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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彷彿受到莫大的惊吓一样,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连退了好几步,手中的木棒始终指著秦小雪,似乎在确定某种安全距离一样:“我、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
秦小雪一脸得意的样子,缓步进逼著刑天:“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嘻嘻,我就放过你。”
“丫头,你、你……”刑天手足无措的步步退著,好似秦小雪是某种食人恶兽一样。
秦小雪不是弱者,能清楚听见刑天的心跳加快,看著刑天的双腿出现肉眼可见的颤抖,她不由得更加得意:“小色狼,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一定放过你,要不然,嘻嘻……你一定倒大楣。”
“你、你……战狼,挡、挡住她。”见战狼挡住秦小雪的逼近步伐,刑天舒坦地松了一口气,似有余悸一样,摸著胸口替自己顺气,心中暗想这个世界还真的不缺少女流氓的存在。
秦小雪无法逾越战狼的伟岸身躯,勾头指著刑天气道:“臭小子,你算什么男子汉!有本事不要让战狼帮忙。”
“我还小,不是男子汉。”
有了战狼的阻挡,刑天的心中安稳许多,却是不免留有一丝余悸,害怕秦小雪来个出其不意。于是,刑天走到另一棵树下,坐下前还看了秦小雪一眼:“秦小姐,希望你自制一点。”
“我喜欢这样,要你管!”秦小雪气得腮帮鼓鼓的,她自知斗不过战狼,气乎乎的背靠树干坐下,扭头冲著刑天说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还有,这地又不是你家的,我爱怎么走就怎么走,你管得著吗你!”
“……秦小姐,难道你没有家教吗?”
“哎呀,臭小子,敢骂我,你不要命了!”说著,秦小雪随手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子,砸向刑天的脑袋。
身为刑天的奴仆,战狼脚尖轻轻的碰了地面一枚石子,那枚石子彷若子弹一样,嗖的一下就射了出去,准确无误地击下了秦小雪的那枚石子。
刑天看了一眼落下地面的石子,望了望秦小雪那蛮横的样子,苦笑地摇摇头,心想秦小雪一定是被家里人宠坏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无礼。
秦小雪的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下意识对战狼产生了敌意,心想如果不是战狼挡住,一定可以向刑天要出答案,最不济也能看见刑天出丑的样子。现在倒好,战狼破坏了这一切。
“冷脸的,你半天不说一句话,你的喉咙是不是有问题?”秦小雪找碴的冲著战狼问著。
战狼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没有理会秦小雪那足以杀死人的眼光,恪忠职守的尽他份内事。
“喂,你们都是哑巴呀,怎么都不说话!?”秦小雪的话语声充满了怒气,似乎二人再不说话,她就要使出杀手?一样。
战狼说话了,不过对象不是秦小雪:“主人,有杀气。”
一队一百多人全副武装者,簇拥般的保护著一辆豪华马车,脸上刻著随时作战的字样,眼神中透著嗜人一样观测著四周的可疑之处……两者相隔近千米,刑天已经看出对方不是一般的佣兵队伍,由他们鼻孔中传出的稳重的鼻息,刑天的心中更加的确定他们不是常见的佣兵。
马蹄声由左右两侧传来,大概有三百多人的蒙面骑兵,身著轻甲、手持长矛、腰系长剑,跨骑前后夹击护卫队。被攻一方很快做出反应,布阵迎击即将到来的战斗……
不消一会儿,兵器的撞击声,临死前的惨叫等声响就已传来,秦小雪有点动容,双方混战的人数,不输于小国家之间的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她似要刑天好看,扭头冲著刑天沉颜地问道:“见死不救、袖手旁观不是英雄所为,刑天,你说是不是?”
“我不是英雄,他们的生死和我没有关系。”刑天淡淡地说著,根本就没有去看双方的战斗,依旧拿著手中的木棒,在地面上画著怪异的符号。
“怎么,你不出手救他们?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秦小雪没有想到刑天的话语如此的清淡,脑海中彷若被刑天的话语搅拌成一团浆糊一样,良久方才开口说出此话。
“来不及了,他们正在善后,看样子他们要灭口了。”
几名蒙面骑兵似乎在马车内翻找什么东西,一名蒙面骑兵双手捧著一个匣子交至一人手中,好似里面的物品非常重要一样。
骑兵头领确认了匣子内的物品,将视线凝聚在刑天三人的身上。骑兵头领一挥手,百余名蒙面骑兵组成半圆阵形,似要斩杀目击者杜绝后患!
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不论蒙面骑兵如何鞭打坐骑,马匹硬是不想前走一步,有的马匹还退了好几步!骑兵们的眼中纷纷透著不解的神色,齐齐望著领头人,等待著他的号令。
骑兵头领对马匹的反常迹象也是难以解释,挥手示意部下下马。他握著骑士长剑,步步进逼刑天三人,除了那名女子摆出攻防的姿势以外,另外两人毫无攻防的意思。然而,他的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越是靠近内心越是抖的厉害,直至最后不得不停下脚步。
秦小雪似乎很喜欢出风头一样,长剑一挥:“小小毛贼,让你们知道姑奶奶的厉害。”说著,她就要上前与骑兵们厮杀一番。
“住手。”刑天与骑兵头领齐齐开口。
刑天冲著骑兵头领微微的一笑,话语带著和气地说道:“你已经完成任务了,不要节外生枝,我可以当作没有看见。”
“小色狼,难道你怕了他们?你怕我可不怕!”说话间,秦小雪就要上前击杀骑兵,可是,当她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身体就被某种无形有实的东西锁住一样,根本就不能动弹半分,她不由得扭头冲著刑天喝道:“臭小子,是不是你搞得鬼?赶快放开我!”
摇摇头,刑天站立起身,拍拍臀部黏附的灰尘:“诸位,我们还要赶路,能让开一条生路吗?”刑天的话语听起来非常的温和,然而,马匹们似乎受到惊吓一样,令很多骑兵无法控制马匹,只能眼睁睁地望著它们奔向远方。
骑兵头领沉默了一阵,挥手示意部下放行,对著刑天说道:“英雄出少年,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是吗?机会一定有的,后会有期。”
目送刑天三人远离视线,骑兵头领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没有和刑天动手,他已经看出锁住秦小雪的乃是战狼发出的斗气,仅是对付一个拥有斗气的战士,他就已经很吃力了。而刑天的那种轻松不紧张的样子,不难看出刑天对战狼的战斗力的信任。最令他害怕的就是,训练有素的战马竟会发出惊恐般的嘶叫声,这难道不能说明事情的真相吗?
“队长,你怎么放了他们?”一名骑兵不解地问道。
“正如那名孩童说的一样,我们不需要节外生枝。”骑兵头领不想说出心中感觉,指挥著他的部下撤退……
~第二章少年老成~
民风纯朴的乡间村庄迎来了三位客人。此三人正是准备前往格鲁吉的刑天、战狼,以及刁蛮任性的少女秦小雪。村庄不大,战狼很快就找到了一位老农,一阵商量后租用了老农家中的屋舍。
乡间屋舍的结构非常简单,其内的摆设除了一张硬板木床外,就是一张饭桌和一些矮小的木凳子。
“主人。”战狼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屋舍,他只能道明事情:“主人,这间房子算是最……
最好的了。”说到最后,战狼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环视屋内一眼,用破落已经可以形容,还好这间房子不漏雨。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呀?”
地面彷彿有著女性最为讨厌的蛇虫鼠蚁一样,秦小雪嗫嚅地走进屋内。忽然,吱吱声传来,秦小雪吓得失了方寸,再也顾及不到淑女形象,惶急地跳上了木板床,抽出宝剑,目光搜索著令她极为厌恶的老鼠,口中还念叨著:“在哪里,在哪里,给我出来……”
苦笑地摇摇头,刑天坐在小木凳上,接过战狼递来的书籍,藉著桌上煤油灯跳动不定的光线阅读著。
秦小雪见刑天没有理会她,心中不禁有气:“臭小子,我警告你,这张床是我的,你不许上来,要不然我一定砍了你……呀,差点忘记了,你是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小色狼。”说著,她脸上很明显的写著三个大字──你活该!
秦小雪感到很奇怪,不论她用何种语言去戏弄刑天,刑天都不会生气,除非是要接近他身体半米的范围,那个时候他一定会惊慌失措,挡驾的自然就是他身边寸步不离的保镖战狼。
“小色狼,你在看什么书?”秦小雪无聊地开口牵出话题。
“一本历史书。”
“历史书?喂,你不是想做那些老古板的历史学家吧?”
“没有兴趣。”刑天连看也没看秦小雪,翻开书本的下一页:“历史是一位很好的教师,它可以教会我很多知识,有的时候,历史是不会重演的。”
“好深奥,有听没有懂。对了,小色狼,你有什么兴趣?”
“旅游。”
秦小雪看了一眼墙角处,见战狼抱怀垂头的笔直站在那里,心知这是高阶段的防御型睡眠姿态,随时随地都会根据出现的危险做出相应的回击,不由得再次证明了战狼是一位高手中的高手。刑天的兴趣既然是旅游,那肯定少不了金币的支援,或许刑天真的是一位富商的孩子。
想著,秦小雪盘足坐在床上,也不再嫌弃床被是否洁净,怀抱睡枕,双手托著下巴:“小色狼,除了旅游以外,你还有什么兴趣?比如说成为一代高手,或者成为拥有神秘力量的术士?斗士也行呀,就像那个冷脸的一样。”说著,秦小雪的玉指指了一下战狼。
刑天惊讶地看著秦小雪的脸颊,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多话的毛病?
“喂,你色咪咪地看著我干什么?小色狼,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我对你说得这些都没有兴趣。”
“没有?你是死人吗!小色狼,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的第二兴趣就是看书?”秦小雪见刑天不理会她,小嘴气得一噘:“哼,别以为你很了不起,说到底你还是一只童子……”秦小雪硬生生的把那个“鸡”字给咽回腹中,女孩家说出这种话,终究不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
“我需要知识,看书只是一个获取知识的渠道罢了。”刑天把精力都放在了书本上,没有注意到秦小雪那娇俏可爱的一面。相处一段时日,刑天的心中深深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秦小雪到了三十岁,铁定是名满一条街的泼妇!
“除了旅游和书以外,你就没有别的兴趣了?”
“暂时就这两样。”
“哇,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样子,我还真怀疑你是一个快死的糟老头子。”秦小雪张口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上下斗争激烈的眼皮:“小色狼,和你说话真的很没有意思,我先睡了,明天早上当我的闹钟呀。”
“呼噜……呼噜……”
很有节奏感的打呼音符,从床上的位置传来,不用说就是那位秦小雪小姐的鼾声了。如此大的少女鼾声,刑天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睡得还真死,被人剁了都不会知道。唉……不知道这‘呼噜’的声音,会不会伴随著年龄的增加而增大?”
战狼的眼睛骤然睁开,泛著冷煞的精光,偏头窥测著屋外的风吹草动:“主人,有高手向这里接近,嗯……这个气息?主人,是夜狼的气息。”
刑天很是闲暇地翻了书本的一页:“一秒半才分辨出族人的气息,战狼,你退步了。”
战狼闻言面露愧疚神色,低垂著脑袋,暗自下定决心要加大自身修炼的力度。
“夜狼参见主人。”户外传来了夜狼毕恭毕敬的话语声。
“进来吧。”
屋舍的木门并没有被推开,而是屋内的一处黑暗的角落,出现了一阵肉眼无法分辨的蠕动。
一位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男子,他垂头的单膝跪地,似乎他不该惊扰了刑天的休息。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夜狼不敢站起身来说话,却又担心声音太大吵醒秦小雪,因然低声地说道:“主人,传言是假的。”
“这个世界的骗子真多。”刑天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书籍上的文字:“夜狼,我不想再看见那个村庄的人。”
“是,主人,夜狼告退了。”毫无任何声响,夜狼的身形就消失在屋舍中,恐怕这就是他名字的来源吧。
刑天捏了捏眉心,双目微睁地看了一眼《记史》这本历史书,不自觉地抚摸著书籍的页面,翕动的双唇不知道在说著何种话语……
刑天就坐在木凳上睡了一夜。次日凌晨,战狼花了一点钱,买了三匹脚力比较好的骡子代步和一些生活必需品。一路上,秦小雪总是喋喋不休地对著刑天问这问那,甚至连刑天小时候有没有尿床都要问个三四次,难道秦小雪发展方向就是几十年后,变成名满一条街的超级叨唠老太婆?
“小色狼,你有没有初恋情人呀?还有,你的初恋情人长的怎么样?对了,你的初吻是什么时候丢的?”一连串的问题,秦小雪犹如早就打好草稿一样,哗啦啦的由她的口中涌了出来。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冲著秦小雪发火了。刑天的脾气算是好到家了,他非但没有生气,还逐一的回答秦小雪的问题:“没有初恋情人,至于初吻是什么时候丢的,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哦?没有初恋情人?”秦小雪以那万般不信的眼神盯著刑天,好半晌自认为刑天没有撒谎,方才开口扯出另一个问题:“小色狼,有没有兴趣发展一位你的初恋情人?”
“没有这个嗜好。”
“那找个漂亮可爱的小丫鬟呢?”
“我的身边不需要女人。”
“精明能干的侍从呢?”
“不用,我有战狼就足够了。”刑天仍旧耐著性子地回答著秦小雪的问题,心中却是暗自奇怪秦小雪怎么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呢?难道是传说中“恶名昭彰”的包打听?至此,刑天深深的亲身体会到了一位军人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语──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或许是因为天气燥热的原因,几个小时以后,秦小雪终于闭上了那张嘴。不过,她的目光始终都在刑天的身上游走著,令刑天的心中毛毛的,很容易就把秦小雪与女流氓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快到中午的时候,来到一家摆在大树下的茶摊,一大碗凉茶下肚以后,体内的燥热感觉被趋散了很多……夏日午后的阳光是毒辣的,没有多少人会冒著被阳光烧烤的痛苦下赶路,因此没用多长时间,树荫下就坐满了过路避热的人。
“你们不知道吗,前面十里村子里面的人,昨天、昨天一夜之间就被全部杀光了。”一名过路客面露惶惶的神色,心有余悸地说著:“集镇的护卫队过去看了,听说当场就有两个被吓成痴呆。”
闻听过路客讲的话语,秦小雪不禁来了兴致,很是野蛮地挤到过路客的身边,蹲身急问道: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讲清楚一点。”
“这位姑娘,不是我不想讲清楚,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前面的集镇上的人都快讲疯了……”
“喂,难道就这么一点点?说有用的,赶快、赶快!”秦小雪急不可耐地打断了过路客的话语声,连声地催促著过路客。
过路客挠著下巴想了想:“好像是十天前吧,那个村子里面的人说看见了狼人,一个猎户还说能追踪到狼人的巢穴,我想那个村子应该是被狼人毁掉的。”
“狼人?神秘大陆上还有狼人吗?”皱著眉头,秦小雪回到了原来的坐位,猛然间,她忆起了前些日子刚刚见过传说中最最强悍的陆地霸主──炎狼!虽是夏日炎炎,秦小雪的娇躯彷若被朔风砭骨一样,不可自制地颤抖著,她无法抹去心中对炎狼的记忆,毕竟炎狼是强悍的、毕竟是那只炎狼夺去了她的贞操……
“过去的已经成为历史,能留下的只有痛苦的回忆。”
“你说什么?”秦小雪心中的恐惧,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趋散,似乎神秘的力量来自刑天的那句话。见刑天爱理不理的样子,秦小雪美目一瞪,双眉一扬:“臭小子,美女问你话,你竟敢不给美女面子?!”说著,秦小雪怒步走向刑天。
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刑天十分慌乱地跑开,给人的感觉就像他的后面有一条恶犬正在追他一样!抬手挡住火辣的太阳光,刑天望著秦小雪:“喂,大热天的,你不要闹了。”
秦小雪嘲讽般地说著:“是呀,这天真的很热,不过咧,某人好像特别喜欢阳光喔。”秦小雪好似一名尽忠职守的卫兵,硬是把刑天逼出了树荫地,不时嘲笑不说,且利用刑天的怪异毛病不让他踏入纳凉之地。
刑天手拿木棒对著秦小雪点了又点,似乎有话说不出来一样。他的鼻孔呼出火辣般的热气,蹲在阳光之地,撑著衣物,勉强地挡住了一些直射的阳光,心中却是嘀咕著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丫头什么东西?
“喂,说句求饶的话你会死呀?”秦小雪气鼓鼓地瞪著刑天,不满地气道:“你这个死硬派,看我不抓住你!”
“战狼,挡住她!”哪还顾及什么炎热,刑天惊惶地脱口大声道。
“冷脸的,给我让开!”不论秦小雪如何施展技艺,她的身前始终是站著一个很大的电灯泡!见刑天鬼祟般的潜回阴凉地,秦小雪冲著战狼怒哼一声,做出一副要砍人的样子,停在刑天的身前,指著刑天的鼻子大声道:“臭小子,有种不要别人帮忙!”
惊恐般地退了几步,保证与秦小雪之间地安全距离,刑天木讷地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秦小雪冲著纳凉人大吼一句,扭头板脸的冲著刑天质问道:
“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你到底是有种还是没有种?”
刑天仍未由方才的恐慌中走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再说什么。
“你、你肯定是同性恋!”秦小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托著下巴,喘著粗重的鼻息,心中极度不平衡地盯著刑天,暗想这只童子鸡难道不会是真的同性恋吧?要不然他为什么情愿被太阳光烧烤,也不愿让自己接近他呢?况且刑天的脸上根本就没有生气的表情,难道他就是快要绝种的未来好男人的模形?
秦小雪胡思乱想著,无意间见刑天恢复原来不喜言笑的样子,胡疑地问道:“小色狼,你怎么不喜欢女人接近你?”
“私人问题,拒绝回答。”
“你给我等著,哼,打死我都不信找不出你的秘密!”秦小雪一下把话说死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新的话题,索性牵出村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