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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历史上的黄金时代:贞观之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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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与我等作对,你不必担心。至于李世,一向善于明哲保身,在这个敏感的问题上,他是不会发言的,更没什么好在意的。”长孙无忌对朝中人事看得确实透彻。
“那我们现在就等着?”
“皇上不会拖太久的,估计很快会有结果。”
太宗这边,是已经到了不能再拖的时候,他自己都被这件事情折腾得寝食难安,其他事情什么都进行不下去了。
长孙无忌想到的所有情况,睿智的太宗怎么可能没有考虑到呢。他明白,理智上应该立晋王,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当然感情的因素占了很大一部分。另外,太宗也清楚,长孙无忌支持晋王,有自己的目的。晋王生性懦弱,易于控制,自己百年之后,长孙无忌虽然不会篡权,但定会成为独揽大权的人。可是看目前的情况,立晋王恐怕是无奈的选择了。

太宗拔刀为哪般?(4)

太宗决定,明天再召集群臣来商议一回,或许临时有什么转机。
第二天,太宗将群臣叫到了两仪殿。大家还是意见不一,众说纷纭,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太宗感到头痛欲裂,将一干人等都打发了下去,只留下长孙无忌、房玄龄、李世、褚遂良几个。长孙无忌此时示意跟他同来的晋王也留下,他预感到事情马上要有结果了。
“承乾、泰儿还有齐王、汉王,他们三个是朕的儿子,一个是朕的弟弟,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让朕痛心疾首啊!朕活着真是不知道有什么意思。”太宗说的虽然是气话,可是此时心里矛盾已经到了极限,难受万分,却是事实。
众人都没有说话。太宗知道,不把自己和他们都逼到非决定不可的份儿上,此事还是没答案。可是时至今日,又非有答案不可。
太宗猛然抽出佩刀,便向自己刺了过去。
“啊!”几人都大惊。褚遂良冲上去,夺下太宗的佩刀,交给了晋王。
长孙无忌也没料到太宗会如此,看来事情必须说明白了。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臣等请问陛下,想立谁为太子?”长孙无忌问道,他明白,只有太宗直面这个问题,才能解决它。
太宗看到旁边的晋王李治,又听得长孙无忌此问,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朕想立晋王。”
此话一出,所有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气,太宗也觉轻松了许多。
“臣等谨遵诏命。如有异议者,臣请斩之。”长孙无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房玄龄。房玄龄也不避开,两人一对视,心照不宣。
“谢谢你舅舅吧,他许了你了。”太宗已经没什么力气,对晋王说道。可这话中的含义却深得很。
其实长孙无忌也明白,太宗知道他拥立晋王的目的,不过君臣二人都只是互相心中有数罢了。在政治的漩涡中就是如此。
“你们都没意见了,可外面对朕这个决定会有什么看法?”太宗主要是不放心原来支持魏王的那些人。
“晋王仁孝,天下归心。请陛下召集百官来问,如果有人有异议,臣愿万死以谢罪。”长孙无忌知道,只要太宗决定了,那些人绝不会有别的意见。
太宗于是召集文武六品以上的大臣到太极殿,问道:“承乾谋反被废,李泰也心怀叵测,都不可立。朕欲选一子为嗣,尔等认为谁比较合适?”
“晋王仁孝,当为嗣。”百官皆大声说道。皇上已经自己否认了魏王,谁还敢站出来为他说话。
太宗很是高兴,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在他的内心当中,是想获得群臣的肯定与赞同,因为他对自己的决定不是那么肯定。
四月,丙戌,下诏立晋王李治为皇太子,大赦天下。
一场风波,终于落下了帷幕。
然而太宗心中,对于晋王,始终不是很满意,对于魏王,始终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结。
在李泰被外放到均州之后,太宗还拿着他的上表对近臣说:“泰儿是个难得的人才,朕心中念他,想必你们都知道。但是为了国家社稷,朕不得不割断这份私情啊。”言下大有悲伤之意,闻者莫不感叹。
在贞观十七年(643)底的时候,太宗还动了立吴王李恪为太子的念头。吴王是太宗的第三个儿子,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太宗在李泰离去之后,又觉得吴王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不过长孙无忌坚决反对,太宗最终也只好作罢。
太宗以理智战胜了情感,李治最终稳稳坐在了太子的宝座上。对于太宗来说,这个选择充满了悲情与无奈,对于大唐帝国来说,这个选择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当武则天称帝之日,太宗若是泉下有知,会对当日立李治的决定作何感想?
许多事情的意义,以为当时已经看透,其实最后发现,只有尘埃落定,时过境迁,方才可以真正浮出水面。


拾 大唐犹有李世

李世的起伏(1)

贞观十五年(641)。冬,天寒。并州都督府,院落宽敞干净,风吹枯树,略显空阔肃杀。紧闭的房门里,炉火燃烧,红光满室,两异于门外世界。
主人却不在室内。后花园里,李世身着轻捷袍装,挥剑练武。兴致正高处,全然忘却世间寒冷。
来自京城长安的使者,即在此时来到了都督府。李世惊异之间,匆匆忙忙跑到正院堂前,跪接圣旨。
圣旨道:“并州大都督长史李世在州十六年,令行禁止,民夷怀服。特此嘉奖,以酬良臣。今以李世为兵部尚书。望卿闻旨之后,择日赴京上任。”
李世糊里糊涂之间,谢了圣恩,接了圣旨。直到两位使者身影渐远,李世才终于回过神来,不禁长吁一口气,道:“十几年边境外放啊,皇上。”
妻妾子女、家丁仆人早已齐齐出来,纷纷称贺。李世道:“一朝进京,祸福尚且难料。不宜称贺。大家还是各自忙自己的事,一如往常。”
好不容易劝退了众人。李世令人收了剑。回房,自顾沉思半天。突然对夫人道:“夫人,命酒来喝!”
且说李夫人,看李世半天不作言语,正不敢动声气。听得李世要酒,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禁问道:“嗯?夫君刚说什么?”
“命酒来喝!”李世道。
“酒?好!”于是片刻之间,酒菜齐备。李世令左右皆退,独与夫人对坐。斟饮几巡,渐渐酒酣。李世感慨道:“一朝玄武门,外放十五年。虽说待遇不薄,终是心中困顿。没想到此生还能离开此地!”
“玄武门?你终于承认是因为玄武门!”李夫人显然满腹委屈。
“事实如此。但皇上不希望我这么说。”李世道。
“可他还要这么做!”
“皇上也是人。”
“皇上真幸运,有你这样体谅的臣子。”
“皇上待我们不薄。李世在外,皇上心里会觉得平衡。你几时受过生活贫乏之苦?”
“我……”李夫人语塞。
“人该懂得满足。”
李夫人低了头,换了温和语气,道:“夫君,当初政变的时候,李靖大人不也是没支持皇上吗?可是……”
“李靖?”李世叹一口气,“李靖和李世不等重啊!”
“不等重?”
李世笑道:“李靖什么出身?李世什么出身?李靖多大智慧、怎样谋略?李世到了李靖面前,不过是小鬼一个。”
“这话何意?”李夫人半懂不懂。
“李靖要在皇上身边,皇上随时看着他,才能放心。”
“唔,唔。”李夫人似乎有一点明白。
“在并州十五年,李世尽可以悠哉游哉。在朝堂之上,李靖时刻要谨小慎微。”
“唔,也是。”李夫人突然觉得轻松起来,十几年的委屈一朝疏散。
“人各有命。李世命中有这十五年。”
李夫人感觉到了李世那种有异于常时的深沉表情、深沉言辞,不觉亦生悲凉之感。
李世乃豁达之人。半生以来,为寇为官,在朝在野,常能自得其乐。此时酒酣之际,却不能抑止内心之悲凉沧桑之感。许多年,为寇造反的路走过,南征北讨的路走过,命悬旦夕的时刻经过,荣华富贵的岁月享过。一路走来的足迹,竟不可遏制地在李世的脑海里,散散碎碎地回映。
李世乃是曹州离狐(今山东鄄城西南)人,隋末徙居滑州之卫南(今河南浚县东南)。本姓徐氏,名世,字懋功。家多僮仆,积粟数千钟,与其父徐盖皆好惠施,拯济贫乏,不问亲疏。虽然是富裕人家,但他没有显贵的家世门第,是典型的在朝代更替中成长起来的山东豪杰。武德元年(618)李密降唐后上表归附唐朝,高祖赐徐世国姓李。后来高宗即位,因犯太宗讳,又单名。当然,这是后话。
大业末年,韦城人翟让在瓦岗寨聚众为盗,十七岁的徐世投奔到翟让旗下。李密逃亡在雍丘,王伯当、徐世游说翟让奉李密为首领。后来李密杀翟让,徐世慌乱逃命,刚到门口,被几个大汉揪住。

李世的起伏(3)

李世边想边奋笔疾书,他的表疏是请求收葬李密。这一件事,他必须做,就算是对自己的安慰,毕竟一场君臣。
高祖下诏许之。于是李世穿丧服,用臣子葬君主的礼节,与旧僚将士一起葬李密于黎山之南,坟高七仞。
那段时间,朝野间大有议论,议论李世对李密的忠义之心。李世听得,有些许得意、些许伤感。他不太肯定,自己是否也在有意博取一些东西。
次年八月,窦建德攻黎阳,抓获了李世的父亲徐盖,李世只好归降了窦氏。窦建德以李世为左骁卫将军,使守黎阳,又带着李世的父亲作为人质,想要留住李世。窦建德的气势不比李渊小,但或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使然,或许是他不允许自己留下反复无常的恶名,李世并不甘心效力窦建德旗下。他寻找机会归唐。机会在武德三年(620)正月到来,李世趁机返唐。窦建德领军以仁厚著称,以李世不忘本朝的忠心,也就只得顺势放了徐盖。当时李渊见到去而复还的李世,心下十分亦高兴,从此更加器重。
武德三年(620)三月,李世民进逼洛阳王世充,李世随李世民将兵。
武德四年(621)三月,窦建德西救洛阳,李世继续随李世民打窦建德。五月,窦建德战败,王世充亦不保,只得投降。洛阳城破。
城破时,王世充等人囚于阶下,唯等受戮。
李世跑到秦王那里,叩头请命:“单雄信骁健绝伦,杀之可惜。李世愿意放弃官爵,希望可以换取单雄信一命。”李世的头叩在地板上,梆梆作响,他却顾不上疼痛。他只记得与单雄信共事瓦岗寨,翟让被杀时,单雄信也这样为自己叩头请命。死里逃生,患难友谊,两人誓同生死。
秦王一向宽大为怀。可是那一次,李世磕了无数个头,硬是没有换回单雄信性命。秦王不肯原谅单雄信长期以来与唐朝的坚决对抗。
行刑那日,李世跑去与单雄信诀别,带着额头上的伤。单雄信粗线条直爽的汉子,临死不愿矫情言语,轻描淡写地看一眼李世的额头,甩出一句硬梆梆的话:“我就知道你办不成事!”
李世其实很难受。曾经誓同生死的誓言,犹在耳边!看多了生生死死,李世依然难捺心中疼痛。
“我也不怜惜自己的余生,本来想与单兄你一起死,但是我已将此身交给大唐。现在跟你、跟大唐都有誓言,没办法两面保全。况且,我若跟你一起死了,谁来照顾单兄你的妻子儿女呢?”李世对单雄信说道。心下疼痛。他一咬牙,当场割下大腿的一块肉给单雄信,说:“用这块肉随单兄你入土为安,也算不负往日的誓言!”
单雄信也是个汉子,他知道李世不会就此与他一起去死,他单雄信也不能要求李世来陪葬。于是接过来就把那块肉给吃了。
单雄信死了。李世回家处理伤口。夫人说:“你何必呢?”
那时候,李世自己也觉得,何必呢?对单雄信说,我已经把自己交给大唐了,又说,况且你的妻子儿女还需要人照顾呢!无非就是说:“我不能跟你去死”。其实,乱世之间,做人哪能死心眼,非要为着一句誓言陪上性命,那叫愚痴。李世只要承认自己辜负跟单雄信的情义就够了。可他偏偏要演出这么多情节,还要陪上自己的一块肉,来证明自己是重信重义的。自己是否过于矫情?李世摇摇头,只剩下伤口在疼。
事后论擒充戮窦之功,李世民为上将,李世为下将。又一段故事告以完结。
武德五年(622),李世又从李世民破刘黑闼、徐圆朗。
武德七年(624),辅公据丹阳(今江苏南京)反,命李孝恭为元帅、李靖为副以讨之,李世、任瑰、张镇州、黄君汉等七总管并受节度。
武德八年(625),突厥寇并州(山西太原西南),奉命李世为行军总管,击之于太谷(今山西太谷),突厥败走。
李唐成为统一天下的王朝。李世成长为李唐的功臣。

李世的起伏(4)

外患平了内乱起。其实,最危险的,不是战场,而是政治漩涡。走过风风雨雨的李世,不愿意在政治漩涡中冒险。
李世的明哲保身,使秦王不满。意料中事。李世承认,自己被派出镇守并州,无委屈可言。
李世只是在等待机会。即使不是政变的功臣,李世总是大唐基业的功臣。李世安安份份地守在并州。他必得如此。
只是没想到,这一守就是十五年。贞观三、四年打突厥,李世为通汉道行军总管,受李靖节度,分道出击突厥。回来后,被授予光禄大夫,行并州大都督府长史。贞观十一年(637),李世改封英国公,又以本官遥领太子左卫率。出兵争战之时,论功封赏之时,皇上没忘记李世,但是他不肯轻易原谅李世。
直到今天。
今天,皇上终于让李世回朝。
李世迫不及待。他在可能快的时间里收拾好了一切。
李世在赶往长安的路上,接到天子诏书:薛延陀遣其子大度设帅八万骑兵南侵早先内附的突厥李思摩部落。命李世为朔州(今山西朔县)行军总管,进击薛延陀。
李世义不容辞。于是率轻骑三千追及薛延陀于青山,大破之,斩首三千余级,虏五万余人马。贞观十五年(641)十二月己亥,薛延陀遣使入见,请与突厥和亲。
李世亦班师进京。皇上见到李世,面露无介怀的欣喜。时间将过往冲淡。李世怀着这样的美好愿望,向威严的天子深深跪拜。
天子走下丹墀,走向李世,扶起了他。“李爱卿啊,”天子说,天子的声音沉静有力,“朕曾说:‘隋炀帝劳百姓、筑长城以备突厥,终是无益。朕唯让李世守在晋阳,就可以边境安宁,用李世做为我大唐的长城,岂不坚固!’ 卿十五年为朕守并州,尽心竭力,朕都记在心里。”
“这是臣职责所在!”李世不无感动。

辽东之役的阵前幕后(1)

来到长安,李世一直想拜访李靖。只是这许多年来,李靖都不轻易见人。李世找不到机会,也就作罢了。贞观十七年(643)二月,太宗命给功臣赵公长孙无忌、赵郡元王李孝恭等二十四功臣画像悬于凌烟阁。
对于贞观的君臣来说,这是一件值得渲染的大事,太宗显然高兴,安排了一场宴会。文武共宴,君臣同欢。
那一天的李靖,阔面长须,目光深邃,愈加地道骨仙风。
李世给李靖敬酒,李世对李靖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的敬仰。李靖以他素来木讷寡言的秉性,看了李世半天,说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李靖年老,大人以后要尽心尽命。皇上对大人寄之甚深。”
喧闹中没人注意这两人的对话,但李世直觉李靖话非随意,一时间心绪有些恍惚。许多年后,李世常常回忆起这一刻,在众人喧闹的某个寂寥角落,李靖的话、李靖的语气、李靖的眼神。
那时李世未曾预料,来到天子脚下,他很快经历了又一轮的皇位风波。
李夫人道:“最是朝堂是非地,最是皇家争逐多。突然怀念并州草木,当初何以总想入京?”
“既来之,则安之。”李世道。十七年前,他选择了明哲保身,十七年后,他依然愿意选择低调。他不愿意在皇家政治争逐中有所牺牲。
承乾被废,侯君集伏诛。魏王李泰被贬。长孙无忌、褚遂良把李治推出来,扶上太子之位。在情感与理智之间,太宗最终选择了理智。在两仪殿,太宗甚至演出了一场拔刀自刺的戏。李世在场,但他又一次身在其中却置身事外。那天从两仪殿出来,李世看到房玄龄略显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难受。皇上是演戏,但是人生之戏的背后,又有多少无奈?他不能任情。房玄龄有着以皇上之心为心的忠诚,亦不得不噤声。李世倾向于谁呢?李世就这样做了一个旁观者。只是太宗,没有底气再与李世为难。
贞观十七年(643)四月丙戌,太宗诏立晋王李治为皇太子。己丑,以长孙无忌为太子太师,房玄龄为太傅,萧为太保,转李世为太子詹事兼左卫率,加位特进,同中书门下三品。太宗对李世说:“晋王新登太子之位,卿是多年的晋王所领并州都督府长史了,今以东宫之事相托,所以授予你这些职位。虽说品阶上有所委屈你,卿也不要介意。”
“世必当尽心竭力!”李世叩头道。
李世回到家里,一边听任夫人帮他脱去朝服、换上便服,一边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以后啊,皇上的心思,都要用在太子身上!”
“太子?”李夫人道,“太子不是已经定了吗?”
“但是偌大个基业,皇上不放心啊。”
“先喝些水润润喉!”李夫人懒于揣摩李世话中之意,只是将丫头递上的水接过,送到李世面前。
不过,三个月后,李夫人不用揣摩,便明白了李世的话。当时朝野之间,都在传颂皇上时刻不忘教导太子的良苦用心。皇上遇太子吃饭,则曰:“汝知稼穑之艰难,则常有斯饭矣。”遇太子乘马,则曰:“汝知其劳逸,不竭其力,则常得乘之矣。”遇太子乘舟,则曰:“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民犹水也,君犹舟也。”遇太子休息于树下,则曰:“木从绳则正,君从谏则圣。”
李夫人听朝野间到处传颂,他们圣贤的君主,如此这般教导仁孝的太子。她对李世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尤为可怜的是身为天子的父母心啊。”
李世摇摇头,道:“酒!上酒!”他想起上次染病,药方说,龙须灰可以治疗。太宗于是自剪胡须,烧灰请为李世做药引。李世当时从床上滚下来,对着皇上连连跪拜,以至于涕泣恳谢,额头见血。太宗慌忙扶起李世,说:“我是为了国家社稷,不必如此拜谢。快起来,快起来!”
还有,不久前太宗大宴会朝臣时,对李世说的话:“朕欲将幼孤相托,思来想去也没有比卿更合适的。公以前不负李密,现在又岂会负朕!”李世涕泣致辞,并咬指出血,用以表示自己的忠心。皇上不怀疑李世对自己的忠心,却不敢保证李世能忠于太子李治。李世讲忠讲义,但永远不会忠义到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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