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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村凶狠的看着那个军人,走到见习准尉的面前,说,去,挖眼。自然松下走了上去。)即使这个小子再怎么血腥,这也是他的第一次,我时常想这个混蛋为什么当初没和他的几个哥哥一起下地狱呢。松下拿着匕首。看得出,他的手在颤抖,那个中国军人似乎不再嚎叫,眼神中有了几分恐惧,我不知道那个军人现在是什么心情,我不敢想,一点也不敢,松下一咬牙,喊了一声,冲了上去。我捂住了眼睛,一个解剖无数尸体的人捂住了眼睛。只能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和痛苦的呻吟。“佐佐木健太!拿开你的眼睛!”野村冲我咆哮着,没办法我只好强忍着睁开眼睛,就这样,松下活活的用匕首把那个中国军人的眼珠给挖了出来。一个红色的眼珠在他的手中是那样的狰狞,那个中国军人疼昏了过去。野村后来十分欣赏松下这个败类,是因为松下不仅仅把眼珠挖出来,还把他扔在地上一脚踩成了肉酱。我无法相信人怎么会如此残忍,即使是敌人,我们也不能像野兽那样,或者说,野兽也不会如此残忍。
哦,天呐,我不想回忆了,几点了,已经8点多了,外面的雨下的好大,现在的我能干些什么,才能让我不去想那些恐怖的过去,好吧,我还是去窗口,透透风吧,京都的雨景很美,几点雨点掉在我苍老的脸上,我深深的吸了口口气,清香的泥土味道,活着是多美好的事情,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战争,人人都能融洽相处,没有偏见,没有争端,该是多美美好的天堂。我现在老了不能像年轻那样去各个大学演进,政府也不会让我演讲,甚至有的学生认为我是不是换上了妄想症,不过我每次演讲都能看见一些同样老态龙钟的人在人群里闪烁,从他们那焦虑的眼神中,我看到一颗被我的话震击的心,是的大多数日本兵回到本土都是试图忘记那段过去,只有少数人会用敌视的眼光看我,但我想那多数是一些像松下这样顽固不化的人渣,它们应该给那些被他们杀害的中国人陪葬!
窗外的世界是那么的宁逸,雨中的京都似乎从未遭受过战火的侵染,下面店铺有一个老人和年轻人,看来是母子,好像在买东西,儿子扶着母亲,多么惬意的画面啊。不过却又勾起了我的回忆,那个中国军人被挖出眼睛以后,野村并没有杀死他,而是让人把他带走,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杀他,后来我才了解,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节省试验材料,仅此而已,一条人命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一个材料罢了。松下带着一副凯旋的表情回来以后,又被带上了一对母子,我的天啊,就是我们在窗户看到的那对母子,母亲紧紧的搂住孩子,低着头,身体在颤抖,那个小孩子看起来只有6、7岁,额头很大,眼睛也很大,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嘟囔着,好像是说:“妈妈,我怕。”就这样这对母子被一个上等兵拉到场子的中间,站在我们的面前,这个小孩子一下就看到那条断腿,一下子就吓的哭了起来,而他的母亲把他的眼睛捂住,用着胆怯的眼光看着眼前这群衣冠禽兽们。有时候我在想人类所谓的道德是何物,人人其实都是为自己着想的,为了保全自己,说些违心的话,做些违心的事。没人会牺牲自己的利益去证明一件事情的对错,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在一个文明的世界里,女人和儿童永远不应该受到审判,然而现在我们却要对一对手无寸铁的母子下手,我只想说,我们都是懦弱的,没人敢站出来面对自己的良心,没人。野村又是用那个千篇一律的口吻问到前排的一个见习准尉,这个准尉是大冢君,后来他失去了自己的右臂,一会儿再告诉大家是如何失去的。
野村走到他的面前,他不敢用眼睛直视野村,野村一边指着那对母子,一边质问他:“这是什么?”大冢君说:“一个女人和孩子。”然后他就和高桥在火车上的遭遇一样,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把他的眼镜打在了地上。大冢看来是被打懵了,他竟然又坐下了。野村对他大吼:“再问你一遍,这是什么?”大冢慌忙的捡起眼镜的说到:“报告长官,是。。。。是两个中。。。中国。。人”然后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这下大冢的鼻血流了下来,野村看起来十分恼怒,他一把把那个孩子给抢了过来,说是抢不如说是拖,那个小孩害怕的大哭,被在地上拖到大冢的面前,那个女人悲痛的呼喊挣扎,可是这明显的徒劳的,那个女人一直在喊放开她的孩子。野村指了指大冢的靴子,又再一次的问到:“我再问你一次,这是什么?”大冢看着那个哭喊的小孩,浑身拼命的颤抖,野村突然提高嗓门像一个怪兽一样咆哮着:“混账!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大冢的牙齿紧紧的咬住,突然他疯狂的用自己的靴子猛踩那个小孩的头部,就几下,那个孩子便没了声音,鲜血就那样喷射到他的靴子上。他似乎疯了一样一边踩一边撕嚎着着:“马路大!马路大!”那个女人先是一顿,然后猛背了一口气,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那声音一直到今天仍环绕在我的耳边,那是一种惨痛,像一把刀子无数次的刺穿我的心脏一样的声音。奇怪的是那女人哭了几下就不在哭了,而是呆呆的坐在原地,两眼木木的看着我们,看的我心惊肉跳。那个孩子的脸都快被他踩凹进去了,他还在拼命的像发了疯一样的踩跺,野村跟他说够了,他才收手,喘着粗气,坐在那里。一个人的兽性就是这样被激发出来的,一个人向野兽的转变就是这么简单。后来大冢遭到了报应,他失去了右臂,那是在一次防疫病毒试验中的事情了,那次给我这个日本人一个沉痛的打击,也让我相信了那个被抓起来的教授所讲的那样,中国的确是个沉睡的狮子。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我仍记得当时的情景,整个村子的人被我们抓了起来,有很多男人和青壮年,但其中没有一个人抵抗,当时我在想中国的确是个奴隶组成的国家,俘虏他们是如此的简单,就这样他们被我们带到了村头,他们被一群士兵围在中间,全都蹲着,低着头,一声不吭,就像圈里的动物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带头的就是大冢,这时候一个小孩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大冢看到了他,笑着召唤他,小孩子天真当然就过去了。大冢真是恶习不改,突然脸色一变,一刀就把这个小孩给活活的捅死了 此时一个老太太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抱着死去的孩子,痛苦的哀号起来,她当时好像在喊着什么,我以为是那个孩子的名字,可是还没反应过来,这群刚才还像绵羊的中国人,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向我们扑来,无论老少,无论男女,愤怒的眼光让在场还十分嚣张的大冢吓的动都不敢动,混乱持续了很长时间,当然最后所有的中国人一个不剩的都被杀死掉了,而大冢也在这次暴动中失去了自己的右臂。当时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些中国人到底为何会如此勇敢,只有我最后明白了那个老太太呼喊的话,她不是在呼喊那个孩子的名字,而是在呼喊着:“拼了吧!拼了吧!”而这是一个落魄的民族的一位老人,对他的族人进行最后战斗的呼呼,整个村子所有人都响应了着最悲壮的号召,至此以后我们从不敢再以这种武断的方式挑衅囚禁的中国人,因为他们身上充满了一种最为本质的团结,这已经不是精神,而是本性。
就这样一个松下当上了我们的小队长,那个大冢也成了所谓的标准,而我却成了懦弱的代表,许多人以嘲笑我来表现他们的虚伪的勇敢,这样看起来他们其实也是一群懦夫,而我敢于面对自己的懦弱,高桥对松下这个人十分的厌恶,至此很少跟他说话,就这样,这堂极具教育意义的课就这样上完了,趾高气扬的松下昂着头,他以为自己是英雄,真是无法理解。我那天晚上无法入睡,我知道高桥和铃木和我一样,也无法入睡,我的脑海中始终显现出那个孩子和母亲的样子,我几近崩溃,人这么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转瞬间,三个月的生活就要结束了,这期间我们上了几节解剖课,不过解剖的都是猪,牛,狗之类的动物,我十分搞不清为什么要做这些,难道他们是让我们当兽医,如果那样,我谢天谢地,让我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这其实是个科目,为日后打基础。就是把动物的器官移植到人身上做实验,当然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伊藤却和大家说看来马路大不够用了,我对他自己恶魔身份的适应真是非常快,愿他早日下地狱!
下雪了,中国东北的雪真是很大,不知道百合子现在干些什么,我拿出她送给我的风铃,放在耳边,闭上眼睛轻轻的聆听,就好像是她在我的身边,我静静的看着外面,这里真的好荒凉,如果你不说话,只能听到那凄凉的风声,我讨厌战争,天皇陛下为什么要把我们派到这个陌生苍凉的大地上,我现在很少说话,除了和铃木君和高桥君在一起经常谈心,其他人都不能敞开心扉,因为真诚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虚伪的代名词了。
下午野村把我们聚集在一起,当然横山正太也在,几辆军车停在那里,看来是有人要走了,没有什么毕业式,只是野村简单的几句话,他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说了一通军人国家,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然后就有很多准尉上了车,但是我们这个班却全被留了下来,直到离开,有的人我还不能叫出名字,他们可能被派到其他几个部去了,其实在中国还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部队,在南京,长春,北京,新加坡都有,只不过我们的编制比较大,从事的项目很多罢了。就这样看着军车渐渐离开,每个人脸上都面无表情,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时候野村转过身来告诉我们下一步要干些什么。
是的,分配开始了,我和伊藤还有高桥被分到二部,松下被分到一部,铃木被分到四部,这几个部都在本部,所以以后的日子里我们都能相见,只不过我和伊藤分在一个部让我十分抑郁,但总比和松下在一起好多了,当然那个大冢也分在了二部,来领我们走的是一个少佐,叫八木沢行,把我们几个带走了,以后我们将两个人住在一间屋里,那些士兵们看起来很高兴,因为我们这些准尉终于从他们的营房搬走了,他们也不必再睡库房了,很是幸运,我和高桥在一个寝室,伊藤在隔壁,这也是我唯一觉得安慰的事情,就这样,在731部队的工作正式的拉开序幕。
1940年初,昭和十四年。我被晋升为中尉,这不是因为我表现突出,而是我落后于其他人了,和我一起来这的准尉都在去年底就已经得到晋升,而我只是因为“尚需锻炼和适应”的理由被推倒了40年年初,无所谓,反正现在的我对自己的前途已经丝毫不感兴趣,我的愿望就是尽早的离开这里,德国人闪击了波兰,欧洲已经快被希特勒这个战争狂人所征服了,天皇陛下似乎也迫不及待的征服中国,可是三个月灭亡中国的想法已经破灭了,现在前线部队已经和中国军队僵持了起来,不是再像以前那样所向披靡了。但这些我根本不关心,我只盼望着战争结束的那天快点到来。
哈尔滨的冬天真是太冷了,天亮的也十分晚,早上起来黑漆漆的,根本不愿意起来,这些时间,太田大佐曾经找过我,太田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他总拿着父亲一样的口吻安慰我:“健太,我相信你是个杰出的医师,现在只要你转变想法,你就一定会有出息的。”二部是个天堂,对我来说,因为这里只负责消毒和植物菌的研究,高桥对植物菌十分在行,甚至太田都夸奖他就像海棠花的种子一样,迟早会有绽放的那一天,相反伊藤却十分的不满,他认为在这里不能发挥他的才能,常常一个人抱怨,或申请去一部,可是却一直没有回应,我选择消毒药剂的配试,就在太田班里当一名普通的技师,这对我说真是恩赐一样。
安静的生活没持续多久,一天,我接到任务去焚烧炉进行周期性消毒,“焚烧炉,烧什么的?”我十分不解问到一个少佐,这个少佐叫渡部石苍,是一个十分喜欢抽烟的人,据他所说,来这之前他根本就不抽烟,他说抽烟可以熏掉某些恶心的味道,所以他就拼命的吸烟,以至于现在他经常咳嗽。他对我说:“焚烧垃圾的地方。”我一想也对,便附和着说:“哦,那个地方应的确该需要消毒。”便带着工具出发了。
天空灰蒙蒙的,地上都是积雪,一踩上去吱嘎吱嘎的响,一出门就一股寒气吹得我猛倒吸口气,现在我只想赶到目的地,别的什么也不想,说实在还有点困,人一安逸就爱困,走了10多分钟,经过了一条狭长的小路,路的一边没有建筑,使用石头垒砌的墙,墙上还有些没消去的血迹和弹痕,那里曾发生过什么,我不敢再想,只是慌忙的赶路,一路上没人说话,只能听见远处狗的叫声,还有咧咧的风声,终于走到了地方,滤水器处理室,一个歪歪歪歪宁宁的牌子挂在上面,就像一个肤浅的玩笑,显然这只是伪装,这就是焚烧炉。现在我只想赶紧干玩自己的活,马上回去,因为实在太冷了。于是我们几个人和外门前的哨兵交待了一下,就进了去,当然要带好面罩和手套这些基本的东西,这个房子上面有个高耸的烟囱,上面冒着浓浓的黑烟,不时的有灰尘落在我的身上,黑黑的,十分脏,一个大铁门半开着,旁边散落着一些手推车,我并没有多看,便和其他人走了进去,可是当我走进去之后,看到的走进去以后的情景,让我的胃急剧的翻腾,差点没有把早饭吐出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他的鬓角已经白了,满面的皱纹,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斧头,他正在砍着一具尸体,四肢已经被砍掉了,只剩下一个头,他现在就在挥舞着斧头拼命的砍着,嘴里还哼着歌,是那首《离别的秋叶子》,这首歌在当时十分的流行,也算的上那时的流行歌曲了,只不过和现在的景象实在形成太大的反差了。我环视周围,到处是尸体,有的是完整的,有的早就不健全了,有的胸膛打开,里面的内脏一个没有,有的只剩了半个脑袋,鲜血淌的哪里都是,溅满了那个老兵的连襟,我觉得他神经已经不正常了,如果我在这里待一整天,我也会神经不正常,渡部君却十分娴熟的开始进行消毒,喷洒药剂,他对我说:“别怕,这里的马路大都是无毒和无传染性的试验品,不会有危险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一起消毒。就在我拿出工具准备喷洒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半死的人,他的双脚已经没了,他的眼神十分凄惨,嘴里慢吞吞的对我喊着救命。我拼命的拿开自己的脚,可是他还是死死的抓住我,眼里流露出对生存的渴望,我开始害怕,对着他大叫放开我。就在这时,一把斧头轮到了这个人的手臂上,手臂瞬间就折成两半,我一看是那个老兵,他漠视的看着这个痛苦嚎叫的人,又是一斧头下去,一股鲜血溅在了他的衣襟上,那个人的头轱辘了两下滚到我的脚下,两眼圆整盯着我,嘴还在慢慢的张动,我早就像个木头人呆在那里。还是渡部君一把把我拉过来,这是那个老兵直勾勾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滴血的斧头,我感到万分恐惧,莫不是他把我也当成尸体了把。渡步大声呵斥:“哎!你想做什么?”那个老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舞弄着斧头干起他的“工作”来,这次经历给我的打击实在是不小,让我整整一周都睡不好觉,天天盼望着早上的到来。因为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个老兵挥舞着斧头冲我奔来。
在这几年里,我很少吃肉,因为我一见到肉就能想起那些组织尸体。我一直在想,后勤的人是不是把这些人肉掺在食物中给我们吃,越吃就越嗜血残暴。那个老兵是不是就着人肉当下酒菜?我越想就越不愿意吃肉,可是总有些人疯狂的吃肉菜,他们吃肉的时候就像一头凶兽一样,仿佛吃肉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为了享受撕裂肉皮的快感,看着他们满嘴的油,我常常把那想成满嘴的鲜血。
焚烧炉这个建筑现在仍在中国存在,这是731部队现存的比较稀少的建筑了,有人问它为什么不倒,我想是有无数的冤魂筑起了它,要让世人知道它的存在,为他们伸张正义。可是看现在的情况,他们成为了被遗忘的灵魂,70时代初,我曾经回过那个地方,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还有很多鲜花在纪念碑的下方,我想至少还有人记得这些倍受折磨的灵魂,希望他们安息,但他们怎么才能安息呢
在东北,有很多小村庄,有些你是在地图上找不到的,而有些是你们在现地找不到的,而造成后者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整个村子被毁掉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科目,甚至连之前都不用策划,完全可以即兴实施,换种方式说,完全可以当做一种消遣来做。例如我们曾经在行军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这个村子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有,也就几十户人家,炊烟袅袅,正在做饭,这时一个中佐突发奇想,认为以往的试验随即性较小,人都是站在那一动不动,活活等死,数据可能不是很符合实际,应该利用这次机会进行现地试验。
当然了,没人会站出来反对他,于是他很快得以实施,于是一个小队利用迫击炮发射了四期芥子气弹,这种芥子气不是普通的芥子气,它的威力很大,基本没有潜伏期,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稳定,没有普通芥子气那样持续的时间长,所以一旦遇上刮风天,基本就没有什么威力,可是那天不一样,烟囱冒出来的烟都是直直的向上飘,正是试验这个武器的好机会,所以只看几声炮响,不一会儿,整个小村就飘起来黄黄的气体,透过烟幕,隐约的看到恐慌人再乱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芥子气的效果不是很好,因为有村民竟然跑出来了,虽然可以看出他的眼角已经溃烂,口里咳血,但是似乎仅此而已,跑出来的村民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机枪扫射,惊慌的人又往回跑,可是那芥子气大蒜一样恶臭的气味,像死神一样缠绕在那,就这样无奈的村民绝望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待我们这些刽子手的审判,当然刽子手是没有同情心的,这些无辜的老百姓死在村头,无一幸免,这个实验失败了,这个村子之后也被烧掉了。如果有这个村子的人回来,我能想象他当时看到这个场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