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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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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什么。
那靛蓝色的身影,竟是如此熟悉,是他,她的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多久没有哭泣过?到了王府她总是淡淡地笑,给人的感觉是冷淡矜持的,可他的出现却打破了一切,原来他一直不曾离开她的心。齐乔,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参加王爷和知府小姐的婚宴的吗?他是知道她嫁给了王爷,他会不会为她伤心?
他回首,惊见她,她比以前更瘦了,她过的不好,那个六王爷竟然纳妾,他想向她走去,但是脚步始终钉在原地迈不开步子。只能遥遥看着她,她还是那样,总是一脸拒人与千里之外,她会不会还是没有朋友,会不会觉得孤单?他有很多话想问她,可是她已经是王妃,他们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
他看见了我?林絮清心中一紧,他看见了,好想再和他并肩走在河岸畅谈人生,只是她是六王妃,他们之间变了,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他们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一回神,她不能再看着他,转身飞快地逃开了。是啊!我是六王妃,我们已经只能是陌路人,不见也罢。失魂落魄地逃回凌雨轩,林絮清颓然地坐在软榻上,心还是砰砰乱跳。即便是王府锣鼓喧天,也拉不回林絮清的思绪,只是又一次的沉浸在回忆之中。如果我不是什么太府千金,如果只是平凡的女子,或许才能更幸福。
感觉太累了,竟在软榻上睡着了,恍惚见梦见他还是当年的那个弱冠少年,她还是那个青涩少女,眼中只有碧蓝晴空。一阵扣门声响起,打破了黄粱美梦一场,是丫鬟玉意送晚膳来了。究竟还是怕她多心的,单纯直率的玉意也丝毫没有提到一丝王爷纳妾的消息。这样反倒让林絮清很想问个究竟,为什么齐乔也会来参加王爷的婚宴?
“玉意,今个王爷的婚宴都有些什么人来参加?”她只是急切的想知道为什么会遇见他?
“禀王妃,今天都是些王公大臣,还有今年新科的武状元。”心里怕王妃会不高兴,玉意也不敢多说。
武状元???难道是齐乔?是他,一定是他,他终于成功了,他的梦想实现了。真为他高兴,不自觉的一道清泪划过林絮清的面颊。这倒让玉意紧张得不行,怕是她说错话惹王妃伤心了,她还以为是王妃为王爷纳妾而伤心泪流。
第七章
    终于熬过了一夜,一早起床就感到头痛难耐,丫鬟玉如一早就来告诉她今早知府小姐要来给她请安。请安?就因为她是正室,知府小姐是偏房,开口拒绝,玉如却说这是规矩破不得的。倘若免了规矩,将来这做偏房的更要爬到王妃的头上来了。林絮清是知道的,妻不如妾,她亦没有这样比较过,既然是规矩那就按规矩办吧。
用过早膳林絮清就坐在楼下耐心的候着知府小姐,只是日上三竿都不见人影,坐着浑身酸痛,想去门口走走,恰巧听见两个婢女在说知府小姐这是存心那么晚来请安的,好给王妃一个下马威,算是王爷在她那久留。正说着看见林絮清就在她们身后,吓得赶忙跪在地上。林絮清本就不甚在意,请不请安都不在乎,更无心惩罚婢女挥挥手让她们退下了。坐着心烦,便想去花池走走,自从那天领略过这荷花池的清雅别致,更对此迷恋起来。
才步到池边,就听见远远传来阵阵娇笑。
“妾身,田怡见过王妃娘娘。”果然是一佳人,柳叶眉,一点朱唇,红色的华服更显得身材窈窕。
“田小姐。”林絮清淡淡地回了个礼。
“妾身斗胆称王妃一声姐姐,昨晚上妹妹新婚,一早实在累得慌。请安来晚了,还请姐姐大人大量不要和妹妹计较啊!”凡是听见她这么说的人,都听得出她话里的挑衅气焰,只是林絮清懒得理会,也任玉意在一旁气鼓鼓地,大有她一声令下就冲上去拼命的意思。
“既然妹妹累了,就早些回去吧。”林絮清还是拒人千里,这反倒让来示威的田氏无话可说。那田氏并不罢休,刻意走到林絮清身边,一股浓烈的胭脂味扑鼻而来:“王妃‘果然‘是众人口中的天资国色啊!妹妹这就回去了,姐姐好生休息。”她刻意加重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只是林絮清仍不为所动,淡淡地一句不送把那田氏堵得好不尴尬。
“刚才王妃怎么能这样轻易放过她?她来给王妃您请安是要跪着斟茶的,王妃岂不太便宜她了,简直是个泼妇。”玉意早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林絮清淡然一笑:“难怪古人说,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便不在多说自顾自赏鱼去了。
天下男儿皆薄幸
无惊无扰得又过了两个月,已是盛夏,花池荷花争放,一时艳丽不已。荷花,不是我所爱,只爱莲花清幽高雅,花之君子。父亲自小变教育林絮清做人的道理,清者自清,纵有旷世之才也应隐与世,不与人争风逐浪。
丫鬟来报,说是田氏有喜,王爷设宴凌风阁全府同庆。林絮清是想推脱身体欠佳不出席的,怎料王爷吩咐下人一定要她出席,一脸无奈,清净的日子又要起波澜,林絮清是万般地不愿意。他终于还记起她这个挂牌的王妃吗?真是可笑。林絮清换上一身粉蓝色的长裙,白色的腰带系了吉祥结飘在右侧,这又是玉意那个丫头自作主张,她是极看不惯田氏在王府作威作福一副正派王妃的样子。简单的挽了个髻,也不上任何的发簪,林絮清依旧是一身淡雅。
她现在还没有看过整个王府的样子,至今也只是在凌雨轩附近走动,并不知道如何从凌雨轩到凌风阁的去路,一路上还是玉意带的路。原来王府的景致丝毫不逊色与皇宫,更显别致,大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风格。回廊是凌雨轩到凌风阁的必经之路,林絮清一下子勾起了那天的回忆,那日一别,她恐怕是再也见不到齐乔了,心中不免充满遗憾,心情更是低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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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谢谢各位的推荐,达人努力更新。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若是不见
你会否相思
若是相见
却道两相难
花白头
莫待白头宫娥皆不见
空望碉栏玉砌竟妖娆
凌风阁早已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丫鬟,家丁忙前忙后的张罗,林絮清到时发现田氏早已落座。玉意眼尖忙拉住林絮清的衣袖:“王妃,田氏竟然坐在主位,完全没有把王妃您放在眼里。”顺着玉意说的方向看去,田氏果然是坐在王爷座位的右侧,按理说侧室只能依正室左侧而坐,想来田氏也算是个知府小姐,又见林絮清不得王爷的宠爱自作主张地坐在了主位。
田氏见林絮清走来,起来福了福道:“姐姐好早,妹妹有孕在身就不向姐姐行大礼了。”一副仗着有身孕处处不饶人的模样,林絮清虽说不愿与她争执,但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林絮清浅浅一笑:“那妹妹快坐吧,别动了胎气。”一句话把那田氏堵了回去。
她在笑,她会笑?快半年没有见到她了,几乎忘记了她的容貌,她还是那么瘦,风一吹就断似的。孙凌谦远远看见了林絮清,走向主桌,撇见田氏坐在主位,见林絮清也不和她争执,她究竟怎样才会生气?为什么对所有的事情都那么的不在意?他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好奇,想试探一下她的底线。
“开席”丁总管请示了下王爷。
入席的人全是王府的亲朋,都是些熟人,相互招呼起来。只是他们都只见过田氏,并没有见过林絮清,皆以为田氏是王妃,林絮清反倒成了偏房。
“恭喜王爷喜得贵子,王妃大喜。”来人敬酒顺便卖弄,硬说田氏肚子里的是男孩,还奉田氏为王妃,孙凌谦倒想看看林絮清如何应对?田氏自然是大喜过望,高兴应承下奉承话。林絮清依旧一副无所谓的神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令孙凌谦大感不解,她就没有脾气?一点都不为自己争权吗?田氏更是极尽娇媚之能事,处处吴哝软语,又是夹菜又是斟酒一派王妃的气派。而林絮清一晚上言语极少,对人也只是淡然浅笑,丝毫不见王妃的架子。他不懂,多少女人追着他捧着他,急着成为他的女人,她却视他如无物。人的本质还是矛盾的,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不会去珍惜,得不到的却渴望。
林絮清终于熬过了宴席,完全不熟络的人阿谀奉承,曾几何时她这种姿色竟也成了那些人口中的天资国色?心情本来就低落,现在更是兴趣寥寥,想快点回凌雨轩休息。可是有的人就是得寸进尺,在林絮清穿过回廊,走到花池时,田氏跟了上来:“姐姐怎么走的如此之急?妹妹怀上了王爷的子嗣,姐姐难道不替妹妹高兴吗?又来纠缠,林絮清好一阵头疼,不愿多搭理她,径直想走回凌雨轩。岂料田氏今天真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讽刺道:“姐姐不久也定能得到王爷的隆宠,为王府开枝散叶。”田氏知道王爷并不曾在凌雨轩过夜,存心想气林絮清,这时玉意实在忍不住这田氏的咄咄逼人:“我们王妃念你怀有王爷的骨肉,那是敬你,不要以为自己真是王妃了。”林絮清只想早早回去,并不愿与田氏多做纠葛,可玉意又跳出来替她抱不平,心头好一阵烦恼。
“这里什么时候轮得上你这个丫头说话了,也不照照镜子。果然是怎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难怪王爷连正眼都不愿瞧你一瞧。”田氏果然跋扈,丝毫不把林絮清放在眼里,做势还要扇玉意耳光。林絮清不愿见她们把事情闹大,上前一步阻止,岂料那田氏怀着孩子却力道不减,挥开林絮清的手臂硬是扇了玉意一个耳光。“啪”,耳光落下,林絮清也在她们的推搡中被推进了花池中。
第九章
    来不及惊呼,已经呛入了好几口水,可是我不会游泳啊!林絮清就这样被生生地推进了花池,说是花池其实也有三,四米深,因为要托起湖心亭的浮力,水还是颇深的。心中还是害怕的,以为自己没有什么牵挂,以为自己不怕了,以为嫁进王府心以死,但落入水中林絮清还是慌了。谁来救救我?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人就是齐乔,可是他不可能来救我,怎么办?怎么办?真的要死在这里吗?林絮清闭住了呼吸,恍惚间好象有人跳下来救她了,是谁?已经坚持不住,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越来越重,慢慢沉向池底……
四周一片黑暗,我这是死了吗?阴曹地府来收我了?呵呵,也罢,来世一定不为女子,在这世间,有几人知晓身为女子所受的限制?愿为柳絮飘,才堪女儿身。眼皮好沉,四肢无力,一点也使不上劲,口好干,水,水!
“王妃醒了,王妃醒了。”好像是玉如的声音,难道我还没有死?还活着?林絮清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一次次徒劳。“王妃,你不要急,玉意已经去取水了。”听到玉如在耳边轻唤,林絮清这才安下心来。不一会,玉意倒来一碗水,玉如一汤勺一汤勺慢慢地喂着林絮清。
“咳,咳。”林絮清渴了太久,喝得太急,呛住了。
“王爷。”玉如玉意齐齐向孙凌谦请安。
“恩,你们先退下吧。”孙凌谦谴下身边的婢女,来到林絮清的床边。
“水,水。”林絮清虚弱的声音
孙凌谦不语,拿起手边的水碗,一小勺一小勺的向林絮清的嘴里喂水,直到林絮清满意的别过头不再要喝了。孙凌谦微微一笑,她还是单纯的,不像在人前的伪装,在大婚那晚喝酒一样,单纯的让人不自觉的笑。一晃神,很快,孙凌谦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她只是他的棋子,她死了他就失去了她父亲这个强力的后盾,他救她只是因为她的父亲,他的大业。想到这里,孙凌谦起身走出了房间。“你们好生照顾王妃,今日起,玉意被罚到伙房做工三个月,偏房田怡被禁足一个月在凌风阁,从此不得踏入花池。”撂下一句话,孙凌谦一挥袖子大步离开了凌雨轩。
林絮清醒时,已经过了三天,一醒饿得不行,玉如马上端来清粥小菜,林絮清吃得津津有味。难得看见王妃吃得那么多,玉如终于放下心来:“王妃你慢些吃,您已经三天三夜没进过食了,一口气吃太多伤身体。”
“我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林絮清不免吃了一惊:“那天是谁救我的?”这个是她心中的好奇,她的救命恩人是谁?
“当然是王爷啦,王爷正巧听见花池那的吵闹赶过来救了王妃您啊!奴婢真是吓坏了,倘若王爷不出现,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玉如说起当晚的事,还是心有余悸。
孙凌谦救了她?下意识的摸向脖颈,她的玉佩呢?“玉如,有没有瞧见我的玉佩?”脖子里空空的,让林絮清惊慌失措,她的玉佩呢???“奴婢没有瞧见王妃的玉佩。”玉如第一次看见王妃紧张成这样,想来这个玉佩一定相当的重要。“那日王爷把王妃救出花池,按住王妃的胸口把您肚子的水压出来,想来可能是那个时候遗失了玉佩,说不定掉在了花池里。”
玉佩掉了?那是她和齐乔的约定,双鱼佩,一人一尾鱼佩。玉佩形如鲤鱼,通体晶莹,雕工独到,本是双佩,当初齐乔予她一枚。齐乔小名翔,双鱼佩是他母亲在他七岁时找工匠亲制的,意思为双鱼,即羽。现在却被她弄掉了?她怎么对得起他?心头又是一阵懊恼,再也食不下了,偏头靠着软垫朝着窗外楞神。
今天下午考试,晚上再来更新,希望大大喜欢~
第十章
    已经渐渐习惯丫鬟们唤她王妃,来王府已经半年多了,她已经开始习惯这里了吗?未到辰时,她已经醒了,好几天没有下床了,睡得浑身酸乏,想下床走走。听玉如说田氏被禁足了,再也不能踏足花池,是王爷安排的,他是为了她吗?不管是不是为了她的决定,花池终于可以又宁静了,她的天地终于可以又是一潭静水。
孙凌谦一早来看她,伺候的丫鬟说她已经去花池散步了,她怎么那么不注意身体?才大难一场的人,他走到窗口想看看她在哪里。步到窗前,看见案桌上的一首小诗:
春羽化繁新绿妆
娇阳似火炼万象
尚念春光无限美
朝思夏意添荷色
一平一仄,一春一夏,早有耳闻她的才情,她是姿色平平,自小在皇宫长大的他阅遍天资国色,她的容貌的确提不起他的任何兴趣。但是她却不是平凡的女人,果然是太府的女儿,几句小诗点出满园夏意,又有几丝留恋春光。
提笔在旁亦提一首
可是却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一场风波差点要了她的命,不在房内多休息休息却到处跑,这些丫鬟也是任她胡来。孙凌谦眉心一皱,才想唤玉如,却听见门外楼梯浅浅的脚步声,他自幼习武,听觉也比常人敏锐的。只是长像斯文,又文采斐然,不多人知晓他的功夫罢了。
林絮清才刚恢复,体力有限,走了一会便想回房吃早膳,才退开房门却看见孙凌谦在读她写的诗,心中一阵紧张脱口:“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我难道不该在这吗?那还有谁有资格来这里?”孙凌谦不明白她原何看见他慌张。
林絮清很快镇定了下来,“既然王爷来了,不嫌弃的话就一同下楼用早膳吧。”林絮清优雅地一福身邀请孙凌谦。
他和她说过几句话?十指就能数清。这个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女子是他的夫人,谦王的妃子,而他却没有和她好好说过几句话,她心里肯定是怨他的吧?哪有妻子希望丈夫不和她说话的呢?就算她不美,糟糠之妻人尚不弃,而他连句话都不和她好好的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心中飘过几丝内疚,孙凌谦荡一荡衣袍随林絮清一同下楼了。
瞧她优雅的抬手,银勺送到嘴边,檀口微张,一举一动一派大家闺秀的风度。细细看来,虽然林絮清没有惊人之色,却有傲然之态,似一株含苞待放的清莲,不见妖娆之气,尽是爽心傲骨。她的眼珠颜色不那么深,略带琥珀的颜色,通透而沉静,只是看她吃饭,也觉得心平气和,一点也烦躁不起来。她的安静可以影响到他,让他暂时忘记国事的繁忙,沉浸在这难得的平和之中。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爷,李先生有急事求见。”丁总管亲自到凌雨轩来找他,看来事态紧急:“那你慢用,我先走了。”他对她连称呼也没有,只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唤她来得合适。
“拙妾送王爷。”林絮清放下银勺,起身相送。
“你继续吃吧,不必送了。”说完孙凌谦就急急地跟丁总管走出了凌雨轩。
林絮清担心的只是她的那首藏头诗,每一句的第二字倒过来看就是:思念阳羽,阳意羊,只是她写的思念翔,那夜在回廊的相遇,那天被推进花池,她的脑海里都是他,齐乔。她把对他的思念写进诗里,放在心底,不敢再去碰触。
第十一章
    林絮清拿起案桌上的那首小诗,原来他在边上也写了一首?
边角连天硝烟漫
城中台榭竟争香
黄土血色迎满天
歌舞旖旎颂太平
他写的?好一个血性男儿,边陲战事频繁,京城却仍旧是春光酒色,歌舞升平。他的诗充满男儿气概,相形边上她的那首就太儿女情长,娇软无力的多。他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王爷,心系黎民苍生。之前是她太轻看他了,以为他也是那种喜欢舞文弄墨,空有虚名的文人骚客。小心的收起宣纸,收在抽屉中。
那边孙凌谦才迈进书房,李何就急冲冲地跟了进来。
“什么事能把我们的李大人逼得那么紧张啊?”孙凌谦故意要调侃李何。
“我的好王爷,您就别那么悠闲了,不是宫中出了大事,我能那么急吗?”李何丝毫不搭理孙凌谦的调侃,直奔主题:“有可靠消息,皇上要把你派到南方。”
“南方?”孙凌谦剑眉一挑
“是的,封地为诸侯王,这官位是升了,可却削弱了王爷你的实权,又安排在南部。最近南方蛮夷动乱四起,皇上这一招,表面是升王爷您的爵位,实际不但让王爷您去平乱,还指在削弱王爷你在朝中的势力,意图削弱您的力量。”李何说道政治,他的见解独到而尖锐,处处说到点子。也是他尖刻的评论朝政,在朝内得罪了不少达官,而孙凌谦就欣赏他的直言不讳,精妙的论述往往也是自叹不如,视他为心腹。
“明升暗降啊!皇兄要开始动手了吗?现在绝不是和他硬拼的时机,我才在朝中树立的根基很可能被他一举击垮,而且现在朝中党派尚不明显,很可能动一发而伤胫骨。”孙凌谦轻抚棱角分明的下巴,虽然事态紧急,他却丝毫不乱,仿佛述说的只是身外事而已。
“你还真是处变不惊啊,每次都吓不到你,一点没意思。”李何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摇头。“但是此去也不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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