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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没有过分强调车阵的阵型,而是加快速度全力冲向我的中军。毕竟是两百多兵车一齐冲锋,真要撞上了,我的步兵还的确顶不住。不过人侯虎侯难道忘了我也有兵车吗?
挥动一面红旗,我下令左翼的兵车出动。由于不是从中军出发的,我军兵车和虎人联军的兵车就有了一个交角。不要小看这个交角,就是这不大的交角,导致了虎人车兵的惨败。这样,敌军是在我军兵车冲锋的正面,而敌军则要同时应付来自两面的攻击,虽然数量上虎人部队占有优势,但在没有和我的部队接触前这些优势是体现不出来的,尤其是我以全军之力攻击它的兵车,反倒是敌方处于劣势。
虎侯见势不对,急忙下令右翼兵车转向正对燕军的兵车,人侯同时催动步卒前进。呵呵,上当了!率军冲锋的瞳领着后面的兵车拐了个小小的弯,杀奔联军步卒而去。大惊失色的虎侯急忙下令步卒停止前进,以弓箭阻挡燕军兵车的冲锋。晚了!错过了燕军兵车的虎人联军右翼兵车急忙停车、转向,却发现燕缯的步卒已经杀了上来。不过是右翼的七十多辆兵车,只有两百多人,一旦兵车停下来,你这两百人还不够我塞牙缝呢。而正面的兵车也发现燕军阵前突然多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大家伙。呵呵,虽然原始了一些,不过对付你们这些没见过拒马的小兵还是够了的。戈兵徒劳的试图勾开这些阻挡兵车前进的障碍,却发现这些大家伙的重量超乎自己的预料。其实不是太重了,而是你们的戈太长了,不过想来各位不知道杠杆原理,自然猜不透其中的奥妙了。不过我们这边的弓兵、投矛兵有些不高兴了:你们这样无视我们的存在,实在是不可原谅啊!一枝枝长矛利箭,带起一蓬蓬血花,滋润着脚下的大地,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呼喊和呻吟。
缯侯有些看不下去了,扭头对我说到:“燕侯,敌军已然大败,我们还是收兵吧。”
唉,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富有同情心啊,才这么点血就要收兵了。想我以前出兵,哪次不是杀的尸横遍野才收兵。不过缯侯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点头赞道:“缯侯果然是仁义老者啊!好吧,传令官,鸣金收兵!”
随着清脆的金角交鸣声,缯侯和虎侯人侯都松了一口气。虎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兵车一辆接一辆被放倒,心头不住滴血却又无能为力,还要防备被燕军射到。而人侯更无奈,看着眼前的燕军兵车在自己的步军阵中往来冲杀,有心要围上去无奈敌军速度太快,而且只是在阵前掠过,绝不深入阵中。每看到燕军兵车掠过一次带起的无数血花和随之传入耳中的惨呼,人侯就痛骂我一次。什么“不守规矩”、“无赖之徒”都被人侯骂了出来,结果声音太大竟然被瞳听见了。瞳闻言大怒,瞄准人侯抬手一箭,注重人侯心口。人侯看着自己胸口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枝箭,不禁佩服自己的远见和燕国铜甲的坚厚。好不容易听到燕缯军收兵的鸣金声,人侯抚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摸到心窝处的一个凹槽,忍不住一阵后怕。
随着收兵的命令,我军兵车缓缓撤了回来,路上还大声问候了一下垂头丧气往回走的虎人车兵。虎侯回到自己的阵中,方才惊魂未定的对人侯说到:“燕侯果然厉害。今日未听公言,以致筑下大错。我等先回大营,好好商讨今后之事。”人侯现在已是惊弓之鸟,巴不得早点回营,闻言赶忙点头称是。两人带着残兵败将灰溜溜的跑回了大营。
且不提虎侯和人侯如何商议,我和缯侯鸣金收兵后,打扫了一下战场,又清点了一下伤亡。毕竟敌方人多势众,虽然步卒没有跟上来,但仅仅是兵车的弓箭射击就造成了四百多的伤亡。虽然这些人大多是缯侯的部下,不过这个时候的任何损失都有可能是致命的,还是小心为妙。
大军回城后,我和缯侯开始讨论这次的战斗得失。缯侯抢先问道:“燕侯,我看燕军在阵前放置了许多奇怪的木头架子,不知那是什么?”我给缯侯解释:“那叫拒马。顾名思义,就是阻挡马匹的。这东西可以挡住冲锋的兵车。缯侯也看到了,今天敌军兵车冲到阵前就无法前进分毫,只能束手待毙。如果没有拒马,我军今日后果难料啊。”
怎么可能难料呢?到达缯城的第二天我就开始伐木建造拒马了,为的就是在对上敌方兵车的时候阻挡兵车的高速冲锋。虽然经过训练的战马可以跳过障碍,不过你的兵车不可能也跳过去吧?当然,这些原始的拒马对上骑兵的时候没有什么用处,问题是现在有骑兵吗?兵车只要失去了速度,就是弓兵和投矛兵的活靶子,面积大不说,还无法灵活闪躲。今天要不是缯侯善心大发,恐怕虎人两军的兵车没有几辆可以逃回去。
缯侯是绝对不知道骑兵这个玩意的,自然对我的拒马大加赞赏。又说了一会客套话,缯侯问我:“燕侯,今日我军大胜虎、人两军,不知燕侯以为敌军下一步会如何呢?”
我又不是虎侯、人侯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们下一步的打算呢?不过没关系,可以猜上一猜。我思考了一会说:“假如我是虎侯或者人侯,下一步最好的选择是退回淮水地区。”
“噢?燕侯何以如此认为?”
“原因有二:第一,虎、人新败,士气已挫,再打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退回南方休整,以待来年;其二,现在已是十月底,很快就要入冬了。那时天寒地冻、大雪封路,王师没有力量南下追剿,留在东夷地区又没有足够的粮食,说不定就此班师回朝。只要挺过这一次,等到来年秋天收了粮食,还是有足够的实力再次叛乱的。”
缯侯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问到:“那他们会不会回去呢?”
“说不准。虎侯的根基在淮水,他自然是想回去的。而人侯就不好说了。人侯的根基在东海,现在已经被大王所夺。如果人侯还想夺回自己的国家,就必须打败我军。因此人侯很可能主张决战。现在就看虎侯和人侯谁能说服对方了。”
“那还有第三种可能吗?”缯侯又问到。
“第三种?那就是请降了。如果大王高兴的话,说不准就饶过人侯、虎侯。不过这就要看人侯、虎侯使者的嘴巴了。”其实我是希望他们选择请降的,这样我就可以早点回燕国了。现在我已经开始怀念妲己的体香了,想来士兵们也在怀念自己的亲人了吧。
“请降……请降……”缯侯嘴里喃喃念叨着。我有些担心的看着缯侯。难不成缯侯想去劝降?这可太危险了。不行,我一定要打消缯侯的这个念头。
“缯侯难道想去劝降?”我试探着。
“不错。”缯侯忽然热情的对我说,“本侯正有此念。假如可以劝降人侯、虎侯,则可消弭战事,化兵戈为玉帛,岂不妙哉?”
我急忙阻止到:“缯侯万万不可。先不说虎、人二侯是否愿降,大王那里我们没有得到旨意,怎可擅自劝降呢?”
“燕侯此言差矣。大王虽领军亲征,却不是为了诛杀二人。只要人侯、虎侯诚心来降,大王只会高兴,怎会怪罪于你我呢?至于人侯那里,燕侯但请放心,往日我与人侯还是有过一面之交的。由我亲自前去,想来人侯还是要给我一个面子的。”
只不过一面之交,你就以为人侯会给你面子了?太天真了吧。今天我们刚刚打得人虎两军死伤惨重,人侯还被我的手下大将射了一箭,怎么会听进你的话呢?“不可!”我决然的说到,“缯侯,你虽与人侯有过一面之交,但是虎侯在侧,焉知虎侯之意?不妨再等两天,待大王驾到再作商议不迟。”
缯侯还要再说,我急忙打断话头,开始说起明天的安排。缯侯见我不同意去劝降,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和我讨论起明天的事情来。
我们这里在讨论人侯、虎侯可能采取的对策,人侯和虎侯也在商讨自己今后的去路。只是两人的分歧比较大。不过和我的猜测不同的是,人侯坚决要求先退回淮水地区的虎方,理由和我说的差不多。倒是虎侯被我击败之后颇不服气,总想着扳回一局,执意要再打一次。照虎侯的话说就是“燕默,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人,仗着自己的酒好,巴结上纣王才封到燕地成了一个侯爵。被这种人用诡计打败,我怎么甘心!明天我一点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不然最能出我心头的这口恶气?!”人侯屡劝不果之下,只得同意明日再战。
第二天一早,虎侯就派人送来了战书。我和缯侯惊讶的看着虎侯的战书,不得不佩服虎侯的胆识,毕竟屡败屡战的人还是不多的。不过找上了我,只好让你变成屡战屡败了。虎侯,这只能说你运气太背,不能怪我哦!
还是昨天的战场。看来虎侯还真是那种“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的人啊!只是这次连上天都不愿意让虎侯如愿。刚刚抵达战场,天就阴了下来。两边还没有列好阵型,淅淅沥沥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初冬的冷雨让两边的士兵都失去了战斗的欲望。虎侯还想再努力一下,人侯指了指车下士气低落的士卒,劝到:“虎侯,今日士兵已经没有斗志了,还是回营吧。”虎侯无奈的看了看己方的士卒,只得下令回营。
如果可以不打仗,我是绝对乐意的——当然这是骗人的。不过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战争,我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比如眼前的这一战。看到虎侯回营了,我和缯侯略一商议,也下令回城。这一战就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雨一直下了两天。等到天终于放晴了,虎侯还想再打一次。不过这回他又要失望了,因为纣王的主力到了。虎侯,你要打就和纣王的王师打吧,我是不陪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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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第二次东夷之乱(4)
在平定东夷地区的第二次叛乱之后,我曾经和飞廉讨论过虎侯的性格对我们的平乱起了多大作用。飞廉认为,如果没有虎侯或者是另外一位虎侯,我们这次的平乱会大费周章。就连一向和飞廉打对台的微子启也不得不承认虎侯的执拗性格帮了我们的大忙。有的时候我就想,虎侯这么执着于和我交战,是不是我第一次把他揍得太狠了?
话要从纣王抵达缯城的那天说起。纣王抵达的那天,虎侯又派人下战书来了。这次纣王在,我自然乐得轻闲了。不过虎侯也真够执着的,战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与燕侯一决雌雄。纣王很高兴的询问了我和缯侯击败虎侯的过程,得知我再次以少胜多之后,不顾我的强烈推辞,再次命我出战。当然这次不只是我,还有王师的大部。这样,我就带着两百辆兵车前往老地方三战虎侯。
这次我排出了正规车战的冲锋队形。你虎侯不是说我只会用诡计吗?那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只不过我的车阵排得和虎侯的不太一样,两翼薄弱,中军厚实。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两翼的部队只要抵挡住虎侯的冲击就算完成任务,而我的中军则会以局部的数量优势抢先击破虎侯的中军,不过这不是目的,最关键的是活捉虎侯。当然如果也可以抓住人侯就更好了。
我亲自坐镇中军。好久没有亲自上阵冲杀了,还满怀念这种感觉的。只是不知道我的敌人是否和我有同感。看着远处的虎侯,我露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容,再次担当我的车右的瞳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禁为我的敌人捏了一把冷汗。
鼓声响起,兵车和着鼓声,缓缓地动了起来。鼓声渐渐急促起来,车阵也随之加快了前进速度。近了。两军开始对射。只是这样稀稀拉拉的箭矢实在提不起我的精神来,还是燕军弓兵齐射的时候那铺天盖地的箭雨壮观啊。虎军的箭矢主要集中在我这里,看来虎侯对我是杀之而后快啊。只是虎军的各位,箭术还有待提高啊,就这样绵软无力的几枝箭是伤不到我的。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非常客气地投出了几枝短矛作为我的回礼。只是虎军的人感到我的回礼太重了,只有用生命来接受。唉,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文明人,你不想收我的礼可以直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说了不要我不会硬要给你的。咦?拜托,瞳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算了,我还是继续还礼吧。
两军更近了,我已经可以看见怒不可遏的虎侯了。远远的,我开始对虎侯打招呼:“虎侯,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啊?”不过大概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原因,虎侯的回应是一枝利箭。哎呀呀,这就不好了。这份礼我收下了,希望等会我的回礼你也可以收好。我轻巧的接住虎侯车右射来的箭,伸手向瞳要来他的那张大弓。开弓搭箭,远远的覷定虎侯,我看似随意的松开了按弦的右手。只见一道美妙的弧线滑过天空,而这弧线的尽头,则是虎侯的胸口。
虎侯大约想不到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射来的箭也会有致人死地的威力,当然也可能是过于相信自己铠甲的防御力了,总而言之,我们的虎侯就那么直直的站在车上被这一箭贯穿了胸膛(虎侯大喊:你的箭来的那么快,谁可以躲过去?!明明是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竟然还栽赃给我!我鄙视你!)。虽然虎侯没有死在这一箭上,不过他的重伤足以导致虎军的混乱了。我大喝到:“虎侯已死!余者还不投降!”多亏了我的大嗓门,整个战场上都听见了这句话。瞬间,虎军一阵慌乱,人侯统帅的步卒阵型开始混乱,而这边的兵车更是乱成一团:两翼想靠向中军——想靠近虎侯确定情况,中军则想逃向两翼——我已经开始大开杀戒了。车战,最重要的就是阵型的整齐,如今敌方自乱阵型,简直是自找死路。等到我军接触到虎军时,几乎没有怎么出力,虎军的兵车部队就崩溃了。我毫不客气的跳上虎侯的兵车,一把将他拖了过来,顺手发出一道仙气止住虎侯的伤势。人侯见势不妙,急忙率军后撤。这个时候王师和燕军的区别就出来了:王师开始收编俘虏,打扫战场;而燕军则跟在我的身后猛追人侯的大队人马。
难道说逃跑者真的占有优势?我追得急,人侯就跑得快;我追慢一些,人侯也会放慢速度休息一下。就这样一直追到人虎大营,我就是差那么一步追不上。看了看严阵以待的人虎联军大营,我只好收束兵马,遗憾的回去了。
回到缯城,纣王竟然亲自在城外迎接。我惊恐的跳下车,拜倒在纣王驾前。纣王急忙伸手扶起我,兴奋的说:“爱卿不愧为我大商第一名将。记得爱卿第一次从军之时就擒周侯诛其子,之后在东夷又屡战屡胜,多次以寡击众。这次更是一鼓而下虎侯。孤看当今天下,再无人是卿之对手。”
以纣王的自负,竟然称赞我是当今第一名将,可见纣王对我的器重了。我虽然也自认天下无人可与我一战,但是能得到纣王这样的盛赞,还是让我感到一丝激动。我努力平易自己的感情,但话语之中还是透出几分自豪:“王上谬赞了。臣可成为大商第一名将,全靠大王慧眼识英才。由此可见,大王实是古今第一明主。”
君主最喜欢听的就是臣下称赞其为明君,没有人可以例外。而这话最好是从自己手下最有能力的人口中说出,那样就更有说服力了。现在我刚刚取得一场大胜,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纣王听在耳朵里的感觉和听平时身边的近侍说出时的就大不一样了。纣王闻言大喜,畅颜欢笑,拉着我上了王驾。车上,纣王又听我详细叙述了一遍击败虎侯的过程,当听到我在那么远的距离上一箭射穿虎侯胸膛的时候,纣王忍不住赞道:“爱卿箭术,虽古之后羿亦不如也!”这话我可不敢接受。后羿在尧帝时代使用那种在我看来和木棍差不多的原始弓箭而有箭神之名,可见其箭术之精湛。假如后羿生在这个时代,单论箭术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纣王正在兴头上,我自然不会逆了纣王的美意。谦虚一番,我继续叙述战事经过。说到没有追上人侯的时候,我还向纣王请罪。纣王反而很大度的劝解了我几句。
回到缯侯宫室,就是盛大的庆功宴。在宴会上,飞廉等领兵大将不住的向我劝酒。飞廉喝多了些,直接跑到我的几旁坐下和我对饮。
飞廉喝的满脸通红,大声的说到:“我说你小子下次出征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带上。这次你去和虎侯打架,竟然把我落下了。你可要知道,我已经憋了很多天了,你这样也太不够意思了。还是说,你怕我抢了你的功劳?放心,我可没有你那么厉害的箭术,最多也就力气比你大一点。怎么样?我送你一把强弓,你以后有仗打的时候叫上我,这买卖划算吧?你怎么还摇头?那你说,你要什么?……什么,要我驾车的那匹纯黑马?小意思,不就一匹马吗?那就这么说定了。来来来,喝酒!……你又耍赖,凭什么要划拳!……什么,怎么又是我输了?!再来!……哈哈,这下是你了吧!……”
这顿酒喝的非常痛快,连我这样平时几乎不喝酒的人都快醉了。微子启竟然还过来和我干了一爵。今天纣王因为微子启举荐有功大大的称赞了他一番,微子启很是威风了一把,顺带对我的怨恨也消了一些。不过微子启还是和飞廉不对付,两人只是冷冷的打了个招呼就别过脸去不说话了。不过今晚我最大的收获还是从飞廉那里敲诈来的那匹马。据我的观察,那匹马很可能是汗血马。这种马生活在欧亚大陆北部,能在这里见到实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不过飞廉这厮竟然用这种绝世良驹拉车,还不是一般的浪费啊。像这种马,天生就应该是载着雄武的骑士纵横疆场的,怎么能拿来拉车呢?现在这匹马到了我的手里,虽然它不会有多大机会驰骋天下,但是它的子孙必将成为大燕铁骑征服四方!
我们这里大摆宴席,好不热闹,人侯那边可就凄惨了。人侯匆匆逃回大营,收敛残兵败将,仔细清点之下,人侯发现大军已经损折了三成,而两百多乘兵车如今只剩下不到五十乘,步卒损失也有七千多。最为惨重的是,今日一战,虎侯被擒,生死不明。这个消息极大的打击了联军的士气,整个大营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氛。
人侯坐在中军大帐里,忧愁的看着底下的一众将领。底下众人正吵得不亦乐乎,可能这样会让他们暂时遗忘惨败的痛苦吧。将领们争吵的焦点是退不退兵回淮水。人侯这边的将领大多希望先退回到虎方过冬,等到来年收了粮食再来报仇。其实这些人对于这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