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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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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尽知端倪,面临突然出现的事态也感到一筹莫展。“舒氏公馆”听到外边逮捕、判刑、抄家、逼供和杀戮,更是一片惊慌。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红儿走到门前:“请问,先生找谁呀?”“找舒总经理!”来人见到颖玲忙问:“小姐,莫非你就是舒总经理?”颖玲点了头,寇来瑛也随即来到客厅,颖玲指着说:“这是我母亲。先生贵姓? 到此何事?”来人递上国民党军统、经济情报少将军衔霍葆彤的名片说:“我姓左,是霍先生手下副官,受长官之命前来相告当前局势。早年霍先生与舒老爷有致深厚交,不幸老爷抱病早逝,霍行生极为惋惜。先生不忘旧情,命我前来告之:经国先生执行币制改革,小姐知其意否?”“听到一些风声,略知近期情况。”“政府此次将‘法币’改为‘金元券’,其政治压力异常猛烈,有人认为它是党国危急存亡之秋的英明决策。其行动是一往无前,决一死战,欲使十里洋场充满浓浓的火药味。”舒颖玲听得气上心来,反问道:“啥叫‘一往无前’?什么又是‘决一死战’?”“舒总经理,不明白吗?就是其猛烈乃锐不可当。”颖玲大声笑道:“哈哈,蒋介石要决战为啥不到东北战场、西北战场去呢?蒋经国要充满火药味为何不到山东战场、大别山战场去呢?现在他们把枪口对准手无寸铁的人民就是英明决策、一往无前吗?左先生,在上海工厂倒闭,商店关门,学校停课,卖儿卖女,逃荒讨饭的到处都是,难道说这也是英明决策实施的结果吗?他们颁布的《财政经济紧急处分令》,发行‘金元券’依据安在?理由何来?”“总经理,请息怒。霍先生说这次全市物资大清查,凡隐匿不报或报与登记不符者一律没收,负隅顽抗者严惩不殆。舒总经理乃识时务之人,应该懂得巨石之下岂有完卵的道理呀?不能只爱金钱,不爱国家;只顾眼前,不顾生命而悔之莫及。”颖玲驳斥说:“我是个普通的中国人,我要问你们:把这些钱拿去干什么?从老百姓那儿搜刮去又为了谁?现在颁布所谓《财政经济紧急处分令》,美其名曰‘大清查’、‘登记’、‘兑换’,实则是整人害民。你们的经济无力支撑军事和政治的需求,才实行币制改革。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难道我还不明白吗?”“好,请宽恕我再讲几句。经国先生根据总裁指示,查封李馥荪的浙江第一银行……对沪淞警备司令部的张尼亚处以枪毙并没收全部财产……这些你是知道的呀?”“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哈哈,知道就好。”左副官环顾四周,见太太愁眉紧锁,又言:“霍先生特令我转告你们,在戡乱救国之期对那些不爱国家的人,国家为何姑息他呢?希望你们如实申报家中和个人财产,遵守币制改革规定,把手中的游散闲资投入生产,把家中金银、首饰及外币等‘硬通货’兑换成金元券。这才是明智之士所选上策。”寇来瑛听得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地说:“舒家本不富裕,近因老爷、少爷双亡,广州、香港生意失利,上海纱厂已经倒闭,颖玲抱病在身,四处寻医求药,家中捉襟见肘已十室九空,哪还有能力兑换金元券呢?烦副官转告霍先生,念他与老爷昔日旧情,可怜我孤儿寡母,为之关照。”颖玲怒目圆瞪,说道:“当前发行金元券,实施《财政经济紧急处分令》,兑换‘硬通货’是你们用屠刀在屠杀人民,这不就是你说的‘巨石之下岂有完卵’吗?你们企图以铁血的手段残害民众,金融大风暴的实质不就昭然若揭了吗?”“嘿嘿,舒小姐说得很好。不过,依愚下之鄙见,小姐最好是把‘硬通货’兑换成金元券。请舒总经理看清时局,好自为之。我来公馆话已说到,告辞。”言毕转身跨出了门。管家刘成进公馆拜见舒颖玲:“小姐,金融大风暴来上海气势汹汹,从已出现的世态和显露的锋芒来看对我们极为不利。古书曰‘山雨欲来风满楼’,刚才左副官转答霍先生的话就是狂风暴雨的前兆。我们家是不可能与之抗衡的,怎么办呢?别无选择,唯有走呀!立即走,走得越远越好!请小姐明示。”“管家,你睁大眼睛看看:蒋氏父子刮起的金融大风暴是针对上海滩的银行、金融、巨款、大亨之类,我们家衰落破败、无业无产,他们又能刮到什么呢?何况他颁布的《财政经济紧急处分令》、发行金元券已是违背时代的意志、逆潮流而动的行为,将被全民共诛之。我又何惧之有?”“小姐,那是纸上之言,今局势不同。古人曰:‘水无常流,军无常势。’当风暴来临之际是要摧毁一切的,就是他们说的孤注一掷呀!”颖玲听得极不耐烦,回答管家:“别说啦!我自有主张。”
注解(2)  黄牛 :黄金荣。黄与杜月笙、张啸林是朋友,人称“三虎”,威震上海滩。(3)  娇不胜衣  :胜,承受。指人瘦弱得连衣服的重量都承受不起。
金融大风暴的来临使杜月笙在公馆急得打转,手中的折扇左右敲打,魏老六满脸鲜血跑进客厅。杜月笙问:“老六,你……你这是为何?”“我被王升打了。王升是蒋经国在赣南从政时豢养的骨干,深受重用,其后王升出任国防部戡建总队第六大队少将队长。此次,他来上海搜罗7000名心腹,组成‘大上海青年服务总队’,执行《财政经济紧急处分令》。王升在各处抄家没收,逮捕判刑,发号施令,无恶不作。王升问杜大爷近况,我说不知;又问三公子近况,我说更不知。他们便拳打脚踢,还说要在杜大爷身上下手,用三公子的头祭刀。”杜月笙愤怒地骂:“你滚!”姚玉兰气冲冲地跨进迈尔西爱路,登上楼很不高兴。孟小冬走上前轻轻地问:“姐!有啥话就说,有什么事姐妹间好商量。为何不高兴呢?”姚玉兰哭泣着:“妹,你虽十多岁就在上海,其后又北上,长期在外,不知近况。杜月笙这几天很不好过,他们这些人最忌讳的就是在上海滩‘跌霸’。这次三公子的被捕无疑于蒋氏父子在世人面前公开扇了杜月笙一记耳光。”孟小冬问道:“人说杜月笙对蒋介石素有恩惠,此时,就不给面子了吗?”“不给了。妹,说来话长:杜月笙一生追随总统,忠心耿耿,功德无量。1927年总统在上海滩靠屠杀共产党起家时,杜月笙是第一功臣。其后杜月笙靠自身创立实业,搞金融名震十里洋场。特别是八年抗战,他奔波于上海、香港、重庆,为维护蒋家王朝立下汗马功劳,所以孔祥熙著文多次赞颂杜月笙。现在,杜月笙这位天子号的名人大亨便一而再、再而三受到蒋氏家族的冷遇。他们知道利用这种人对于民主政体反倒有失观瞻。而杜月笙自己颇有一种‘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凉之感。近来,杜月笙带着极端恐惧的心悸在各地探访金融大风暴的情况,心里比你我焦灼万分。妹就不明白吗?”孟小冬轻轻地点着头。一辆小车在门口尚未停稳,万墨林就急匆匆地走到月笙面前,递给杜月笙一份香港新出版的报纸,低声道:“报上说因杜公之子被逮捕,您曾三次晋谒蒋经国,但均被挡驾,颇为怨恨……云云……”杜月笙恼怒着:“真是无稽之谈!”他拉住姚玉兰和孟小冬的手不停地抽泣,小姐、侍女也哭成一团。总管万墨林又报:“军统局霍葆彤先生到!”杜月笙惊诧地问:“霍葆彤?他来干什么?” 魏老六进言:“是专程来拜望恒社杜老先生的。”万墨林说着一挥手:“我去挡驾,就说杜公身体欠佳,不便会客。”万墨林刚要举步迈出客厅,杜月笙将纸扇一合,立即说:“等等,总管回来。你去传达:杜某有请军统局霍先生,到东厢客厅相见。
第一百一十二章 营救舒颖玲
    东厢客厅,金碧辉煌。杜月笙手持折扇缓缓走来,以礼称道:“霍先生,这里沏的是上好的猴魁茶,请品尝!”“谢谢!”霍葆彤是当年戴笠极为宠信的一位专门搜集经济情报荣挂少将军衔的大特务,因留学英国,言谈举止颇具绅士风度,这次被蒋经国特意纳为心腹,待若上宾。霍葆彤衣冠楚楚,正襟危坐,打开盖碗,呷了一口,言道:“杜先生,我现在经国先生身边做事,协助办理经济事务。杜先生素有恩惠予我,小人无能,未曾相报。三公子杜维屏的事可否要我在督座面前说话?今晚八时,他在办事处约见我,有什么误会愿为之疏通。”“不。犬子不才,岂敢劳驾先生?太子对你很器重,恭喜啦!杜某倒有件东西想借霍先生之手转交太子。”杜月笙用力拍了拍折扇,身姿婀娜的姚玉兰闻声进来,将盘中托着的一张报纸递给杜月笙,杜月笙再交霍葆彤。霍葆彤连忙起身双手接过,打开看是一篇《辟谣声明》。他被搞得目瞪口呆,托了托被额头汗水滑下来的金丝眼镜,惊恐地盯视着这位流氓大亨,心想:“难道你对儿子杜维屏撒手不管?难道你杜月笙要大义灭亲?该不会吧?”
“舒氏公馆”外一个高瘦的女孩与红儿答话后,二人大步来见舒颖玲。颖玲惊问:“姑娘,你是谁?”“姐,我是十年前被你救命的小女孩。我爷爷是盲人,靠卖唱为生。那天,北风夹着雪花在小巷中飞撒,我躺在爷爷怀里快冻死饿死,你把我爷孙俩送进医院,为我又请医生又喂药。我醒来后……你还跑到街上去买来食品……又给钱……”“妹妹,你叫啥名字?爷爷呢?”“爷爷为了抗日,把卖唱的钱积攒下来捐献给抗日军队……日本鬼子知道后……用刺刀把爷爷捅死了。此后,我成了孤儿,也不知道姓什么,人们就叫我‘盲姑娘’。我拿着爷爷讨饭的碗,敲着小竹梆四处流浪……我曾到公馆问过你多次,回答我的话总是‘她不在’。”“妹妹,你现在干些啥?”“姐,我立志要为爷爷报仇,也要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向男孩学习玩棒使刀……我不怕死……姐姐,你有啥困难没有?我一定帮助你!”舒颖玲与她深深地交谈后,送走了“盲姑娘”。“舒氏公馆”外传来敲门声,红儿见一男一女急忙上前:“请问,二位找谁?”姑娘回答:“找舒小姐!”“很抱歉,小姐不在家。”先生说:“姑娘,请把这个包交与舒小姐,我们改日拜访。可以吗?”“可以。”红儿接过包点了头,送走客人。下午,颖玲回公寓红儿细说其事,打开包是件白色李花的底板上对对蝴蝶纷飞的大翻领春装,理了理又翻看一阵,突然惊叹:“啊?这是我在同大读书期间到广州过年给妹妹正秀买的,今天怎么到了这儿呢?红儿,来人问了些啥?到此何事?”红儿回答后颖玲疑惑不解。不久,二人又到“舒氏公馆”。红儿说:“小姐,二位客人来了。”慕容与茂伯同时喊出:“舒小姐,您好!”“没想到是你俩啊!把我给正秀妹妹送的衣服退来为啥?”慕容回答她:“衣服给你作为留念。姐,当前的金融大风暴是南京政府面临绝望的境地为自己弥留之际注射的强心针,《财政经济紧急处分令》的出现,让我们看到疯狗垂死前的挣扎。近来,上海的大街小巷杀气腾腾、一片哀鸿,从局势看来对你极为不利。”叶茂伯劝道:“舒小姐,新四军驻上海办事处的领导和地下党的同志们对你的处境异常关心,要你离开上海公馆,回避一下!”颖玲迟疑不决。慕容又说:“姐,你到昆山正光家去或叶茂伯家去住,我亲自护送你。”“不必了。我的美国之行后,回国是要参加中国人民的革命战争。慕容、茂伯你二人来得正好,我要求上前线去,要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迎接神州大地曙光的来临!”“姐,你要参加中国人民的革命战争,到新四军去或者到我们‘尖刀连’都行;可是,你的纱厂和舒氏家业怎么丢得了呢?再加上你仍在打针吃药,健康是不允许你到前线去的。”颖玲听到这话正在踌躇。叶茂伯说:“新四军驻上海办事处的领导非常关心你的安全问题,要你即刻离开上海,先到附近地区回避,再转移到安全地区。”“不。若我真的无法上前线拿枪打仗,就留在上海。这次的金融大风暴正是我向他们作斗争的时刻,怎能回避呢?我要看看那些疯狗在覆没前是怎样猖狂的。”叶茂伯诚恳地劝说:“舒小姐,你赤手空拳、势单力弱,又怎能与疯狗相斗呢?”颖玲见叶茂伯极难为情,说话时欲言又止。颖玲追问:“茂伯,找我有事吗?什么事?说呀?如果相信就毫无保留地告诉我,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你们。”在颖玲的一再催促下,茂伯说道:“人民解放军要打垮蒋介石在长江的千里设防,上级指示我们要把上海给南京发报的军用密码搞到手……”“怎么搞法?快说?”“这个军用密码由上海战区司令官汤恩伯的作战参谋长廖荣生亲自掌握……从作战部送出密码的是我党地下工作者、敌前线作战参谋长的熊副官……交接的暗号是红白玫瑰……这里有张小纸条,交接密码时递给熊副官,他会按照纸条上的话办理。”舒颖玲听着叶茂伯的诉说脸色极为严肃,眼珠几乎没有转动,额上沁出汗珠。“舒小姐,此事异常危险……但,目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就冒昧地前来……你看,行吗?”“慕容、茂伯,这是一件非同寻常之事,若做得不谨慎,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要寻找机会,利用内线人物作为引荐……你俩放心。若得到了密码,就在我居室‘玉茗香’侧的钢琴室窗户上,放一盆玫瑰花……”随即,颖玲送走客人。一天,舒颖玲在虹口街上偶遇大学同班女生奚放,二人相见高兴极了。奚放问:“颖玲,你真胸怀大‘痣’呀!高凤英说你胸膛正中的石花观音有吉人天相之兆,十多年来灵验了吗?”“奚放,别说那是胎中带的‘痣’,就是神灵赐福也不可能保我于万全。它能有灵验吗?从前同学们羡慕我有观音的保佑,福大命大似乎是上帝决定的,现在我才懂得,‘命运属自己,出路靠奋斗’。”奚放又问:“颖玲,你长得漂亮,这几年的命运如何?奋斗得怎样?”“我不行,这几年处处碰壁。奚放,你怎么样?”“还算过得去吧!颖玲,这几天急得我四处找你哟!”“找我干啥?”“我表叔今年60大寿,当前勘乱救国之期军政要员是不准祝寿的,经请示汤司令同意,表叔在家请三桌客。表叔要我主持个简单的歌舞晚会,我早就想你来帮帮忙。”“奚放,你的表叔是谁?在干啥?小小的祝寿何须惊动汤司令呢?”“表叔是汤司令手下的作战参谋长廖荣生,指挥千里江防的数百万军队,在南京和上海声望不小。”“啊?”颖玲惊了一下,心中有底了。祝寿的晚上,大厅里珠宝焕彩,金玉争辉,姹紫嫣红,嘉宾高坐,五颜六色的彩灯更把客人带进富贵的幻境。女士们有的头戴金丝八宝花、打扮得流光异彩;有的项系赤金绣珠链,恍若神妃;有的体态窈窕,姿容娇艳。当大厅一角把海勒的《塔兰泰拉舞曲》奏响不久,对对舞伴陆续登场,双双脚步在玫瑰红遍撒雪花的大理石地板上飞来飘去。军政要员同他的舞伴翩翩起舞,沉浮商海的巨款、工商界名流和出口不凡的大亨同情人窃窃私语……舞曲的宛转柔美,旋律的和谐铿锵,使嘉宾们沉醉于欢乐之中。
大厅的一角忽然传出响亮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同僚们,现请舒颖玲小姐为贵宾演奏柴柯夫斯基现代钢琴名曲《安慰》。”顿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舒小姐穿着纯白的钢琴演奏服,左边胸前别上一朵红玫瑰,稳步走上台。刚坐下,她一双白皙的手、柔和的双腕、挥动的双臂送出珠圆玉润、铿锵顿挫的琴音,在大厅回荡着优美的琴声,颂扬着嘉宾们对主人的祝福。廖参谋长走来喜笑颜开地说:“舒小姐演技高超,声情并茂。请你演奏舞曲,各位嘉宾跳舞!”全场的掌声使祝寿的热浪不断升腾。演奏结束后酒宴开始了。廖参谋长兴致颇高,恭谦地说:“各位军政要员,女士们、先生们,在党国戡乱救国之期,不弃廖某身微,各位莅临,深感敬意!”他不断地向各位敬酒。熊副官戴上一束白玫瑰,看见舒小姐的红玫瑰上前向她敬酒,颖玲伸出右手与熊相握,有意识地又把左手加上,右手的食指在熊的手心里抠了几下,熊知其意,随即赞叹不已:“舒小姐的钢琴技艺是上海滩绝无仅有,我敬你一杯酒!”“好呀!谢谢副官的夸奖。”随即把手提包故意放偏,使它掉到地上。 颖玲说:“很抱歉,我今晚弹的曲子惹得副官先生见笑,请多指教!”“不,弹得很好!”二人碰杯饮尽后都“哈哈”大笑。熊副官躬下身去拾颖玲的手提包,随即把军用密码放进去。颖玲接过手提包放在胸前,笑对熊副官说:“谢谢!”颖玲回过身仍与奚放喝酒吃菜,谈笑风生。酒宴结束后,熊副官亲自为二位小姐送行,熊副官与奚放握手时,舒颖玲已从衣服里把纸条夹在右手上,待与熊副官握手时把纸条递去,随即挥手告别。夜晚,西安路上寂寥无声。慕容同叶茂伯看见“舒氏公馆”钢琴室的窗户上放着一盆玫瑰花……喜出望外……熊副官得到纸条后,即刻向赵处长发报。老赵召集叶茂伯、宋树山、小马和太仓景太红排长等开会。赵说:“获悉情报,汤恩伯的作战参谋长廖荣生要派一个班的兵力加强对机场守卫,今天晚上10点正出发。我们出动昆山、太仓两个排的兵力,由叶茂伯负责去执行任务。”叶茂伯率部在公路的弯道上发现一辆敌军车,命令士兵将枪口对准它,小马挥动旗帜,命令军车停下。叶连长命令敌军车上所有的人下车检查,缴枪后武装队换上敌军衣服,开着军车直奔机场。敌机场指挥官布置叶茂伯的队伍负责机场外围警戒,时刻听从命令。叶连长带上小马步行,假意向机场首长汇报工作,小马把路途上经过的指挥部、油库、警戒、飞机和跑道记得一清二楚。晚上,叶连长作了火烧飞机场的部署。凌晨四点,机场还在一片酣睡之中,叶连长带着小马5人向指挥部冲去,一阵枪响后,手榴弹像密密麻麻的雨点爆炸了;接着就是景太红排长率部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扔出炸弹,顿时油库火光冲天;宋树山带领战士们在飞机和跑道上实施爆炸,顿时响起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机场守军毫无防范,被四周突如其来的袭击搅得惊慌失措。爆炸声、枪炮声此起彼伏。在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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