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微弱的烛光下,我抚摸着镜褴白皙细条的身子,水蛇腰,镜褴羞得满面通红,我进入他身子的时候,他轻喘着吟叫,醉的我神魂飘荡,看着他少有的羞涩发情潮红的脸,我激情澎湃射在他里面。
不给镜褴喘息的机会,抱着他半跪着,后位又进入到身子里。我一边□,一别握住他前面硬挺的□□,镜褴被前后夹击,上气不接下气淫叫着射了。
我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唇,他被我润湿的嘴角流出了银丝,下面更是湿滑的又热又紧,我顶了进去,上下颠簸起伏,镜褴两手抱住我的颈项,兴奋□高涨的热汗直流,汗湿的长发贴在后背,瘙痒着我的手胳膊,我把他托起再全根没入,一波一波的顶撞,他只能发出微弱的淫叫喘息,我又一次爆发在他体内,镜褴也随着尖叫射了出去。三次欢爱的□把他□里填充得满满的,顺着我们契合没有缝隙的边缘挤了出来,床上滴上了红白粘液的斑斑点点。镜褴两手一松,身子一软瘫了下来。
我恋恋不舍退出了镜褴的身子,看着他苍白的脸亲吻他,他的脸颊发凉,没有丝毫反应。我突然感觉不对,一探鼻息,镜褴没有气了,我吓坏了,大声喊叫:“大满!快去叫清风,快去!“
清风拿着药箱一会儿就进来了,一看就是没睡,随时准备着和我狼狈为奸收拾残局。
清风放下药箱,二话不说,嘴贴嘴给镜褴渡气,又给他扎了几根金针,灌了一丸药,一阵手忙脚乱,镜褴终于缓过气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擦了一把汗,带着哭腔:“镜褴,你要吓死我了。”
镜褴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声音微弱的说:“你差点弄死我。”
清风让大满端来热水,他给镜褴把身子里的□弄出来,用热水擦洗一番,上了药膏,又喂镜褴吃了颗提神定心药丸。
清风走的时候对我说:“家人说,你不在的这半年多,二当家的整日为你提心吊胆不安生,忙里忙外操劳过度,我看他身子已经不如从前那么硬朗了,这几天让他好好歇歇,别和他□劳累他了,仔细把他的小命送了。”
我答应着把清风送走。
回到床上,镜褴已经沉睡过去,我轻轻抱着他进入梦乡。
镜褴本打算我一回来,就搬到买好的院子里去住,我把他疯狂疼爱的过了头,差点弄得他断了气,连着几天下不了床,搬家的事只好推迟。
我终于和老婆们团聚了,镜褴起不来床,我得让他好好歇着,不能打扰他。我也不能闲着我的好身板,这半年多没和老婆们在一起,对老婆们的长期冷落疏远,怎么也得补偿回来。我每天晚上在几个老婆的床上流连往返,叱咤雄风,一连几天,我把他们疼爱的都过了头,除了我晚起晚睡,神清气爽,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瞎转悠,老婆们都闭门骂夫忍痛养身子,院子里好几天都静悄悄的,似乎只剩下我一个光杆老爷。
镜褴养好了身子,开始忙活一家人搬家。大院子里的家具都已经买好了新的,我们只是把人搬过去。我们给新院子重新起了个名字,南枫麒园。我看着大院子很是满意,宽敞典雅,古色古香,花园、长廊、水榭,应有尽有。
镜褴已经安排好了老婆们的院子,每个人都有一个独门小院,来往非常方便。我和独袖一个院子,清风住在和我院子连接的跨院,随时可以听命,帮我助纣为孽。老六住在我东边院子,老大住在我的西边。老八住在后院,男爵一听把他放在后院,说什么也不干,提出强烈抗议。
镜褴说:“你要是不怕别人半夜三更听见你的鬼叫狼嚎,难以入眠受不了,你就住前院。”
乔三辣插嘴:“你只管扯了嗓子浪叫,大不了,我再给你敲锣打鼓伴奏,我们的耳根子,已经被你这个厚脸皮男爵磨出老茧了。”
男爵想了想,他上面的妻哥妾兄,都有睡懒觉的不良习惯,要是经常被他闹得睡不好觉,他就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和我纵情欢叫恩爱,住在后院也不错,没人打扰他,他也不用闹腾别人跟他急,跟我上床,想怎么浪叫就怎么浪叫,谁也管不着,男爵想通了,不再为住后院抗议了。
乔三辣又不高兴了:“为什么让那个闷葫芦和我的院子挨着,我可不想和他做邻居。”
镜褴说到:“剑云经常不回来,院子空着只是个摆设,你旁边不是还有熙真吗,你要是不乐意怕挨着剑云,就和老八换一换。”
“我才不和那个茅厕男爵换呢,闷葫芦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屌掌门吗!我怕他个屁!”
看见熙真瞪他:“你瞪我也没用,我就是这样说话,这辈子改不了,我用不着再给你当什么娘子了,我敞开了痛快的说,我躺着说坐着说站着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男爵笑道:“三哥,你说话太有意思了,你太有个性了,太性感了,我太喜欢你了。”
乔三辣面红耳赤,赶紧住了口,一甩袖子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家都已经安顿好了,我们一家又过上了豪华平静舒适享乐的好日子。我重新定了家规,我计划好了,要正儿八经做两件大事。
我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在祖宗牌位前宣布,我要和清风烧香正式结拜兄弟。我们郑重其事摆香炉,烧高香,我们当着老婆们的面,歃血结拜,跪在祖宗牌位前。
我们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今日起,上官浮尘和宋清风,正是结拜成生死兄弟,同甘共苦,苍天作证,永不分离背叛。
我和清风结拜成兄弟,老婆们改了称呼,都叫清风宋爷,家人们尊称清风二老爷。清风并不反对,他默认了我所做的一切。
我内心苦苦挣扎了许久,既然清风不接受我对他的痴爱情缘,我就不能再胡搅蛮缠不放开他,我和他结拜,一是让他放心,二是逼我自己收心,我们既然不能做夫妻,那我们就做生死兄弟,我们一样可以相互照应,厮守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
我想给清风添几个人手伺候他,清风不要,说他身边有药奇和药童就够用了。药奇和药童是跟着镜褴来的渠苑国,他们俩是清风捡来的弃儿,药奇是个聋哑孩子,药童听说是身子有残疾,两人都跟了清风七八年了,人聪明勤快麻利,药奇不能说话,药童少言寡语,与其说他们是清风的小厮,到不如说像清风的孩子,清风很是疼惜呵护他们,教了他们不少本事,俩人跟着清风学了不少医病制药的绝活,这么多年,我摸不透他俩学了多少东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想恐怕跟清风学的不相上下了吧。
我做的第二件大事,就是和公孙独袖拜堂成亲。公孙独袖在清风的医治下,病体已经康复,只是劳累生气激动的时候,有轻微的咳嗽,清风一直用药给他慢慢地调理。
剑云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到南枫麒园,参加我和公孙独袖拜堂成亲仪式。老婆们都没有什么闲言碎不乐意,为我们张罗忙碌,给我和独袖举办了隆重的成亲大典。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们拜堂成亲结为夫妻,公孙独袖终于成了我的老婆。
公孙独袖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我的命是浮尘救回来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暗自爱恋着对方,公孙这个姓氏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公孙独袖已经消失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浮尘的人,我以后就叫上官独袖。”
老婆们都惊呆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高兴的心花怒放,我娶的老婆,终于有一个心甘情愿随了婆家的姓了,我撇下呆若木鸡的老婆们,抱着上官独袖兴冲冲入了洞房。
第 32 章
喜庆的洞房,红烛摇曳,红床帐、红被子,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独袖全身□,躺在雪白的丝绸床布上。按照我们公孙国的风俗,新婚之夜,夫妻□要铺白床布,以见证新娘处子身纯洁。
我给独袖喝了清风专门调制的提神养精丸,我尽可以放心大胆的和我的独袖纵情欢爱,享受洞房鱼水之乐。我亲吻着独袖被烛光映成粉色的面颊,舔舐抚摸着他每寸肌肤,他两乳间胭脂色的胎记分外殷红,他是我独一无二的青梅竹马,他是这么的精美如画,令人陶醉。
忘我陶醉的吻遍了他全身,突起的美人锁骨,落下点点桃花,柔软的乳珠,逐渐硬立透出红艳的光泽,平坦细滑的肚腹,圆润的肚脐,犹如处子般青涩的丛林,分开修长的大腿,隐秘的粉色菊花羞涩的紧闭,等待着我来打开,镶嵌上挺直坚硬的花心。
独袖猫喘轻吟,散发着诱人的妖魅,我把清风专门调制的□花油,送进独袖粉色的□中,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慢慢扩张,这个高贵的男人如此美丽,他是我的国王,是我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伙伴,是嫁给我随了我姓的绝色男人,我兴奋的每个毛孔情潮汹涌。恨不得把他捂热融化了,和我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虽是新婚之夜,可我不能莽撞,我的独袖病弱的身子才恢复,我要温柔慢慢的疼爱他,让他好好享受初次和我欢爱的快乐。
我慢慢进入独袖的身子,狭窄的□充满了硕大,独袖皱眉轻哼,全身颤抖渗出了汗珠,我停了停,等独袖身子适应了,开始□,独袖被我顶撞的如菊花经受着暴雨的击打,颤抖、绽放、艳丽迷人,他被我挑起了□的热潮,他收拢了花瓣,紧紧包裹吸附着我,我的精髓甘露冲进了他情深的花心,白稠单上洒落了处子点点落红。
握住细软的腰身,分开圆润翘挺的臀瓣,□的花棒再一次镶嵌进润湿火热的菊花中,白皙光滑的背脊渗出情热的汗珠,身子下的人发出猫叫般的魅惑呻吟,张开着火热的身子接纳着,菊花随着花棒的进入盛开闭合,饱满的吸收着饥渴的甘露。
饥渴的菊花张合着再一次邀请我进入,我亲吻着独袖□红润的唇瓣,□着他透明粘滑的津液,他的菊花热情湿滑包裹着我,怀中的瓷人被上下充满着,霸占着,纠缠着,润湿着,和我一起吐出火热的精髓甘露。
舍不得这细滑温热的身子,舍不得离开紧致滑润的甬道,舍不得放开这难得的春宵一夜。花棒深埋在体内让它扎根,搂抱着心中最爱,一同沉醉仙境梦乡。
天亮,我从梦中醒来,怀中的人还在昏睡,我们还在密切结合着,没有分开。轻轻退出桃花渲染的身子,白丝绸单,浸染了红白斑点,亲了一下梦中美人,忙起身去香汤沐浴。
大满惊慌的喊叫,把我从热气弥漫的浴室里叫到了□味浓的卧室。
独袖捂着小肚子,身子蜷缩成一团,脸上冒出冷汗珠,粉白的脸扭曲变色。
抱着心上人,大叫:大满!快去叫清风!
清风让大满在浴室准备好洗澡水,轻声安慰着独袖,用手去按压独袖的小腹,
独袖痛苦挣扎,猫声猫气,声音微弱:“浮尘…不要…疼……疼……。”夹着两条腿挣扎。
我上去帮着分开独袖的双腿,安慰着他:“独袖,让清风给你处理,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清风,他这是怎么了?”
清风轻轻按压着独袖的小腹,看着流淌出来的红白粘液,说道:“你天天到处播撒情种,哪来这么多,他肚子吃不消你这么多岩浆种子,身子又敏感,被你存了一夜,肚子刚才受了凉,肠痉挛引起了疼痛。”
看看不再流淌□,清风让我抱着独袖进浴室。我坐在浴池里,抱起独袖,张开他的腿,清风脱去衣裳,穿着小衣进到浴池里,借着水的冲刷,用手指把独袖体内残留的□一点一点洗出来,独袖一直捂着肚子猫叫着疼,我心疼的亲着他轻声安慰。
清风给独袖清洗完毕后,我抱着独袖回到卧室床上。清风先给独袖上了外伤药膏,又拿出一丸药塞进独袖的□,张开修长的手掌,捂在独袖的肚子上,为他发功。
独袖疼的脸色煞白,不停地叫疼,挣扎,我压住他的腿,不住心疼的安慰他。
清风安慰着独袖:“九爷,就好了,你用了药,在加上我给你发功,一会儿肚子就不疼了。”
只一会儿,独袖刷展开眉头,肚子果然不疼了。
清风给独袖盖上被子,淡淡的:“给他喝点我配的药膳粥,让他好好睡一觉,以后别把你的种子留在他里面,他身子不像那几位,吃了你的种子,跟没事人一样,身经百战的从不言疼,最好七天不要跟他□,让他好好养养身子,要不是提前吃了药,他根本就熬不住你那样逍遥快活的折腾他。”
说完收拾好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满端来了药膳粥,我喂独袖喝了一碗,好言安慰他,一直看着独袖安静的睡过去,我终于放下心。独袖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浑身酸痛的不能动弹,尤其是下面撕裂般的疼,根本无法下床行走。大满伺候他在床上用餐,不等吃完饭,独袖又开始肚子疼,拉起了肚子。我心疼又着急,清风又过来忙碌一阵子。独袖吃了清风的药后,停止了疼痛腹泻,这一折腾,独袖一下子瘦了一圈,我心疼又后悔。
独袖在屋里躺了七天没起床,我跟几个老婆同桌吃饭了七天,被他们挖苦歹毒了七天。
老大镜褴说:“老九一晚上的猫叫,也没让你手下留情,听说你害得他又是肚子疼又是拉肚子,大官人,你可真会怜香惜玉啊。”
老二剑云难得跟我们一块吃团员饭,嘴也不闲着:“老九不是身子强壮之人,那身子骨不经折腾,还是让他学点功夫吧,身子强壮起来,也好伺候你。”
乔三辣一向嘴不饶人:“他是个面人啊,这么软绵,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竟然有人被男人操的肚子疼拉稀,你该不是把他的肠子都顶穿了吧,还是他怀上了你的种,你就要当爹了。”
老四熙真若有所思:“你得把他养结实强壮起来,不能一上你的床,就把他搞得跟个病猫似的,你这个人啊,见了美色,自己不要命,别人也得丢半条命。”
老五镶玉说:“他可是龙胎风体,比不得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他消受不了你那要命疼爱,兴许玉皇大帝来了,他就会平安无事了。”
乔三辣哈哈大笑:“玉皇大帝来了又怎么样,他也得喜欢操男人才是,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像这个风流花心鬼,见了美男就操的不要命。”
老六眨着大眼睛:“尘哥哥,你是不是对我堂哥哥不温柔,他才肚子疼拉肚子,你对我多温柔啊,每次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下面疼几天,从来没有肚子疼拉肚子,尘哥哥,我堂哥哥生过病,身子骨不好,你可要好好疼爱他,别再把他弄病了。”
老七说:“干脆让老九每天跟我学武功吧,我保证他能身体强壮起来,你把他再怎么样,他也不会难受了。”
老八说:“公孙先生太幸福了,我想尝尝□后,肚子疼拉肚子的滋味,一定很刺激,别有一番滋味。”
闭嘴!几个老婆同时大喊,男爵只好闭嘴,埋头吃饭。
我和独袖洞房花烛夜,闹出了独袖肚子疼拉肚子的恶劣事件,被老婆们歹毒了好几天,我这个后悔郁闷啊,上哪个老婆的院子,都不搭理我,给我吃闭门羹,包括欲火旺盛的老八阿泰迪亚。
男爵的理由很让我哭笑不得,他告诉我,我要是想出好办法来,□以后让他肚子疼,然后再让他拉肚子的刺激游戏,他才和我上床玩乐。
气的我是七八窍冒青烟,差点去找清风,给他弄些肚疼拉稀的刺激药,让他好好过把瘾,疼他个三天三夜,拉他个肾虚阳痿,让他后悔一辈子,可气归气,我哪舍得啊。
没人搭理我,我只好每天陪着独袖,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光看不能吃的搂着他睡大觉。
第 33 章
我们一家在南枫麒园又过上了逍遥快活的好日子。老婆们除了老六都不打算闲着。老大开始出去找门面打算开一家商铺,老三想重操就业开酒楼,他对渠苑国温暖潮湿的气候不适应,清风给他专门配置了良药,他吃了以后,如今已经不再对气候敏感打喷嚏了。老四想继续摆弄他的书店,老五的戏班子留在了上官府,被一块抄家灭了个干净,他心疼伤心擦干眼泪后,打起精神四处招兵买马,想再弄个戏班子,自己当班主,把自己的老本行发扬光大。老六仍然发挥他糖葫芦的本事,粘着我走到哪跟到哪,糖葫芦不离手,麻糖不断嘴。老七把家里新旧仆人重新编制,自己还是大将军,命令他的手下每天早起晚睡习武练功。老八跟我一样无所事事,可他闲不住,除了玩就是唱情歌,要不就上几个老婆的院子里折腾,惹是生非。老九独袖也是个玩闹没谱的主,除了跟着他们凑热闹瞎折腾,经常去找清风,和他一块下棋聊天。
独袖身边的小溪和八个保镖,独袖除了留下小溪,其他八个不想留在身边。我知道独袖的心思,他如今已不是国王,嫁了男人改了姓,承欢在男人身子下,面对从前的贴身随从,尴尬又不便。八个人一身好功夫,年轻力壮,守着不需要刀枪保护的他,埋没浪费了他们的才华。
独袖跟我商量,我说:“既然不想留他们在你身边,他们也回不了公孙国,回去被抓住死路一条。”
独袖叹道:“我不能留他们,也想让他们有个好归宿,你看怎么办?”
“问问他们,要是他们愿意跟着剑云,也算没埋没他们的好功夫。”
“这倒是个好主意,回头我问问他们去。”
独袖问了八个人,他们不想离开他,独袖给他们讲了道理,八个保镖万般无奈,挥泪离开了独袖,我给剑云写了信,他们拿着信投奔了剑云。
老六是老九的堂弟,除了跟着我,就喜欢找独袖去玩,要不是当年独袖做媒让我娶无冕,无冕的病恐怕好的没那么快,再说,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一个长不大,还被男人□得了失心疯的小男人。无冕虽然脑子不好使,可他也知道知恩图报,对他的堂哥格外亲近。我和独袖住在一个院子里,无冕和独袖只隔一个院子门,没事经常来找他玩。
这天,无冕找独袖玩耍,独袖正在跨院和清风下围棋。无冕安静坐下来,托着下巴,在一边看的眼发直,似睡非睡的打瞌睡。
清风笑道:“药奇,去给六爷弄点好吃的,看六爷眼发直,要把棋子当点心吃了。”
药奇端了盘酥饼来,无冕高心的吃的满嘴掉渣。边吃边说:“堂哥哥,你陪我玩好吗,坐在这里半天不动,看下棋太没意思了。”
“宋爷难得清闲下棋,我玩完这一局就陪你,要不你先去找浮尘去玩。”
“尘哥哥被阿泰拉去骑马射箭了,我不会骑马,尘哥哥怕摔着我,不让我去。“
正说着话,芒种进来:“回二老爷、六爷、九爷,大老爷和其他几位爷都不在府上,爷是在大厅用饭还是在这里。“
清风问两人:“你们说在哪里。“
“就在这吧。“芒种应了声,出去让下人过来摆饭。
无冕吃着饭菜,嘴不停的说:“人少吃饭都不香,我喜欢人多,吃饭热闹