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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炎狼-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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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你好狂妄。”话是这样说,幕莲却是没有动手的勇气,毕竟一个乐芳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她一脸杀气地冲着刑天问道:“你以为你是谁?至高无上的天神吗?”    
“和你争辩没有太大意义,等我收拾完埃塞俄,你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如果你们有耐心,我建议你们跟着我。”    
起身走出来大宅院,刑天来到东区直达中区王宫的一条主干道上。原先堵住十骑宽道路的巨石早已不见,路面也变得平坦很多,如若说有变化,那就是道路两侧的房屋被一块红布系了起来。    
进入早已搭好的营帐,刑天隐约看见三千米之外关闭的东城门,坐下后不言不语地看书,时不时地传出呵呵笑声。    
一小时、两小时……十小时、二十小时……    
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幕莲终于承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刑天的耐心不属于人类。先不论这段时间生理的事情,仅是刑天坐在椅子上保持同一姿势这一点,幕莲就明白一个人根本无法做到。    
震骇的不仅仅是这些,战狼、夜狼、乐芳也是静的可怕。尽管三人一直闭着眼睛,却是能感觉到三人都在等待着一件事情。玄女呢,她不厌烦地冲泡着功夫茶,三天三夜没有停过手。    
终于听到长长的吱呀声,循声望去,幕莲见城门口出现大量的联军之际,内心不禁一惊,立下将视线移向刑天,却惊奇的发现刑天依旧在看书。    
“刑天,久违了。”    
一个影子落在东城墙上,他就是联军的主帅秦阳。尽管此次总攻志在必得,秦阳还是不得不小心,他望着三千米之外的军营大喊,“刑天,看来你很有自信啊。”    
“秦阳,你我交手也有半年了,联军何曾走到我所在的位置。”    
微微一笑,秦阳一脸敬佩神色地说道:“巷战拖我大军四个多月,这是一件史无前例的事情。刑天,是你让我知道了真正的巷战,但是今天此战就会分出胜负,因为我不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很抱歉,我不准备全歼联军。”    
慢条斯理地翻开书本的一页,刑天温声说道:“秦阳,你我相距不过三千米,骑兵五分钟即可达到,只要联军在日落前通过我所在的营帐,赌局就算你赢了。如果你败了,三天后还不撤军,除了你以外,联军全部都要在这里安葬,至于墓地,我已经帮他们选好了。”    
“哈哈……刑天果然是刑天,多说无意。”    
号角声传来,千余重装步兵手持半人高的盾牌,组成百人方阵,由大道上步步进逼。而其附近,众多轻步兵潮水般涌向其它的街道……    
在联军的百人方阵距离刑天只有六百米之际,四周骤然飞出数不尽的红绳,一下子将主干道截成近千段。何止如此,东区各大房屋皆被红绳紧系,其密度连十米的距离都不曾留下。几乎是同一时间,两边的房屋的一面墙倒下,天恩战士将十二门火炮推至营帐前。然而,首先开炮的却是营帐后的几十门神武大炮其中三成。    
一时间炮声震耳欲聋,似乎这炮声不曾间断一样。本来联军士兵以为一刀就能砍断红绳,却未想一刀下去,反而刀刃出现裂口,定睛一看,红绳破口处露出一段白色,反射着太阳的光芒……    
“普通的军用刀能砍断钢索吗?”合上书本,刑天揉着酸麻的脖子,喃喃说道:“一百门神武大炮足以封锁主干道,想要破我的钢索,推倒房子就可以了,不过……他们似乎没有多余的时间。”    
闻听着四周传来的珑骢声,刑天淡淡一笑:“人多是没有用的,巷战要得是精兵。秦阳,看着自己的部下被当成靶子,心里不舒服吧?”    
“归宿沙场是军人的骄傲,选择军旅生涯的第一天起,如果没有这个觉悟,那就是侮辱了军人二字。”秦阳不坑不卑地问道:“刑天,你是带兵打仗的,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刑天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只知道士兵的生命是宝贵的,最大限度降低士兵的伤亡,这是主帅的职责。你带二十五万联军攻打上京,截至目前,最少损失了两万多士兵;我方则牺牲作战人员两百一十二位。秦阳,难道你不认为你是一位失职的主帅吗?”    
“两军对垒死伤在所难免。”秦阳争锋相对般回应,“刑天,你依仗的不过是火炮的锐利。”    
似乎早已料到秦阳的回答,刑天挥指示意战狼发出黑色信号弹。没过多久,隆隆的炮声停了下来。    
“秦阳,火炮已经停下来了,距离日落还有四个小时,不知道由你统帅的二十五万联军能不能打到我这里来?”    
秦阳知道与刑天对话是属于术法范畴,城区内混战的双方士兵都能听见,如今自己明显处于弱势,他不得不说:“刑天,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打破你的战场神话。”    
“啧啧……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刑天一脸自然地说道:“粗略的算了一下,联军大概有十万士兵进入城内,我可以用我的人头担保,日落后六成士兵会变成伤兵。”    
“两千兵马抵挡十万大军,刑天,你太幼稚了。”    
“是吗?那我用五百人全歼阿尔及利的十万大军一事,不知道这又怎么解释?”刑天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军队的统帅要有超过常人的发掘力,不然很容易吃亏。秦阳,如果我想全歼联军,这对我来讲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刑天呀刑天,看来你也只不过是徒具虚名罢了。”    
“是吗?呵呵,不知道秦阳大将军有没有听见喷嚏的声音?”四周杀伐的声音虽很大,却不能完全掩盖众多的喷嚏声,刑天一笑,“秦阳,不用麻烦你的部下了,还是由我来解释比较好。知道胡椒粉和辣椒粉吗,你的部下正在享用这些家常调味品。”    
秦阳闻言方才明白,不禁抬头看看天色,心想除非老天来一场滂沱大雨,不然在这干燥的天气里,胡椒粉与辣椒粉的阻碍能力是很强的,“刑天,军人除了生孩子以外,其它什么事情都能做,区区一点家常调味品能难倒十万大军吗?”    
“的确不行,不过他们打喷嚏的时间,足够忍者挥刀划开他们的大腿了。如果不相信,大家先看一会儿吧。”    
幕莲吃惊地望着正在品茶的刑天,联军近在眼前,虽说不畏惧与他们交手,但她心中却难免有点害怕,毕竟这是不可预料的战场。    
胡椒粉与辣椒粉是百姓家中常见的调味品,未曾想过刑天竟会把这些东西用在战场上。    
目前闻听着四周传来的喷嚏声,大体可推断出此效果的确很好。连日常用品都可用于战场,还有什么不能用于战场上的?    
想着,幕莲问道:“刑天,你有把握赢赌局吗?”    
“秦阳输定了。”    
“主人。”    
“夜狼,你好像很急的样子,难道忘记我教过你什么吗?”    
夜狼急道:“主人,属下听到一条消息,前往禁地的埃塞俄高手有人活着出来。”    
刑天脸色骤然地沉了下来,他的眸子闪耀着骇人的精光,尽管有人闯入族人的安息地,但他却依旧没有丧失冷静:“急是没有用的,夜狼,详细情况是什么?”    
逐渐冷静下来的夜狼说道:“主人,根据埃塞俄王室内部的可靠消息,走出禁地的是两位女性,一月前已经返回埃塞俄的王宫,王宫警卫力量相当严密,连我都不敢轻易靠近。”    
“能进入禁地的人,不是神级高手,就是得到天神认可的人。”    
尽管很担心禁地的秘密外泄,刑天却不得不冷静自己,“埃塞俄有得到天神认可的人吗?这么说来,他们有神级高手。”    
“天哥哥,这件事情……”    
刑天抬指阻断乐芳的话语声,“范围太广,猜测没有实质性的答案,等去了平京后就会明白。”    
“你要去平京?”幕莲吃惊地望着刑天,未曾细查他的脸色,急忙说道:“你已经是埃塞俄的敌人,你去平京不怕回不来吗?”    
“看样子这丫头心里有天哥哥,嗯,以后又会多了一个分天哥哥的对手。”心里想着,乐芳看看幕莲的脸色,片刻便已确定心中的想法,不过她现在最看重的就是大老婆的位置。    
皆因禁地一事缠心,刑天并未发觉幕莲的异样,平和地说道:“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今天是敌对,两个月后就是盟友。”    
炎狼一族不仅仅是在月圆夜才会得到无与伦比的力量,白天也同样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恰巧今天正是十五,刑天的力量虽说只是恢复了一点点,却足以使用终极术法俯瞰战区内的情况。    
鬼古梓特制的钢索已经将上京东区封锁,极大的妨碍了联军的推进速度。忍者却是如鱼得水一样,非常灵活的藉助钢索进行巷战,趁机击伤联军,使其成为他们同伴的累赘,更可加大他们的心里压力。    
谨慎的观望着战局,刑天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他已然确定联军无法在预定时间内攻到自己的眼前,“秦阳,半小时过去了,据我估计,联军最少有一万人丧失一半的行动能力。”    
“刑天,你得意的太早了,时间还有很多。”局面虽不利已军,秦阳却不能在舌战上认输,因为这一输等于输光了已军的士气,“刑天,你以为钢索阵可以抵挡二十万大军吗?”    
“呵呵,钢索阵的目的不是抵挡联军,而是最大限度的降低联军的推进速度,就算没有我军的阻挡,联军的速度也会降低十倍以上。”    
遥望着秦阳,刑天含笑说道:“推倒房子是不明智的方法,我给你一个见意,烧房子吧,这样会快一点。”    
“地面上有调味品,火攻时产生的浓烟会顺着风向刮到我军阵营。”秦阳大喝:“刑天,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哦,不好意思,我补充一点。”刑天呵笑着说道:“秦阳大将军,你可以先放火后撤军,等东区变成废墟以后巷战就已经不存在了。至于放火的原料,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只要联军进入标有星星形状的房子里面,就可以看见大量的火油。烧与不烧,决定权在你手中。”    
秦阳颦蹙着眉头,挥手示意卫兵立刻下去参看,因为他不相信会有人如此白痴,竟会将火油的位置挑明。不消一会,秦阳得到了答案,百思不得其解刑天为何说实话,“刑天,你真的很有意思,你以为我军像你那样凶残吗?”    
刑天柔声说道:“秦阳呀秦阳,这里始终是上京,国王幕强正坐在我的身边,你说他会容许我火烧上京吗?呵呵,联军就不一样了,我已经帮你们准备了火油,不会再要我帮你找火种吧。”    
幕莲与幕强很想开口说话,但无奈身体已经被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索住,一切掌管权已经移到刑天的手中。二人明知是刑天做的手脚,无奈刑天的力量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见二人一脸惶急之色,于心不忍的玄女推了推刑天。    
略微放松一点限制,刑天温声问道:“有问题就问吧。”    
幕莲脱口问道:“刑天,你是不是疯了?”    
“如果丧失了理智,我就不会坐在这里。”    
幕强自从成为新一代君王后,言行懂得思前顾后,但他却奇怪其姐幕莲为何在面对刑天会丧失冷静。他干咳了一声,问道:“刑先生,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为什么放弃使用神武大炮?”    
淡淡一笑,刑天扭头冲着幕强问道:“我有那么多的炮弹吗?”    
幕强顿悟,“那你引秦阳说话是……”    
“和你想的差不多。啧,秦阳配合的也很好,不过我怕他没有胆子火烧上京。”    
心计能到如此的地步,幕强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却又不明其中原由,“刑先生,你真的希望联军火烧上京?”    
“是啊,如果秦阳不烧上京,我怎么有藉口火烧平京呢?”    
“你……”幕强稳定内心的情绪:“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解释。”    
刑天伸了个懒腰,揉着脖子说道:“幕强,求人不如求己,好好想一想,或许你会小有收获。”    
“天哥哥,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下面要做的事情。”坐了好久时间,乐芳也觉得身体各处有些酸痛,活动的时候说道:“天哥哥,阿克那边差不多准备好了,看样子我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边了。”    
“有始有终吧,等秦阳退兵后就走。”    
幕莲深思后说道:“刑天,你要怎么对付埃塞俄?还要重演东瀛的战争模式吗?”    
刑天说道:“如果有耐心,六十天内必有结果。嗯,或许四十五天就可以了。”    
闻听此时间,幕莲已经猜出刑天会使用千里飘香的毒药。但她却想不通,以埃塞俄如此巨大的土地面积,众多的河流,再加上相当大的年降水量,难道刑天真的能保证敌手可以饮用毒水吗?    
仔细想了想,幕莲认为对付埃塞俄的战争使用东瀛模式是行不通的,“刑天,如果你做的太过分,很容易被人留下话柄的,舆论这一块就是你的致命伤。”    
“有的时候一加一不是等于二的。”    
呼出一口浊气,刑天含笑望着依旧站在城墙上的秦阳,冲其说道:“照联军目前的情况来看,秦阳,你是没有希望赢得赌局的胜利了。”    
“这是战争,不是赌局。”秦阳中气十足地说道:“你对战争如此儿戏,可想而知你的做人原则,刑天,你不配和我谈战争。”    
“别激动,你我对战争的看法不同,观点自然也不相同。”    
忽见一股浓浓的黑烟冒起,刑天一眼便能认出,“呵呵,秦阳呀秦阳,火烧上京已经变成事实了。”    
“刑天!你血口喷人。”    
“啧啧,秦阳大将军,火攻的方法的确很好,不过赌局你输了。”    
火势越来越大,眨眼间上京的东区便以笼罩在火海中。如此大的火势已然不可能继续交战,闻讯而来的民众也开始救火工作。此时此刻,刑天等人已经回到大宅院内。    
尽管内心恨不得将刑天一刀劈成两半,幕莲却隐忍不发的琢磨着上京这把火到底是谁放的。她与刑天相识有一段时日了,发现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他阴沉可怕,直至不敢相信他的心计是属于人类的。    
“刑天,你说秦阳会撤兵吗?”    
喝了一口白开水,刑天微微一笑,“想要问我那把火是不是我放的,直接问就可以了,不需要拐弯抹角。”    
“这么说……火是你放的?”    
“有疑问吗?”    
“混蛋。”幕莲顿时失去理智,指着刑天的鼻子喝道:“你知不知道烧的是什么。?”    
“房子。”    
“那你知不知道房子是谁的。?”    
“不是我家的。”顿了顿,刑天含笑说道:“希望你记住一件事情,大众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侵略军杀人放火已经成为常见的事情,更何况是一支联合的军队。我说过,士兵的生命是宝贵的,如果我不放火,伤亡将会是一倍以上。”    
抢在幕莲开口前,幕强问道:“刑先生,请问这战事?”    
“结束了。”    
见玄女端来美味的糕点,刑天开心地点点头,边吃边说道:“联军撤兵是意料内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新意。秦阳率军退回埃塞俄,沿途安排伤兵等事情,四十五天内到不了平京。”    
幕莲气哼一声:“刑天,你都已经知道联军的退路,为什么不在他们的退路上做手脚?”    
“都是一些伤痕累累的士兵,没有必要和他们计较,再说了,没有他们,谁来保护埃塞俄的国家安全。”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概念,幕莲不敢确定的情况下,有点失措般地望着刑天。直觉告诉她,这个概念与战场神话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连。    
“刑大哥,按照官方手续,下面是不是应该谈判了?”古香一脸真诚地问道。    
或许是三日没有进食的关系,刑天总觉得这糕点很香,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古香望着自己的眼光,“不可能,包封的那一巴掌不会这么容易就解决的,对话的任务是幕强的。”    
“刑天,这场仗明明是你打得,为什么要我们来善后?”    
喝水咽下口中糕点,刑天喘出一口浊气,“幕强的任务是与北方派对话,阐明和平原则,埃塞俄就不必关照他们了,由我去就可以。”    
“是唐参吗?”    
唐雄的话音在厅内回荡着,“公主,属下有点事情。”    
幕莲姐弟识相的离开,待二人离开一定的距离后,乐芳问道:“唐参,什么事情?”    
“古香公主,请你回避。”    
“嗯,你们慢慢聊。”    
目送古香离开大厅,刑天眉头微微一皱,“唐参,事情和古仁有关系?”    
“驸马爷,公主。”唐雄顿了顿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在厄立特看见古地了。”    
“古地?他不是死了吗?”刑天惊奇地说着,自己是亲手验证古地的遗体,再者古地遗体被火化的时候有狼群的一员在场,如此已经变成灰土的古地怎会复活?    
想着,刑天沉容开口:“有什么异状?”    
“他的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药味,药味连我都无法分出是哪种药材。”    
乐芳觉得此事非常蹊跷,“唐参,他会不会是药房的工人?”    
“绝对不可能,药房的工人不可能接触到鹤顶红这种见血封喉的毒药。”    
“唐参,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的身上有鹤顶红的气味?”    
“是的,驸马爷。”    
乐芳想了想,“天哥哥,是不是把狼群抽过去?”    
“没有必要。厄立特的实验室已经被监视,如果他真的是复活的古地,一定会去实验室,最少也会联系一下实验室的负责人。”    
闭目捏着眉心,刑天说道:“如果死的那个不是古地……芳,你有什么分析?”    
“资料太少,没有办法准确分析。”摇摇头,乐芳问道:“唐参,还有没有其它的线索?”    
“没有。”    
挥手示意唐参退下,乐芳说道:“天哥哥,这种事情急不来的,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嗯。”    
实在是头痛的不得了,刑天在二女的搀扶下返回了卧室……    
历时半年的南阿尔及利上京保卫战终于落下帷幕,虽说这是一场异常艰苦的攻坚战,但因为有了刑天的存在而变成神话,自此各国将领不得不重新重视巷战。    
阿尔及利的南北战争结束了,两大陆地的各国君主却仍在观望着,格鲁吉将会如何对待埃塞俄侮辱其国体一事。目前两国政府都没有对此事表态,民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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