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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历史上的黄金时代:贞观之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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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秦王道。话音甫落,已经有人来报:“房大人、侯大人、秦将军、尉迟将军在外听命。”
“快进,快进!”秦王话音未落,几位大人将军已经来到。一一见礼完毕,分别就座。
杜如晦将事情择要复述一遍。
尉迟敬德性子急,脱口道:“事不宜迟,殿下但下令,尉迟恭第一个效死!”

秦王府里的密谋(3)

“世民知将军忠心!但需周全之策。”秦王道。
“那日殿下令我与长孙大人请了房、杜两位大人,不是已经定了计策?”尉迟敬德所说,乃是房、杜二人着道士服入府商议之事。
“那日所议,只是粗疏。谁料事到如今,天象有变,时不我待,还须细为筹划。”李世民像在跟尉迟敬德解释,又像在与众人商议。他不是没有下定起事的决心,但事情来得这么快,却在他意料之外。时间如此紧急,能否一举成功?
“明日,”房玄龄道,“皇上既召太子、齐王问话,便是天赐良机。一般情况,若要二人同时离开府邸并且同时出现,还真不易。况且进宫,带不了多少人马。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伏兵!”长孙无忌道,“玄武门是其必经之地。”
“爱卿的意思是?”秦王接着长孙无忌的话问道。
“伏兵玄武门,绑缚太子和齐王。”
“万一事出不顺……”侯君集欲言又止。
“事出不顺要如何?”秦王急切。
“就杀掉他们?”
“什么?杀掉?”秦王吃一惊。
“杀掉太子和齐王。”侯君集点头。
“不可!”秦王提高了声音道,“他们是我兄弟。”
“秦王冷静!”房玄龄提醒道。
“现在他们是敌人,斗争的敌人。”长孙无忌道。
秦王看长孙妃,长孙妃秀眉锁起。
“不可!”秦王摇头道,“天下人都会知道,李世民弑兄夺权。”
众人面面相觑。
“除非秦王不想夺权。除非——秦王甘等受戮。”侯君集道。
秦王沉默半天,道:“如果万不得已,只好听任卿等。”
“对,若能绑缚二人,就绑缚。若事出不顺,杀之。”杜如晦道。
“可是,”秦王眉头仍然深锁,“今日父皇情绪无定,难以揣摩他的意向。父皇怪罪下来,未知后果如何。”
“同时囚禁皇上。”侯君集道。话一出口,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不可!”秦王一语打破沉寂。
“为万全计,恐怕不得不如此。”长孙无忌谨慎回道。
秦王沉默许久,沉声道:“没有退一步的选择?”
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更圆满的回答。气氛压抑。
“建成、元吉是罪有可诛。父皇何罪,要遭囚禁?”秦王语含沉重,似乎是求救一样看向房玄龄,道:“房爱卿?!”
“殿下……”房玄龄一时语塞。心下道:“你明知要政变必得控制皇上,何以如此逼问我房玄龄?”可是口中哪里敢说,一副低头惶恐的狼狈状。
“殿下!”长孙妃解围道,“殿下与皇兄,本不相伯仲。皇上仁厚,慈爱也本不偏。只是皇兄为长子,弃长子而立次子,不是为国家安定之计。何况皇兄又竭力自保。父皇不得不将傅奕奏疏警示你。父子无仇,皇上视太子、视殿下,皆是骨肉。若论功业,皇上必是两难选择。而立长子,依礼是顺理成章。若无皇兄,立殿下也是顺理成章。”长孙妃婉婉转转说到这里,在座的人都听得明白。只是接下来该如何说话,长孙妃一时亦没有主意,于是也拿眼睛看房玄龄。
房玄龄虽然惶恐,心中其实清楚,他谨慎道:“如今殿下生变事,也是无奈选择。只是怕皇上一时难以接受,下诏问罪。那样难免功亏一篑。所以控制皇上,只是权宜之计。等皇上立了殿下,变乱过去,一切定局,皇上自然也依从了事实。到时候父慈子孝,天下亦不致怪罪殿下。”
“房大人所言甚是。”杜如晦道,“未必一定要囚禁皇上。只是变乱之后,控制皇上才能控制局面。皇上只要依从了事实,也就没有囚禁的必要。 囚禁皇上只是最坏的结果。”
秦王无语。在座皆知秦王心下已赞同,亦纷纷表示房、杜所言有理,请秦王当机立断。
秦王见状,顺水而进,痛心道:“只得如此。我已决定。请各位爱卿为世民详为筹划。”

秦王府里的密谋(4)

众人纷纷劝言之际,房玄龄的脑子已经转过几圈,此时听秦王说出请为筹划,便从容道:“只须明日玄武门开,秦府勇士集中门内埋伏。等太子、齐王经过,起而杀之。之后众勇士迅速赶往皇上所在,制伏左右卫士。到时皇上无奈,不得不承认事实。那时候若东宫、齐府兵得知消息,集结起来,赶来攻打。皇上的手谕应该也已经拿到,可用来退兵。”
众人听得,皆叹服房玄龄计谋。
“明日玄武门开时,天已拂晓。大队人马进去,是否过于招摇?守门将军又怎会允许我等带兵器进入宫内?万一皇上得知,提前防备,不是难办?”秦叔宝的担忧不无道理。
“只能尽力谨慎。若想深夜进宫,就需要拿到钥匙。但钥匙掌握在门下省,恐怕很难,亦更易被觉察。”长孙无忌道。
众人默然。杜如晦道:“等待门开,不宜多生枝节。”
“守门将军可是常何?”房玄龄看了看秦王。
“正是。对!怎忘了他。”李世民已经明白,只要常何点头,他们自然可以带人带兵器进入玄武门。
“此人靠得住吗?”长孙无忌道。
“我只需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详细情况不用告知。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他是个聪明人。”秦王与常何也曾相处过,觉得此人心计不多,却是有恩必报,自己于他,也算有恩。
想到此处,秦王拿起纸笔,匆匆写下几字。长孙妃早已站起身来,接过去,开门而出。她要做的是,赶紧派人给常何送去秦王的这封亲笔信。
密谋还在进行,如何控制皇上还是没有敲定。
“嘘!”长孙无忌突然警惕地将手指放在嘴边,“外面有声音。”
一时惊住。秦王将门开一条缝,低声道:“谁?”
“是我”,长孙妃的声音。
秦王松口气,开门道:“进来。”
长孙进得屋来,将个字条塞到李世民手中。
“没有送出去?还是怎么?”李世民一皱眉头。
长孙妃看秦王一眼,示意他打开。
小楷秀字:“明日一早,皇上将泛舟西海池。”
“这是……”不是刚才的字条,秦王有些回不过神来。
“宫里传来的消息。”长孙妃将纸条给其他人看了。
秦王脑子里回旋片刻,问道:“皇上泛舟海池!消息可真?”不敢置信的表情。
“娘娘亲笔,我认得。千真万确。”长孙妃肯定地说。她在宫中早已结识不少妃嫔。
秦王由疑转喜:“伏兵临湖殿!”
“可就近控制皇上!” 长孙无忌领悟。
众人恍悟!天助!
“临湖殿有卫士百人左右,皇上身边亦有卫士百人左右。”长孙妃提醒道。
秦王沉思片刻,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处置。”
“现在紧要,是知会众勇士,好做准备。另外联络敬君弘等人,确保明日顺利进门。”房玄龄补充道。
“已经派人前去联络敬君弘诸人,此刻应在回返路上。前去给常何送信的人也该快回来了。”长孙妃道,一双漂亮睿智的眼睛看着秦王。
不由得秦王不心生感激,他对爱妃点头,英俊刚硬的脸上难掩温情。
夜已深,暑热退去,有阵阵凉风,不时从窗户吹进来。房间内灯火摇曳,照着每个人的面孔,严肃,忐忑,激动。
秦王以行军命将的口吻严肃吩咐道:“尉迟将军和侯将军,请即时安排众勇士妥善准备!房爱卿和杜爱卿,同我等候消息。爱妃,安排其余人众,就近稍为休息。”

喋血玄武门(1)

夜色尚未褪尽,微风徐徐。常何已徘徊于皇宫北门,一身整齐官服,却难掩内心的起伏激荡。
常何属下、守门卫士敬君弘等,陆陆续续来到。常何尽力像每日一样,招呼属下,对敬君弘拱手为礼。
城门打开,敬君弘等卫士依次列队门墙内外。
不一时,像是天降一般,一队人马自西侧出现,全副武装,向门口走来。
为首者乃是秦王。他向常何使个眼色,又向敬君弘点点头。彼此无语。秦王和为首几人尉迟敬德、侯君集等便进了门,一直走向不远的临湖殿。秦王将带头卫士拉向一边,常何听不见他们有何对话。只见秦王朝门口招手,一队人马便进了门,迅速埋伏在临湖殿周围。像是演戏一般,转瞬间便各各隐伏不见。六月盛夏,常何却感觉到寒气,他觉得秦王所带壮勇像是一队庞大的阴间地府兵!常何脑子里闪过“地府兵”一词,不禁颤抖。
大约有一柱香时间,宫门冷清。之后,常何看见太子和齐王骑马从东侧并排而来,身后三四十护卫,马蹄声匆促不安。
太子经过门口时向常何看了一眼。常何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昔日跟从太子征河东、太子礼待他的诸般情形无来由地在脑子里回旋。
常何犹自恍惚间,太子、齐王已行近临湖殿。只听得坐骑嘶鸣,太子、齐王回马而奔。秦王即时现身,飞骑追来。齐王欲张弓,惊惶间竟是再三不能拉开。秦王却将一支劲箭射向狂奔不暇的太子。可怜太子,一箭落马,不甘却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而几十步之外,临湖殿伏兵刹那间涌出,七十余骑排山压来,为首使双枪者正是尉迟敬德。太子齐王左右护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突如其来的伏兵围攻,匆促之间哪里招架得住,纷纷落马,惨叫连连。
一时间齐王面如灰土,弃弓而奔。尉迟敬德左右搭弓射齐王,齐王坠马。惊惶爬起,却见秦王坐骑奔入旁边树林,被木枝所挂,牵绊不能前进。齐王不知哪里涌起一股力量,奔至树下,徒手搏斗间夺过秦王弓,死死向秦王脖颈用力。一边垂死无惧,眼射凶光;一边身不由己、面色全无。不知秦王是否来得及感叹命运,电光火石间一声雷厉呵斥,尉迟敬德跃马而来。元吉哪里还顾得上到手的猎物?慌不择路,向着南边的武德殿便跑。岂非徒然?尉迟敬德一箭疾飞,元吉摇晃几下,倒地,毙命。
且说这边,刀剑如群魔乱舞,砍杀间一人冲出,直奔玄武门。常何目睹这一场骤变,闪电般迅速,眼看着这人满面血污,出门向东奔去。他才意识到,太子和齐王,已惨死地上。稍往远处看,临湖殿旁,他们刚才所带的卫士,现在已经变成了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零星还有几个人在厮杀。张公谨飞马朝玄武门而来,尉迟敬德则朝海池边疾驰而去,后面几十骑紧紧跟随。
常何正在忖度:何以他们向海池而去?这边尘土飞扬,大队人马已从东宫方向奔来。来者是东宫、齐府精骑。为首的是统领东宫兵马的翊卫车骑将军冯立以及他的副护军薛万彻、东宫帐内府的车骑将军谢叔方。可是已经太晚!常何摇摇头,再看一眼太子尸体,一世英名,转瞬消逝,惨淡如是。
张公谨身形魁梧,青面髭须,如剑浓眉下一双大眼炯炯圆睁,大喝一声,将个厚重的玄武门城门紧紧关闭,把从东门杀来的两千精兵挡在门外,同时亦把云麾将军敬君弘、中郎将吕世衡与几十宿卫兵挡在门外。东宫、齐府两千兵马奋力攻门,张公谨以一人之力死死拒守。坚固的城门在无数兵器下铮铮摇撼,门外的敬君弘挺身拔刀迎战。身边亲信阻止道:“局势尚不明朗,且先静观变化,等皇上下令,兵马聚集,再战不晚。”敬君弘大刀一挥,道:“卫士守门,死得其所!”中郎将吕世衡亦响应道:“兄弟们,守住城门,保护皇上。”
“敬君弘,皇上平时待你不薄,何以不报皇恩却为贼战?”冯立麾刀指责道。
“太子不义。敬某职在守门,为责为义而战!”

喋血玄武门(3)

到底薛万彻作如何想?不知道!一呼百应,鼓噪混乱,汹汹欲向秦府。“且慢!”晴空响雷,雷厉震天,城门上出现黑面神将尉迟敬德,一手一颗血淋淋人头,大叫道:“李建成、李元吉人头在此。皇上口谕,令诸军皆受秦王处置。”
心散如水泄。紧接着宇文士及出现,宣高祖敕书:“皇上诏令,自今以后,诸军皆受秦王……”薛万彻料无力回天,亦不想听下去,大喝一声,引数十骑向终南山而去。冯立刀指敬君弘尸体,谓左右道:“此贼死,亦算薄报太子平日恩德!”仰天而叹,左右解体而去。冯立带着谢叔方,一个狠心,亦向城外逃去。
在这场变故中,尉迟敬德最为忙碌。据记载,紧急时刻救秦王者是尉迟敬德,玄武门以太子、齐王人头退兵者是尉迟敬德,海池边与高祖对话的亦是尉迟敬德。《资治通鉴》先记玄武门退兵,后记海池边对话,明显于理不合。从东宫齐府兵已集结待命来说,玄武门的战争与海池边对话应是同时进行。又冯立出兵前说:“岂有生受其恩,而死逃其难乎!”以这样的忠心来说,单凭两颗人头,恐怕难以退兵。尉迟敬德拿两颗人头退兵时,应该同时还带了皇上口谕。所以尉迟敬德应该是先到海池边,得到皇上口谕后再拿太子、齐王人头到玄武门,当时玄武门争战已多时,敬君弘等已战死。
无论如何,变乱暂告结束了。所有兵器都回鞘,尽管紧张的气氛还在空气中弥漫着。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又结束得如此迅速。
长孙妃来到现场,安抚将士。裴矩奉高祖命,安抚东宫将卒。
高祖回到宫内,身心疲惫,坐在尊位上,充斥脑海的,是无奈的平静。
“传秦王来!”高祖道。
也许有几分羞愧,但李世民很快冷静下来,需要给高祖一个说明、一个安慰,也需要让他明白自己已经长大了。于是,世民见到高祖,扑通跪下,吸吮着李渊的乳头,半晌才号啕痛哭起来。“父皇……父皇……”语不成声,双肩剧烈抖动。
往日三子膝间闹,如今一子泣凄凉!
高祖抚摸爱子深埋的头、颤抖的肩膀。受惊后的秦王就像小时候一样脆弱。但高祖心里明白,他是在依照“乳翁”(“乳翁”是一种习俗,是父权制社会建立之初,男性争夺对子女抚养权的一种遗留现象。李唐皇室有着浓厚的鲜卑遗俗。李世民跪吻高祖之乳,是儿子对父亲的尊重和安慰,也是子女表示对父亲亲昵的一种习俗。)之习俗,给自己履行一个成人仪式。是的,他表面看来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脆弱,但他不再幼小,他即将成为一国之君!
紧接着要处理的,是安定局面,清除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太子建成的五个儿子,齐王元吉的五个儿子,都是“承”字辈的亲王,一概处死,清除出皇家的属籍。有人建议要将建成和元吉左右百余人及其亲属一并诛杀,而刚执行完任务的尉迟敬德坚决反对。滥杀的气势很快就被遏止了。李渊当即下诏,“国家庶事,皆依秦王处分”。
第二天,昨日在玄武门外奋力厮杀的原东宫系的将军冯立和谢叔方自出投降,薛万彻在李世民派来的使臣反复慰谕之下,也从山中出来了。李世民很大度地把他们都释放了。
六月初七,李世民被立为太子。李世民从此接管了处理全部国家政务的大权。原来秦府的一班谋臣勇将,都被安排到重要的岗位。一些原东宫和齐王府的官员也被李世民委以重任。
六月下旬,地方上还有一些震荡的余波。如益州(治今四川成都)行台仆射窦轨利用这个机会,收斩了与自己关系一直紧张的行台尚书韦云起,理由是韦云起家里有不少人是太子建成的宫僚。又如幽州大都督、庐江王李瑗,原本与建成有过秘密协定,答应在外做建成的奥援。面对玄武门事变的突然变故,他缺乏应对之策,最终成为自己一个下属谋取功名的砝码,被迫以谋反的态度站出来,被杀。
到八月初九(甲子)日李世民在东宫显德殿正式即位为帝的时候,玄武门事变的余波已经完全消除了。与事变相关的每一个人,都重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和心态,一起在等待着一个新的时代的来临。

喋血玄武门(4)

事变中起了关键作用的常何将军,也许由于态度不是很明朗,只是由于事先秦王的买通,才睁只眼闭只眼地把秦府兵马放进了玄武门,而不像敬君弘等力战而死,所以他在事变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心情都异常复杂。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尽管自己不可能列入新君的功臣名单,未来的官运也不可能太亨通,但他仍然是大唐的臣子。只是,以前他是李渊的臣子,以后他是李世民的臣子罢了。


陆 开创贞观治世

走出阴影的那个秋天(1)

“纷扰不知秋味重,昨夜寒意透被衾。”太子妃长孙氏走向窗前,打开窗户,窗外的世界,已经是八月秋日。
太子李世民一早已经去上朝。他离开的时候,意气风发,就像这秋天高而明净的天空。长孙妃微笑着送他出门。她的殿下最终完完全全进入了太子的角色。而长孙妃,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疲惫。长孙妃回望来路,啊,才不过两个月,这两个月,她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季节的概念。
两个月前,高祖武德九年(626)六月四日,在这皇宫威严庄重的高墙里,发生了一场兄弟相残的政变。极富戏剧化却又真实而残酷。政变的主角,是她的夫君,当时的秦王、如今的太子李世民。胜者王败者寇。原太子李建成和齐王元吉成为刀下之魂。而她的秦王则成功地控制了局面。
高祖下诏大赦天下。建成、元吉诸党,一无所问。
他李家的人有着超常的睿智。深谙谋略、大器经国的高祖李渊在既成的事实面前顺水推舟。
七日,立秦王李世民为皇太子。诏书:“自今以后,军国常务,无论大小事皆由太子处决,然后奏知皇上。”
秦王不再是二殿下,他成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那天李世民回府,长孙妃迎着他行礼。他愣怔了半天,才回味过来,拥了他的爱妃进屋。“一时间,我还不习惯自己做太子。”他说。
“可你已经是太子。父皇已经把权力都交托给你。”
“嗯?”太子看着爱妃的眼睛,他聪明的妻子的深而亮的眼睛。
“父皇的诏书,军国常务,都由太子殿下处决,然后奏知父皇。父皇只要一个形式上的知情权。”
“是啊!”太子摇摇头,“父皇把权力都交托给我了。我该想着处理国事了。”
第二天,太子一早起来,精神焕发。他说:“你看,我这样面对百官,可以么?”
“殿下大有太子风范!”长孙妃欣赏地打量他,赞道。
但是长孙妃很快发现,身为太子的李世民,每天早上出去时,精神饱满,像是鼓足了风的帆。但到了晚上,回到寝殿,他明显地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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