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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如真-天下第三逆贼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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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筅丸成为北皇家养子(这是一种古老而温和的占领方式,让茶筅丸继承北皇的姓氏),伊势因此平定。
年底,因为德姬婚礼的缘故,织田信长亲自前往德川家的冈崎城。乘此时机,三好三人众与斋藤龙与形成密谋,雇佣浪人部队企图夺回京都。然而他们的军势未到京都,就惨败在了光秀的手上。明智军乘胜追击,一月十日攻入摄津国入江氏的居城,高槻城;同月,攻陷日本最大的港口,堺港。三好三人众迫不得已,只好对现任足利大将军义昭表示臣服,承认其日本武士领袖、朝廷征夷大将军的地位。
至此为止,近畿地区全部平定,再也不存在反对织田的势力了。
一月,光秀给织田信长送去了这样的计划书:
“信长大人,一切都在按照我们计划的步骤前进。今天堺港的商人又奉献了二万两矢钱,我因此更坚信掌握了日本的商界,就等于掌握了国家的未来。我想今后,我们应该先向西面推进。因为光秀有亲身体会,西国地区、北九州的商业比东部更加发达。如果能用外交手段令毛利等家族屈服,那么整个日本就没有人能与您抗衡了。”
只要控制和利用好幕府和朝廷,利用外交手段兵不血刃地完成霸业是很容易的事情。光秀在信中勾勒出了这样的蓝图,然而不知为何,这封信送出以后如石深大海。
后来光秀才知道,织田信长这一次去参加德川家的婚礼,归途中由于一些令人不快的传言而大发雷霆。
传言的内容大致是说光秀和德川家康,他们私底下建立了某种密盟。后来年底的时候,明智军与浅井军对三好家的联合行动配合默契。于是又有凭空的谣传,说浅井长政与明智光秀互相欣赏,同样有意建立某种特别的盟约。
如果明智、德川、浅井三家把织田信长抛开而结成密盟,那确实是非常严重和可怕的事件。当然这些说到底都是谣传,然而这个时代的谣言,又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纵使经过这么多年的考验,织田信长觉得自己对光秀已经十分信任。
他不断重复地回忆光秀说过的话:
“光秀的目标,是结束这个混乱的世道。”
任何一个人的目标,其实都可以如此叙述。然而没有任何利益驱使,又有谁真的愿意拼了自己的性命,去为天下人谋好处?光秀这个人要么是天下第一的大呆子,要么是天下第一的阴谋家。
可是不管怎么看,光秀也不象是一个呆子。
过了一个月以后,织田信长终于派出使者,要召光秀去岐阜城密谈。
“为什么要向西?”织田信长问他,“如果毛利家不屈服,我们只好将大军全部投入西面战场。此时若武田、上杉或者别的势力从背后攻来,又如何是好呢?”
“有足利义昭在我们手上,他们绝不会这么做的。”
“你能够肯定吗?武田信玄、上杉谦信都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人。”
“那么您的意思……”
“我想巩固现在的地盘。还有,足利义昭也好,浅井长政也好,德川家康也好,这些人我统统都不信任。我要考验他们的忠诚,等到我完全满意了,再执行光秀的计划吧!”
织田信长说了这么多不信任的人,其中唯独没有光秀。这表示他信任自己吗?光秀问自己。
此时此刻,光秀并不知道织田信长打算如何考验别人的忠诚。他只有一个希望,织田信长不要做任何傻事就好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袋中豆
    第一百八十四章袋中豆
光秀所担心的事情,事实上已经在悄悄萌芽。
公元一五六九年一月,光秀还在与三好军作战的时候,已经听到了织田信长制定和公布《殿中御掟》的消息。这个《殿中御掟》最初有九条,二天以后织田信长又追加了七条。其内容之苛刻,听闻者无不瞠目结舌。
“第一条,足利义昭将军,以及足利家所有臣子一旦接到指示,需立即前往织田府参见;
第二条,无论是和尚或者医师,谒见足利将军之前必须得到织田信长的批准;
第三条,足利将军不经织田信长批准,不得发表对战争的看法和裁判地区冲突;
第四条……”
据说在宣读《殿中御掟》的时候,前九条还没念完,足利义昭便拂袖而去。
“织田信长这个混帐!我奉他为‘尊父’、送给他比我自己还高的朝廷官位,为什么他仍不满足?就算是逆贼松永久秀,也想不出来如此匪夷所思的条款。这样的《殿中御掟》若是执行,我这个幕府将军岂不是连织田家的狗都不如吗?”
足利义昭感到眼前一片漆黑。他虽不是什么杰出的政治家,可也知道这样下去,室町幕府就要结束在自己这一代手上了。
再过几年,等织田信长把将军府的一切权力都接手过去以后,还有什么必要让他这个傀儡继续坐在将军的宝座上?《殿中御掟》十六条不仅是犯上不敬,更是消灭足利幕府的预告文书。
“织田信长,终于还是做出了傻事呀!”身于军中的光秀,发出这样的感叹。
表面看来,《殿中御掟》十六条将幕府权威践踏得一钱不值,似乎是威风之至、霸气十足。然而实际上,织田信长正在做的是一件超级傻事。试想一下,中国的曹操够聪明的了吧,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多少年,可曾宣布与此类似的条款?
没有,不可能有。
将军府从应仁之乱开始就失去了权势。一百多年来,细川晴元、三好长庆、松永久秀,一个接一个的乱世枭雄控制过京都和幕府。可是他们之中,谁制定过类似《殿中御掟》的条款?
没有,也不可能有。
不可能有,其原因并不是曹操、松永久秀等等豪杰人物,他们的脑筋不如织田信长。归纳起来理由只有八个字,简单而易理解:
自打耳光、没有必要!
挟天子是为了利用其权威。曹操为什么不去践踏汉天子的权威?你把天子踩得一文不值了,那天下人谁还会听从天子的号令?你挟一个一文不值的天子,又如何来以令诸侯?所以表面霸气的《殿中御掟》,其实是在自打耳光。
此外,既然天子已‘挟’,那他不管是吃饭洗澡上厕所,都不得不乖乖听从你的指示。可是为此专门出台无数条法令,规定其一天吃几顿、何时可洗澡、几点上厕所,那不是完全多余、没有必要吗?
可是偏偏,织田信长就乐于做这种傻事。从地方上官位卑微的大名,只经过半年时间便一跃成为了控制京都的大人物。织田信长就象一个暴发户似的,他急于做的事情是向全国发出通告:
“天下武士的领袖不是足利幕府,而是我织田信长!”
足利义昭和织田信长谁是真正的实权者,本来这样的事情不用昭告天下,天下人都已经心中有数。《殿中御掟》除了羞辱足利幕府,并无别的实质功效。尤其是当中的第二条,足利义昭的性格就算再温厚,他也感到难以忍受。“无论是和尚或者医师,谒见足利将军之前必须得到织田信长的批准。”也就是说足利义昭得了急病,要医生看病还得先去岐阜城拿织田信长的批文。很可能等批文回来,他已经死翘翘啦!
即使如此,织田信长对自己的‘杰作’仍不满足。过不久,他又觉得足利义昭所住的二条御所城墙高大,易守难攻。于是在二月份,他开始为足利义昭建造一座新的城堡,名叫二条城。二条城二月二日开始兴建,十天不到就竣工了。可想而知工程之简陋,大概和木下藤吉郎的墨俣城有得一拼吧。
二月十四日,足利义昭移入了新的城堡。这破烂的住所,无异是织田信长在对足利幕府进行尖刻的嘲笑。
不能这样下去了,足利义昭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他之所以一直屈服于无礼的织田信长,是因为南近江有明智光秀,北近江有浅井长政。他想用自己的委屈博取两人的同情,然后等待一个合适的反抗时机。他相信,狂妄的织田信长很快会犯下更严重大的错误。
事实上,足利义昭算不上是老奸巨滑的政治家,但他却有无人可比的忍耐能力。有些人可能忘记了,他可是和尚出身的呢……
走运的是,足利义昭忍耐的时间并不漫长。
这一年的年末,织田信长通过浅井长政的斡旋,和越前国的朝仓义景定了个盟约。双方约定互不侵犯。随后织田信长发出邀请,要朝仓义景在春节时上洛与自己见面。朝仓义景起先同意了,可是不久又被多嘴的内臣说得心中动摇。一方面,他嫉妒织田信长今日的成就,不太甘心屈居人下;另一方面,他又害怕织田信长假借同盟之名,将自己诱去京都谋害性命。
“朝仓义景这个人不但不识抬举,而且居心叵测。他所统治的越前离京都太近了,如果我依光秀之言对西国用兵,难保朝仓义景不会在背后捅我刀子。这个隐患,不如早点除掉的好。”某一天,织田信长半真半假地对身边的亲信说道。这句话,过不多久传到了一个浅井家臣的耳中。浅井家的反应不用说十分强烈,浅井长政受到了家中重臣的一致批评,说他沉迷于阿市的美色,甚至不惜陷害旧日盟友。
原来,朝仓与浅井两家上一代起就建立了牢固的友谊。朝仓义景更喜欢以浅井长政的兄长和保护人自居。如果为一个女人而出卖兄长,那无疑是要被天下人耻笑的。
浅井长政夹在织田和朝仓家中间,他是有苦难言、委屈自知。
到了第二年的春节,朝仓义景仍然一再推迟上洛日期。正月里,织田信长觉得自己应该再炫耀一下武威,于是他一边给朝仓义景施加压力,一边又给足利义昭的《殿中御掟》加了五条。这五条比以前更加严厉,最后一条甚至这样写道:
“以后,天下事务须转交织田信长裁定,足利幕府不得发表任何意见。”
这已经接近废幕宣言了。
“要想废除幕府,干嘛直接说明得了!”
足利义昭的愤怒到达了顶点。消息传到越前,朝仓义景对织田信长的做法表示反感,更加不肯上京了。这一回,织田信长炫耀威风的目的没有达到,他和足利义昭的关系倒是创造了历史的新低点。
四月。
越前国的国境线上,织田、明智、德川三家军旗迎风飘扬,连绵数里。
“现在就等浅井军的参阵了。”帐中传出德川家康的声音。
上个月,织田信长堂堂地发出了命令,要联合浅井、德川、明智家的军势进攻若狭国。德川军的路途最远,此时也已经到达阵中了。然而路途最近的浅井军,不知为何却迟迟不见踪影。
织田信长微笑着对德川家康点头。
“既然德川大人先到了,那么我们研究一下本次作战的目标。我军的目标是,一乘谷城。”
“不是若狭国吗?”德川家康惊颤地问道。
“当然不是。若狭那种穷地方,哪里用得着我出动三万大军?”
这次出征,对外公布的目的是征讨若狭国的武田氏。若狭国就在越前国的西南,因此把这里选作大军集结的地点也无甚可疑。然而德川家康料不到,织田信长真正眼红的不是若狭小国,而是越前朝仓家的大片肥沃领地。
“明智大人……”德川家康有意无意间,瞟了一眼光秀。
光秀大概猜到了织田信长的目的,却闷在旁边不说话。
“朝仓义景说我想废除幕府,这是犯了大不敬的罪。”织田信长还在自顾自的进行演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十条罪状,等攻下一乘谷城,就当众进行宣布。”
才四月,阳光就如此毒辣。德川家康只觉得汗流夹背,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热汗还是冷汗。
“浅井大人,真是好慢呀……”
“浅井长政会来的。”织田信长自信满满地说道,“这是考验他,考验我们的盟约的时候。”
盟约不是用来考验,而是需要双方维护的,光秀想这么告诉织田信长。可是他来不及说话,一名武士就从外面跑了进来。
“诸位大人……”
“什么事?”
“这……是佐胁良之从浅井家带来的事物。”
织田信长瞪直了眼睛,随后又从坐位上腾的跳了起来。
光秀和德川家康都好奇的伸过头去。只见那名武士手上捧着一个两面封口的袋子,袋子里面装满了豆子。
是织田信长在派佐胁良之去浅井家时,就预先商量好的暗号吧。袋子里的豆子,象征着被朝仓和浅井两家围在中间的织田军。
“此外,刚刚得到了军报,”那武士继续禀报道,“在边境上出现了朝仓家的军队,我军背后出现了浅井家的军队。数量不详,正与我军对面而峙。”
“浅井长政这家伙,竟敢背叛我!”织田信长脸上的神情震惊、愤怒,又带有七分的不相信。
“敌人要前后夹击我们!在变成袋中煮熟的豆子之前赶快撤退,撤往京都!”
武士们纷纷跟着织田信长跑出帐去。
走在最后的光秀,伸手将织田信长丢在地上的那袋豆子捡了起来。他发觉,袋子好象是女人编织的。还能闻到一些香气,袋子上绣了一只雀跃的小鸟。
“可惜了,一袋好豆子呀。”光秀拍拍尘土,慢吞吞地将袋子纳入怀中。
第一百八十五章 金崎撤退
    第一百八十五章金崎撤退
公元历一五七零年,日本历元龟元年四月二十日,织田信长从京都出阵。二十五日,于越前边境的金崎城外,史称‘金崎会战’的战役拉开了序幕。
织田军三万。再加上明智与德川军的助阵,占有绝对优势。然而听说浅井长政背叛,从背后截断了织田军的归路,织田信长仓惶弃阵,仅带着十数骑护卫,头也不回的去京都方向逃去。其动作之果断,据说只有上杉谦信关东远征之时,北条氏政的下野大回返(大逃亡?)可以与之竞速。
被远远丢在后面的光秀和德川家康,只望着织田信长的背景相对苦笑。
这就是织田信长心目中的盟约。在那个人看来,自己只有考验盟约坚固的责任,而没有与盟友共担风险的职责。
然而光秀却不能象信长那样逃跑。
如果那样做了,织田家很快会面临比当年北条氏更严峻的形势。
“向全军传令,信长大人已将指挥权交给我与德川家康大人。全军徐徐撤退,保持队形。不用慌张,我和德川大人会把所有人带回京都的!”
幸好普通士兵并不知道织田信长已经逃跑。无论如何也要将三万织田军带回去,光秀和德川家康都知道,不这样做的话,所谓织田同盟就会在这个时点完结。
幸好浅井长政并没有狙击的意思。织田军的队形保持得较好,背后追击的朝仓军也无从下手。明智军和织田佐佐成政队殿后,五天之后,三万大军安全回到了京都。一路之上,伤亡数字极小。织田军的步兵将领之中只有一人负伤,这个人名叫木下藤吉郎。
不过木下藤吉郎并不是在战场受伤的。有人说他是因为行动迟缓,被恼怒的佐佐成政殴打了一顿。当然事情真相后来人们也无法再考证,因为到了几十年以后,金崎奋战的将领们名字一个一个不知去向。金崎撤退,反而成了木下藤吉郎的成名战役。
有人问,木下藤吉郎当时不是低阶将领吗?他怎么能指挥比自己官位更高的德川家康、明智光秀、佐佐成政,而成为殿军的大将呢?这些个问题嘛,敬请等到木下死去七百年后再问。不然抓你个反党、反国家、反民族的现行犯,白白被砍掉脑袋就不划算啦!
在这里,我们先不谈后人编造的史书。总之我们知道,在安全退回京都以后,光秀和德川家康都记了功劳。织田信长又打算奖励佐佐成政十枚金币,可是佐佐成政对金子不太感兴趣。他只说了一句:“您去赏给叫唤委屈的木下藤吉郎好了!”就这么空手退了下去。
原来一回到京都,木下藤吉郎就向织田家的长者哭诉佐佐成政的暴行。可是织田信长觉得,佐佐成政队是全军最后撤退的,他的英勇奋战救了包括木下在内的许多人性命,就扯平了。后来信长询问光秀的意见,光秀也道:“木下藤吉郎没有功劳,如果把赏给佐佐成政的金币给他实在不合适。不过,京都这边奉行还差一人。不如将木下留在京都养伤,顺便帮我处理政务吧。”
光秀没有忘记照顾木下,因为那个人曾经追求过阿容。自己娶了阿容以后,面对木下时光秀心里总有一分愧疚。这时候,京都将军府的政务,由于织田的严令将军本人不得处理,所以基本由光秀代为处理。在光秀手下本来有五位奉行,此时加上木下藤吉郎,增加到了六人。
“木下,光秀这么照顾你,你去一趟明智府道谢吧。”织田信长在对木下藤吉郎宣布消息时,顺带如此说道,“虽然你的出身不好,可是不可不知武士之道,是对恩情的感激与回报。从今以后,你拜领光秀的‘秀’字,改名为木下秀吉好了。”
“是,小人谨遵主命。”
木下藤吉郎心里当然不想要这个‘秀’字。可是他明白,这一次升官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在织田家中,没有人推举的话一个低阶武士永远无法攀上高位。而且若不是光秀推荐,织田信长也无法想像一只猴子坐镇公堂的模样……
第二天,木下藤吉郎老老实实地去明智府谢恩了。不管心中如何诅咒光秀,又发誓要在飞黄腾达以后将这个耻辱的‘秀’字永远抹杀……
倒是在明智府中,光秀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了阿梢和千早的一致责难。
“木下那个人很邪,”阿梢提醒道,“当心点,他会再把你老婆给拐跑的。”
“那个人并不是天生的武士,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千早也说,“总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己的仁慈手上。”
对她们善意的告诫,光秀只是一笑了之。死?他发觉自己很久没有思考这个可怕的字眼了。人人都喜欢权力,这似乎有点道理。事实上,越有权力的人越远离死亡。人们疯狂的追求权力,仅仅是因为他们和自己一样怕死吗?
不过这么想着的光秀,一个月后还是发觉自己做了错事。那个叫木下藤吉郎的人,不应该把他放在京都的。
五月初,足利义昭因为织田军在金崎惨败而欣喜若狂,连续在京都举行歌会和汉诗会。可是这个时候,足利义昭的立场仍然十分微妙。他既希望织田家失势,又担心松永久秀和三好余党卷土重来。所以他将幕府和自己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浅井长政的身上。
浅井长政的人品温存敦厚,上得战场又是位骁勇的猛将。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没有织田信长那么狂妄的野心,对将军府的敬畏也令足利义昭非常满意。
如何利用浅井与织田家这一次的摩擦,而达到打倒织田信长的目的呢?足利义昭陷入了苦思。
同一时候。
刚刚在京都就任奉行的木下秀吉(木下藤吉郎,在就任奉行后第二天正式改名),他的身后也有某个声音:
“木下,要你象明智光秀那样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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