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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数亿一到,一切无用。巧妇那为无米之餐。联邦虽盛,也不堪我大军肆伐,何况一个中天帝国?政治的工夫终究是皮面工夫,一切都要建立在强大的力量的基础上,他们几个国家的联盟,表面风光,待我强大的兵力一到,他们之中必瓦解几分,一切的努力在我们强大的兵力面前都是徒劳无功。”
守备长听苏成如此说,只好作罢,他知道帝王苏成的背后势力的强大,少帅国、联邦只是它入侵“第三宇宙”的前岗。可他始终对于师傅那句“一统联邦者,中天帝国”耿耿萦怀,因为师傅即使知道少帅国的背后势力后,在弥留之际,念念不忘的还是那句…“一统联邦者,中天帝国”。
守备长刚才虽然感到自己失去了信念的支持,却也指使因为这个少帅国的最大的军事基地亡在自己手上,为自己的军职生涯蒙羞,却丝毫没有担心过国家的安危,在他心中,自己国家的那个背后势力的强大是不可逆转的。指使,此刻看见中天帝国拥有那样的军队,又再次想起师傅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句…“一统联邦者,中天帝国。”就心中一阵阵巨寒,守备长不担心自己国家的背后势力的实力,却担心“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中天帝国的那样的军队不是可以能一朝一夕锻炼出来的,在中天帝国的数年如一日的苦心经营下,说不定背后的势力真的要吃个暗亏,“阴沟里翻船”,也是长有的事情。尤其象自己基地所遇到的事情,充分表现了中天帝国的能力。
守备长心里默默又为自己此行的必要加了几个筹码。
在临时基地,机甲战士把他交付给几个守卫,守卫又领他进入一个小型的运输舰,运送至住舰,一切中规中矩。在临近见到敌方指挥使的路上,他一直为自己的敌军指挥使想象一副面孔。
敌军的指挥使是一个大胆的勇将,因为如果不是一个“怯于小战,勇于大敌”的将领,即使明明知道军事基地的地形,也不会就轻易地用陨石撞击,那样近乎疯狂的举动也不会轻易的出现。还有,敌军指挥使,动应多端,奇变莫测,那些许多的莫名其妙的行为有的只是干扰自己的思维,有的却是敌军的锋芒所在,若不是如此,自己也不会让敌军以那样的轻微损失就取得了这个倾云基地。还有,敌军的指挥使御下有道,在敌军的指挥使身上他似乎看到了武立老师的背影。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走进指挥使办公室时,却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文文秀秀,挂了一副眼镜,简直如同在校的那种一脸书生卷气的大学生一般。隔着文案桌,可以看到他握着一支笔。
青年抬起头,望了望守备长一眼,问道:“你就是倾云基地的守备长?”
守备长的心仿佛被撕裂一下,打死他,他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敌军的指挥使,守备长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只是楞楞地点了点头。
年轻人见守备长如此模样,又笑问道:“怎么,你来到这里不会只是想看看我吧?”
守备长突然明白为什么巡游第一舰队会浪费些许时间了。看着年轻人一脸陶醉的样子,任谁也不会对他太过于防备。
可守备长却依旧不相信他真的是这支部队的指挥使,因为根据刚才的报告,敌军的兵力至少有八十万,尽管只是D级战舰,看着年轻人一副自恋、分明乳臭未干的模样,有谁能够相信他的身份,敌国会派来这样一个将领做指挥使么?
如果他不是指挥使的话,那自己可就白费了心机,守备长现在深入虎口,一切变化都是他承担不起的,此时,只得小心问道:“指挥使大人,请允许我问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你在贵国出任什么军职?”年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守备长,道:“我就说你们这些老年人嘛!说话总是那么曲曲折折,直接说怀疑本指挥使的身份不就罢了!”
年轻人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诚然,…你的怀疑是对的。”守备长心中一松,心想总算自己料对了。可谁知年轻人竟又道:“但是…”
守备长心中一紧,他这一生最怕的就是这“但是”两个字,这两个字往往可以否定前面的一切美好,让你仿佛突然从盛夏的酷热中抽离,瞬间又掉入严寒的冰窟。这两个字,最是令人心惊肉跳,血压升高。守备长提起的心等待着那个令他紧张的两个字。
谁料,却又收到年轻人的下面的话语…“…你很没有礼貌,分明是嫌弃我只是一个上校嘛!”守备长心中五味具全,年轻人的话语分明是说他这个将职的人连他一个校级的人都比不过。在军旅生涯中有谁曾经这样嘲讽过自己,又有谁会这样侮辱自己的俘虏,可是守备长却不能表现出些须的不满,因为他要完成最后的那个任务。
不过,守备长听到这个年轻人只是一个上校,虽然这么年轻就走到这一个职位,已经卓然不凡了,可毕竟他连将职都不是,而担任指挥使的哪个不是将职的。守备长正要要求对方带自己去找指挥使时,却又听年轻人说道:“虽然,你一见面就毫无理由地、很没有礼貌地怀疑我的尊严,不过还好本人向来不会因私废公,这就答复你罢!本人姓兰名陵,不过老人家你可以称我为陵少,以示亲近。本上校现在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西部指挥使,老人家,这句话,让你久等了,抱歉、抱歉。”
守备长听到这里已经有了想吐血的冲动,可又对眼前的这个名字叫兰陵的年轻人起不了些许的反感。自己看着这个自称是西部指挥使的兰陵,仿佛回袄了面对自己的淘气女儿的时间,那种感觉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溺爱与纵容,已经四十八的自己正是缺乏情感、少有与后辈一起的时代,处在此时心有缝隙的年代,一时之间自己已经失去了方向,把敌人当作了自己的后辈。
守备长只是暗暗苦笑,自己问了他一句而已,他却回答了一堆,而且偏偏着一大堆中却只有一句话有用,典型的是个废话型的青年,真不知道中天帝国怎么派来这么一个孩子似的将领来指挥一个有八十万兵力的部队。
守备长心下正思量间,不经意地扫过兰陵,却兀的发现这个废话充栋的兰陵的嘴角处闪过一丝嘲弄,守备长的心猛的一僵。
是的,那一闪而过的正是对敌人的蔑视的嘲讽,毕竟守备长三十年的军旅生涯不是白过的。注意到兰陵那一丝针对自己的嘲弄,守备长迅速回想一下字从自己踏入这间房间后的表现。
“没有任何破绽啊?”,守备长的那一丝疑虑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忧心忡忡,没有发现原因说明自己还不安全,他心中暗道:“自己可不要因为挂一漏万,却让自己的计划全盘皆输啊!”
却又听兰陵笑嘻嘻地说道:“老人家别这样总是盯着我呀!小生可没有学习过目语。若是美女的秋天里的菠菜的话,我还可将就懂地一些,像你这样的老人,我就不赶兴趣了。可惜”
守备长呵呵一笑,正笑间,突然灵感一现,终于明白了兰陵嘲笑自己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行动露出了破绽,而是以内外自己找了他的道。兰陵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转移的自己的思维的方向,他的话语用一种诙谐的语气让自己一时之间忘却了战火的纷烧,他的一举一动已经慢慢开始牵制自己的喜怒哀乐,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催眠。
本来在路上想好的计策,此时竟无处可出。这也正是兵法中的“卑者骄之,强者抑之”的运用。他凭借着年幼的相貌,装出一副少年惫怠的模样,让别人轻视他,近而对他不设防,以至不知不觉中受到他的影响,最后渐渐忘了自己的初衷。
其实自己只要一开始就下心谨慎,在猛然见到敌军的指挥使是如此年轻的一个人时,不至于大吃一惊,兰陵对自己却也无可奈何。
第三章 兵之剑器
PS诸位,在第三章中,我埋下了一个最大的、可以贯穿〈最初梦想〉整篇的伏笔,你们猜一下?
第三章兵之剑器
自己见到敌军的指挥使的时候,就妄自看轻对方,却忘记了青年只是客观的年龄,人活在世间,最重要的是心理年龄而不是实际的年龄。有的人才十八岁,可心理年龄早已经老气横秋、暮蔼沉沉,有的人活到六十岁,心理年龄却依旧停留在磨刀霍霍的四十岁。
对方能将帅数十万的兵力,千万之众,自当有他自己的独特的才能,自己怎么能够因为对方的生理年龄小,就一时看轻他。
当年武立老师说自己虽“纵横一生,事无苟免,不为利挠”,有大将之风度,却终究不能真正领悟“见贤若不及”,不是大将之材,一旦遇到“奇变莫策”的智将之材,不免落入对方的筹股只中,深受其诈,今日果不其然!
守备长一念至此,已经有防备之心。在他的心中,兰陵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而是一个值得自己尊重的对手,值得自己严阵以待的对手。
守备长心思对方走的是戏谑一路,自己只须走庄重之路,当即道:“兰陵上校,果然少年英侠,智计莫测,‘老人家’甚是佩服。”
兰陵听他一说,心知守备长已经有了防备之心,面色一整,却又用小指掏了下耳朵,才道:“老人精就是老人精,怎么玩都会被看破,说罢,我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合作。”
守备长见兰陵脸色说变就变,此时已经和刚才判若两人,当真是“奇变莫测”,心中对兰陵有开始暗暗警戒,心道:“此人不除,今后必定是后患。”
守备长道:“刚才你说你只是西部指挥使,可我所办的事,必须要同你们总指挥使洽谈。”
兰陵一听,却挥了挥手道:“这个区域的一百二十万兵力,我全权负责。什么事情和我讲也是一样的。”
守备长心中一动,巡游战舰只是发现了他们八十万兵力,却不知另外的四十万战舰是什么级别,执行什么任务。守备长虽然关心这些,可更知道此行的自己的任务更为重要,当下说道:“此事非见总指挥使不可。”
兰陵犹豫了以,却听得声旁的副官说道:“兰陵上校,别忘记了赤云准将所说的那个人。”
守备长心中一颤,这句话的意义再明显不过,自己少帅国竟有中天帝国的内应,虽然对方不知道内应的具体身份,但以自己倾云基地的守备长的身份,能够轻易掌控SS级战舰的地位,还有可能与敌军的内应的身份相符合,已经足以说明了那个人在少帅过的地位了。
只是凭借身后的那个强大势力,少帅国也没有排查出那个内应,可见那个内应也是个了不起的角色,而且,说不定倾云基地的资料有是那个人提供的。守备长的心中一阵冰冷。按照他们刚才的对话,那个内因到现在还没有和中天帝国联系上,说明他的作用还没有发挥完,看来,那个人才是少帅国的最大的隐患啊!
不过,如果自己能够利用这个机会,冒充那个人的话,说不定还会有计划外的成功呢!当下有不辩解,也不给予肯定,因为对方与内因之间必定会有一套特殊的接头语,自己可不能擅自作主张,以免引起对方的怀疑。而且,只要自己不做声,不知情的人一定想当然地以为我就是。即使遇到知情人,也可伺机而动。
兰陵听过副官的话,挥了挥手,示意他着手去做。守备长心中暗暗祈祷现在可不要出现什么乱子,自己的任务已经即将结束了。
他暗按地观察这间房间的分布情况,现在这个房间只有连自己在内的五个人。守在门边的是两个守卫、与自己相隔一个文案桌的兰陵,还有他身边不远处的副官。守备长默默在心中盘算,不露出一丝声色,只是在等待最佳的时机。
房室之内的一面墙壁前显示出赤云准将的全息图象。
兰陵指了指守备长,道:“他点名要见你,你且瞧瞧,他是不是那个人。”
守备长向赤云望去,年纪虽然比兰陵大一些,却是英姿勃勃,雄装待发,少年意气充溢的模样,心下沧然道:“世道莫非变了,如今的天下已经成为年轻人的天下?”
赤云向守备长望过,在守备长的身上略停几秒,微微摇头,道:“不是。”
守备长心中暗道一声“可惜。”,立即歉然说道:“诚然,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不过,我却是有要紧的事前来通告。”
赤云略皱一下眉头,点头道:“请讲。”
守备长一笑,面朝赤云,突然向自己的胸口拍了几下,兰陵、赤云都微微皱眉,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守备长弄的什么玄虚。
守备长缓缓说道:“只是告诉你们,赤云、兰陵两位指挥使毕竟还是有点嫩。”
刚说完这句话,战舰上突然警报之声大作,兰陵面色一沉,道:“通讯定点器?”
守备长笑道:“不错,现在你的主战舰可不受到磁脉冲干扰波的影响,传送一个侦察出的点,可是非常快捷的。”
守备长又道:“要不要见见这个通讯定点器?”
兰陵没有什么举动,赤云也没有说话,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挽救,赤云的主战舰的位置已经被锁定,少帅国的全部干扰仪器已经会聚在那一点,在以那一点为中心,一光年为半径的球体中已经无法进行空间跳跃。守备长这么的举动旨在发现敌军的主力所在,困住敌军,最后聚歼敌军。现在即使立即杀了守备长也于事无补。
守备长从胸口掏出那支和家人相片放在一起的钢笔,向兰陵说道:“年轻人,在实战中第一次遇到这个东西吧?”
守备长自顾自地拔去钢笔帽,一切置之度外,赤云、兰陵道也不急,反而饶有兴趣地盯着守备长。
但,就在这时,陡变异起。
守备长此时一扫刚才的疲惫之色,目光中闪烁出奇异的光彩,从两肩用钢笔向身后点了两点,又划过一个度向兰陵及其副官点了两点。
当守备长用钢笔自肩膀指至身后时,赤云大叫了一声:“小心。”可还没有等赤云的这声“小心”落音,守备长的这一系列动作都已经完结。只留下四声爆裂声音的缩下版和赤云的那声“小心”在房间里清脆的回荡。
门边的两个守卫的眉心各自一个红点,鲜血自此汩汩涌现,早已经死去。他们的面孔了无变化,和生前一样那么无表情、一脸庄严,只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在临死的瞬间还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已经死去。结束生命的刹那,他们根本没有一丝痛苦。
兰陵的副官,胸口穿过,衣服留下一个洞口,倚倒在墙边,双眼已经合闭。四个人中只有一个人的目光还有些活力,那个人自然就是兰陵。
兰陵颓然倒在文案桌前的椅子上,左手捂住右臂的伤口,鲜血已经浸过薄薄的军装,淋漓而下,两眼盯着守备长,桌子上面掉着一把激光枪。当异变陡起时,兰陵已经提起腰间的激光枪,只是比守备长慢了一步,被守备长击在右臂上。
守备长的钢笔已经完全改变了模样,成了一个空洞的的圆筒,洞口的上方飘荡着丝丝白烟。
守备长的“钢笔”指向兰陵,听到走廊外已经有了纷乱的脚步声,左手伸出食指摇了摇,道:“你可不要随便乱动。”
赤云这时叹了一声,道:“没有想到那个古董钢笔不仅仅是个通信定点仪器,竟然还是三千年前的金属枪。而且,我更没有想到阁下的金属枪竟然用地这么出神入化,就是在那热兵器时代,阁下的技艺也是首屈一指。”
守备长呵呵一笑,却只面对兰陵,道:“这种钢笔式的金属枪可不仅仅包含了热兵器技术,它可是现代工艺版的古兵器。这种金属枪可是可以六连发的,刚才不过用去四法子弹,现在里面可是还有两发金属子弹。”
守备长顿了顿,又答:“其实,见了我的枪技,你们应该明白,只要里面还有一发子弹,我也可以随时制你于死地。”
守备长停了一会,道:“我想,你们一定很纳闷,通讯定点仪器怎么能够变成古兵器的。甚至你们好怀疑我拿出通讯定点仪器只是为了麻痹你们,对么?”
赤云、兰陵都点了点头,守备长又道:“你们看这里。”
守备长摊开右掌,只见右手手掌之中正是那钢笔帽,守备长接着说道:“这个才是真正的通讯定点仪器。”
守备长道:“你们的疑惑,我已经给了你们的答案,我想,作为回报,你们应该给我些恩惠才是。”
兰陵右臂的鲜血不断浸出,面色已经有些苍白,可他却依然笑着说道:“老人家,还请宽恕,小生无力而为那种恩惠。”
守备长看着面容惨淡却依旧不肯失去笑容的兰陵,心中已经慢慢明白为什么这么年幼的他回成为‘西部指挥使’。
是因为他的性格啊!人啊,不论他处于何种困境,不论他如何艰难的活着,只要他还可以有笑容,就意味着他还有希望。人,只要还有希望,那他的人生就是成功的前期。
这样的人,也许一时之间有着种种窘迫,也许一时之间有着许许多多的失败,可是啊,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一直向他的梦想、他的成功走去,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一天比一天更强大、更优秀。
这样的人呵!他从来都是失败的克星,他们在困境中,只是缺少历练而已。
守备长并不死心,他是一个执着的人,守备长对兰陵说道:“你应该知道,这里没有人可以救你。”
但,不论守备长如何说,兰陵只是摇头而已。
赤云看了一眼兰陵,道:“守备长阁下,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问这些。”
守备长皱了皱眉,表示不理解,让赤云解释原因。
赤云一笑,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们都是合格的军人。”
兰陵这才接着道:“我们都是已经把生命献给了战争之神的人,从我们承认自己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继承了剑之精灵,我们的宿命告诉我们,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军之尊严。”
守备长再次皱眉,兰陵的这句话,他早已经耳闻,那是中天帝国军队的军誓。其他国家的军誓都是“报效祖国”“一生为国家安宁”亦或“保卫国家,人人有责”“保国卫民”之类,但中天帝国却一扫前人作风,独树一帜。他一直不明白中天帝国为什么有这么一个奇特的军誓,更不明白其中的涵义,听说,只有中天帝国的军队才明白这句话的意义。
赤云又道:“守备长阁下,你也应该有一个温暖的家吧?”
守备长的喉结动了几动,终于没有作声,他把左手的通讯定点器抛在地上,向兰陵走去,拿起兰陵刚才掉落在桌子上的那把激光枪,换在右手中,原来的那个钢笔式的金属枪也随手抛在地上。毕竟热兵器时代的武器不如当今的武器用的顺手和保险。
守备长做完这一切,才说道:“当然,我也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温柔的妻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我仅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