀起一阵阵的怒涛。这时候,千曲川的两岸却突然安静下来。
如死去般的安静。
一个狸猫般的身影在草丛中提纵跳跃,向千曲川的雨宫渡口迅速靠近。几声口哨,似乎是忍者众的联络信号。
“阿梢小姐,三郎回来了。”
阿梢站起身来,微风拂过她的女忍者服,略为有些晒黑的脸蛋显得神采奕奕。那远来的人影,已经笔直射向她的面前。
“大小姐,我从上杉军营回来了。”
“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上杉和武田都出动了最后的预备队,八幡原战场成了死斗的地狱。还有,您让我找的光秀大人,好象没人认识……”
“唉呀……”阿梢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怎么会忘了?八幡原上当然找不到‘光秀大人’。“忘记说清楚了,八幡原上没有光秀大人,只有安田顺易大人。算了,谁叫光秀要雇佣我呢?是他自己犯了错误。”
阿梢是个乐天派,眉头也不皱的把一切责任推回光秀身上。
“那么,小人再去一趟。”
“算了。估计光秀发不出来援兵,再说也来不及了。你没听见,这里安静得要死要活的吗?这表示快要发大事了。”
那忍者竖起耳朵,随即摇了摇头。‘安静得要死要活’,那怎么听得到?
“笨蛋,这只是个比喻!不管了,总之这片河岸快要失守。要逃命的话,跳下水朝对岸游吧!”
“那小姐您呢?”
“我嘛,反方向。去看那个人要死要活……是死是活。”
“……”谁是那个人?
战场的乌云,已经从八幡原上扩散开来。千曲川畔恐怖的宁静,证明一场大暴雨即将来临。觉察到这种变化的阿梢,带领众忍者开始撤离雨宫渡口。
死一般的安静,通常是死亡组歌的前奏音符。对此有所觉悟的,并非只有阿梢一人。
“敌人已经从十二懒川渡过河了。我错了,甘粕景持今天成了上杉家的罪人!”
上杉方的大将甘粕景持,也觉察到了对岸的情况变化,
片刻过后,死寂般的沉默被打破,战鼓再次发出震天的悲鸣。
千曲川畔的死斗,在雨宫渡口更上游一个名叫十二濑川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时候,武田军别动队于一阵隐秘的急行军之后,在十二濑川渡口成功地渡过了千曲川。上杉方的千曲川防线已经失去了意义,武田军打算重整队型,立即扑向八幡原战场。然而这个时候,甘粕景持的部队突然从树林中杀出,向武田别动队发起了绝望的冲锋。
“不要慌张,这是敌人临死前的悲鸣!”武田别动队的主帅马场信房,从容不迫地指挥全军迎敌。“饭富虎昌、小山田信茂率骑兵绕到敌人背后;相木昌朝,你的长枪队守住正面。大家听着,我军渡过了千曲川,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我们了。天下第一的武田军,岂会将甘粕家的杂兵放在眼里?”
马场信房的言语,让士气极大地振奋起来。被千曲川水阻挡了一个早上,别动队的武田诸将们早就憋着一股子闷气,等待着要向对岸的敌人发泄了。
不过他们面前的这一小股上杉军势,也并非想像中那么容易击溃。
“因为我的大意,而让敌人渡过了千曲川。现在只有多摘敌人的脑袋,才能挽回甘粕家的名誉。诸位武士,我们没有退路。美丽的白峰山,再也回不去了!今天,我们也许不能胜利。但至少要在千曲川畔,留下甘粕武士力战不屈的美名!”
武田军的别动队拥有超过一万人马的大军势,向他们发起挑战的甘粕武士却只有不足千人的力量。可以说,这是连万一之胜望都没有的战斗。可是甘粕景持发出怒吼,武士们听到之后,象是个个变成了狂战士一般,不要命地朝武田军扑去。
美丽的白峰山,谁不怀念那天堂般的家园?
一件很少有人知道的隐事,甘粕这个家族几十年前并不存在。甘粕景持和他的武士原本都是普通的猎户,世世代代住在北信浓国,风景如画的白峰山上。然而某一天,男人们和往常一样上山打猎,到黄昏下山,却发现自己的村庄被烧成了灰烬。不仅如此,女人被掳走、孩童被残杀、生畜被掠夺……整个村子里面,竟然没剩下半个尚能喘息的活口。
做出此等令人发指之事的,除了武田的信浓侵攻军更无他人。
原来,武田军年年向周边国家发动侵略战争,其军费粮饷早已耗尽。要养活庞大的军队只能依靠一种手段,那就是闻名于世的所谓‘乱捕’。信浓是农业大国,人民生活富裕,自然成了武田信玄的掘宝地。武田大军如蝗虫般掠过之处,稻田割尽、人畜掳杀。受害的,又岂止是甘粕一个村庄。
“稻米抢走、女人掳走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小孩子也不放过?武田氏是要让信浓国人失去反抗的力量,让我们失去斗志和希望。也许有人会说,这不过是乱世的常习。我们除了忍受暴虐,别无活下去的办法。但是我,甘粕村的源四郎绝对不会同意。我听说长尾家的主人是一名女子,她自称与世间污秽的男人不同,将自己比作是正义与公正的化身摩利支天。我打算前去越后一探究竟,如果她能收留我们,如果有机会为死去的妻儿报仇,我宁愿在女人手下当一名马前卒。”
源四郎说到做到,他带着族人去了越后的春日山城。在城外跪了三天三夜,终于见到鹤姬本人。越后国的君主真是一个女人,源四郎之前其实半信半疑。
问明了甘粕村的事情,鹤姬破格将源四郎提升为武士,在春日山城中为自己效力。
“武士?您是说我们也可以,普通的猎人可以成为地位高贵的武士?”源四郎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在这个世上,有许多如钢铁一般顽固的规则,猎户与农民不能成为武士便是其中之一。两个阶级的差异,大概有如天空繁星与地上尘土。可是,鹤姬却如此对源四郎说道:
“这里是越后,不一样的国家。这里有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也有开始于万民之武士。源四郎,好好在长尾家干下去。”
之后,在前三次川中岛会战,以及上杉军的关东远征之时,源四郎干得不仅很好,还屡立战功。他从一名低级武士,扶摇直上变成了引领一军的大将。又从鹤姬那里拜领一字,改名为‘甘粕景持’。因为始终记得鹤姬那一句‘开始于万民之武士’,甘粕景持给自己的军旗上面,绣了一个‘万’字上去。
现在机会到来了。能以高贵的武士身份向战国最强的敌人举起复仇之矛,甘粕景持感到十分骄傲与满足。胜与负、生或死,那有什么关系?
“无法忘记白峰山的家园,更不能忘记辱妻弑子的仇恨。在这里,我们面对几乎无法战胜的敌人,但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甘粕武士要辉煌地战斗到最后!千曲川若是我们的埋骨之地,千曲川之战便是我们最后的圣战!”
武田军似乎没有料到,寡势的敌人会不要命的冲突进来。最前方相木昌朝三千人的长枪防线,竟然措手不及地被甘粕军突破了过去。
千曲川畔,决死的战斗开始了。然而此时甘粕景持还不知道,就在同一时刻,武田本阵、上杉本阵,第四次川中岛上的恶战,各路战线其实都进入了胜与负、生或死的最后关头。
第一百六十三章 十年一剑,川中岛(二十)
    第一百六十三章十年一剑,川中岛(二十)
永禄四年九月十日,清晨九时四十五分。陷入疯狂的八幡原战场,天气开始悄悄发生变化。晨雾虽然散去许多,但初露的太阳也收起笑脸。此时此刻笼罩八幡原的,是布满天空的可怕阴霾。
鹤姬有些困惑地勒住战马,将视线从天空收回。这时候,在扑朔迷离的战场上面,出现了一位年过古稀的老将。
上杉谦信?
诸角虎定?
战场上对面的两个人,似乎各自感到疑狐。本来不会在这里相遇,然而诸角虎定为了救回武田信廉,鹤姬为了救回柿崎景家,他们竟然迎面撞在了一起。
诸角虎定感到一阵热血上涌。他将手中持枪刺入一名靠近的上杉武士的胸膛,又从腰间拔出军刀。马不停蹄地,向对面的鹤姬冲去。
以胜负为赌注,只为杀死一个女人。这是一场可悲的战争呀!
就在早上,武田家的年轻名将们,一个接一个地在这个上杉女人面前败下阵来。穴山信友、原昌胤、内藤昌丰、饭富昌景、武田信廉……现在,这场滑稽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
虽然诸角虎定还不明白,战争是如何进行到这一步的。
此前一刻……
武田军中中箭落马的,那并不是武田信玄本人。在冲出阵的时候,鹤姬大致上能够猜到七八分的真相。
不是武田信玄,那个人大概是武田信廉吧。尽管她也没见过武田信廉,可是武田三兄弟相貌极其相似、性格迥然不同,却是远近有名的叙事。年纪比武田信玄、武田信繁更轻的武田信廉,据说是一位脾气火爆、英勇善战的武士。但是就在这场混战之中,鹤姬也清楚地看到了另一个事实。指导武田军突袭的,并非是冲锋在前的武田信廉。真正的谋者隐藏在幕后,那是老将诸角虎定。
武田信廉在前面吸引上杉军的注意力、诸角虎定在阵后操纵战争进程。在柿崎景家跑来搅局之前,两个人的配合算是天衣无缝。上杉本阵中坚固的防线,眼看着就要被摧毁……
柿崎军的回援与鹤姬亲自出阵,却让战争的天平重新摇摆。见到此情此景,恼羞成怒的诸角虎定忘掉了自己的老迈,亲自纵马奔上战场。
“要将信廉大人救回来。就算陪上我诸角虎定的性命,也一定要将他救回来!”
武田军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终于将武田信廉救了回去。诸角虎定本以为柿崎景家的伤势比武田信廉更重,甚至已经当场毙命。然而有武士带回了遗憾的消息,柿崎景家似乎并无生命之忧。他早已被上杉武士护送着,安全地退了回去。
可恶!射向柿崎景家的冷箭,明明是直奔心脏而去的……
诸角虎定气得咬牙切齿的时候,柿崎景家刚刚回到鹤姬身边。
“主公,您不该为末将冒险的。因为景家今天,注定不会战死于沙场。安田顺易那小子……不对,是安田大人救了我一命。”
鹤姬愕然地瞪着柿崎景家。被抢救回来的柿崎景家虽然在落马时摔断了腿骨,疼得呲牙咧嘴,不过说话仍中气十足。看来伤势虽重,老骨头还没有完全散架。
“原来是这样,我白担心了。”
鹤姬将目光下移,看到柿崎景家身上穿的铠甲,她恍然大悟。
柿崎景家身上穿着的,是一件中土制造的武将铠甲。这种铠甲防护严厚,在胸部还有一块特制的护胸镜。中土铠甲本是禁运品,在日本国内极难见到。可是在关东远征之前,豪商的国友家族却给光秀搞到了一件。
川中岛开战之时,光秀又将这件价值连城的铠甲送给柿崎景家。
“送给我这么贵重的铠甲,又交给我这么沉重的差事。恩义相抵,我和安田顺易现在两不相欠了。”
鹤姬不禁乐了。两不相欠?赚到了铠甲还有战功,分明是占了大便宜。柿崎景家这家伙,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哦……
柿崎景家退出战斗以后,鹤姬亲自接过了柿崎军的指挥权。这个时候,色部胜长的部队、上杉家最精锐的旗本部队也投入了战斗,本阵之中的战势风向,开始发生显著的变化。
“诸角大人,看来大势已去!信廉殿下的骑兵队已经崩溃,我军也无法再维持攻势了。”
“闭嘴!”
诸角虎定对战况的变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武田信繁派出自己和武田信廉,主要目的其实是逼迫上杉大军向自己的本阵回防。在诸角虎定看来,敌人的主帅既然是一个女人,自己发动的这一阵强攻就必然能够乱其方寸。敌人的主力只要回援,信繁公就能够重筑防线。这样的话,早上的无数场败仗等于一笔勾消。
“山本勘助的情报是不是错了,上杉军的主帅真的是女人?还有,马场大人的别动队,他们的动作也太慢了!”
“诸角大人,现在……”
“我知道,现在不是考虑杂事的时候。等信廉大人安全了,我会立即下令撤退。凭我们这点兵力,要取得上杉谦信的脑袋是难以做到呀!”
然而,诸角虎定还没有下令撤退,周围的武士就发生了奇异的骚动。
“诸角大人您看,那是放生月毛!敌人的主帅,竟然亲自出阵了!”
诸角虎定大吃一惊。
上杉谦信的座骑放生月毛,是一匹天下闻名的宝马。这匹马全身上下纯一色的乳脂黄,仿如天上皎月落入凡尘一般。更早一些的时候,前线的武田军士报告说曾见到此马在战事激烈的前沿阵地出现,诸角虎定认为决不可能。因为那时候晨雾弥漫,非到近处很可能认错。而象武田信玄、上杉谦信这样的大人物,也不可能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至少,诸角虎定从未见过自家的君主武田信玄,冒过这种无谓的危险。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觉得早上军士的汇报,未必就是虚假的消息。
“上杉家的家督到底是一个傻瓜,还是连我也无法理解的奇人?”
诸角虎定立即取消了撤退的命令。
运气,这真是运气!诸角虎定心想,若不是为了营救武田信廉、追击柿崎景家而出阵,命运不会如此触手可及。战争是一场变幻莫测的赌局,这句话果然不假。
越来越近,诸角虎定已经看清了鹤姬的样子。确确实实,那是一个女人。诸角虎定象是着了魔似的狂笑起来。
将那人杀死,要将她杀死!不止是为了扭转战局,更要恢复男尊女卑的情理结构。一个超越本分的妖姬,让自己送她去地狱好了!
鹤姬胯下的放生月毛,突然发出一阵悲悯的鸣声。
诸角虎定的军刀划出交电般的光芒,朝鹤姬的头顶真劈而去。鹤姬回过头来,她本来可以用手中薙刀格挡,可是却没有这么做。艰难地侧身避开,鹤姬竟从放生月毛的马背上滚了下去。
“不识院真光谦信,你果然是……”诸角虎定诧异惊呼。
山本勘助好象说过,选择今天开战,是因为上杉谦信无法出阵迎敌。那时候,诸角虎定却只把山本勘助的话当成一个笑话。
“主公!”上杉方的武士齐呼。许多人抢将上来,想把鹤姬救护回去。可是诸角虎定无情的刀锋,却比他们的脚步要更快许多。
自己的生命,就要在这里终结吗?今天应该听光秀的话,不应该骑马的呀!鹤姬跌倒在地,一时疼得无法爬起。
不过很奇怪,明明是生死交际的关头,她却感受不到实质的恐惧。这时候,鹤姬突然想到一件与生死、与战争完全无关的事情。
‘主公’个词,怎么都觉得象是专为男人设计的。可是自己手下的武士们,为什么叫得这么顺口?
鹤姬想起来的,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不识院真光谦信。对了,你就用这个法号,去不识院出家好了。”
很少有人知道,谦信这个名字其实是在鹤姬小的时候,就被决定下来了。
鹤姬的父亲长尾为景一共有四个儿子,可是个个都是病秧子。其中三个还未成年已经夭折,最后一个儿子晴景也是每天卧于病榻,只有鹤姬和绫姬两个女儿健康活泼。长尾为景为此更加讨厌女儿,在鹤姬六岁的时候,下命令让她和姐姐绫姬一起出家。然而当时,长尾家的菩萨寺也不愿意收留女人。于是鹤姬和绫姬只好去一所非常偏僻的庵院,叫做不识院。
鹤姬的最后一个哥哥,病榻之上的长尾晴景终于继承家督。然而,他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治理国政。几年以后,国内叛乱此起彼伏,重臣上条定实和宇佐美定满都脱离了长尾的统治。战乱规模逐年扩大,国内人民痛苦不堪。
“这样下去,长尾家就完了!”不时有家臣的妻室女子,前来不识院向鹤姬的姐姐绫姬诉苦。
“可是我们身为女人,除了服从政治联姻的安排,还有什么办法能为家族分忧呢?”绫姬只能无可奈何地,做出这样的回答。然而这样的回答,鹤姬是非常不满意的。
“为什么女人的价值只有政治联姻?而男人们所做的事情,我们女人不能闻也不能问?难道将这个国家搞得混乱不堪的,不正是那些无能又自大的男人吗?姐,我要离开不识院,去找宇佐美定满。我想,我有办法让他和长尾家重新和睦。”
当时,绫姬只把鹤姬的话当成是疯话。因为那一年,鹤姬刚刚才满十四岁。长尾的家臣们为了避免战事,忙着给绫姬还有鹤姬两位小姐筹划婚事。鹤姬的结婚对象,正是宇佐美定满的养子。
女人只能是政治的牺牲品,绫姬自己是认了命的。可是她没想到,鹤姬说到做到,几天后便悄悄离开了不识院,一个人进入宇佐美氏的居城琵琶岛。
“宇佐美大人,我不会嫁给您的养子,可是我想拜您为师。我知道,您起兵造反不是为了私利,而是想让秩序恢复、国家兴盛。然而遗憾的是,以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无法达成这一宏愿。所以将您全部的力量,借给小女子我吧!”
鹤姬说出这番话时,宇佐美定满是如何吃惊的表情,后世没有留下记载。但可信的事实是,她的智慧得到了对方的充分认可。
后来,在宇佐美定满的支持下,鹤姬当上了枥尾城主。当时女子为城主的先例很多,织田信长的叔母,还有西国的大祝姬都是著名的例子。只不过长尾家比较特殊,在长尾的家规中有‘女子不得抛头露面’的严厉规定。因此卧于病榻的长尾晴景听从了家臣们的意见,以‘身为女子却败坏家风,让长尾氏为万世所不齿’为理由,发出讨伐鹤姬的大军。
“为了越后的和平,要将自己的亲哥哥打倒。我心中的痛苦,没有一人知道。可是摩利支天,我的神。请您告诉阿鹤,我所做的事情真的会让‘长尾氏为万世所不齿’吗?”
回忆的胶卷,到此为止被咔嚓剪断。鹤姬丽目圆瞪,诸角虎定苍茫的白发依然在眼前飘扬。诸角虎定手中的武士大刀夹带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情的寒光。
想闪躲开,但是动弹不了。难道,这就是摩利支天的答案?
“如果你想恢复国家的秩序,首先要忘记自己是女人。虽然也要用一颗宽容的心,用女性的体贴之情来对待家臣。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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