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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情报部门曝光率不高,如果是别的机关李富贵想安插一个人上去现在已经很困难了,不过这一块暂时还没有交到议会手里。
“我不是歧视太监,我只是反对你用太监。”李琫争辩道。
“难道你认为我用东方胜是为了张显皇室的威严,要是那样我为什么要到戏台上扮演孙悟空?”
“这个。。。”李琫想了想,“您的意思是做皇帝是为了反对帝制,难道您最终会放弃皇位吗?”
“这也不一定,”李富贵不打算将心中的计划拿出来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讨论,那样的话很快这个家庭中所有的成员都会知道这一切,“但是我可以保证,未来的中国不会有一个独裁者。”
看着李琫心情开朗了许多李富贵也感到轻松了一些,当然他还需要劝说赵婉儿在戏里担任观音娘娘的角色,估计这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自从成为了母亲以后赵婉儿活泼好动的个性慢慢的都不见了,这一次想要她出来母仪天下肯定也要花不少口舌。
“管好孩子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李富贵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又想起了他的那位大女儿,一个女孩居然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海军军官学校这真是让人头疼,虽然因为历史的原因中国海军对女性的歧视并不多,但是女兵上舰仍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这个时代战舰都还比较小,女兵在舰上的生活显然很麻烦,李富贵还不知道海望峰毕业以后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但是想要让海家的人不上船恐怕是不太容易。
组织一场大型的文艺演出自然会牵涉到方方面面,如果不算春节放假的时间李富贵只有不到一个月用来准备,幸好他并不是非常看重这场晚会的艺术性,当李富贵画上脸跟着一位老板试着演了一下孙悟空之后他才知道扮这个猴子究竟有多吃力。结果只好要求几位老板将戏里面的动作尽量的简化,同时为了吸引观众他又想办法加入一些其他元素,比如那一身毛绒绒的戏装看起来颇像猴子,而李富贵的表演也总是脱不了一些影视剧的影响。
当然扮演好这只猴子并不是李富贵的主要工作,作为这一出晚会的总导演他必须监督所有人的排练,同时还要严格控制扭秧歌的名额,朝中的文武虽然绝大多数都想着借春节的机会逃走,但是不到最后请假完成这一招仍有失败的风险,所以他们把在晚会中得到一个轻松的角色当作保险来争取,那样即便过节的时候请不到假也可以躲在人群中扭几下交差,相比之下要是被迫来上一段独唱,或者去说相声那时候恐怕只有自杀一途了。如果在任何一个正常的朝代现在已经有不知道多少耿直的臣子拿头去撞议院的台阶来阻止这件事,可是在新兴的二唐帝国竟然连一个这样的直臣都没有,后世的儒家将其视为李富贵最大的失败,可是兵家却认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功。实际上这个时候大部分人虽然已经接受了二唐帝国的法统,但是很多人在心里还没有建立起对李富贵的忠诚,他们对这次活动的反对主要还是出于自身面子上的考虑,而李富贵的嫡系对他们大帅的疯疯癫癫早已习以为常,至于要他们跟着上台在他们当中的大多数看来倒不算什么,经过这些年的锻炼与熏陶这种面子上的东西在富贵集团的内部不被特别看重。
距年三十大约还有十天的时候各部委的大人们就开始跑门路请假了,在二唐帝国请消假是有很严格的规章的,议院因为过年的时候不开会所以议员们倒是不着急,可是政府机关就没有那么便宜了,虽然过年回籍探亲是一个很充分的理由,可是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放走,一般说来最多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可以请到假,于是一张准假条就成为非常珍贵的过年礼物,上司往往把假条给那些自己最为赏识的部下,而得到假条的无不是对领导感激涕零。事实上领导同样也在求地位更高的领导能放自己一马,而李鸿章他们的假条就被递送到李富贵的面前。
“想逃跑?没那么便宜。”李富贵捏着厚厚的一沓请假条暗自冷笑,当然最好笑的还是曾国荃等三位省长,他们本来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可是因为过年进京来拉关系而被抓了个正着,现在整天哭着喊着要回去。
就在李富贵这边欢欢喜喜的准备元宵联欢晚会的时候奕欣在吉林却日渐消沉,这一天他会见了俄国特使,就双方的合作敲定了一些细节,俄国人目前还没有准备好,要到开春之后才能和新的中国政府彻底决裂,在此之前他们可以悄悄的进入黑龙江帮助奕欣做好战争准备,同时还会经由外交途径向中国政府表明俄国保护满国的立场,不过在做这一切之前俄国人狮子大张口,要求伪满国放弃一系列军政、外交方面的权力。
奕欣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向俄国求援的意思,对俄国人的了解使得他很清楚请神容易可是要想把这帮瘟神送走就非常困难了,可惜的是现在的奕欣的话已经不能起到多大作用了。
在经历了这一次从奉天的死亡大撤退之后他们这些人对中原的敌意更深了,那路边上的累累尸骨都被算到战争发动者的头上,这些人跟随奕欣背井离乡、抛家舍业,现在他们追随的这位贤王忽然表现出了投降主义的苗头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怒火中烧。
实际上在北京的时候就有几个愣头青主张把北京一把火烧了然后再退到关外,不过这样的叫嚣那个时候没有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当时即便是准备退出关的满人也没有和南人结下死仇的意思,同时他们当中有很多人也觉得既然祺祥留在北京还是给这位皇帝留条退路为好。
不过等到李富贵悍然向他们发动进攻,这些中间派的幻想就破灭了,他们当中的大多数转为了激进派,当然也有一些人像奕欣一样准备接受失败的命运,只不过数量比较少。
在这种情况下奕欣成为政治傀儡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要不是因为俄国人就认奕欣他被除掉都有可能。奕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主持着伪满国的政权,这一年的冬天对满人来说很不好过,以往他们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吉林一下子接纳了这么多人,越冬的食物立刻出现了缺乏,住的地方也很紧张,很多人甚至被安置在附近的军营里,这个时候就看出吃空饷的好处来了,不过那些王公贵裔住在这样的地方当然是一肚子怨气,特别是有些人虽然决心挑起满清复兴的重任可是却没有改掉以往养成的贪图享受的毛病,这些怨气最终还是会落到奕欣的头上。对此奕欣也没什么好办法,一方面照最低标准发给难民们口粮,另一方面对拿着猪食来评理的远房叔伯们陪着笑脸,他也承认那些咸肉就高粱面很难吃下去,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今年冬天就会经历饥荒,说不定死的人比大撤退还多,就算是这样配给奕欣还在为明年春天发愁,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俄国的援助了。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中俄争端
如果按照李富贵的看法这次晚会不算成功,不但组织混乱、演员懈怠,就是观众也很不配合。李鸿章说的没错,在这个国家绝大部分人仍然把官大一级压死人视为金科玉律,民与官之间的鸿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很多老百姓看不惯李富贵搞的这一套,在他们看来这上下绝不可以颠倒,否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官员如果不来牧狩老百姓,反而来取悦他们那以后还有谁会听官府的话呢。因此在观众当中时常会发出国将不国的议论,当然也有一些人很喜欢这样的活动,思想上原有的禁锢被打破之后也有不少人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不过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李鸿章和曾国荃都成功的逃过了这一劫,这一次李富贵算是给这些外藩留了面子,仅仅把他们吓唬了一番,到最后关头绝大多数都被放了出去,这段历险也成了他们回去以后吹嘘的本钱,仿佛这一趟南京之行闯过了什么龙潭虎穴一般。不过这些宣传的确给外省一个很糟糕的印象,仿佛李富贵一夜之间狂性大发,虽然比起他以前的那些传言这也算不得多了不起,但是以前的那些毕竟是传闻,现在的这种倒行逆施可是经过二唐日报证实了的。对于李富贵为什么要这样做民间议论纷纷,人们都在默默的祈祷这一位开国君主不要真的发疯才好。
外藩大多数逃过了这一劫,不过那些京官就找不到这样有力的借口了,还有就是那些在过年期间也必须坚守岗位的伤心人。到元宵节这一天留在南京的官员个个都苦着脸早早的到玄武湖集合,这场演出毕竟关系到他们的前程,部委的官员和地方官不同,能留给皇帝一个好印象非常重要。可是议员当中很多人就不这么想了,虽说皇帝同样可以免去他们的职务,但是他们真正的根基是在家乡的声望,如果在京城中登台唱戏的丑闻传回去必然会对他们的形象造成严重的打击,所以很多没办法在过年期间离开南京的议员都在这一天找地方躲藏了起来。
李富贵在中午分盒饭的时候发觉到场的议员远远少于应到人数就立刻组织人力进行抓捕,大过年的当然不能出动军警,于是容闳这个前任议长就担负起了这个任务,根据分析这么多人都玩失踪,而且他们当中大部分人在京城只有临时寓所,所以十有八九是这些人是约好了到了这一天找个酒楼或者娱乐场所来个小范围的联欢。
容闳先向到场的议员打听那些缺席者的动向,结果再三盘问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最后容闳带着几个军界出身的议员以及十几个好事者出发去各处平时议员们喜欢去的场所进行搜捕,这里面有酒楼、茶楼还有妓院,他们当中有一个对这一套很是熟悉,就带着容闳他们四处寻找,结果还真让他们找到两处,容闳带了一长串马车,见到那些缺席的议员他们立刻一拥而上,先是客气一番,然后半拖半架着把他们送上车,把车门从外面一销马车就直奔玄武湖,等到开演之前他们一共抓回来二十几个。
晚会现场的气氛还是比较热烈的,专业演员们的表演精彩纷呈,赢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满堂彩,而官员们的表演就很糟糕了,虽然已经排练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可是真的到了演出的时候他们一个比一个怯场,连平时排练的六成水平都没有发挥出来,忘词、失声、做动作的时候摔跤不断的出现,而台下在这个时候得倒彩喝的也是山呼海啸一般,在唿哨、巴掌结束之后时常还能听到一些侮辱性的言辞,然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李富贵在后台暗暗着急,“早知道还是让他们表演一些简单的东西就算了,平时他们的记性可是好的不得了啊。”
李富贵相信这些人不是故意演砸的,因为在众人面前出丑比单纯的演戏更让人难堪,而且这种喝倒彩到底伤的是面子还是尊严李富贵也有一些吃不准,他觉得对于业余演员如此无情的嘲笑似乎是有些伤人自尊,“有什么样的老百姓就有什么样的官,有什么样的官就有什么样的国家,虽然不能说三位一体,不过彼此之间的影响还是很明显的,起码有机会就踩别人两脚不仅仅是官员的习惯”。
当最后的压轴大戏上演的时候观众们变的鸦雀无声,毕竟现在在戏台上上蹿下跳的是他们的皇帝,在江苏民众当中对李富贵的好感还是非常浓厚的,这二十几年他们经历了好几个政权的反复,而李富贵给江苏带来的是空前的繁荣,现在江苏加上上海的税赋占到全国的三分之一以上,淮河的改造以及各种水利设施的建立甚至将苏北也变成了盛产粮食的鱼米之乡。
现在这个做到这一切的人正在台上竭尽全力的表演着孙悟空,这个时候弧光灯不断变换着颜色,台上也升腾起阵阵烟雾,背景上的天兵天将们用钢丝吊着到处飞舞,这台戏演员的表演虽然和前面那些人一样糟糕,但是利用特效终于将观众征服,他们为皇帝送上了热烈的掌声。李富贵的谢幕又一次让全场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因为皇帝正在向他们鞠躬。
不管过程中出现了多少坎坷,这个晚会毕竟有了一个还算让人满意的结尾,所以对李富贵来说他通过这次活动得到了一次鼓舞,他相信如果从一开始就把官与民之间的鸿沟抹平在新的体制下这种腐朽的东西都会被彻底的丢入历史,李富贵很遗憾的发现今年还没有下过什么像样的雪,否则组织官员上街义务劳动应该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活动。
春节过完之后俄国的照会被送到了南京,俄国人声明由于目前中国已经无力控制北方的局势,所以东北地区原来商定共管的领土从现在开始由俄国统治,另外满国已经接受了俄国的保护,所以俄国政府希望中国能够停止对满国的入侵,退回到长城以南。
李富贵的回答完全不符合外交礼仪,他让李鸿章用四个字答复俄国大使,那就是“白日做梦”。
伊凡诺维奇这次本来是打着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主意来的,他也明白在汉人占多数的地区俄国绝没有可能讨到便宜,实际上他这次倒是真的想把中俄两国的边界给划定下来,与此同时将黑龙江、吉林以及蒙古作为两国之间的缓冲地区,同时尽量争取伪满和蒙古亲俄。对于俄国来说目前欧洲的局势仍然有些复杂,表面上看各国都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可是这里面的关系想要理顺却并不容易,在这种情况下与中国进行一场大战并不符合俄国的利益。
可是沙皇显然比伊凡诺维奇要乐观一些,他虽然目前也不打算和中国起冲突,但是仍然决定作两手准备,如果外交途径无法得到他需要的也可以利用一些军事手段来加大压力。
这样对于伊凡诺维奇来说他这次的使命就更重要了,因为如果谈判失败他是能够预测到兵戎相见的损失的,可是没想到中国人根本就不愿意谈,俄国人提出的要求一概被否决,唯一还算给俄国留了点面子的是中国还承认当年的北京条约,也就是说当年的那片共管的地区继续共管,但是伊凡诺维奇从别的渠道听说中国在消灭伪满政权之后就会大量的向这片地区移民来将俄国从这里驱逐出去。说起中国的移民能力伊凡诺维奇是非常担心的,实际上这不仅仅是他的担忧,英国对于澳大利亚和加拿大出现的中国移民浪潮就一直非常关注,现在他们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搞什么歧视,但还是对中国人的入境设置了种种障碍。就连美国也时常出现对西海岸华人的数量感到担忧的言论,白人至上主义者的矛头也渐渐的转向了华人,不过因为华人社团应对得体,同时中国政府作为强大的后盾这些观点在美国仍然无法成为主流。
这一次的移民潮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在许多省份农民的破产从来没有间断,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两江吸纳了这部分劳动力,但是两江的容量毕竟是有限度的,从三年前开始这里新增的就业岗位减少了许多,而市场上的粮食价格却一直在走低,更多的农民被迫离开家园,在移民机构的引导下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开始被迫飘洋过海。
伊凡诺维奇知道当年俄国能够保持在中俄边境向中方施压武力固然是一个方面,但是中国那一边地广人稀无法有效的管理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可是如果中国人大规模移民的话那用不了十年攻守就会完全易位,他的这种担忧在新疆已经显现出了一些苗头,左宗棠对西北的开发是那么的卖力,汉人在这几年当中在西北成倍的增长,据说安集延现在看起来和兰州没有什么区别。这时伊凡诺维奇忽然觉得如果时间站在中国一边的话现在开战虽然有风险但是还是值得冒一冒的。
虽然新的情报让伊凡诺维奇主和的观念有些动摇,不过他还是不想就这样放弃努力,所以他请了英法的公使来一起调停,他这一次开口的时候让了一步,在照会中没有提保护伪满的事,只是希望中国和满国能够停火,同时建议将满国和蒙古作为中俄的缓冲,因为像中俄这样的大国如果直接面对面很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端。
对于俄国人的观点李鸿章给予了严厉的驳斥,他已经明白了这一次自己的角色,外交谈判相当辛苦,不过如果底牌是决裂的话那就轻松多了,而李富贵让他这次一定要表现的要多强硬有多强硬,虽然这样的指示与他的性格有些不合,可是表面上装装样子还是没有问题的。实际上李鸿章对北方开战的后果多少有些担心,帝俄和李富贵以前欺负的那些国家可不一样,即便是对海外不怎么了解的中国人只要看一眼世界地图就会立刻明白这个对手不好惹,不过这毕竟不是李鸿章的职责,军事上的事情他还是倾向于相信李富贵的判断。
李鸿章首先强调满蒙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在这个问题上决无任何商量的余地,对此英法也觉得俄国人一下就想从中国切下这样大的一块未免异想天开。至于缓冲的说法李鸿章也不以为然,因为浩罕在苟延残喘了几年之后终于被俄国灭亡,也没有看到俄国人为了防止与中英在中亚过于接近而有任何的克制。
对于中国毫不客气的拒绝帝俄的一切要求,甚至隐隐的有重新清算的意思英国公使肯特多少有些不安,他这个时候觉得或许新兴的中国把目光投向北方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坏事,让他们在远东冲突一下也的确是一次观察中国的好机会,毕竟富贵军从建军以来从来没有在正面战场上与列强的军队较量过,像这种趟浑水的工作俄国熊是非常适合的。
因此在会谈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僵局之后英国人的态度忽然变得积极起来,这个时候肯特已经得到了国内的首肯,在英国政府看来与俄国的战争必然会拖慢中国在别的方向上的扩张,虽然就法理上英国人对李富贵成为罗马皇帝并无什么意见,可是牵涉到具体的国家利益英国人从来都是很精细的,中国的扩张如果不可避免那将它引向北方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与此同时俄国人如果在远东被牵制住他们在中亚就无法再那样咄咄逼人了。重新调整了政策的英国公使开始两头挑事,一方面他想办法舒缓伊凡诺维奇在战事上的担忧,俄国人之所以在这个时候仍然举棋不定一是因为他们的沙皇缺钱,二是担心西伯利亚交通不便难以支撑大规模的战事,所以伊凡诺维奇相信以俄军的力量如果得到吉林和黑龙江本地居民的支持的话也只能帮助满国抵御李富贵接下来的进攻而已,要想反攻实在是太困难,可是完全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