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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多人一齐发出了大吼,虽然说不上惊天动地,不过吓吓人军已经足够了。这之后,如同山呼海啸般的骑兵部队冲向人军大营——的左侧。我现在没有必要冲击人军的营地,那种事情还是半夜来干比较好。
人军已经被刚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箭雨吓住了,一个个畏缩的躲在盾牌、兵车甚至木头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假如我知道人军现在吓成这样,早就带队冲击人军营地了。想不到啊想不到,人军竟然这么胆小。
人侯正在大帐中和奄侯意淫明天的胜利场面,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就听见帐外乱糟糟的一片惊呼,接着就是一声声惨叫。感到大丢脸面的人侯正要出帐训斥一番士卒,突然就听“扑”的一声轻响,一支箭矢穿过帷幕落在了人侯的面前,箭尾还在轻轻颤动。人侯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煞白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旁的奄侯也被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这时,帐幕被人掀开了,人侯的车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嘴里喊道:“君侯,不好了!燕军冲过来了!”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惨叫,这位车右倒了下去,背上插着一支不住颤动的箭。
这下连奄侯的脸都白了。这两位也顾不得威仪了,惊慌的套上厚重的皮甲,觉得这还不安全,又在脑门上顶了一面大盾,蜷缩成一团钻到兵车底下。
就在人侯、奄侯以为安全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杀气十足的吼叫,然后大地就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两人正在疑惑是不是地震,就听见马蹄声声,直奔大营右侧而去。人侯两人又躲了一会,直到那种恐怖的声音消失后才从车底钻了出来。
人侯看着满营的伤兵,哭丧着脸说不出话来。奄侯则在心底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守在北边。不过这两位看着满营的惨象,再也不敢对明天的战斗过分乐观。
我领着四个团的部队呼啸着冲过人军的防线,一路奔驰到缯城城下。飞廉正在为粮食发愁,忽然手下来报说城下新来一彪人马,打着虎旗。
“虎旗?”飞廉和缯侯面面相觑,暗自寻思到:大王不是说这次不来了吗?谁会打虎旗呢?飞廉努力回忆着。猛然间,飞廉想到了什么,兴奋的拉着缯侯跑了出去,一边吩咐到:“准备迎接燕侯!”
“燕侯?!”缯侯惊讶的叫到。老缯侯和我一直交好,小缯侯当年也见过我,对我这个“大商第一名将”印象颇深,尤其是我以四千“弱旅”大破人侯七千兵马这件事,给小缯侯留下的印象最深。现在小缯侯听说我来了,不禁惊喜道:“燕侯一到。我缯城之围岂不是解了?”
飞廉一边向城门跑去一边回答到:“这个不一定,人侯和奄侯毕竟也有四百乘兵车,燕侯南来,不一定会带这么多兵马。不过我们的粮食问题短时间内是不存在了。”
很快两人来到城门处,登上城墙一看,城外的不是燕侯是谁?缯侯急忙命人打开城门迎接燕军入城。飞廉和缯侯迎下城来,我急忙跳下马和两人见礼。飞廉看着我一身的奇装异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理会飞廉和小缯侯的怪异目光,我指挥后面的骑步兵快速入城。只是缯城和蓟都比起来稍微太小了点,这么多战马进城之后都有点摆不开了。无奈的笑了笑,我只得命令步兵在城外建了一座大营,驻扎在那里。
这些事情下面的人早已作过许多次了,各单位有条不紊的打桩、树栅栏、立帐篷,不到一个小时,一座大营就建好了,看得飞廉、缯侯不住赞叹。先不管这些,我急忙询问飞廉现在的战况。
“飞廉,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们还是先了解一下军情较好。”
飞廉急忙点头。回到缯侯的宫室,飞廉详细的向我介绍了现在东夷的情况:“人国是七月十五日叛乱的,那个时候我正在南方巡视虎国。得到人国叛乱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初了。人国联合了奄国,第一个攻击对象就是缯国。缯侯坚守缯城半月有余,我才率军回到缯城。我曾经出城和人侯打过一次,人、奄两军人数太多,无法溃围。你来的正是时候,城里的粮食刚刚吃完,再晚来几天我们说不定就要啃树皮了。”
“现在其他地区的情况呢?”我继续问到。
“我回军缯城的时候虎侯那里一切正常,再往北的地区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乱,现在的东夷似乎只有人国和奄国起兵造反。”飞廉拿出几份战报边看边说,“对了,你来的这一路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就算有我也没功夫去注意啊。不过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来骚扰,应该没有异常吧。我想了想回道:“应该没有什么异常。我来的时候已经攻克奄都和诸城了,各留了一个团驻守。现在人侯和奄侯已经没有归路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飞廉兴奋的说到,“不过一个团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再把燕军的建制给飞廉解释了一遍,当然我把旅的建制说成了师,这样我就不算超编太多了。我们正在这商量着今后的计划,人侯那里送来了一份战书。飞廉乐呵呵的打开战书,原来是人侯约定明日上午八点在城下一战。看来人侯的心气挺高的啊,今天才被我骚扰了一下,这么快就下战书来了。
其实人侯哪里是心气高,今天被我一阵箭雨射得魂都丢了一半。但是人这种生物和其他的动物有一种共同的本性,那就是不论人还是动物,都会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攻击敌人。就像“兔子急了还咬人”一样,人急了也会跳墙的。今天人侯被我吓惨了,在恐惧的顶点,人侯的理智接近崩溃。等到我的军马过去之后,人侯就下了这份战书。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军吃过早饭,来到指定地点布好军阵。这次我布置的是突击阵型,将四千骑兵布置在中军,左翼则是弓兵和步兵,右翼则是飞廉和缯侯的兵车。至于我带来的那两百乘兵车已经送给飞廉了,顺带还有八百匹战马和六百套盔甲、三百把强弓和三百把长戈。那八百匹马都是从山戎那缴获的,要都是燕马我还没那么大方。
列阵不久,人侯和奄侯的兵马也来了。等到对面列好车阵后,我也懒得罗嗦了,直接下令击鼓出击。首先是飞廉的兵车出击。其实按我的意思,直接让我的骑兵突击,一击致人侯于死地。可惜飞廉和缯侯都坚持传统,我只好让他们驾着四百乘兵车率先出击。不过这次只有兵车突击,没有步兵跟随。
左翼的弓兵等到敌军进入射程,只来得及射出两枝箭就收手了,因为飞廉的兵车已经和人军交错在一起了。这次人军和奄军配合的不错,步卒牢牢的跟在兵车后面发动冲锋。而失去步兵支持的飞廉部则一时间陷入危局,阵型开始混乱。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开始准备骑兵冲锋。
“举枪!”一声令下,四千只长枪好似森林一般突兀的出现在我的阵中,那寒光四射的枪尖告诉了人们这些长枪的可怕。
“前进!”我再次发出命令。紧接着,四千匹战马载着背上的骑士缓缓的动了起来,越来越快,马蹄击地声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是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到骑兵冲锋的雄武气势,那种万马奔腾的浩大声势足以让最冷血的人沸腾。
“冲刺!”最后的几十米,我发出了冲刺的命令。几千条长枪几乎在同时开始放平,枪尖在空中划出几千条美丽的弧线,而这弧线的尽头,就是敌军柔软的肉体。几乎在同一时刻,几十人被高高的挑飞。这支可怕的洪流直直的扎进人军阵列,所过之处,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鲜血。
我作为锋矢的箭头,冲在了最前面。虽然没有人可以伤到我,不过满身鲜血的滋味可不舒服。穿过人军的阵列后,我勒住坐骑,吐了一口血痰。刚刚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被我捅飞的时候竟然一口血喷的我满脸都是。看来头盔的设计还是有待改进,现在的防护面积不够大啊。
调转马头,我回身观看战场。刚才那一次突击,已经将人军的阵列切成了两半,现在人军和奄军已经陷入了混乱,兵车和步卒互相间失去了配合,落败只是时间问题了。挥了挥手,身边的传令官吹响了收兵号。这些俘虏我还打算带回去开发北部边境呢,可不能都杀光了。
嘹亮的军号声响起,燕军开始收拢俘虏。弓兵们大喊着:“立于白旗下者不杀!”,向那些已经吓破胆的人军和奄军士兵伸出了救命稻草。那些人军、奄军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如同寒鸦赴水,成群的奔向燕军左翼的一面大白旗。如果这些人能拿出这种劲头冲锋,恐怕我军现在还在苦战呢。
战斗结束了。人侯由恐惧而发起的战斗最后还是以他的恐惧结束。不过人侯这次运气较好,躲在后面没敢冲得太前,保住了一条小命,逃到山里打游击去了。而奄侯就比较倒霉了,冲到稍稍靠前了一些,正撞在我的骑兵冲锋路线上。燕军可没有商人那些规矩,比如什么不鼓不成列,不杀老幼,不杀敌军国君之类的。我给士兵们灌输的思想就是:有敢阻挡者,杀无赦。于是可悲的奄侯就被我的某个小兵给咔嚓了,连尸首都没找到,可能已经被马蹄跺成烂泥了吧。
不过这并不妨碍燕军最后的胜利。随着人侯的被俘,战斗彻底结束了,小人侯还是没有他老爸的勇武啊,并没有在我这个杀父仇人面前爆发最后的勇气,反而作了俘虏。这一战,燕军损失不到两百人,只有飞廉和缯侯的部队遭到了较大伤亡。和飞廉商量之后,我把奄侯和人侯的家属交给飞廉处置,同时,在我的建议下,飞廉开始实际控制原人国地域。
战斗结束之后,我在缯城休整几天后就开始回军蓟都。不过这次回程的人数比较多。为了补充燕国的人口,当然我的借口是削弱人国的实力,经过和飞廉的商议,我从人国押了两万多人口迁往燕国。路上多了这么多人,行军速度就很慢了。来的时候只用了不到一个月,回去的时候却花了三个多月,直到十二月底才回到蓟都。
这两万多人,我都安排在燕国北部三县。为了牢牢的控制这些桀骜不驯的东夷人,我将原来驻守渤海盐场的步兵第二师抽出一个旅调往北部三县。不过这些东夷移民还是比较合作的,没有出现过大的动乱,当然这和我的安抚策略和较低税收也有关系。不过这次南下,还是让我很失望,我因此失去了在牧野之战时西进中原的最好机会,被迫等到五年后管蔡之乱时才向西攻击成周。
回到蓟都之后,我招集大臣计算了一下这一年北伐南征的支出。一算下来,结果让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北伐时,共消耗粮食七十五万斛,这其中包括北部三县的赈灾粮;南征时,共消耗一百一十三万斛粮食,其中近百万斛是供应给那些被我劫掠来的人国人,而为了让这些人度过这个冬天,大约还需要二十万斛粮食。这样一来,燕国近十年休养生息积累下来的粮食消耗殆尽。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毕竟燕国民间还有大量存粮。关键是庞大的军费支出,已经使得燕国的财政出现了巨大的赤字,这是我不能承受的。
不过骑兵所展现的战斗力还是让所有人雀跃不已。当初我力排众议建立了骑兵第一旅,巨大的军费开支就连瞳和疾都颇有怨言。但深知“兵贵神速”这一兵家至理的我,怎么会因此而放弃。在我的坚持下,骑兵第一旅最后还是建成了。这次南征,骑兵的高机动性充分显现了其在战场上巨大的打击能力,奄都和诸城的陷落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在和人侯的决战中,骑兵的战果也显示了其远胜车兵的可怕突击力。虽然那一战的时候,我没有采用正规的骑兵冲锋战术,但在这时没有高防护力的步卒面前,仅仅一次集团冲锋就足以击破敌军阵列了。不过骑兵高昂的成本还是决定了燕国现在没有能力扩大骑兵规模。事实上,现在的燕国维持四个旅的军队规模就已经很吃力了。所以瞳那些军人也只有赞叹一下而不再建议扩军。
还要再说一下人侯的事。人侯自从逃进山中打游击后,屡次骚扰飞廉所在的诸城及缯城。这种游击战术虽然不能击溃飞廉的主力,但也使得飞廉无力回师朝歌。直到燕历十九年四月人侯战死,东夷的这次叛乱才算最终结束。而这个时候,周人已经作好再次出击的准备了。
第四节 战略
得到牧野之战的消息时,已经是燕历十九年三月的事了。
这天一早,我正在陪妲妲喂小老虎。说到这就来气,原本我的意思是给妲妲找几个宠物,省得她老是想孩子。谁知道妲妲有了这四只宝贝宠物后,天天陪着小家伙们乱转都不怎么搭理我了。尤其是那只最小的,几乎就赖在妲妲怀里不出来了。唉,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过现在这些小家伙已经有十个月大了,妲妲已经抱不动了。只是这些可恶的家伙现在的食量大得惊人,我一看到每天的支出清单就想流泪。要不是咱还有点钱,还不得让这帮家伙吃破产咯!不过这四只老虎打猎倒是好手,每次我出去田猎都要带上它们:虎威之下,我看有几只动物敢逃。
正在院子里逗弄着这几个小家伙,侍从长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附着我的耳朵说了几句。我的脸色在瞬间变化了一下,低声说到:“不要告诉夫人。”侍从长点头示意明白。
我走到妲妲身旁,柔声说到:“夫人,为夫现在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先在这里玩,晚些时候我再回来陪你吃午饭。”妲己正玩的高兴,也没察觉出什么,和我说了声“好的”就又去逗老虎了。
我一脸阴沉的出府,登上了自己的专用四轮马车,前往朝堂。为了杜绝子城他们到我那里吃白饭,我在南征回来后就将朝堂迁出了我的燕侯府。为此,蓟都特地建了一个政务广场,朝堂、军部、司法、三司就在广场四周。当然,这里的伙食都是按照我的标准准备的。
一路驱车来到朝堂。所谓朝堂,其实就是我的议事大厅。进入朝堂,三司、军部的主要负责人都来了。除了燕云因为年纪原因退休外,其他五人还是原来的职位。这五个人,再加上我的财政大臣布句击,就是我的核心内阁了。说到财政大臣,我还真是惊讶了一把。本以为布句击这是一个军人,最初把财政部交给他,只是我一时没有更好的人选。谁知道这小子天生理财的一把好手,尤其是在我教了一些基本的财务知识后,整个燕国的财务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
“我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也就不说什么废话了。”板凳还没坐热,我就直入正题,“想来大家都已经知道那件事了,不然不会来得这么齐。大家都说说,我们今后应当如何?”
一片沉默。小会议室里的其他六人只是沉默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没有人开口。每个人都在揣摩我的心思。虽然名义上燕还是商朝的属国,但这近二十年来我的所作所为都和大商祖制不符,明眼人都知道我不会甘于人下的。现在商朝为周人所灭,燕国何去何从,谁都没有底。假如归降周人,周文王是被我所擒以致最后死于朝歌,武王长兄则直接死在我的手下,谁知道周武王会如何处置;对抗的话,虽然燕国国力强盛,但是周也不弱,尤其是人口更是燕所无法比拟的。一时之间,众人都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着急,悠闲的喝着茶。费了我不少劲,总算是烧了把紫砂壶,用来泡茶是再好不过了。许久,我放下茶壶,轻轻的咳了一声。众人赶忙坐直身子,热切的看着我。
不理会那十二道目光,我自顾自的说到:“假如投降周人的话,应该可以保全大多数人吧。至于我和夫人嘛,估计是要流浪天涯了。”这是实话,不过从我的嘴里说出来那味道可就不一样了。
众人闻言,惊惶的离开座位,跪倒在我的面前,齐声说到:“臣等不敢背叛君侯!请君侯为大王发兵平叛!”
不错,看来我的内阁人员的忠诚还是比较高的。我脸上不露声色,只是淡淡的说到:“都起来,我不是早就废除跪礼了吗?除了祭祀天地和拜见父母不允许随意下跪,你们都忘了吗?”
六人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本来想以此显示自己的忠心的,谁知道忘了这件事情。不过我接下来的话让众人放下心来。
“好了,我知道各位都是我燕国的忠臣,只是以后切记不可随意下跪。现在都坐下吧。瞳,你先说说自己的看法。”
听到被我点名了,瞳虽然面有难色,还是略略皱眉后开口说到:“君侯,臣以为现在我燕国还没有实力为大王报仇,恢复大商社稷。”
这我也知道,不过这个时候一定要给臣下面子,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团结。我故意沉吟了一下,问道:“说说你的想法。”
瞳这时已经打开思路了,不慌不忙的回到:“君侯请听臣慢慢说明。去年,我军先是北伐孤竹山戎,其后又南征东夷人、奄二国,将积蓄了近十年的粮食消耗一空,同时还消耗了大量箭矢,还支出了一笔可观的抚恤金。现在我燕国几年之内没有支持大军远征的能力。臣想这些布句击大人最清楚。”说着,瞳向布句击点了点头。
见瞳向自己示意,布句击望向了我。我点了点头,布句击拿出几张纸,开始详细说明燕国的经济情况。
“君侯,瞳大人所言不虚。去年,君侯北伐南征一共耗用军费九万六千五百一十九铜元又七十二铜钱,其中抚恤金五万铜元,征用民夫用去两万铜元,其余为军中日常开支;耗用粮食共一百九十七万五千四百七十一斛,其中一百五十万斛用于赈济灾民和安置南来移民。去年的财政赤字为七万九千铜元。至燕历十八年底,我燕国国库还有余钱不足五百铜元,粮食储备不到十万斛。按照去年的税收计算,国库一年可收入十五万铜元,粮食五十四万斛;按照君侯去年的征战所用计算,扣除国内行政、福利、卫生、教育、一般军费等开支十四万铜元,至少需要再积累十年。这还是不考虑战时伤亡抚恤的情况。假如与周人开战时伤亡过大,这个时间还要再加长。”
想不到这么快国库里就没钱了。哪像以前,士兵伤亡不需要支付其家属一百铜元的抚恤金,打一次仗不必花这么多。不过为了建立完善的伤亡抚恤制度,这些钱是一定要花的。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增加收入了。
我望向主管工商的司掘,问道:“司空,有没有办法在工商税收上想想办法?”
司掘为难的看着我,皱眉说到:“君侯,去年我们燕国的工商税收已经达到七万铜元了,想要再增加恐怕不太可能。除非我们增加税率……”
“这是不可能的。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